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他難得的賢惠至極的暖男模樣

211 他難得的賢惠至極的暖男模樣

轉身,身子卻被男人用力的擁進了懷裡。?.

胭脂沒精打採的身體好像一下子找到了泊點,靠在她身上輕輕鬆了口氣。

「檢查有結果了嗎?」

男人把頭擱在胭脂的肩膀上,高大的身軀要俯窩著,但是他不願意動,也不說話,就怎樣,安靜的抱著她。客廳角落不那麼明亮里,半張側臉沒有一丁點血色和表情的男人,就那麼抱著她生病過後一直單薄的沒有養胖的身子,氣息很淡,摟著她的肩。

胭脂小手一下一下的扶著他的後背,想到男人一定是收到了某種刺激。

他不想說,她就不問。

靜靜的擁了很久,男人抬身,低頭,雙手捧著她的臉。

她垂直的長發被他弄鬆散了。一縷縷的垂在耳朵前面的臉頰,沾濕了一點潤濕的淚痕,莫名的就多了絲柔弱的楚楚味,白希的肌膚被她大掌輕輕觸摸著,迎視他的眼神兒,泛出淺淺的粉紅,晶瑩如粉玉的肌膚,玉瓷器一般,眼神也清徹溫婉,心疼的看他,安靜的陪他。

薄涼的唇瓣,印下去,胭脂溫柔的接住,男人輕輕的輾轉,又離開,長臂擁住她。下頜垂在她肩上。

「老婆。」

「嗯。」

「你愛我嗎?」

「愛。」

「愛一個人就用四年的時間裝一個殘疾來網住一個男人,讓他內疚,自責,背負罵名,不敢追求自己的幸福,是不是太可怕了。」

胭脂身子微微一抖。

這就是答案了。

殷斐這樣說,那就是答案了。

王阿姨說的是真的?

她用力的小手握上他的大手。

「醫院的結果?」

殷斐搖搖頭。

「但是也差不多了。」

「我去給你倒杯咖啡吧。」胭脂輕輕抽出身子。

「別動,就這樣。」

就這樣不說話不做事,輕輕的抱著,這就是愛的力量。

「殷斐。」沉默了一會兒,胭脂喚他。

「恩。」溫柔的答。

「別記恨她,別埋怨她,她只是個敢於表達愛和佔有的女孩。其實,她很勇敢。」

沉默。

片刻,殷斐拉起胭脂埋在他懷裡的頭:「老婆,你不知道什麼叫嫉妒?你是天使嗎?」

」額,我只是將心比心,一個從小就將你當做未來的女孩,她很難忘記她過去的二十年。新思維需要時間去建立。「

男人唇邊泛起笑意,幽深的眸子追著著她的臉,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很糾結,手指挑起她鑽進衣領里的髮絲。

「老婆,我做了一個決定。」

「恩?」胭脂雙手被他緊緊捂住手裡,疑問的看他。

他忽然勾唇調皮的笑,貼近她耳廓:」再跟老公這樣嗯?我馬上辦了你。「

「怎麼?話題又扯到這來了?」胭脂跺腳踩他:「說你的決定,是什麼?」

殷斐此時神情有點像陰霾許久的帝都天空,透出一絲光亮。

「明天下午,我不去見何教授了。一切,就讓她順其自然吧。「

胭脂有兩秒鐘的錯愕,繼而,忽然明白了殷斐的意思。

他放過她了。

他不準備去揭穿她,給她一生中最大的難堪。

他選擇了就此別過。

彼此已經傷害的夠多了。替一個迷途中窘迫的人掩飾也是一種善。

胭脂沉迷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忽然有了那麼大的閃光點。

忽然身子凌空,一聲驚訝還沒喊出來就被他扛起來上樓。

「喂,你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不跳怎麼做你的男人。」

長腿離門還有一米的距離便伸過去踢開門,旋即關上。

翻身將肩膀上的肉彈放在洗浴室門口。俊眸半眯看她。

「額,你要幹嘛?」

「洗澡。「

胭脂翻翻白眼,這男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轉身:」好吧,我去放水。「

男人卻生生的將她的小身子骨又板過來。

」給我脫衣服。「

「你?你幾歲?」

胭脂羞紅,這傢伙走出牛角尖了反而活回去了。真的還從來沒有親手給他脫過衣服呢。

扭捏著,小手先是輕輕的解開他上衣的紐扣。

殷斐卻握住她的手往領子裡面伸。

「哎呀,我去給你拿內庫了。」胭脂條件反射的縮回手跑到衣櫃那邊。

磨磨蹭蹭的在一面牆的大衣櫥翻了他的四角褲,蠶絲睡袍。在回身,看殷斐已經不再浴室門口。

浴室裡面傳出嘩啦嘩啦水聲。

胭脂走到浴室邊,探頭看,男人正好回過頭來,目光挑釁:「過來。」

「哦。」胭脂把睡袍和四角褲捧起來走進浴室給他放在置衣台上。

後背溫度一熱,隨即又一涼,裙子的後背長拉鏈便被他拉開,皮膚因為忽然直接接觸空氣而有一瞬間的自由感。

「殷斐,你幹嘛。衣服給你放這裡,我走了。「胭脂扭著腰肢擺脫。

後頸便襲來甜潤的溫軟的吻,隨著是濃膩得能把她化掉的溫柔的呢喃:「傻女人,我給你洗澡。」

胭脂微微咬唇,臉頰發熱:「不要。

「要。」

男人抱起她坐進浴盆,水波紋上飄著玫瑰花瓣,還有精油的香味。

胭脂暗暗稱奇,他什麼時候弄好的。

他的上衣已經扯掉了,只穿著四角褲,彎腰一下一下的給她背上撩水,水珠也濺到他身上,完美的身材比例,高瘦,充滿男性的美感。

再把毛巾放進水裡,混上了精油的滋潤,擰得半干,給她慢慢按摩肩胛。呼吸間不時的撩起她的髮絲,鼻息里全是那若即若離的女人香氛。

胭脂眉眼笑彎,看他難得的賢惠至極的暖男模樣,也不再扭捏了,微閉雙目靠在浴缸,慵懶嫵媚的,等著被伺候。

肩背因著精油按摩極為放鬆,沒按摩幾下,男人便傾身把自己也按到了水裡。

一片驚呼,一室旖旎。

第二天,胭脂按照事先約好的去小饅頭的幼兒園做自閉症兒童的治療演講。

剛進多媒體教室,手機忽然叮鈴鬧起來。

「我先接個電話啊。」胭脂歉意的對園長說。

按下接聽,當對方的聲音傳來,胭脂卻忽然的愣住了。

「金,婉柔——」

「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是叫嫂子還是叫替身。但那些似乎又不重要。你能來一趟嗎?石景山療養院。」

金婉柔的語氣很平靜,不卑不亢不怒不喜。

這麼多年的等待,她也是歷練了。

「可是,我現在有事脫不開身。」

胭脂一看腕錶時間已經快到了,教室窗戶里做了一大半的家長。

「胭脂,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兒嗎?」

話筒那邊幾乎是笑的聲音,但是越是那樣的笑,冷漠和情緒就越來越濃。

「哦,那你在哪?」胭脂此時語氣有點急,她想趕緊結束通話,還有兩分鐘時間就上課。家長們有的都是請假來聽課的。

」療養院三零三房間。「金婉柔卻依舊是不疾不徐,甚至有一種故意的慢悠悠心得自己很無所謂的態度。

「金婉柔,我們一小時后再聊好嗎?現在我有課,馬上就開始上課時間了。」胭脂深吸一口氣,其實不想和她廢話,她對她理解歸理解,但是不接受歸不接受。

「可以啊,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很想玩個遊戲,不知道縱火*會是什麼滋味。」

「啊?金婉柔你腦子進水了吧。別開這種玩笑,我先掛了。」

胭脂正想關機,忽然彩信提示音噹啷一聲叫。

一張照片便冒出來:金婉柔在療養院的房間,門口,有一個汽油桶。

「金婉柔,你,你別胡鬧了。」胭脂驚得氣息都不穩,這女人,她是瘋了嗎?

「胭脂,我只等你一個小時,如果你不來,我就,點火——哈哈哈哈——」

金婉柔狂笑著,笑的那麼無法無天,笑聲里那麼絕望一般的悲涼。

胭脂一時有點無措,看著手機,手機已經被金婉柔掛斷了。

「園長對不起,我得必須給我老公打個電話,抱歉了啊。」

胭脂也不等園長的反應更顧不上看她鬱悶的臉子,金婉柔的狀態給她的感覺不正常,別是又要鬧什麼亂子吧。

殷斐的電話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通不是佔線就是不在服務區。

到底在幹什麼呢,這男人。胭脂恨恨的再次撥一邊殷斐的手機,無人接聽,關上。

胭脂猶豫了片刻:「園長,有個表妹,要自殺,怎麼辦?我想我得趕緊去一趟,課時能延後嗎?「

園長聳聳肩:「那有什麼辦法,總歸是人命關天的,剛才的電話我也依稀聽見一些,那你去吧。家長們我來解釋。」

「那謝謝園長,真的感謝。」

胭脂開車迅速的向石景山方向,此時下午階段,交通也不擁堵。

半小時多點就從小饅頭的幼兒園到了療養院。

三零三,三零三,胭脂默念著高跟鞋蹬蹬瞪的跑。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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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假面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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