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花滿的下場

05花滿的下場

「不,屬下絕沒有這個意思,同城是主子的同城,屬下不敢!」

聽着如歌的話,花樓慌了,直接跪了下來表明自己的忠心。

「有錢建這些有的沒有的,本宮的銀子是這樣讓你亂花的?奢侈無用不說,浪費銀子不說,就連整個同城都亂七八糟,自己的妹妹欺女霸男,連本宮的哥哥與夫君都敢搶,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說你花樓縱容你的妹妹與丈人在城中欺女霸男,欺男霸女?」

如歌的話語,花樓立馬變得嚴肅了起來,跪在地上,搖頭:「屬下絕無此意,屬下常年不在城中,對於城中的事情都是由下屬打理,而且縣令一直都是西越來的格大人,不可能是屬下的丈人……」

「夠了,本宮不想聽你的狡辯,事情擺在眼前還在替自己愛人說話?看清楚**身上的官袍再跟本宮說話!」

她現在十分生氣,這個花樓能力是不錯,可是管理上卻這般疏忽,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瞞着他做出了這事情都不知道,看來這個同城勢力被架空的差不多了。

花樓看着**身上的官袍,神情立馬變得不一樣了,上前一步,扯著**身上的衣袍,對着他的妻子,怒吼:「雪兒,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他成了縣令?你與爹不是說格大人一直都在任內,怎麼回事?」

花樓的妻子眼睛亂轉,神情慌張,立馬大哭:「你個死沒良心的,咱爹都被殺了你還說這個,這兩個是殺爹的兇手,他們說的話能信?我不活了……」

如歌的眉間一條條黑線,躁怒的情緒到達了頂點,長劍一扔,一劍擦過她的小臉,在她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花樓的妻子大叫,一手捂著臉,看着手上的鮮血,指著如歌大哭。

「夫君,我不要活了,我的臉……夫君……」

看着自己妻子毀容,花樓的臉上露出一抹心疼,轉身走到如歌的跟前,彎腰:「請主子饒恕,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主子給屬下明查的機會!」

一聽,如歌眉頭緊皺,細細盯着他,不語。

過了很久,如歌才淡淡出聲,「花樓,給你兩個選擇,一,與張家脫離關係,併發誓不再出現這種事情。二,帶着你的妻子妹妹離開同城,看你的功勞上,本宮給你與你的妻子一個小康家庭!」

同城不需要這種管理者,花樓的能力是不錯,可是自己家中事情都管理不好,如何談管理一個城鎮?

耳根太軟,看那一座座皇式宮殿,估計就是他的妹妹與所謂的妻族做的,因為他的心軟,就極盡揮霍着他的銀子。

也不看看金銀都是誰的,死亡沙漠可是她的領地,路墨派人進行探測金礦,黑油,所謂的同城不過是一個金礦的轉運站罷了,以黑油作掩護,把金沙運往路家各商會進行分散掩藏。

第三隊的隊員不如第一隊與第二隊,後天的訓練就有絕對的忠心,特別是第二隊,家人與主子起了衝突,被捨棄的絕對是家人。

這就是第二隊他們的忠心,是她十分佩服的忠心。

然而第三隊常年在外行商,所謂的忠心被利益磨平,或者家人的位置高過了他們的忠心。

如歌的難題,讓花樓猶豫了,扭頭看着自己的妻子,妹妹,久久無法做出抉擇。

如歌也不急,雙手抱胸,靜靜等著。

過了很久,花樓才抱着妻子,對着如歌請罪:「對不起,主子,屬下選擇家人,或許他們對主子做出了失禮的事情,可他們還是我的家人,我有義務保護他們!」

花樓做出了抉擇,他的妻子立馬不幹了,哭叫:「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把同城建立了起來,憑什麼一分不得的被趕出去?夫君,不能答應,這是你應得的,憑什麼我們要被凈身出戶?」

花樓苦笑,安撫着他的妻子:「妻兒,聽話,哪所離開了這裏我也一定能讓你衣實無憂,主子的話從不做假,保證了我小康之家就代表衣食無憂,所以……」

「不行,夫君,你另傻了,她是眼紅這裏的財富,她根本就沒想過要給你一分一毫……」花樓的妻子連忙搖頭。

如歌靜靜看着兩人,冷冷出聲:「驚風,給西越軍隊傳令,派十萬士兵過來,你先留在這裏,要是誰敢動同城一衣一線,給我殺無赦!」

暗處,驚風閃了出去,彎腰,半跪:「是,屬下得令!」

當着所有人的面前直接消失,百姓們對於如歌也更加的敬畏起來。

扭頭,看向花樓,如歌不近人情道:「花樓,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本宮的人,從現在起,你只是一個平民,你可以選擇同城生活,也可以選擇離去,今天無論你發生什麼也與本宮無關,這個選擇,你確定?」

花樓咬牙:「確定!」

「好,那你別後悔!」

說完,如歌翻身上馬,與軒轅聖夜直接離去,立馬離開了同城……

周圍的百姓看着如歌與軒轅聖夜離去的背影,才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昏迷中的花滿神情變得極為憤怒起來。

花樓看着臉色變得兇狠的百姓,連忙護住自己的家人,「你們想做什麼?」

「花城主,您是好人,所以我們不會傷您。但是怨有頭債有主,您的妹妹喪盡天良,我的夫君被她強行綁走之後就再也沒有活着回來,民婦是親眼看着自己的夫君渾身是傷,死不瞎目的被抬了回來……」

「對,我的弟弟今天才十四歲,因為長相清秀就被花滿直接綁走,再次找到他卻是在亂葬崗,四肢不全,被凌虐致死!」

「我的夫君也是……」

「對,我的也是……」

接二連三的控訴,那些被花滿凌虐致死的男人們的妻子們個個面色悲憤,一個個圍了上來,推開花樓,朝着花滿涌了過去……

她們抓住花滿的頭髮,撕扯着她的衣服,瘋狂地推搡着她,踢着她……

原本昏迷不醒的花滿被痛醒,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虛弱大吼:「你們這些刁民,想要做什麼?」

被撕扯着衣裙,被踢打着,花滿才慌了,大喊:「哥哥,救我,救我!」

花樓想要衝過去,可是被一群男人們押在地上,死死按住,「花大人,對不住了,我們與您無怨無仇,可是您的妹妹引起了眾怒,她手上的人命多到數不清,這些全是死者的妻子,她們的怒氣必須發泄!」

「不,妹妹,不會的……」不想相信都難,他實在沒有想到,他的妹妹竟招來如此多人的怨恨,竟然做出了凌虐致死的行為。

瘋狂的女人們已經將花滿包圍了起來,她們的臉上帶着憤怒,異常的瘋狂。

臉上都揚起十分滲人的狠唳,想要將她撕碎一般的可怖。她們將她按倒在地上,猛踩、猛跺、猛踢,一下下都對準她的肚子,下腳毫不留情。

花滿在瞬間被踩瘸了腿、跺斷了脊樑、抓花了臉蛋,不禁口中發出凄厲的鬼哭狼嚎,吐出大量的鮮血,十分的瘮人。

她尖叫着,拚命掙扎,然而人群過於混亂,也完全失去了控制,幾十雙手拉扯着她,按着她的四肢,一腳腳踩着,踢著……

她能感覺到脅骨一根根斷裂,骨骼發出破碎的身聲音,四肢上的箭支被拔起,再刺下,再拔,再去……

身上一個個血窟窿流出,脅骨斷裂刺入肺部,刺入胃,刺入腸道……

無法逃走,四肢被如歌砍斷的手腳筋,花滿的氣息越來越弱,憤怒的女人們雙手成爪,在她身上不斷撕扯著,用箭支刺著……

最後,花滿死了,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有可能是被眾人踩到脅骨斷裂刺入內臟而死,也有可能是被人開膛破肚而死,也有可能是被憤怒的女人們生生扯出心臟而死……

這樣的死法是極其殘忍痛楚的,更是極度屈辱的。她清醒地瞪大眼睛,猶自不斷地掙扎,洶湧噴濺的血,染紅了整個地面,卻是遲遲沒有斷氣。

人群散開,花滿龐大的身軀血肉四散,成了一堆肉泥。

一瞬間的事情,眾人散去,江樓看着眼前的血泥,臉色蒼白,紅了眼眶。

他該怎麼辦?

他的妹妹被人報復成了這種模樣,可這一切卻是她咎由自取,他該怎麼辦?

花滿死了,**的屍體也好不到哪裏去,平時他與花滿一樣欺男霸女,被不少男人們記恨,哪怕他死了,最終他的下場與花滿差不多,屍身被凌虐到了不成人樣。

江樓咬着牙,看着兩人,臉色十分蒼白……

而他的妻子則是暈倒在一旁,無法接受這一切。

——

如歌與軒轅聖夜離開同城,騎着馬找了一處水源處,跳進河中清洗著身上的血跡。

軒轅聖夜一身血衣,靜靜坐在巨石上,表面是替如歌把風,實則藉機一飽眼福。

流過的河流之中,如歌穿着白色的裙子,如一條絕美的人魚在河中肆意流玩,黑如瀑布的長發在水中好像有生命一般,隨着水波輕輕流動。

白色的長裙,墨發的長發,在水中盡情嬉戲,時不時傳來的歡樂笑聲,讓上方的軒轅聖夜頓時笑了起來。

平凡的幸福,這五年來,他一次又一次的品嘗到了,一生都未曾如此滿足過。

有了妻子,有了孩子,能夠不理朝政四方行走……

這一切,真的很滿足。

如歌坐在河中,靜靜看着坐在上方的軒轅聖夜,揮揮手,「要不要下來洗洗?」

軒轅聖夜見狀,雙眼一眯,輕身一縱,直接跳下……

噗通一聲激起好大的浪花,逗得如歌咯咯一笑。

水面恢復平靜,如歌看着好久沒有出來的軒轅聖夜,起身,打算尋找。

腰間,被大手緊緊一抱,如歌淺淺一笑,手肘抬起,用力朝後一擊,直接擊在軒轅聖夜的胸口,力道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不會受傷,但難免忍不住輕咳兩聲,手臂有微弱的放鬆。

如歌一手扣著軒轅聖夜的手腕,一手扣着他的手臂,彎腰,用力一摔,軒轅聖夜從她身後直接被她摔到了她的前方。

在嘩啦啦的瀑布流水中,響起噗通一聲清晰無比,河面激出白色的水花,水波一層層的蔓延開來。

軒轅聖夜在下,如歌在下,靜靜看對視,如歌挑眉,得意道:「你教的,防狼絕招,過肩摔!」

如歌臉上綻出如畫笑容,擺出得意之色看着河底的軒轅聖夜。

軒轅聖夜從河底站了起來,探出頭,黑髮溫透,只露出一個腦袋,沒有立刻從水中出來。

「王妃還真是調皮!」軒轅聖夜淡淡一笑,揚眉看着如歌,表情讓她心中發涼。

「水中感覺不錯吧?」

故作鎮定,軒轅聖夜的表情讓她有些發怵。

「不錯,王妃不覺得身上少了點什麼?」

軒轅聖夜的話讓如歌頓時一愣,能少什麼?

少了什麼?身上這種感覺……

如歌恍然領悟過來,低頭一看,她的腰帶不見了,長長的腰帶被軒轅聖夜拿在手中,當着她的面隨着河水流走……

腰帶一掉,外衫劃過細緻順滑的肌膚,瞬間散落下去,露出裏面純白的裹胸長裙,白嫩如藕的手臂就這麼露在外面,絕美的清雅中帶着一絲嬌媚,更是攝魂奪魂,讓軒轅聖夜忍不住的呼吸一窒。

如歌見狀,後退一步,開玩笑,這裏是外面,隨隨便便發情可不好。

後退步代不穩,如歌身體后爺,沒入了水面,冰涼的河水在她一時不查的情況下灌入她的眼耳口鼻……

連忙起來時,軒轅聖夜的欺近,將她困於岸邊與他的懷抱中。

輕喘著氣,軒轅聖夜的手伸着她的手臂摸在肩膀,又撫到她的脖子喉間,最終停留在她的唇上。

輕輕撫去她臉上的水漬,印上她的紅唇,細細勾畫着弧度,很快離開,「王妃,來個鴛鴦戲水如何?」

火勢又柔軟的唇遊走,自耳際延伸到鎖骨,讓她沉得酥癢難耐。

「別鬧!」如歌早手推推她的頭,有些不習慣他的稱呼。

「真是的,明明是歌兒自己調皮……」軒轅聖夜暖昧一笑,大手撫在她的後背,輕輕一扯……

長裙滑落,看着如歌白色的肚兜,軒轅聖夜卻像受了刺激一樣,呼吸開始戀得急促起來。

霸道的氣息漸漸逼近,如歌無法後退,只能抵着他的胸膛,「聖夜,等下要趕路呢!」

「沒事,不急在這一時!」大手握着她的小手,放入唇中,輕輕舔舐。

赤紅的雙眼妖嬈魅惑,鳳眼微微輕眨,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如歌微微一嘆,她最受不了就是軒轅聖夜的這種感情,好像成為了他的傀儡一樣,身體的反應常常比腦子還快。

大手握著如歌雙手,軒轅聖夜緩緩靠近,一遍又一遍不停點火。

另外一隻手便從她的衣襟下頭輕巧地撫了進去,在她腰部雪白細膩的肌膚上慢慢地曖昧地滑動。

毫不客氣直接吻住她豐潤柔軟的唇瓣,挑開她的唇,直接在裏面攻城略地。

如歌面頰緋紅,如三月櫻花,嘴兒都被他毫不客氣地咬腫,雙眼微微迷離,紅唇微張,嬌不勝衣,多出幾分脆弱,讓他頓時食慾大開,心中好像有千百隻蟲兒在撓一樣,凌虐欲更盛,只想把她揉碎吞進肚子,渣都不剩。

「聖夜……」

哪怕成親五年了,可她每次與軒轅聖夜親熱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心跳加快,雙羞又窘,血液里好像有什麼東西因為羞恥而更加的悸動。

「第一次在野外,很有感覺對不對?」軒轅聖夜那靈巧又邪惡的修長手指一路在她嬌軀上放肆的蹂躪點火。

好像被惡魔誘惑一般,她的身體開始軟了下來。

「歌兒,想要我么?」感沉到如歌的身體己經軟如春水,軒轅聖夜低低一笑,雙眸緊緊盯盯着她,幾乎要看到她的靈魂深入,也讓她看清他眼底的暗藏**。

看着軒轅聖夜,如歌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印上一吻。

軒轅聖夜眼底閃過笑意,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她……

細微的喘息,妖異的輕嘆,如魔靈誘惑亂,在風中蔓延,隨水流輕響……

——

什麼叫做想死?

她現在這情況就想死!

一生第一次在野外這般親熱不說,最終下場就是一時太盡興而全身酸痛,不得不就此休息……

如歌蹲坐在河邊,靜靜看着水底印出的自己的臉,嘟嘴抱怨:「秦如歌,這都是第幾次了?別每次都被那妖魔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不要臉,你還是要的……」

找了食物回來的軒轅聖夜看着不知何時起來,此時正蹲在河水一人對自己影子出聲的訓斥的模樣,寵溺的搖搖頭,有些無奈。

「歌兒,吃點東西!」

聽着軒轅聖夜的話,如歌扭頭,看着他,都起嘴,再大力回頭。

哼,她還在訓斥中,才不要理他!

把水果放在一邊,軒轅聖夜拿着獵物在在河中清洗,好笑看着如歌還在那邊自我訓斥,手中麻利的清理的獵物,放入火邊燒烤……

不出一會,正在自我訓斥的如歌聞到一陣陣的烤肉香,肚子也適時的叫喚起來。

最終無奈低頭,搭聳著頭,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放棄了自我訓斥的打算。

這是第幾次自我訓斥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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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將女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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