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第 3 章

從昏睡中醒來,我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裡。抖抖雙手雙腳,也沒有綁著。明明在屋裡睡覺,怎麼跑到車上來了。伸出一根指頭挑開車窗上的軟簾,就著正午的陽光,看見一個青衣漢子騎在馬上跟在旁邊。斗笠擋住了他的臉,只能看見挺拔的鼻樑。幸好我認出了那把劍的劍柄。用一塊黑色的布條纏著,上面已經油亮油亮的,光可鑒人。

這把劍曾經挑開我的紅蓋頭,並且成為「某人」借口娶我的理由。這裡也流行一見鍾情?還是另有緣由?我不相信自己是人見人愛的女主角,還是相信後者更妥帖一些。

心裡生出一股寒氣。

放下窗帘,透過車門口的布簾,我打量著道路兩側。除了樹就是石頭,沒有任何高樓大廈讓我記住特徵。我試圖從葉子的正反朝向判斷,可是理論和實際是有差別的。至少這一次在我看來,所有的葉子正反朝向都是不規則的!什麼南北,根本騙人!

前面是一座小城鎮,這裡和京城比起來,只能用「稀少」兩字形容。不過進了鎮子才發現,人來人往,還算有生氣。

這個鎮子離京城多遠呢?我離開京城多久了呢?怎麼能昏迷這麼久?一個又一個問題湧上心頭,沒提放車子已經停下來。

「到了,下來吧!」看來他早就發現我醒了。莫非這就是所謂的「耳聰目明」?

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自然的跳下來。他倒是愣了愣,隨即釋然的說:「算了,反正我馬上也要娶你了。」

哦,男女授受不親!

照他的說法,我當初踩在他背上的時候,是不是就應該斬斷雙腿,以明心志啊?!道德這東西就是經不得推敲,所以那些死守道德的人才會多半成了笑料。

問題是,他如果要殺我,當然不用費勁娶我。既然要娶我,多半不會殺我吧?心下稍微有些放鬆,怕死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我!

他似乎生活不錯,要了一間上房,不過只有一間而已。在這裡成親嗎?

「我四海為家,身無恆產,要委屈你了。」他有些抱歉。

我搖搖頭:「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晚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哦,洛玉簫。」摘掉斗笠,我突然發現其實他還是很清秀的一個人。穿緊身衣時自然顯得壯碩,現在青袍布衫套在身上,舉手投足多了幾分俊彩風流。前提是,不看臉上的傷疤。

「那——你為什麼要娶我?」不知道這樣問何不合適?但是,這個問題很重要。

「娶就娶了,什麼原因不願因的。」洛玉簫抱劍當胸,上下打量我。聽人說過,對方兩手交抱胸前時,常常表明他對你有戒備。洛玉簫在提放我什麼?

「那——我夫君那裡怎麼辦?」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半天才說:「你也看上楊不愁了?」

也?我心裡一激靈,最怕故事中的故事計中計。這個「也」字讓人膽戰心驚。

「我要娶你,你做我老婆。別的不必多問。」

我點點頭,沉默下來。

外面天色已黑,叫來一些東西,我們在屋裡慢慢的吃著。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既然飽暖,理所當然思淫慾。這回是真的老娘要嫁人,和不是老公的人圓房了!

吃的差不多了,我嚼著口裡的飯菜,嚅囁著問:「那……可不可以再問一個問題?」

「什麼?」

大概是我的態度很配合,他的表情柔和一些。

「我們……我是說我們成親了,今後怎麼過?」本來我想問他會不會殺我,卻有些不敢。生怕他本來是要殺我,但是因為某種原因暫時忽略了。若是因為我的問題,使這個選擇被強化了,或者提點出某些他遺忘的因素,使他轉變主意,我就冤枉死了!

他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把最後一口湯喝下,我順手遞給他一條巾子。他愣了一下,沒接。

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大著膽子,用巾帕在他下巴上擦了一下,趕緊解釋:「有些渣滓。給,右邊還有一點。」他接過去,綳著臉擦乾淨嘴巴,怪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想怎麼過?」

當然是活著!不過,還是要陳述一下,就當是臨死感言吧。我始終無法相信自己的小命已經從懸崖邊上拽回來了:「嗯,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就是有房子有地。我……我雖然不會織布,不過我這人聰明,學東西快。嗯,還有做飯。我還能做些飯菜。」

「別的呢?」他繼續問。

我硬著頭皮繼續描述:「最好有山有水,」說到這裡我也有些放鬆了,想起那些青山綠水下的男耕女織,「青山綠水的,空氣好,有助於身體健康。我們可以健健康康的活著。」

「哼!」洛玉簫突然不屑的哼了一聲,「我可沒有那麼多錢養你。」

「那你會耕地嗎?我不太會種地。」我悶悶的想,不會連種地都讓我干吧?那可糟了。不過要是能換一條命,也可以考慮。

沒等我說出妥協方案,洛玉簫已經說話了:「廢話,我怎麼不會耕地!」好像觸動了某根神經,他的面容有些舒展,「想當初,我在家裡可以是一把好手。功夫練的好,地也種的好。師父師娘都很喜歡呢!」

他的眼睛閃閃發光,流露出人在回憶童年時才有的光芒。我看著他,猜測著那是不是他最好的記憶。

「誒,你怎麼不說話了?」他俯身問我。

我趕緊收回神思,掩飾道:「我在想,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很乖?」

「乖?」他有些不理解。

我趕緊解釋:「就是很聽話,師父師娘,大人們都很喜歡的那種。」他現在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更何況江湖風雨催人老,他的年紀應該不大。除了眼神,平時的時候太過陰鬱,太過兇狠。

他得意的笑了笑:「我年紀最小,卻是師傅總喜愛的弟子,師傅他……把一身的絕學都傳給了我。」嘴角微微下沉,掛著由衷的自豪和快樂,連我也被感染了。

本來期待著他繼續說,想不到他卻住了嘴,面上的肌肉一秒鐘一秒鐘的堆積到一起,變得殺氣騰騰。

我咽了口唾沫,想都沒想說道:「對了,你現在……做什麼的?」

換了話題,他也似乎清醒了一些,頓了頓說道:「殺人!」然後就很蔑視的看著我。

「殺手?」我重複一遍。

他只是很酷的點點頭。

「佩服佩服。」我語無倫次,「這個職業很酷!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意識到自己大腦混亂時,已經說了幾句。洛玉簫變成歪著頭看我,我這樣子估計也看不出任何諷刺的意味。只好尷尬的笑笑,指著自己的腦子說:「其實……嘿嘿,我這裡不太好使。」

「沒有,我看你挺聰明的。接下來你是不是該問我為什麼抓你了?」他問的有些輕佻,充滿了男性的優越感。

我泄氣的點點頭,被壓的一點尊嚴也沒有。

「因為楊不愁。」他說。

「你們……是情敵?」我試探著問,為了那個突兀的「也」字。

洛玉簫臉色一肅,轉瞬即變,「是你的!上官飛花,你認識吧?你把楊不愁送給她的那個女的。」

另一個新娘,買他殺我。

「我值多少錢?」我想起電視里的對白。奇怪,自己是誰都忘了,電視卻還記得。不過哪部電視已經不曉得了。

「你不值錢!」小二送進洗腳水,又退了出去。洛玉簫開始在屋子裡慢慢轉圈。

我故意忽略那盆水。

「比起讓大將軍沒面子,你實在不值錢。」

「上官飛花只是讓你把我搶走?」

「不是,她要殺了你。」

「可是……」

「我突然想起一個好玩兒的,」洛玉簫展開雙臂站在我面前,笑得很詭異,「你看,或者你讓我把你殺死;或者今夜我們圓房,我帶你遠走他鄉過日子,你選哪個?」

我毫不猶豫的站起來,跨前一大步,差點踢翻洗腳水,伸手解他的衣衫,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下來。

「你不願意?」他湊到我耳邊故意吹氣,不過吹得時大時小,痒痒甚於**。

偏頭躲開,我繼續與衣衫奮鬥,心裡的憋屈讓一些話脫口而出:「哪敢!不過,你既是要我做你的妻子,須知夫妻之間應當相敬如賓。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自現在起,我是你妻子,你不可再侮辱我。」

「什麼意思?」他的衣衫解得很慢,主要是我的技術本來就不好,加上哭的眼淚昏花看不清楚。

「你沒聽說夫妻同體,若是侮辱我,便是侮辱你自己么?你是大英雄,怎麼能自己侮辱自己?」

他似乎從來沒想到這一層,愣了一下,直到脫下外袍,我為他擦凈手臉。他才輕輕推開我,歪著腦袋一邊打量我,一邊慢慢踱回床邊,捲起褲腿。

我識相的把洗腳水放在他腳下,在他的沉默里變得更加忐忑。

「你真想嫁給我?」他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我們之間要建立某種關係,反而問我,彷彿我才是那個一直嚷嚷著要圓房的人!

沉默打破,勇氣重新回來。何況,他的態度也沒有那麼兇惡了。嘆口氣,我擦乾眼淚坐在他身邊,擺出最柔順的態度:「嫁!嫁給誰都是嫁,對我來說,你和楊不愁有什麼區別嗎?」說到這裡有些感懷身世,「不過都是被別人擺弄的。至少你還問問我,能選擇就不錯了。」我幾乎是在給自己打氣了,還衝他笑了一下。才看見他被笑得愣了一下。

然後,他板正臉,又別彆扭扭的擺出一副拽樣:「難怪!代嫁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卻吃驚:「你怎麼知道?」

「知道的多了!」洗了洗,他擦乾腳,抬起來。趁著這個功夫,我也洗凈了自己的。把水盆放在門口,掩上房門回來。

順著他的目光,我看見自己的赤腳,套在藍白相間的鞋子里,說不上好看,也說不上不好看。

「過來!」他招手,聲音有點啞。

深吸一口氣,該發生的都會發生。

帳簾放下,可是我們還是相對而坐。帳子里又悶又熱。

憑良心講,單從生理學的角度而言,洛玉簫是個具有非常sexy的外形。別說我已經見過緊身衣的他,就算現在,從他鼻子呼出的熱度就足夠讓我的荷爾蒙分泌加速到崩潰。

肌肉線條清晰的脖子上已經漲出許多平日不常見的青筋,鼓鼓的跳動著。清楚的告訴我,他的身體是多麼的有活力!

「脫衣服!」他的嗓子已經完全暗啞,此時的低沉反倒性感的驚人。那些沙沙的聲音,好像一些粗礪的小石子,摩擦著敏感的神經,讓我全身一顫。

「你怕了?」他似乎要找些平衡,話有些多。我直覺到他似乎也很緊張,難道他的經驗不豐富?楊不愁的新婚夜我聽過,那個行雲流水,一聽就與眾不同,害得我以為這裡的男人都像他一般。

碎碎念了一會兒,心中的緊張略微放開些。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解開袖子。

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話:

上了老娘的床,就由不得你啦!

「撲哧」!我竟該死的笑了出來。

洛玉簫突然坐直身子,似乎嚇了一跳。緊接著,近乎暴怒的撲過來。我只脫了一半,剩下的基本上都被他拽爛了扔到一邊。

天,我這算不算自找的**?奇怪的是,我並不特別害怕,反而隱隱有些期待。手腳非常配合的或貼或纏在他身上,順著粗魯的啃咬耐心的引導著節奏。

恍恍惚惚,耳邊有人似乎再說:「紅錦,你個騷丫頭。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

心裡一驚,手已經放開。仔細看看洛玉簫,他的動作已經放慢下來。不是他說的,幻聽嗎?

我清醒了一下腦子,集中注意力。這才看清那人正埋頭亂啃,動作毫無章法,所到之處,一片口水!我懷疑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麼不叫?」他驚異抬起頭,氣息明顯不穩。

「要叫嗎?」

「別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這種技術,還叫?難度未免大了點。這個時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唉!」嘆口氣,他這種二把刀,真是不好伺候——叫就叫吧!

啃了兩下,身下已經有東西硬邦邦的頂住,他的反應這麼不加節制嗎?這傢伙是不是想速戰速決?

正懷疑,他已經脫去衣衫,精壯的身子映在燭火里,只能看個大概。緊繃的肌肉,結實的腰身,鼓鼓的雙臂,還有雙股間的火熱……

那些聲音再度出現,還有一些纏綿的畫面。不過已經不是虐待了,而是纏綿,抵死的纏綿!

一面借著那些幻想提升自己的興奮,另一面卻驚恐的想著自己是不是精神有問題?無論如何,口中逸出呻吟連我自己都要臉紅,身上的他越發的興奮。

漸漸的,我感覺出一些不對勁。啃咬之間固然粗魯,但是生疏興奮的樣子的確像是第一次!

直到他生頂硬撞卻不得門而入,終於鬱悶的趴在我身上時,我心情複雜的確定——這是一隻超級菜鳥!

自己的身體早就在他粗魯的撫摸下起了反應,下身更是被他頂的生疼。可是,為了今後的生計,眼前這個男人不能因此變態。忍著疼痛,我放低聲音安撫他:「相公,慢點,慢點。讓妾身幫您!」

「不需要!」悶悶的聲音從肩處傳來,好像一個賭氣吃不到糖的孩子。

一種奇怪的溫暖瀰漫在心頭。忍不住張口咬住他肩頭的肌肉。靈活有力的軟組織在我的口中微微顫抖,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喘氣。放開牙齒,舌尖在他的肌膚上打著轉,尋找著凹凸之間的快感。一隻手慢慢撫著他光潔的後背,感受著緊繃的肌肉在我手下一寸寸的放鬆,又一寸寸的收縮。不知道是我引導著他,還是他控制著我,我們緊貼在一起,按照同一個節奏搖動著……

「嗯——」這次是他在呻吟:「紅錦,你、你在做什麼……」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一個男人在歡好時喊我,就像蓋戳一樣,我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從此後兩人真的再也不可分隔。

「愛你……」盡量放低聲音,聽在耳朵里仿似呻吟,我為我的淫蕩羞紅了臉。

「紅錦……,你真好看!」他的眼神傻傻的,聲音裡帶著顫抖,纏纏綿綿,如波濤拍岸,拍打著我的神經。每一個毛孔彷彿都綻開,閉上眼就是鮮花盛開的世界,扭動間,濡濕的兩股提醒我是時候了。

男人也像開了竅,開始不輕不重的咬著我的脖子,前胸……

「紅錦,我喜歡你。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你……」他無意識的重複著。我閉上眼享受著這份寵愛。女人,誰不想要寵愛呢?

身下的攻擊愈發的猛烈,當我握住他的塵柄時,他驚詫的直起身子:「你、你要做什麼!」

「阿洛,」隨便找了一個名字,我也半撐起來,「我要你愛我。」

單臂環住他,勾著他躺倒在自己身上,腹部抬起,憑感覺找到花谷入口。濕潤的蜜液早已暴露了處所,所等的無非是叩關人。

「阿洛,這裡!」鬆開塵柄,摸索著捉住男人的手,閉上眼,引導著他。不敢睜眼看他的表情,卻從輕輕重重的撫摸中感覺到他的好奇。突然,他的手指平直的伸了進去,只露了一個頭便僵在那裡,好像一個孩子突然打開一扇隱形的門,然後——撒腿就跑!他又猛地撤了出去。

「嗯!」我幾乎喊出「不要」。

睜開眼睛,正看見一絲惶惑從他的眼中閃過。見我睜眼,眨巴兩下眼睛,來不及給我任何錶情暗示,便突然俯下身不顧一切的親吻起來。

一切變得天旋地轉,黑暗、窒息、喘氣,疼痛,我好象放出了黑暗魔王,把自己送入悲慘世界。混亂中,不知道是他自己進去的,還是我也助力了,當破瓜的疼痛傳來的時候,痛苦的喊叫聲此起彼伏,咦咦啊啊,不覺於耳!

掙扎中,幾下簡單的摩擦,他便發泄完畢。一半在體內,一半在體外,濕漉漉粘嗒嗒的掛著。

我睜開淚水模糊的眼睛,透過蒙濛霧氣,這個莽小子還在齜牙咧嘴。

這絕對是他的第一次!

痛的不僅是我一人!

大概是真的很痛。一夜無話。黎明時分,**上傳來輕微的觸感。抬頭就著晨光,正看見他一臉認真的躺在我的身側,單手支額,微光勾勒出完美的雄性輪廓。但是——另一隻手、手指正撥弄著我的**。

「你這裡原來是平的,怎麼現在皺在一起?老也回不去了!不是有病吧?」

他是真的困惑,我是真的無語。

拉過被子蓋在身上,翻個身繼續睡。

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貼上來,大手蜿蜒過來:「我們、我們再來一次吧。把它弄平了,嗯?我想……嗯!」

堵上他的嘴,我也想、想把悲慘的第一次抹去!

國旗早就升起來了。這一次他進步很快,竟然學會控制節奏,並且順利的攻城拔寨。只要找到大門,剩下的按本能就好了。就著晨光,他開始不緊不慢的研究我的身體,眉頭時而緊蹙時而鬆開,不時的咂吧一下嘴。目光在**停留的時間最長,手輕輕的划著紅色的乳暈,嘴唇慢慢的噘了起來。我被他的耐心幾乎逼瘋了,扭動著便要貼過去,他卻用力的摁住,只管自己看的開心。

「啊~~~阿洛!」那翹著的嘴唇已經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貼在椒乳上,代替了手指,做更親密的按摩。我難受的哼哼著,真想把他摁在身下做了!

可是,我只能緊緊盤在他的腰上。等到他按照標準教程一路走下來時,我已經大汗淋漓,不知死了幾回!

如此折磨纏綿著,竟然到了雞叫三聲,他才一瀉千里!

於此同時,我也暈了過去。

啊!年輕就是好,縱然沒有技巧,還有體力!

他的體力明顯比我好。醒來的時候,人家已經衣冠楚楚,正準備下樓吃飯。

「你醒啦?」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就是他真的很溫柔。

腰疼的好像要斷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氣,「誒,你再歇歇吧。你想吃什麼,我讓他們送上來。」

「粥吧。最好有紅糖。」不僅腰酸,而且腹脹。該死的月事這回是真的來了。

看著他匆匆離去,我也翻出常用的物品。幸好昨天讓他買了些。古代比現代好的地方就是一般人看不出來大男人是在女人的物品,比如棉花什麼的。

下面自然是一片殷紅,先墊上再說吧。忍著腰痛辦完事,他還沒有上來。

靠在床頭,細細的回想自己怎麼會落到他的手裡?

想了半天,就記得楊不愁走後,自己睡著了。醒來就在車上,難道是他下迷藥了?

大俠,或者自詡武藝高強的人會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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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東風一夢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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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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