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成立!黑騎士團! 中

第十九章 成立!黑騎士團! 中

應書友要求將阿爾克雷德改成愛爾奎特。(雖然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區別,嘛,就這樣吧)

雖然經歷了總督遇刺,嫌疑犯被劫持的鬧劇。芬里爾穩固的城基確並沒有動搖,無論是對於新遷來的不列塔尼亞人還是原住的鳶尾花貴族,現在城裡最熱鬧的話題並不是ZReo或者oRange。而是那個從仙度拉底來的歌姬的演唱會。

女神拉克絲,希望的歌姬,這個粉紅頭的小姐和那雙楚楚動人的藍寶石般的大眼睛輕易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她是那麼的溫柔與堅強,正是她的聲音鼓舞在中央行省和仙度拉底的災民們全身心投入重建工作中。據說連一向嚴於律己的第二皇子殿下也對她滿懷傾慕之情,並且全力為她策劃了這次演唱會。

然而在魯路修看來,這只是那個哥哥為了籠絡鳶尾花舊貴族而推到前台的花瓶罷了。朱雀那個死腦筋,你以為這樣的虛偽的屈服就是所謂的和平嗎?

他看著在劇院前停滿的馬車和汽車,來自城衛中親信的消息稱,近幾天外番的大地主和貴族紛紛入城,雖然撕掉了家徽和紋章,可是這麼大的動作根本瞞不過魯路修這種等級的智商。這麼多人聚在一起聽歌?魯路修對這個消息嗤之以鼻,看來是修奈則爾終於要私下裡給這些傢伙開價了,從評議會的分家和附庸,到舊鳶尾花的小地主和商人,再到本國支持第三皇子的官僚勢力。等不及了嗎?畢竟現在柯內利亞在軍中威望如日中天,有得到了北方的行政權。克倫威爾那個傢伙更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活的還真累啊。。哥哥。

然後他冷著的臉轉過去,微笑著看著興奮的在門口排隊進普通席位的朋友們。

「真是的!朱雀護衛就算了,連夏亞那個傢伙也說什麼『我和女友是頭等倉』!真是火大啊,那個花心男人!」夏麗撅著嘴抱怨著,可是絲毫沒有不開心的樣子,好象隨口損一下同桌已經是習慣了。

女友啊。。。魯路修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那個傢伙竟然為了那麼兩個鄙視的眼神就放他在這頂著風排隊,真是小心眼!忘掉是誰犧牲色相幫他勾引男人了么。。。

在他扭頭的瞬間,一輛上等的馬車駛過長長的隊伍,直接在嫉妒的神情中進了貴賓專用停車場,從車上下來的男人金色短,優雅溫和得眼睛加上挺拔的身材的確是少有的美男子。而他身上散的那一種上位者的威嚴與自信,不同於他對手那個大公的張狂,也與他父親的野心和殘酷格格不入,那是一種包容和憐憫。

「殿下,您竟然親自來了。」羅伊德還是掛著招牌式的狐狸的微笑。好象見一個普通朋友而不是主君。事實上,如果對方真的在意這種虛禮那就不是第二皇子修奈則爾了。

「是啊,這次的成敗某種意義上也關係到帝國,塞西爾,你的禮服很漂亮。」修奈則爾的紳士和優雅幾乎沒有一點象他那個品位差得要命的老爸。

「啊、是。失禮了殿下。」塞西爾局促得遮掩著低胸晚禮服,傲人的身材畢露無遺。可惜的是這樣的美景對這裡兩個智商高得嚇人的男士一點沒用。

「殿下,這個是微型對講機,塞在領口和耳朵里。安排的會談會在上層專座秘密舉行,您的是特製的,可以單獨指示司儀。。。」修奈則爾滿意得看著他的智囊遞來的信封。雖然把她的演唱會當成秘密談判的地點很對不起拉克絲小姐美妙的嗓音,不過這也是為了一個所有人都可以和平共處的未來嘛。。。當然,在他修奈則爾的領導下。

「拉克絲,一切就緒了,真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啊,你緊張嗎?啊,口渴嗎?我去拿水。。」

「鎮靜,朱雀。」拉克絲拉著騎士的手,用湖泊般的眼睛讓他平靜下來。「現在好歇了么?」

「抱、抱歉。。」朱雀紅著臉看著無限接近的,精心打扮后如芙蓉般盛開的女孩的微笑。

「這樣就好,」拉克絲夠不到騎士的肩膀,只能拍拍他手臂,然後轉過身繼續給鏡子里的自己抹一層口紅,「我們會成功的,只要人們願意認真傾聽,相互理解,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現在他們不是都願意坐下來聽么?放心吧,歌聲能傳遞很多東西的。」

朱雀看著鏡子里的女孩自己給自己打氣,心裡似乎也被她雨後彩虹般微笑所牽引出的勇氣填的滿滿的,是啊!惟獨放棄與屈服不是我的選項,「拉克絲。。你很漂亮。」

拉克絲開心得笑了,這是她從這個有些靦腆和木訥的騎士那收到的最好的認可和鼓勵呢!「我會加油的!」她的笑容似乎有一百萬種,永遠讓人看不厭。

「拉克絲小姐,演出時間到了!」羅嚴塔爾打開門,破壞了這小小的溫馨。

「那麼,我走了。」女孩擺正自己的星星卡,好象釋放著光輝一樣的自信。

「啊,我會保護你的。」朱雀碧綠的眼睛中,那火焰再次燃燒起來。

「啊!真是無禮啊!你想非禮自己的祖先嗎!」「少胡說巴道了!是你突然停下來的!」

克倫威爾很不爽得側過臉,不去看剛才一頭撞上的曲線和彈性都很不錯的臀部。真是倒霉啊!說什麼找code找了半天得爬通風管潛入大劇院嗎!早知道和夏麗一起從正門進不就好了,也不用跟在女人裙子底下爬了。。。

「真是。。」愛爾奎特紅著臉揣了身後的子孫兩腳,「不許抬頭啊!低頭!」

。。。你自己穿的短裙還怪到我頭上了。。不過女人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刺激,而且對方還是個女神就更不能自尋死路了。

「好~~我低頭,你爬吧。快點離開這鬼地方就行了。」「不行,我們得潛伏在這才行。」

「哈?」「這裡是通風管道,那個傢伙嗅不到我們,一出去就抓不到他了,等他自己現身吧。。。」

。。。這個婆娘!「你在耍我嗎!我推掉聽音樂和泡妞的機會是來打怪獸的!不是來和你夾在牆縫裡玩躲貓貓的!你堂堂一個神靈只能想出這麼笨的手段嗎!」

「不要往上看!」。。。完全沒有在聽啊,可惡。。。為什麼要穿高跟鞋。。。

光線和歌聲隱約從牆縫間透過來,克倫威爾已經從憤怒到絕望到迷茫到無所謂了。。。

「喂,她又唱完一了。。。」「恩。。你聽見了?」沒有,因為每一歌結束,掌聲就震得灰塵淅瀝唆落望下掉。

「那個。。你換一隻腿坐吧,我腳都沒知覺了。」「恩。。」克倫威爾無奈得看著最先是踩著他腦袋和肩膀,現在乾脆直接坐在他懷裡的女神大人大咧咧得當著他的面跨坐在他腰上。這樣的動作更讓我煎熬啊我的祖宗。

公爵明顯能感覺身上愛爾奎特的體溫和柔軟的肌膚。滲過牆縫的昏暗光線這個時候正掃過她額前的一縷劉海,雖然不清楚,但是克倫威爾能從眼角掃到她臉頰上的粉紅。少女心亂的沉重呼吸帶著玫瑰的輕香拂過克倫威爾的眉間。狹小的牆壁使得這個女孩胸前的雙峰緊緊貼在克倫威爾喉嚨下,驚人的柔韌和張力頂得他喉嚨**,一句話都說不出。

你這不是要錢是要命啊~~~克倫威爾現在的感覺就是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婉轉的歌聲混合著倆人的心跳和呼吸,似乎混淆了他真實的時間感,好象有一個世紀,他想要伸手緊緊握住懷裡嬌柔得如同水做的女孩,可是他同時又要抵著牆壁支撐他們兩個人的體重和思念。

這真的是現實嗎?還是我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克倫威爾不否認,現在他真的很有感覺,而且已經到了不管那是什麼女神還是祖宗,統統推倒的瘋狂狀態。反正不是說不能三代以內近親結婚嗎,那三十代以上總沒什麼問題了吧。。。可是現在更瘋狂得是,他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不要這樣。。。」愛爾奎特轉過頭,躲過一直盯著她桃花瓣似嘴唇的充滿**的猩紅眼睛。我的祖宗啊,現在就不要用那種語調折磨我了,克倫威爾現在都快哭了。這一出聲又把他的理智喚回來接受身心煎熬。

又有牆上的碎瀉掉下來了么?這是第幾了。。。「她的歌聲真得很美,能讓人心平靜下來。」你再動動我就掉下去了。。平靜。。

「唉~~~」「怎麼了?」愛爾奎特看著仰面望著上方的子孫,「真的很累?要不換我來撐一會兒?」還是算了吧,我們換個位置的話這書立刻就三級了。。。

「我只是在想,和我們想聽聽不到相比,外面那些有位子坐的傢伙,到底有多少個是來聽她唱歌的,又有多少個是真的聽懂她想表達什麼的呢?」「什麼意思?」「只是牢騷罷了,順便說一句,你再換個姿勢怎麼樣?我有個部位很難受。。腿!我是說的腿!高跟鞋會打死人的!」

「從芬里爾北部一直到匈牙利侯的西領,加上整個北方三成的煤礦定單。這是最後的定價了!」

「軍方的餐具生意可以交給你們家族,但是所有使用的廉價工和囚犯必須上繳名單核對。」

「這樣的稅收標準不能接受,帝國沒有足夠的黃金保障,我們不能給你貸款。」

「西林的葡萄園和酒場應該劃歸我們接受。這個早在評議會就決定過了!」

「我外甥代理的三十車軍用罐頭因為使用玻璃全凍裂在東線了,如果您能解決四殿下的問題我們會考慮公開政治獻金。」

「我們需要您的書面證明,挪用共和國商會倉庫里的阿莫西林被現會弔死的!」

「西南海的航線的招標,全年的份額下,有意的閣下請聯繫。」

。。。。。

「人類啊。。。」毛微笑著站在劇院頂的天台上,看著貴賓席上的家主們盤算著利益得失,豁出命去與二皇子的代理人討價還價。滿耳都是算計,陰謀,背叛。。。「這樣的天籟你們卻完全聽不見,一丁點都沒有改變呢。」

他修長的指頭輕敲了敲太陽**,隨著雙眼紅色的飛鳥一振翅,立刻接入了所有人的無線電頻道。「晚上好先生們。」

討價還價迅消失得無影無蹤,「真是很抱歉,不過你們的會議得臨時取消了。」

家長們二話不說,捲起資料就起身往外走。

「真是群笨蛋。」毛微笑著看著這些在陶醉的人群中無比顯眼的傢伙,打了個響指。

「抱歉,先生請您留一下。」瞳孔泛著紅光的不列塔尼亞騎士們象逮兔子一樣把北方的家長們一網打盡。

「殿下,我們也儘快。。。」「沒那個必要。」修奈則爾微笑著拒絕了塞西爾的建議,不動聲色得取下了耳機,「音樂果然不是這些鄉巴佬能欣賞的,至於這些純血派的騎士。。這事了了以後全處決吧,他們不可以信任了。」

真有你的啊,不管是什麼人。你兩句話就毀掉了我的北方行省!

「謝謝大家的支持!」「拉克絲!拉克絲!拉克絲!」在海浪般的歡呼和鼓掌聲中,毛行著紳士禮,然後彷彿正牽著舞伴一般,在大劇院的穹頂窄小的屋檐上跳起了圓舞曲。演唱會結束了,可是他的表演才開始。

「真是太棒了!」夏麗的臉激動得粉紅,「我們去見見拉克絲小姐吧。」

「抱歉,我得回去了,娜娜麗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魯路修實在是對這個大唱和平讚歌的女人沒興趣。

「我會幫你和娜娜莉帶簽名的魯魯!」「明天見啦。」夏麗和式很乾脆得跟著一群女孩一起沖向明星休息室,米蕾笑著把圍巾纏在魯魯修的脖子上「回去的路上當心點。」

「米蕾。。」「順便把今天學生會的文件都處理了吧。」我想也是這樣。

隱藏身份的皇子殿下一個人頂著大風離開劇院,連利巴路的摩托車都沒得坐,真是凄涼啊。。。

「哥哥,你回來啦,外面很冷吧?紅茶已經熱好了,今天請女僕坐了威爾家那種布丁蛋糕,真的很甜呢。拉克絲小姐的演唱會怎麼樣呢?」

。。。。果然還是妹妹好啊。這些天冷落你了。。。。

「誒?哥哥的手真冷啊,這可不行,要感冒的。。呵~~怎麼樣?暖和一點了么?」

「娜娜莉~~~」「哥哥~~~」

「喂!幹嘛不帶我去看演唱會嗎!小氣的男人!不是有那個傢伙一張票嗎!」。。。拜託你,這種粉紅色的橋段就不要出來煞風景了netbsp;「下面播報緊急新聞,一夥被認為是反抗分子的劫匪和混入帝**中的叛徒闖入大劇院,劫持了包括著名歌星拉克絲在內的數十人。我帝**已經調集部隊包圍劇院。軍方官員稱,被劫持人質大多是演唱會後求取簽名的大學女生,對於反叛分子這種手段軍方一定會予以制裁,近期被稱為北方反抗份子領袖的神秘男子ZeRo是否與此事有關聯還不得而知,現在本台聯線詢問一下著名政治評論家的意見。。。。」

「哥、哥哥,那不會是。。。」娜娜莉焦急地握緊兄長的手,連netbsp;。。。不會吧。。。。

朱雀咬著牙衝刺,躲避著亂飛的子彈。混帳!那些守衛的騎士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見到軍隊包圍了劇院就變成劫匪了!而且還把拉克絲和學院里所有人都抓了,可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嘿!」「塞西爾小姐!」要不是精神高度集中,剛才他就被一棍子黑倒了。不過。。這是怎麼回事?

躲在小暗室里的塞西爾紅著臉遮掩著為了逃跑撕破的晚禮服,倒不是因為露出大腿害羞,實在是這裙子好貴啊!

另一邊羅伊德伯爵和一個高個子的英俊男人正吃力得移著下水道蓋子。

「他向這邊跑了!」可惡!現在來不及提問了!

朱雀一手夾起驚叫得塞西爾衝上前,一腳把蓋子蹬飛,提起兩個文弱的男人跳了下去。

「啊呀,真是多虧了你啊朱雀。真沒想到這種情況又見面了啊。。」「我也在這裡表達謝意,朱雀先生。聽說你是拉克絲的護衛,她狀況怎麼樣了。。」「我的裙子!嗚~~這還是新買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就不要吵了。。。

「我說。。。」克倫威爾的小腿在抖,「我們還不能出去嗎?」

「再等一會兒,他們還在搜查呢!真是的一個男人怎麼沒用。。。」你倒是試試被人騎一下午再被踩啊!

「這裡好象有聲音啊?」「什麼?不會吧。。」

「笨蛋!都是你讓他們現了!」是你自己叫的那麼大聲!

「裡面有人!」

「我再也忍不住啦!」

「啊!」

「咔嚓!」「哐當――!」天花板碎裂和腦袋撞擊地板的巨響幾乎傳遍了整個劇院。

「。。。幹得不錯嘛。」愛爾奎特掃了一眼被直接壓死的兩個士兵,輕巧得從公爵肚子上跳下來。

「我。。。」克倫威爾抹掉嘴角的白沫踉蹌著爬起來,象個醉漢一樣又晃倒在地。

「你想怎麼做?」cc靠著門框看著魯路修取出他的黑色套裝。

「我要再進去。」帶著三個成年人逃出升天的朱雀熟門熟路的走進特課存放『蘭斯洛特』的裝甲庫。眼睛彷彿燃燒起來一般士氣逼人,「不管是誰。。。」

「害得我這麼殘!!!」克倫威爾舉起碎石『啪』得一聲砸得粉碎。

「絕對不可原諒。」翻出學院圍牆的魯路修握著米蕾掛在他脖子上的圍巾,帶上了面具。

「可是蘭斯洛特並沒有帶武器啊。」塞西爾裹著白大掛試圖阻止朱雀。

有的,朱雀沉著臉看著那柄靜靜躺在工具架上的短劍。我要付出什麼,才能取回我的東西?那個紅色馬尾的女孩,那個夢幻般不真實的早晨,又一次要離我而去么?觸不到你,大概就是我的宿命吧。。。

「對不起。」他低著頭握住了『哈迪斯之嘆息』,劍柄的紅色寶石中映不出他被茶色頭遮擋的眼睛。「我要去救她們。」

騎士還是把短劍插在了腰間,他從來都沒有象今天這樣需要他厭惡的力量,就算可以找到一千萬個不去的理由,就算又要斬斷這塵封七年的感情,他都無法放手。不是因為他的誓言或是信仰,不是為了滿足什麼正義感,他就是做不到。。。見死不救。所以這柄劍他再也沒有取下來。

真的很對不起。芙。。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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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騎士與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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