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死她,死誰!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死她,死誰!

司徒夜感慨道,「好羨慕風英修,原來他真的比本王聰明。」

「聽說風英修有了一對龍鳳胎!」王忠順便把回來時聽到的消息說出來。

「這是喜事,記得明天送一份賀禮。」

「是。」還沒有生就送,顯然不妥,可,好像司徒夜要的就是這個不妥。

「去的時候先到刑部,找王元思,說,現在京城因太后的惡行,引起眾人的恐慌,對這段時間出生的孩子要……」都是男人,還是覺得自己坦然,不像某個人就會虛偽,也不擔心這戲演的太過,把戲砸在自己手中。

「是。」王忠乾脆不想了,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嗯,在順便把本王的墨寶給風英修送去一副,就選最美的。」司徒夜說著,指著掛在牆上的一副,姚思思笑的最為燦爛的一副。

「是。」這次王忠沒有再停留,而是一陣風一樣的衝倒司徒夜指的那副畫,直接往外面飛躍而去。

司徒夜頓住,看向早已不見身影的王忠,難道他的話就那麼恐怕,以至於連話都沒有說完,有人就跑了。

想到剛才王忠臉上糾結的樣子,眼帘微動,而後突然笑了。

風英修妻子有孕,送去補品是好事,但這補品是因為有孕才有,不知道這有人是否真的能吃下去。

然,風英修得到一副自己的墨寶,還是他心心念叨的女人,不知這一副畫,是否最終會『修成正果』。

原本是夫妻,原本馬上要添孩兒,是…。喜事,只是以後會如何不知道,但絕對不會是喜事!

垂眸,掩住眼中神色,看著王忠不敢為太子送去的畫,卻『激動』的沖向丞相府,眼神灰暗不明。

太后慘死,太子受到連累,姚思思昏睡,原本早就該死了的人卻沒死,後來死的時候,有人卻不知。

一直以來太子對任何事情都是那麼順利,在女人的身上,他卻一再的栽跟頭,也許這個時候送去的不該是姚思思的畫像,而是好心的幫著那些朝臣盡顯一分力量。

畢竟這宮裡人太少,熱鬧不起來,是時候該做些什麼了。

突然羨慕風英修,在原來不明,可現在卻覺得師出有名。

原本的迴避,那時避險,不想參與,可,現在的主動,那是盡一份身為『一家人』的親情。

想到這麼做意味著什麼,突然覺得欣喜。

原來,這人的快樂真的是建立在別人痛苦的基礎上。

有人要風雨欲起,想想,感覺真好。

東宮,書房。

深夜太子仍然坐在桌前,看著眼前的畫像,眼中帶有點點怒火。

好呀,真的是太好了。

好像有人擔心自己會認不出來,這墨寶的主人,還細心的在一邊附上一段話。

哼,一個一個的這都是等著看他的笑話。

看著姚思思笑的燦爛的樣子,看到那旁邊的落款『司徒夜』,看到風英修好心的解釋,這是看到他此刻倒霉了,他被某人忽視了,變相的為姚思思出口氣。

一個一個都是該死的東西。

王封從外面走進來,看了一眼好像要動怒,可是卻笑出來的太子,突然感覺不好,希望自己帶來的消息,能讓太子變的正常一些。

「主子,太子妃讓正二接手正一的事情,對正一另外派了別的事情。」王封的稟報,太子並什麼都沒說,而是有些不舍的從畫中抬頭看了一眼王封。

「風丞相送來一副太子妃的畫像,據說是三王爺畫的。」

王封站著不動,他清楚的感受到此刻太子的心情不好,想要拿人開刀。

松同從外面走來,看了一眼王封,然後對著太子開始稟報,「主子,神醫說葯浴不能間斷,特來詢問主子的意見。」

也是,這人醒來了,顯然沒有他什麼事了。

而,風英修和司徒夜合夥整自己的時候,連自己的師傅神醫鬼谷子也不忘在這個時候踩上一腳,好,一個一個真的是太好了。

太子轉身,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瓶子。

松同立刻上前,兩手如同捧著珍寶一樣的捧在手中,「等到鬼谷子調好之後,把這東西倒進木桶中。」

哼,一個一個想要看他的笑話,那還要看他是否願意。

有些人不知道,不到最後,還不知道誰在笑,誰在哭。

他,承認,在面對姚思思的時候,他總是不自信,可是對付有些人,用些手段也是必然的,要不然有些人不知道他這太子到底有幾隻眼!

想要矇混過去,那還要看有人是否願意?

松同出去,王封還在原地,等待太子開口,知道姚思思醒來,這太子也有了精神了,再也不是原來的太子,不鬧出一點動靜顯然不太可能。

太子從容的坐好,喝了一杯茶之後,好像這才想起來似得,把手中剛剛得到的寶貝往前一推,「帶著這幅畫在安和殿轉一圈,然後送去給司徒夜,順便告訴司徒夜,太子妃問,一車的補品什麼時候送到!」

王封聽了,心中掀不起任何的波瀾,但對太子的意思已經明顯。

小心的拿起所謂的墨寶準備按照太子的吩咐走一個迂迴的過程。

王封剛走到門口,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從外滿走來,看著她的穿著並不是東宮的宮女,總覺得這人有些面熟,這深更半夜來這裡。

「王大哥,臣女子悅奉了太子妃娘娘的吩咐,為太子把參湯送來,請王大哥通傳一聲吧!」

門外聲音傳來,太子皺眉,姚思思,嘴裡回味著這話中的意思,幾乎有些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顯然是跟在姚思思身邊的人多嘴,把有些事情捅到了姚思思面前。

這態度,這姿勢,是好事,顯然是在乎的節奏,可是對此刻的他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明知道是壞事,突然還覺得有些興奮,至少不是無視。

覺得鬧騰一點也好,把那些晦氣的事情都鬧騰沒了,這樣才更有意思。

「主子……」

「端進來!」

「是!」回答是張尚書的三小姐,張子悅。

王封識趣離開。

不久,張子悅輕步走進來,一股馨香直接在整個書房蔓延開來!

太子瞬時抬頭,看著那緩緩從門口走來的女人,大冷的天,有人竟然穿著單薄的衣衫,就不怕凍著,不但是這樣,尤其那幾乎透明的衣服將身姿玲瓏婀娜,凸凹有致的身材都顯露出來,明明是一副引人想入飛飛的穿著,可惜,有人卻愣是扮演白蓮花。

的確,含苞欲放的年紀,妖精一樣的身子,桃子一樣的容貌。

太子看著,姚思思真的是費心了。

「太子殿下!」俯身請安,聲音怯怯。

太子看著,眼神坦然,似是看見,似是看不見。

太子沒有說話,張子悅不敢起身,可,半蹲的姿勢時間久了會不舒服,她並不覺得太過於難過,而是覺得慶幸,在她做這個姿勢的時候,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些柔嫩的肌膚,一種風情,最是惹人憐愛,最易激發男人本能。

張子悅是興奮的,只因為她是姚思思第一個選的女人,雖然現在京城中的大家閨秀並不知只有她一個人收到邀請,但能第一個進宮,顯然她是不同的。

太子看了一眼那女人臉上那抹嬌艷欲滴的緋紅,太子心中染上點點涼意,看來姚思思挑人的眼光也不算是咋樣。

想他這樣整天享受極品的男人,怎麼會對這樣低俗的女人看上一眼,不過既然是姚思思送來的,那就好心的接受吧!

心裡想著,行動已經開始。

低頭開始作畫,一副一副又一副,總覺得還是自己畫的畫好,司徒夜的畫工還算是可以,只是缺少一份靈動。張子悅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在開始的時候為了要求站的完美,一切都做到美感,做到位,可,時間久了,手腳都開始打顫。

「是太子妃派來的?」一個時辰后,太子開口,聲音輕緩,不帶有任何情緒。

「是,臣女是聽從太子妃娘娘的吩咐前來。」張子悅點頭,看來太子剛才就是試她的真心,幸好,練過一點功夫,要不然她早就趴下了,心底還在暗暗慶幸,女人就要示弱,剛才那做到自然的舉止,可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不過幸好,多年的基礎總算沒有白費。

「是嗎?」太子說著,眼神緩緩的放在那早就涼了的腕上,在無知女人那難掩激動的表情中,眸色越發清淡,聲音中卻帶有絲絲涼意,「太子妃可是說給本王喝涼了的參湯,還是你覺得涼了的參湯會變成毒,所以你想借著太子妃的手把本王直接毒死!」

太子話出,原本連心跳都不正常的張子悅,在聽到後來的話,愣了愣,腦子有片刻的空白,這話是何意,她立刻明白了。

這次不用裝了,而是嚇的直接跪在地上,張口想要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姚思思讓她來的,可沒有說送涼了的參湯,更沒有……臉色登時大變,「太子殿下饒命,都是臣女……」明了,反應過來,臉色灰白,覺得這就是姚思思故意陷害,可她卻不敢說出口。

心開始好怕,這才感覺到身上開始冷,這才覺的自己的身上穿的太少,想要說自己是無辜的,可這話她卻說不出來,本來就是別有目的的人來,本來就覺得讓太子看到她最好的一面。

恐懼從心底開始蔓延,想要掙扎,想要求饒。

「太……太子殿下恕罪……臣女知……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太……子殿下饒命。」

太子卻沒有時間聽有人說完,而是看著進來的王封,「好好看著她,明天早朝的時候,你親自用東宮的馬車……」

王封一直看著太子走遠,他的目光在落在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心想這樣的女人,不死她,死誰!

不過,這太子的意思非常的精妙呀。

這是明擺著讓人誤會、誤會,再誤會。

但,不得不佩服太子的能力,這就是明擺著就是把這些妄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送到姚思思的面前泄火呀!

這招,高明!

更多的是對太子的佩服!

東宮,安和殿。

姚思思一個人坐在榻上,無聊的看書。

對謝萍的絮叨,她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可她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突然覺得,其實說,這人一輩子就是一本書,人是外表,心才是書的內容,光看封面是沒用的,有的人,封面很不起眼,內容卻精彩無比;有的人,外表包裝的如金似玉,內容卻不堪入目。

太子就是那個如金似玉的男人,而姚高義卻是那個很不起眼的男人,為何,人與人之間竟然相差這麼大。

太子的隱瞞,為何姚高義卻讓人送來一封那樣的信,難道連他都覺得太子做的是對的嗎?

放屁!

如果姚高義覺得太子所的是對的,那當初的他為何要和太子大打出手。

他娘的,太子這個殺千刀的,姚高義這個沒良心的,突然覺得天下烏鴉一般黑。

謝萍放下手中的針線,坦然問道,「太子妃,你好像有些不滿?」

「哼,突然覺得人心都是黑的。」

「這都半夜了,看什麼都是黑的,何況是看不見的內心。」姚思思放下手中的書,轉眸看向謝萍,想要看清楚這人是真的不知道話中的意思,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不久,已經有了定論。

「謝萍呀,你皮癢了!」意思明顯,連自己的主子都敢不放在眼裡。

謝萍放下針線,坦然道,「謝萍是奴婢,有時候難免有些皮癢,感謝太子妃能給奴婢一次皮癢的機會。」

秋桃點頭附和。

「所以這不是皮癢的節奏,而是要表揚了,不知道,如果那位不久前那位受到謝萍指點的女人,聽到這話,會是感謝謝萍的直言的,還是……」姚思思的笑的明顯,完全就是幸災樂禍。

謝萍、秋桃聽到這話,嚇的立刻跪在地上,連頭都不該抬起。

「怎麼?不想解釋?」

「奴婢該死,不敢求饒!」謝萍、秋桃異口同聲的開口。

剛才動靜,雖然小,如果是在以往,姚思思不會注意太多,但,現在不同,眼睛看不見的人對外面的一切聲音都變的敏感。

雖然現在自己的眼睛能看到了,但卻不知道下次看不見又會在什麼時候。

謝萍和秋桃是自己的丫鬟,不管這是不是她的本意,但對外人來說,這就是自己授意的。

因此,謝萍吩咐時聽到卻沒有阻止,其實她的心裡也想鬧騰起來,可,她卻想著不要做的太過於明顯。

就如剛才那個,本想無視,奈何心底實在太迫切。

她既分外想發泄,但經過別人的手,反而讓事情顯得更為真實,只是你沒想到,謝萍竟然做這這麼直接,解氣的同時,還明顯有漏洞,這不是明擺著讓人誤會嗎?

可,一想到都是為自己出氣,都是為了她好,她也就不再計較了。

不過,對謝萍的頭腦,不得不佩服。

想來,她們的用意,還是讓自己明白,有些事情,她們的想法,如同姚高義一樣,希望這個時候不和太子追究,就算是有太多的怒氣,都要衝著外人來發泄。

想到太子,讓她有些許的沉默。

「太子妃,其實您這次暈倒,每天都是我和秋桃陪在您的身邊,一直沒有離開,可每次在半夜的時候,我們總會睡著,醒來的時候總是天已經大亮。」

意在提醒,有些人也許並不是看到的那麼無所謂,只不過,有人不想表現的太過於明顯,至於為何會這麼做,想不明白。

姚思思只是看了一眼謝萍,原本剛才的好心情,此刻卻沒有了。

如同忙碌的人,在偷閑過後,再次拿起一邊的書,仔細看起來。

「太子妃娘娘,葯浴好了。」后一從外面走來,在看到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之後一愣,然後恢復正常。

姚思思抬頭看了一眼,對這個后一,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面前並不懷疑,畢竟都是皇宮裡的人,只要在皇宮,在哪個地方出現都沒有任何不妥。

「神醫說,葯浴不能停下,還請太子妃移步。」

姚思思皺眉,對這不能停下的意思知道的清楚,擔心會又會聽到某個人,她沒有等后一再次開口,直接往外面走去。

是不想聽?

還是不願意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對謝萍和秋桃的話,她聽到,可心裡卻不會有太多的心思。

空了。

如同一個人的心空了,看什麼東西都會覺得空落落,失去的並不會找回來。

有很多人一天不見,就會想你,兩天不見,就會擔心你,三天不見,就會開始尋找。

其實深厚的感情,不需要過多的語言,更多的是用行動的表現。

這個世上能夠真正放在心底的人並不是很多,珍惜擁有,感恩相守,一直以來默默的祝福在不知道何方的父母,本以為他們在外面遊玩不知道回來,可從來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已經不在了。

永遠的離開了。

再也沒有在一起的機會,而自己的母親竟然是被皇後下毒害死的,而父親竟然是不能忍受失去母親的痛苦。

雙雙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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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王爺纏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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