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23.第二十三章

忽而,他又冷笑,心道:「我給你個自由讓你鬧,看你能給我鬧到天上去!」

…………

蘇瀾料理好景路睡覺,再去卧室的時候,景仰已經睡下了。她去浴室沖了個澡,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男人,愣了一會兒,躺下卻睡不著。

又翻了幾頁書,也不知怎麼的,竟翻了手機,一看裡面躺著兩條簡訊。

一條長的,一條短的。

短的只寫:祝元宵快樂,生意興隆。該是群發的,號不眼熟,她也就沒在意。

長的寫:我知道你現在不是我的責任,可是那個景仰也擔不起。蘇瀾,如果當初是我害了你,讓你嫁給了他,現在呢?現在你已經是獨立的人了,你該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生活。別騙我,你活的並不開心,你不愛他。我知道你心軟,放不下你兒子,難道你要被婚姻困一輩子嗎?

沒有署名,蘇瀾知道,這是簡修。

她看完,心裡那種倦怠感慢慢升起,問自己:真的要離婚嗎?

真心話,她不太想離。

簡修說的是對,每一句都是對的。

她曾經為父親的出軌痛心,後來遇到簡修,再被算計,傷透了心。累了,倦了,景仰出現了。

現在有人跟她說,你該過獨立自主的生活,而不是依賴一個這樣的男人。

而現在她就像一隻被養肥的鳥,想飛,但是難飛的起來。

可這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她跟那些攀附男人的女人本質上沒有區別,換句話說,除了那張結婚證,她跟景仰那些情人根本沒有區別。

不不不,這太噁心了,蘇瀾接受不了這種尷尬的地位,她接受不了這樣的懷疑,她以前是多獨立的人,怎麼就成了現在這樣子,想想,她越發恨自己不爭氣,她要離婚,不能再任由自己這麼麻痹下去。

這種感覺像是新鮮的空氣,讓她渾身興奮,興奮的睡不著。可是很快,有個現實的問題擺在面前。

她肯離,景仰呢?景家呢?她的家人呢?兒子呢?若是真離婚,就是景仰肯,景家也絕對不會把景路給自己的。

可是她想要她兒子,也只想要兒子。

蘇瀾想來想去反倒把自己困到了死路里,索性扣了手機躺下,又順手關了壁燈。

睜著眼睛睡不著。

她側身看著對面的男人,他身上散發出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道,其實很好聞。還有他的臉,很好看,什麼都挺好的,有錢,責任心挺強的,就是浪蕩、刻薄又自私。偏偏是她受不了的。

忽而又想起了簡修,跟景仰比起來,也就是長相上勝一籌,看著看著蘇瀾自己就楞了,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景仰呢?如果喜歡,就不會把這段婚姻想的那麼齷蹉。

忽而又覺得自己在胡思亂想,喜歡一個人哪是這些外在條件能決定的。再說,要真是喜歡他,自己這輩可有的受了。

想來想去,越想越沒譜,蘇瀾轉身睡覺,面前忽然橫了一條胳膊,她嚇的不輕,心頭冒了一陣兒冷汗,待感覺到身後溫熱的身體。

才緩緩鬆了口氣,又小心翼翼抬手把人的胳膊慢慢的拿開。

男人這回變本加厲,直接抬腿困住了她。

蘇瀾低著嗓子叫了聲:「景仰。」

沒反應,耳邊呼吸均勻。

她沒力氣折騰了,也就由著他。

腦子裡,景仰,簡修,婚姻,過去,來回輪轉,一會兒把她攪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夢裡。

蘇瀾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焦躁的漩渦,周圍漆黑一片,周身粘稠一片,面前是簡修的臉,一會兒又變得陌生了,可那是誰,她想不起來。就看到他一雙赤紅的眼看著自己,鼻翼里呼出的熱氣打在臉上,起伏的胸膛,像是暗夜裡捕捉獵物的野獸。

她眼皮沉的厲害,跟掛了兩個鉛垂似的,怎麼都睜不開。想抗拒的,胳膊抬起來卻沒半點力氣。末了只能找到個東西,軟軟的攀附在上面。

她記得簡修讓他過來的,是這裡的,來這裡幹嘛呢?蘇瀾想不起來,只記得剛進門就被擁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哦,是啊,他們戀愛為止還沒發生過關係,是時候了,也是個很好的時候,他們分開之前,說盡了難聽的話,這會不會成為一個轉機。應該是個轉機,她是真捨不得他。

她想要取悅他,撫摸他,手一點點的往下挪,碰到他寬闊的胸膛,不自覺伸了舌頭舔了一下,嘴裡的shenyin不斷,那忽然加快的節奏她一時間承受不了。她想讓他慢點,可是張口的無力的。

只能用一聲一聲尖叫來排泄身體里的焦躁跟不適。

上面的人越發賣力,衝撞不斷,漸入佳境。

一直等身下的人軟成了一團泥,男人動作才慢了。

蘇瀾還存著點意識,她記得是簡修,可又不是,不是?那是誰?她想不起,愈發頭疼,可又急於找尋答案,便伸手去碰他的臉,微微抬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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