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那痛,刻骨銘心(2)

第28章 那痛,刻骨銘心(2)

在林俊雄在宮古島消滅日本警察,控制日本僑民行動的同時,那霸市和首里城之間的源福村正在遭受著一場災難。

源福村村上武吉大隊臨時會議室內,清繳「流匪」的隊伍都回到了源福村駐地,真田幸雄在將情況彙報完后,村上武吉走到他面前,一邊掌扇著真田幸雄,一邊憤怒地吼道:「八嘎,損失六十多帝國勇士,就只得到了十幾具屍體。八嘎,『流匪』居然被你說逃得沒用蹤跡。」

其他十幾人都恭敬地站著,低著頭。興許是打得累了,村上武吉停下來惡狠狠地說:「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盡忠天皇吧。」

走到首席位置,村上武吉怒氣沖沖地說:「諸君要引以為戒,我大日本帝國的勇士是無敵的,區區幾十號『流匪』盡然給大日本帝國勇士造成如此大的傷害。」

停頓一下,村上武吉沉聲道:「現在我命令,將此處情況如實上報前田秀隆中佐,並請求支援,對那霸附近進行地毯式搜索,一定要找到消滅這股『流匪』。」

說完村上武吉用力地擊打了一下桌子,瞪著眼對屬下說道:「各小隊集中對附近村莊進行搜查,一發現有包庇『流匪』行為的,全部處死,具體行動允許各位自行處置。二十歲左右的女人擇優送至慰安婦團,供帝國勇士享用。」

十幾個軍官從剛剛的壓抑中舒緩過來,紛紛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源福村五六百村民被集中到村子中央的老井處,四周荷槍實彈的日軍士兵虎視眈眈地用槍指著村民,村上武吉站在高處,清清嗓子說:「你們的很不老實,現在給你們機會坦白一切,提供『流匪』的行蹤,否則,全村死啦死啦地。」

歐陽伯雲和歐陽夏雷站在村民的前面,兩人相視一眼,歐陽伯雲走上前去,極盡卑微地說:「尊敬的閣下,我們已經將一切坦白了,我們村幾個姑娘被太君們看中,誰知道在太君們返回時,幾個『流匪』殺出來救下了幾個姑娘,後來我們想立功將他們引過來,打探詳細的情況后再報告太君,把他們一網打盡。誰知道出了這樣的事。」

阮學林趕緊上前說:「你撒謊,我遇到你們時,你們對『流匪』極盡恭維,說他們如劉備賬下的關羽、張飛般勇猛,是黑炭王手下數一數二的英雄。」

歐陽夏雷咬咬牙上前對村上武吉道:「閣下,這阮學林想要娶小女,我不同意他才百般誣陷,我們願意將太君挑中的幾個姑娘送過去服侍帝國的勇士們,還請閣下看在我們忠於大日本帝國的份上,放過全村人。」說完心裡非常難受,但為了全村人,也只能捨棄這幾個姑娘了。

村上武吉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露出喜色,淫笑著說:「你的女兒,是哪個?站出來讓我看看。」

看見村上武吉的表情,歐陽夏雷知道糟糕了,自己的女兒估計難逃魔掌了,便向阮學林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意思是先過了眼下這關,一切好商量。

阮學林一陣得意,心想你這老傢伙早點開竅不就得啦,非得費少爺如此多的心思口舌。隨即恭敬地對村上武吉說:「少佐閣下,我們阮氏家族可是世代忠於大日本帝國的,家父還受到過川上少將的接見和問候。這個歐陽雪月是少佐閣下答應要給我的,還有我想應該是村裡那幾個村民個人行為崇拜『流匪』,他們該死,但其他人的忠心還是可以看見的。」

阮學林試圖將幾個村民拉出來抵擋,希望能就此平息日本人的怒火,他抬出川上忠智少將和阮家,是希望村上武吉有所顧忌,不敢動歐陽雪月。

誰知道村上武吉卻並不吃他這一套,陰狠地對阮學林說:「你們阮家只是我大日本帝國在琉球的狗之一,有什麼事我會直接給川上少將解釋。」心道,一個小小阮家而已,少將不可能因為一個小家族責備他這樣的勇士。

阮學林見村上武吉這樣說,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應答。原以為自己的家族在日本人那裡有些地位,在琉球原居民里高高在上,誰知道別人只是把他的家族當成一條狗而已,原以為的尊榮一下子變成了侮辱。阮學林也不再低姿態,憤恨地說道:「我的家族一定將少佐的原話帶給川上少將閣下。」

村上武吉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們。」說完厲聲對歐陽夏雷道:「你女兒在哪裡,不是全村的人都在嗎?難道你在欺騙大日本勇士。」

阮學林還想上前爭論,被真田幸雄攔住,並拔出刀惡狠狠地威脅。

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俊美少年,來到父親身邊,將頭上的包紮一松,一頭飄逸的長發散開,露出真顏,她真是歐陽雪月。

村上武吉被歐陽雪月的美貌深深吸引,半響才回過神來,對著歐陽夏雷說:「你們村勾結『流匪』,還在狡辯,非常不老實。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流匪』下落,否則....」說著一揚手,四周的士兵立即準備射擊。

歐陽伯雲無奈地說:「可是,少佐閣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和『流匪』真的沒有勾結啊。還請少佐明察啊!」說完已經跪下悲泣起來。

村上武吉沒有理會歐陽伯雲的哭求,手狠狠向下一揮,槍聲四起,手無寸鐵的村民不斷有人倒下,有人開始逃竄,有人無助地蹲在地上哭泣,一時間槍聲哭喊聲交織成一片。

阮學林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原以為自己一番折騰終能抱得美人歸,誰曾想到給這幾百人帶來了滅頂之災,他不由深深地自責著,怨恨自己年少輕狂,怨恨自己輕信了這些屠夫。

一陣掃射后,村上武吉向上一揚手,槍聲停止下來,死去的村民有近三百人,活著的很多都恐慌地看著四周的日軍士兵。

村上武吉看著驚恐的村民,躺在地上的屍體,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他的信條就是:用殺戮使人害怕,用殺戮使人屈服。

村民見槍聲停止,死裡逃生的不少村民開始指責歐陽伯雲和那幾個村民,求生是人的本能,在死亡威脅面前,尋求生機的村民理智早已喪失,他們開始群起攻擊那幾人。

村上武吉並沒有阻止,他平靜地和手下看著這一幕「狗咬狗」的好戲,欣賞著這人性卑劣一面的完美展現。

一刻鐘后,村上武吉掃過混亂的村民,眼神停留在了歐陽雪月臉上,似乎無法控制自己淫邪的心,掏出手槍對著人群一槍,人群靜下來了。他慢慢說道:「我還是懷疑你們村有人知道『流匪『的下落,接下來我先』審問『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

看著真田幸雄和岡吉正的目光,村上武吉一邊脫掉手套,一邊笑著說:「你們也去找人『審問審問』,哈哈...」

真田幸雄和岡吉正迅速找好兩個容貌姣好的女人帶走,早有日本上前帶著歐陽雪月向一處房間走去,歐陽雪月和兩個女子似乎即將面臨悲慘的命運,開始大聲呼救,村民騷動起來,可是在一陣槍響又倒下近百條人命,歐陽夏雷和歐陽伯雲也倒下后,無奈地停息下來。

聽見了歐陽雪月的哭喊求救聲,阮學林回過神來,拚命向前沖,想要阻止悲劇的發生,早有兩個日軍士兵將他架住。他悲憤地吼道:「你們不講道義,你們答應將雪月給我的。」

可是他不知道,和禽獸將道義,和對牛彈琴一樣的結果,牛不可能懂琴,禽獸也不可能明白何為道義。

村上武吉興奮地向房間走去,一邊指著阮學林吩咐道:「把他帶到房間外,讓他聽聽那美妙的聲音,哈哈....」

房間內,歐陽雪月被按在床上,村上武吉興奮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她想要自盡,可是嘴巴被對方一隻手捏住。她在用一切自己可用之力掙扎,她在用自己最羞憤的聲音慘叫,可是一切都沒有用,身上的禽獸一隻手捏住她的嘴巴,一隻手在她身上胡亂瘋狂揉捏一陣,緊接著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她還在拚命掙扎,她還在吼叫著控訴。

其他兩個女人也面臨著同樣的命運....

屋外,阮學林聽見歐陽雪月的聲音,他反抗著,雙目怒睜,兩個人按不住他,又上來兩個,四個人按住他讓他不能動彈。

「啊....啊....啊....」

阮學林用頭瘋狂地頂著地,那咆哮的聲音,猶如泣血一般,蘊含著無盡的悲傷和痛苦遠遠傳開。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罵自己多混蛋,他的全部神經都隨著屋子裡的哭喊聲起伏著,那痛苦聲撕扯咬噬著他的心。

那痛,刻骨銘心!

終於在他哭到無淚,痛到無覺,喊到無聲之時,屋子裡平靜下來。一會兒,村上武吉整理著軍裝,滿足地走出來,看著阮學林,笑著說:「我答應過你把她交給你,現在你就可以去帶她走了,我說話算數。哈哈....」

看著眼前的阮學林,村上武吉很得意,他覺得殺害一個人遠沒有摧毀一個人的意志來得暢快。

阮學林被鬆開后,頭上、手臂上、腿上到處都留著血,他跌跌撞撞走進屋,看見床上一絲不掛的歐陽雪月,他顫抖地給她披上衣服,緊緊地抱住,伊人卻目光獃滯、臉色蒼白,痴痴獃呆地沒有半點反應。

村上武吉走回高處,得意地說:「我現在相信你們和『流匪』沒有勾結了。」說完命令部隊向下一個村莊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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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傳奇之北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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