第七十五章 萬年一切都值得

第七十五章 萬年一切都值得

她將他從床上撫起,撫著他的發看著落在手心枯黃的髮絲,眼神又是一暗,你竟然敢……

「在等我最後一次!」起身描繪著他的眉眼,最初時便是這雙眼裡黑暗背後的倔強讓她好奇,她怎麼忍心他枯竭過去。

反手抽下挽住銀絲的藍色瑪瑙的發簪,往手心一滑,珍珠顏色的血液從掌心滑落,她落著眼帘,舔著紅唇,一雙梵瞳帶著溫柔。

「喝吧!」托起他的下巴,將手掌放在他的唇邊,憐惜的看著他。

他舔著她的手掌,一雙勾魂攝魄的碧綠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薄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卻是蒼白,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

「這天下,咳咳,恐怕只有咳,咳,殤你的血是這般吧,只是即便咳,咳,咳……即便飲盡天下人的血,我卻不願咳,咳,飲你……一、滴!」一句話說完,他病態白皙的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乾涸在唇上的血紅又被新的血液遮住。

被他舔舐過的傷口奇異的癒合,他的眉眼不盡的柔情,她卻勾著嘴角「既然如此,那便這樣吧。」

在他迷濛的眼神中,她低下頭,堵住那鮮紅的唇,輕柔的舔舐他的唇線,將那苦澀血腥卷進唇間,舌尖慢慢卻探入他的唇齒間,緩緩的挑起他的舌淺淺的吮著。

「月……」

他輕輕出聲,眼神迷離,卻帶著淡淡的不滿,她卻不問,在兩人呼吸都有些不順時,她才放開他的唇,一道曖昧的銀絲滑落,輕輕的舔了舔帶著珍珠色的血液。

「我卻不想你在受傷,這是你應得的……」她的血卻是能讓他暫時恢復,可是半個月之後之前的詛咒卻是會更猛烈的發作,只是如若一旦痊癒,長生便會跟隨。

斂眉眼角卻帶上了笑意,萬年一切都值得,便是再來萬年他也等得,他的發在笑意間變回琉璃紫色,他的面在琉璃間有了血色,他的瞳卻是更加迷人了。

覆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呢喃「丟了一切都值得。」怎得不是呢,如今的溫柔便是他最初祈的。

「那麼容易滿足?」她疑惑的看著他,她是不懂得,開始不懂,以前不懂,現在卻很朦朧。

他的笑卻更加妖嬈,紫發在風中舞蹈,綠衣在空中飄搖,他的殤不再是以前了……

從妖界退出,她的溫柔在風中消失,站在一座山的頂峰,看著一切,紅衣如火染紅了半邊天,一雙銀瞳如萬年寒冰,枯滅,便是你也不能傷他半分……

縱然一躍,在墜落中空中出現一個黑洞,紅影消失在其中。

翌日

雪已經停下,可是落下的確有幾尺之後,皇家學院的那個讓人頭疼的班級已經整整三日沒有一絲痕迹,彷彿突然消失了般,卻是只有那兩人知道是怎麼了。

在他們的世界里,戰爭已經持續兩月有餘,血已經流成海,而他們即便是接近死亡,也會在明日之後完好無損,殺戮一刻不曾停歇,他們在沙場只如機械,殺人已經麻木,不曾感到飢惡也沒有疼痛,揮刀下落任由鮮血噴洒了滿臉。

此時的他們哪裡還光先華麗,他們只期盼那兩個女人把他們送出去,這個幻境無終無起,說是幻境不如說是另一個世界,他們走不出,別人也進不來。

一群人坐在血泊中,有的抱頭有的麻木「這裡只怕是地獄吧!」她們給他們的地獄,懲罰原來這便是懲罰,只怕他們輸慘啦,人群中那略顯乾淨的紫衣男子,皺著精緻的眉輕道。

「皇兄……」那可愛的男子,瞪著眼正正的看著他,從噁心到麻木,他也算長大了,只是這個長大太殘酷了。

所有人心中都微微顫動,這便是差別吧,他們那麼驕傲在她們的面前卻不值一提,只怕在她們眼中他們只是玩具罷了。

角落一個面色精美卻無太多表情的男子,伸出染血的手指划著地面,一個『魔』字慢慢浮現,突然他輕輕皺了皺鼻子,略略的抬眼看了看天,起身。

「怎麼了,無夜!」他身邊金衣的男子疑惑的看著他,妖無夜搖搖頭卻不說話。

血色的天突然坍塌,白光閃現,太長時間不見陽光已經讓他們不能一時間適應,都不由得遮住眼,在慢慢適應后,紅影白衫闖入眼帘。

「吶,看樣子大家應該過的不錯!」看著滿臉疲憊麻木的眾人,墨嵐翠淡淡的掀起嘴角輕輕的說。

「導師!」聲音整齊,他們低下尊貴的腦袋。

有些事情不用太堅持輸了便是輸了,他們都不是輸不起的人,況且他們也成長了。

「恩,回去準備,明日出發,比賽訓練!」揮手墨嵐翠頭埋於裘衣中淡淡的說道。

零星月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慵懶的挑著眉眼看著他們,緋色的貂毛遮住了她半張臉,看不出情緒。

翌日

雪已經停下,皇家學院的校場擠滿了人,雖擁擠但是至少僅然有序,有的人鬥志昂揚,有的人信息滿滿,但也有的人擔驚受怕,新來的人更是害怕中帶著期待,害怕皇家學院百年來的訓練,期待在皇家學院出名。

高台上身為最高身份的蓬萊,看著下面的一群人看著那群年輕的臉龐,笑翹起了鬍子,有著這群朝氣蓬勃的人他也是非常驕傲的。

「'又是一年,別的什麼也不說,真是期待你們這些年輕人今年的表現!」捋著白花花的鬍子,他笑得一臉慈祥卻是讓某些人應是有一種奸詐的感覺。

「是!」齊聲,聲音震耳欲聾,與一個已經不知道等級的強者說話,哪怕他只說一句也值得興奮,尤其他還是他們的校長所以更加值得尊敬。

他站在高台上,笑眯眯的看著所有人:「每個人選自己想要的東西,接下來,我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唔,去訓練!!」頓了一下才又道:「從現在開始,吃喝用的所有的一切,都要你們自己動手準備!!我之前就說過,這是非常辛苦而且有危險的訓練!!」

「嘩!」下面一時間在興奮中禁聲,一個月自己準備一切對他們這些養優楚尊的孩子來說,這無移是一次打擊。

笑眯眯的看著下面五顏六色的臉,他笑得一臉隱晦「當然……」拉長了聲音「「呵呵,在這一個月訓練的時間裡,每一個班級將會有兩個導師跟隨大家一起,以防止意外!」他豪不隱晦的說出,這場訓練會有意外「自然你們也可以在此時選擇放棄!」

一時沉默后,便是不停的討論聲,他們都知道這次訓練說是訓練,不如說是鍛煉,他們必須經歷的。

而角落的絕班卻是死一般的沉默,他們都想到,就算以後他們遇到在苦的事他們都不會有太多感受,因為已經見識到了煉獄,還會擔心什麼殺戮。

四處看了一眼別家的導師已經站在了自己班級的面前,而偏偏此時他們看不到那兩個女人的身影。

「好了,開始吧!」一聲令下,他消失在原地。

所有人震驚后便是更加的崇拜,強者永遠值得尊敬。

別的班級的導師不是準備好了傳輸陣型,便是準備了魔獸,為自己班級的學生進行傳送,而偏偏他們還傻叉叉的站在哪裡,等待著兩個陰晴不定的女人,他們甚至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出現。

在校場上人越來越少,鳥獸飛行,光芒四射時,角落裡,兩抹身影出現,紅衣白衫好不悠閑,紅衣翩翩手握一把未開的玉扇,白玉般的左耳上帶有一小巧到精緻的碧笛短笛,在火紅里卻是更加艷麗,白衣冉冉懷抱黑**咪,項上沉木的七弦琴真實小巧讓人喜愛,與陽光中散發熠熠生輝的光彩。

這不是那兩個讓他們又敬又恨的女人,又是誰呢?

卻是有人滿心歡喜,那是一雙汪洋紫瞳。

「哦,都到那麼早啊!」墨嵐翠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一雙墨瞳頓時水汪汪的,配上精緻的容顏只怕是女人也會動心,只是卻讓他們恨得牙痒痒。

什麼意思,人家都走了,這兩個二貨女人,竟然還說他們來那麼早,早就知道她們不靠譜卻沒想到那麼不靠譜。

「可是,姐姐,現在已經午時了啊。」可愛的男孩歪著頭,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

「嗯吶,所以你們走吧!」墨嵐翠勾著嘴角對他們擺擺手。

又是什麼意思,他們等到現在,此時竟然和他們說讓他們先走,而且他們確定,她們一定是讓他們自,己,走!

第一個出去的是妖無夜,一雙死海般的眼瞳不眨,白皙的手放在唇間一聲哨響,天空一陣狂風,一個雪色的白鷹匍匐在他的腳邊,應是猛獸所以用來契約的魔鷹本就少見,更不要說白色的鷹,在仔細看便會進一步發現,墨色的瞳仁金色的邊,這卻是至尊的魔獸。

在他站在雪鷹背上時,雪鷹長嘯一聲后,便展翅高飛遠走,零星月瞪著倦怠的眼眸看著消失的身影,鼻翼微微動了一動,眼睛微微深了深,所有所思的看了看,獸?

「無夜,等等我。」隨著他的腳步的是那個滿身金色的男子金玉,只見他手勢微微一變,空中一熱,一匹赤色的炎狐出現。

有人走,便有人隨,不出一時除了兩人便都不是用法器便是用魔獸消失在原地。

「我們也走吧。」桃花半開的玉扇展開,只是輕輕一揮被浮在半空中,扇面打開后,也變得越來越大,直至變得有個小房間般大小才聽住長勢,那是暖玉握住時不會讓人寒冷,所以在上面更會讓人感覺溫暖。

零星月撩起衣擺走到上面,墨嵐翠拉著燃寂隨之上去,下面伽葉樺羅看著那背影眼睛有些酸澀,她卻是天生的驕傲,卻讓他有些苦澀。

而零星月卻在上去后扭頭對他伸出纖細的右手,「上來吧。」

他看著那沒有任何紋路的手掌,沒有紋路,是否代表沒有命運?

握住那隻手,不知是握住玉扇的原因,有些……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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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錄之女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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