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揚手給賤人一巴掌
一頓風捲雲殘地掃蕩完了桌上的菜！我這會兒肚子脹得快鼓起來了。
都怪秦昊南，做飯那麼好吃幹嘛！
酒足飯飽，我也該干點活，不能白吃是不？於是我很自覺地把桌上的碗筷都收到了廚房，然後又把餐桌收拾得乾乾淨淨。秦昊南也沒攔著我干這些，只是頗為舒泰地坐在那兒看著我……
我納悶，看人幹活還能一副享受的模樣？
返回廚房打算開始洗碗，卻被秦昊南攔住了，「你現在不能碰冷水，碗放著我來洗就行。」
哇咔咔！這麼體貼，既然不讓我洗，那我也沒多做推辭，欣然接受了。
吃完飯又看了會兒電視，坐在沙發上開始打瞌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閉上了眼睛……
等我一覺睡醒，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從沙發上變到了床上，應該是秦昊南抱我進來的。
走出客廳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我可真能睡……一覺就睡到了天黑，這會兒都六點了……
秦昊南在客廳對著電腦敲敲敲打打地應該是在工作。
他看到我出來，合上電腦走到我面前摟住我腰，親了一下我額頭，「睡醒了？餓不餓？」
睡醒了就問餓不餓，這口氣……感覺真把我當豬了，吃了睡睡了吃嗎？
我嘿嘿一笑，「不餓，中午吃得太撐，這會兒還沒消化呢……」
「那……我帶你和哈七去樓下走走，消消食兒……」他明顯打趣的口吻。
他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噴出的溫熱氣息吹拂在我臉上，莫明的就覺得痒痒的，臉發燙……
我結巴著道，「不……不了吧……都這麼晚了，我該回去了……」
「就住這兒。」他的聲音貼著我耳朵，嘴唇有意無意地擦過我耳垂。
啊！這小曖昧啊，我沒出息地有點受不住了……
然後，很沒出息的點頭了。
我打算去客房。
可是，手卻被人拽著，邁不動腳了。
「幹嘛？」我回頭問。
「去哪？」他看著我，牽緊我的手。
「回房啊……」我理所當然地回答。
「這邊！」他打開門，不由分說把我扯了進去。
所以，他是想要我和他一起睡？
想到自己昨晚被他錄下的錄音里，我說的「陪他睡」之類的話，仍然覺得囧囧有神！
窘迫之餘也沒忘記自己今天不方便，於是腦子進水地道，「去你房間幹嘛？那個……我今天不行啊……我那啥呢……」
之前不是那麼剽悍地說出那個詞了嗎，這會兒我咋就慫了。
可是，這傢伙看我一眼說什麼！
我簡直一輩子都不想跟他說話了！
「啊？什麼不行？」他裝得多無辜啊……完全像個純情小少男啊……說得好像我才是邪惡的那一個……
而我，完全被騙了啊！
真的老老實實說，「就是……我身體不方便啊……你昨晚沒看見嗎？不能和你……嗯……」
好嘛……牛叉大學畢業的啊！這點領悟力都沒有？！不要我說得那麼詳細了！
結果，他卻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是在想陪我睡這件事吧？」
「……」還好，還算聰明……可是，要不要這麼大聲地說出來？！這裡可不只有咱們兩人，還有一隻哈七呢！
他忍住笑，故作正經地說，「林莫晚，沒有人說，陪我睡就一定做你想的那件事，也可以安安靜靜睡覺，純聊天的。」
感覺不會再愛，我已經不想再跟他說話了！
……
秦昊南在煮咖啡。
他煮咖啡開筆記本幹什麼？
他大約在查東西，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起身忙去了。
是在找煮咖啡的方法嗎？
我走上前去瞄了兩眼，卻發現，他搜索的內容是：經期怎麼煮紅糖水。
心裡瞬間覺得暖暖的，我可以不可以說，這是我人生第一次喝紅糖水？跟陳越一起的時候也沒有過這待遇。
初潮，媽媽不在身邊，我自己買了衛生棉，換了褲子，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告訴自己長大了，要更加堅強……
後來，偶有不適，我挺挺也就過去了，從沒想過要給自己煮紅糖水，我怕麻煩。
也許是因為我不像有的人那樣，每個月都痛得那麼恐怖，可是，最暖心的就是，明明沒有那麼不適，卻還有人把你當成一件大事來慣著……
點了下搜索引擎，出來他的歷史搜索，最近的一條是:月經期間能不能喝紅酒？經期應該注意什麼？
這是他昨晚查的嗎？發現我好朋友之後？
「在看什麼？」身後突然出現他的聲音。
我轉過身去，見他兩手濕濕的還沾了水，板著的臉在故意控制他的羞澀，這貨也會害羞啊？臉色微紅的樣子好可愛……
我直接跳入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
他親了下我額頭，故作鎮定道，「先坐著別動，讓我再看看比例。」
這一回，我老實了，坐回去，翻開手邊的雜誌，純看圖片。
真不知道，他的紅糖在哪買的，又是什麼時候買的？
等我的紅糖水也煮好之後，他的咖啡也好了。
他把熱氣騰騰的紅糖水端到我面前，自己端了咖啡，以此代酒，對我說，「來，乾杯！」
我在他杯沿輕輕一碰，「秦昊南，謝謝你。」這一次，我是發自內心地感謝他，為這份捧在手裡的溫暖。
輕輕喝了一小口，在疲憊的夜晚，暖暖的紅糖水入肚，整個人都變得舒泰而暖和起來，難怪大家都說這幾天多喝紅糖水，這真是一種享受，而我，到現在才懂得這享受。
誰知，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差點把紅糖水噴了出來！
他賤賤地道，「不用謝，我也只是……希望你的不方便快點過去，好滿足你的願望……」
美好的一切享受，就在這一刻盡數落幕！
我只慶幸我現在端著的是紅糖水，而不是咖啡，不然我一定潑出去了！
夜晚，舒舒服服洗了熱水澡，光著腳，半躺在沙發上借他的筆記本上著網。他洗澡去了，電視機開著，聲音放得很小，低低地，充斥著房間。
頓覺人生至此，沒有比這更享受的時刻，千金不換，再無他求。
不多時，他出來了，頭髮濕漉漉地，邊走邊用毛巾擦著。
小說里都說，這個樣子的男人最性感，趁他不注意，偷偷的一飽眼福，果然啊，怦然心動這個詞就是專為這個場景造的……
我正看得起勁，他扔來一床毯子，嚴肅的語氣，「把腳蓋著。」
我心頭嘿嘿一笑，以前老是鬥嘴，現在被他關心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不過，我忘了，他是話題終結者……更是好心情終結者！
接下來一句話毀所有……
「沒見過你這樣的，看男人能看傻了。」
僵硬、獃滯、無話可說……
我猛喝紅糖水，只有這樣才能消化掉這個事實！
「過來！」他頭髮還沒完全擦乾，往床上一躺，拍拍身邊的位置。
我喝得太猛，差點被嗆到了，這個……讓我想到了一個邪惡的表情包……只不過，眼前這人比圖片上的大叔帥多了……
可是，這也太直接了吧……
我要不要去啊？這麼就爬上去，顯得我好不矜持！
內心劇烈鬥爭中，「……呃……你咖啡還沒喝呢……」
「不喝了，免得睡不著。」
「……」這個……話說他不能下來拉一下我嗎？我是女生啊！
「嗯……你頭髮還沒幹……」
「要不，你來給我吹一下？」
「……我還想上會網呢……」我的紅糖水已經喝完了，不能再假裝喝水了，放下杯子，在筆記本鍵盤上摸來摸去……
他終於失去耐心了，下床來搶過我的筆記本，將我抱起，往床上一扔。
我順勢鑽進被子里，閉著眼睛抿著嘴微微笑，女人有時候就喜歡男人這麼粗暴無禮有木有？來吧，更粗暴一些吧……
感覺到他躺在了身邊，這個過程很奇妙，有些欣喜，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
之前咱倆雖然一張床躺過，睡過，但都是在我不清醒的狀態下，根本不像現在這樣。
他躺下來了，被子里好似突然多了熱源，燥熱起來，什麼東西暖暖地碰了一下我的腳，我一震，電流般的觸感從腳尖傳遍全身，臉，開始灼熱發燒！
「這麼冰冷的腳，還在那光著腳玩兒，女人這時候不是應該飽暖嗎？林莫晚你長點心！」他的訓斥聲傳來，旋即，我的腳被勾入了一個熱源，隨之，我的整個身體也被熱源所包圍。
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如此近地靠著他，我好緊張，一顆心撲通亂跳不停，可是，心頭卻湧上陣陣甜蜜，原來，挨罵也可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手該如何擺放，傻傻的，保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也不動，沒多久，就覺得累了，先動了動腳，觸到冰涼光滑之物，我傻眼，他今晚是真的沒穿褲子了嗎？
不好意思問，決定自己探個究竟，抬起一隻腳，輕輕沿著這個熱源上下探索，確定他真的沒穿長褲……
那內褲呢？有沒有穿？
不敢再試了，老老實實把腳放好，心中狐疑。
按照常理，沒人會不穿吧？我還不方便著呢，可是，這貨不是常人啊！
「瞎動什麼？」他突然低聲呵斥，並且懲罰性地抱緊了我。
我於是感覺到了，他是穿著內褲的，可是……可是……那個硬硬的東西是什麼？
我再也不敢亂動了，老老實實趴著，要哭了好不好，原來，兩個人睡覺真的是這麼辛苦的一件事啊……
「怎麼了？」他好像覺察到我的不安，問。
「我……難受……」我實話實說。
「不習慣？」他又問。。
「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那……要不……」
「啊，不，沒事兒的……」雖然覺得有點不太適應，可是，我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好暖和啊……要分開睡，不不不，那還是不了……
他於是悶著聲音笑了，「我是想說，要不我不抱那麼緊，你急什麼？」
「……」又上當了……這個賤人！
昨晚在冷風裡站了一個多小時，幸虧我身強體壯，只是打了幾個噴嚏算是完事，也沒感冒。就這麼相擁著一夜無夢……
第二天吃完早餐秦昊南送我回去。成玉姐他們出去玩回來了，我得回去看看他們。
到了小區門口，車子停下。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要分開，我真的有點捨不得,這種依戀的表情,也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
四目相對，忽然就覺得熱熱地……
他俯身過來，一手攬住我的後背狠狠地吻住我的嘴，深吻結束，他笑著戲謔道，「捨不得我？」
我面色一窘,「哪有？你快走吧！越快越好！」
我臉紅著下了車，關上車門時看到他伸過來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一隻手，那是護著我下車的。
心裡覺得一陣甜蜜。
他把車窗放落下來,一本正經地對我道,「跟你說件事,過來。」
我傻傻的,以為他真有事情要說,俯下身來,靠近他,卻不曾想,被他在唇上用力一啄。
好吧，我又上當了！
「進去吧，明天見。」他低聲說。
我點點頭，在他的注視下往裡走。走了一會回頭，他朝我揮手，示意他在看著我。
尼瑪！這貨溫柔貼心起來，我還真有點抵擋不住呢！
嗯，我把跟秦昊南的事跟套大姐說了，原以為她會驚訝得說不出話來，結果她卻是非常平靜的一句，「秦昊南這動作也夠慢的，終於把你拐上床了？」
「什麼，大姐，你咋一點都不驚訝？」
「感覺怎樣現在，腿還能走嗎？不行我幫你給公司領導請個假。」
我秒懂，「滾犢子！」
「那你們繼續滾吧，我先掛。」
我簡直……
周六早上正在房間里蒙頭大睡，就接到了套大姐的電話。
「你在哪，距離人民醫院近嗎？」
「人民醫院是個什麼鬼？我還在睡覺好吧！」我有起床氣。
「你別睡了快起來。我跟蹤陳越，看到他帶女人去了醫院，來認認這女的你見過沒有？」
一個激靈，想起那天在電梯旁邊聽到的那段對話，我睡意全無。
人民醫院，婦產科。
即使陳越一身運動衣加棒球帽，遮掩了臉，我還是可以一眼認出，他身邊依偎著一個女人，直黑髮，側臉看上去很美麗動人。
那個女人手上的單子突然掉在地上，彎下腰撿，陳越眉目不動的一副冷漠摸樣，或許那個女人已經習慣了他如此態度，並不生氣，撿起單子立刻又挽住他的手臂，而他像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佇立在那，僅此罷了。
我道不清心裡什麼滋味，難受有千萬種。
我轉身就走。
套大姐在我身後喊了一句：「叫你來不是讓你躲的。」
這一喊話吸引了走廊上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陳越。
我沒有轉身，而是繼續往醫院外走。今天真是腦袋抽了，跑這兒來給自己找虐！
陳越追了出來，他扯住我的胳膊，攥住我的手腕，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發抖：「晚晚，我……」
「別說話！更別這麼叫我！你演給我的感情戲早謝幕了，在我知道你有了別人的那一刻，它結束了。你說一千句一萬句，我不會聽。咱倆現在沒啥關係，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你老婆說吧！」我一樣也發抖，看他眼睛，我的眼睛被眼淚刺激的泛起一片紅：「陳越，我傻，我天真，但我不會犯賤，六年，可能只是我上輩子瞎眼欠你的！這輩子才忘帶智商被你這麼個人騙那麼久！」
我從他手中抽出手腕，匆忙轉身往外走。
套大姐從醫院出來，抬手用力給了陳越一巴掌！
「我沒說裡面那女人一句，我堅信男人如果不給機會，插足者怎麼耍賤都不過是原地打轉。陳越，你還真是有種！不聲不響背著小晚跟她同事勾搭上，現在可好，背著你老婆又跟這個女的搞上了，哦不對！錯了！看這女的懷孕時間，你是再跟小晚交往的時候，同時擁有小三小四吧！陳越，你可真行！我都想把你這典型事例報道給全國人民看看了！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在這方面還是個地地道道的人才呢！」
……
回到車裡，套大姐繫上安全帶說：「那個女的，長得不知哪兒有點像你，不太明顯。」
我什麼也聽不進去，望著窗外，「大姐我覺得很噁心，我尼瑪不知道我這麼多年來的感情到底是交給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你說，一個人怎麼能前後反差那麼大呢？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這些事是他做出來的，明明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嘴裡念叨著突然就哭了出來，明明知道我今天過來會看到什麼樣的場景，我還是過來了。
還是覺得難過。我這樣是不是很壞，明明已經接受了秦昊南，卻還因為陳越難過！可是我知道，我的這種難過，純粹只是因為自己曾經愛過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人渣！
套大姐勸我，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林莫晚，今天叫你過來看不是為了看你這副模樣的，只是想讓你明白，你愛的那個男人，那個陳越早就死了。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這個人是誰？說實話我他媽也不知道。我就是想告訴你，我的態度，陳越，早已經出局了。既然你已經跟秦昊南在一起了，那以後就好好地，別再因為這個人難為自己，不值當，秦昊南對你咋樣你自己心裡清楚，又帥有錢又痴心！關鍵身材杠杠滴~你就等著以後性福無限吧~」
我知道，他對我好。可是，我在心裡問自己，我可以相信誰？秦昊南，就能百分百地相信嗎？我不知道，在經歷過了一次失敗的感情之後，我變得不確定……
兩天以後，是我們高中班主任的壽宴。
大多數人都去了，當然，陳越和夏鷗也沒有缺席。
面對面站著，秦昊南一手搭在我的腰上，緊緊摟著我，看著陳越，像是挑釁，嘴角一勾，「陳先生，史小姐，又見面了。」
這貨，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也十分配合地微笑著看著面前的兩人。
陳越眉頭皺著，愣愣地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
秦昊南眸中的戲謔和警告意味更深，「陳先生，你老婆在你旁邊呢。這麼一直盯著我女朋友看不太好吧，要不你看我，我也長得挺帥的。」
他話音剛落，陳越才像回神一般，有些尷尬地收回了視線。
而一旁，夏鷗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儘管她妝畫得多麼精緻，也難掩臉上的憔悴之色。
我心中暗自嘲諷，呵呵，臉色能好才怪！辛辛苦苦搶來的老公，讓小四懷了孩子，賠了夫人又折兵！
沒有再跟他們過多糾纏，秦昊南擁著我去了別處。今天這麼多老同學在場，大家看到我倆一起，有經驗，也有淡然。大家說得最多的無非就是這兩句話。
「真是沒想到，你兩竟然在一起了！以前看你們斗得不可開交，一個不待見一個！沒想到現在這麼好！人生果真像一場戲！到處充滿驚喜！」
「你兩終於修成正果了，那會兒就看著這兩人，有戲！」
送祝福的人很多，我滿心歡喜地接受大家的祝福，突然覺得，今天是恩師壽宴啊，怎麼搞得有點喧賓奪主，咱倆成了主角似的。
中途我去上了個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在走廊里碰到了你夏鷗，明顯她是特意在等我。
搞不懂，她等我幹嘛！咱倆貌似沒啥可說的了。
我也沒理她，徑直繞過她從旁邊走，結果經過的時候，她卻二話不說揚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嘴裡罵了句，「林莫晚，你這個賤女人！」
我簡直憤怒！「夏鷗，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林莫晚，你這個小三！不甘心我跟陳越結婚是吧！你怎麼那麼下賤！倒追回去勾引他，還懷上孩子！你這個賤人！我撕爛你的嘴！」
她說著，還要再給我第二下，我還有點懵，什麼叫我懷了陳越孩子？完全忘了躲開。
她的巴掌卻沒有落下，被匆匆趕來的秦昊南給攔住。
秦昊南低下頭，查看了我被打紅的半邊臉，別看他平時嘻嘻哈哈的，可此時，他眼中迸出的寒意，讓我看了都不由瑟縮。
想到他剛才是不是聽到夏鷗那句話了，剛想開口跟他解釋，就被他拉著手舉了起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抓著我的手，揚手就給了夏鷗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