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故人遠去

069故人遠去

順便提一下,我的那首我像雪花天上來的詞曲已經風靡一時了。因為古代沒有電視,所以我的歌迷都不認得我。可是聽着街頭巷尾,傳送著此歌的時候,我的心底隱隱約約的升起了一種自豪感。我想給這個我剽竊來的曲子配一段舞蹈,就用我現在正做着的白色晚禮服。本來我想把裙擺改短,露出舞者纖長的美腿。可是這樣的衣服恐怕沒人敢穿,只好退而求其次,讓她露出腳踝就好。

我把心思都用在了學習刺繡上面了,未免冷落了李元吉。

「喂,你都忙了一天了,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病才剛好。」李元吉擔心的說。

「哦,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我做給你啊,現在我的秀功也很不錯了啊。」我上下打量著李元吉,思索著該做件什麼衣服才好。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呢,我還以為你當我不存在。」李元吉無奈的說。

「呵呵,怎麼會?」我輕揉上他好看的眉。

「依雲我希望你辭去烈鳳堂堂主之位,我們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就我們兩個人你說好嗎?」李元吉從後面抱住我。

「可是我身上是有責任的,不是我想辭就辭的。好吧,我答應你,我會儘力說服我們宮主,給我自由的。這回你滿意了。」我嗅着他身上青草的氣息說。

這時有人敲門,「公子你出來一下。」

李元吉無可奈何的鬆開我。「瞧,麻煩又來了。」

李元吉出去沒有一盞茶的時間,臉色陰鬱的走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我焦急的問。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絲不祥的預感,而且是關於我的。

「是,是……依雲我說出來你可不要太傷心啊。」李元吉握住我的雙手。

「你快說啊,你要急死我了。」我着急的說。

「是,飛鷹出事了。」李元吉只好告訴我說。

「怎麼了,他受傷,還是被孚了。」我走之後,烈鳳堂大概出了事情,在這件事情上我是有責任的。

「他,他,被人殺害了。」李元吉吞吞吐吐的說。

「你說什麼,我不相信,我不信。」我堅決的搖搖頭。

「是真的,這個消息我的手下很多人都知道了。烈鳳堂已經要發喪了。」李元吉握着我冷汗淋淋的手,「依雲,你沒事吧?」李元吉擔心的問。

「怎麼會是這樣,都怨我,都怨我,作為堂主他有事的時候我不在,飛鷹一定不會原諒我。」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元吉,我要回烈鳳堂去了,辭去堂主的事情只好再說了,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害了飛鷹,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我送你回去啊。」李元吉顯然不放心我的身體狀態。

「你有知道飛鷹對我的感情,也許他現在並不想見到你的。」我說道。

李元吉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留的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但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好讓我放心。」

「元吉,」我握住他略顯冰冷的手,「不要這樣,你給我一些力量來支撐我好嗎?」

李元吉默默的擁着我,沒做聲。

烈鳳堂里一片肅穆,飛鷹的靈前灑著鮮血,這是烈鳳堂的規矩,如果有亭主枉死,就會在靈前灑下鮮血,示意沉冤待血。

我默默的上了柱香,站在靈前彷彿有聽見他爽朗的笑聲,我依稀聽見他在我耳邊說:「烈鳳,你回來了,你回來晚了,我要走了。」

我的淚水潸然而下。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百變書生從後堂走了出來。

35百變書生臉色蒼白,似有倦怠之意。

「宮主,原來你還在這裏啊。」我此刻思緒混亂,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不在這裏坐鎮怎麼辦,有人身在要職,居然玩忽職守,只顧自己風花雪月,談情說愛。我真替飛鷹不值,他如此的喜愛你,可是在他有事的時候,他的堂主居然連自己的責任都不履行。更別說私人的感情了。」百變書生陰沉着臉說道。

聽了此話,我只好跪下說道:「屬下,近些日子大病了一場,沒有幫到飛鷹,烈鳳很慚愧,請宮主責罰。」

「你生了一場大病?哼,半個婁煩城的人都知道烈鳳堂主為了男人甘心流盡鮮血,至死不渝。而那個男人,居然臨時悔婚,拋棄了他的未婚妻,更不把來觀禮的親朋放在心上。你們之間的情誼好偉大啊。」百變書生用冰冷的口吻說道。

這樣激烈的言辭如鋼針般刺激着我的心臟,現在我還能說什麼,一切言語在死亡面前都是無力的。

周圍站滿了我的屬下,還有其他堂來送行的亭主,大家都不理解的看着我,尤其是司凌風的屬下,甚至露出鄙夷之態。

「屬下對飛鷹的死痛惜萬分,不論在公,還是在私,宮主的話我都無言以對。但是我和李元吉是真心相愛的,對此我至死不渝。」我倔強的說。

「好一個至死不渝,你這麼說讓酒泉之下的飛鷹聽了會多麼的傷心。我不管你渝不渝,你願意愛就愛,但是你是烈鳳堂的堂主,你首先要把自己的職責履行起來。不可以說消失就消失,更不可以在公事沒有辦好之時就偷空去為情人求醫問葯。」百變書生斥責我說。

「烈鳳一定查出殺害飛鷹的兇手,來彌補我對他的虧欠。請宮主相信屬下一定能擔負起自己的責任。烈鳳還有一個請求,讓我見飛鷹最後一面,屬下要檢查飛鷹的遺體,找到兇手留下的痕迹。」作為廣南大學醫學院大三的學生,我雖然不是法醫,但是對人體的機構還是很熟悉的。

「你說你要開棺驗屍,想不到我們的烈鳳堂主還是個仵作。」百變書生冷冷的說道。「你是一堂之主,怎麼做我不干涉,但是你最好驗個明白,不要讓飛鷹的靈魂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打擾。

「屬下明白。」我躬身道。

打開了棺槨,飛鷹赫然躺在裏面,彷彿睡著了一樣。我的淚滴在他的臉上,我趕緊輕輕的擦去。「飛鷹,我知道這次你不會再原諒我了,但是我真的還想跟你說一句,我好抱歉。到底是誰殺了你,你告訴我好嗎?烈鳳一定手刃那個兇手,為你報仇。」

我檢查了飛鷹的身體,可是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他身上只有一道傷痕,傷口深而且窗口小而且刀口參差不齊。這一刀刺破了肝臟,讓人失血過多而死。以飛鷹的武功,能讓他一刀斃命的,天下沒有幾個人。這就說明來人跟飛鷹是認識的,飛鷹沒有設防,而且來人很可能不會武功,是用一把匕首將人刺死的。還有就是飛鷹在出事前喝過酒,很可能就是跟那個兇手一起喝的,酒中也沒有迷藥,只是這種酒的釀造方法很特別,可以說是一種非常昂貴的酒。再有就是飛鷹的髮髻邊上出現了,一抹紅痕,不知道和這個兇手有沒有關係。

還是沒有頭緒,我沮喪的合上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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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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