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氣純粑粑不高興了

23.氣純粑粑不高興了

對於尤祺的遭遇,茅台表示非常同情,頓時就把自己現在處於被人埋復活點的狀態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了。要不尤祺怎麼說這個師父稱職到極點呢!簡直就是老媽子的芯,神經病的皮!

【密聊】孤的小魚乾:『要不要我去跟他解釋?我的話他應該信。』

【密聊】郝瑟:『還是不要了,就算是現在解釋清楚了,以後咱們仨見面都得尷尬死。』

【密聊】孤的小魚乾:『那怎麼辦?紙包不住火啊!他現在傻不代表一直傻啊!總有大徹大悟的時候啊!』

【密聊】郝瑟:『我也知道啊……可是你不覺得現在告訴他,他一直以為的萌妹子是個糙漢子,這打擊太大了么?!』

【密聊】孤的小魚乾:『打擊大也只能怪他眼瞎耳聾啊!就算他是我好哥們兒,這事也不能怪你啊!為師這點明辨是非的能力還是有的!』

【密聊】郝瑟:『哎呀都說了你不懂我的糾結了,我就跟你說一說,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密聊】孤的小魚乾:『就你那智商?為師放心不下!#鄙視』

【密聊】郝瑟:『有能耐你站起來鄙視我的智商啊!#鄙視』

【密聊】孤的小魚乾:『我不跟殘疾人一般見識。#鄙視』

小木樁被追殺了這麼多天終於大仇得報,開心得不能自已,站在喵姐的屍體上原地轉起了風車,一直沒搭理尤祺的和睦終於忍不住戳尤祺。

【密聊】汾酒:『花花?』

【密聊】郝瑟:『幹嘛?』

【密聊】汾酒:『沒什麼,總覺得你好像還是不太高興。』

【密聊】郝瑟:『你不用這麼在意我的心情,沒必要。』

尤祺看著坐在花蘿旁邊打坐的道長,感慨萬千,不知道和睦在知道他是個男的之後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在意他的心情?

恐怕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不在意了吧?

誰會在意一個欺騙自己的人呢?即使不是有意的,可尤祺不敢肯定和睦若是被憤怒蒙蔽住雙眼還會不會考慮那麼多,反面例子太多,也難怪尤祺太過悲觀。

思前想後,尤祺都覺得自己現在貿然坦白不是明智之舉,最好是在和睦不知道他是漢子的情況下死掉情緣,然後給和睦介紹個眉清目秀萌萌噠的妹子,然後他功成身退,深藏功與名。

相信不久以後和睦就會忘掉他這個手殘又嘴賤的大水花。

【密聊】汾酒:『真的?』

【密聊】郝瑟:『真的!』

尤祺滿腦子的「對就是這樣快點生氣發作然後死情緣!快節奏的生活大家都挺忙的,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瓊瑤!該死情緣就死情緣,玩個遊戲為的是娛樂,何苦因為情緣這麼點小事費心!」

【近聊】汾酒:『如此良辰美景,你我何不一戰解憂?』

【近聊】郝瑟:『放馬過來!』

這次尤祺是卯足了勁兒要狠狠打和睦的臉,動不動就動用暴力是鬧哪樣?!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意識!意識拯救手速懂不懂?!

54321結束之後按照慣例肯定是起手先控,熟知和睦套路的尤祺機智地后跳完美地躲過了定身,畢竟只有一個解控技能,開場就交不是作死嘛!

玩過奶媽的都知道作為奶媽最心塞的就是被定住無法動彈,而氣純什麼鎖足定身的技能還是比較富裕的,隨便三才鎖足一下,尤祺就會驅驅驅,默念我是驅魔少年我自豪!

跑著跑著系統提示即將離開切磋區域,又屁顛屁顛地回去,結果又被和睦堵住控成雕像,不就是解控么?拿去!

沒一會兒小輕功按得手酸的尤祺就發現自己的腎不夠用了,減傷解控也都交了,讀條各種被打斷,而和睦還在窮追不捨地在地上生了一堆氣場,四象兩儀四象兩儀各種拍。

血線跟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好不容易找到喘息機會想給自己補個碧水回一下藍,被和睦手疾眼快地封了內又鎖了足,氣得尤祺差點摔鍵盤!

緊接著和睦秒開爆發又是一頓啪啪啪。

花蘿,卒。

目睹這一慘劇的茅台頓時就找到了嘲諷點,躺在地上開始陰陽怪氣起來:『劍三第一笑話,氣純打奶,第二笑話,被氣純打死的奶花。#豬頭』

實際上和睦可以單殺奶,這一點作為攪基場的隊友都深有體會,競技場從來都是一波帶走對面奶媽,但是咱現在不是敵對陣營嘛,只要張嘴就得開嘲諷腔啊!

最要緊的是這個氣純和那個奶花一個是把他埋在復活點的領頭羊,一個是放任不管的徒弟,這能指望茅台嘴裡能冒出來什麼好話。

【密聊】郝瑟:『劍三最大的笑話:被自己親友堵在復活點,不能相認。#豬頭』

【密聊】孤的小魚乾:『明明是相認了殺得更凶了。#鄙視』

面對喪心病狂的親友和被追殺得狂躁的小木樁,茅台選擇技術性下線,和睦想去打競技場,尤祺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決定去。

不是說競技場是死情緣聖地么?!顫抖吧!氣純粑粑!本花從今天起就是對面派來的卧底!

總之今天晚上尤祺的狀態就是,不該驅散的驅散,該驅散的看不著,和睦在他腳底下落無敵,他一個聶雲瞬間吃了個化生勢就出了無敵。

無敵沒吃著,臨走還吃個化生勢拒絕下一次無敵。

要不然就是水月長針扎在減療上,要不就是眼看著行氣血攢出來了,用在局針上了。

和睦的內心也很複雜,明明第一天打的時候都沒這麼腦殘,怎麼今天跟磕了葯一樣?——對,不是手殘而是腦殘。

「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吧,任務也完成了。」

何止是完成了,簡直是完成得讓人想要大聲哭出來。

尤祺壞心思地想:完了吧?碰見這樣的修羅競技場是個人都得心力交瘁,這個時候管你男的女的情緣不情緣的,肯定都得不耐煩。

啊,死情緣的大旗正在向他招手!

不過說起來,死了情緣好像還真有點捨不得,上哪兒去再找一個全場追著他下無敵的氣純了,還那麼犀利,最重要的是,脾氣好顏值高,還懂得體諒別人。

然並卵。

人家是一隻筆直的直男。

註定跟他這個小基佬不會有什麼交集。

頓時尤祺的心情又不美麗了,沉沉地說道:「不打了不打了,再也不打了,我不適合競技場不適合PVP,放了我吧!」

和睦沉默半晌,走近花蘿,開始以一種近乎癲狂的速度喂花蘿糖葫蘆,近聊頻道滿滿的都是花蘿在喊汾酒哥哥對我最好了!

尤祺彷彿看見了自己的角色即將被糖葫蘆撐死的結局。

「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要放了你?」

原諒尤祺實在是沒想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可和睦說得那麼理直氣壯,不容置疑,尤祺也有些發虛,為什麼?因為不能讓和睦知道他是個男的啊!

怎麼跟他說?

一個直男猛然發現自己掏心掏肺對待的人只是披著萌妹子外衣的糙漢子,相信他的心理陰影面積肯定比九個平方要大得多。

然而尤祺實在是太抬舉自己了,和睦心中他充其量就是個安安靜靜地犯蠢的逗比,還萌妹子?

見尤祺半天沒回應,和睦乘勝追擊,「和我在一起玩不好么?花羊可是官配,太極廣場每天都有去蹲道長的花花,你不覺得你沒用去蹲就捕捉到個道長綁定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么?」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而且花在前面啊!好開心!

「我可以陪你競技場陪你戰場,你被人守屍了我可以幫你殺回來,我的無敵一直以來都是你承包的,這樣不好么?」

尤祺被和睦侃得有點暈,畢竟這貨以前基本上沒有一次性說出來這麼多話的時候,現在尤祺大腦的CPU是高負荷運轉,眼看著好像有點即將燒壞的趨勢。

好在尤祺的自救系統在死機前一秒開啟,瞬間就把他的系統給一鍵清理了。

「可是比起PVP我更喜歡PVE啊!」

和睦完敗。

第二回合開始。

「你看我認識你之前是專註生活技能,挖挖挖,沒事打個本,攢一攢裂石碎片什麼的做個附魔小葯桌子的,PVX的休閑黨,認識你之後就變成馬嵬驛常駐人士,一朵姨媽紅的惡人花。」

「競技場,戰場什麼的嘗試一下就夠了,我現在還沒萌生出專註PVP的想法。」

「每天被你們虐得死去活來我的內心也是崩潰的,插個旗還要看你們耍心機騙我解控,哪像打本,無腦聽指揮就好了。」

說了這麼大半天,尤祺的中心思想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氣純粑粑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更何況,尤祺真的不想再繼續被和睦當成妹子對待了!這樣極度無比非常心塞好不好?!

「指揮?」聽了半天,和睦就說了這麼兩個字,尤祺有點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地「啊?」了一聲。

那邊的和睦卻輕笑一聲,「這次沒有無敵,你一個人遛兩個DPS。」

【小隊】郝瑟:『QAQ氣純粑粑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說不玩PVP了!饒了我吧!』

先進到競技場里的和睦聲音里的笑意更濃,「正好是菜刀隊,策藏,檢查好裝備,換好奇穴就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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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十米送[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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