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想得出來情侶裝

143.想得出來情侶裝

於與非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一場美妙至極的夢。

他像是漂浮在大海之上,隨著瘋狂的海浪,上下翻騰。

大海是狂暴的,毫不客氣的佔有著他。

大海是溫柔的,海浪掃過的地方輕柔。

他一次次的被浪潮拋到最高處,又在無盡的滿足中落下,被大海接住,等待著他的是下一波更為洶湧的浪潮。

一波狠過一波,一浪高過一浪。

於與非覺得自己要瘋了。

在數次之後又一次,他的眼前浮現出了白光。

所有的一切全部遠去。

身體上的快/感漸漸熄滅。

於與非看見了前世的自己靜靜的躺在地上。

殷/紅的鮮血染紅了地面。

然後便看見,一個柔弱的光球從前世的自己身上浮了出來。

這是一個很脆弱的光球,如果不是它的邊上還有一顆極為凝實的黃色光球守護,或許在浮現的瞬間就會破碎。

於與非心靈巨震。

在看見這個光球的瞬間,於與非就知道——這就是自己。

是自己的靈魂!

而那黃色的光球,應該就是系統,就是唐唐。

畫面上蔓延出無數的灰黑色條紋,最終順著這些條紋,整幅畫面支離破碎。

然後剩下的,只有那無盡扭曲的虛空,還有虛空中閃爍不明的光球。

於與非感覺到了恐懼,他清楚的感知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自己的靈魂即將泯滅。

哪怕有著系統的守護,但顯然,這還遠遠不夠。

就在這時,一個巨大的、淡紫色的光球浮現。

虛空中的扭曲似乎對這個光球沒有絲毫的傷害。

光球罩住了於與非,將他小小的光,吞沒了進去。

然後於與非就感受了無比的安心。

在這巨大的光球的中間,懸浮著比於與非靈魂大上數倍的光球,光球的上方飄著一點似有似無的紫色。

似乎是本能,於與非的靈魂立刻向那中間的光球飛去。

在靠近一定的距離之後,於與非那小小的光開始圍繞著中間的光球。

就像是地球繞著太陽。

時間在此時失去了意義,扭曲而又無盡的虛空,瞬間便是永恆,永恆便是瞬間。

於與非看著這彷彿凝固住的畫面,突然想起了唐唐的話,他放棄了思考,放棄了去理解這種時間上的矛盾與不可思議。

畫面在不斷的跳動,一會是剛剛發生的時刻,一會又似乎是無數年之後。

也幸虧於與非想起了唐唐的提醒,他沒有去試著去理解畫面中發生的一切,而是試著去感受畫面中自我靈魂的觸覺。

不知何時起,兩個靈魂越靠越近,一道又一道的電光在靈魂的中間跳躍。

頂上那似有似無的紫色彷彿凝實了不少,正當於與非想要看清紫色中的事物,眼前卻紫光大盛,所有的畫面都破碎,身體的感知一下就被拉了回來。

緊接著便聽到那讓人羞恥的聲音。

一下一下,無休無止。

到底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於與非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識前,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司徒仍然在繼續。

但當他醒來的時候,身上卻一片清爽,被人仔仔細細的清潔過了。

唯一讓於與非有點不滿的是,後面依舊塞著一根玉條。

「你醒了?」司徒坐在床邊,膝頭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他穿著睡衣,隱約能看見裡面一/絲/不/掛。

「……」於與非想要說話,坐了起來張開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徒拍拍他的肩膀,筆記本往床頭一放,給他端來一杯水。

拍開司徒想要扶住他的手,於與非抱著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下,一下就喝了一個乾淨,水杯遞給司徒,「還要。」於與非終於能說出話來,只是聲音顯然十分干啞。

趁著司徒去倒水的間隙,於與非迅速的給自己拍了兩張紅藍卡,身體上那稍許的不適應,瞬間就舒服了很多。

等再次喝下一杯水,於與非有點昏沉的腦袋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臉上不由沒過一絲緋紅。

簡直不要太瘋狂!!什麼羞恥的姿勢都嘗試了!!什麼羞恥的話都說了!!

於與非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在床/上居然還可以這麼YIN/盪!!

想起司徒那有力的腰間,在動作中扶住自己的腳,舔/舐上腳尖的恍惚畫面,於與非不由就是一個哆嗦。

這種激烈到不能再激烈的愛/愛,簡直就是在刺激於與非的底線!

可是這種激烈與刺激中,帶來的熟悉感覺,又有一種老夫老妻般的理所當然。

羞恥嗎?羞恥!

舒服嗎?舒服!

不,那不僅僅是一個舒服或是爽就能說得過去的了。

那簡直就是靈魂的戰慄!

一種舒爽到直衝天靈蓋的快/感!

於與非的心在哭泣,難道自己真的是做受的命?自己原來可是直男來著。

可一想到那時隱約看到的畫面,心中卻有所推測。

或許,這真的是靈魂與靈魂交織才會產生的讓人戰慄的快/感吧。

於與非感知到得越多,心中的不安就越少,他已經越來越無所謂知不知道他與司徒的緣由了。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只要這人是對的,也就罷了。

何況最終答案終會知曉,他又何必苦苦追尋。

於與非下了床,走路的姿勢稍微有點怪異,但在快速的適應之後,他走到洗手間的時候,就已經變正常了。

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全身無力,疼痛難忍。

在洗手間拿出玉條,於與非怔怔的看了一會,便放到一邊開始洗漱。

等他出來了,司徒卻已經為他準備好了食物。

吃著甜粥,於與非一邊看著報紙,除了能從眉間看到一些疲憊,似乎一切正常。

「你……沒事?」司徒坐在邊上,試探著問道。

白了司徒一眼,於與非放下報紙,喝了一口豆漿,「你覺得我會有什麼事?」

司徒難得的愣了一下,目光移到司徒的後面,停頓了一會,他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真是天賦異稟?」輕聲自語。

於與非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沒說話,繼續吃著東西。

司徒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他還是沒忍住,「能行嗎?」

大概覺得自己這話有點太直接,又補充了一句,「我幫你看過了,一點都沒破,就有點紅。」

放下手中的勺子,於與非無語的看著司徒,「你這是要白日宣/淫?」

「如果你不反對。」

於與非翻了一個白眼,昨天晚上最起碼得有五六次,這丫的還不滿足?

他算是徹底領教到什麼叫做青春的躁動了。

意思大概就是……停不下來。

「你想腎虛?」於與非喝完粥,接過司徒遞過來的餐巾,擦擦嘴,瞄了一眼司徒空蕩蕩的睡衣裡面,挑眉說道。

「是不是我昨天還沒做夠?我覺得已經可以證明我的能力了。」司徒答非所問。

「天啊。」於與非抱住頭,「你饒了我吧。」

司徒笑出聲來,揉揉於與非的發間,「開玩笑的,我雖然很想,但我得聽你的話。」

抬頭看了司徒一眼,於與非小聲的說道,「真的?這麼乖?」

「真的。」司徒親/親於與非的鼻尖,笑著說道。

於與非起身端著碗就去廚房,走到一半回頭對著司徒展顏一笑,「那麼好吧,晚上再說。」

司徒看著於與非的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慾望,往往就是這麼的調皮,在能夠壓抑的時候,可以控制住它,但是一旦釋放,那麼便難以自控。

於與非恐怕怎麼也沒想到,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司徒那邊便就起了反應。

不過想來也不奇怪,畢竟司徒的年齡才十九歲,而於與非心理年齡卻已經三十多了。

司徒是成熟的,但這不代表在這件事上他依舊能夠成熟下去,難以控制住的慾望,恰恰表現出了他稚/嫩的一面。

於與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在司家大堂見到司家人的時候,他總覺得臉燒得慌。

司母看向於與非的眼神莫名的親密了很多,讓於與非有點心虛。

好吧,雖然身體上相差不大,但在精神上,於與非還是有點老牛吃嫩草的錯覺。

他現在終於把這根粗大的草給吃了,而且吃得很爽,還想再吃。

當著司徒的父母面,腦海中浮現這種詭異的念頭,這怎麼想都覺得羞恥。

要不是他還有著老男人的自尊,沒準剛剛就順口答應了司徒的玩笑話,真的與司徒白天啪/啪/啪了。

雖然處於下面,但於與非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還想再來無數次。

但這個人,只能是司徒。

等到和諸位司家人打過招呼,司徒便帶著於與非出了門。

這一次出門,就只於與非和司徒二人,而且還都準備好了墨鏡,還有假鬍子。

到了目的地,天色已經開始昏黃,遠處的天空通紅一片,朵朵白雲被晚霞渲染成了各種紫紅橙的色彩,很是迷人。

從車上下來,於與非鼻樑上架著墨鏡,嘴上貼著小/鬍子,頭上還戴著帽子,圍著大紅色的圍巾。

毛呢格子的大衣外套,厚實而又貼身的深藍色牛仔褲,橘黃色的馬丁靴。

雖然根本看不清這樣打扮后的於與非是誰,但在修長身材以及出眾氣質的襯托下,於與非一從車上下來,就十分引人注意。

只是當邊上和於與非穿著差不多,僅僅圍巾換成了海藍,牛仔褲和馬丁靴變成了黑色,右肩上還背著一個黑色小包的司徒出現的時候。

掃過來的目光明顯變少了。

於與非瞄了一眼邊上像是他雙胞胎哥哥的司徒,嘴角帶上了無奈而又寵溺的微笑。

這個時候的司徒,才真正的顯露出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稚氣。

情侶裝……虧他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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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巨星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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