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篇21 衝動的懲罰2

續篇21 衝動的懲罰2

腹黑總裁慣妻成癮,續篇21衝動的懲罰2

不容置疑,童凡已經深陷其中,再也不能自拔。舒愨鵡琻

造型師全體完工,童凡又恢復了他那接近天王的形象,一副偶像的作態,童凡看著鏡中的自己,他煩透了這樣的自己,可是,奈何,既然選擇了這樣光彩耀眼的道路,便要承受常人不需要承受也承受不到的東西。

「記者們已經等了很久了。我們進去?」娃娃過來幫童凡的頭髮最後定了定型。

童凡點點頭,起身走進了記者招待會的現場。

他臉上的愁容,被這訓練出來的微笑取代。發布會現場在一片喧鬧之後恢復了寂靜。

童凡剛剛坐下,記者遍紛紛起身詢問,他們都想捕捉第一手新聞。

「童凡,聽說這些天,你都一直在照顧那個叫秦殤的特約嘉賓,她是你的女朋友嗎?」童凡看著記者,如此時候,其實根本不需要秦殤作答,他只需要露個面,坐在這裡,像個雕像一般,所有的問題經紀人都早已經有了準備,童凡所需說的,只是一些冠冕堂皇可有可無的廢話。

童凡始終保持著那雕塑一般的笑容,那笑容變得僵硬起來,一僵硬便彷彿也再也收不回去,他就這樣笑著,聽著經紀人對答如流。

「秦殤只是一般的歌迷,童凡是因為擔心歌迷的身體情況所以親自送歌迷去醫院,那歌迷只能說是好朋友,絕對不是什麼女朋友。」經紀人機械化的對答著。

由於演唱會的突然離場,致使童凡又一次上了娛樂周刊和快報的頭版頭條,許多記者感到童凡有藉機炒作的嫌疑。

「以童凡的名氣,絕對不需要炒作。」

「不是,不是,不是女朋友,只是朋友。」

「童凡只是身體不適,需要休息,所以沒有露面。」

經紀人將記者們的問題回答的滴水不漏,童凡聽著時不時點頭,時不時擺著pose讓記者拍照,機械著坐著所有的事。

記者會好不容易結束,記者們的話筒就紛紛朝童凡伸過來。

「童凡,她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

「童凡,你們感情好嗎,近期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童凡,你什麼時候準備再舉辦演唱會?」

記者們的又一輪問題輪番襲來。童凡被保安和助理包圍著,衝出了人群,上了豪華座駕。司機將車開走,身後仍是記者們照相機咔嚓咔嚓的響聲。

童凡靠在後座上閉上了眼睛,他現在才感到累,守著秦殤,就算是幾天幾夜不合眼,他的心也不會這樣累。

秦殤,我本要送你回家了,現在卻把你一個人撂在街上,對不起秦殤。

童凡突然睜開眼睛,想在這熙攘的人群中找到秦殤,他不想失去秦殤,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待在秦殤身邊,那樣至少還能看到秦殤,秦殤至少還能對著他會心的微笑。

童凡只感到失落無比,他癱軟在車內,眼睛又不自覺的閉上,心亂如麻。

秦殤,我必須要向你解釋清楚,童凡拿起手機,翻到了秦殤的電話號碼,本想按下去,手指卻如何也動彈不得。

童凡不知道要怎樣向秦殤解釋。這樣的事,只怕越描越黑。童凡靠在座椅上,不知所措起來。

昏暗的房間內。

大白天窗帘緊閉,一個低沉的女人聲音說道:「要你們辦的事你們沒有給我辦好還有臉來見我。」那女人在昏暗裡摩挲著點起一根煙,沉沉的吸了一口。

煙霧瀰漫在她的頭頂,包圍了她遠處的全身。

「對不起小姐。」來人垂著頭向她報告。

「一群廢物!」那女人吐了一口煙,繼續低沉的說道。

可怕的陰謀並未得逞,她只好等待下一個所謂的好時機……

秦殤。

秦殤渾渾噩噩的從夢中醒來,彷彿又跌入另一個夢中,她們的衣服被程景誠扔的到處都是,她還來不及將自己從夢中叫醒,便又迎來了程景誠又一次狂熱的親吻。

程景誠掉進秦殤的身體里,遲遲不能自拔,程景誠和秦殤的電話接連響起,二人不約而同的不願接聽,他們不想被別的事情打擾到。

「秦殤,我愛你。」程景誠溫柔的手在秦殤身上摸索著,彷彿在找尋那又一縷再一縷的熱情。

秦殤沒有說話,真真假假,在程景誠這裡,身為局內人實在難辨。秦殤不願意去想,自己那亂如麻的思緒此刻根本不願理會。

她抱緊程景誠,將自己的身體再此刻全然託付於他,讓程景誠帶她去一個又一個仙境,那裡有另一個秦殤,真實的,全然展現和釋放的秦殤,那裡有,秦殤厭惡的秦殤……

而,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秦殤此刻擁有的存在感,她環抱這他,感受著身體的特有節奏,應承這身體的精疲力竭,跟隨著陣陣癱軟,她彷彿歡樂起來,像個天性就樂觀開朗的女子媲。

然而,這樣的歡愉過後,等待秦殤的,又將是現實的無奈和背後如何也沒能逃掉的劇烈陣痛。等待程景誠的,也不是一切都能被掌控的現實丫。

公寓內激動的喘息停止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平靜后的現實,秦殤昏睡的這幾天都顧不上理會她要打爆的手機。

程景誠也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金若晴的未接來電。

秦殤因為頭上的傷還沒有全然好,加上方才的折騰,更感到疲憊,此時躺在被子里遲遲下不了*。

程景誠為秦殤蓋好被子,瞟見了秦殤手機屏幕上八個七姐的未接來電,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秦殤,好好休息,你的事由我來處理。

秦殤本想起身將手機奪回來,可是渾身癱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程景誠穿好衣服,又親吻了一下秦殤的額頭:「秦殤,你就好好的睡,晚一些我會帶醫生過來給你打針。

程景誠回撥了七姐的電話。

電話一通,就聽見七姐焦急的聲音:「秦殤,你怎麼樣了?」童凡的演唱會謝幕的那樣轟轟烈烈,早已鬧得人盡皆知。

「我是程景誠。」程景誠的聲音又恢復了慣有的生意經。

「哦......原來是程總。」七姐掩飾不住自己的意外。

「秦殤這些天不能去上班了。」程景誠冷冷的說了這幾個字便掛了電話。

七姐一聽是程景誠接的電話,便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程景誠是環球的總裁,潘宇還指望著與這個性子難以捉摸的總裁合作。

但是這個丫頭到底跟程景誠是何種關係,七姐心中的疑問一直未曾解開。

金若晴。

「爸。」金若晴回到家中,金父見她*未歸便追問昨晚的去向。

「爸,昨晚,我跟程景誠在一起。」金若晴紅著臉說道。

「不像話,你可是金氏的千金,怎能如此任性!若是傳出去,你讓我這個老臉該往哪擱?」金父口上說道,心中為女兒幸福擔憂的同時也是微微一喜。

若是若晴能與程景誠在一起,那麼金氏一切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爸,所以景誠說了,這件事可千萬不能傳出去,若是傳出去,以我們兩家公司的地位,還不知道市場會亂成什麼樣。」金若晴滿臉倦態,說著便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金父嘆了一口氣:「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給程景誠打電話,今晚約他出來吃飯。我也去,就定在金島飯店。」

「好」金若晴急促上樓的腳步聲的夾縫中這個字輕鬆的脫口而出。隨之而來的便是程景誠的無數個未接來電。

金父心中盤算著,這個程景誠,佔了我女兒便宜,擺明著又不想負責任,程景誠,可是業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一定不能如他所願,要想辦法幫女兒拴住程景誠。

程景誠。

他已經走出了公寓,精力幾乎用盡,程景誠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滿足感。他慵懶的撥通了金若晴的電話。

有些不願面對的,依舊還是要面對。

「喂,親愛的,我爸叫你今晚一起吃飯,在金島飯店,今晚七點那裡見哦。」金若晴的聲音帶著甜,更帶著膩,程景誠已經感到些許厭煩。

「恩,好。知道了,在忙。」程景誠草草應聲便掛了電話。

金若晴笑了笑,想到晚上要見程景誠,決定上街採購一番,再做個靚麗的髮型。

然而她根本想不到,無論她打扮的再明艷動人,程景誠也不會為之動容,因為他心所屬是公寓中的這個女人,她叫秦殤。

秦殤。

秦殤此時癱軟在*上,她感到頭昏昏沉沉的,一起身就頭暈,她便只好乖乖躺在*上,想著等自己有力氣一些便趁他沒回來之前離去,因為即便此時,秦殤仍舊需要那份用來自我保護的冷漠和僅剩的一點點自尊。

手機就放在*頭,震動聲音又復響起,一定又是程景誠,秦殤不想接聽,然而,一看,卻是一個久違的名字:華君生。

華君生是最近才聽說秦殤受了傷,因此現在才打電話,若是早知道,他便也早早飛奔去醫院看秦殤了。

秦殤剛剛受了童凡的刺激,看到這樣一個老朋友打來電話,心中一陣暖意襲來。

「喂。」秦殤接起了電話,聲音顯得有氣無力。

「秦殤,你終於接電話了,你還好,你現在在哪。」華君生在電話那頭關切的問道。

「君生,我還好,好多了,現在在家。」秦殤說著,心有些慌,明明自己就不在家,但是華君生也是斷然不會找上門來。

「秦殤,今晚一起吃飯。讓我見見你,我實在很擔心你。」華君生繼續說道。

「好。」秦殤應聲道。

「就在金島飯店,離你家也近。」

「好」秦殤想著,也好,吃完飯就回家,躲在自己家中,秦殤覺得自己該安靜下來,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和程景誠的感情。

已經太久沒回公司的程景誠,有一大堆的公事等著他處理,他開了整整一天的會,會後伸了伸懶腰,想起與金若晴和金萬貫的約會,驅車朝金島飯店駛去。

秦殤克服著無力的身體,對著鏡子整理著頭髮,衣服已經被傭人洗好放在*頭,秦殤拿起透著香氣的衣服套在身上,暈暈乎乎走出了公寓。

秦殤上了一輛計程車,朝金島飯店趕去。

然而,二人都不知道,他隨口說出的飯店名,竟成為第二場冷戰的導火索,多年以後,當他們回想起來,仍為此次境遇感到心驚膽戰。

程景誠趕到的時候,金若晴和金萬貫已經坐在餐桌前等待了。

華君生也早已在飯店門口等候,而秦殤卻遲遲未到。

金萬貫定了豪華包廂,程景誠徑直走進了包廂。

金若晴穿著水藍色的長裙,勾勒出了她奧凸有致的身形。大開大合的v型領散發著致命的*。長發高高盤起,顯得端莊而又優雅,一雙眼睛水光瀲灧,向著四周飛著媚眼。

恐怕不論誰看到了,都要感慨一聲,天生尤-物。而旁邊的金萬貫則是肥頭大耳,儼然一副暴發戶的形象。

程景誠優雅地與金萬貫和金若晴握手:「金伯父,若晴,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你哪有來晚,是我跟爸爸來得早了。」金若晴看著猶如刀斧削鑿的程景誠的側面,感受著他男人的氣息,情不自禁腦海里就回憶起他與她的激情的夜晚。

她的臉上不禁染上了一絲緋紅,雙眼越發的媚意橫生。

看到心尖尖上的人兒道歉,金若晴顯然有些心疼了,忙不迭的把話攬了過去:「景誠,來,快坐下。」

一邊拉著程景誠坐下,一邊把整個香嫩的身子貼到了程景誠的身上,一雙碩大的渾圓輕輕地在他的胳膊上若有若無地磨蹭著。

她金若晴一直是艷名遠播,加上良好的家世,裙下之臣向來不少。只是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像程景誠一樣,給她欲仙欲死的滿足感。

況且,他年少又多金,帥氣又冷酷,總讓人忍不住迷戀。

程景誠心中忍不住微微地冷笑了下,面上卻顯出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樣,帶著*溺摸了摸金若晴的頭髮:「金伯父都還沒有發話,我怎麼能這麼坐下......顯得多麼沒有規矩。」

「爸爸......」金若晴跺了跺腳,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的情郎,趕緊對著金萬貫撒嬌:「你還不快點讓景誠坐下......」

「哈哈......女大不中留啊......」金萬貫雙眼若有若無地對著金若晴遞過去一絲不滿。

他本來是準備給程景誠一個小小的下馬威,沒想到卻先被自己的女兒給攪合了。

不過也好,看程景誠的模樣,早已經被金若晴的美貌迷惑。

既然目的達到了,金萬貫也不再去計較這些個小事兒,於是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擺足了長輩的架子:「景誠快坐下......省的我們晴兒心疼,回去又該跟我老頭子鬧了......」

「爸!」金若晴不依地跺了跺腳,臉色似有羞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讓伯父見笑了。」程景誠微微一笑,向著金若晴投去了深情的一瞥,眼裡的濃情簡直能夠溺死人:「若晴餓了?快點菜上菜......不按時吃飯,對腸胃可是不好。」

金萬貫滿意地看著程景誠對著金若晴百般呵護,抬手摸了摸下巴,招來侍者點好了菜。

「景誠啊,這次金氏和你的環球演藝聯合,你可要多多照顧伯父啊......」看到女兒拴住了程景誠的心,金萬貫有些按耐不住了。

她剛點好了菜、打發了侍者,就抬頭看著面前的程景誠,眼裡閃著算計的光芒:「我金氏的發展,以後可就和你們環球息息相關了。」

「金伯父這是說的哪裡的話......這麼說,不就生分了么?」

程景誠在心底里冷冷的笑了笑,面上卻是謙遜而又儒雅:「這都是景誠應該做的。且不說景誠跟若晴的關係,單單憑藉金伯父與景誠是世交,景誠自然應當多為金伯父著想。」

「況且......」勾唇一笑,似乎有些羞澀,又有些欣喜地牽起了金若晴的手。

程景誠的面上帶著真摯的深情:「我對若晴一往情深,恨不能把心都掏給她......只是為了若晴,為了金伯父,做這麼一點點小事兒,景誠榮幸之至。」

「哈哈哈哈......」金萬貫忍不住大笑出聲,只覺得神清氣爽。

養了這個閨女真是沒有白養,這不,就連最難搞、最難揣測的程景誠,都成為他女兒的裙下之臣,為他金氏企業賣命了。

況且,金萬貫眼裡閃過一絲狡詐的光。

到時候將程景誠和女兒訂婚的假消息在散布一下,到時候他程景誠就算是虛情假意,也不得不假戲真做。

程景誠啊程景誠......哼,一個黃口小兒,始終還是太嫩。

他就不信,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對付他。

想到以後可以高枕無憂,金萬貫的心情非常的好。

他將那雙油光鋥亮的大手一揮,顯得非常豪爽:「景誠賢侄辦事,一向是我金某人最為放心的。有景誠賢侄這句話,你金伯父我,以後就可以安享晚年咯......等到回去,我就讓秘書起草一份合同,送給景誠賢侄看看。到時候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挑個日子,金氏跟環球,就正式聯袂合作了。

這廂,金萬貫可謂是春風得意,只覺得美好的錢途在對著他招手,而金若晴亦為了能夠釣到一個金龜婿感到心情舒暢。

父女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做著春秋鼎盛的大夢,猶自樂不可支媲。

而程景誠只是噙了冷冷的笑,做出一副真摯的樣子:「有一點事情,萬望金伯父注意。丫」

「什麼事兒?」金萬貫自覺一切盡在掌握,更是有些意氣風發,看著程景誠擺起了譜:「景誠只管說,你金伯父保證做得無懈可擊。」

程景誠在心底暗暗發笑。就怕你做得無懈可擊。你不生出點腌臢心思,我可怎麼對你下手。面上卻是一絲情緒也不漏,彷彿真是憂心忡忡一般:「我跟若晴的事兒,希望金伯父保密。縱使親信,最好也不好透漏過多。」

「我們兩家公司合作,本就足以讓現在的商場震上一震,假如說再傳出去我跟若晴的事情,只怕會有人聞風而動,對環球和金氏不利。」

金萬貫咋一聽內心忍不住一驚,以為程景誠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此時她聽了程景誠的解釋之後,雖然覺得有理,卻是不屑一顧。

如果不告知天下,怎麼能保證你程景誠跟我真心合作?

不過......想到程景誠說的也是事實,金萬貫暗暗思索,大不了到時候只在商業圈內有頭有臉的人面前宣告一下,在呢么也能把程景誠吃的死死地。

這程景誠始終是個雛兒,他就不信,他能蹦躂出他的手心去。

於是金萬貫含笑應了:「還是景誠考慮的周全,你跟若晴的事兒,等到咱們合作確立之後,一切走上正軌再宣布也不遲。」

程景誠暗暗發笑,面上卻是一片感激:「多寫金伯父體諒。」

倒是金若晴在一邊有些不耐煩。爸爸和情郎講的事情她不懂,只要能跟自己的情郎在一起,其餘的事兒關她金大小姐什麼事兒?

況且她的心尖尖上的心頭肉,打從坐下就被自己的爸爸纏住講這些商場上的事兒,可是一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更遑論跟她甜蜜一下。

遂皺了眉頭,有些不悅地瞪了金萬貫一眼:「爸,有公事等改天再說。今天是出來吃飯的,說這些幹什麼?」

金萬貫爽朗大笑:「喲,晴兒嫌棄咱們爺兩忽視了她了......得得得,咱們吃飯,吃飯啊......」

這話,是越說越親熱,酒足飯飽,金萬貫就趕緊順應了女兒的心思,要給兩個人留下足夠的相處空間。

「景誠,這合同的事兒,我現在就去囑咐秘書辦。今天晚點還要開個會,就先走了。一會兒,麻煩你代伯父送晴兒回家。」暗中給了金若晴一個好好把握的眼神,金萬貫的臉上笑開了花:「你們慢慢吃,我就先走了。」

程景誠及其紳士得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了身:「金伯父放心。既然伯父要忙,景誠就不遠送了。」

秦殤。

秦殤隨後才趕來,華君生等到心急,看見秦殤遲遲趕來也便鬆了一口氣,二人一同走進打聽,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金萬貫走後,金若晴便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站起身,環抱住程景誠。

「景誠,我想你了,你想我嗎?」金若晴的氣息中又一次透著***,然而這種***卻讓程景誠心生厭惡。

「景誠,我頭有些暈,你可不可以陪去去一趟洗手間?」金若晴故意撒嬌著說道。

程景誠只好應聲,金若晴就像是黏在了程景誠身上,程景誠如何掙脫都掙脫不掉。

金若晴滿足於此刻擁有程景誠的感覺,她挽著程景誠的胳膊,像是擁有舉世無雙珍貴萬分的稀世珍寶,像是挽著一個千古難覓的藝術品,她更加享受眾人投射來的羨慕目光。

她把頭抬得高高的,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程景誠極力掙脫著金若晴的手,但此時真是逢場作戲三昧俱,他的身心都無法掙脫。

秦殤與華君生才剛剛坐下,便看到一個熟悉的,另她心痛的妖嬈身形向她襲來,身旁那個,不正是那個說再也不會傷害她,要好好保護她的,程景誠。

秦殤愣住了,她正對著程景誠,她就呆坐在那裡,後背那隱形的傷口像又一次沁入心脾一般,她那消失的隱痛又一次猛烈的襲來。

痛,鑽心的疼痛,秦殤的面部表情變得生硬和凄楚。

「秦殤,你怎麼了?」華君生髮現了秦殤的異常,順著秦殤的眼神回頭看去。

只見程景誠臉上的表情敵得過秦殤的揪心,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秦殤會出現在這裡,然而他也顧不得華君生的存在,因為此情此景,他要比秦殤與華君生面對面坐著,什麼都沒有做,甚至沒有有說有笑,過分的多。

金若晴親吻了程景誠的臉頰,程景誠來不及拒絕,秦殤直直盯著程景誠,二人足足對視了有十秒鐘,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更沒有開口叫住對方。

待程景誠回過神來,秦殤已經跟華君生轉頭說話。

她的笑容冷清,說出的話更加平淡無波:「君生,我不太喜歡這家店的氣氛,我們換一個地方吃?」

華君生點了點頭:「好,那就依你。」沒有問為什麼最開始的時候不說,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就只是說好。

明明該覺得溫暖和感動的。可是莫名的,秦殤只覺得心中酸澀難當。默默地垂了眸,兩個人相繼走了出去。

門口,華君生笑得溫文爾雅,看著面前的秦殤,臉色微微地泛著紅:「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取一下車。」

「好。」秦殤微微地笑了,臉上淺淺的梨渦綻放開,硬生生將華君生的臉笑得越發的紅。

然而,華君生才剛走不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秦殤!」程景誠一邊叫著秦殤的名字,一邊扯過秦殤的胳膊,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秦殤,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究竟是怎樣......」秦殤的聲音分外的淡漠,帶著一絲絲的疏離和冷清:「又於我何干?程總,請您放手。您不需要對我做任何解釋,但是您應該懂得男女授受不親。」

「秦殤......」程景誠看著面前的秦殤,眼裡莫名的閃過一絲痛。秦殤,他的秦殤,曾經對他言笑晏晏的秦殤,曾經願意為她洗手作羹湯的秦殤,曾經願意對著他綻放猶如百花盛開一般的笑容的秦殤......

究竟,他是怎麼一步一步,將她推得離他這麼遠?

他想要靠近,他想要跟她擁抱,他想要再看著她對他言笑晏晏。

可是她對著他,表情冷硬,眉峰都不曾有一絲變化。

她的聲音清冷,笑容疏離,她說:「這又與我何干?」

程景誠只覺得,自己的心裡突然有什麼崩塌了,炸的他的心,生疼,生疼。

秦殤,是不是,每次我傷害你,你的心也是這般,生疼生疼?

程景誠微微垂下了眸子,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臉上垂下了一小片陰影,彷彿多日未睡積攢的黑眼圈似的,滿是頹廢和絕望。

他緩緩地鬆開了握著秦殤胳膊的手,聲音有些無措,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秦殤,我不是故意想要騙你......我只是......」

「程景誠,能不能麻煩你不要有那麼多的只是。」秦殤微微側了眸子,彷彿多看他一眼都嫌累,聲音依舊平靜,彷彿那些事情曾經刺疼了的,不是她的心窩。

她的語音淡漠,眼神都沒有閃動一下:「是啊,你只是像耍一個傻子一樣耍著我玩了一段時間,你只是看著我以為你終身殘疾了為你忙前忙后很開心,你只是喜歡一邊吊著我似乎對我霸道專情一邊還繼續可以擁著火辣的姑娘親吻。

程景誠啊,我秦殤到底是何德何能,得以讓您有性質一傷再傷?」

程景誠木木的呆在原地,看著秦殤,雙眼帶著茫然和愧疚:「秦殤,我從來不曾這樣想,真的從來都不曾。」

「不管你曾不曾,這些於我,關係都不大。」遠遠地看著華君生駕車過來,秦殤微微一笑,對著他揮了揮手。

而後帶著幾分洒脫,又似乎帶著幾分冷清:「程總,但願從此,你我能老死不相往來。」說完,轉身上了車,揚長而去。

老死不相往來?程景誠獨自站在門口,略略發狠地咬著牙,似乎有些難以抑制。秦殤,你想的美......

他怎麼可能允許她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他怎麼能夠允許,思念和期盼把他折磨的形鎖骨立,而作為罪魁禍首的她,卻依舊可以*明媚、笑容燦爛的對著所有人笑?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他更做不到的,是離開她的世界。

假如這個世界沒有她,沒有她彷彿扶桑花開的微笑,沒有她兩頰的淺淺梨渦,那麼,他還有什麼可以期待,可以歡喜的呢?

彼時年少不懂情愛,就這麼硬生生放過了她。

可是等到多年以後的再度相逢,他想要珍惜她,卻已經遲了么?

程景誠微微握緊了拳頭,彷彿意欲抓緊些什麼,又彷彿什麼都不曾想,他有時候,真是恨極了她的瀟洒和淡漠。

天知道,他寧願她恨他啊......至少,至少,那還是一種在乎。可是,她似乎,從始至終,連一絲絲的情緒都欠奉。

失落的站在接頭,車的影子已經走遠,可是那個年少時的愛人,卻似乎逆著時光洪流而來,越遠,越清晰。

車上。

秦殤將頭輕輕地靠在窗玻璃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疲倦之色。

華君生輕輕漂了她一眼,臉色有些微紅:「秦殤,這次,你想去哪裡吃?隨便你挑......」

秦殤微微回了一個笑,沒有了百花盛開的靈動,反而就像是千年無垠的沙漠,一片荒涼與寂寞:「君生,抱歉,我突然沒有了胃口。我想回家了......麻煩你送我回去,可以么?」

華君生略微有些擔心地看了秦殤一眼:「你心情不好?」

秦殤微微點了頭,似乎說給華君生聽,又似乎是說給自己聽:「被傷得次數多了,累了,就有些乏了,總覺得似乎,就這麼麻木了。可是,實際上,到最後,心,還是會疼的啊......」

華君生揣測般的輕輕瞥了秦殤一眼,卻又不敢多看,只是微微紅著臉:「可是秦殤,人生總得有苦又甜。你總執著於那份苦,何時才能注意到那些個馨甜呢?」

甜?她的人生,還有甜么?

秦殤自嘲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跟華君生再辯解。

上帝本就是不公平的,就算去哭訴,去示弱,又有什麼用呢?

該不是自己的永遠都不是。

上帝,可從來不會憐憫誰。

到了樓下,華君生主動上前幫秦殤開了車門。

秦殤微微倚在車門上,抬眉看著面前的華君生,緩緩地開口問道:「要不要上去喝杯茶?真是不好意思,因為我,害得你跟我一樣沒有飯吃......」

華君生驀地睜大了眼睛,小鹿樣的眼神直盯著秦殤,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你、你、你,你竟然邀請我上去么?」

「額……對啊……」秦殤奇怪的看著面前臉漲得通紅的華君生,不明白這句話有哪裡不對,依舊禮貌的笑了笑,輕聲道:「我害得你跟我一樣忍餓受凍,於情於理,都該請你上去坐坐。」

「我……我先走了……」然而華君生猶如受驚的小鹿,一下子蹦了起來,竄上了車就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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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總裁慣妻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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