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該死的樹妖

第十五章 該死的樹妖

漫無目的的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墨嵐翠懶散的看了看月,有看了看周圍,餘光卻被前面熱鬧的角落的一人拉住了視線。

前面一個名叫清瀾的酒樓下是圍滿了人,墨嵐翠隨意拉了一個人問才知道,月羽第一美人白聆音在此參加賞花大會所有人都是為了叫她一面而來的,原來每年賞花大會的**是女子可以參加由皇家舉辦的賞花宴,而賞花會的女子都可以用才藝來吸引自己心儀的男子,而且還可以對一位在場的人提一個要求,只要合情合理,墨嵐翠若有所思的點頭,拉起了還在和玄無大眼瞪小眼的零星月朝一個角落走去。

零星月疑惑的看了看墨嵐翠,卻沒有說話,,一切隨她。

噬星靠在牆上此時的他沒有了往日的溫柔,溫和的笑再也掛不起,舞台上那身穿粉衣面帶白紗的女子,彈著鳳求凰滿眼溫柔的看向二樓旳一間半開的房間,眼中的目光,明眼的人都能讀出那叫愛情。

有些痛苦的閉上眼,音兒我終究與你錯過了是不是?

「我以為你應該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溫和的話在耳邊響起,噬星身體一僵回身看去,不禁半眯了眼,那張揚的紅,那純潔的白刺傷了他的眼。

「一切與你無關!」撕去溫柔的偽裝他亦是冷酷的讓人心傷,轉身離開。。

「既然這樣的話,不如我幫幫你吧!」一句話成功的讓他停住了腳步,噬星苦笑,不是他不想走,他不想理會,可是那定住不走的腿出賣了他的本意。

墨嵐翠輕笑,口是心非的人啊!

零星月淡淡的看著她,翠啊,你太過於關心他了啊,無奈卻也釋然既然要幫忙,那就幫到底吧!

轉身帶著媚笑的看了他一眼,帶上了玄無鬧著要買的曼珠沙華樣式火紅旳面具,把一個彼岸花形的扔給了墨嵐翠,退了幾步,帶著笑意的朝舞台後方走去。

台上的白聆音已經表演完畢,台上的應該算是主持人,起先帶頭鼓掌「好了現在還有沒有要上來表演的……」台下的人都不說話沒有人會自討苦吃,台上的主持人等了一時見沒有人說話,就要宣布畢竟每年都是如此「如果沒有,這屆賞花會的勝利……」

「吶吶,誰說沒有呢!」略微拉長的充滿了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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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

那間半開的房間中坐了三個男子卻個個都是絕世。

白聆音走進屋就看見此時的情形,一身月牙黃的袍子,腰扣玉帶,凸顯修長俊美的身形,墨黑的長發隨意的被一根明黃色的束著,落在肩膀上,隨風飄動,深邃的眼眸中有一絲的冰冷,雕刻的五官無怒自威的夜淺。

一個【理池】,俊美的容顏有著西方立體美,帶著病態美感。

一雙黑眸晶瑩剔透俊美邪氣的臉龐隱隱一股清靈出塵的氣質,飄然秀逸猶如嫡塵仙子最詭異的是他全身上下透著一種極端的、甚至令人不敢褻瀆的美!

還有就是那個她最在乎的男子月清歌,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一張妖孽俊顏,一身白色的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白色靴子,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給人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三王爺!」白聆音低頭不敢看向他那俊美的容顏,卻久久沒有聽到回答,疑惑的抬頭,就看見那男子目光緊緊的盯著樓下。

月青歌緊緊的盯著樓下哪一抹紅色的身影,零羽?真是騙的他好苦啊!當那抹紅色出現時他就已經發現,只是一眼他便在茫茫人海中尋到了她,只一眼他便知道她是她……

樓下早已炸開了鍋,他們都想看看到底是誰敢挑戰京城第一才女和美女,就在底下議論紛紛時,突然一陣歡快的音樂聲驚醒了眾人,有節奏的鼓點,清脆的竹片擊打聲,還有一種好聽的沙沙聲,一陣特殊的琴聲響起,彙集成一股讓人心動的力量,讓人有種熱血熱蓬勃的感覺。

隨著音樂的升起,兩道纖細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裡,漂亮的迷彩服,勾勒出完美的曲線,零星月笑的開心,多久不曾跳舞如今到是勾起了她的yuwang,她拿手的舞蹈絕對是街舞,墨嵐翠坐在旁邊抱著火舞輕輕的勾了一下,看著那隻能看見嘴角卻依舊給人張揚感覺的人笑的溫柔。

人隨著節奏搖晃著,流暢舒展,快的讓人眼花繚亂,兩條勻稱修長的腿踩著聞所未聞的舞步。裸露的手臂高舉過頭,眼裡閃著光芒,開心的笑著,唯一露出的那紅紅的嘴唇濕潤誘人,烏黑柔滑的長發不時拂過纖細的腰線,下蹲時也因主人的旋轉而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度,火紅的面具如同血色的曼珠沙華在空中搖曳,配合著這剛強中帶著柔韌,柔韌中帶著霸氣的舞步,明明是矛盾的結合體卻完美的無法挑剔。

琴音也隨著舞動的人而揚起,時而高時而低,台上的人手撐著地盡情旋轉,琴音也隨著那最後的動作而達到**,這亦是完美的配合,極致的默契。

台下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明明那麼驚世駭俗,卻偏偏讓人無法討厭,末班的人早已在特殊的樂聲響起的那一刻趕到,看著台上的人屏住呼吸,他們當然知道是誰,那漂亮的迷彩,是他們這半個月來最痛恨的顏色,然此時卻讓人深深的著迷。

樓上的人緊緊的盯著她們,眼神中出現了異樣的光。

台上的人卻沒有發現,她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個世界沒有他們,她們的世界搖曳的都是盛開繁華到枯萎的寂寞。

繁華的世界被隔絕在面具之外,在面具下的她們,心被悲傷滿滿的包圍,墨嵐翠抱著火舞蹲下,把臉深深地埋在懷裡,零星月亦是走到她身邊輕輕的蹲下沒有安慰,因為她也真的很累,就這一次就好,讓她們放~縱一次就好,就在面具後放~縱一次就好,放下面具她們永遠做不到放~縱自己,這一次由她們好不好……

明明那麼脆弱的人,卻偏偏永遠都是高傲的讓人相信她們很開心,明明那麼需要人安慰卻永遠都躲在面具後面自己傷悲,她們是強大的帝王,卻也是只有她們知道那種身在高處深深的寂寞,所以她們那麼放~縱末班人,所以她們如此幫助末班人,只是單純的不想他們和她們一樣,僅此而已!

月清歌眼也不眨得看著那脫去火衫的女子,緊緊的皺眉,他真的不想承認他想撫去她身上那化不開的悲傷。

白聆音緊緊的咬著嘴唇,她當然看到他眼裡的人,雖然也許他自己都不曾知道,粉嫩的嘴唇被咬破,終是被自己心中的不甘支配了思想,狠毒得目光終是落在了底下人的身上,而這一幕卻剛剛好落入了旁邊的理池眼裡。

噬星沉默的看著那抱琴的女子,心裡有絲不願,她似乎很悲傷?末班的人也沉默,那平時張揚的女子似乎也有著說不出的秘密……

火~辣辣的目光對於她們來說都會變得敏感,抬起的目光隨意的往那個來源看去,意外的接觸到幾味趣味的眼神,緊緊皺眉。真是可笑她們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獵物。

「請問可以宣布結果了嗎?」儘管如此,墨嵐翠此時關心的還是這,雖然她絕對相信她和月的實力。

「啊……這……」主持人有些為難的看向上方在看到那點頭的人時,才鬆了一口氣「我宣布今年賞花宴的勝利者是這兩位姑娘,現在請兩位姑娘說出請求!」

底下的人迅速炸開了鍋,誰也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如此的人物,不過對於女子來說她們卻也知足,都說女子是擅妒的,長年不變的場景早已使她們不滿,所以對於這突然的兩人卻也是感激。

墨嵐翠皺眉隨意的往上看了一眼真是討厭的人「謝謝,我可以……」趴在主持人的耳邊說了幾句,直到他點頭她才離開,和零星月對看了一眼走下台。

在經過噬星身邊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我只能幫你這些嘍!」墨嵐翠勾了勾嘴角跟上前面的零星月頭也不回的離去。

噬星愣愣的站著,抬起想前進的腳步卻始終落不下,腦海中閃過的都是那白衫女子彈琴人的畫面,腦海中都那寂寞卻不言語的女子,雖然不懂為什麼腦海會出現那個女子,但是心底最深處卻促使著他做出決定,直到很久他才抬起眼,深深地看向二樓的房間,眼中複雜再次變回平時的溫柔,轉身不在猶豫的離去。

有些事,錯過了,就是一輩子!有些人,只有錯過,才會遇到更好的!

是夜,如墨的天空放肆張揚著它的魅力,幾縷銀絲劃破天際平添了幾分美麗,薄霧冉冉升起,籠罩著有情~人的那份痴迷,一切都讓人減慢了呼吸。

遠方的夜中劃過幾道身影,打破了所有的寂靜。

在天不遠的東方樹梢上站著兩個白衣紅衫的女子,周身散發著懶懶的氣息,薄情的雙眸淡淡的看著包圍在她們四周的樹藤緊緊皺眉,突然周圍的樹藤慢慢擺動,看似輕柔的勁道中隱藏的是重重的力氣。

零星月從容的從袖中甩出那碧綠的短笛,從手腕旋轉一圈到手裡一瞬間在手心打開,雪白的手指和碧色成了先明的對比,卻顯得如此犀利,攔住那個到身邊的樹藤。

墨嵐翠也掏出七弦琴,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搭在琴弦上隨意一撥,美妙的旋律變成了致命的武器。

所有一切都是無言的,那纖細的背影在空中搖曳,七色的琴音,笛聲化成了利刃劃開了周圍的樹藤,可是樹藤似乎是無窮無盡斷了又長,終是惹惱了那本就懶散的人,紅色的火球在零星月手中搖擺,毫不猶豫的揮向那在次襲來的無數藤曼,那可是來自地獄的鄴火,在火碰觸到枝曼時燃燒起了濃濃的煙,劃開了寂靜的夜。

「該死的樹妖,你給老娘滾出來!」然燃燒過後的灰燼卻落了零星月一身,讓她在也不顧忌什麼該死的面子,咬牙切齒的喊出,墨嵐翠抽了抽嘴角,只有一個人會讓月發狂,那就是……

「呸呸,沒想到幾萬年不見了,你還是那麼暴~力!」好聽的男聲在空中響起,盪起了層層迴音,卻讓零星月緊緊的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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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錄之女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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