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爹地,你當初為什麼不要媽咪?」伊優歪著頭問出心底的疑問。

「是媽咪這樣説的?她告訴你是我不要你們的嗎?」一股憤怒油然而生。

「不是,媽咪只是告訴過我們不會有爹地了,因為他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是這樣説的沒錯!她記得很清楚。

「那是媽咪誤會了,爹地怎麼會不要你們這麼可愛的寶貝呢?」他不想讓孩子對他們的媽咪有什麼誤解。

「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啊?怎麼知道我們可愛!」欺騙小孩子是不對的!

「沒有,爹地不小心把媽咪搞丟了。好了,趕緊讓阿姨給量一下,要不就沒新衣服穿了。」頭疼!他的孩子咋這麼聰明難搞定啊!

「爹地不準再欺負媽咪。」他們可是忠實的媽咪粉絲。

「爹地沒有欺負媽咪!」再次重申、喊冤。

「那為什麼在我們問起爹地的時候媽咪老是哭給我們看?肯定是媽咪被欺負。」很肯定地看他們的爹地如何解釋。

「好了,爹地會好好保護媽咪跟你們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轉身對看著他們父女的設計師説:「麻煩你了,露娜。」

「您的兒子女兒都好可愛哦,總裁!」不知道總裁已經有孩子了,外界沒有報道過啊。實在很詭異,看來總裁很愛孩子的母親,可能陰差陽錯搞複雜了吧。真是豪門糾葛啊!

「阿姨,你閃神嘍!我們還有事,麻煩你快點!」一邊的舞伊燁、舞伊傑已經不耐煩了。

「真是個小大人。」不過那俊俏的帥臉她就是抵擋不過。

離開的克里斯特卻從孩子嘴裡得到了一絲訊息。她提到他就哭表示她沒有忘記過他,至少她還為他傷心過。如果沒有愛得夠深,她不會為他潸然淚下的。

那就表示他們之間確實因某些不知的因素牽絆著。到底是什麼?

克里斯特進房間時,舞倩陽正盯著一堆剛剛送來的珍貴首飾不知如何是好。除了她喜歡的腳鏈,和珠寶髮飾、胸針,還有成套的戒指、耳環、項鏈、手鐲和腳鏈。色彩絢麗、閃閃發光的各種珠寶、鑽石和瑪瑙等、

「喜歡嗎?這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看到舞倩陽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但我就是想把你打扮得如同公主一樣。」

「滿足你有個妹妹的想法?」這是他當年勸她收下的理由,但現在她可不會傻呼呼地聽他的花言巧語。

「不是,我只會對你用心,當年我怕直接説出來你會嚇跑。所以編了個荒謬的理由,你會原諒我吧?」他當年那樣跟現在情況不一樣。

「你沒必要這樣做。即使是用心也輪不到我,你還有未婚妻不是嗎?」她心不能軟,這樣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我説過,我能夠再次遇見你説明我們真的有緣分,我這次絕對不會放開你了。」他語氣因為害怕而顯得有些急躁和霸道。

「這不能作為理由,如果沒有再次的相見,你就會忘記我不是嗎?」想到這兒就心痛。但仍舊繼續説道,「請不要因為我為你生了孩子就勉強自己必須接受我。你仍舊是孩子們的父親,這一點誰也抹殺不掉。」

「到底怎樣你才明白我的心意?當年我們不是很幸福嗎?」那段有她陪伴的日子他永遠也不會遺忘。

「我什麼也不想知道,如今我會留在這兒完全是為了孩子。請你不要在我身上費功夫了。」舞倩陽真的不想這樣,她不想這麼決絕。

「原來你是這麼絕情的人,為了你的幸福我當初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忍住去找你的衝動。該死的,他為什麼又拋下你離開?」説完轉身離開,關門的聲音刺耳地傳來。

舞倩陽虛脫地坐在沙發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最後説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幸福?「他」又是指誰?

她這幾天一直被這個疑問弄得心煩意亂,想找蕻翔哲問清楚,但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來看她了。他到底去哪兒了?

「媽咪,爹地的訓練營真的很棒哦!那裡有很多有趣的東西,但我還是會想媽咪的。」一直沒有跟老媽分開的他們,受不了一星期不見媽咪。

「現在媽咪不是在陪你們嗎?這兩天媽咪是你們的了。」舞倩陽撫摸著小女兒的秀髮疼愛的説。

「那帶我們出去玩好不好?來這后老待在訓練營,根本沒機會出去大飽眼福嘛。」趁機誘拐媽咪是個好主意。

「好不好嘛?人家也想去外面玩。」

「老媽最疼我們了。我們還想吃中餐,在這裡老吃西餐很煩哎——」可憐的樣子讓她不忍心拒絕。但克里斯特叫她不要亂走,這——

「好,媽咪答應你們。但是你們可不要亂跑,給我手牽手不要落下。」管他呢,目前是她的寶貝要緊。

「耶——媽咪萬歲!」又恢復生機了。

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滿是為人母的驕傲。

「好了,快去換衣服。」她也換了件黑底碎花印染雪紡紗束腰衣裙和黑色長筒靴,把長發用黑色髮帶稍微盤起一縷,其他髮絲披在身後。看起來既秀麗高貴又不失青春活潑,完全不像個已經有七歲大孩子的母親。

加上簡潔的手鏈和墨色眼鏡,既時尚又端莊。手上牽著三個小蘿蔔頭,帥氣英俊的酷樣和天真稚氣的芭比娃娃更加使這個小團隊引人注目。

街道人們的注意力無不被這出色靚麗的女人和孩子們所吸引。甚至有星探來讓他們做模特。

「媽咪,你看你個水晶很漂亮對不對?好喜歡!」舞伊優指指在櫥窗里的天使模樣的小飾品。

「那個不是水晶的,那是琉璃做的,喜歡的話媽咪賣給你。」舞倩陽正要掏錢,「呀——錢包沒了。」

「伊燁、伊傑,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媽咪的包包不見了。」驚慌失措的舞倩陽手微顫。裡面有護照和金卡,現在根本沒法回家。

「不要緊張,你不是還有手機嗎?打電話給爹地哦。」舞伊燁鎮定的出主意。

「克里斯特,我的錢包被人偷了,麻煩你過來接我們好不好?」半懇求地鼓足勇氣説出請求。她害怕被嘲諷,那天的不歡而散想必他很生氣。

「知道了。」令她驚喜的是,克里斯特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而且好像還有點擔心的樣子。

「好了,現在我們先去附近爹地的飯店等他,然後再回來買你的琉璃。爹地叫你們不要亂跑。」

他們進入飯店時已經有人親自來接見他們。

「夫人,小少爺。總裁交代你們在餐廳等候,他這就趕過來。」帶領著他們走到高檔餐飲區。

「肚子好餓,可不可以吃點心?」

「媽咪,我們也餓了。」

「乖,等爹地來了一起吃。」舞倩陽安撫孩子們。

「總裁吩咐過了,不用等他,先點菜就可以。請問夫人,小少爺要吃什麼?」餐廳經理很恭敬地詢問,唯恐疏忽以致飯碗不保。

「先上點心吧。按您推薦的上吧。」她還是想等蕻翔哲來了點菜,就算是頓團圓飯吧,他們還沒在外面吃過飯呢。

「好,請您稍等。」經理退下。

「聽克里文娜説,克里斯特要LINSY離開環球,知道為什麼嗎?」神秘兮兮的小聲嘀咕。

「為什麼?我也聽説了點傳聞,不過那東西不可靠,道聽途説的消息多半不可信。」另一位一幅瞭然於心的樣子。

「但是,她可是克里斯特的遠房表妹。我倒覺得有一定的依據。正所謂,無風不起浪。」繼續添油加醋的説,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偷聽。

「那又是什麼曝料新聞?説來聽聽。」終於有了好奇心,準備洗耳恭聽的樣子。

「據説克里斯特的私生子找上門來了。他打算直接讓LINSY抓緊準備婚禮,可能想讓她當個賢妻良母吧。」説著把牛排放進嘴裡。

「我看是另有隱情吧。要坐總裁夫人的寶座還用等到現在?六年前就坐上了。我看總裁根本就是想除去障礙物。」喝著純正的黑咖啡譏諷。

「總之,肯定是大新聞。既然那女人孩子都有了,克里斯特總裁不會放任不管的。」

「等很久了嗎?」一聲低沉的磁性男中音打斷了談話。

「快看——快-回頭!克、克——」面對著克里斯特的女人驚訝地瞪大雙眼,彷彿證明她不是在做夢。

「克里斯特?」鄰桌的另一女子驚叫出聲。

「嗨,真巧!請繼續,不打擾了。」看到兩個在宴會上見到過的上流千金順便打聲招呼。

「怎麼不先吃?」轉頭面對舞倩陽,眼睛里充滿了傷痛的深情。

「哲,來了。想等你。」在公共場合避免了彼此的尷尬,一聲親切的呼喚使頹廢的克里斯特眼眸再放光彩。他們私下裡談話都是按照以前的習慣——中文交談。

「沒有受傷吧?只是丟了錢包?」仍不放心地問,打量著他們母子四人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們都很好。」欣慰地安撫緊張的男人。

「爹地,你再不來我們就餓扁了。媽咪不讓人家吃。」見到爹地就告狀。

「我哪有?你們手上的是垃圾嗎?」極力分辨。

「可是這根本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強詞奪理。

「你們的胃口還真大!」舞倩陽斜睨著兒子。

「媽咪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在長身體嗎?」比劃著身高。

「對,所以爹地來點菜。」克里斯特再也看不下去了,得趕緊解救她。

「這給媽咪吧!」説著三個小傢伙把剩餘在手中的蛋糕放在舞倩陽的盤子里。舞伊傑不忍心捨棄,動作慢,看著滿滿的盤子,靈機一動塞進好不防備的舞倩陽微張的嘴裡。

「你們——」一嘴奶油的舞倩陽簡直抓狂。「給我等著——」還沒説完,一雙大手掰過她的頭拿紙巾替她小心地擦拭著。

「你——」突然整個腦袋在她面前放大,克里斯特就這樣直直地吻了下去。舔舐著她嘴上的奶油,實際上是一親芳澤。

「這樣比較不浪費。」他蹩腳的解釋。完全不顧及餐廳里為數不少的人們。

「爹地,媽咪。注意你們的言行對我們產生的影響。」很正人君子的指正。

「管好你們自己就好。」掩飾羞赧地神色,對發聲者嗆聲。

「總裁,這是菜單。」經理適時的出現挽救了場唇槍舌劍。

「爹地,我們自己點。」可憐巴巴的小人瞅著他。

「好吧。」阻止舞倩陽出聲。

「不過,我得監督。你們不要太過分,否則消化不良後果自負。」心裡知道,後果肯定是他負。

「爹地,我要阿根廷羊扒。」終於實現夢想了。哈哈——

「爹地,我要——」「爹地,我要——」

終於,在他們身後親眼目睹的兩個女人在這時聽懂了他們的話。因為他們點餐時用的是義大利語。關鍵的字眼是「爹地」?!

「兒子跟女兒?三、三個都是?」這是她們的大嘴巴極力宣傳的結果,不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連上流社會對此感興趣的人也都知道了。

但令人欣慰的是,沒人認為舞倩陽是第三者,倒是認為LINSY——卞之琳是在痴心妄想搞破壞。

那天的一家五口的家庭倫樂圖還被用心人士拍下來等上了新聞頭版。添油加醋的成分可想而知。

最不甘心的就數卞之琳了。她發誓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對於當今散布的謠言你沒話可説嗎?」剛走進PUB就被這個話題纏住。

「他們説的沒錯。沒什麼好解釋的。」克里斯特很坦然接受。

「那跟LINSY的婚事呢?你不會不負責吧?這可是你親自承認過的。」一位為LINSY抱不平的好友義憤填膺。

「我不否認我答應過。但是,那是在倩陽出現以前。」很簡單地片面回答了他的質問。

「你想悔婚?」仍不死心地追問。

「反正還沒結婚。赫克斯,不是我説你,既然喜歡為什麼不放開膽子追呢?這不是你的性格。」不明白這傢伙腦袋裡想什麼。

「但是她心裡只有你,我行動只是自取其辱。」雖然這樣,他就是放不下她。

「我心裡只有倩陽,今生唯一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也是我孩子的媽咪。」説起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自從那天之後,他們的關係正逐步改善。

「那你有沒有想過LINSY的感受?失去愛人的痛苦你明白嗎?」憤怒地指責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不要再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説話!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自己連嘗試都不去做還有臉在這裡説我?我的痛苦相信來的比誰都深!那種失去摯愛的感覺跟地獄一般,不是,是比那更痛苦百倍、千倍!所以,我不會再一次忍受那種痛苦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震懾住了一群人。

「克里斯特,她就是七年前的那個東方女人對不對?肯定是她!」有人立刻記起了克里斯特當時的頹廢墮落。

「對,想起來了,那時的你簡直跟行屍走肉般要死不活!」也有人響應。

「還差點酒精中毒而死!」一言不發的男子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他不拿感情當回事!純粹是找罪受。

「赫克斯,你忘了?還是你救的這個該死的傢伙!」繼續挖苦。

「他可是能為愛而死的。」死黨補充道。簡直不拿兄弟當兄弟,當時死活不説原因,還是在酒醉時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再問私人助理才知道大概的。

「什麼時候帶她來見見啊?未來大嫂如何讓你迷失自我的?」很好奇是怎樣的女人使這傢伙喪失理智的。

「一定會見面的,順便讓你們認識我兒子和女兒!」自豪地語氣讓在場的單身漢想惡扁。

「收起你那得意的嘴臉,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兒子似的。」不服氣的譴責。

「我的三胞胎肯定是世界上最聰明伶俐又可愛的。」仍不知死活的露出欠扁的拽樣。

「三胞胎?!你小子就是幸運啊!當現成的爹地!有女人肯為你犧牲自我,真難得!」哪像他?連個能夠固定下來的女人都沒有,還孩子?想都別想。

「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我已經期待了。」一幅恨不得立刻就見到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傢伙,他可是最討厭小孩子的。

「明天?我們一起。」有人迫不及待的建議。

「不行。他們除了周末都在我的家族訓練營。」克里斯特也因跟孩子們相處時間少而很後悔送他們去那。

「不是你親兒子啊!?那還拽什麼呀?」聽來聽去原來是被戴綠帽子。

「恩?此話怎講?不是我親兒子女兒難道是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喝著阿拉巴馬還嘴道。

「你家族改制了?不是到大學才能進訓練營嗎?」有人問道。

「拜託!我們是按智商及接受力,而不是按年齡!」遞個白眼過去,諷刺他的孤陋寡聞或見識短淺。

「所以——」還沒反應過來,納悶道。

「當然是他們天賦秉異,才識過高,我才決定把他們送進去的。」現在想來很後悔呢,相處時間幾乎沒有。好不容易到了周末還被父親強行霸佔。

「你不怕那種魔鬼訓練把你的孩子逼瘋啊?」

「相反,他們自得其樂,還感到不過癮呢!」更加得意的嘴臉再次浮現,「不是我説,他們的智商你們都比不上,我勉強可以吧。」

「我靠,這次不見都不行了。我非得跟他們過過招。可惡!」讓人踩在腳底下的滋味可真他媽的不好受!

「敬候!別忘了買禮物哦!」仰頭飲完最後一口酒。

「知道啦!」

回到家裡,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幾天克里斯特都很早就回來,與舞倩陽共進晚餐並且還陪伴著她在花園裡散步。

「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到舞倩陽的房間凝視著她百看不厭的睡容,剛想給個晚安吻就回房,沒想到舞倩陽揉揉惺忪的睡眼開口問道。

「今天有個宴會,回來晚了。我把你吵醒了?」充滿歉意的柔聲問道。

「沒有,我等你回來,沒想到自己先睡了。」扭捏的神態此刻分外誘人。

「為什麼等我?以後盡量早睡!」克里斯特心疼地撫摸著她的細緻的臉龐。

「其實我寫稿的時候比這還晚,來這之後就懶惰了。」微笑著看著克里斯特。眷戀的眼神彷彿要把這幾年的思念全部補回來。

「以後我不允許你再這麼累。聽到了嗎?」原來她那麼辛苦地賺錢養家,他該死!沒有提前找到她。

「恩。」雖然他的語氣依舊很蠻橫霸道,但她的心裡卻甜絲絲的。

「你身上好香!用了什麼特殊的香料嗎?」自她身上散發出陣陣幽香,那絕對不是任何香水所具有的香氣。

「哪有?我從來不灑香水。」看著克里斯特陶醉的樣子,她的心微微顫抖,她彷彿又回到了七年前他們在一起彼此依偎的時刻。

「有,從來就有。這種香氣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從沒有消失過。只有我才聞得到底迷人香。」纏綿的情話不覺出口。

「你騙人,我才不信!」緋紅的臉頰頓時火燎般灼熱,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轉頭對著另一側。

「我從來不騙人,難道你不相信我?」受傷的眼神逼視著她,雖然看不到,但感覺得到他的氣息。

「好,我相信。」她好想問,既然沒有騙她,為什麼不跟她坦白他跟另一個女人的關係。此刻,她卻問不出口。

「陽,你知道,我根本不能沒有你,我離不開你。」煽情的話語像催眠術一樣蠱惑著她,使她願意相信他是愛她的。

「恩——」不知何時,他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她又重新體會到那種迷失自我的深谷里不可自拔。她也好像永遠也不要醒來,清醒后她會覺得他並不是完全屬於她一個人的。

「可以嗎?陽?」當舞倩陽沉迷其中時耳邊傳來了醇厚嘶啞的聲音。它像巫婆的水晶球般具有迷人心性的獨特魅力,使舞倩陽無法脫離他的魔法。

「恩——」迷離的眼睛還未張開就被克里斯特輕吻住,如蜻蜓點水般往下移去。雙手趁機在她身上遊離、撫摸。他的手就像帶電般所到之處都竄出一陣電流直達心底,身上灼熱難耐,口乾舌燥,使得她嬌喘吟哦。

隨即他低頭隔著薄紗睡衣含住她的酥胸頂端,另一隻手悄悄伸進睡衣里,揉捏、拉扯著她的玫瑰尖頂,使之為他堅硬綻放。

饑渴難耐的舞倩陽扭曲著身軀,想要更大的滿足。克里斯特的堅挺也昂揚腫脹。

他的手再次滑倒她的花蜜處,發現敏感的她已經為他準備好。用他的堅硬抵觸著她的穴口摩擦,使得舞倩陽弓起身子接觸它,想要得到什麼。而克里斯特就是折磨著她,不滿足急切的她。

看到她像小貓一樣抓著他的臂膀搖晃著腦袋,他得到更大的滿足。她想要碰觸他的堅挺,他就故意稍微離開點,直到她無法抑制地全部奉獻自己。

「哲,我要——給我——」終於説出來了她的想念,這一刻,克里斯特感覺到,並不是他一個人想要得到她,而是彼此是不可分割的整體。

一個挺進滿足了雙方的慾望,他們低吟出聲。他的抽送律動使得他們如同置身天堂,漂浮在雲端。從來沒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得到滿足,只有舞倩陽,她的緊窒包裹著他,讓他們合二為一,彷彿糅合在彼此的身體里。

他瘋狂地要了她很多次,知道兩人疲倦地睡去。直到明媚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進來。

首先醒來的克里斯特迷戀的看著懷中的舞倩陽,低頭吻著她姣美的容貌,手指撫摸著完美的曲線,勾勒著她的輪廓。

麻癢的觸摸弄醒了還在睡夢中的舞倩陽,迷糊地睜開眼,看到克里斯特俊美的臉龐時記起了昨晚的事,緋紅的臉頰再次羞紅,不敢抬頭看克里斯特。

克里斯特用手抬起她的下頜,讓她正視著他痴迷的眼神。

「你、你還沒去上班嗎?」逃避著他眼神的追逐,企圖用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親愛的,難道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嗎?我可以陪你一整天。」慵懶且賴皮的回答,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倩陽。

「哦。」泄氣地認命自己的懦弱。

「昨天我的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説要來見——我們的孩子。你準備一下,估計他們也快到了。」實際上,還是來看舞倩陽,但是他不想給他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哦。你還要吃點早餐嗎?」自己也有點餓了。

「親愛的,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你問我吃午餐比較正確。」笑著看舞倩陽的驚訝的樣子。

「怎麼會這麼晚?」懊惱的捶捶自己的腦袋瓜。

「那是因為我們昨晚睡得很晚。準確點説是今天早上睡的。」好心提醒迷糊的舞倩陽。但惹得她更加羞赧不已。

「糟了,三個傢伙應該回來了吧?」説完趕緊衝到浴室然後過了五分鐘又衝到衣帽間。

克里斯特專門為她設計了存放衣服。鞋帽、首飾的試衣間。整整佔了房間的四分之一,大約百平方左右的空間。

收拾妥當還沒看到克里斯特有任何動靜,只是靜靜地看著她整理衣服。

「你不起來嗎?」坐在梳妝台前的舞倩陽納悶地問仍舊懶洋洋的克里斯特。

「你收拾好了幫我穿。」像小孩子撒嬌似的令舞倩陽啼笑皆非。什麼?她懷疑這是那個霸道、果斷、堅毅、狂妄的克里斯特嗎?天哪!有誰會相信私下裡這個擁有全球分公司的總裁是這個樣子?!

「不要,你自己穿,快點!要不孩子們可能會來找我,那樣——」他們不就被抓到了。

「你給我穿,否則我不會起來,給他們看到好了。」看到她一幅做賊心虛怕被抓到的樣子,他心裡就來氣。難道他見不得人嗎?況且他們可是三胞胎的爹地媽咪哎——

「好了,好了——那你趕緊起來。我先去你房間拿衣服。」終於在他的威脅下妥協了。

「遵命。」上身赤裸的克里斯特做出敬禮的動作,惹得舞倩陽淺笑低吟。真拿他沒辦法!

「可是洗涮用品都在你哪兒!」為難地看著他。

「所以説,為了省下這樣不必要的麻煩。我得搬進來才能解決問題。」克里斯特趁機爭取權利。

「不行。」想都沒想就立即反對。

「為什麼?」她的反應立刻引起克里斯特的不滿。

「我們不是夫妻,我根本沒義務那樣做。」想都不想就回答,卻不知這正中他的下懷。

「原來也不是夫妻為什麼就願意跟我同床?」逗弄著驚慌的她。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不會再做錯事了。」舞倩陽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那樣使她感覺到自己很廉價卑微。

「什麼叫做錯事?難道你後悔當初跟我在一起?後悔生下我們的孩子?!」盡量控制著憤怒的情緒,否則會嚇壞她。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解我。」扭過頭賭氣的回答。

「那是什麼意思?在我看來就是那個意思。要不你解釋給我聽?」克里斯特下床,向她走進。

「意思就是我可能在知道你訂婚且快要結婚的時候裝作不知道,賴在你身邊,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當年的傷痛重溫,她感覺到更加地無力與羞恥。

「什麼叫做同樣的錯誤?你説清楚!」該死的!看到她的眼淚,他就無所適從,無名火氣由內而發。

「當初你明明快要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是想讓我當地下情婦還是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不要告訴我你難以啟齒!」她終於説出了她一直否認的事實,情婦,一個什麼身份也不是,被包養的墮落女人。

而當初沉浸在愛戀中的她什麼也沒多想就死心塌地跟著他,完全沒有怨恨與欺騙感,但當她從別人口裡得知他即將要結婚的事實,如同晴天霹靂把她的夢擊得粉碎。

那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他心裡好像根本沒有絲毫重量可言。她充其量也就是他閑來無事無聊的玩偶,雖然他對她很體貼,溫柔到他將有自己的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不知道?!可笑,多滑稽!

也多麼得可悲,可憐!

她只有自己舔舐傷口,獨自哀悼。而他的未婚妻還用支票來侮辱她,踐踏她的自尊。她的心彷彿被撕扯成千萬條碎片,而他的未婚妻卻高傲地蔑視她,挖苦她!他的母親也諷刺她想要麻雀變鳳凰。

當初她確實以為自己可以跟他那樣生活一輩子,渴望他的深情,甚至從未想到要求任何婚姻來得到法律的保障。她一直都以為他的靠得住的,從未懷疑過他的忠誠。但是——

「我當時是在準備婚禮,但——」那是他們兩人的婚禮,他隱瞞她就是想要給她個意外的驚喜,哪知——

他是想要這樣跟她説,但她聽到前半句就受不了了。

「我不要聽,不要聽——」哽咽地哭聲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身體抱住此刻慌亂的她。

他溫暖的懷抱終於穩定了她的情緒,只聽到她喃喃自語,「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那麼——愛、你」。最後聲音小到她自己也聽不到。

抱著她的克里斯特心情複雜,把哭累睡去的她放在床上,把剛才裹在下身的床單蓋在她身上。看了她一會兒,把昨晚的衣服重新套上,去梳洗換衣。

「讓夫人好好休息,不要打擾她。」在長廊遇到菲佣吩咐道。

擔憂的話在傭人咋聽到可不是那麼回事兒,如此曖昧的話語石破天驚。

「知道了,先生。」

「對了,讓廚房做好清淡點的粥,等夫人醒了煲好端來。」囑咐傭人別忘了。

「請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伺候好夫人。」得到保證後走進自己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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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胞胎替母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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