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這裡省略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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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她推搡著他:「別這樣,這裡是醫院。」

他說:「我知道啊。」

「你知道還……」她也不得不小心,就怕碰到了他的傷腿。

「我真的很想要你,忍了幾個月了,從第一次看見你開始!」他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可是……」她輕輕抓著他的領子:「我不是不想給你,可你的腿傷……」

「真的嗎?你真的想給我?」他壞笑著問。

「恩,真的,」她臉都紅了。

「真的什麼?」他想要她親口說出來。

「就是真的……想給你啊,」她害羞地說。

「怎麼給?」他還在說。

趙勝楠頓時火了:「你想怎麼要我就怎麼給啊!」

他「噗」地笑了,接著捏著她的臉:「好,那就先欠著,等我傷好后一定要狠狠地要你。」

隨後他慢慢地從她身上起來。

趙勝楠已經滿臉通紅了。

……

幾天之後,傅晨東出院了,走路雖然仍不太利索,但並不難看。趙勝楠取笑他說:「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瘸子。」

他說:「你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到了家,趙勝楠挽著傅晨東進了門,小包子畫了一幅畫歡迎爸爸回來,上面是一家三口,爸爸的身高佔了一張紙,媽媽的身高佔了半張紙,小包子的身高只有媽媽的一半。

傅晨東說:「我們家這女兒沒有畫畫天份呀。」

「人家走的是抽象路線,」趙勝楠說。

當晚趙勝楠讓家裡準備了很多菜,多數都是傅晨東愛吃的,趙勝楠也去給保姆們打下手。

吃了飯,又哄了小包子睡覺,終於到夜深人靜了。

剛回到房,傅晨東就把趙勝楠抵在門邊。

「你欠我的,我可都記得。」

「先洗了澡再說,好嗎?」她說。

「一起洗個鴛鴦浴?」

「這……」

她還在猶豫,但他已經拉著她的手到了衛生間。

「東。這樣不好吧?」

「是你說的,我想怎麼樣都行。」

「那我先替你放水。」

「好。」

於是趙勝楠就給他放了一浴缸的水,接著她叫他進來洗澡,他瞬間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精壯的上半身,性感的人魚線和……

趙勝楠捂著眼睛,過一會兒才張開,發現他已經整個人泡在浴缸里了,她機靈一動:「你還是個傷員,不如我伺候你洗澡吧,好嗎?」

「你覺得這樣就能躲過去了?」

「沒有躲啊,就是想幫你洗澡而已。」

「幫我洗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想怎麼洗我就怎麼洗。」

「好,先從搓背開始吧。」

她幫他搓著背:「先生,請問這個力度合適嗎?」

「合適。」

「先生平時用什麼牌子的浴沐露呀?」

「愛妻牌。」

「先生的皮膚保養得真好,平時有經常做運動嗎?」

「是。」

「舒服嗎?」

「用力一點,往下一點。」

「好的……」

可是,再往下就……

她繞過了一個部分,直接幫他洗腳:「先生的腳也……啊」

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他用力地把水裡一拖,下一秒,她整個人都撲到水裡去了。

「讓你那麼多廢話!」

「唔唔……」

噗通噗通……

噼啪噼啪……此處省六千字。

……

一個小時后,趙勝楠渾身酸軟地從浴缸爬出來,全身濕漉漉光禿禿,才爬到一半,就被人拎了起來。

「真的不行了,求放過,」她求饒。

「我只是扶你站起來而已,小狗才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某人十分優雅地說。

「……」她欲哭無淚,要不是他像個禽獸一樣,她能用爬的?

替她吹乾了頭髮,又擦乾身子,兩人才互相摟著躺在床上,她一躺下,貼著他結實的胸膛便睡了過去。

……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趙勝楠睜開眼睛,看到傅晨東正在看她,她下意識地躲了躲:「幹嘛用這種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有這麼明顯嗎?」

「非常明顯。」

他笑了笑:「那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乾脆乖乖地就範?」

她意識到不妙,骨碌一下翻個身就想逃。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他大手一撈就把她撈到了懷裡。

他說:「把你這幾年來欠我的,都要回來。」

「唔唔……」她掙扎,她吶喊,她使勁想掙脫出來。

然而並沒有用,她還是被他拉了回來。

於是這裡又省略了一萬字。

到了能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還要保姆把飯送上來,趙勝楠欲哭無淚。

「不知道現在離婚行不行?」她說。

「你試試?」

她一邊生氣一邊穿衣服:「照這樣下去,我會腎虧而亡。」

「那我下次輕一點,」他抱著她。

「唉,我真是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費了好大勁才把衣服套進袖子里。

「怕什麼,有我呢,我幫你穿!」

「……」

……

由於趙勝楠堅持不要舉辦婚禮,傅晨東也只能由她了。

傅晨東腿傷恢得差不多就去上班了,趙勝楠也不想天天閑在家裡,後來在傅晨東的勸說下,她又回到恆遠當了總裁秘書。

用傅晨東的話就是:「不滿足於每天只能下班回去才能見到你,想一天24小時都能見著你。」

時隔三四年,再次來到恆遠集團,趙勝楠感慨頗多。

傅晨東已經有一個秘書了,卻非要在自己辦公室里加一個桌子,讓趙勝楠在裡面辦公,美其名曰:私人秘書。

第一天沒有多少事情可做,都是協助傅晨東看看文件,了解他的日常。

看著看著,她轉過身看了他一眼。

還是像以前一樣專註的態度,身體坐得筆直,雙眼緊盯著顯示器,怎麼看怎麼有魅力。

在外面的傅晨東跟在家裡的他,真是截然不同啊。

正看著,只見他幽幽地說了一句:「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她連忙轉過身。

這人是臉上長了眼睛嗎?太警覺了。

她把頭轉了回來,正要專心工作,卻發覺旁邊有個陰影,抬頭一看,竟不知他怎麼就站在自己身邊了。

「傅總有什麼吩咐?」她問。

他說:「把早上企劃部那份文件看一遍,然後給我彙報重點。」

「嗯。」

不用一小時就看完了,把重點圈出來,她拿著文件走到他面前:「有空嗎?有的話我就給你講講重點。」

本來是正經的事,他卻大手一勾將她勾在了腿上。

「喂,你幹嘛呀?」

「坐著彙報不是舒服一點嗎?」他壞壞地笑道。

「有嗎……」

她便坐著彙報情況。

「企劃部準備在明年再投入一個項目……啊……」正讀著,他突然又吻上了她的耳垂。

「別鬧,現在在彙報正經事呢,」她把他的手拍掉。

「我也是在辦正經事啊。」

「你……」她覺得他很討厭:「傅總,咱們注意一下場合行嗎?」

「叫老公……」他一邊說一邊把手從她裙子里伸進去,再用力一托,她已經被放到辦公桌上了。

「喂,你……」

傅晨東趁機壓了上去。

就這樣,又過了半小時。桌面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禽獸啊禽獸,趙勝楠再次欲哭無淚,攤上這麼一個男人,她真是……上錯賊床的感覺。

十一點要開會,作為秘書趙勝楠也要去,她不停向他抱怨:「你看我這一身皺巴巴的衣服,怎麼出門啊?都怪你!」

沒多久,陳喬過來敲門,手裡拿著一個衣服袋子:「服裝店那邊送過來的。」

傅晨東把袋子交給趙勝楠:「寶貝乖,新衣服來了。可以出門了,要不我替你穿好嗎?」

「滾!」趙勝楠拿著衣服進休息室換。

……

開會。

趙勝楠在一旁作筆記,傅晨東在跟在座的高層分析上一季度的情況。

他條理清晰,嗓音低沉,說話時就有一股震懾力,這樣的他看起來十分有魅力。

趙勝楠也在認真地記著筆記,然而記著記著,突然就感到桌子底下有人在撩她的腿。

她驀地挺了挺腰。

只見一邊正在講話的傅晨東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可他竟然能一邊撩一邊面不改色地開著會。

趙勝楠便也佯裝在作筆記,隨後抬腳,用力地狠狠地一踢。

一旁的傅晨東正講到「我們的業績」,那個「績」突然拖得老長。

趙勝楠的嘴角也勾起了一絲笑容。

然後沒過兩秒,她感覺到他在撩她了,這會都直接撩到大腿根了。

她不動聲色地把一隻手放下來,佯裝自己拿手機,隨後摸到了他的大腿,再用力一擰。

傅剪東又有一個音樂拖得老長,好多人都轉過頭來看他。

幸好他轉得及時,音量一下子又恢復了正常。

……

趙勝楠去人事部交接資料,正要走,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

她回頭,隨後便興奮地叫道:「琳達,是你?」

琳達也興奮地說:「小趙,還真是你啊,我前兩天出差,聽說總裁辦要來一個新秘書,我就想一定是你,沒想到還真是。」

「對啊就是我,琳達你現在好苗條啊,比以前更漂亮了。」

「你還不是一樣漂亮,感覺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呢,現在啊,幹練了成熟了很多。」

「大彪怎麼樣了?」趙勝楠問。

「好著呢,還在銷售部混著,」提到大彪,琳達臉上露出一股幸福感。

「哈,那你孩子呢?」

「讀幼兒園啊,就在你女兒幼兒園的隔壁。你看你,一消失就是三年,傅總一定找你找得很辛苦。你也真是的,當時就跟你說過你跟傅總是一對兒,你信,看現在,兜兜轉轉的還是跟了傅總吧?」

趙勝楠不好意思地說:「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以後再聊這個話題。」

琳達說:「要不這樣吧,你家是一個,我家也是一個,小孩都需要伴,不如改天我們一起讓孩子們聚聚。也有伴兒。」

趙勝楠說:「好啊,我家小包子也是沒有人跟她玩呢。」

兩個女人一拍即合,馬上定了時間地點和要玩的項目。

……

周末的時候,趙勝楠和琳達便帶上了各自的小孩一起出去玩,大彪也來了,傅晨東因為有事沒來。

大彪已經是公司的銷售精英了,他本來就長得高大帥氣,幹了幾年業務現在整個人氣質都變了。而琳達本來就比大彪要大四五歲,現在看來,倒是琳達有些配不上大彪了。不過大彪對琳達的愛卻是一點都沒變。秋遊的東西都是大彪準備的,帳篷也是他搭的,還負責看著兩個小孩。

琳達和趙勝楠坐在帳篷里休閑地聊著天。

琳達說:「現在整個公司都在傳傅總跟你的事呢,當年你一走了之,傅總有了女兒,公司里的人都在猜小包子的母親是誰,但一直沒有結論,只有我知道一定是你。傅總這幾年來真是辛苦。」

琳達還是對傅晨東崇拜得不得了。

「是啊,我帶了女兒一段時間后,也覺得帶孩子很累。」

「所以啊,你要好好對我們傅總了。」

趙勝楠一想到傅晨東近來的所作所為,不禁嘆了口氣:「已經夠好了。」

看到趙勝楠嘆氣,琳達不由地說:「怎麼,你後悔了?小趙你可千萬不要後悔啊,傅總這樣的男人你都後悔,那你真是要單身一輩子了。」

「噗,怎麼會後悔,唉,有些事你不懂,總之呢,我會好好愛他。把他的快樂,視為我的快樂。」

明明是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我自己的痛苦之上,趙勝楠想。

「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琳達看著遠處兩個正在奔跑的孩子以及自己的丈夫大彪。

她有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

……

那天早上,傅晨東打電話給趙勝楠,讓她送一份文件到君豪酒店的商務會議廳。

趙勝楠是開車去的,她直接把車開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拿著文件正要往電梯方向走,然而經過一輛白色的越野車時,她不經意地多看了兩眼。

之所以多看兩眼,是因為前幾天傅晨東說要送一輛車給她。問她喜歡什麼樣的,她隨口就說了要輛豐田陸地巡洋艦,現在停在這裡的這輛就是她喜歡的車。

就是這麼不經意地一瞥,她突然就看到了車裡有人。

那是一個坐在駕駛室里的女人,因為頭垂在一邊所以看不清她的臉,看樣子是睡著了。

而這時車窗緊閉,發動機也關了,這種情況下長期坐在車裡是會缺氧的。

趙勝楠不由地去敲了敲那人的車窗,但是裡面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又多拍打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

拉了拉車門,前後門都鎖了,她意識到不妙,便叫來一個保安,保安很快就來了,也是束手無策,說不然報警吧。

「好,你報警!還有,叫120。」

說完,趙勝楠便回到自己車上,從裡面拿出方向盤鎖猛地朝後車窗的玻璃上砸。

這個時候必須要讓車裡有空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砸了十幾下,車窗終於被砸爛了一個小洞,她鬆了一口氣又繼續砸,洞口有拳頭大的時候,她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開了車鎖。

「這位女士,請醒醒……」趙勝楠搖著裡面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沒有反應,她便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她還有氣,只是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趙勝楠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面熟,但她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不一會兒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醫生和護士忙著救人,警察則過來詢問,後來看到被砸壞了的車窗便問誰是砸的。

趙勝楠說:「我砸的,擔心車裡沒有空氣。」

「這位小姐您的做法很對,不過我們還是想要做一下筆錄,以免到時有誤會,小姐您貴姓呀?可以出示一下身份證嗎?」

趙勝楠從錢包里拿出身份證:「喏,就這個。」

「電話號碼呢?」

「13844******」

「謝謝小姐的配合。」

一個中年醫生給那女的作了心肺復甦,說病人已經沒事了,吸一會兒氧氣就好,也幸好趙勝楠發現得及時,要是再晚點可能就沒病了。

趙勝楠見那女的沒事了,便問警察:「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有事我們會通知您的。」

趙勝楠拿起地上的文件,臨走時又看了那女的一眼。

真眼熟啊,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傅晨東,他在電話里不急不躁地問:「親愛的,到哪裡了?」

「停車場呢,」趙勝楠一邊走一邊說:「你不知道我剛剛有多英勇,救了一個人的命呢。」

「親愛的,有人遲到說塞車,有人遲到生病,但是沒有見過說救了別人一命的,放心,我不怪你遲到,只要你人到了就好,么么噠。」

趙勝楠:「……」

算了,懶得解釋那麼多。

……

醫院裡。

李素珍醒來,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而旁邊陪著她的是她的小繼子嚴華。

「阿華……」她起來,納悶地問:「我怎麼在醫院裡了?」

「媽,是醫院裡通知我過來的。」

「那這裡是……」

「A市第一人民醫院。」

「我還在A市?」

「是的,我是特地從C市趕過來的,」嚴華說。

「阿華,辛苦你了,」李素珍感激地笑了笑,她有兩個繼子,一個繼女。嚴華是最小的。大的繼子和繼女都不怎麼喜歡她,但小這個因為從小沒有媽媽的緣故,對她還算親近。

「媽,您下次出來就不要再開車了,坐高鐵來多方便,一來您的車技不好,二來,出了事也沒有人知道,這一次幸好您遇到貴人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李素珍說:「唉。就算有事那也是命啊。對了,我是怎麼來醫院的?怎麼我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只記得當時停好車,後來頭有點暈,後來就不知道了。」

嚴華說:「媽您當時暈倒了,有人發現了您,把車窗砸碎了救您出來的。」

「誰啊?那人叫什麼名字?有沒有留電話?我們一定要當面感謝人家。」

「我去問問這邊的警察吧,」嚴華說。

「好。」

嚴華走後,李素珍坐在床上沉思。

她以前每年都要回A市幾次,看看那個正在長大的女兒,卻一直不敢認。

前三年,趙勝楠突然不知所蹤,她非常擔心,直到前段時間才知道,原來趙勝楠又回到A市了,還要嫁給傅晨東。

於是她開車過來了。

本來只想著在上下班時間偷偷看她一眼,可沒想到才到下榻的酒店就出了事。

……

中午,嚴華回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張紙條:「媽,已經打聽到了,求了好久警察才願意給我電話呢。」

李素珍笑著:「你不說是感恩,人家警察不給的,還以為你要去討要玻璃賠償呢。」

「我像這麼小氣的人嗎?」嚴華委屈地說道。

「當然不像!」李素珍摸了摸嚴華的頭,過了一會兒,她說:「要不您幫我跟救命恩人約個時間吧,我想當面謝謝她。」

「媽,人家做好事不求留名的,你就別費這番功夫了。」

「滴水之恩都應該湧泉相助,何況救命之恩呢,」李素珍說。

「好吧,那我就幫您約個時間。」

……

中午,趙勝楠正跟傅晨東在外面的餐廳吃飯,菜才上來,她的手機就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您好,哪位?」她問。

「哦,是這樣啊,你媽媽情況怎麼樣了?好了就行……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舉手之勞而已,真的不用……我掛了啊。」

掛了電話。傅晨東問是誰。

趙勝楠說:「都說了我早上當了回別人的救命恩人你偏不信,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說要當面謝謝我。」

傅晨東哈哈地笑了兩聲:「不是說舉手之勞嗎?舉手之勞就能救人一命?」

趙勝楠很不服,便瞪了他一眼。

緊接著,嚴華的電話又來了,趙勝楠再次聽了電話。

「趙小姐,我媽真的想當面感謝一下你,你不願意我也很為難,沒辦法跟媽媽交差啊,你知道老人家就這樣,這件事做不成會留下心病,也會一直嘮叨的。」

「這麼嚴重?」趙勝楠問。

「所以,我們可以見一面嗎?不會耽擱您多長時間的。」

趙勝楠看看傅晨東,隨後點了點頭:「好,那您說個時間吧,我盡量見見你媽媽。」

再說,她也一直覺得那女的很面熟,說不定是熟人也不一定。

傅晨東問:「誰啊?」

「還不是我救的那個人,哦不,那個人的兒子,說要見我一面當面感激我。」

傅晨東笑道:「是啊,見一面又不會怎麼樣。」

說完,又伸手在桌子下面撩她……

「哎呀,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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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就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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