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七年

12.第12章 七年

七年(一)

清晨醒來,夜色還未褪去,銀色的月光灑入房內,零落在我的臉上。我因為一些心事此時早已睡不着了。明早,又或者說是今早,我將離去,去完成風爺爺交代我的事情。寒風吹進窗戶,吹入了我的眼。天生的沙眼,迎著寒風,流着那不舍的眼淚。默默然,七年的往事在眼前歷歷在目。

-----第一年-----

當兩個葫蘆被我提過後,就對我仿似有了畏懼之感,這一年它們見我時時刻刻的提防着我。正如我提防著結界之外的人類一樣。對於這位救了我的雪蕁,我仍然抱着防備的姿態,儘管在這一年中她像虎族之中的五個虎媽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着我。但我仍相信,她救我是另有所圖。然而現在我又覺得她是我在人族之中唯一一個可以寄以生命之託的人。大媽和阿叔,雖然對我也很好,但我始終認為這是人類的偽善。

這一年,我依舊啥事沒幹,養著傷。我和救我的雪蕁依舊保持着距離。生活的一年間,由於語言不通,她和我只能依靠彼此之間所不熟悉的默契,進行着溝通交流。兩個葫蘆倒是能聽懂我說話,可是跟我同樣不能說人族的語言。儘管我與雪蕁之間不能說出相同的話,但是我們之間卻好似沒有什麼隔閡一般。她乾著她的事,而我卻只能默默的呆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她的忙碌。

受傷的我沒事可干,就整天胡思亂想。想着在虎族之中的生活,想着風爺爺他們,想着靈沖他們,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想着想着我就想到了恨,想到了失去的獸核之晶,想到了將我打成重傷的守城的那位將士。暗暗的握緊拳頭。

在這個結界所圍繞的院子內卻僅僅只有我和雪蕁兩個人。外加上不算是人的經常教育雪蕁的兩個葫蘆。當我看着雪蕁一天天的勞累著,每天的修行,每天的學習醫書,每天的研究草藥。我都未能幫的上忙而深感愧疚,幾欲伸手卻無能為力。我也曾問過兩個葫蘆為什麼這裏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這時我才明白雪蕁凄慘的生世。她是一個命苦的女孩,卻又是如此的善良。

記得有一次當雪蕁從外面拎着一塊碩大的石頭回來,汗水打濕了整個身體,秀髮黏着皮膚。我示意出讓她放下的手勢,她卻微笑着搖著頭,旁邊的兩個葫蘆罵道:傻蛋了吧!!!那石頭是溫陽石,方才在樹林之中看着一顆碧霄草躲了進去。我倆也沒法,只好將石頭抱回來等咯!!!

我問道:為什麼要等啊!倆葫蘆卻不解釋大叫着:還不去幫忙!我忙慌亂的跑上前去,就準備抱住石頭不知怎的,石頭卻是千斤一般之重,從我接過手時,掉落在地,其內的碧霄草順勢跑了出去,雪蕁大叫:哎呀!你把它放跑了。兩隻葫蘆連忙去追。倘若以前即使萬斤我也能揮之如毛,可是現在卻連一顆石頭都拿不起。深深的恨在我心中滋長。當那兩個葫蘆回來之時。拼了命的在我身上擊打。叫罵着:主人好不容易弄回來給你養傷的,你卻把它放跑了,你怎麼這麼沒用啊!!

你怎麼這麼無用啊!!這句話像一根長長的刺一般,深深的刺痛着我的心。難以忍受的我,急匆匆的跑開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嚴厲呵責的我,無法真正的面對這一切。

記得那一天我流淚了,即使身受重傷的我也從沒哭過,但那天我卻無助的哭泣。心中暗暗發誓:十年之內,定要將傷我之人挫骨揚灰。

-----第二年-----

這一年,身體恢復差不多的我。漸漸跟着雪蕁走出結界。幫它採取草藥。

這一年,我才發現在結界之外,森林之中依然還是有人煙存在。只是人煙稀少而已。隨着跟着雪蕁的外出次數多了,也認得比較多的人。一開始除了雪蕁,我誰都不信,總是離這群人保持着距離,可隨着時間長了,漸漸的我發現生活之中,無可抗拒的力量使我和他們的距離漸漸的近了。我也開始會說幾句簡單的人族的語言了。大約半年之後,我便可以跟雪蕁輕鬆的溝通。

之後我才知道,那天為什麼那人會將我打傷。倘若那天我能拿出戶籍證件,便可不費周章的進城。再加上我不會人族語言叫人如何相信。最後:君子無罪,懷璧其罪。風爺爺本想通過獸核之晶勾起他的貪慾,不想卻引來殺人越貨之舉。人族始終都是那麼兇殘。可為什麼又有雪蕁這樣的人呢?我開始懷疑了。

當我真正會說人族語言后,雪蕁總是很好奇的詢問着我的情況,本打算隱瞞下去。卻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我將我的一切都告訴了她,沒有絲毫隱瞞。我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對是錯,因為我是那樣的相信她。

「怪不得,那麼重的傷你都能恢復,原來你是被老虎養大的孩子啊!!!呵呵~~」雪蕁笑道「可是我怎麼感覺你體內擁有雷電的力量啊?每當我運靈為你療養時,都會被其所阻」

「或許是因為我在雷澤中長時間浸泡過吧!所以血脈裏面有雷電的力量。」

在森林之中,我認識了獵人阿叔和一個老婦人,我管她叫大媽,就是她在聽了我編造的故事之後,答應幫我辦好在靈奧帝國的戶籍。也註定了我七年後的今天將要離去。

回想着這一年,發生了一件讓我現在想想都后怕卻又異常開心的事,那天我與雪蕁一同去採藥,可是就在我剛離開她不多時,只見一隻長數丈的青蛇張起血盆大口向雪蕁咬去,幸好我及時趕到就在青蛇即將咬到雪蕁之時,一狠腳將青蛇踢飛開去。「滾」我用獸語吼道,

這時我擋在雪蕁身前,青蛇也因一腳之恨,兇猛的攻擊過來。突然我發現那條青蛇不是一般的蛇,就在它攻擊過來之時,卻不是依靠蠻力般想要吞食我們,而是施展獸訣攻擊我們。

七年(二)

雪蕁突然驚叫一聲:「小心。」蛇口中噴散著毒霧瀰漫在我們周圍。

我知道身邊有雪蕁在,我無法集中精力去對付這條青蛇。可是雪蕁在這毒霧之中,又是危機重重。沒辦法了,我決定與其談判。談判之前,得先讓它吃點苦頭。我讓雪蕁,緊緊從後面抱着我。用背簍的繩索將其與我緊緊綁在一起。

我飛身而起,一腳踏上青蛇的蛇頭。青蛇拚命一般向林中巨木上撞去。誓要將我們碾碎。可是我怎會由她所願,戰部龍虎之力,聚集於拳心。硬實實的打向蛇頭,蛇頭仿似開了花般,搖搖晃晃,完全丟失了控制。重重的栽在了地上。就在蛇頭將要撞地之時,我踏着蛇鱗片。順着從蛇身滑下至蛇尾。雙手抓住蛇尾,像揮棍子一般。往地上砸去,左邊砸了,砸右邊。

幾下之後我卻放下了手。對於獸族,只要對我無犯,我是不想傷害的的況且,又是有修行的蛇。

在我放下它,片刻后,那蛇立起身。欲要反擊,我示出虎威。只見它頓了頓:你是虎族中人。

沒錯既然知曉我是虎族中人,滾吧!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相信我的實力能輕而易舉將你殺死。

呵呵那她呢?指着我背後的雪蕁。

糟糕難道被發現了。呵呵,如此也不怕。虎族掌握著整個獸族,與虎族為難,必遭滅頂之災。

可是那蛇卻沒有任何屈從的樣子,轉眼間,不待我反應,一頭向我咬來,由於距離太近,我已來不及。索性往上一伸拳欲要頂住它的上頜,可就在那出手的一瞬間,我後悔了。蛇牙,深深的插進我背上的雪蕁的身體。雪蕁發出痛苦的慘叫。

頓時,我。。。怒不可遏。去死吧!反身一拳將蛇牙根打斷。將雪蕁放在地上,現在的雪蕁對這畜生來說已不足以出手。但是它為此付出的代價是:它必須得死。

衝上前去,既然你喜歡張口咬,那就來咬吧!喚醒著血脈中的雷之力,抵著蛇口而去,一手抓住,那流着血的巨口,反身扯著蛇頭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

我像發瘋一般,另一隻手鉗住蛇身一隻腳壓着蛇尾。右拳使勁的往地上砸。直到將蛇腦砸碎,地上,草上,樹上到處都是蛇腦飛濺出的白色腦漿與鮮紅的蛇血。

摟着雪蕁,大聲叫喊著兩個葫蘆。不懂醫術的我只好將希望寄託於這兩個傳說中的採藥大神身上。

原來兩隻葯靈此時就在我們身邊,只是我太投入與青蛇的戰鬥之中故對沒有危害我的東西未曾察覺。

小葯靈:龍冥幽蛇,毒牙深入體內,先將她中毒的區域,將毒血封僵起來,以防擴散。等回到葯廬再做打算。

可是不懂半點醫術的我來說,將血液封僵起來是一個從來沒有的概念。我心急卻又無奈道:我。。。我不會啊!

一隻葯靈:這都不會,你是怎麼將你身體修鍊到那麼強。

另一隻葯靈:算了,別說那麼多了。紫靈,你跟着我跳動的地方有手指點下去。記住力道,要適中。

我點了點頭,它跳到雪蕁背上,離傷口不遠的幾分出,由於我本身力氣就大,故在此輕輕一點而下,不想卻遭大罵:「你這麼輕,怎麼能點中穴位。力再重一點,稍稍加上點力。」

我聽從著,不想又是一罵,再重點。由於怕出手太重怕對雪蕁造成傷害。我仍是只加重了一小點力。一旁的葯靈破口大罵:你還想不想讓她活了。再這麼點下去,只怕等到你點中的時候。毒已擴散全身。

我驚叫着那這麼辦。

算了我來教你點穴,你看起來不傻,希望你能快速學會。只見一隻葯靈跳到遠處葫蘆手在地上抓了一片樹葉,說:這麼遠,你扔地上的沙土砸向這片樹葉,記住我不要骷髏般的碎葉,而要因你的力道而黏在樹上的樹葉。你最好快點她可沒多長時間了。說完只見,一葉片飄然於空中。此刻,我手抓其一捧泥土,向其扔去。葉片倒是沒像葯靈說得那樣,成骷髏狀。只是葉片也在被散成沙的泥土時,徹底的鏤空成粉末了。

兩隻葯靈震驚,能將土塊分佈均勻的同時擊打在一個不平整的葉面上,是巧合還是天賦。只見隨後兩次同是如此。在焦急的進行反覆練習之後,我總於能將葉片從空中推開並像葯靈所說那樣片刻停留在樹上。

隨後開始,點穴,時間。已經不多了,越拖對雪蕁越危險。跟着葯靈的跳動,我按剛才學的開始點穴。才點幾處之後葯靈吩咐道:記住每個穴位不同,力道會有所不同。我會給你說需要多少力。你按著前幾次的力外加幾分便可以了。我知意的點了點頭。

可就在點到雪蕁的胸部時我楞住了。葯靈幾跳之下我遲遲不能下手。男女有別這我是知道的,況且雪蕁此時還在昏迷,我卻對其動手動腳。實在有些失禮。

面對葯靈的催促,人命關天而人禮至重。我該如何抉擇。別那麼磨磨唧唧了,如果心臟邊的八處沒點上,前面所點的遲早會前功盡棄。我狠下心。按照葯靈指導的力道,我一指往雪蕁胸部輕輕一點,然後迅速收了回來。只聽,紫靈你心有雜念,力道不夠。雪蕁那樣對你,你卻心有邪念。「不是這樣的,正因雪蕁對我往日有恩,如此這般侵犯,實屬不應。」

「現在都危及生命了哪能管那麼多。」可不知怎得,我仍然難以動手,方才那一點,感覺雪蕁的乳部又軟又嫩不覺立即收手,邪念暗生。現在葯靈又叫自己動手,這是萬萬都使不得的。

兩個葯靈見我久久未動。道:你可願意救她。我沒有出聲,因為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在虎族之中每個人都是那麼剛倔,甚至有的為了名譽禮儀可以放棄生命。我實在不知道對於雪蕁,我該怎麼辦!但我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告知這兩個葫蘆。

「我問你:你可知道當你昏迷時,是誰擦去身上的血漬!是誰喂你葯!是雪蕁,她當時沒有介意,你現在又何必介意呢?」

「那不一樣」我正聲道。

「既然你礙於世俗禮儀,那我問你:你可願意為了雪蕁而修行醫術!若你願意那雪蕁可救,若不願那便是雪蕁的命數已至。」

「我願」

七年(三)

「那好,跟着我宣誓吧!等救活雪蕁之後,我帶你們去見我師祖。將你們引入葯神門。

我願獻身於醫,恪守醫德,憑良心和尊嚴行醫,懸壺濟世,刻苦鑽研,精益求精。我決心竭盡全力助天下蒼生:生命中健康之完美,維護醫術的聖潔和榮譽。救死扶傷,不辭艱辛。對天下蒼生的生命給予最大的尊重,即使受到威脅我也不會利用醫術做出違反生命的舉動。」為了救雪蕁,我跟着這葯靈宣誓著,什麼天下蒼生,人類始終都是:惡者多。

「凡大醫治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紫靈我贈你清心訣。以助你摒除雜念,拋卻禮節。」

一陣靈識傳於我腦海之中,運訣。雙手在雪蕁胸乳上,點下八處穴位。完后,葯靈吩咐我將雪蕁,平穩的移回葯廬。

回到葯廬之後我才知道要救雪蕁是如此艱難。由於毒牙咬在,雪蕁背後,距離脊髓十分之近,再加上我點穴位,時間上的滯后。都依然進入骨髓,血由骨髓而出即使我封住了雪蕁心臟邊的穴位,可是隨着時間的增長,毒血隨時會攻入心臟。我不敢耽誤,但是葯靈所說的解決方法由是那樣的讓我為難。

我得服下烈皇草,嚼碎吞下,再運功將其提煉出藥性之氣,運功將其從口中傳給雪蕁。以御其內之毒血。連續服下幾日之後,等我的血氣之中含有此藥性,與雪蕁水乳交融,洗經易髓。水乳交融就是要與雪蕁有肌膚之親。對我來說這是對雪蕁的褻瀆,是萬萬不可的。可唯有此法可解這龍冥幽蛇之毒(龍冥幽蛇,龍之後裔,故對虎族的我會有如此大的敵意。)想不到其毒性會有這麼烈。

看着在床上的雪蕁晚上發出,痛苦的呻吟。兩隻葫蘆已經出去采烈皇草了,看着痛苦的雪蕁,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滋味。救雪蕁與非禮之間的矛盾在我內心狠狠的掙扎著。我不忍看着雪蕁難受,可我也不忍在雪蕁危難的時候,褻瀆她的身體。即使是清心訣此刻也難以清凈我心。

傍晚,兩隻葯靈回來了。我不知該怎麼辦!它們說:它們有方法能讓我們短暫的進入雪蕁此時的潛意識,與雪蕁進行溝通但是時間很短。另外此方法施展之後,它們估計得昏迷好幾天,一切都得看我自己。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當兩個葫蘆安排好之後(如果雪蕁答應,我將獨自進行後面的工作,他們已經將方法告訴了我。如果雪蕁不答應,找個美好的地方將它們與雪蕁一起掩埋了,葯靈的宿命便是與主人共死)。

一切妥當之後,葯靈施法我們進入了雪蕁的潛意識之內,雪蕁依舊痛苦的叫着。葯靈喚醒,長話短說的將始末告訴雪蕁,就看雪蕁願與不願。

在潛意識之中的雪蕁也默然了。愣了愣之後。雪蕁聲音哭泣般對我說:我是個不詳之人,我父母皆因我而亡。你喜歡我嗎?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內心之中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人族女孩。喜歡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直覺之中我默默的點頭了。

「是真心的嗎?」

我茫然了,我不知道什麼是喜歡。什麼是真心。但我相信:這是我對於她來說是今生最為重要的兩個辭彙。

「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潛意識之中竟然會有淚水,雪蕁哭泣著。直覺之中我走進雪蕁,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摟着她,平靜的撫摸着她那柔順的頭髮,輕輕的拍打這她柔嫩的肩膀。一把將我推開,哭訴著:你喜歡卻又不是真心這又是何意?

誤解是因為一些不了解。我只好:我真的不明白什麼是真心。雪蕁哭傻著笑了。

「那。。。那。。。你能答應我救我之後,此生將不離不棄嗎?」

「嗯,此生我們相依不棄。」不知那來的勇氣,我會說出這在我內心中久違的話語。雪蕁投入我懷中。在我胸口說道:去吧!我不想死。兩隻葯靈為了爭取更多的時間和減輕雪蕁的痛苦,早已進入沉睡之中。

不知在雪蕁的潛意識中待了多久,就在我準備親吻雪蕁之時。突然退了出來。

將烈皇草咀嚼碎,吞入口中,用我在虎族學會的凝氣之法,運用血脈內的雷之力。慢慢提煉到口中。

我凝神以對躺着的雪蕁,將烈皇草的藥性之氣,含於口中向雪蕁湊去。

雪蕁的唇瓣冰涼,在我們相觸的一刻,我將舌芯伸於口內,藥性順舌而下。

我緊緊的摟起她的身體,使自己能夠穩定,心中默默運起清心訣。

但雪蕁體內的卻是有力量一般在吸引着我體內的烈皇草的藥力,實在太過強大,那股能量迅馳的吸引著,隨着我們接吻的時間延長,能量喜迎的愈來愈厲害,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要被撕碎一般。

我咬牙苦忍着全身由內而外的痛楚,堅定的摟着雪蕁,輕輕的吻吸着她的香唇。那粉紅的唇瓣清香甜美,那種凄迷的感覺揪動着我的心,強烈的喜歡之情不斷從我心中湧出,支撐着我堅持下去的意志。雪蕁的身體亦熱情的迎合的吻着我。

我身體一下顫抖,一腔熱血從腹臟之中沖了上來,雖然我全力壓制着,但卻無法阻擋上涌的逆血。血順着嘴角流淌下來,我閉着嘴,盡量不讓雪蕁察覺,嘴裏充滿著血腥味使我難受,但此時我心中卻是甜甜的。

在之後的幾天中,我繼續對雪蕁進行着這樣的方式。期間雪蕁確有好轉,白天時不時的睜開那明媚的眼睛。但仍還是很虛弱。幾天過後,當我按照葯靈的方法,對自己進行藥性測試。

體內的烈皇之氣已經比較濃郁。等待着雪蕁再一次醒來。告訴她這個消息,她微笑着,是那樣的甜美。這幾日雖然雪蕁依舊很虛弱但是當我為她穩固身體內的毒時。她十分享受般的迎合著我,有時甚至勾起了我的慾望。我冷靜的忍了下來因為我知道:現在對雪蕁做那種原始的事,對她對我都是有害無益。明晚我將與她進行水乳交融的結合。

那晚~~~

七年(四)

那晚:我將雪蕁輕放在床上,解開細腰上的玉帶,慢慢撥去她身上的衣襟。此時銀色的月光柔和的灑在那白皙的身體上,如梨花和白雪般晶瑩剔透,不能正視。眼眸之中黑色的瞳仁水汪汪般靈動,眉嫵連卷,紅嫩的嘴唇內若隱若現皓齒。脫去雪蕁頭上的步搖,伸髻度發,絲絲如屢,長發掩腰,蓋其胸乳。周身芳氣噴襲,肌理膩潔似可築脂刻玉。胸乳菽發,臍可容半寸之珠。****墳起,為展兩股,陰溝渥丹,火齊欲吐。約略瑩體,血足榮膚,長短合度。

我身上一陣火熱,清心訣下冷靜清醒。運氣而起,我亦上床。與雪蕁面對面輕輕從上壓下。鼻唇緊黏,****對齊。渾身的躁動與熱浪,將烈皇之氣運行全身,從身上的毛孔之中透了出來,加速行氣。怎知毛孔透出的葯氣,卻透不進雪蕁的身體。葯靈曾經吩咐過血脈相溶亦可。雖為說辭,但此時身體之中原始的野性徹底的麻木了我的眼睛。****勾起了我的邪念。

按捺不住的手衝動的扶上雪蕁的身體。口含她的朱唇。雄性的氣息從下處進入。內外上下一同運氣,烈皇的藥性,從我身上匯入雪蕁的身體,慾望產生的熱氣,使我血脈中含有的葯氣,順着身體上的毛孔而出,進入雪蕁的身體。不知怎的雪蕁漸漸的蘇醒過來。

她身體如魚遇水般,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熱烈的吻上了我的唇,熾熱的眼神告訴着我她的渴望。

我只是微微一愣,既而熱烈的反應起來,我緊摟着她的嬌軀,瘋狂的親吻着她,這些天的擔憂都在熱烈的親吻中逐漸融化掉了。

雪蕁嬌喘一聲,像蛇一般的柔嫩的纏繞在我腰上~~~~~~~~~~~(此處省略數字)

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使我全身有說不出的舒暢。這晚我們都全身心的投入到這溫情爽快的****之中,在這一刻,我們彼此微笑並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

終於,激情退去,我卻並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看着床上躺着的蘇醒的雪蕁無力的說道著:此生真能不離不棄嗎?

我撲在雪蕁跟前,用一抹紅暈的被褥將其裹住,攬入懷中。親吻着她的額頭:會的,一定會的。雪蕁在我的懷中微喘著,摟着我的身軀,斜躺在我的胸膛。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凝視對望。

幾日之後當葯靈醒來,雪蕁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因為雪蕁與我水乳交融在加上血脈相合。聽葯靈說,毒好之後的雪蕁體內有股雷電之力,並且此力異常的強橫。另外此時她的血脈中已經有了我神族的血統,已經相當於半神。雖然只是小孩一般的我和雪蕁,在葯靈的說服下,我們敬拜天地,然後成親。

數日之後,待雪蕁和葯靈已經恢復的差不多時。我們前往靈宇之森的較深處————————長生谷。

長生谷,乃葯族和從天界下凡的葯靈共建的一處葯的王國。那日當兩個葫蘆帶着我和雪蕁,經過一系列的複雜程序進入葯神門。

葯神門坐落於長生谷中,谷內萬靈生長,卻並無任何邪物,另有上階神靈:葯靈居存。故長生谷,因葯神門成為靈奧大陸為數不多的清澈純凈之地。

靈宇之森位於靈奧大陸中部;長生谷又位於靈宇之森深處;葯神門坐落於長生谷中央,其周圍眾山環繞,隱隱間卻有一支溪流從深處盤繞而出。溪流淳淳,環山蒼翠。向遠處望去可見雪山之貌。坐落中央的葯神門,依山而築,盤山走廊遷回百轉。

初到葯神門,兩個葫蘆才對我們講起葯神門的情況:葯神門,葯神門始建於四百年前,緣因:五百年前成神之士遭天界接引者重創,虧靈奧大陸良善眾人出手相助乃得成神。故感念靈奧大陸眾人,待天門即將關閉的一剎那,將一群天界採藥之靈誤打誤撞下,使用靈力,落於大陸。葯靈在大陸上繁衍生息,只怪世人太惡,對葯靈不是奴役就是豢養,更有甚者無故殺之。對世人傷心於此,葯靈族不得不做出選擇,於是葯靈選擇認取善良之人作為主人,助其採藥修靈,不得已之下,數位上階葯靈又與巫族達成協議(幫助巫族採取安魂果,巫族為葯靈施下咒術:凡經認主,生死同隨。)此後世人便很難再奴役葯靈,然而仍然還是有修靈高深者,見葯靈不聽使喚對其進行折磨與殺害。幸有人族大修靈之人感念恩情,在靈宇之森選擇一處凈地始建葯神門。所以如今的葯神門中有天界上階葯靈居住,更有三位葯族靈聖下階之人鎮守。但此葯族中人早已不問世事,安心在此和上階葯靈共討葯術。葯神門的存在使大陸上的葯靈安全了許多。但葯靈們不安現狀,欲要返回天界。便在大陸各地挑選可能成神的葯族之人,讓其進入葯神門。而此時葯神門中:僅有三人:黃笛,炎立景和岐伯。此三人當靈帝之境就進入長生谷中鎮守。如今已是靈聖階別。

從早上我和雪蕁起程,到達葯神門時已是傍晚時分,在兩個葫蘆的吩咐下,我們見過它們所說的葯靈藥神門內長老,由於一日路途勞頓再加上天色已晚,不便多談。於是我與雪蕁被安排住下。第一次住在懸空的房屋之中,從窗戶中向遠處望去:山谷內,寂靜寒寒,暗月如勾。閃爍的零星掛於天幕之上,彷彿點點光斑。夜色中的山谷,本來是凄清幽冷的,銀色的月光鋪滿綠色的樹葉,亮幽幽。仔細看去,地面上花團含苞,空氣中,蕩漾著花的微香,和草木的檀香,兩股香氣交織在一起,令人如痴如醉。寒鴉時不時發出叫聲,劃破這寂寥的山谷,憑空多了一點生氣。向遠處隔房望去:雪蕁,運靈於足,輕輕然站於茅草地房頂之上。披一身霓裳,鳳冠珍珠挽進頭髮,幽幽寒風拂過,那長發隨風而起,柔然飄逸。帶過的發香清新迷人,青色的琉璃玉鐲,在月光的折射下越發耀眼。風吹起身上的輕紗,如夢如畫。

風月花鳥,銀色藏空,佳人飄然,舞於樓中。

七年(五)

空山鳥語,旭日傍雲。

清晨當山谷內的晨風,攜一絲花香草語,並將縷縷晨光卷進屋內,暖暖洋洋。

小息一宿,我睜起迷迷糊糊的眼睛。打一了一聲哈欠,門外的葯靈進了屋來。帶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用獸語咿呀到:聽他們說你會說獸語是真的嗎?我眨巴眨巴眼睛,微笑着看着它,同樣用獸語說到:沒錯。小葯靈,猛猛地吃驚一般,睜大了眼睛,露出吃驚似的表情。

看着它這個樣子,實在是可笑又可愛。說着它將我領到了,一處閣樓之中。

走進門看見屋內已經有幾隻葯靈好似已經等候已久一般,雪蕁的兩個葫蘆也在,可是卻不見雪蕁。

我正準備問候,屋內的眾人。可話還沒說出口。一隻黃綠色的葯靈問道:你就是紫靈。答曰:正是。

「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世?」

「不知」我急切而又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們知道?」

「不知」

我深深的失望了。

「不過,我或許能夠猜測出來」

有燃起了希望之火。「我究竟是誰?」

「小友能做個交換嗎?」

「說。」

「我講一段你的身世,你也需要回答我的一個問題。」

「行。」

「你體內有難以掩藏的神界的氣息,這是這片大陸的凡人所不能察覺的。」

「這個,那兩個葫蘆已經對我說過了。說點我沒聽過的吧!」

「好吧!既然他們已經對你說起,那我也就直言了。你身上的神界氣息,異常強烈。說明:你不是通過神界的忘仙台落下於這片大陸的。我想問你是怎麼到這個大陸的,怎麼會說獸族的語言?」

「這是兩個問題」看着葯靈點了點頭「我從天上,隨天神虛體環抱而來。墜落於虎族的龍嘯虎域之內。自由被虎族撫養,故能通獸語。」

「你是嬰兒墜於大陸,所以我們推測,你不是與我們葯靈族一樣。被天界上神,打入玄通之門而到這裏的。你為什麼要從虎域出來?」

「虎族的修鍊之法不適合我,為了修行。我決心到人族之中進行修行。我怎麼來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我究竟是誰?」

「你究竟是誰?這我們並不是確切的知道。但是你還是聽完我們的推測吧這對你只有好處!」我點了點頭。「你是否有做夢,夢見一些事情,比如:功法,天劫,戰爭?」我搖了搖頭「那就你得來歷只有一種可能了:你是神界皇族中人。」

「哦?此話怎講?」

「你體內神界的氣息太過強烈。對此只有三種可能!第一種:你本是神界中人,因為一些原因,經過忘仙台下界。從忘仙台應該是一個人,而且也會是成人。但是你自幼生長在大陸之上。這就否定了第一種。第二種:你是神界安排下界。記憶暫時被封印,所以你並不知道,自己原來是什麼。但是:你卻沒有任何關於功法,天劫,戰爭印象,這不符合規律。因為即使封印再緊密的記憶封印,也會存在一些漏痕。它會以不同的形式表現出來,最常見的便是夢境。但你卻沒有這自然也就否定了。第三種:神界皇族。擁有最原始的血脈。故身上的神界氣息強烈。雖然這是我們的猜測:但是長生谷內,也唯有長生谷內有一種方法可以幫你證實你究竟是不是神界的皇族中人。只是不知小友你可願一試。」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對於神界沒有任何印象的我。自認是虎族中人的我卻很急切的想知道:我究竟是誰?哪怕離這個答案很遠,我也很想知道。

「什麼方法?」

「你敢一試嗎?不敢的話,這個秘密為我族機密,連鎮守這裏的靈聖都不知道。我想我也有理由不告訴你!」

「試試就試試,有何不敢!」

「好!我就當着眾葯靈族中掌事告訴你。葯靈族人經百年在這片大陸上尋找,終於在長生谷地找到有神界氣息的東西。就在長生谷此地,百丈之下有一暗窟,窟中長眠一粒神界上古葯種名曰:幻物。葯種本是氣息微弱,但是此葯種身上含有強烈的氣息。我們推測:它是經過神界皇族血液孕養而成,故才能有此氣息。我們葯靈族建地與此,就是為了等它蘇醒。待其蘇醒,我族能重返天界的機會就增加了幾分。而要其蘇醒,就需要再有強烈的皇族血液去繼續孕育。但是不知怎地,我們感覺它所需要的血液並不多,或許就兩三滴。它便足以蘇醒。然而在人界的大陸上怎麼可能找到神界的皇族血脈!這便是你可以前去一試的原因。待會兒我會安排葯靈族人帶你下去,記住不管你是不是神界皇族中人。在下面發生的一切我希望你能保密。」我知意的點了點頭。

「那雪蕁呢?她在我們這兒,你不需要擔心。安心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當過了些時辰,一隻葯靈領着我,到達一處地道中。它幽怨的對我說道:希望你就是神界皇族中人,這樣我們回神界的機會就更大了。我不明的問道:難道這片大陸不好嗎?為什麼你們那麼想要回到神界去!

你在虎族長大難道不知道嗎?人族是一個貪婪自私的種族,為了自己他們會不擇手段。對我們獸族更是殘加殺害。在此大陸時間越長,我們就越感覺危險,也是有三位靈聖的幫助我們,我們種族才能有幸不被滅種榮存至今。

我們邊走邊聊,我不喜的問:這低矮的地道還要走多久?

快了,你現在走還算是爽的了,這條地道我們沒日沒夜的挖了,百年之久。為的就是等有緣的人到來。將它的封印解除。

我或許不知道這種沒日沒夜的等待是何種的苦。但是從葯靈的低沉的語氣之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於這一種族來說:希望是何其的重要。儘管這個種族不像虎族那樣能夠擁有與人族相抗衡力量。但是它們的逃避忍讓,卻是等待着積蓄更大的力量。倘若我不是神界皇族,迎接它們的又將是漫長的等待。

七年(六)

經過一段莫名的思考,不知不覺間。我隨它走入一塊地壇。地壇之內空空蕩蕩好似要迎接着什麼一般。地壇中央有一樁鋪滿青苔的石柱,石柱頂端,不知名的東西在盈盈閃閃。此時葯靈一隻手須指向那盈盈閃閃之物。

「那就是長老對你所說的葯種了」

「我該怎麼做???」

「很簡單隻需要你的一滴血,滴向它,再看其有無反應。如果沒有反應,則說明你不是神界皇族中人。」

聽后,我用牙咬破右手食指,凝出血滴時,運左手重重一捏,將其射向石柱上的葯種之上。就在血滴接近葯種的一剎那。我好像觸發了什麼一般。一種奇怪的感覺,不知將我帶向了哪裏?時間倏爾,迷迷糊糊,不知不覺間,我竟然來到,像之前為雪蕁驅毒般的地方。感覺是某種東西的潛意識之中。

整理好思緒,慢慢看向遠方。才發現這片地方空無一物。佇立了一會,一陣柔和的聲音,不知從何方出來。「我親愛的主人,你終於來了。」

我疑惑道:「你是?」

「我就是剛才你用你的鮮血滋潤的葯種,神界眾人都叫我幻物。」

「這麼說是我的血液喚醒了你!」

「是這樣的,我的主人。」

「你為什麼要叫我主人,我從未見過你。更不知道你究竟是何物?」

「叫你主人,是因為你的母親。在我墜地之時老主人就曾吩咐過:待到有人將我喚醒之時,他便是我的新主人。」

「母親?我母親在哪?你究竟和我母親有什麼關係?」出於對未知的不明,我細細想想之後又道「葯靈族長老,方才曾對我說過:只有神界皇族的血液,便能滋潤你。這麼說只要是神界皇族中人到此,你便認其為主人!而你口中:我的母親。我想是你編造的吧」

「你誤會了。小小葯靈族,怎知皇族秘術!一般情況下,幻物得用皇族的血液,浸養。可是我是從上百顆幻物之中挑選出來的,再加上你母親和父親兩個人用皇族之血潤養。千年之前,當你母親把我種入此地之時,在我身上加入了數道我剛剛蘇醒時才知道的封印。原來我以為只要有皇族中人為我潤養,我便可蘇醒。可是我錯了,你父母在潤養我的同時便在我身上加入了,咒印。這種咒印就是:只有他們的子女才能喚醒我。如果你不出現,就算是千百個神界皇族中人用血來潤養我,我也永遠不會蘇醒。也就是說你的到來使我獲得新生,而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迎接你的到來。」幻物一陣急切的解釋。

「可是我母親為什麼要將我遺棄到這個大陸?」

「這我不知道,不過你母親有東西讓我在蘇醒之後交給你。只見一個耀眼的彩色光點出現在空中,我伸出手,不曾想。它卻鑽入我腦海之中。一陣畫面:一個身穿金銀絲鸞鳥朝鳳綉紋的藍色衣裙的女子,身材妖嬈,腰身攀附粉紅色的衿帶。雙手平握合實。就在我眼睛看向其臉盤的一瞬間。她睜開了眼,同我一樣。她的眼瞳也是紫色的。

孩子終於來了,你現在見到我,不管是高興還是怨怒。請原諒我作為母親對你未盡到的責任。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時間有限,我不便多說。而下面我所說的你一定要記牢:當你能看到我留在葯種之內的靈憶時,說明你已經聽過他對你說的話了,記住不論他之前對你所說的是什麼一定要仔細分辨其真假。雖然它是我和你父親一同潤養,對你應該是無比忠心。可是在你還沒獲得擁有足以匹敵神界上神之前,以防萬一它的不忠。我將會傳你一技,待到出去時為其解鎖而用。另外孩子記住:即使你的能力達到了進入神界的資格也不要一個人回到神界。

話閉:只見玄光一現,一試,銘記於心。我又回到那種潛意識般的境地。而此時的我真正見到了葯種,只見它被一片紅網圍住。「你見過老主人了」「嗯,我現在就把你解開」說着運用着母親方才印入我的一技。只見葯種周圍出現了六個黝黑的光圈圈,將其圍住。葯種很隨意的穿過一個。就在那一剎那我腦海一陣暈痛,腦海深處彷彿出現了什麼一般,而我卻又察覺不出是什麼。葯種對我說道:曾經答應過老主人的事情,我永遠不會改變。

我冷凝著面孔,平靜的點了點頭。曾經幻想過無數種神界葯種的樣子。可如今它出現在我的面前。雖說是葯種可它卻沒有任何葯的形態特徵。全身雪白色的毛,頭像狼,耳如狐。腳似虎,身同豹。我吃驚看着它:你不是葯種嗎?怎麼會是動物的模樣?

主人,難道沒聽說過嗎?在你們神族佛宗曾有過: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你知道說的是什麼嗎?

我聽后不解的搖了搖頭。

這是佛宗的的三個境界,第一境界:為普通,就如現在的你這般。或者說現在的你還到不了普通之境,實在是弱夠了。第二境界:為變化。也就是現在我的境界。我與生俱來的境界。第三境界:通曉。就是你父母的境界。神界之所以叫我幻物,因為我是天之生時,祖上蒙幸,獲變化之境,雖為葯種,亦具有動物之性。並且善通變化之術。

我還是不解的般的疑惑看着它。

「葯靈族的長老來了。你先出去。如若問起,你只說你已收服藥種即可。其餘之事就交給我。」話閉我忽然被一種奇怪的力量,彈了出來,彈回了石柱跟前。

只見這地壇空空蕩蕩,就連隨我同來的小葯靈也不見了蹤影。見沒人影,而那貨卻對我說:葯靈族長老來了。我也不便離開。只好閑悠悠的在這地壇內瞎轉。就在我等得不耐煩時,一陣聲響。葯靈族人終於出現了。見它們氣喘吁吁。我不由得佩服起,那個被我喚醒的葯種。

七年(七)

能使葯靈氣喘吁吁的到來,那麼葯靈的速度可謂是極快,極快之下卻還是在我等了些會之後才到此。那麼葯種的感知已經到達非常之遙遠的距離。等這短時間過了之後,再問問她。

葯靈們到此,見石柱之上,已經沒有葯種。吃驚與驚慌道:你是皇族中人?那葯種呢?被你喚醒了??它在哪?

我按照先前葯種對我的吩咐,我平靜而鎮定的答道:我已將葯種收服。不想話語一出,在場的葯靈族個個表現出憤怒之色。眾葯靈齊齊將葫蘆般的觸手伸向了,將我牢牢纏綁住。並以不知名的綠色力量,抽出我體內的一些東西。可是不長時間,我渾身冒出紫色之光。只聽一陣霸道的氣息傳達出難以抗拒的聲音:小小葯靈族,豈可犯我皇族。語音剛落,那纏綁在我身上的觸手,不知什麼原因。竟紛紛縮了回去。個個發出慘叫,而我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一臉的疑惑懵逼樣。

只見那葯種,盛氣凌人般的站在我的肩上,傲氣十足。

那葯靈族長老沉痛道:上神,是我等葯靈族將其帶入此地將你喚醒。你不懷感激之恩,為何傷了我等。

不知哪方傳來聲音:你們真以為我在沉睡,你們族內發生的大大小小之事,我早已知曉。你們引其來此不就想讓我助你們葯靈族再登神界嗎?

唯唯諾諾的「上神明見,望上神成全。」

「他對我有喚醒之恩。況且又是皇族中人,於情於理我都要等他的能力達到神的地步之時,再登神界。」

「可他如今,年已過九,儘管身上靈力俱滿。但僅多算是靈修九鼎。天賦令我等堪憂啊!!!」

「放肆,你等侏儒弱蟲豈可辱蔑皇族子嗣。你可知他是皇族將帝之孫。」狂風而過眾葯靈一一倒伏在地。

眾葯靈惶恐般的向我下跪。這突然的跪拜。使我驚慌。

「起來吧!有三個普通之境的小娃娃來了我不便出面。」

只見三人到此,頗有點道骨仙風,心懷仁心之樣。猜想這應該就是雪蕁的葫蘆所說的:三個靈聖之階的黃笛,炎立景和岐伯嗎???

葯靈長老作無事之狀。那來者為首一人對着葯靈族長老道:小葯靈為何長生谷內會有這麼一個地方?

那葯靈族長老跳到為首者肩上。好似在靈識交流一般默默不發聲。老者面色時而凝重時而舒緩,而另兩位老者亦是如此,就像在進行同一場靈識交談一般。或許事實就是如此。

沒過幾時,他們卻向我投來好奇的目光。細細打量着我,我不知覺的渾身顯得有些不自然,後背火辣辣般,毛骨悚悚,全身說不出的不自在。一穿着黃色上衣,下身着土黃色的裳,腰身環著一圈合身的草帶。沖着我問道:小友不知你春秋幾何啊?

我緩緩道:虛度九載。

「哦!九載,在大陸上雖是不凡,但我與成神之人想比天賦還是要略遜三分,先不說你為人之性,單是你修為就達不到進入葯神門的標準。不知是哪只葯靈有這麼大的膽子將你領來。」

「哦!」我語帶好奇道:「不知此門,收徒標準是什麼?」

「年滿十四,修為達到靈王五鼎。另外德行居尚。今早我們一同看過與你同來的女娃娃,十歲才至靈隱二鼎。而你還差著遠呢!」老者輕蔑不屑道。「你們明早還是出谷去吧!倘若十四之前能破靈王五鼎,再來此也不遲啊!」說着御風而去。另兩位也欲行去,卻親切對我道了句:小夥子加油,你還是有希望突破靈王五鼎的!不知明間,心中感到一股暖意。但我卻沒有表示出任何舉動。靜靜的看着他們遠去。

在場之中,葯靈族長老緩緩安慰道:上神不要介意,區區凡人怎知你的潛力。

「他們說的沒錯,你現在修靈就是個垃圾,他們輕輕動一動手指,你便可以死去千百次了」葯種不知何時又出現在我的肩上。我自知的點了點頭,閉上眼,握起了拳頭,默默的流下不知名的眼淚。心中默念著對自己說:紫靈你是強者,你是強者,你是強者。。。。。。你一定能與雪蕁進入葯神門的。。。。。。

一聲怒吼:啊!!!

葯種:有什麼可氣的,小小葯神門不進也罷!記住你可是神。當晚,我與雪蕁商議,明日早早回葯廬。可是雪蕁卻對此地多有心戀。我知道:葯神門對雪蕁來說,是一個美麗的夢。但是我卻對這夢有說不出的討厭。最後為了雪蕁我妥協了。我答應她,後面的四年,我會想辦法讓她到這裏來學習。而雪蕁卻好似不信似得:你能有什麼辦法???

「我,我。。。」由於現在身處葯神門,聽說靈聖者耳目通明。所以我不打算把葯種的事在這個地方告訴她。可是我是那樣的愛戀着她,她的那句話卻對我充滿了不信任。內心不知名的難受。今日經過靈聖的侮辱,現在的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即使身受重傷的我,即使將要死去的我。從不落淚。但今日我卻頻頻落淚,是因為心傷比體膚之苦更加讓人難受。內心間的矛盾(我是那樣愛她而她還愛我嗎?)手足無措間,我緊緊將她摟入胸間:「放心,我會讓你進來這裏的。」輕輕拍打着她的柔肩。她不帶任何語氣般的說了聲「嗯」我吻着她散發出幽香的頭髮「相信我,我會的」將她摟得更緊了。

第二日,清晨蟲鳴鳥叫,暮鼓晨鐘響徹谷內。兩個葫蘆,依偎在雪蕁的肩膀之上。似乎十分歡樂,好似對雪蕁不能進入葯神門的悲傷並不關心。然而也唯有我知道它們究竟在高興什麼!!——————昨晚告別雪蕁之後,我便被它們又邀到族中長老著,而他們希望我們能留下來守護著葯靈族。可我確實不想留在這個令人悲傷的地方了。強硬的語氣拒絕了它們的請求。然而我終是心慈的,面對它們的苦苦哀求。最終葯種出面立下十六年之約:十六年後,讓葯神門,葯靈族在靈奧大陸揚眉吐氣。

又經一日輾轉,我和雪蕁,兩個葫蘆回到了葯廬。

七年(八)

——————第三年————————

這一年,遇見了,獵人大叔。他是一名幻影獵手,由於在戰場上受傷,於是退役下來。過起了,狩獵生活。與他相熟起來:我這才知道:這複雜的大陸上的另一種修習職業:弓手。從他口中我知道弓手是位遠距離高輸出職業。即使在這修靈稱霸的大陸,即使同階相對,也絲毫不遜色。現在想起來我們的相遇卻是那麼的兇險。

那日在森林之中,不知從哪來的虎吼聲,驚動了我。我迅速向聲源地尋去,只見一隻野虎被箭所傷,發出嚎叫。我趕緊上前,虎族對我來說是這大陸之上最重要的。我說道著獸語是誰傷了你。正說時一隻箭從我眼前呼嘯而過,幸虧葯種在,我輕輕的將那箭拿捏在手,在手中迅速旋轉調頭向來的方向甩了回去。不一會,一洪亮的聲音震於聲后:小子,你幹什麼。剛才我可是對你手下留情,將箭低於半分射出。你這還回來卻是要玩命啊!

我向後一看:一位中年大叔,手上拿着一把精緻的弓,箭簍內僅剩下幾隻弓箭。

「大叔放了它吧!」

「放了它,怎麼可能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過肉了。不行,不行」

我聽后暗下決心:不放,那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說着背向大叔,,迅速在野虎箭傷處點下幾處穴位,以起止血之效,用獸語對那受傷之虎:當我拔下箭,立馬就跑,記住他是人類不要反撲,你只管跑,剩下的就交給我就行了。運手一撥,那虎迅捷的跑起。大叔看着,伸手一弓之箭,射了出去。而我在葯種的幫助下,輕輕鬆鬆將那離鉉之箭抓住。大叔鬱悶了,又是兩箭同射,我亦能抓住。最後大叔放棄了。野虎走遠了。

大叔鬱悶道:喂,小子,你也是弓手嗎?為何這麼了解箭,將他輕而易舉的抓住。我像個二愣子樣的問:什麼是弓手???

大叔大驚:原來你不知道啊!

「什麼?」

「別管什麼,剛才你放跑了我的獵物,我現在讓你辦幾件事你不會介意吧!」

「嗯」呆萌樣的點了點頭。

大叔把他手上的弓給我,指著遠處的樹葉說:把它射下來。我拉弓而起,一箭之下,遠處的樹葉輕飄飄的落了下來。大叔目瞪口呆。隨後便是他指哪我射哪,一射一個準。最後他看向天空:咯,把那隻鳥給我射下來。我看向天空,嘆息道:我不願殺生,取其一片羽毛吧!看着天空上的那個點,預判著軌跡,估量著所有的一切的東西。最後,運力一箭而出。

大叔大叫:哈哈!沒射上,我還以為你天賦有多好,也不見得。。。。不想一片羽毛,從大叔眼前飄飄然悠然而下。大叔臉色瞬間凝滯,呆爆了。看着吃驚的大叔,一動不動,我輕輕將那張弓,掛在他的頭上,轉身離開。慢著!小伙,我見你眼睛靈光,手指精奇。是個好的弓手奇才,你可願跟我修行弓術。

我冷冷道:沒興趣。

大叔從背後抓住我的手:跟我學吧!你可放走了我的獵物,就當作你的學費。說着一把將我扛回了他的居所。不經我同意,變給我講起了關於弓手的故事。慢慢的聽出了興趣,我也從一開始的捂住耳朵不願聽,到後來的認真聽。原來,真如風爺爺所說的來自其它大陸的修鍊者,雖不是煉靈但是修行職業亦是兇猛。這弓手職業分為:輕弓手,冷血獵人,幻影射手,百步之王,九天神射,神之驚鴻。六階,六階之中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覺醒能力。每階之下又分七弦,而大叔只是一個幻影射手。根據大叔估計:沒修習過弓手的我,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已有冷血獵人二弦的實力。而我也自然一般是他此生的唯一的徒弟。回想着這一年,從此後到今天我已經學習四年的弓術了,雖然還是一個一弦的幻影射手。但師傅說:你或許是最有希望通過弓術成神的人了。

———第四年———

由於雪蕁在這一年她已經到達:靈隱九鼎了,卻再無突破。我只好秘密回到龍嘯虎域向靈爺爺請教。卻發生了一段讓他們不開興的對話:

「靈兒,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爺爺,怎麼了?靈兒做錯了什麼嗎?」

「你忘記,你到人族的目的了嗎?」

「靈兒不敢!可是我不知該怎麼進入人族城池」

「難道就不會想辦法嗎?」

「我。。。。」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了,是啊我太對不起五位爺爺們了。羞愧的轉過身,準備回去。

「慢著,靈兒,爺爺沒怪你什麼!只是希望你能早早修鍊成神,回到神界。。。。說吧!這次回來你要幹什麼?」

聽爺爺這話我十分的高興,畢竟還是虎族的爺爺們最心疼我。然而當我說出:我想讓虎族靈部幫一位人突破靈王之境時。靈爺爺震怒:紫靈你越來越大膽了。邊說着手掌瞬間將石桌拍碎。冷風吹進屋內,我真正感到害怕了。從來沒見過靈爺爺這麼生氣過。我出神地望着靈爺爺,心裏不知在想些什麼。但我不得不幫助雪蕁進入她想要進入的葯神門。在我所知中除了虎族靈部專精,靈的修行,其餘關於靈的事情,我一無所知,就連葯種,也不知道這凡人如何修靈。即使進入第二境變化的它,對連第一境普通都不如的修靈。它也是茫然。但為了雪蕁,我懇求道:爺爺是她在我被那夜塞城城主打傷后,將我救起。才會有現在完好的我。從小時候你們就教我要懂得知恩圖報。對於讓她進階靈王,只是我的報恩之心。希望爺爺成全。說完跪叩在地。

「紫靈難道你不知道我虎域內禁止人類踏足。為的就是護佑我族平安。即使是你要想報恩之人。我也左右為難啊」靈爺爺稍微緩和道。

「爺爺,沒事的她是葯族中人為人心善,不會是歹人的。」

「還是找你其它爺爺一同商議一下吧!」

七年(終)

不一會兒風戰雷御四位爺爺從四面而來。看着回到這裏的我,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可是就在靈爺爺告訴他們,我的來意之時,個個露出凝重之色。

風爺爺平靜的看着我說:靈兒啊!你真的只是報恩嗎?

我誠聲:嗯。

那好吧!我們答應你幫她進階靈王。但是此後你必須離開她。想辦法在安全的情況下進入人族去修行,去做我們交代你的事。

儘管心有不忍,但為了雪蕁,我還是答應了。

第二日,我將此事告訴雪蕁。那晚我們回到虎族,沒想到虎族卻用置死地而後生的方法將雪蕁逼入靈王之境。

那晚,我帶雪蕁剛進虎域只見我被御爺爺的結界罩住,任我拚命的撞,結界絲毫不為所動。而眼看着雪蕁面臨着眾虎圍攻,我心有不忍卻無法打破結界。眼睜睜的看着,雪蕁被眾虎所傷,心如刀割。唯一安慰我心靈的就是在我請求葯種,打破結界時它說:放心,她不會有事的。你那五位爺爺,聯手實力可達普通之境,要殺她,輕而易舉,何必這麼費事。這我才安下心,可是心裏還是有些說不出的難受。當晚雪蕁突破靈隱之境,進入靈王。眾虎退去,雪蕁因體力不支昏了過去。我將她抱起,走出虎域。靈爺爺傳音:,靈兒啊!不要介意,要想獲得突破的最快方法就是讓其置死地而後生,別無她法。

我轉過身,心中滿懷怨念的冷冷看向龍嘯虎域之內:我知道。我等她的傷好了,我便混入人族。

回到葯廬之內,讓兩個葫蘆對雪蕁進行療傷。還好只是皮外傷而已,無關緊要。看來是我多慮了。那晚看着床上的雪蕁,輕輕為她擦拭著臉龐。她睜開眼,開心與生氣夾雜着的臉上,忍痛問:你剛剛為什麼不救我。

我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可當她傷好后,我們的關係或者說感情好像出現了隔膜一般。看來雪蕁還在怨我沒有在虎域救她,儘管我對她說過很多遍的:這叫置死地而後生,要想迅速取得突破只有此法。卻屢屢被反問:你憑什麼認為那是置死地而不是要殺死。

最後我不得不將葯種的事告訴她。葯種現身,雪蕁好奇的打量着它。我原以為這樣我們的感情會有所好轉,卻不曾想。我們之間的隔膜更深了。那晚,我們推心置腹的平平靜靜的交談了一番,雪蕁總覺得我還有事瞞着她,而她卻將她的全部告訴了我。為什麼我們之間會有這樣的不信任呢?

我認為雪蕁不愛我了,就在我準備離開前往夜塞城那晚告別時,雪蕁卻是哭泣著挽留着我,又是出於不忍,我違背着虎域內爺爺們的吩咐,並未在雪蕁傷好后離開,而是繼續和雪蕁在一起。但是他們吩咐我的事,我是不會忘記的。

—————此後幾年——————

這四年中無大事,只有我們間互相為對方做的零碎小事,不值一提。

。。。。。。

。。。。。。

。。。。。。

。。。。。。

今早,晨陽升起的格外的早,換做以前,我早已外出採藥練箭去了。而今日我卻是不想起床。我知道我將離去,去完成風爺爺交代我的事情。

雪蕁也沒有像以往一樣起的那麼早。今早沒聽到她房門開的聲音。

日上正午,我不得不起來了。因為說好的:今天我要將雪蕁送去葯神門。早在一年前雪蕁就已經達到靈王五鼎了,但是她卻要等到現在。子不說,子不語,但我們彼此的心靈間都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來到雪蕁的屋內,看着床上的她閉起眼睛,枕巾卻濕了大半。平日裏兩個活潑的葫蘆,今日卻少了些生氣。將雪蕁從床上叫起,她要我為她穿衣梳洗。本是華麗霓裳,此刻在我們的心間卻略顯暗淡。緩慢的梳弄著柔順的秀髮。眼淚卻從她的臉龐無聲的滾落下來,我將坐在板凳上的她的頭攬入心中,我輕聲道:說好的,不哭的。平平靜靜的分離。

「恩恩」聲音顯得啜泣。「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我走出了房門,屋內傳出,絲絲抽泣之聲。

以前一日的行程,對於如今的我們來說本是半日即可到達,可仍然還是走了一整天。到達葯神門,葯靈們見她,已然靈王之境十分的驚訝。

長老客氣的要求我明日再走,可是明日又能否捨得呢?於是狠下心,決定今晚便走。

最後當我踏出葯神門時,雪蕁趕了出來。將我緊緊抱住,我不捨得奮力掙開她。最後,從懷中,拿出用草藥處理過的幾絲秀髮,對我說:這幾絲秀髮上有我的靈氣,可存百年。見此如見我。

我點了點頭將其收入懷中。匆匆跑了出去。我知道,跟多的停留只會徒增傷悲。

沖入黑暗的密林之中,雲(雪蕁為葯種起的名字,因其幻化無常)出現在我的肩上。

「下一步你要怎麼辦。」

「突破靈師,達到靈隱之境。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我要報仇。」在雪蕁的幫助下,我順利從靈修進入靈師之境。

那時雲便發現:六靈系相生相剋,經過指點,我從我的本命靈系————火系和水系。之中練生出其餘四系。本來雪蕁亦可練出,可她為了能達到靈王,並未分心而只修一系。而我六系全修,故進步緩慢目前才靈師九鼎。

本想讓雲幫我報仇,可它卻不願說:老主人吩咐過。只保你生死,教你神界之功。其餘概不相管。

現在我只好尋求今晚能有所突破,達到靈隱,報仇!!!

夜間,在林中行走。慢慢的前進,到達葯廬時。天已經大亮了。算了,還是進城去吧!

禮貌的拜訪,告別了大媽,師傅之後。我徑直入城,這次入城,我並未遇到任何麻煩。

到達城池之內,用師傅給我獵物毛皮在集市上換取了些許碎銀。找了間最便宜的客棧住了下來。

望着城門方向:「再讓你多活幾天」說着握緊了拳頭。接下來我暗暗準備。準備接下來的復仇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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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2章 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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