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汾酒哥哥對我真好

13.汾酒哥哥對我真好

既然問對人了,尤祺也不再不好意思問了,瞬間開啟刨根問底模式,誓死要把黑歷史全扒出來,看看能不能根據什麼蛛絲馬跡確定黑汾酒的人究竟是誰。

「我跟汾酒的關係就和你跟他差不多。」

茅台一開嗓子就把尤祺驚出一身冷汗,「我跟他什麼關係啊……你別嚇唬我……」

「就是,我高他兩屆唄,他比你高兩屆,不同的是我倆一個學校的,網吧發現同服的劍三狗。」茅台在馬嵬驛浪得飛起,隨口說著令尤祺震驚的話。

「你們一個學校?」那不就和尤祺也是一個學校了么!名副其實的前輩啊!師傅在上,請收下徒兒的膝蓋!

「對啊,那天我倆就隔著一個機器,正好同服就一起玩了,後來遊戲里認識幾個,腦子一熱,幾個人一ROLL,為師就改名茅台了,不過那個號早賣掉了,在撿你當徒弟之前的主號。」茅台淡淡地說著,過去這麼久,還真有點懷念第一個號,「我跟你說啊,以前為師可是花間小浪比,那是打不死的小強!對,就七十年代那會兒,為師簡直稱霸星際!」

「師父,你現在也挺浪的。」尤祺很崩潰,沒想到他們學校居然有渣基三的這個光榮傳統,合著這是一連幾屆都在拖同學跳坑啊!真是賣得一手好安利。

「唉,那時候的劍三跟現在可完全不一樣,可惜了了,策劃腦子有坑,你看看這改的,當年為師可是三DOT一人頭啊!」

尤祺對於這種只記得自己職業逆天時期的花,不予評論,「那些人呢?都A了么?」

「A的A,刪的刪,現在就剩我,汾酒,五糧液,老窖,老窖還跟我們鬧掰了,嘖嘖,這遊戲玩得,跟甄嬛傳似的。」茅台突然想起了什麼,噢了一聲,「徒弟弟,你知道嘛,汾酒以前可好鬥了,主城不是有雕像嘛,這傢伙月月都去,瘋魔了一樣!可不像現在,什麼都不上心,天天除了插旗沒別的愛好。」

「那個瀘州老窖也是和汾酒本來就認識?」

「他啊,遊戲認識的,現實認識的就我,汾酒,西鳳,古井貢,劍南春,後面倆人刪號了,西鳳A很久了。」

尤祺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刪號可不是小事啊!心血號說刪就刪了?「為什麼刪號啊?我可捨不得我這號,親閨女!」

「噢,這事跟汾酒那個傻缺有關係,那會兒他不是雕像狂魔嘛,古井貢跟他一個德行,不過古井貢比汾酒缺德,人家玩陰的,利用BUG把汾酒規則下去了,他來個冠軍,汾酒那時候也是中邪了,不服啊,古井貢就要約刪號戰,結果你也看到了,汾酒還健在,古井貢刪號之後劍南春也刪號了,我跟他們不熟,後來他們怎麼樣了你可以問汾酒,但是汾酒百分之九十九都會無視你哈哈哈哈哈哈!哪裡找我這麼熱心的活歷史啊!」

「剩下的那幾瓶酒我就更不熟了,學習啊工作啊忙起來就都A了,我也A過一段時間,哎呀,我跟你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師當年的英姿你沒有看到真是可惜了!」

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個古井貢喜歡玩陰的,嫌疑最大,尤祺開始順茅台的毛,「是是是,濕乎乎浪的飛起,那個古井貢後來就是不玩了么?」

茅台很不屑,「他還有什麼臉繼續玩,畢業了不知道上哪兒混去了,反正我是一直煩他,沒辦法總跟他一起上課,他都要煩死我了。」

「畢業了?那劍南春呢?」

「鬼才知道。」茅台一隻小浪比在馬嵬驛終於被浩氣給送回營地,這才意識到尤祺的不正常,「你怎麼了?突然問這些幹什麼?汾酒跟你說什麼了?」

尤祺輸入密碼的手一哆嗦,多按了個字母,全都刪掉之後又重新輸入,「沒啥,就是覺得中華名酒有十個呢,我才見過幾個。」

尤祺上線之後就被茅台組了進去,然後就聽見YY里的茅台笑得花枝亂顫,「徒弟弟!你!加!陣!營!了!這傻孩子,怎麼不跟為師說呢!為師好開個浩氣號收你人頭啊!」

「我跟你說才是傻孩子……」

於是,尤祺基本上可以確定黑汾酒的人就是劍南春了。

可是,劍南春到底是公的母的?

茅台回來了,YY又熱鬧起來,尤祺覺得熱熱鬧鬧得很有意思,就一直賴在茅台YY里,而汾酒呢,破天荒的在攪基場以外的時間和茅台共存於同一個房間,五糧液覺得他想喝杯水壓壓驚。

這下好了,三瓶名酒護送一個脆皮奶花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地去押鏢,基本上這陣容也就國宴能見得到了。尤祺覺得自己很自豪!

但是,擋不住尤祺摔死的命運。

五趟鏢車押下來,尤祺的裝備耐久掉得那個美妙。茅台心事重重地對著花蘿讀縫針,「徒弟弟啊,就你這沒人殺你,還能啪啪啪掉耐久的選手啊,趁早退陣營保平安吧!」

「胡說!拉我起來咱們插旗!」

「本是同根生,為師不想煎你啊!」

茅台能夠在揚州插旗圈小有名氣還是有幾把刷子的,作為花間小浪比一枚,對付同門奶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更何況,這隻奶花小得一比。

於是,片刻后只剩個血皮的尤祺沒了脾氣,「師父!你一點也不顧念師徒情誼啊!沒良心!」

「得了吧,你要是有良心,我的小馬駒就不會餓成這個熊樣。」茅台站在旁邊轉著染血的筆,非常非常愜意,「不過啊,我覺得我們的55再次成行指日可待了,再找個奶,咱就可以去浪了!」

五糧液一聽,興緻勃勃地去點尤祺切磋,尤祺萬般無奈還是接受了,於是,就在懸崖下邊,三瓶酒開始輪脆皮嬌花,輪完一遍又一遍。輪得周圍押鏢的小夥伴都心疼尤祺。

一行行前排點蠟的。

「我們要去打22了。」汾酒如是說,下跳到小房間里,尤祺不明所以地跟了下去,這汾酒抽什麼風?

「現在打22?」

「不打么?」

「也不是啊……」尤祺開始支支吾吾起來,一是不想錯過和汾酒獨處的機會,二是已經被輪了那麼半天,真心不想再繼續攪基場了。

「那……逛風景?」

尤祺眼前一亮,這個可以有!

「去看三生樹!」

於是兩個人打著去22的旗號跑到了三生樹底下,改成走路模式,圍著三生樹開始拉磨,對,就跟拉磨的小毛驢一樣圍著三生樹轉圈,特別勤勤懇懇,任勞任怨。

陸續有小夥伴加入他們兩個,眾人排成一個小縱隊,繞著三生樹一圈又一圈地走,走在前面第一個的尤祺開始白字兒歌。

【近聊】郝瑟:『五十六個閏土#驚訝五十六隻猹#驚訝五十六支閃亮鋼叉放你家#驚訝五十六個聲音匯成一句話#驚訝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甲:『五十六個閏土#驚訝五十六隻猹#驚訝五十六支閃亮鋼叉放你家#驚訝五十六個聲音匯成一句話#驚訝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乙:『五十六個閏土#驚訝五十六隻猹#驚訝五十六支閃亮鋼叉放你家#驚訝五十六個聲音匯成一句話#驚訝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近聊】路人丙:『五十六個閏土#驚訝五十六隻猹#驚訝五十六支閃亮鋼叉放你家#驚訝五十六個聲音匯成一句話#驚訝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唯獨沒有汾酒小公舉!尤祺很不爽!馬上就停下來在表情動作里翻了半天,最終手一滑,後悔莫及。

【郝瑟】輕輕地舔了一下【汾酒】的胸肌。

拉磨小分隊不淡定了,尤祺石化了。

【近聊】路人乙:『這麼厚的羊毛你是怎麼舔到胸肌的!』

【近聊】路人甲:『這麼厚的羊毛你是怎麼舔到胸肌的!』

【近聊】路人丙:『這麼厚的羊毛你是怎麼舔到胸肌的!』

【近聊】郝瑟:『道長你聽我解釋……#尷尬』

【近聊】汾酒:『五十六個閏土#驚訝五十六隻猹#驚訝五十六支閃亮鋼叉放你家#驚訝五十六個聲音匯成一句話#驚訝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叫你偷瓜#巴掌』

尤祺清清楚楚地聽到YY里汾酒輕笑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尤祺覺得,汾酒的呆都是裝出來的,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懂!

這個心機婊!

【密聊】茅台:『徒弟弟你太令我失望了!你居然和汾酒那個傻缺去明教了!你告訴我基三什麼時候改成在明教排攪基場了?!#鄙視』

【密聊】郝瑟:『濕乎乎,對於汾酒是個傻缺這件事,我表示同意得不能再同意了!#鄙視』

【密聊】茅台:『那我就原諒你了!#鄙視』

接下來,逛風景毫無懸念地變成技術切磋,尤祺被汾酒虐得死去活來,但是存活時間久了一些,汾酒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出其不意地餵了尤祺一根糖葫蘆。

【近聊】郝瑟:『汾酒哥哥對我真好!』

尤祺愣了一下,接著就聽見汾酒在YY里說了一句「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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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室十米送[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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