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二百四十九 父皇讓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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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二百四十九父皇讓我保護你

何文倩手持精緻酒杯,微微笑着,款款來到秦十一面前:「皇後娘娘,剛才是我太衝動了,沒有考慮到三王爺年齡小,坐不穩,一碰就會摔倒……」

秦十一揚唇冷笑,何文倩真是伶牙俐齒,明著,在向自己認錯,實則,是在暗諷三王爺不懂禮數太過嬌生慣養,別人觸碰不得,並且,變想表達了她的孝順之心,她是為了自己老主母的身體着想,才會抱着南宮意的,如果自己再與她置氣,就是自己小氣了。

「這種事情你不用向我道歉,意兒小小年紀,小胳膊,小腿也實在有力,南老夫人身體弱些,你又這樣瘦弱,萬一踢壞了你,應該是我們道歉才對!」何文倩想表孝心,秦十一就順着她的話說,在何文倩心中,老主母是她的長輩,南宮意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當然不在意了。

秦十一這是在變相嘲諷自己,只顧著巴結,討好自家人,不顧忌小孩的心裏嗎?何文倩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幾秒的時間,變幻了十多種顏色。

「意兒無事,所以這件事情就過去了,我們喝了這杯酒喝不喝都可以的。」唇槍舌戰,何文倩可不是秦十一對手,所以,她揚長避短,不和秦十一多說廢話。

「再說你並沒有做錯什麼,不需要向我道歉的。」秦十一不喜歡這個何文倩,再說這個何文倩一向高傲,輕易不會服輸,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跑來道歉,其用心,令人費解,她這杯道歉酒,不好喝,秦十一也不打算喝。

秦十一態度冷然,何文倩也不氣惱,輕輕嘆了口氣:「孩子都是父母的心肝寶貝,尤其是像三王爺那麼聰明可愛的小孩子,皇后疼愛他也在情理之中,是我不好,不知道三歲的孩子身體那麼小,沒有想到那樣碰一下就倒了。」

何文倩言詞懇切,毫無做作之意,暗中嘲諷何文倩的貴婦們,對她偷投來十分憐憫的眼神,對她的嘲諷之意,消散不少,身為女子,正室也好,妾室也罷,有個一兒半女的傍身,將來的日子才會好過,嫁人多年,沒有生養,也是一種悲哀……

何文倩從腰包里拿出一個絲帕擦眼淚,婢女眸光微閃,快步上前,為何文倩,秦十一各斟了一杯酒:「娘娘你就喝了吧,這是我們夫人的心意!」

「皇後娘娘請你喝下這杯酒吧。」何文倩語氣誠懇,美眸中閃爍著濃濃的期待。

秦十一暗暗冷笑,這個何文倩倒是很聰明了,懂得人言可畏,也立善於利用眾人達到自己的目的,她剛才那番話說的甚是誠懇,若是秦十一再不接受她的道歉,就是秦十一太自視清高了,心胸狹窄了。

何文倩費盡心機,只為逼秦十一喝酒,秦十一不想與人為敵,就順順何文倩的意,成全她的一番苦心吧。

「皇后!」春晴拉了拉秦十一的衣角,不著痕迹的對她搖了搖頭,何文倩倒的酒,不能喝。

秦十一給春晴一個安心的眼神,微笑着舉起酒杯:「好吧,本宮喝了就是了!」

「多謝皇後娘娘!」何文倩也舉著酒杯,燦爛的笑容中隱隱透出一絲詭異。

秦十一和何文倩的酒杯,碰到一起,快速分開,各自送向唇邊,何文倩沉下眼瞼,望着距離秦十一越來越近的酒杯,心中冷哼,秦十一,這次你死定了!

香淳的美酒在白瓷杯中輕輕搖曳,在瓷杯壁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淺淺痕迹,淡淡酒香飄散,秦十一嘴角的笑意更濃,何文倩以為一杯酒就能打敗她么,真是自作聰明。

當然了,何文倩費盡心機想讓她喝下這杯酒,她絕對不能讓人家失望!

美酒輕觸櫻唇,秦十一悄悄望向何文倩,她果然是暗暗瞪大了眼睛,靜等秦十一喝下美酒了。

秦十一冷笑間,一個柔軟的小身體撞進她懷中,胖乎乎的小手緊揪着她的袖子,將她端酒杯的手拉了下去:「娘,我渴了,讓我喝一口!」

不由分說,南宮意搶過秦十一手中酒杯,就往嘴裏灌!

這酒可不能喝!秦十一柔嫩的手指快速輕點南宮意的后心,喝到口中的美酒還來不及咽下,已全部噴了出來,串串水珠在半空中揮劃出優美的弧線,半點不差的全噴到何文倩衣服上了,剛換的漂亮衣服,瞬間濕了一大片,淡淡酒香縈繞周身,何文倩氣憤難忍。

「夫人!」婢女驚呼著,快速放下酒壺,為何文倩擦拭衣服的酒漬。

貴婦們相互對望一眼,沒有說話,眸底卻明顯閃著幸災樂禍,今天這個新南夫人可是出了不少醜事啊,先是被三王爺踹的滿身是塵土,現在又被吐了滿身的酒,嘖嘖,這三王爺一定不喜歡這個新南夫人!

教訓秦十一不成,還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南宮意那個臭小子羞辱,可惡,可惡!何文倩怒氣衝天,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心情要多鬱悶,有多鬱悶,手中酒杯當的一聲扔到桌子上,面色非常難看!

「咳咳咳,好辣!」南宮意是三歲孩子,只喝過一次梅子酒酸酸甜甜的很好看,可是這次的酒實在,受不了酒的嗆味,咳的小臉通紅。

「那是酒,不是水!」秦十一拿過自己兒子的手中的酒杯放到桌子上,快速夾了一筷子菜,遞到南宮意嘴邊:「快喝口水!」若是細看便可發現,秦十一的酒杯與何文倩的挨的很近。

「咳咳咳!」南宮意咳嗽著,喝了吃下熱菜,嘴巴里的辣味沖淡許多,小臉也漸漸恢復原來的顏色。

側目望望滿面陰沉的何文倩,秦十一心中有了計較,快速端起一杯酒,語帶歉意:「哎呀,你看着這是怎麼了,剛才是意兒魯莽,弄髒了娘娘的衣服,我以這杯酒,代他向娘娘道歉!」

微微昂頭,慕容雨喝乾了杯中酒,酒杯倒置,一滴不漏。

何文倩揚揚眉毛,秦上以先喝乾了酒,就是先發制人的道了歉,相當於在逼迫她接受道歉啊,如果她再多言,就是她的不是了,真是聰明。

無妨,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何文倩的歉意,她一定會接受的,小孩子嘛,難免調皮些!」端起桌上的酒杯,何文倩也爽快的一飲而盡!

「恩,這酒味道極美,各位也都嘗嘗吧!」何文倩微笑招呼道。

望着秦十一美麗的容顏,何文倩嘴角隱隱浮現一絲詭異的笑,秦十一已經喝下那杯酒,很快就會中毒的,到時,看她還怎麼得意。

她下的毒雖然不能當時毒死人,但是過了一兩個時辰就會腸穿肚爛,吐血而亡。

秦十一身為人母,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痛苦,卻無能為力,肯定很悲傷,很難過,甚至很絕望,到時,看她還怎麼保護那優雅的儀態,還怎麼在她何文倩面前耀武揚威,秦十一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南宮墨一定會責備她的。

可她們在宴會廳的時候,南宮意不在這裏,何文倩便退而求其次,將藥用到了秦十一身上。

秦十一和貴婦們喝了同一個酒壺裏倒出來的酒,何文倩沒事,貴婦們也沒事,唯獨秦十一出事了,就不能怪酒有問題,無論秦十一多痛苦,多難過,都懷疑不到她何文倩身上。

宮宴是秦十一舉辦的,所以她完全逃脫了嫌疑的。

這酒的味道很不錯,貴婦們輕嘗一口,連連誇讚:「真是好酒!」

南宮意擺弄著秦十一手中的空酒杯:「娘,這隻酒杯好漂亮,你給我一個好不好,我放在自己的房間里喝水!」

「好啊,這酒杯是我剛換的,每個杯子上刻畫的都是一種花沒有重複的,意兒看看能認出多少種花來……」秦十一輕柔的話在看清酒杯外的花形時戛然而止:「咦,我的酒杯是牡丹啊,怎麼變成了瓊花啊!」

大家都看了過去,秦十一望向何文倩手中的空酒杯:「咦,南夫人,咱們兩人的酒杯拿錯了,你的是這個瓊花,我的是牡丹……」酒杯上繪的花瓣都是各有不同的。

什麼?拿錯了酒杯?何文倩一驚,急忙低頭望去,酒杯上,帶着牡丹花好像在諷刺她,格外刺眼,酒杯拿錯了,那喝下毒酒的不是秦十一,而是她自己!

「拿錯了酒杯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文倩眸底的得意消失無蹤,面色變的非常難看,春晴大致現在何文倩有什麼不好,故意拖延她的時間:「丞相夫人,再多喝幾杯!」

何文倩勉強笑笑:「你們慢慢喝,我去換件衣服!」

「夫人衣服上的污漬已經擦乾淨,看不出任何不妥,不必換衣服了,更何況,宴會很快就要結束,你家丞相大人要走了,到時候找不到你可怎麼辦啊……」秦十一也走上前來,拿過何文倩手中的酒杯,輕輕滿上酒:「意兒調皮,不懂事,這不又弄髒了你的衣服,這杯酒本宮敬你的,算是我道歉了!」

清冽的美酒再次送到何文倩面前,何文倩全身猛然一震,眸底一絲驚恐一閃而逝,她可不敢再用這隻酒杯喝酒了。

「南夫人吧,雖說咱們兩人的酒杯互換了,不過,在這之前,我並沒有用過那隻酒杯,娘娘可放心使用。」名門貴族都好面子,不喜用別人用過之物,秦十一特意說了自己的杯子,她沒有用過。

何文倩不自然的笑笑,自己婢女倒酒時,悄悄在秦十一的酒杯上做了手腳,何文倩已經用它喝了一次毒酒了,可不想再喝第二次。

「這酒雖然很好喝,好像度數很好,不過陪這些螃蟹吃,那味道就再好不過了!」秦十一將幾盤精緻小菜放到何文倩面前:「南夫人請用,這螃蟹可是新鮮的很呢!」

何文倩看着自己面前的酒,秦十一是皇后,這樣勸酒她不能不喝,可是喝了,那杯子裏的毒藥又要喝一口,這個和自己喝毒酒又什麼區別啊。

「多謝皇后,可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何文倩隨便找了個借口,想儘快脫身,回去吃解藥。

秦十一心裡冷笑,怎會讓她如願:「夫人身體不舒服啊,不能大意了,快請太醫!」秦十一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南家老主母聽到。

兩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自己的媳婦今天真是把臉丟盡了,大家都好好的吃東西喝酒,就自己的家媳婦說不舒服。

「南夫人你哪裏不舒服啊?」秦十一明知故問,最好把太醫請到這裏來,這樣她中毒的事情一下子就會被發現。

察覺到老主母還有婆婆的不悅目光,何文倩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固然能解毒,可婆婆對她印象不好,她有沒有子嗣,自己地位不保啊,可如果她不走,毒會越來越深,還沒有解掉,估計就命喪黃泉了……

「宴會馬上結束了,夫人身體要緊,先回去吧!」看看時間,也拖的差不多了,春晴出言為何文倩解圍,眸底閃過一絲詭異的笑。

什麼?宴會結束了?時間過的真快啊!不知是不是何文倩的錯覺,一陣疼痛突然騰起,腹痛難忍,糟糕,毒發了!

想想中毒的狼狽還有醜事拆穿,何文倩不寒而慄,轉身對着自己的婢女低呼:「快回去拿解藥!」中毒后最忌氣急攻心,否則,毒會隨血液流遍全身,進入心臟后,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了,何文倩已經毒發,不能再太快的動氣,只得吩咐婢女拿解藥。

「夫人!」婢女望望宴會廳里的貴婦們,暗暗對何文倩使眼色,下毒之事是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何文倩的低吼聲很小,估計只有她和婢女聽到,可貴婦們都察覺到了何文倩的不對勁,如果聲音大一點動作大一點,被別人知道,她們就要倒霉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回去!」何文倩加重了聲音,咬牙切齒,她現在只能派自己的婢女先把解藥拿過來,自己在這裏等著。

「娘娘,好多人在看着奴婢,奴婢暫時不能離開……」算計秦十一的計策是她出的,其他的人並不知情,更不知道解藥的位置,讓別人回去也沒用。

腹中的疼痛越來越濃,快要到肝腸寸斷的地步了,何文倩實在忍受不住,對着婢女大吼:「廢話少說,快點回去拿解藥……」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何文倩身上,拿解藥,什麼解藥?

婢女暗道糟糕,上前挽了何文倩的胳膊:「夫人,您喝醉了,奴婢扶您回去!」

何文倩一把甩開了她伸來的手,再次怒吼:「賤人,我讓你回去拿解藥,你聽不到嗎?是不是想眼睜睜看着我死……去拿解藥,快去拿解藥啊……」

「夫人……」何文倩的聲音不大,但附近的幾人卻是聽到了,婢女急的團團轉,想阻止,又不知如何阻止,如果夫人下毒的事情傳出,她們就要倒霉了……

婢女仍然站着不動,何文倩腹中的疼痛一陣緊過一陣,疼痛難忍,真的急了,推著自己的婢女向外走去:「快回去給我拿解藥,我中毒了,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吵什麼?」南宮墨頭戴龍冠,一襲明黃色龍袍,威武不凡,不怒自威,面色陰沉着,大步走了過來,他的身邊跟着南坤,男賓距離女賓不遠,何文倩的醜態,他已盡收眼底。

何文倩捂著肚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丞相,妾身好難受啊,你快點救救妾身啊!」她曾想過將中毒之事推到秦十一身上,但是,眾目睽睽之下,酒是她準備的,杯子也是她的婢女擺好的,秦十一根本沒有下毒的機會,她的陷害,根本不成立。

中了那種毒,如同一把利爪在五臟六腑里來回抓,腹疼難忍,何文倩不想受罪后還竹籃打水一場空,便沒有陷害慕秦十一,直接讓婢女去拿解藥。

南坤冷冷望了何文倩一眼:「好好的,怎麼會腹痛?」

婢女跪倒在地,悄悄望了秦十一一眼:「回丞相,夫人是用皇後娘娘的杯子喝了酒,才會腹痛?」將何文倩中毒之事推到了秦十一身上。

「這杯子是本宮,本宮並沒有用過!」面對婢女的指責,秦十一不慌不忙,從容淡定:「本宮來到宴會廳后,也沒有出去過,如果真是本宮下的毒,那本宮身上還有毒藥啊……」

秦十一淡淡笑着,若無意外,那毒還殘留在婢女身上,指證她是兇手,綽綽有餘。

「皇上,那婢女的右手中指,有些不對勁!」皇帝身側一名眼尖的侍衛,看出了端倪。

婢女全身顫抖,急聲求饒:「皇上饒命,饒命啊,奴婢並不知道這是毒藥!」她剛才忙着照顧何文倩,忘記將手上的毒藥洗掉了。

何文倩一看事情不妙,眼睛一轉,也急着斥責:「賤婢,你居然敢害本宮!」她是何文倩的丫鬟,她出事,何文倩也會跟着受牽連,若在平常,何文倩必會護着她的,但現在的她害的是皇後娘娘啊,必須撇清自己啊,只能找她當她當替罪羊了。

南宮墨不想再看她們主僕演戲,冷冷的下了命令:「這個婢女謀害主子,罪無可恕,拖出去,杖斃,南夫人心腸歹毒,管教無方,南坤你回去看着辦吧,還有將她的誥命撤掉!」

何文倩是鎮國侯府的嫡出千金,雖然下了毒,但無人員傷死亡,罪不致死。

「夫君救我啊……」何文倩腹痛的厲害,額頭豆大的汗珠顆顆落下,伸手去扯南坤的衣角,卻被他毫不留情的避過:「來人,送夫人回府,請府醫為她解毒然後送回鎮國府!」

有鎮國侯這個娘家在,何文倩暫時還不能死!

何文倩聽到南坤將她送回娘家,這不是要休了她嗎,急火攻心,一口血噴了出來。

何文倩的婢女被拖出去杖斃,何文倩被送回府去了,宴會也結束了,秦十一牽着南宮意小手向自己的宮殿:「意兒不是在你父皇那邊嗎,怎麼又跑來了這裏?」剛才幸有南宮意幫忙,不然,秦十一算計何文倩,也沒那麼順利。

南宮意得意的拍拍胸脯:「父王說我是小小男子漢,讓我回來保護娘!」

「你搶我酒杯,也是你父皇教的?」何文倩逼着秦十一喝酒之事,南宮墨應該看到了,那陣子南宮意正好在南宮墨身邊。

「嗯!」歐陽天賜只是個三歲的孩子,想不出這麼高明的手段配合秦十一。

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擋住了秦十一,南宮墨的去路,剪裁合體的麒麟丞相袍子,襯的他的身形更加修長,他的臉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那樣平和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來。

秦十一倒退一步,警戒的看着南坤:「南丞相,今天的事情本宮很抱歉!」

「沒事的,是她咎由自取!」南坤低頭看着南宮意虎頭虎腦的樣子笑着說道:「皇後娘娘時間過的真快啊,這一轉眼,意兒都長這麼大了。」他的笑容那樣溫和,讓人看不出來他心裏最深處的秘密一樣。

秦十一笑笑看着他:「丞相是一個豁達之人,相信不久將來也會有子嗣的!」

南坤溫柔的笑,笑容中隱隱透着絲絲詭異:「但願吧,兒女這種事情,我從來不強求,不如現在也很好!」

秦十一微愣,難道南坤一直沒有兒子,是他知道的嗎?那他為什麼不調查一下呢。

「丞相!」一名侍衛快步跑了過來,面色有些焦急,在南坤耳邊低語幾句,南坤眉頭微皺,眸底滿是焦急,望了秦十一畢恭畢敬的說道:「臣家裏有事,臣先告退了。」說完轉身離開。

南坤走的好急,難道出什麼事了?

夜深人靜,景德宮內,南宮意窩在秦十一懷中,微閉着眼睛,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上投下兩個淡淡的陰影。

「意兒,你為什麼踢何文倩?」南宮意的性子,秦十一最了解,意兒不像平兒,性子很寬厚,雖然辯駁時,秦十一將錯誤推到了何文倩身上,但她卻知道,何文倩拉他時,他絕對是故意踢何文倩的。

南宮意小小的身體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她身上的味道太濃太香了,還有她好幾次都在偷偷看父皇,我心裏煩死了!」其他他還能容忍可是有別的女人垂涎三尺的看自己的父親真是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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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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