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下戰書

116下戰書

「你。。。」安以香沒想到雪白說扔就扔,這會兒不禁有些害怕。

雪白掃了她一眼,不再啰嗦,直接回到她的座位上,趴下,繼續睡覺。

「沐雪白,你給我等著!」白珊狼狽得從地上爬了起來,痛的咬牙咧齒,但是還是放出了狠話。

說話之後,在安以香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

「白雪公主,你恢復以前的記憶后,好像越來越有魄力了呢!」蔣小悅笑着趴在她的耳邊,嘀咕道。

雪白沒有睜開眼睛,卻淡淡的說道。

「那還用說,我可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的。」

「這麼酷,白雪公主,求個包養。」蔣小悅掩嘴偷笑調侃道。

「找你的厲延包養去,姐可沒那個興趣。」

雪白這話一出,蔣小悅瞬間頓住了,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苦澀。

「我跟厲延。。已經分手了的。」

「什麼?!」聽到這話,雪白才睜開了眼睛,看向蔣小悅,眼底有驚訝略過。

「為什麽分手?」

「他有了別的女人。」雖然蔣小悅不願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這件事但是雪白現在都失憶了,她也只能再一次跟她說。

「Shit,那個王八蛋,居然敢這麼對你,我沐雪白非要把他打殘不可!!」雪白明顯被氣到了,厲延跟蔣小悅有五年的感情了,她也是知道的,現在他居然有了別的女人,不要她家小悅了?他想得到是美,有問過她沐雪白的意見嗎?

「走。」雪白忽然站了起來,拉起了蔣小悅。

「要什麼?」蔣小悅看着雪白,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找渣男算賬啦,他還以為我沐雪白的死黨有那麼好欺負?說分就分?」雪白皺着眉頭說道,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忘恩負義的渣男了,這個厲延,她非要好好教訓他不可。

「不要啦,白雪公主,我沒事,真的。」蔣小悅搖了搖頭,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她不想再挑起了。

「不行,不能這麼便宜他!」雪白不依不饒。

「你失憶的那段時間已經幫我教訓過他了,這樣已經夠了。」蔣小悅拖住雪白,不讓她走,她不想她為了她去找厲延的麻煩,這樣的渣男,不要也罷,她蔣小悅又不是沒人要了,稀罕什麼。

「那也不行,我忘記了,這樣還是跟沒打一樣。」

「。。。。。」忘記了就可以打二次嗎?蔣小悅有些無語了,果然恢復高智商的雪白,一點都不好惹。

蔣小悅想息事寧人,偏偏有些人偏要撞到槍口上,那麼葉只能怪他們自己了。

「呦,這不是我們美麗的雪公主嗎,昨天被照明燈砸那麼一下居然今天就看起來精神的很,不錯嘛。」田欣染擒著一抹笑意,緩緩地走了過來。

她不敢說太過火的話,畢竟這還是沐雪白的天下,但是昨天她讓她出了這麼大的丑,田欣染自是不幹,怎麼的,也要暗諷幾句。

「你是誰?」雪白撅著眉頭,看着眼前這位近乎「賣弄風騷」的女人,問道。

「才剛過一天,你就不認識我了?歐,我的天,你不會是撞到腦袋,失憶了吧?」田欣染驚呼一聲,狀似不可思議的看着雪白,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你是不是把腦袋也撞傻了,但是現在,她還不敢那麼明目張膽。

「我對阿貓阿狗,一向記不住。」雪白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道。

「你。。」田欣染氣結,扯出一抹皮肉不笑的笑意,看了蔣小悅一眼,紅唇勾起了一抹淺笑。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好了,我叫田欣染,是厲延的,女!朋!友!」田欣染顯然還是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時候的她,絲毫不知道,她此刻就是在自找死路。

「女朋友?!」雪白挑了挑眉頭,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她還正愁著要怎麼找到這對狗男女呢。

「沒錯。」田欣染雙手環胸,一臉的挑釁。

雪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田欣染一樣,緊接着發出了嘖嘖嘖的感嘆聲。

「嘖嘖嘖,我看厲延的眼睛是不是被屎給堵住了,想你這種胸大無腦的貨色也看得上,真不知道你哪點比得上我家小悅,渣男配賤女,天下絕配。」雪白冷冷的勾出了一抹淡笑,要輪毒舌,她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而周圍的同學,好像也沒有絲毫覺得雪白說這一番話有損「公主」的形象,一些人反而還暗暗叫好。

田欣染卻差點氣暈過去。

「沐雪白,你不要太過分了!」

她氣得指尖發白,雪白卻一臉的淡定。

「過分?我哪過分了?莫不是你也想試試被扔出去的滋味?」

「扔出去?」田欣染顯然沒有看到雪白剛才彪悍的一幕,不然她哪敢上前來挑釁。

「沐雪白,就你?難道你還想群攻我不成?這裏可是學校,不是你沐家!」田欣染壯大著膽子,回應道。

雪白這會到是挺佩服她的膽量的,這樣也好,不然的話,還真就沒意思了。

「我沐雪白,從不屑於群攻,想打架的話,我一人就夠了。」雪白略帶戲謔的看着田欣染,若是她敢接招的話,她沐雪白一定不會讓她失望的!

「你少來了,整個學校誰不知道你是跆拳道跟空手道的主將,我又不傻。」田欣染到是學聰明了不少,知道打架對雪白來說不過實在是太容易了。她又沒學過跆拳道,怎麼可能打得過她?!

「不然呢,你想幹嘛?」雪白到要看看,她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我們來比美術,怎麼樣?!如果你輸了,下跪給我道歉,並聲明,是蔣小悅配不上厲延。」田欣染這話一出,立刻又激起了全班男生的不滿。

「你算哪根蔥?要雪公主給你下跪?」

「就是,你算老幾,我看啊,應該把她轟出去,不要讓她進來。」

「沒錯,這等瞎了眼睛的女人,看着都礙眼,一起扔出去。」

「。。。。」

男生們的威脅聲,頓時又讓田欣染害怕是縮了縮脖子。

「沐雪白,你只會讓這群男生幫你出頭,算什麼本事?」

雪白聞言,卻淡淡的勾唇一笑。

「你有本事,你讓厲延來幫你出頭?!」

「你。。」田欣染一下子就被雪白的伶牙俐齒噎住了。

「我可以答應你的挑戰,不過如果你輸了的話,我要你當着全校的面,跟小悅下跪道歉,說是你勾引厲延,並且每一次看到我們兩個,都必須繞道而行!」雪白淡淡的勾唇一笑,田欣染無非就是覺得她沐雪白只專攻音樂,其他什麼都不會而已,那麼,她偏偏就是要用實力告訴她,想挑釁她沐雪白,她田欣染還早個一百零八年。

「好,下午1點,美術樓見。」田欣染說的咬牙切齒,昨天吃了一虧后,她就去調查了所有關於雪白的資料,資料上說她什麼都會,但是唯獨缺少美術這一行,正巧田欣染是美術系的一把好手,所以這一次,她自認為是一定可以贏過雪白的!!

「行。」

**********

「白雪公主,你真的可以不用為了我做出這種賭注。」蔣小悅有些擔心,跟雪白當死黨好幾年了,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她畫畫。

「小悅,你別擔心,不是說沒畫過就代表不會,並且,現在的綠茶婊要是不好好懲治一番,只會越來越猖狂罷了。」雪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跟田欣染的一戰,就當做是她無聊打發打發時間吧。

「靜待下午吧。」

**********

田欣染給雪白下戰書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全校。

下午時分,美術樓幾乎被人佔滿了,理應,從來沒有聽說過身為音樂奇才的雪白也會畫畫,她到底會不會,其實眾人都還是很好奇的。

「你到是挺早的。」美術教室內,田欣染早已坐在畫板前,等著雪白,而雪白,這時候才走進了美術教師,幾乎美術教師的所有窗口,門口都被學生給堵住了。

「來了就開始吧,兩個小時,畫風景圖,帶上顏色。畫好后交給李老師來拼。」田欣染握緊了筆桿,她就不信,她一個專業的美術生會輸給一個「半吊子」。

李老師就是美術樓閱歷最高的老師,此時此刻,她正在最前方看着兩人。

雪白朝她看過去,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下招呼,然而看向了田欣染。

「沒問題,你想早一點看見失敗的畫面,我自然也就成全你了。」雪白淡淡的勾唇一笑,在畫板前坐下。

蔣小悅站在了門口處,靜靜地看着雪白,這個時候,她還是不去打擾她的好。

雪白看着眼前白凈的畫紙,拿起了素描筆,正想往畫紙上畫去,餘光卻瞥見了,她拿着筆的手,還帶了一個白玉戒指跟一條天石製成的手鏈。

真是奇怪,她的手上什麼時候帶這個東西了?影響她發揮。

這麼想着,雪白放下了筆,伸手將自己手上的天石手鏈,正想取了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觸碰到它,雪白竟有一種不捨得拿下的感覺。

好奇怪的感覺,這是她失憶的時候戴上去的嗎?可是。。。以她的眼光,應該不會看中這類型的手鏈才對啊,不是她的風格。

雪白感到些許的迷惑,還有那個白玉中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名花有主嗎?

忽然想起了蔣小悅之前所說的,她跟楚析墨是男女朋友關係,那麼這個戒指還有手鏈,都是他送的嗎?

雪白想不明白,但是,卻停止了想要將手鏈摘掉的舉動。

也罷,她不會因為一條鏈子,就輸掉比賽的。

這麼想着,又重新拿起了筆,雪白腦海中,閃過了很多種畫面。

畫什麼風景呢。。。

腦海中閃過很多她以前所看到的風景。

英國的,韓國的,拉斯維加斯的也有,還有。。。法國的。

法國?

她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這個詞,只覺得腦海中似乎籠罩着一層迷霧。

迷霧裏,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大批的紫色。

風輕輕的吹過,有很多花瓣飛舞了起來。

好像有一大片紫色的花海。

花海中,一名少女在其中狂奔著,就像一隻歡快出籠的小鳥一樣。

笑聲感染了周圍的花兒。

一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一直跟在她的身邊,手中的相機時不時得幫她拍了幾張照,然後,他們兩個也自拍了。

「唔。」雪白忽然覺得腦海中一陣疼痛,輕輕的扶住了腦袋。

她什麼時候去法國了,這是。。。她失憶中的記憶嗎?

蔣小悅看見雪白好像有些異樣,正想上前看看,但是她又很快就恢復如初了。

雪白揉了揉她的太陽穴,腦海中的畫面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她能畫得出,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把這幅景象畫出來,也許,只有畫出來了,她就能想起些什麼了。

拿起筆,輕輕得在紙上勾勒了起來。

而田欣染這邊,她早就已經想好自己要畫什麼了。

打從剛開始,她就迅速的拿起畫筆刷刷得勾勒起來。

別說,雖然她這個人有些胸大無腦,但是畫畫的本領卻是不賴。

兩個小時的時間自然也是漫長的,但是圍在外面的人卻絲毫不覺得無聊,對他們來說,能看到如此認真迷人的雪白,誰還會感到無聊呢?

一小時多的時間過去了,兩個人的畫板上基本上都已經畫好了景物,欠的,也就只有上色了。

雪白看着眼前已經勾畫好的風景。

那張紙上,除了那篇薰衣草花海,還有一男一女,女的,是她,男的。。。是楚析墨。

她曾經跟他去過這裏嗎?

雪白已經記不清了。

只隱隱約約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看來,她等會回去得去問問看了。

沾上紫色的顏料,雪白輕輕得塗在了畫板上,對面田欣染沾的,則是金黃色的顏料,顯然是向日葵之類的花。

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停手了。

「李老師,請過來看看。」田欣染喚了一聲,坐在上面的李老師點了點頭,輕輕的走了過來,走到田欣染的身邊。

田欣染畫板上畫的,是一大片的向日葵花圃,燦爛的陽光普照而下,畫的很是真實,李老師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想來很是滿意。

「欣染這幅向日葵圖畫的着實不錯,把幾乎把向日葵的朝氣蓬勃畫的很是真實,繼續努力。」

「好的,謝謝李老師。」田欣染得意得一笑,目光挑釁的看向了雪白。

雪白卻瞄都懶得瞄她一眼。

緊接着,田老師又繞過了田欣染,走到了雪白的身邊,目光看向了雪白的畫板,僅僅一眼,她就愣住了。

畫板上,是一大片開的十分燦爛的薰衣草。

紫色的花瓣在半空中輕輕的飛舞著。

花海中,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少女,站在那中間停停玉立。

絕美的臉蛋笑的一臉的清澈甜美,而她的身邊,站着一名白襯衫黑褲子的男子,他的容貌更是世界少有,只需一眼就能讓女孩子犯上花痴,他的嘴角擒著一抹淡笑,一隻手攬在了女孩的肩膀上,另一隻手高高得舉起了手中的相機,看得出,他們在自拍。

李老師看到這一幕,眼角忽然滑下了一滴不易察覺的淚水。

這是法國的普羅旺斯吧,只有那裏的薰衣草,才會開的如此漂亮;她年輕的時候,也曾去過一次,那個時候,她也如畫上的女孩笑的那般的燦爛,而她的身邊,也有一個像騎士一般的男子守着。

「雪白,你真的很厲害。」李老師勾起了一抹感人的弧度,輕輕得說道,然後,又道。

「這場比試,我宣佈,是沐雪白贏了!」

嘩!此言一出,圍觀在外的學生立刻嘩然了,門口的蔣小悅揚起了一抹舒心的笑容,太好了,雪白贏了。

「這不公平,為什麽我一個美術系專業生會輸給她這個半吊子?」田欣染驚呼一聲,大聲的嚷嚷道。

「沒有什麼是不公平的。」李老師淡淡的說道,將他們兩人畫板上的框架都轉在了一起,面對着外面的人,也面對着她們兩個。

「欣染畫的固然是好,但是光是風景,卻是單調了很多,再看看雪白的,她畫的不僅僅薰衣草不但真實且美麗,更重要的是,她畫上的人物幾乎完全的融入在了整個畫面內,比起欣染,雪白的明顯多了幾分人氣,如果說看着欣染的向日葵,感覺到的是舒心的話,那麼看着雪白的薰衣草,感受到的,就是幸福跟甜蜜。」

李老師淡淡的解釋道,外面圍觀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兩幅作品。

但是他們關注的,卻不是畫的好與不好的問題。

「跟雪公主畫在一起的男人是誰啊?」

「天啊,長得比我還俊,我沒機會了。」

「雖然不服氣,但是,這簡直就是俊男美女天生一對啊!!」

「雪公主那麼快就有男朋友了嗎?我的天,這下徹底沒機會了。」

「。。。。。」

蔣小悅靜靜地看着雪白的畫板,那個,應該是她們去普羅旺斯時的時候的景象,雪白。。不是已經失憶了嗎?

看來,不管她是失憶還是沒失憶,有些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有時候,不是失憶就可以忘得了的。

而雪白可沒那閑工夫聽外面的人的瞎扯,目光繞有興趣得看着嚇的臉色蒼白的田欣染。

「田欣染,該做什麼,你知道吧?!」

雪白說完,朝門口處招了招手。

「小悅,過來。」

蔣小悅見雪白叫着她,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走到了她的身邊。

「你可以道歉了,田欣染。」雪白雙手環胸,目光淡漠得看着蔣小悅。

「我。。」田欣染有些猶豫,如果她真的按照雪白說的做話,她在這個學校也沒辦法生存下去了,但是,不過不按照她說的話,她是當着雪白那全班同學許下的承諾,根本就賴不了。

正猶豫的時候,忽然,美術教師內又闖進來一個人。

「厲延!」田欣染驚喜的喚道,到最後,他還是會來解救自己的。

蔣小悅聽到田欣染的叫喚,心臟短暫性的抽痛了一分,最終還是恢復了原態。

雪白看了過去,就見厲延正緩緩的走向了這邊。

哼,這會兒,渣男賤女都已經湊齊了,她也不用再過後找厲延算賬了。

「厲延,快來幫幫我,我不想。。。」田欣染焦急得拉着他的手,欲言又止。

厲延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蔣小悅跟雪白一眼,緊抿著唇瓣。

「我代欣染道歉。」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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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帝少,嬌妻是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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