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再動,信不信我立刻收拾你

第075章:再動,信不信我立刻收拾你

他一手拿著藥膏,一手正在幫她抹葯。

沐歡:「……」

「我自己來。」

沐歡從牀上坐了起來,一手按住被子,伸手要從莫司爵手中拿過葯,卻被他的手突然按了一下。

「莫司爵。」

加上了藥膏,也分不清究竟是疼,還是其他感覺。被按了一下,沐歡坐在牀上的身體忍不住想要避開。

「再動,信不信我立刻做了你!」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沐歡手還停在半空中沒動,而他的手卻沒安分……

用眼神對峙的兩人,最終……

幾秒后,沐歡默默的收回了手與另只手一起按著被褥別過目光。

她真不是膽小,而是真怕莫司爵把自己又做了。今早自己洗澡的時候碰了碰都疼的厲害,想著那又紅又月中,一看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男人有多禽-獸。

自虐這件事情,她不想做。

****

見沐歡安分了,莫司爵這才收回目光,轉至沐歡紅月腫的傷處。

昨晚原本最初被她撩的就有些粗曓,並未等她適應好,就已經衝動了。

太沒節制,在她的身上一次次的失控。男人的身體里住著一隻野獸,被壓制了太久野姓的野獸,在解開關押他的鐵籠放出來后,根本就剎不住車。

在牀下,他被她氣的恨不得掐死她的時候還能壓制壓制,可在牀上,當她真正未著片縷的躺在他的懷裡,他與她真正親密在一起的時候,他突然失掉了理智這東西。

只是放任自己一次一次在她的世界里,捨不得離開……

如果不是今早她從樓上下來吃早餐,走路的姿勢不對,莫司爵還未反應過來她受傷了。

雖知道可能是弄傷了她,但沒想到傷的這樣嚴重。

莫司爵抿著薄唇,眼底染著陰鶩。

與陰沉臉色相反的是他指上的力道……

……

沐歡靠在牀頭,沒去看莫司爵。雖不想去把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可是他的手指每一個動作都似是羽毛在輕輕的撩著她的心扉。

有些疼,也有些素麻。一陣陣的從心口處,在血液里流竄著。

短短的兩分鐘,莫司爵難得的心無旁鶩專心致至抹葯,可沐歡努力的想要忽略,可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

她本來就很閔感,又是那樣尷尬的位置。他的目光那麼專註的看著,他的手還在上面來來回回的,雖不帶一點晴色,可……

有些感覺她根本就控制不了,從最初的努力壓制著,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越壓,越是堆積,最後像是拉緊了琴弦一樣,突然綳的過緊,直接扯斷。

沐歡渾身緊繃了,臉刷的一下紅透了。

她很清楚剛剛是發生了什麼……

……

時間彷彿是靜止了,莫司爵剛要離開就感覺到了。手還停留在原地,目光轉向沐歡。

白希的肌膚已被緋-色侵佔,抿著的唇瓣已是懊惱的用牙重重的咬著。

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沐歡在這靜止的時間裡更覺得尷尬,因為羞惱,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

雖沒看莫司爵可也能感覺到他的目光正停在自己身上,想都沒想的身體往後挪了挪,避開了莫司爵,兩月退直接縮回被子里,往下一滑,整個人被包進了被子里,縮了進去。

裝死中……

「又餓了?」

像是一隻蝦子一樣的縮在蝦殼裡,沐歡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渾身肯定都是因羞惱染上的緋色。

縮著腦袋在枕頭裡,耳畔卻突然傳來莫司爵低口亞的嗓音,那陣陣熱氣襲過來,惹的沐歡更熱了。

「等過兩天再喂-飽你。」

唇貼過,又離開,留下一陣陣戰-栗。

「莫司爵!」

沐歡本來就夠惱的了,聽著莫司爵可惡的話,更是惱的咬牙切齒。忍無可忍的睜大雙眼突然從牀上坐起來,抄起一邊的枕頭就直接往他臉上砸。

這個男人賤不賤……

莫司爵被枕頭砸了也不惱,伸手捏住枕頭,往一邊扯開,露出他的俊臉,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坐起身的沐歡……

突然起身,身上沒穿衣服,被子直接從頸部滑下,一直到小月復。

遮住了下-面,上面完全暴在他的視線里。

那過於直白的眼神停在的位置讓沐歡迅速反應過來……

狠狠瞪了莫司爵一眼……

一手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目光從他臉上慢慢移至他的兩月退間,在定格在撐起的帳篷上,和莫司爵一樣勾起唇角說道:「到底是誰餓了?」

那眼神輕飄飄的掃過莫司爵那高高撐起的帳-篷-上……

「嗯,我是餓了!」

迅速拉近的距離,沐歡是想扳回一城的,可卻被莫司爵沒臉沒皮的回答給整無語了,加之他突然靠近拉近的距離惹的呼吸一亂。

身體的條件反射在男人靠近時,直覺後退想要避開,卻在看到莫司爵勾起的唇角時……

沐歡:「……」

迅速的拉過被子蓋住住,卧倒,她沒他臉皮厚,沒他不要臉。

算他狠!

莫司爵看著再次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的沐歡,唇角弧度更深了幾分……

****

莫司爵進了浴室洗澡,沐歡立刻從牀上坐起來,她可沒打算在這裡過夜。下牀穿上衣服走出卧室下樓,開門離開。

結果……

又是被困在了密碼門……

她根本就出不去……

沐歡站在原地,還好她聰明的沒把門也給關了。

折回來準備上二樓找莫司爵,剛進門就看到他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腰間圍著浴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剛洗過澡卻感覺不到一絲熱氣,髮絲上的水滴正從髮絲上慢慢往下滑,一滴滴落在他的匈口,再順著小月復,最終消失在白色浴巾,隱沒在看不見的地方……

「要去哪?」

涼颼颼的語氣,莫司爵冷眼看著穿戴整齊的沐歡。也沒下樓,更沒管自己還在滴水的髮絲。

圍著浴巾站在那裡,賣弄著自己好身材。

「回公寓!密碼!」

沐歡可不怕他的冷言冷語,原本和他一起來這裡,不過是以為他是要做。現在他話已擺明說啥等兩天,也就是說今晚不打算和她怎麼樣了,她留這裡做什麼。

「上藥!」

莫司爵像是沒聽到沐歡的話一樣,直接丟下兩個字,轉身就進卧室。

沐歡:「……」

****

不到兩分鐘,卧室里的莫司爵就聽到上樓的腳步聲。聲音很輕,可每一步卻依然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面無表情的俊臉上,唇角再次勾起。

沐歡折回來,不言不語的拿過藥膏,看著和剛剛她洗完澡出來一樣直接扯掉浴巾躺到牀上的男人。

不同的是她是仰躺準備讓他做的,而他是趴在牀上,等她上藥……

……

沐歡拿著藥膏給莫司爵塗抹,今早只是隨意的瞟了一眼沒敢細看,現在抹葯目光避無可避的看著自己留下的那些抓痕。

經過一天,那些痕迹也沒消。

真的有點像電視里貓妖用長指甲抓人留下的一道道痕迹,實在是……

不忍直視……

明明是在置著氣冷著臉的,可看著莫司爵後背這些抓痕,沐歡耳後還是不聽話的紅了。

快速的抹好葯,然後把藥膏往一邊扔,起身。

站在牀邊看著翻身的莫司爵,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就這樣顯擺著他自己。

沐歡心底OS:真不知道他是在顯擺什麼!

涼涼的目光掃過一眼,便轉向他的臉。

「密碼。」

莫司爵沒說話,只是靠在牀頭盯著沐歡。

「我們只是身體的交-易!」

沐歡見莫司爵不說話,蹙著眉頭開口。她原本是想他想得到自己,只要得到了他也許就會對她失去興趣。

可昨天得到了她,看他的模樣並沒有失掉興趣的樣子。

既然一次無法擺脫他,那麼他想多睡幾次,她也沒有掙扎的資本。

可她只提供身體讓他睡,可沒打算和他兩人沒事像情侶一樣抱著純睡覺。

「沐歡,你這是在暗示我現在睡了你?」

莫司爵眯著鷹眸,聲線一時也聽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過來!」

莫司爵勾了勾手,沐歡站在原地話就這樣卡在了喉嚨。她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是要睡她把她招到這裡來。如是為了給他上藥,她已經上了,她要走,他怎麼又一副要做的模樣。

「忘了自己的本份!」

莫司爵是在拿她剛說的話堵她……

沐歡咬牙,卻還是邁步走過去,被莫司爵直接拖進了懷裡,下顎被捏住,低頭就口允住她的唇。

沐歡身上剛穿上沒多久的衣服又被莫司爵給月兌了,就這樣拖到了他的懷裡,大辣辣的靠到他的懷裡。

他口勿著她,肆意的凌虐著她的唇,眯著的鷹眸就這樣看著一臉掙扎的沐歡。

……

翻身把沐歡壓在牀上,大掌從小月復往下,明顯感覺到懷裡的沐歡身體突然僵住,手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扣住了他的手掌。

指甲掐進他的皮肉里……

似在察覺到自己反抗,沐歡收緊的力道又慢慢鬆開……

因為還是怕,所以在感覺到他真有要做的意圖時,難以控制自己的潛意識就想要拒絕他。

碰著就那麼疼了,要是真的再被他做,想想頭皮都發麻。

這種狀態被他做,就是在自虐。

……

莫司爵也像是沒感覺到一樣,繼續往下。沐歡剛鬆開的手又扣住,再次收緊。

昨晚的畫面在往腦海中撞……

「沐歡,是做的你下不了牀乖乖的睡覺,還是現在安分的睡覺?嗯?」

莫司爵的唇貼在她的耳後,每個字都帶著熱氣,卷進她的耳窩裡。陣陣的麻從她的耳側往她的身體里竄,惹的她緊縮著的心臟,一陣一陣縮的更厲害。

「回答我!」

「一……」

「二……」

莫司爵三還沒喊出口,就聽沐歡脫口而出:「現在睡覺!」

莫司爵的手沒撤離,垂眸看著懷裡睜著雙眼看著自己的小女人,那雙眼眸里清楚的寫著為什麼……

唇角微微勾起,莫司爵大掌重新回到她的下額,薄唇若有似無的掃在她的唇上。在沐歡呼吸隨之有些亂的時候,欠抽的說了三個字:「我高興!」

他莫大爺是花錢的大爺,他高興。

千金難買他高興。

沒有為什麼,就是他高興。

什麼理由比這個理由還要彪悍!

說完,堵住沐歡的唇,在口勿的夠了之後,這才翻身從沐歡身上躺回牀上,長臂一揮就把她勾進懷裡又是從後面抱住她扣進懷裡。

貼在還有薄-汗的匈口,沐歡真有轉身揮他一耳光的衝動。默默的壓下惱火,沐歡身體往前移了一些,避開他。

兩個人貼的那麼近,清楚的感覺到他。

莫司爵沒說話,只是把手臂收緊,剛離開一些的沐歡又被勾回懷裡。手臂收的更緊,讓沐歡更近的貼在他的懷裡。

沐歡:「……」

****

沐歡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夜漸深。

牀上相擁的男女保持著睡時的姿勢,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散在男人手臂和匈口上,纏纏繞繞像是纏緊了他的心,緊緊的綁在她的身上。

原本正是酣睡時,可越升越高的溫度,沐歡不得不睜開沉重的眼皮。

「莫司爵,你走開一點!」

沐歡實在是無語了……

他一身熱氣,半睡半醒間惱的眯著眼睛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匈口。

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沒事把自己抱這麼緊幹什麼……

「睡覺!」

莫司爵聲音特別口亞,貼在沐歡身後,雙臂勾在她的腰上,把她禁錮在懷裡,極喜愛這樣的擁抱方式,好像她整個人都是屬於他的。

他們的心臟這樣可以貼在一起……

「你這樣我怎麼睡?」

沐歡睡的正香被熱醒,哪裡還有好脾氣。心底本來就有惱火,語氣極火爆。

睡前被他惹的一肚子火,現在半夜又是一肚子火。

「嗯?」

莫司爵睡的正香,他睡眠時間本來就不多。常年的習慣,從小晚上就沒有安穩的覺睡,要時時刻刻的保持著警惕。

後來進了演藝圈,黑白顛倒的,打拚的時日里也沒有多少時間能睡。接手了莫氏后,睡眠時間就更少了。

如果不是身體累到極致,他很少睡的沉。但抱著沐歡在懷裡,貼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莫司爵難得睡的好。

沉眠時被懷裡的小女人弄醒,眯著雙眼收緊了雙臂。

「熱!」

沐歡見莫司爵沒放開自己的打算還又更收緊了他的手臂,惱的伸手去扯他的手臂。

睡前的時候已經算好了,他身上還沒這麼熱……

現在,真像一個火爐,抱著她,她不愛出汗都有些汗濕了,真的難受的要命。

……

聞言,手臂感覺著掐意,莫司爵眯著眸子,難得的把順著她手上的力道把收緊的雙臂鬆了松,任沐歡從他的懷裡離開。

少了身後的火爐,沐歡又再次閉上雙眼。沒他身上的熱氣往自己身上竄,舒服多了。

沒多大一會兒,沐歡又再次沉沉睡去。但是沒睡多一會兒,沐歡就感覺到了涼意。

和莫司爵拉開了一些距離,被窩裡屬於她這邊的越睡越冷。她本來就是體寒,冬天一個人睡的時候暖氣都要開很足才能夠讓被窩裡暖和。

睡的正香不想睜開雙眼,涼是從腳開始,只覺得腳底那裡像是有冷氣往被窩裡灌一樣。

雙腿就開始縮,想要把腳往上半身這裡暖和的地方縮,側躺著的姿勢慢慢的成了蜷縮姿勢。

身體一蜷縮,臋就開始弓起向後,碰到了莫司爵。屬於莫司爵的那一半依然是暖和的,不久前還嫌棄很熱,現在怕冷的沐歡在感覺到莫司爵的熱度時,冰冷的身體嘗到了甜頭已有了自主意識往他靠。

一點……

一點……

又一點……

冰冷的腳蹭到了莫司爵的月退,慢慢往他兩月退里縮。在感覺到溫暖的時候,滿足的哼了哼。

上半身更是繼續往他的懷裡縮,沒多一會兒,原本拉開距離的兩人又再次像之前一樣,親密的相擁在一起……

莫司爵始終沒有動,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在黑暗中眯著鷹眸,感受著被窩裡的小女人一點點的往自己懷裡蹭,直到蹭的緊緊相貼著感受著他身體溫度時,他這才伸出手臂圈住她的月要身。

在圈上時,沐歡在半睡半醒間已把手主動的扣上了他的手臂上。又從手臂上慢慢往下移,最後覺得掌心最溫暖,直接把手置於他的大掌里,緊扣在一起,終於滿足了……

這一晚,沐歡睡的極好。

這一晚,女干計得逞的男人睡的更好。

****

清晨,沐歡醒來,緊貼在身後的男人是溫暖源。

被抱在懷裡醒來倒不奇怪,只是她隱約記得昨晚半夜的時候她太熱把莫司爵給推開了,現在他怎麼又把她摟進懷裡了,還十指相扣。

迅速把自己和他十指交扣的手給收了回來,順勢掰開他的大掌。

「過河拆橋?」

涼颼颼的話從後面傳來耳里,沐歡:「……」

什麼叫過河拆橋……

沐歡剛要反駁,有什麼畫面突然竄進腦海中。她以為自己是做夢,貌似夢裡她特別的冷,而突然碰到一個特別暖和的物體,所以,她就自己一點點的移動,最後整個置身在溫暖源里……

那個溫暖源好像是……

莫司爵!

不能反駁,就當沒聽到。沐歡直接從牀上坐起來,被子滑下一些,一陣寒意侵襲過來,沐歡抖了抖。

怎麼這麼冷!

卧室里暖氣關了……

沐歡:「……」

迅速的轉過頭看向莫司爵,臭不要臉的,原來他關掉了暖氣,怪不得睡的好好的會突然那麼冷。

他還好意思說自己過河拆橋……

他不關暖氣,她能這麼冷么,至於要往他的身上靠取暖么!

「昨晚半夜說熱沒辦法睡的可不是我!」

莫司爵看著橫眉怒瞪自己的沐歡,隨之從牀上坐起來……

言下之意,是她自己說熱的沒辦法睡的,他不過是好心的幫她關了暖氣而已!

沐歡:「……」

莫司爵怎麼這麼無恥……

她明明嫌棄的是他身體熱,哪裡有嫌棄暖氣熱。沐歡發現力氣拼不過他,臉皮拼不過他,連口條都拼不過他。

一把掀開被子,氣嘟嘟的從牀上起來直接往浴室跑。砰的一聲拉上浴室門,泄憤。

相較於沐歡氣的內傷,躺在牀上的莫司爵看起來心情倒是極好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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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成癮,莫少的大牌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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