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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的愛戀_正文第七章_7

「你想說,我的語氣不大像他女朋友是吧?我這人就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我這是讓你給氣的。不是希望我坦白直接一點嗎?」看來,她這人還挺豪爽的。楚明等待的時刻終於要到來了,她終於沉不住氣了,「我真不想讓你失望,但我不得不告訴你,我真的是他女朋友,不是他姐姐。這個......」

她剛拿起手中的照片要給楚明看,楚明卻打斷了她的話。「如果你真的是他的女朋友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裡泡我了,手上還拿著你吻他的照片向人喧傳。還需要多說嗎?你可以看照片,你們的眼神哪像戀人啊?」照片里的兩人的眼神不像是戀人像姐弟,楚明觀察的很清楚,十分的確認。

她好想說話,但是被人說穿了,還說的那麼**,鍾艷感覺自己好像被楚明脫去了衣服一樣,害羞的她真不知該說什麼!

這時鐘母從廚房笑著出來了,「我都說你騙不了小明的啦!你偏偏不信。這不是嘛!」

「媽,你說什麼呢!」鍾艷看了看鐘母,瞪了一眼楚明,那眼神意味深長啊!很像是戀人間發小脾氣的那種眼神,鍾艷和楚明是戀人嗎?奇怪!

「好傢夥!待會我再和你算帳!」鍾艷用相片颳了一下楚明的耳朵,小跑著進了鍾聖房的房間。鍾艷一開門進去就迅速的把門關上了,好像裡面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密秘似的。

鍾聖房間的門和楚明的位置正好是個斜角,鍾艷開門的時候楚明也瞧不到裡面的動靜,也就是看著門,最多也就看到裡面的一點牆壁。楚明是想知道鍾艷和鍾聖在裡邊幹嘛!不過,楚明可不想過去探聽,楚明還是覺得在沙發上坐著比較舒服。楚明也沒有去窺視別人的習慣,也不屑如此去做。

鍾母只出來一會兒,又進廚房忙了。她覺得這年青人的事情與她沒有多大關係,她也就是湊湊熱鬧罷了!孩子都大了,管不了許多了,也只能是湊湊熱鬧了。

在鍾聖的房間里,鍾聖的姐姐鍾艷正和他在說楚明,鍾聖坐在電腦前一邊玩電腦一邊聽老姐講解楚明。

「你的那個同學還蠻有意思的。」鍾艷打心裡喜歡楚明,非常的喜歡、也欣賞。

「那是當然了。即然是我的同學兼好友,他能差嗎?」鍾聖還挺自得的。

「別說的自己好像很行的樣子,你那小樣我還能不知道?」平日里鍾艷就喜歡拿「小樣,小樣」來壓制鐘聖,鍾聖早就聽厭煩了。

「別小樣小樣的,你最近怎麼老說這個詞?」鍾聖能想到,不用說了肯定是從電視上學來的。

「這關你什麼事,我喜歡。我剛才還沒說完呢!有意思是有一點,可總覺得這人說話怎麼像女人,還傻傻的。你的同學都這樣?」可不是嘛!敢和你老姐斗,馬上就給你潑桶冷水先看你怎麼急噪。

「你這叫什麼話?有你這樣人的嗎?給點面子,怎麼說也是我同學也!你剛才耍他,這會還說人傻,你是不是過份了?」鍾聖自視自己是那種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咋能不為朋友說句公道話呢!鍾艷不是太損人家楚明了嘛!

「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我不就和他開開玩笑嗎?你不是說他這個人挺能開玩笑的嗎?」

「可他不喜歡和陌生人開玩笑。」鍾聖對於楚明的習性還是有些了解的,他不願意和陌生人開那樣的玩笑。「他上當了嗎?你是我女朋友?」鍾聖忍不住笑了,如果鍾艷是他的女朋友不就失去了人生的意義、做人的快樂嗎?還好這不可能是真的,否則他這被子就這樣完蛋了。鍾聖這樣想是否過份了一點啊?呵呵!

「你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做你女朋友我不配,很是讓你覺得好笑?你想找扁,還笑?」在她認為這回可是大大的便宜了鍾聖,可不是嘛!也不瞧瞧鍾聖那小樣。

「不笑了,大美女,天下就我們家的大美女最漂亮。」鍾聖嘴上是這樣說心中卻不敢恭維。誰會對自己的老姐有感覺啊?可不是嘛!如果鍾艷真的如她自己說的那麼好,早就應該找個男朋友了,可如果她還是孑然一身,雖然說還讀著書,但也到了那個年齡了吧!家裡對談戀愛沒有特別的聲明啟示,只要是不影響學習的該幹嗎還幹嗎去,家裡早已實行民主政策嘛!就是如此的自由。呵呵!

「我少叫我大美女,你心裡怎麼想我還不知道?」鍾艷一眼就看穿鍾聖了,她就是知道鍾聖口是心非,鍾聖一撅屁股她就知道鍾聖要拉什麼屎,可不是嘛!老弟那點小心思她這個做老姐的還能不清楚。

「你知道就好了,如果我有你這樣的女朋友,我肯定是不用活了。」鍾聖笑了笑,雖說誇張了點,但卻是鍾聖的實話、心裡話。

「我很恐怖嗎?」鍾艷握緊雙拳,待鍾聖以冷笑,真想揍鍾聖一頓。

「你看,這還不恐怖嗎?」鍾聖可一點也不怕,她嚇唬誰?鍾聖就不信她真能出手。

她當然沒有真的出手,鬆掉拳頭很不爽的盯著鍾聖。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一會兒,又問:「楚明上當了沒有?」

「沒有。楚明是不是見過我呀?」鍾艷還是不太相信,自己演的那麼好還是讓楚明給看穿了,她還是懷疑楚明以前見過她,知道她是鍾聖的姐姐。

「不可能,楚明以前絕對沒有見過你,也不知道你是我姐姐。」鍾聖還是很相信自己同學兼好友精明的判斷力。

「那楚明怎麼那麼堅定我是你姐?」鍾艷寧可相信楚明以前見過自己,知道自己是鍾聖的姐姐,也不要輕易被人看穿,那不說明她的演技爛嗎?

「你的演技爛啊!瞎子都看的出來你是我姐,何況他還不瞎。」鍾聖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也許真的是鍾艷的演技太爛了,所以才沒能騙過楚明。

「你這什麼話?怎麼老向著外人?我可是你老姐。」或許真是鍾艷的演技爛了些,鍾聖也不能老幫著朋友不幫老姐吧!這個可是老姐,自己人也!鍾艷氣也!她哪能不氣呀!鍾聖還幫理不幫親了,什麼嘛!真是的。

「剛才我就勸你,你非不聽。我女朋友是那麼容易演的?我和楚明那麼熟,楚明肯定知道你這種類型的女朋友我是不會喜歡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這能不穿幫嗎?」

「說的也對,下回你要是有個和你不是很熟的同學來家裡我再扮你女朋友?」鍾艷還不夠過癮?她還要再上演一回?鍾聖只覺得暈乎!

「免了吧!我怕嚇著人家。」

「我隨便說說。」鍾艷這輩子都不會演他女朋友了,還有下次?一會兒,鍾艷又問:「楚明有女朋友了嗎?」

恩?鍾聖聽她這話怎麼意味深長的!莫不是......這也是有可能的哦!要知道,楚明雖不性感卻相當的感性,楚明的這種魅力正是能吸引鍾聖老姐這種人。鍾聖的姐姐年齡也比楚明大不了幾歲,頂多也就是兩歲而已。

「姐,你不會對他有意思吧?你別打他的主意啊!」鍾聖好像蠻緊張楚明的。

鍾艷卻不以為然說:「我打他的主意又怎麼樣了?你還干涉我不成?」

「話不是這樣說的,我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累?」

「我是為了你好。」

「怎麼個好法?」

一時半會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怎麼不說話了?」鍾艷在想,你到是說啊!

鍾聖看了看她,「總之,你還是別碰他的好。」

「為什麼?」鍾艷似乎一定要鍾聖給個原因。

「他有女朋友了。」鍾聖並不不是很了解楚明和趙青那檔事,他也只是聽說而已,即然鍾艷非要個理由鍾聖就給她一個吧!誰知道鍾艷竟然說:「不介意!有女朋友才有意思!」

鍾聖有些急了,他怕到時候如果姐姐和朋友之間出了什麼亂子,他肯定難做人啊!特別是在楚明的面前,要知道,楚明是絕對不會喜歡他老姐的,除非楚明瘋了。楚明一糟遇「性騷擾」他可就是罪人了。對於這些事,楚明是相當敏感的,到時候肯定會把矛頭指向他。

見鍾聖那樣鍾艷就覺得怪好笑,「你緊張什麼?做姐姐的會讓你難堪嗎?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一個人承擔。再說,你有必要這樣嗎?我只是說說,這不還沒有任向的行動嗎?就算行動了,又能怎麼樣?被人喜歡,有人追求,他楚明還不高興了?」

「這個可難說。不是我嚇唬你,楚明這個人雙重......不,是多重性格,和我差不多的。我就很介意,如果我不喜歡對方的話。」鍾聖說的好像很為自己的這種性格感到自豪。

鍾艷聽鍾聖說出這話大為反感,「真是物與類聚啊!原來你和他一樣變態。不,應該說你比他還要多一點點。」鍾艷都快要暈厥過去了。這些話鍾聖早就聽的習以為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一點也不介意,當然了,不會感到很舒服。

吃過晚飯後,楚明就進了鍾聖的房間。楚明的動作比較快,他們都還在吃呢!

關於鍾聖的父母就不多說了,這與他們沒多大關係嘛!他們家就父母、姐弟四口人。

楚明坐在電腦前上網,其實他不是很有興緻,他還在為趙青的事情犯愁呢!楚明在想,趙青這會會幹什麼呢?這個時候,吃飽飯的鐘艷進來了。

「上網呢!」鍾艷坐到了楚明的旁邊。明顯,女泡男,鍾艷想泡楚明。

「恩!」楚明答應了一聲。

「你平時就吃一碗飯嗎?」鍾艷覺得楚明因該多吃一點,要不會瘦的。

「也不是啦!今天沒什麼味口。平時要多一點。」楚明習慣性的抓抓頭,他覺得鍾艷的問題好無聊哦!

鍾艷又問楚明:「平時吃多少呀?」鍾艷似乎很關心楚明的飯量。

「像剛才那個碗,也就是一碗半吧!」這是最多的吧!基本上這段時間都是吃這麼多的,沒有什麼體力勞動,都這樣。

「你這麼大個人就吃二兩飯?」鍾艷大驚小怪的,她不是很相信楚明的話。一會兒又問:「你騙人的吧?吃二兩你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不是這樣?那因該是怎麼樣啊?楚明納悶!「我現在很胖嗎?」

「我不是說你胖,我是說你瘦。如果你吃二兩,應該比現在更瘦。」

一米六八的身高,體重是五十五公斤,楚明沒覺得自己胖更不覺得自己瘦,他覺得自己的休形還是可以的,對鍾艷楚明真是沒話說了。

「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她哪說錯話了?

「我該說什麼呢?說了你也不相信我。」楚明看看鐘艷又看著顯示器。

「你真的吃二兩?」鍾艷還是不怎麼相信楚明說的。

「真的。」鍾艷不相信他也沒有辦法咯!

「你晚上就不會肚子餓?」

「會啊!」

「那怎麼辦?」鍾艷的問題是不是傻了點?

「吃宵夜不就得了。我經常吃的。」原來楚明還吃夜宵啊!原來是這樣哦!

「我就猜到了,原來是這樣的。我很聰明吧?」敢情鍾艷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說這句話。鍾艷的確不笨。

楚明很敷衍的對鍾艷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感覺有點尷尬。老實說,他真的不是很會和女人獨處。鍾艷似乎還不肯放過楚明,又問他:「我是不是很聰明啊?」

楚明有點受不了了,對鍾艷說:「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嗎?你聰明不聰明,與我沒有多大關係吧?說實話,我不覺得你有什麼高明之處。」楚明的樣子,好象有點生氣了。

「你生氣了?」鍾艷笑了笑。

「沒有。」楚明真的是沒有,他一向都是這樣的,說不上生氣,他犯不著,反正就是像現在這樣。

「沒有!那是什麼?我覺得你和阿聖對待女人怎麼都是一個態度?你們對女人沒有興趣?冷感啊?」她是不是太過份了?有這樣問自己弟弟的同學的嗎?楚明皺著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鍾艷的問題。見楚明不說話鍾艷又追問:「到底是不是?」

「不是。」楚明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你對我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鍾艷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楚明已經感覺到自己在掉冷汗了。

楚明睜大眼青看著鍾艷,「你是楚明的姐姐,我是他的好朋友我也可以叫你一聲姐姐,我對你會有什麼感覺?我當然挺喜歡你的。」

「我是說男人對女人的感覺,不是說你對我有沒有喜歡的感覺。」

「這有分別嗎?」

「有。一個是喜歡,另一個是更加喜歡。」

「我發現你很無聊也!說點別的什麼有趣的事情吧!」楚明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目光又盯著顯示器上。楚明本來不想說的,但是覺得說了也不會怎麼樣,她這種人會介意嗎?因該不會。

鍾艷沒在意也笑了笑。

鍾艷見楚明正在上QQ便想加他的號碼。「我可以加你的Q嗎?」

「我不加現實生活中人的Q號。你千萬別問為什麼。」可楚明沒有同意,楚明是有點怕鍾艷了。

楚明不這樣說她要問,楚明這樣說她就更要問了。「為什麼呀?為什麼不可以問?我是想知道才問的,我可不是無緣無故就問的。你不告訴我,我可跟你沒完了。你是阿聖的同學,還是好朋友,我也算得上是你半個姐姐吧?你自己也都這樣說了。姐姐的話,你不會不聽吧?」

「我最不喜歡管比我年齡大的女人叫姐姐了,我可以把你當姐姐,但我不喜歡叫出口,特別是你這樣的。」鍾艷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楚明。「幹嘛這樣看著我?我的臉上又沒有花!」

「我這樣的,我這樣的怎麼了?追我的人可有一打這麼多啊!」鍾艷還蠻自得的。楚明的那一翻話是牛了一點,可她是不會和楚明計較的,做姐姐的怎麼可以和弟弟計較太多呢!

「有一條街也不關我的事,我又不追你。你長的雖然不錯,但還不足以像明星一樣的吸引我。」楚明說話也越來越直白了,都是讓鍾艷逼的吧!

「明星算什麼?那些都是人造的,臉上鋪的粉都可以拿去做麵包,身休瘦的只剩下骨頭了。」她的話太嚇唬人了吧!是誇張了有點,不過,好象也有那麼點意思。

「可人家喜歡啊!」

「人家喜歡,又不是你喜歡。」這「人家」指的當然是楚明他自己了,她這不是故意抬杠嘛!

楚明閉上嘴,他無話可說。平時楚明覺得自己還是挺能說的,這回遇到鍾艷就沒詞了。

鍾艷得意的笑了笑,對楚明說:「你怎麼又不說話了?聽鍾聖說,你平時不挺會說話的嗎?人還管你叫唐僧呢!見著觀音姐姐,怎麼就不說話了?」瞧她多牛,觀音姐姐,還《大話西遊》呢!

「你這都聽誰說呢?那人肯定看《大話西遊》過頭,走火入魔了。」肯定是鍾聖又在胡說了。

鍾艷皺了皺眉,「你千萬別誤會,這絕對不是阿聖說的。我這麼聰明,一猜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鍾聖進來了。他好象聽到了點什麼,「正在說我呢!說我壞話啊?」鍾聖把目光聚在姐姐鍾艷那。「在同學面前說我什麼壞話呢?」他要對自己的姐姐興師問罪。

鍾艷瞟了楚明一眼,對鍾聖說:「是他在說你的壞話,不是我。你們慢慢聊,我不打擾了。」說完她就出去了。

鍾艷一走楚明馬上嘆了口氣,對鍾聖說:「還好你來了。她真是太恐怖了。」

「我姐姐對你怎麼樣了?」鍾聖笑了笑。「她該不會非禮你吧?」

「你再不出現就很難說了。」有那麼誇張嗎?呵呵!

兩個人在房裡聊了很久,直到晚上九點鐘楚明才離開。楚明本來想在鍾聖家留宿的,不過,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還是覺得回家比較舒服。其實,最主要的還是趙青,他怕趙青會去家裡找他,而他又不在的話,那樣就......他還是擔心,還是因為趙青的緣故吧!

楚明坐計程車回去,他一到家門口就看見了那輛大奔,還有一個人站在他家的門口,不過,這人雖然也是個女的,卻不是趙青,她是徐子群。楚明莫明的失落,可還是上前對徐子群微笑。徐子群看得出,楚明笑的有些假、有點勉強。「笑的那麼不開心,還不如不笑呢!」

楚明微笑著點點頭,「是是是!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事倒沒什麼事。」隨即徐子群又提高嗓門,「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楚明笑了笑。楚明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現在夜深了,算了,楚明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不用解釋那麼多。「當然可以了。」

「那還不開門請我進去,你就是這樣歡迎客人的?」

兩人進了屋坐在沙發上,靠的特別的近,是楚明主動的。徐子群皺眉,好像有點不舒服的樣子,徐子群不是介意楚明坐近點,只是楚明一向都不喜歡靠人那麼近,他現在一反常態,肯定是心裡有什麼事。

「你幹嘛靠的這麼近,這不是你一慣的作風吧!」徐子群倒不是擔心楚明會對她做出什麼不軌的事,而是有些擔心楚明。

楚明笑了笑,表情中多了點無奈。「我一慣的作風是怎麼樣的?我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樣的了。」

「你以前無論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是很有自信的。你現在和以前完全不同了,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變了嗎?我怎麼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也許是吧!人不都在變嗎?」

「我記得剛認識你的時候,你的每一個微笑都是那麼的真實。」

「現在呢?不真實了嗎?」

「笑的好么勉強,一點快樂都沒有,你是在用笑來掩飾你心中的不快。」

楚明苦悶的笑了,眼框有些濕潤,他是想哭,卻哭不出來,他找不出一個讓自己可以流淚的借口。他一直在追尋著屬於自己的自由,所以他選擇了一個人居住。可他卻被過份自由束縛了,因為他一點也不快樂一點也幸福。自由並不等於幸福快樂。

看楚明這樣徐子群有些難過。

「不用為我難過,沒有這個畢要。」楚明笑了笑,心中感到絲絲安慰。「真的不用這樣,我很快就會改變的,我不會一輩子都孤獨的。怎麼說我還有你這個朋友。肉麻的話我不想說,也不會說,我只有就句,一生中有一個你這樣的朋友,我就已經足夠了。哪怕將來我們不再是朋友,只要曾經是就很滿足了。」

「這還不夠肉麻啊!」這恐怕是她聽過最肉麻的一句話了。

「這是我的真心話。」楚明笑了笑,「你真的沒別的事不嗎?」

徐子群猶豫了一會才對楚明說:「今天趙青來還車的時候,我見她哭的眼睛紅紅的......其實,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問你,你是真心喜歡她嗎?她好像特別的生你的氣。她和我說......她是你女朋友,你們還上過床了,這是真的嗎?那天我問你,你不是說你和她沒什麼的嗎?」

楚明看出來了,徐子群是為這些問題而來的。天一黑徐子群就在門口等了,直到楚明回來,等了好幾個小時了。不難明白,徐子群對楚明有點意思。

徐子群的問題還真不好回答啊!可還是要回答的。「我和她......我不知道怎麼樣和你說。這個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楚明在迴避,他並不想回答。怎麼說呢!他也不是傻子,他早就知道徐子群對他有意思。但是他們是不可能會有什麼結果的,楚明很清楚徐子群並不是能夠和他一輩子的人,雖然年齡不是個問題,但他們真的不合適對方。

「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

「你喜歡我是嗎」這是他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現在,他終於忍不住捅破這層窗戶紙。

徐子群並沒正面的回答他。徐子群對楚明說:「你不是說你不會喜歡像姐姐那種類型的女人嗎?我可是二十二,比你大三歲。」事實上她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一直拖拖拉拉的,讓那種喜歡的感覺隱隱約約的存在著。

「我有說過嗎?」不知楚明是真不記得還是不想記得。

「你有,還不止一次。」徐子群很肯定的說。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喜歡。」

楚明笑了笑,他發現自己走桃花運了。楚明握住徐子群的一隻手,輕嘆一聲,「為什麼喜歡我?」他感覺到愛情來的似乎不是時候,他有些難以承受。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在沒有遇到楚明之前她認為這是需要理由的,在遇到楚明之後就不需要了。「喜歡一個人是有理由的,但喜歡你是不需要的。」徐子群忽然甩掉他的手,站起身來,她知道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喜歡只是一種感覺而愛是一種行動,是需要付出的,一定要想清楚不能衝動。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

徐子群看著楚明,楚明沒有說話,他以乎不想說,很累的樣子。

徐子群對楚明說:「很晚了,我該回去了。我想,有很多問題我還得想清楚。」

他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微笑。

徐子群走了,楚明坐在沙發上發獃,他發現自己並非是一個好男人,他剛才對她已經動了那種念頭,如果,她晚一點站起來的話,他和趙青睡在床上卻沒有發生的事情,一定會和徐子群發生在沙發上。如果徐子群無法拒絕他的話,一定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其實,楚明早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只是沒有「抓」到像今晚這樣的罪證,還不肯承認自己並非一個十分專一,從一而終的人,他現在不只是喜歡趙青,還有徐子群。

他愛的是哪一個呢?這個問題不好回答。他在想,哪一個更合試?似乎兩個都不是很合適。沒有的時候想要,有了才發現其實也就那麼回事,想拋棄卻又捨不得,難啊!

楚明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空蕩蕩的屋子裡就他一個人,莫明的恐懼佔據心頭,這讓他感到萬分的痛苦。他迅速的躍下床,穿上鞋子跑上天台。望著天上的星星,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心情並沒有輕鬆多少,還是那麼的沉重。

「難道,沒有女人就活不成了?」楚明大聲的叫嚷,盡情的發泄心中的不快,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他現在比剛才痛快多了。興奮過後是莫明的失落,又是一聲嘆惜!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誰。

心情不好再美的夜色也無心觀看,他背靠攔桿低著頭。什麼愛不愛的,讓他頭痛的東西他一樣也不想,他腦子裡現在是空白一片。

一切都交給老天爺,一切讓它隨緣吧!明天的事今天最好不要去想,讓煩惱都見鬼去吧!

沒多久他就下樓回房間睡覺去了。這回終於是睡著了。不過,凌晨的時候又醒了,因為肚子很餓,是餓醒的。沒辦法,餓的睡不著只好起床去廚房弄吃的。

冰箱里還有冷飯和雞蛋,就是蛋炒飯了。炒好以後他就端到客廳去,正要動嘴就聽到有人敲門。

楚明打開門,發現是趙青,她身上有灑味,八成是喝不不少。趙青一見到楚明就趕緊上前緊緊的抱住他哭。楚明慢慢的退進屋裡,關上門,然後退到了沙發上,趙青還抱著他。

「站著挺累的,還是坐下來吧!」楚明可不想站到天亮。

兩人坐在沙發上,她低著頭,已經不哭了。

「肚子餓嗎?」楚明看了看桌上的蛋炒飯,「餓就吃吧!我剛炒的。」

她沒出聲,又哭了。幾分鐘之後又停了。她端起盤子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著。

他也很餓,不過他卻沒有心情吃。他舔舔嘴唇對趙青說:「這麼晚了你怎麼沒回家?」

「我不想回去。」她說的很小聲。

「你來多久了?」楚明認為趙青絕對不會是剛來的,一定是來了挺久了,看屋裡亮著燈才敲門的。

「我來挺久了,本來想走的了,看你屋裡的燈忽然亮了我就敲門了。我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實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了。」說著眼框濕潤了。

楚明沒說話。趙青吃了一半就不吃了,放下了盤子和筷子,看著楚明。那是一種在等待的眼神,等待楚明。

楚明對她說:「待會你就睡我的房間吧!我上樓上睡去。」

「你不和我一快睡嗎?」趙青本不想提出這樣的要求,但她真的不想一個人睡,何況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知道,他們現在的關係擔出這個要求不合適,這會讓他對她有許多不良的看法,認為她真的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可她管不了許多,她現在很需要關愛。

楚明沒有同意,「這樣不合適,真的。」

「有什麼不合適?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她明白他就是怕,不過她不怕。

「就因為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更怕。我畢竟是凡人,也是有七情六慾的,先前我就很後悔自己為什麼沒對你下手。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會做出那些很不負責任的事情。我怕將來你會因此愛到更大的傷害,會後悔的。」他現在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我不會後悔的,也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你懂我的意思嗎?我是自願的。況且,我也很想嘗試一下那種感覺。」

「我也想,可是......」

「可是什麼?」

「可我還是怕。」

「我已經說過了,我也很想嘗試。將來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如果你不答應我,我現在就會很後悔。」趙青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就從那天晚上第一次和楚明躺在床上。

可是楚明還沒有,他真的是有色心沒有色膽。責任在他心中的份量可不輕啊!他不緊要對趙青負責,還得對自己負責。這也是他個人原則問題。沒結婚之前他是不會和任何女人發生關係的,他不是要忠實自己的老婆,他是忠實自己,自己的情感,他不想到處留情。一但和趙青發生了肉休上的關係,那可是一輩子都無法磨滅的記憶。

給趙青的答案只有兩個字——責任。一個微笑過後楚明就上了二樓。

有人問,男女之間的愛有底限嗎?對楚明來說,那就是身體吧!什麼都可以輕易的付出,包括自己的靈魂,可身體是爹媽給的,自己沒有權力去傷害它,心靈即已受傷,**就一定要保存好。

不是有人這樣說,當你愛到出賣靈魂的時候,你就只剩下具軀體了,如果你連身體都給了對方,一但雙方的靈魂開始背判,你將什麼都沒有。因為,身體和靈魂已經回不來了。有聽說過給了別人的東西還能拿得回的嗎?就算回來了,已背叛的身體和靈魂還能合在一塊嗎?

楚明的愛情信仰就是,身體與靈魂只和一個人交換,真愛一輩了只要一次就夠了。趙青為了愛情,為了楚明已經可以放棄所有了,而楚明卻做不到,他的愛還不夠深。現在,趙青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懷中抱著一個枕頭,時時刻刻在想著楚明。

楚明在二樓也躺在床上,在想著一些關於他和趙青的問題。這些問題讓他感到頭痛,根本就睡不著。

趙青也是差不多,其實,她根本就不想睡,雖然已經很累了,還喝了酒。

兩個人躺在床上想呀想,一直到天亮才漸漸睡去。

趙青剛睡著就被敲門的聲音吵醒了。她本想上樓叫楚明去開門的,她畢竟不是這裡的主人多有不便,可這會楚明肯定熟睡了,她又不想打擾楚明,她就不管那麼多去開門了。

趙青一開門發現是徐子群,徐子群發現開門的是趙青,兩人都覺得挺意外的。

「進來吧!」趙青招乎徐子進屋。

徐子群進了屋,兩人坐在了沙發上。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打住。

「還是你行說吧!」趙青讓徐子群先說。

「小明呢?」徐子群當然是來找楚明的了,總不會來找趙青吧!

「他在樓上睡覺呢!」趙青是不會隱瞞什麼的。

「這樣啊!」

「我想最好還是不要叫醒他,他是凌晨才入睡的。」

「其實,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想來看看他。」她本意是想叫楚明一塊去吃早餐的。

「昨天的事情真不好意思!那些話你就當我沒說好了。」她指的是還車的時候對徐子群說的一翻話。就是她和楚明的關係問題,她說她是楚明的女朋友。

徐子群知道她的話的意思,見他們一個睡樓上一個睡樓下,這還能不明白?不過,徐子群還是想確定一下。「你和楚明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和他是小學同學兼朋友,只是普通朋友。」趙青並不是在澄清她和楚明的關係,她只是就事而論。她昨晚想了很多很多,她不是還沒和楚明發生關係嘛!他們之間只是衝動的一個吻而已,楚明心裡在想什麼她根本不知道,兩個不相了解的人也只能說是朋友,普通朋友。

徐子群對趙青說:「我和他也只是朋友。」一會兒,「那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先走了。等他醒了你幫我告訴楚明一聲,就說我來找過他。」

「好的。」

趙青將她送到門口,兩人相互道聲再見,趙青就把門關上了。

「什麼叫普通朋友?」誰會相信徐子群對楚明只是朋友那麼簡單?徐子群心裡想什麼,趙青很清楚,不清楚的話趙青就不是女人了。

趙青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到廚房沖了一杯咖啡,喝了咖啡才上床睡覺。不是說咖啡能提神的嗎?可趙青一躺上去沒多久就安睡了。

等楚明醒來已經是下午了,他沒有起床而是接著睡,到傍晚的時候才起床。

楚明現在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來,睡覺對消除情緒緊張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楚明一下樓就看見了趙青,她坐在沙發上。楚明胡亂對趙說了一句:「早上好!」

「已經不是早上了。」趙青笑了笑。

「是嗎?」楚明這才明白過來。

趙青在想,也不知道他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

楚明進了廚房沖了兩杯咖啡,然後將咖啡拿到沙發前的桌子上,他站立看著趙青。他發現了趙青的眼框有黑眼圈。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這樣的方式看著趙青,她當然有意見了。楚明伸出一隻手用手指輕輕的在她的眼臉上滑過。這是一種挑逗行為嗎?趙青並不懂楚明的意思。「有眼屎嗎?我一起床就去洗手間洗臉了,因該不會有的。」她特彆強調說:「我可沒用你的毛巾哦!我是用手擦洗的。」她還記得,楚明不喜歡別人用他的毛巾,無論是誰和他是什麼關係!

幼兒園的愛戀_正文第八章_8

「我有說過不許你用嗎?」楚明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好像他真的沒有說過似的。真還真是會裝樣子。

趙青很肯定,「你今天是沒有說過,但你以前絕對有說過這樣的話。」

「我忘了。」楚明岔開了話題,「不是有眼屎,是有點黑眼圈。」說完楚明坐到了沙發上,離趙青不近也不遠,就在趙青的旁邊嘛!

趙青睜大眼睛仔細地看了看楚明的眼睛,他也有黑眼圈。「你的還不是有。大驚小怪的,我還以為你說我的眼角有眼屎呢!」女孩子都是比較注重清潔,更愛美麗。就黑眼圈而言,沒辦法辦法洗掉,趙青只能等過兩天它自動消退了。

「你也是清晨才睡的嗎?」趙青的黑眼圈提醒了楚明,他原來還以為只是自己一個人睡不著呢!原來還有趙青陪著他。

「我是。」楚明這一問讓趙青想起了徐子群,趙青差點就給忘了,徐子群有話要她帶給楚明呢!「對了,早上的時候你那個叫徐子群的姐姐有來找你哦!」

「他找過我?」

「是的。我猜測你當時肯定是熟睡了,就沒有去吵醒你了。她讓我告訴你,她來找過你。她沒有說別的,就是這個樣子了。」趙青怕楚明誤會自己會有什麼隱瞞,所以說的特別的明白。

「她有沒有問你別的什麼?」楚明很關心哦!

「有。」可是趙青並不想告訴楚明,因為這和他沒有關係,這是她們女人之間的事情。

「是什麼?」楚明喝一口咖啡,靜靜的等待著趙青,他相信趙青一定會告訴他的。

「這對你而言不重要,我也不想告訴你。」女人之間的事情,幹嗎要告訴他呀?

「為什麼不想告訴我?」楚明還是很想知道。楚明又喝了一口咖啡,見趙青不語,他便沒有再追問下去。楚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問那麼多的,這樣是不是有點小男人?

一會兒,「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沒有必要知道,這對你一點也不重要。」趙青一再重複這些話,只是不想讓楚明有什麼對她有什麼誤會。身為女人的她覺得有義務為自己保留一些內容,不想告訴任何一個男人。

趙青都這樣說了楚明也就真沒有什麼好問的了。「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楚明有些感慨,他也不想自己和一些人那樣,有著不清楚的男女關係。

「你問的這個問題也是她問我的問題。」趙青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之前我認為我是你女朋友,現在只是普通朋友吧!」

楚明沒說話,因為不知道因該怎麼和趙青說、說什麼。

「不是嗎?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雖然我們擁抱、還接了吻,還在床上有親密接觸,可這些都不能代表什麼。就算我們上了床做的那些事情,這還是不能代表什麼。等時間久了一切都會被遺忘在腦後,成為歷史性的回憶片斷。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趙青這翻話說得好象看透了愛情似的,楚明聽趙青說得感覺有些可怕。

「我們之間會像你說的那樣嗎?到最後會一無所有?只剩下回憶的片段?」楚明迷茫了。

趙青很深情地看著楚明,「你愛我嗎?」

楚明實在沒有辦法回答,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愛情。

趙青的眼神里儘是失望,她現在才明白,從開始到現在都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她還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該從何說起。趙青將咖啡一飲而盡,楚明知道她要走了,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我們還是朋友嗎?」楚明還希望可以和趙青做朋友。

趙青站起身,「不是。除非有一天你成為我男朋友,不然我們就是敵人了或者什麼也不是,連陌生人也不是。」趙青的堅決是楚明想不到的,就像鐵一樣。

趙青往外走楚明沒有阻攔,趙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楚明獃獃的在沙發上坐了十分鐘,趙青走後關門的聲音也在楚明的耳中迴旋了十分鐘。感覺特別特別的累,楚明想洗個澡。

洗了一個澡之後天已經黑了。楚明也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他就在那讓熱水淋著,很久很久。天有點轉涼了,他穿上外套就出了門。在浴室讓熱水淋了那麼久,這說明什麼?失戀嗎?他不知道。他根本就沒多大感覺,只是很累很累。生活就是這樣的吧!苦樂參半,苦還多於樂吧!

作為一個男人,楚明真的不想只為愛情而活著。在楚明的眼裡,許多女人都是只為愛情而活著,趙青也是其中一個。楚明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只是這樣讓楚明有些承受不起了,愛他反倒變成了壓力,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個女人千萬不可以對一個男人過分的好,否則,男人一定會逃離這種像母親般的溺愛。趙青是有點過火了。

現在這個時代男人比女人更不相信愛情。有人說,這是因為男人越來越了解女人了,越來越不相信女人,更不相信愛情。或許,是因為男人越來越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德行。

楚明出門之後就上了一輛計程車,前往鍾聖家裡。楚明現在能想到的人只有鐘聲了,他有好多話要說,只能對男人不能對女人說的話。

楚明到了鍾聖家,是鍾艷開的門,一見是楚明鍾艷就樂了,鍾艷想不到楚明「還敢來」!也不知道鍾艷到底樂個什麼勁?家裡只有姐弟二人,大人都出門去了。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楚明坐鐘艷旁邊靠的特別近,鍾聖則坐在姐姐鍾艷的旁邊。

鍾艷看著楚明,笑了笑,「這麼晚了有事嗎?」沒事兒就不能來嗎?

見姐姐鍾艷這樣,鐘聲就不高興了,「姐,忙你的去吧!你剛才不是說上網嗎?」

「我有嗎?」鍾艷才不管鍾聖呢!她又對楚明說:「是不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助你、開導你呀!」

楚明用微笑帶過,沒說什麼。

「姐姐,你煩不煩啊?」鍾聖有點受不了了。

「誰要你管?我可是你姐姐!你這是什麼太度嘛?你想死嗎?」要知道,鍾艷在家裡的地位可比鍾聖高一等。誰讓她是姐姐呢!還是一個霸道的姐姐。

鍾聖不服氣,「什麼跟什麼?這是兩回事呀!」接著,鍾聖用懇求的語氣對鍾艷說:「求求你放過人家好不好?你就算失戀了也用不著這樣吧!」

失戀!?鍾艷自己怎麼不知道?「你少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失戀了?」這可是詆毀哦!

「如果沒有,請不要對小明說那些話好不好?」鍾聖已經對鍾艷失去耐性了。

「我對他說什麼?」鍾艷很是不服氣,她覺得自己也沒說什麼呀!

鍾聖不想和鍾艷爭執這個問題,將楚明帶進了房間。

鍾艷見他兩進了房間很不爽的說:「什麼人嘛!兩個瘋子、變態。」罵罵他們好出出氣。鍾艷想想,鍾聖這個傢伙還真是討厭,越想越這樣覺得。還有,楚明也不是什麼好人,都是穿一條褲子的。

房間里楚明和鍾聖正在說鍾艷,「你和你姐姐常常這樣嗎?」楚明覺得剛才他兩這樣非常有意思。楚明沒有兄弟姐妹,他是獨生子女,從來沒有體會過那種感覺,剛才見他兩這樣挺羨慕的,楚明也想有個姐姐。

「也不是經常啦!就是有時候有客人來的時候,特別是來找我的,她就這樣煩人了。」

「有一個姐姐是什麼感覺?比我這些人要多很多快樂吧?」

「什麼呀!你不知道什麼叫痛苦,還快樂呢!她整天拿著自己是姐姐的身份要我做這做那的,這也就算了,還整天以長輩的身份把她的思想強加在我身上,還用她那一套教育理論對我施教,我的痛苦你是無法想象的。最讓人頭痛的是,她說我交的女朋友還要她喜歡才可以,你說,這簡直比上帝還要可怕,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上帝了。」上帝很可怕嗎?

「是這樣嗎?真有你說的那麼可怕?」楚明不太相信。

「不相信?剛才那一幕你忘記了嗎?還有昨天呀!搞得你好像是來找她而不是來找我的,好像你是她朋友而不是我朋友。」

「這說明你姐姐熱情,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開玩笑,我吃乾醋啊?」鍾聖笑了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還說你姐姐,你自己也是這樣。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煩人啦?」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她是無聊才那樣問你,哪能把我和我姐姐相比呢?我可是真正關心你。」說的也是,這是關心嘛!

「你不用說那麼肉麻的話吧?」楚明真是不太習慣聽這種話。

「肉麻就肉麻了,我也沒有辦法,這是我能想到最不肉麻地一句話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覺得最近自己越來越不相信自己了,感覺快要失去自己了。」這些話就是他只可以對同性朋友說的話了。

楚明說沒什麼,鍾聖認為可嚴重了,都這樣了還說沒什麼?「自己都快不存在了,你還說沒什麼?你最近一定昏了頭吧?」

「其實,真的沒有什麼,我想過不了多長時間會自動恢復的,找回原來的感覺。」楚明並不是那麼為自己擔心,擔心也沒有多大用處。楚明不是沒有為自己想過,可是想了又能怎麼樣呢!情況還是那麼糟糕,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我就是怕你恢復不了,到時候失心瘋。」

「你說得太誇張了吧?」

楚明認為自己還不到那種地步,鍾聖卻認為他差不多了。「你本來就有點變態,心裡不是很正常的,什麼時候會瘋掉這是很難說的。」鍾聖就是擔心著呢!

「是人不都有點變態嗎?大多數人喜歡把變態的心理隱藏起來,少數人喜歡在眾人面前公開。」

「你是後面那種,所以就說你變態了。藏在心裡好好的,幹嘛非要公開出來?變態!」

「你別這樣說行不行?在現在這種年代、在這種社會、在這麼多無形的壓力下,不做出一點反常的舉動,如何宣洩自己不快的情緒?這個時候不把內心的東西表現出來,那真是有問題,不是輕微的變態,而是相當嚴重的心理變態,那才叫有神經病呢!」

楚明說自己一時太投入了,竟然忘了鍾聖也是被人說是變態的,楚明說完這話才明白過來,馬上瞪了鍾聖一眼,不爽的看著鍾聖。

「幹嘛這樣看著我?」鍾聖當然明白,楚明知道自己被他給糊弄了,才會這樣看著他。

「還能幹嗎?我最不喜歡別人明知故問了,變態,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同學、好朋友?」

「當然是了,不是的話我就不說得那麼坦白了。」

「照你這樣說,你說我變態我還要心存感激之情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鍾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差點忘了,你也是被人說成異類、變態的人物,你還真好意思說我啊!」

「物以類聚嘛!算了,不說這個問題了,再說就真成有問題的人了。」一會兒,「你真的沒事嗎?」鍾聖還是不放心。

「行了吧你!我要真有事你未必幫得了我。能找你說說話,就算是幫了我吧!最近心裡比較不平衡,波動比較大。」

「那不就有事了嗎?打死你也不承認,不打你倒自招了。你的骨頭真不是普通的賤,是很賤啊!」鍾聖對楚明嘲笑一番。

「行了吧你,再這樣我們可就談不下去了。」楚明有些受不了了。

「好好好!聽你訴苦,你說啊!」鍾聖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

「你說不說的?什麼叫其實又沒什麼?你再不說我可不聽了。」楚明受不了他,他還受不了楚明呢!真是的。

「就是感情的問題。」楚明終於還是鐵心,終於把此次的正題說出口了。

換來的竟然是鍾聖的傻笑。「有沒有搞錯?往日自稱情聖的你竟然向我問這種問題?你耍我嗎?」要知道,楚明可是那幫同學心目中的情聖哪!鍾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楚明的。

「什麼情聖?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楚明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不用這種表情,我不會上當的。你肯定是悶得發慌來找我開涮的。」鍾聖不相信,「還記得當年你是如何滔滔不絕地和我們聊女人的嗎?你簡直是在上一堂解剖課,連女人的骨髓都讓你看透了,你現在竟然問我感情問題?」

「我當年有這樣和你們解剖女人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楚明一副很懷疑的樣子。看楚明這副模樣,鍾聖不知道楚明是真忘了還是假裝忘了,但有一點鐘聖是可以肯定的,楚明當年確實是有和他們「解剖」過女人。

接著楚明又說:「就算我很了解女人,這也不能說明我就是情聖啊!再說,醫生不也有生病的時候嗎?就算我是情聖,也有遇到情感問題解決不了的時候。」

「好像是這樣。」鍾聖的腦筋似乎剛剛轉過彎來,剛明白過來。

「什麼叫好像?就是嘛!」

「你說什麼多幹嘛?你問我關於感情問題,我沒有女朋友的,我那懂這個事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百科全書我只差一科沒懂,那就是愛情了。」鍾聖現在才真正明白過來。「看來,我真幫不了你呀!沒辦法。」

這兩個傢伙糊弄來糊弄去的,也不知道他們煩不煩?雖然幫不了,但這一折騰使楚明心裡又舒服了許多。看來感情這一科目兩個人都得好好的修行。

一翻廢話之後兩個人躺在床上聊起了鍾艷,這可不是嘛,兩個男人在一起沒別的話題就只能聊女人了。

「為什麼以前來你家時候沒見到你姐姐?」楚明早就想問了,只是剛才沒有想起來。

「你以前不是不關心的嗎?我說拿她的照片給你看,你說沒有興趣,對同學的老姐姐和家人不關心。你這會兒......讓人懷疑呀!」鍾聖陰笑著,他覺得楚明的話裡頭有文章啊!

楚明都不知道鍾聖在瞎想什麼,「我現在見到你老姐,想到以前為什麼沒見著她,我這不是有點好奇嗎?不就是隨便問問嗎?」

「你說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本來就是這樣嗎!那你以為呢?」

「我以為為什麼,你就不用知道了。」一會兒,「你的腦袋越來越銹了,連這點都想到了,她在外地讀書,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現在是放假時間。」

「我不上學好多年了。」楚明是讀了九年義務教育的課程,可成績不好,他也沒興趣再讀書了。

鍾聖對楚明說道:「過兩天就要回學校補課了,這一去又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了。」

「少說這些肉麻的話,走就走吧!我又不會想你。現在還不是沒走么?說的那麼噁心。」

「過兩天我走了,就沒有什麼朋友能陪你了。我真不明白,你當初怎麼就不願意去讀書,現在知道後悔了沒?不但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還沒有朋友陪。」

「什麼叫沒朋友陪?你以為我就你一個朋友,離了你我就不用生活了?工作嘛,找一份合適的工作不容易,得慢慢來,急也沒有用。我家又不是沒錢給我,我一點也不擔心。」

「過兩天誰陪你?」

「之前我不都一個人過來了嗎?出到社會了不比你這些學生,得學會孤獨一個人生活,偶爾聯絡一下同學朋友敘敘舊舊就可以了。」是啊!誰不是一個人慢慢熬過來的!

楚明的感受鍾聖並不懂,鍾聖只知道一個人生活相當的孤獨。「你為什麼不和父母一塊住呢?」

「為了做人的自由。我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嗎?我喜歡自由,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

「和父母住就不自由了嗎?」鍾聖從來就沒想過一個人生活,他覺得還是和父母一起生活比較好,再說,他家就一套房子他也沒這條件。

楚明的回答是肯定的,「和父母一塊是沒有自由的,永遠都沒有。你不能超過晚上11點還沒睡覺,三更半夜是絕對不可能高歌一曲的,肚子餓了也不能起床弄東西吃,總之,超過十一點之後你不能做任何會打擾他們休息的事情,就是說除了躺在床上睡覺就不能去做別的事情,你能忍受的了嗎?」

鍾聖傻笑,「你說這些與我都沒有關係,我十一點鐘一定會睡著的。」

「和你說了也是白說,你不會懂的。」

「我知道。我現在在學校生活,你說的那樣我是不可能的。」

「現在已經不比從前了,大家都變了。」楚明很懷念以前在學校的生活,不過都成為過去了。

「是啊!都變了。不過,你的性格好象沒多大變化。還是那麼健忘,經常忽略一些東西。給人還是忽冷忽熱的感覺。怎麼不找個女朋友啊?」

「好難啊!在努力呢!千萬別像你姐姐那樣的就行了。」

「說得她好像很差勁似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個沒完,說的都是一些關於童年的回憶。

楚明和鍾聖聊完,便出了鍾聖的房間,楚明得回家了。鍾聖在房間里上網查資料,大家都那麼熟了,就沒什麼好送的了。

鍾艷正好看了過來,兩人互相微笑,楚明走到沙發前坐到鍾艷的旁邊。

楚明想和鍾艷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還是鍾艷先搭話,「看你的的樣子是要走了,怎麼又坐到沙發上了?別誤會,我可不是要趕你走。」

「就是想坐下來了和你一聊聊再走!既然是同學姐姐,我也應該認識認識。」

「聽說你上學那會很少和女孩子說話的,是不是?」鍾艷已經向鍾聖打聽了不少關於楚明的事情,雖然算不上了解,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好像是吧!」楚明對以前的事情已經淡忘了,感覺很模糊。

「什麼叫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鍾艷不喜歡別人給她模模糊糊的答案。

楚明笑了笑,「不完全是這樣子啊!如果誰主動和我說話我一定會回復人家的。至於主動和人家說話嘛!一般都不會。我的性格比較向著自己。」

「什麼叫向著自己呀?」鍾艷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詞。

「就是內向。」楚明笑了笑。

「你內向?我一點都不覺得你內向,如果你這樣的都算是內向,就沒有外向的了。」的確像鍾艷所說的那樣。

「我的確是內向,只是看到一些比較有個性,感覺投緣的人我才會主動和他們說話,當然了還有那些漂亮、亮麗的。」

「你說我是屬於哪一種?」鍾艷希望是漂亮、亮麗的那一種,鍾艷可從來沒有認為自己不漂亮。

「下次再告訴你了。再見了!」楚明要走了。

「為什麼不現在說?」

楚明站起身,鍾艷把楚明送到了門口,「快告訴我呀!下次你來可能就沒機會見到我了。」鍾艷真的很想知道。

「漂亮的吧!」鍾艷聽到楚明這樣說,開心的笑了,可鍾艷知道楚明是在說假話。鍾艷知道在楚明的眼裡,她和別的女人沒差別,她不是楚明所喜歡的那種類型,不喜歡又何來漂亮之說呢?

鍾艷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她能感覺到楚明是一個又重性格的人,也是一個言不由忠的人。在楚明走的時候,楚明回頭對鍾艷笑了笑,有些敷衍的味道。

楚明特別害怕別人看穿自己,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學會了說謊,他不想讓別人看清楚他,就只能用謊言來掩蓋自己,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回失去的安全感,覺得自己是安全的。這是一種錯誤的思想,來源於地周圍的人不信任、以及對社會的怨恨。

楚明就行走在人多吵雜的夜市中,感受著黑夜人群中人來人往的孤獨。天越黑人越多他的孤獨感就越強烈,他就越能感覺到自己是誰!這種孤獨、寂寞、痛苦、存在的感覺,不僅僅是在心裡苦苦的纏繞著他還讓他有一種神經性頭痛。有句話用在楚明身上一點都不錯——如果不能幸福就讓我痛苦吧!為了不麻木地活著,他選擇了清醒的痛苦。

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楚明自己也不清楚了,答案也許是有的可從他明白的那一刻開始,他就選擇了遺忘,遺忘所有讓他不開心的一切,所有的一切。

那一年父母離婚了,楚明性格慢慢的內向發展,一點一滴的不知不覺地,久而久之他就沒感覺了,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這和父母有關係嗎?楚明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楚明不會這樣去想,因為楚明不想和他們有任何的關聯,除了無法改變的親子關係。

楚明常常在想,一個人的性格是在成長中慢慢定性的,自己今天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喜歡這樣,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這可能就是楚明成長到現在這樣的必然結果。

自己為什麼會變這樣?他經常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就像自己認為的那樣,過程已經經歷過了,結果也都有了,原因!還有必要問原因嗎?楚明覺得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

真的不重要了嗎?楚明還是會經常問起自己,可始終都回答不上來。許多事情明知不可為,卻偏而為之,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

楚明在街上遊盪著,直到身心都已經疲倦了才想起該回家,那時候已經很晚了。

當楚明快走回家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楚明站在門口三米多遠的地方,看著靠在門口的趙青,趙青也正看著他。

兩人看著對方大約十分鐘左右,趙青開口了,「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趙青的話特別的溫柔,這可不是她一向的做風。

「不知道。」說是沒有,楚明大概還是猜著了,沒有十成也有八成。

楚明剛才一直在心裡咒罵趙青,說的確實有三個子「你滾吧!」楚明蠻想這樣說的,可話一到嘴邊楚明又不想說了,「我在想你待會回家如果被車撞死,不知道你家裡人什麼時候會去給你收屍?」楚明帶著惡意說了這翻話,這恐怕是楚明說過最歹毒的一句話。

趙青很冷靜的、平和的,絲毫沒有被楚明刺激到。「你還想說點別的嗎?更厲害的,更歹毒的。不用對我客氣,你想生氣就生氣,想發火就沖我發火好了。」趙青似乎早料到楚明有這一招,及早就做好了充實的心理準備。就讓讓暴風雨來得更強更猛烈些吧!

楚明沒有說別的,只是讓趙青滾開,壓根就不想見到趙青,楚明現在見到她心裡就很不舒服。

趙青當然沒有滾,她哪那麼容易滾。當她是狗嗎?最多也是走。趙青在心裡對楚明說:「我就是不走,我把你氣死。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不知我在說什麼嗎?」楚明凶神惡剎的看著趙青。

「聽到了又怎麼樣?我就不滾,你能拿我怎麼著?有本事你打我啊!你不是說你會打女人的嗎?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楚明是怎麼打女人的。」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賴?」趙青左右看了看,好像除了她還有別人似的。「說你呢!」楚明又說:「無賴,你知道什麼叫無賴嗎?」楚明的兩隻眼睛直瞪著趙青看來看去。這還用說嗎?瞎子也看得見,楚明眼中之人正是,他所說的無賴。

趙青告訴楚明,「我不知道什麼叫無賴。無賴,我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動物!你知道哪有無賴嗎?我想見識見識。」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是說你嗎?你長的倒是有點像哦!無賴,真的是你嗎?」趙青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還有點調皮哦!

「無賴!」楚明深呼吸,有點受不了了。楚明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總算是平靜下來了。趙青搞不懂,自己怎麼就讓他生氣了?他有生氣的必要嗎?

趙青微笑,「我可能是賴上你了。我也不想這樣,但總是身不由己的。一回到家裡我就開始後悔了,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你說那樣的話。我們和好吧!我真的沒辦法把你當成我的敵人來看待。」

趙青的表情很認真,說出的話也很誠懇,可楚明就是沒多大感覺。「你還是把我當成敵人看的好,不然你會更後悔。」楚明在心裡對自己說:「你啊!一個比你還反覆無常的女人,你能接受嗎?你不能。」楚明仔細地打量著趙青,在心裡對自己說:「就算她很合你的口味,但並不說明你們合適在一起。你是很喜歡她,但並不是愛她,不可以再和她有關聯了,否則,這樣下去你一定會非常痛苦的。」

趙青也看著楚明,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她還是開口了。「你就這麼想與我為敵嗎?我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我對你什麼感覺沒有,不討厭你,行了吧!」楚明深呼吸,「你就不覺得一個女孩子老這樣煩著人家,你是不是太那個?」

「我怎麼那個?我哪個了?」

「讓人受不了了。還讓人感覺你像是一個花痴。熱情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吧?」趙青對楚明只是熱情嗎?難道不是愛嗎?

「那我要怎麼表達?」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楚明說這句話是很誠心的。「你真的好煩!」這絕是真心話,肺腑之言。「你只讓我感覺到了一點點女人的可愛之處,你的性別與我同,你的確是個女人。」

趙青張開嘴,特意露出她潔白的牙齒,「我的優點你哪能一下就感覺得到呢!你得慢慢的感受!」

「我知道,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多少對你有些影響,但你是絕對不會放在心上的哦!我們雖然上了床,但不是還沒發生關係嗎?如果你願意,我們還是好朋友。一個吻並不能說明什麼的,你不用太在意。」「你能對一個已經和你熱吻的女孩說你們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可是我不能。你可以不愛我,不喜歡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去愛你,我對你的愛。」

「拜託!這是兩個人的事,我怎麼可以任由你,不管你呢?」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愛卻是一個人的事。我可以沒有愛情,但我不可以沒有愛。」

「隨你怎麼說,管你是一個人的事情還是兩個人的事情,請你以後不要在騷擾我就可以了。」楚明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趙青從這一刻開始劃清界線。

「你可以不讓我去愛你,你卻阻止不了我心中對你的愛。」

「別在我面前說什麼情情愛愛的,我還是個孩子!我不早戀的。」

楚明的話一完,趙青馬上向他衝過去。雖然楚明還不知道趙青要幹什麼,可他已經起了防範之心,防患於未然嘛!

趙青衝到楚明面前,自然是停了下來。趙青硬給他來了一回霸王硬上弓強吻楚明,雖然楚明早有防範但還是讓趙青得逞了,這實在是太突然了,楚明是怎麼都沒有想到。

楚明被強吻當下反應過來,馬上推開了趙青,一邊擦嘴一邊對趙青說:「你幹嘛?你太過分了吧?」楚明很生氣,他還是頭一次見識男人被女人強吻、非禮,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一點男性自尊也沒有。

見楚明這樣趙青可樂了。趙青最喜歡看男人像楚明現在這樣尷尬了,特別喜歡看到楚明像現在這個樣子,好有趣味哦!

楚明生氣了,「你還笑的出來?你知道你剛才的行為已經對我進行了侵害,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非禮。」楚明好像是要和趙青說道理哦!「你不覺得你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嗎?」好象有點說不通哦!

「負責?」趙青覺得這個詞太有意思。「你負責吧!好像吃虧的人是我也!你佔了便宜還賣乖呀!」趙青向楚明使了一個眼色,「或者,是我佔了你便宜,我應該負責的。你可以去告我,說我非禮你呀!只要你去告,我一定在法官面前承認我的罪行。」

「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類人啊!楚明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楚明看著趙青,看她還有什麼招數,等待她再次出招。

趙青嘆了一口氣,抬頭望著天空。

「你不說點什麼嗎?」

「我還能說什麼?」趙青來了一個招牌式的微笑,「我真的不想你這樣對待我,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也不想死纏著你,可是見不著你我又特別想你,我情願纏著你讓你討厭我,也不要想念你而痛苦了自己。」

「你這樣是不是愛的自私了一點?愛的連臉皮都不要了,連自尊都沒有了。」

「愛本來就是自私的。要臉的人永遠都得不到愛。不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或許是吧!」

「你的心裡是不是有別人了?」

「沒有。」

「是不是你的那個姐姐徐子群?」

「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接受我?我給你的愛不是小說裡頭才有的嗎?男人不都幻想著遇到這樣的女人,不管愛不愛都上了再說。」

幼兒園的愛戀_正文第九章_9

「你找錯人了,我和那些男人不同。我也很少看小說的,也幻想著,可也只是幻想,從來沒有想實現。」

「我看你和他們就沒什麼差別,而是他們的核心代表人物。」趙青感覺楚明有些自視清高了。

「隨你怎麼樣說,我並不是那麼的在意別人怎樣看我,也許真像你說的那樣吧!」

「你對我是不是沒有感覺了?」

「如果沒有感覺我還會站在這和你說話?」楚明笑了笑。趙青感覺自己還是有希望的。「感覺這個東西是很難說得清楚的。我對你的感覺是時有時無、時好時壞的,說不清楚。現在可以這樣說,我把你當朋友了吧!」

「你以前都沒有把我當朋友?」

「我對朋友的定義和別人的有些區別,可以這樣說,我以前是同學、准朋友,只認可了一半,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完全可以信任的朋友。以前是你把我當朋友,我也就把你當朋友,你不把我當朋友,我就不把你當朋友,現在是你不把我當朋友我還是會把當朋友。」楚明覺得這樣說夠明白了。

「那你就是說,你以前就是沒有把我當朋友看!」

「你要這樣說也就是這樣了。」

「做你朋友可真不容易啊!」趙青真這樣覺得,不容易呀!

「所以我的朋友很少。」

「做你的女朋友——」趙青套了楚明的一個詞,「『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更不容易。」

「是吧!所以,你還得好好地努力啊!」

「你叫我努力?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沒有。我一向都不是那麼絕情的人,我也想絕情一點,但我好像做不到。有人愛總比沒有的好。」楚明想開了,其實他就沒有想不開的時候,為什麼要和幸福作對呢!他著實犯不著這樣。

趙青認為這極有可能是楚明的緩兵之計,先把自己穩住再慢慢的一步一步擊敗自己對他的愛,慢慢讓自己死心。「你不會是騙我的吧?看你剛才那麼堅決的樣子,不和我劃清界限就不舒服。」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有什麼必要騙你?我要騙你你也只有上當的分,有必要問得那麼清楚嗎?」

「當然有了,到時候起碼能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如果都死了,還有必要知道死因嗎?」

「當然,我可不想死不瞑目。」

「如果我要殺死你,我一定會讓你瞑目的,請放心好了。」楚明展露出一個招牌式的微笑。這能說明一個問題,楚明現在只是將趙青當朋友一樣看待。

趙青明白這一點,只是她不想明白,假裝不明白,這樣她心中的一點希望才不會被磨滅。

兩人相望片刻,楚明走到門口,蹲在那,趙青當然是跟著他,在他旁邊站靠著牆。

楚明蹲那發獃,趙青不知道他又發什麼呆了。「你在想什麼?」趙青希望楚明是在想她,時時刻刻都在想。「想我吧?」

「我想你幹嘛?你不就在我旁邊嗎?」

「說得也是。那你知道我想誰嗎?」這還用說嗎?

楚明知道趙青想要的答案,可他不想說。「我不想知道你想誰,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你也不用告訴我。」

「你不用這樣對我吧?」

「我真不想聽別人說,『我滿腦子想的都是你。』好像沒有那個人就不用生活了。」

「用不用生活我不知道,如果真少了那個人的話,人生一定會少了許多的樂趣,變得乏味。人家就是想你,見不著想,見著了面還是想,真是沒辦法不去想。」

「你不覺得這些話很像台詞嗎?」楚明聽著感覺是那麼不舒服,還有些噁心。

「你不用這樣說吧!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

「我那是實話實說。什麼叫浪漫?我不懂的這個東西。」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楚明當然不會對她說這些。

趙青對楚明說:「你覺得最浪漫的事情是什麼?」

「我覺得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自己最喜歡的人乘坐太空飛船登上月球,在月球的一個類似火山口的坑洞裡面,兩個人拿掉氧氣罩接吻,拍照留念。」真的是好浪漫的想法,不過太不現實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的事。

「你太異想天開了吧?」趙青認為楚明浪漫過頭了。

楚明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你別這樣說我行不行?我可是很認真誠懇地回答你的問題。這是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楚明向趙青使了一個眼色,「我不會介意和你一快去。」楚明不是對趙青沒意思嗎?可他這分明是在逗人家。

「我可不想和你一快上去,我還不想留在上面當嫦娥呢!」一會兒,「除了這個想法,你還有別的想法嗎?」

「這個是最浪漫的,沒有了。不過,」還要賣關子,趙青要是不問,他是不會說的。

可趙青偏偏沒問他。楚明看著趙青,張口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吧!」趙青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哦!還是不說了。某某某那麼不配合我,叫我怎麼說?」

「你要我怎麼配合你?」看楚明這麼可憐,趙青決定還是可憐可憐他。

「算了吧!我又沒說你。」

「你剛才說不過,不過什麼?」

「沒什麼。」楚明來勁了,不說了,這是很典型的賤骨頭表現啊!

「說嘛!」趙青拽了拽楚明的手臂。

「你想不想知道我第二浪漫的一件事?」趙青都這樣了,楚明就不和她來勁了。

「還有第二浪漫的一件事啊?」

「不可以嗎?心愿可以有好幾個,浪漫的事就不可以有好幾件嗎?」

「可以當然可以。那你說!」

「一個下雪的清晨和最好的朋友,女朋友,在一片梅花園裡賞梅花,她怕我被凍著,於是將她身上唯一的一件毛衣脫下來穿到我的身上,當時她應該是穿著短裙,緊緊的在後面抱住我。很浪漫吧?」

「你真是夠殘忍的,這種事情是永遠也不可能發生的,你做夢吧!如果你一件衣服也不穿的話,我倒是挺樂意陪你去看雪,不過,我可不會從後面抱緊你,還要往你身上潑涼水。」趙青覺得楚明實在是太壞了,想法更是壞得不得了。

「你還想不想聽我第三、第四、第五個浪漫的想法?」

「不用了。你這人絕不會有什麼好想法的。」

「真的不用嗎?」

「真的啊!你好煩啊!」

「你認為最浪漫的事情是什麼?」

「關你什麼事啊?」

「我想知道,這當然關我事了!」

「可是我並不想告訴你呀!」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說出來的話你一定會笑我的。」她有點猶豫了,要不要說呢?

「我保證不會笑你的,說呀!」楚明認真,看樣子他真的不會笑。

「我說了,你不許笑的,你要是敢笑的話我就揍你。」趙青為什麼不說不理楚明呢?當然了,現在本身就是趙青纏著人家,還能這樣說嗎?不能的。

「和你一起慢慢的變老。」這就是趙青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

楚明沒有笑真的沒有,也沒有多大反應,似乎沒有什麼感覺。趙青叫的楚明這個反應特別不舒服,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楚明的傷害。「你給點反應好不好?」

楚明真的沒多大感覺,所以沒什麼反應,也給不了趙青。「我答應不笑,我做到了。你還要我給什麼反應?說實在的,我本來是想笑話您的,可我實在是笑不起來。」

「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趙青不相信。

「一點還是有的,挺無聊的一個想法,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更無聊。」楚明看了看趙青,「不是嗎?」

「你不覺得你這樣辜負人家太過份了嗎?」趙青臉上微顯怒色。

「過分?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有什麼辜負不辜負,過分不過分的?」楚明可沒有把趙青的話往心裡去。

「我可是真心誠意的。」趙青很不服氣。

「我什麼也沒有感覺到,我只知道有個瘋女人一直在我耳邊給我灌水。」

「什麼叫灌水?我說了那麼多你一句也沒聽進去?」

「灌水就是廢話,像水一樣流進我的大腦,讓我的頭又漲又痛。」

「那我的話你沒有左耳進右耳出?你都聽進去了?」

「沒進心裡,進心裡還能讓人頭又漲又痛嗎?」

趙青原以為他聽進去了,雖然被楚明形容為灌水,但總算沒有白說,還有一絲安慰,誰知楚明還是沒往心裡去,一絲絲的安慰也都沒有了。

趙青不爽特不爽的拽了一下楚明的肩膀,非常的生氣,是那種好像會被人家氣哭似的。

楚明見狀心知不妙,於是使出了一招扭轉乾坤的獨門絕出招,終於扭轉了整個局勢。其實,他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之舉,就是對趙青說了一句話。

楚明從地上站起來,看著一臉怨氣的趙青,用他不是很溫柔卻帶有男孩子磁性的聲音問:「你肚子餓不餓?我煮點東西給你吃?」

「有點餓了。和你說了那麼多的廢話,肚子能不餓嗎?」趙青的火氣一下子就消退了,楚明隨即給了趙青一個招牌式的微笑,雖然趙青不是很喜歡別人給她類似於招牌的東西,但這是楚明同學給的,還好啦!可以接受。

所以說嘛!女人還是很容易哄的,只要你用點心,一樣可以和楚明那樣在女人面前來去自如,說喜歡她就理睬她,說不喜歡她就先擱著不理她,當然了如果你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主角(不確定有一個像趙青一樣的人愛著你)這種危險的做法你千萬別學,否則,你的愛將會洒脫地葬送在你的手裡,你只能做一個在沙漠中流浪尋找綠洲的丘比特了。

楚明可是連哄帶騙一起的,他的手短可是讓人望塵莫及的。這哄和騙有區別嗎?我想多少還是有的,起碼兩個字的寫法和讀音就不一樣,不過,意思好像相似,不過,女人喜歡被哄在手心裡不喜歡被騙在懷裡。

這女人是什麼?都說是水,是嗎?水做的?難說。這女人在楚明心中就是一個問號和感嘆號,楚明從來不認為自己了解女人,雖然楚明嘴上說了解,那完全是為了滿足虛榮,才那樣和別人說的。這都是很多年以前說的了,他現在可不敢這樣說了。所以說,千萬不要說你有多麼的了解女人,真正了解女人的只有她們自己。

楚明要煮點東西給趙青吃,於是乎他們開門進了屋裡。兩個人的感情將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升華、冷卻,然後......現在很難說,真的不知道。

門是趙青打開的,楚明說自己懶得動就把鑰匙交給趙青,趙青義不容辭的開門領著楚明這傢伙進了屋,然後將鑰匙交還到他手中。

他說懶得開門這似乎讓人有些疑問了!他竟然懶到連門都懶得開了?他不是說要煮東西給趙青吃的嗎?這是不是說明他也懶得給趙青煮點東西吃了呢?

果不其然,楚明一進屋就躺在了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趙青看出一些問題了,覺得楚明要開始耍賴皮了。女人的直覺通常情況下都是很準的,當趙青坐在楚明的旁邊用她那種眼神看著楚明的時候,楚明就暴露了自己。

楚明看著趙,「你不用這樣看著我,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說你肚子餓嗎?可以吃的東西都在廚房你可以自己去弄。我不會怪你弄亂我的廚房的,不用和我的可氣,大家都這麼熟悉了你就當作是自己家裡好了。」說完話楚明一副睏倦的樣子,搞得自己有氣無力地的樣子。

趙青鼓起嘴吧,她有不不是傻子看得出,楚明裝得實在是太像了,都有點過頭了。趙青有點無奈「噓」了一口氣,「你剛才在門外,都和我說了什麼是怎麼說的?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

「我是男孩不是男人。還有,我不是說話不算話。」

「那是什麼?」

「首先啊!我不太記得我自己說過什麼。」楚明在裝傻,瞧他那樣,以為自己還是純真年代的自己,鄙視他吧!不用給我面子和我一塊鄙視他。

趙青就見不的他這樣,可她又不能把楚明怎麼樣,無奈啊!套一句前輩的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趙青現在還沒有搞定楚明,等搞定了他一定給他好瞧的。

趙青還非和楚明計較到底了,她要步步為營,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讓楚明敷衍過去,今晚這飯趙青要是吃不著她可就和楚明沒完了。

趙青對楚明說:「你記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這不重要,只要我記得就可以了。你做過的事你可以不認,你說過的話你也可以忘記,但我不會,我會一輩子都記在心裏面。欠人家的你這輩子總是要還的吧?你躲一時躲不了一世,你逃不了的。」

「我欠你什麼?」楚明怎麼不知道?

「剛才我氣得快要哭,也不叫是哪個王八蛋為了哄我開心,說要煮東西給我吃。那個人就是你,王八蛋!」說完趙青擺出一副不高興的嘴臉看著楚明。

「別這樣說行不行?女孩子怎麼可以罵人說粗話呢!這多不好!」他最不願意聽到女孩子在她面前說粗話、罵人了,特別是因為他的原因。

「我喜歡要你管。誰叫你那樣的?」

「我怎麼了?」楚明一副很無辜的嘴臉。

「你騙人。」

「我騙的人多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有對你下手。」楚明一副習以為常,似乎騙人對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

「你欠我一頓飯,你現在就還我。」

「我不記得的什麼時候了,你有請過我吃飯嗎?」

「是你自己說要煮飯給我吃的,當時我可沒有逼迫你,你是心甘情願的。」

「那是當然,我楚明不想做的事情從來還沒有人可以逼我去做。」楚明為此挺自得的。

「那你到是還我啊!」

「那不叫還,那叫兌現承諾。」

「那你倒是兌現你的承諾啊!」

「我有承諾你嗎?」他又來了,裝王八。

「我不想和你廢話了,我現在就要吃你做的蛋炒飯,你馬上給我去做。」趙青特別嚴肅地看著楚明。沒準趙青一會還得哭,那準是讓楚明給氣哭的吧!

楚明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趙青來硬的那就更不用說了。楚明對趙青說:「我絕對是一個守信用的人......」

「那你去啊!說那麼多廢話幹嘛?」她的態度有些不友好。

「可當時我只是隨便說說的。」

「我不管!」趙青開始有點煩了。趙青面無表情地看著楚明。接著,臉部表情開始變化,趙青的眉毛開始上揚,微怒的表情,然後生氣,接著睜大眼睛瞪著楚明。

看見女人生氣楚明向來都是無可奈何的,只能順從了。楚明最不願意看到女人哭泣、鬧、生氣了,楚明實在想做一個好男人。

楚明只好乖乖的面帶苦笑進了廚房,去為趙青弄吃的了,他一進廚房趙青就偷笑了,她已經多少知道該怎樣對付楚明,知道楚明怕什麼。不過,她用不著太高興,對每一個有點姿色的女人楚明都一樣無可奈何,楚明可不是在給趙青讓步,而是給女人。這好像也差不多一個意思!反正就是這樣。只要楚明肯讓步趙青就很高興,管他是因為什麼!

楚明進廚房忙活了一陣子,就端著一大盤的蛋炒飯出來了。盤裡還放著一雙筷子和一個陶制的小瓢。

楚明將一盤蛋炒飯放到趙青面前的桌上,坐到他的旁邊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趙青可以吃了。

「你不吃嗎?」趙青希望可以和楚明一塊吃。

「不吃。」楚明的語氣很堅決。

「那我就不客氣了,動筷子了。」趙青笑了笑,動筷子了。楚明不吃就算了,她無所謂。「為什麼又有筷子又有瓢?」趙青覺得很奇怪。

「不為什麼,我喜歡這樣。」

「真的?」趙青不是很相信,有些懷疑。「是不是讓我多一個選擇?」

「你說是就是了。」楚明無所謂,她愛怎麼想就怎麼去想。

「不是啊?」

「你說不是就不是了。」楚明還是那樣不在意,無所謂。

「哦!」了一聲,趙青繼續吃著蛋炒飯。

楚明目不轉睛地看著趙青吃飯的樣子。

「你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好不好?人家會很不習慣的。」趙青不喜歡人家這樣看著她吃飯。

「你媽沒告訴你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嗎?」

「我媽沒有。你媽是不是這樣和你說了?」趙青看了楚明好幾秒鐘又繼續吃著楚明為她準備的蛋炒飯。

「那我告訴你好了,和一個男生在一起的時候,如果只是你一個人在家吃飯,一定要注意,要把嘴巴對準飯菜不要說多話。」楚明還沒說完趙青就問,「為什麼?」楚明繼續說:「不要亂說話更不要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男人就喜歡這樣。你只要聽著,偶爾搭上一兩句就好了。」

「哦!」趙青學精明了,不說就不說,對於她而言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千萬別以為她這是順從楚明哦!

楚明看著趙青專註吃飯的樣子,「其實,你不說話的時候也蠻有味道的。」

「我說話的時候就沒有味道嗎?」趙青開始懷疑楚明會不會欣賞女人呀?她有些驚呀!

楚明張開嘴但沒有說話,一會才對趙青說:「叫我怎麼說你呢!」

「如果你不知道怎麼說的話,那你還是不要說了。」趙青有意的看著楚明,楚明也一樣看著趙青。

楚明看了看盤裡的飯,還有一大半沒吃呢!「你還是吃你的飯吧!還有一大半呢!別說你吃飽了,或者是你不想吃了。」

「誰說我飽了?你要在數落我的不是,那就真的不想吃了。」說完趙青又繼續了。吃飯就像工作一樣重要,當然,不能把吃飯當作是工作一樣看待。

一會兒,楚明對趙青說:「你要是能溫柔一點的話會更好。」楚明怎麼又說這些話?真是誠心不讓趙青好好吃飯呀!

趙青只是「哦」了一聲,沒有過多的理會楚明。

楚明又說:「我並不是說你沒有女人味,作為一個女人你是夠資格的。」

「哦!」趙青就不懂,什麼叫夠資格?她本來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

「會不會覺得我特別煩?」楚明是良心發現了?

「沒有。」現在好多男人都和楚明差不多,趙青早就習慣了。

「為什麼喜歡我?」楚明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還用說?楚明剛才叫趙青不要問那麼多為什麼,就是為了讓趙青進入現在這種一問一答的狀態式。

趙青回答道:「喜歡就是喜歡,這感覺的東西不好說。」趙青說話的語氣有些敷衍的感覺,也許是楚明問的問題太老土了,趙青感覺自己在說台詞,那不是沒多大感覺了。她不是還吃著飯嗎?大部分的精力還是放在那一疊蛋炒飯上。

一會兒,楚明又問:「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上小學那會,是幾年級不記得了,不過,最起碼是四年級以上的。」其實,這個問題楚明以前有問過,趙青願意再說一遍免得又和楚明多說廢話。

「你還喜歡別的什麼人嗎?」

「沒有。」當然有了,她的偶像啊!和她在一起生活多年親朋好友,很多人的,可趙青懶得和楚明說。

「喜歡聽歌么?」楚明又問了。

「只要是中文流行歌曲我都喜歡,特別是組合演唱的。」

「喜歡唱歌嗎?」

「不喜歡。」

接著楚明又問了一大堆問題,直到趙青的蛋炒飯吃的差不多了楚明錢才肯閉上嘴巴。

趙青吃得特別飽,趙青已經不能再吃了,飯還剩一點。趙青放下筷子進廚房喝一杯水,然後再回到客廳坐著。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趙青隨時準備聆聽楚明的教誨。

「別搞得好像我很羅嗦似的。」

「沒有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趙青覺得楚明只是有時候比較羅嗦,並非時時刻刻。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時候很羅嗦,你不覺得嗎?」

「覺得啊!只要你還和我說話就好,最怕你連話都不和我說。」

「是嘛!」

「是啊!」

「真的嗎?」

「真的。」

「你在敷衍我啊?」楚明不喜歡趙青這樣,說話過分的被動。

「是啊!」趙青看著楚明,臉上沒什麼表情。趙青是不是坦白了一點?一會兒,趙青又說:「是啊!從吃飯的時候就敷衍你,直到現在還是在敷衍你。」

「為什麼?」

「配合你呀!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趙青還是面無表情地。

「你這樣不是太沒自我了嗎?」

「只要你高興就可以了。」

「你看我現在很高興嗎?」楚明臉上一點高興的神情也沒有,和趙青差不多。

「你為什麼不高興?」

「因為你。」

「為什麼?」這趙青就弄不懂了,她哪又不對了?好像沒有吧?「我哪裡惹你了嗎?」

「沒有。」

「那你還能說是因為我?」

「你肯為我付出一切嗎?」楚明怎麼突然問這個?

「除了生命我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

「這不就結了,有一個肯為我付出那麼多的人,我怎麼高興得起來?」

「這話怎麼說?」趙青不是很理解。

「當愛太過沉重了變成了一種壓力,我怕承受不起。」楚明特別感慨,「我能給你的僅僅是一盤蛋炒飯,還是被迫無奈才去炒的。我可能什麼也不能給你,還會給你帶來許多的不快樂。」

「聽你這麼說,好像我很吃虧哦!」趙青的眼神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關於未來的希望,「你說出這麼有良心的話,你是不是準備對我神情表白一番?」

楚明馬上笑了,是賊笑的那種。

趙青的希望一下子落空了,知道楚明又在和她開玩笑。

楚明對趙青說:「我只是想開年你了反應。」楚明加強了語氣,特彆強調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千萬別誤會。」

趙青想生氣,但她又不想氣自己,只是瞪了楚明一眼,「你沒有事的話不用一副認真、好像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似的那種樣子。」

「這樣可以了吧?」楚明笑了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子,楚明對趙青說:「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是怎麼樣子的?」

「不要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談過很多次戀愛,我一次都沒有。」趙青很不爽楚明的這個問題。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趙青現在不是在談著么?對了,還在進行中,還沒成功、也沒有完成,還不能算是一次的戀愛吧。

楚明對趙青說:「沒吃過豬肉你還能沒見過豬走路?你不那麼多愛情小說就白讀了嗎?」

「你冤枉我,我什麼時候讀愛情小說了?我很少看書的,也就是看看電視連續劇,我連瓊瑤是誰、長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你以為我是那些整天看愛情小說、喜歡幻想的單純小女生嗎?」

「你說你不幻想?」這個楚明可不信。趙青這也叫現實人?趙青一現實現在還能坐在楚明旁邊嘛?這點楚明可沒有說錯。

趙青很認真地對楚明說:「我要幻想也不是在書里,是在現實中。那個叫對夢的追求,是可以實現的。終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也許吧!認識我都不知道是多少個孩子他爹了。」

「幾個?你敢生幾個?你知道什麼叫計劃生育嗎?」趙青這分明是在抬杠,不過說得也蠻有道理的。

「不和你說了。女人的嘴巴永遠都是這樣。」楚明也很能說,可從來就沒想過要和女人鬥嘴,楚明是聰明人。

「不開口說人家鬱悶,開口了又說人家羅嗦,你們男人永遠這樣。」趙青揚眉看著楚明。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什麼叫也許?事實就是這樣。」

「也許是吧!」也許、也許、也許楚明嘴上是這樣講,但心裡未必是這樣想,誰知道呀!

趙青將嘴巴鼓起來,然後往楚明眼睛吹了一口氣,楚明馬上大呼「幹嘛你?」

趙青瞪著楚明,「你就不能肯定地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讓人感覺你這個男人沒有安全感。」

「能給你安全感的是你老公,我當然不能了,我又不是你老公。」楚明這傢伙總是要刻意強調他們的關係,哪怕是未來還沒有發生的。

趙青不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想找個有安全感的男人可真難的!」趙青很感慨說。

「廢話,你當是買賣哪,當然不容易,所以才要好好的慢慢的尋找,不要太著急。」楚明是在提醒趙青,說趙青急了一點。

「急不急得問天,緣分到了不急也得急,緣份沒到急也急不了。」

楚明聽這話怎麼有些怪?「我聽你這話該不會是在說我吧?這好像應該是我教育你的吧?」

「什麼你教育我?」趙青覺得楚明這是用詞不當。」我說我說你,你自己知道。我還不想說的那麼明白,這多沒意思,這就失去趣味性了,多不好玩啊!學你說的,也許是吧!也許又不是,我可能是在說自己。」

「你這樣說讓人感覺你很沒有安全感。」楚明這是在學趙青說話。

「你很沒有搞錯,學人家說話!安全感是針對男人而言的,你不要這樣濫用詞語。」

「濫用詞語這我管不著,我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罷了。不是說要男女平的嗎?憑什麼說女人需要安全感而男人就不需要了?」

「因為你是男人啊!男人就得給女人安全感。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你也太封建了吧?」

「這個和封建沒多大關係吧?這是作為男人不可推脫的責任。」

「什麼叫責任?現在不負責任的男人多了。」

趙青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個男人說出的話?「不負責任的男人就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麼呢?」楚明笑了笑,他在想如果自己不是男人那又是什麼?

「不是男人就不是男人。」這問題讓趙青有點為難了。

「那到底是什麼?」楚明非要問個究竟來。

「無賴。」趙青說得好啦!楚明這傢伙本來就是一個大無賴。

楚明對無賴這一個詞語很同意,笑著對趙青說:「你真是我的知己,你是頭一個這麼了解我,捨得用這個詞與誇我的人。」這是什麼話?說那無賴他還真把自己當成流氓了。

趙青對楚明說:「你不覺得這話聽了讓人噁心嗎?」趙青可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是個無賴。

楚明笑了笑,「女人不都喜歡有點壞的男人嗎?你爸爸如果不無賴的話能有你嗎?千萬別想到那種地方,別想歪了。」

「我哪有,是你自己想完了還說我。」趙青有點不服氣。

「您要沒想怎麼知道我想什麼?明明就是自己學壞,還好意思說我的。」

趙青不吭聲,懶的去爭辯了。

「沒話說了吧?」楚明有點得意了。

「誰說沒話說了?如果真的學壞了,那也是你這個無賴帶壞的。我告訴我媽,看她怎麼修理你。」趙青撅起嘴巴看著楚明。

楚明笑笑,「如果你媽媽知道自己的女兒這個晚了還和一個品性不端、思想不正、行為詭異的男人在一起,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他會怎麼想?」

我問你也!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她女兒。」

「她會想,一定是你這個大色狼又拐了她的寶貝女兒。」可不是嘛!哪位媽媽都會這樣想的。

這話楚明有點不服氣,堅決不同意她的說法。楚明對趙青說:「為什麼不是你誘拐我呢?」

「因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因為我身在狼窩裡啊!這是千古不變的理啊!」

「你好像是自願的吧!」

趙青微笑點點頭,說:「我是自願的,心甘情願的,所以請你放心,我是不會到我媽面前告你的狀。」

幼兒園的愛戀_正文第十章_10

「你晚上不回家睡或是多晚回去,你媽都不會說你什麼嗎?」他懷疑有這麼不付責的媽媽嗎?

「當然會啦!我告訴她我上一個同學家了,她就不會說什麼了。只要不過份,她給我絕對的自由。「什麼叫絕對自由?應該說管不了了,能管多少就多少吧!現在的男女都太自由了。

楚明對她說:」你告訴她,你是去男同學家還是女同學的家?「他很關心這個問題。

趙青說:」當然是,幹嘛要告訴你?這個和你沒關係了。「他越是關心她越不想說。

「我想知道,就和我有關係了。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和你媽說的。」應該說他想知道她是怎樣騙她媽媽的。

趙青不是很爽的看他,說:「你幹嘛不說我是怎麼樣騙我媽的?」她真是不笨,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麼了。

楚明忙解釋說:「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了。」

「你不用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沉默就是默認。」

楚明本來想沉默的,但聽她說沉默就是默認,他認為還是掩飾的好。

楚明對趙青說:「你愛怎樣想你就怎樣說吧!我只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問問而已。」

趙青沒說話,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楚明。

楚明對趙青說:「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當我說假話的時候人人都信以為真,當我說真話的時候全天下的人卻都不信我。」楚明搖搖頭,又說:「我真的是關心你才會問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想要羞辱你。」有句話說的好,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個,也許剛才他是有想要羞她一下,這會卻沒有這個意思了,真的是關切的問一下。這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大傢伙心裡也明白,我心裡也明白,或許,我們都不明白。這是非的東西,是非嘛!是是非非怎麼能說的那麼清楚呢!

趙青不吭聲,好一會才對他說:「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就信你一回。不可以有下次了,不話再問這樣的問題,你知不知道?我可不想把我媽扯進來,我可是很尊重她的。」明白,哪怕真是在騙,在心裡也不能承認這個事實。

楚明笑了笑,對她說:「你媽在你的心裡位置相當的重要啊!」他對自己的老媽就沒多在感覺。

「那當然了,她可是我媽。我們母女一向都是一條心的。」她為此有點自豪。

「那很好啊!比我好。」他和母親的關係並不好,可以說只剩下血緣關係了。

「你和你媽的關係很不好嗎?」

「也不可以這樣說,好與不好之問吧!」他說了等於沒說。楚明繼續說:「我們有血緣關係,僅此而已,我們客氣的根本就不像一家人。對她連恨都說不上,更不用說愛了。」楚明冷笑。

「怎麼會這樣的呢?」

「誰知道。可能是因為我吧!她看我太不順眼了,說我話的沒人樣,連鬼都不像。不說她了,說趙她就讓人不舒服。」

「好你和她的關係到底怎麼樣啊?」

「就這樣,她是我媽我是她兒子。」一會兒,楚明又說:「還好她有給我自由,還有錢,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樣話。」

「哦!」她也不想多問關於楚明他媽的事了。

這會兒,他覺得空氣有些鬱悶,他想出去透透氣。

「我想出去走走,你呢?如果你不想回家的話就到我的房間去睡吧!」他很從容的笑了笑。一個女人對他而言那還不是一個輕而易舉好解決的問題,隨便安排一下就可以了。

趙青當然不會馬上去楚明的房間睡覺,趙青還沒說要在這裡過夜呢!趙青沒說什麼,而是跟著楚明出去了。

黑夜的種種好處很多人是不明白的,只有另類的人和楚明那樣的人才會喜歡黑夜,喜歡晚上人少的時候才出來遊盪,象靈魂一樣飄來飄去。

趙青跟著楚明一路上都是趙青在說話,楚明沒說什麼話只是回答趙青是或則不是,反正就是不願意答理趙青只是在敷衍趙青。趙青知道楚明不想說話,所以也沒有追問楚明了。人家不想說話就算了,反正楚明願意聽趙青說話就行了。

兩人到了離楚明家不遠不近的一個游泳池。

「你幹嘛?」趙青很不理解的看著正在脫衣服的楚明。

「我還能幹嗎?」

「你不會是想在這裡,萬一有人看見了怎麼辦?」

「看見就看見了,別說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干那個。」

「說哪個?大半夜的天又這麼涼,還是不要了。我怕你會感冒的。」

「我一個人脫衣服,又不需要你脫衣服,我感冒又不是你感冒。」

「如果有人來怎麼辦?」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別人會怎麼看你和我?」

「喜歡怎麼看就怎麼看,我又沒叫她看,他要是看關誰的事。」

當著楚明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就一頭扎進了水裡。趙青嘆了一口氣。天涼了,大半夜的楚明還游泳,趙青怕你如果被人看見了一定把楚明當成瘋子,還有他自己也是樣。

峰值的人當然也會被當成瘋子一樣看待。

楚明從水裡浮了出來,對趙青說道:「你下來吧!」楚明笑了笑。

「不要,天涼水冷的會感冒生病的。」趙青才不要下去呢!

「這是不是你媽告訴你的呢?」

「就算是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啊!」

「那你還真是你媽的乖女兒,真夠聽話。」說完楚明把頭埋進了水裡,在水裡游著。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看!」趙青很大聲地說,可惜楚明聽不近。楚明就是吃到趙青會這樣,楚明才故意躲進水裡的。

「我就不信你可以背子不浮出來。」趙青透過月光清楚地看到楚明還沉在水裡,沒有浮上來。

過了半分鐘楚明才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吸氣,緩解缺氧的狀態。

趙青見他楚明從水裡浮了起來,對楚明說:「你終於浮出來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再也不想呼吸新鮮空氣了!」

「幹嘛那麼說?生氣了嗎?」

「沒有。」趙青的嘴巴還挺硬的,不過他的表情卻是在生氣。

楚明對趙青說:「下來吧!可以可以澆滅你的火氣。」

「我沒穿游泳衣。」

「你可以穿著衣服啊!」

「那濕了以後我穿什麼?」

「回去穿我的衣服啊!等明天早上你的衣服就會幹的。不過要委屈你了,不能穿內衣了,我可沒有內衣提供給你。」楚明很賊的笑了笑。

「你滾啦!我不會游泳。」趙青可沒有心情和楚明開玩笑。

「我教你游泳啦!絕對是免費的。」難道楚明還敢向趙青收費嗎?楚明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的衣服給你扔下去了。」趙青剛抓起楚明的衣服楚明就喊停了。

「你千萬別扔!萬一待會沒有乾衣服穿的話,回去肯定是要感冒了,你可不能這樣做啊!」

趙青這才把衣服放下來,「誰叫你亂說在那胡說八道的?」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還有以後?」

「沒有以後了,下次也沒有,這總行了吧!」楚明說完沉到了水底下。楚明不是怕,楚明怎麼會怕呢!楚明真是不想惹趙青不高興,畢竟人家是女孩子,終歸要讓人家一點。這才是正人君子的所作所為。

過了好一會楚明錢才從水裡浮了出來。楚明望著趙青。

「你看著我幹嘛?」

「我看你我還能看誰?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這是一句很精典的老話了。

趙青對楚明說:「你還有理了你。」

「那是當然。」一會兒,楚明又說:「你真的不會游泳嗎?」楚明不是很相信,難道趙青必須得會游泳嗎?

趙青說:「我真的不會游泳。」一會兒趙青又說,「不會游泳又怎麼了?」

「你的身材肯定不行,很自卑吧!」楚明是故意要氣趙青的。

趙青的眼睛立馬睜得大大的,對楚明說:「你再說一遍看?」趙青把目光投向楚明的衣服。

「別呀!開玩笑的還不行嗎?」衣服在楚明心中的地位馬上升了好幾級。

趙青對楚明說:「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你可以說一個女人長得不漂亮,可是你不能議論她的身材,還說她的身材不行,你不想活了嗎?」趙青本想扔楚明的衣服下去的,這回就算了吧!

楚明由到了池中間,趙青也走過去站在中心的邊上。趙青要好好瞧瞧楚明這傢伙游泳池的各種情況,可楚明似乎在和趙青做對,楚明又游到了左邊,趙青走過左邊楚明又遊走到了右邊去,趙青一走到右邊楚明又游到了左邊去,趙青受不了了,回到原來的地方,楚明則游到池中心。

趙青真想抓起旁邊的衣服扔進水裡面,可趙青終究舍不值得楚明,怕待會楚明沒有衣服穿會感冒,終究沒有這樣做。

趙青嘆了一口氣,「你跑什麼跑?」

「那你又追什麼?」

「我哪有追你?」趙青鼓起嘴吧,死活不承認。

「你不追我跑什麼呀?」趙青一下接不上話,楚明又說:「還不承認,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吧!」楚明笑了笑。

「誰說的?我真是懶得理你!」

「承認把!是你在追我,拚命的追。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害羞嗎?承認啊!又不會說你什麼。」楚明指的不是在這裡追,還有在愛情方面的。

趙青說:「少來了。說出這樣話你不害臊,什麼叫我追你?一是對我沒有一絲,我現在還為站在這裡嗎?還會和你說話?

「說的是呀!」楚明笑了笑,「不過是你主動出擊的,還是你追我啊!」楚明很得意。

「你得意什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面前出大糗的。」趙青等著那一天到來。

「總有一天,終有一天我會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對不對?不知道這一天會是什麼時候呢?」一會兒,楚明又說:「很期待這一天能夠早一點到來。」楚明笑了笑。

「你取笑我!你想死嗎?」

「是啊!想死在你的石榴裙下!拜倒在你會中,相信我也不會太冤枉。」不覺得楚明此時說話有些輕浮嗎?這個人就是這樣,從來就是這樣的本性,只是不輕易露出他色狼真面目。

趙青咧嘴,笑了笑,「對呀!你這種偽君子,色狼,就是這種死法才適合你。」一會兒趙青嚴肅的說:「你想得美!大色狼。」

「我什麼時候成為大色狼我啊?」楚明有點納悶。

「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大色狼。」這可不是嘛!趙青可從來沒有把它當真正君子看待。

「我在你心裡是大色狼?不會吧!我好像沒有對你作什麼過分的事情吧?」楚明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對趙青做過什麼事情。

「有我。絕對有。」

「那你說說看!」

「接吻,還有……還是不說了,知道你會說這有什麼!」趙青懶得說了。

「別說的我是那麼不負責任的人行不行?」

「我可沒說要呢負什麼責任。」大多數時候趙倩還是堅強的,既做過的事情自己會負責的。

「這樣啊!那很好啊!女人就應該堅強一點。」

「你行了沒有?」趙青想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差不多了。」楚明向趙青那邊游去。

楚明游到趙青那邊,坐上了游泳池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趙青問楚明:「你嘆什麼氣呀?嘆氣很容易老的。」

「別用嚇唬女人的話來嚇唬我,我可是不怕老的男人,何況我還很年輕成熟一點不好嗎?」

「我是關心你也!你不用說出那麼針對我的話吧!」趙青進心裡可不熟服了。

楚明扭頭看著身後的趙青,很隨意地說:「關心是在心裡的,掛在嘴邊就沒多大意思了。」

「我不說出來你會知道嗎?」趙青就是怕楚明不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是一個有感覺的人,我當然能夠感覺到你對我的種種。」

「我對你的種種什麼?」趙青知道這種種是什麼,可趙青想聽楚明從他口中說出來。

「就是......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就不用說了吧!」楚明並不喜歡錶現那麼露骨。

「我就要你說嘛!」接著趙青用威脅的口氣對楚明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可把你從這裡推下去啊!」

誰怕誰呀!要不是沒有衣服給趙青換楚明一定把趙青拽下水裡。楚明沒說話,趙青便將雙手搭在楚明的肩膀上,做出就要把楚明推下去的樣子。

「一個字『愛』。」楚明不是很情願地說出來了。

趙青馬上高興地拍手叫好,「那麼說你是很清楚我對你的愛了?」

「那是當然。」一會折成楚明又說:「拜託你不要沒事拿這些東西出來說,愛不是用來說的愛是用來做的。」

趙青點點頭,「當然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和我做呢?」

「我們現在不是在做著么?現在不是談情說愛?」楚明回頭看了看趙青趙青夜飯看著楚明,「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行不行,女色狼。」

「你說什麼?」趙青笑著,用力將楚明推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楚明還是面朝水裡背朝天,趙青知道了楚明是裝的,又過了一會楚明還是這樣,趙青清楚的知道楚明就是裝的,可還是會有點擔心。這可是趙青推了下去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全是趙青的責任。

正當趙青忍不住了,俯下身子用手去抓楚明挨著游泳池邊的腳,想看看楚明的反應的時候,楚明的腳忽然動了,嚇了趙青一跳,趙青不禁叫了一聲。

還沒有待她反應過來是什麼一回事,楚明的手已經靠近趙青的小腿,一把將趙青拉了下去。

游泳池邊的水不是特別深,只是到了趙青的腳脖子。水冰冷的感覺馬上傳到了趙青的全身,這個時候楚明的頭從水中浮出來了,他站在趙青面前看著她,趙青也看著他。

楚明見她發愣,將水潑到她的臉上,她馬上就有了反應,甩了甩臉上的水,還用手揉眼睛,大聲的對他罵道:「王八蛋!你趕不上嘛?」

楚明很高興的笑了。

「你還笑,你還好意思笑?」趙青很生氣,她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我幹嘛不能笑?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還在咧嘴笑。

「你想死啊!」趙青趁他不注意伸手用力的敲他的頭,楚明痛的馬上叫了起來,用手護信頭,她這才住手。

「別裝了,有你叫的那麼痛嗎?叫那麼大聲就不怕惹人注意?」趙青用力扳開他護住頭的手,說:「行了你,放過你了。」

楚明「噓」了中氣,他沒想到趙青那麼凶,楚明對趙青說:「很痛的也!我當然會叫啦!你試試看。」

「你還有理了?叫這麼大聲是不是想叫人來為你評理啊!」

「你覺得會有人嗎?」

周圍的房子離這裡挺遠的,相信不會有那麼無聊的人,大半夜的還不睡覺來看這兩個瘋子。

趙青對他說:「不和你說了。」趙青鼓趙嘴,她現在還生氣。

「哎!你生氣了?」楚明又潑了一點水到她的臉上。趙青馬上轉過臉,看著他說:「你幹嘛!」

「你生氣了?」

「沒有。」她當然是沒有了,因為她是女人,她哪有那麼小器啊!不地,白痴都看的出她在生氣。

楚明又問:「真的沒有生氣?」

「真的。」

「不騙人?」

「騙你就是小狗。」嘴還真夠硬的。

「是小豬可不可以?」都這個時候了,楚明還要撩她。

「可以,你是小豬。」她又把臉轉過去,不看他。

「不用這麼生氣吧!」

「為什麼不?」趙青覺得有這個必要,非常有必要。

「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那你就去死吧!你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這樣啊!那我向你道歉好了。」

趙青轉過臉去看著他,看來道歉還是有用的,他鬆了一口氣,誰知道趙卻說:「道歉如果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

楚明很想對她說,她是不是《流星花園》看多了?但他知道現在不能這樣說,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楚明想了一會兒,對趙青說:「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那你還說?」趙青看了他一眼又將臉轉過去,不看他。

「我還沒說完呢!我現在不說,我怕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你的廢話還真是多,那你說吧!」她的語氣還是那麼沖,沒有絲毫退減的跡像。

楚明說:「我真不知該怎樣和你說。」他廢話還真多。

「那你就不要說了。」

「你就不能看著我嗎?」

趙青轉過臉看著他,好像沒有那麼生氣了,她說:「你說吧!我聽著呢!」

楚明一副嚴肅的樣子,他就是不說。

「你到底說不說?」她似乎失去奈性了。

「你不覺得這很浪漫嗎?這可是電視劇中才會發生的情節。」

她想了想,說:「有一點。」一會兒,她趁其不備又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頭,他大叫一聲,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他對趙青說:「你不是說不會敲我的頭了嗎?」

「我有說嗎?有誰證明?我忘了,或許根本就沒說。」她說沒有當然就是沒有了,她說的算。

「騙人啊!」

「是不是很浪漫?要不要再來一下?」趙青對他笑,還向他使媚眼。這女人就這樣變化多端,防不甚防啊!

楚明皺皺眉,對她說:「只要你不生氣就行了。」

「誰說我不生氣?」她馬上一副生氣的樣子,一會又平靜下來,對他說:「這次就原諒你啦!小豬,道歉還是有用的。」她微笑。一會兒,她又說:「不過......」

「不過什麼?」他知道,她肯定是要提什麼條件。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果然沒有猜錯。

他想了一會,趙青對他說:「你是不是不願意?」她用威脅的目光看著他。

「不是。我在想,你會提什麼條件呢?」

「一會你不就知道了。你答不答應?」

「你覺得我可以說不嗎?」

「你當然不可以了。不過,我不會強人所難,不像你這樣,問都不問就把人拉下水裡。我是絕對讓人心甘情願的了。」這一招他還能不清楚?他就常用這招對付別人。

「你是不是不願意?」趙青絕對尊重他個人的決定,絕對民主。

「沒有。那你說吧!」

「你準備好了?」她笑了笑。

「準備好了。」

趙青馬上跳起來抱住楚明的頭將他壓下水底,自己也沉了下去。在水裡趙青死命的抱緊楚明狂吻他。是挺瘋狂的,相信沒多少女人敢像她這樣做。

沒多久楚明就受不了,開始往水面上爭扎,可是趙青粘得實在是太緊了,她不讓他上去,他根本就上不去,最後快窒息了,他終於爭脫了其實,這個時候趙青也受不了了,她鬆手了。由於爭扎的過於激烈,楚明浮上水面的時候嗆了幾中水,事實上剛剛下去的時候由於是趙青壓他下去的,過於突然性他已經嗆了幾口水進肚子里,他現在可不止嗆了幾口水,而是嗆了很多進肚子里。

楚明一浮出水面沒多久,趙青也跟著浮出來。趙青看到他的臉紅紅的,樣子似乎特別難受,他做著深呼吸。

趙青關切的問楚明:「你怎麼了?沒事吧?」

「有事,有大事。你這是不是太浪漫了一點?」他把眼睛睜的小小的民示他的滿。

「你該不會生氣了吧?這可是經過你同意的,也算是一報還一報。我衣服濕了,待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尼!這筆賬我還沒和你算呢!你可不許生我的氣。」敢情剛才不說衣服的事是為了留到現在才說呢!這男人都是不應該的,女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理由的,都是對的。

看她戰戰兢兢的,楚明根本沒有生氣,他是被水嗆的難受自然會這樣說說。男人是不會為這樣的事而生氣的,男人就是這樣。

楚明輕嘆一聲,對趙青說:「下次呢!拜託你先給個暗示什麼的,事先明說,被水嗆的味道真的不好受。」

趙青看出來了他沒有生氣,可她還是想問:「你到底生氣了沒?」

楚明受不了的說:「沒有啊!生氣我也不能合你怎麼樣啊!」

趙青乎然感動的抱著他,說:「你對我真好,我那樣讓你受罪你還不生氣。」

「不要說這樣肉麻的許啊!」楚明輕輕推開她。

「那笑一個給我看啊!」

他很敷衍的笑了笑,伸手摸摸趙青的頭,再摸自己的。

趙青不明白「你幹嘛?」

「兩個人的體溫都一樣,看來兩個人都發燒了。」

趙青笑了笑。

「是不是還在回味剛才在水裡那一段浪漫的片段?」

「要不要再來一次?」趙倩含情脈脈地看著楚明。

「如果現在是在拍電視連續劇的話,**已經過去了,演得很成功已經沒有必要再來一次了。」趙青點點頭。楚明又說:「如果兩個人都感冒的話,就沒有人照顧對方了,就沒有其中一位子去醫院探望另一位的情節了,那就不浪漫了。」

「我知道啊!」趙青真的懂嗎?可趙青還是站著不動。

楚明嘆了一口氣,楚明真的受不了了。

趙青卻說:「我好想再來一次。就當剛才導演和編劇發生了矛盾,再來一次?」

「幹嘛是導演和編劇發生矛盾?」

「因為導演認為可以了。」這導演指的是楚明。她繼續說:「可是,編劇認為鏡頭還不夠完美,所以要從來一次。」這編劇自然是指她自己。這個編劇似否太入戲了?看來,不從拍的話她是不肯讓導演收工的。可是,導演會聽編劇的嗎?

楚明對趙青說:「是導演大還是編劇大?得聽導演的。」

「這可不一定哦!要知道,編劇可是導演的女朋友,當然是聽編劇的了。」

「誰說的?導演又不是色鬼,天下又不是沒有女人了。」

趙青想了一會兒,「可是,天下這麼多女人他只愛這一個啊!如果他不這樣做,她很有可能會不愛他,交替地失去她,將會遺恨終生的。」

「行了你,不和你鬧了啊!再說下去你恐怕真的要去當編劇了。我可不會當你的大導演。」

「那我當導演你當編劇,我們自導自演啊!」

楚明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高燒不退情況很危險,必須馬上送回家放進被窩裡面進行治療。」

「哦!」她就是不動。

「回去再吻行不行?在被窩裡,你想怎麼折騰我都行。拜託,很冷啊!我會感冒的你也會的。你可以不管我的死活,但我不可以不管你啊!如果你生病了我會很難過的。」

「即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好吧!回去再慢慢折騰你。我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了哦!」

「哦!又有什麼要求?說吧!」怕她了,實在是的。

「背我回去就可以了。豬八戒背媳婦。」

最後,楚明被迫無奈把她背回去,他的衣有服早濕了,剛穿上去一背上她沒多久就濕了。回去的路上留下了一條水路,直到家門口。

兩個人進了屋,楚明還沒有把她放下來而是直接把她背進了浴室。

趙青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你幹嘛?我鞋還沒脫呢!里遇還有水呢!可難受了。」

楚明進來的時候羽絨脫了鞋,他現在沒穿拖鞋是光著腳的。

進到浴定楚明就將趙青放下來,對她說:「你脫鞋然後洗澡。」

趙青插腰,對他說:「我幹嘛要聽你的?」

「我去給你拿拖鞋啊!然後拿衣服給你。」

說完,他就去拿拖鞋了。一會兒就拿著拖鞋回來了。趙青還站那不動看著楚明。

楚明放下拖鞋,對她說:「怎麼了?」

「你打算拿什麼衣服給我換?你有女人穿的嗎?別人穿過的我可不穿。你不會真的有女人空的內衣吧?你該不會是有收藏女性衣服的怪癖吧?」

楚明「噓!」了一聲,叫她繼續說,可她卻不說了。一會兒,楚明剛要開口,「別叫我穿你的,我可不會穿一個男人的內衣,再說,下件你有上件你沒有吧?」

「你乾脆什麼都不要穿了。」

「這樣不太好吧?雖然.......但是......」

「雖然、但是,什麼呀!」楚明真受不了她了。

「真的什麼都不穿嗎?你接受得了嗎?」說得好像她自己接受得了似的,她也是接受不了的。還沒開放到那度,再說他們的關係現在不還沒正式開始嗎?只是口頭協議,還沒有正適行動,不過,她覺得離行支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楚明對她說:「我又不是變態,別說的我像原始人中的色魔似的,讓自己的女朋友在屋裡什麼都不穿。不過,你也只能穿外面裡面沒得穿了,就穿我的睡衣吧!絕對把你裹的嚴嚴實實的,一定不會走光的。再說這也沒別人。」

「你不是人嗎?」這名話問得好。

「你還怕我占你便宜?」

「這可難說,你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你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啊!」

「我怎麼不是了?」她從來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女孩。

「一個好女孩這麼晚了還會和一個陌生男子孤男寡女的獨處浴室?還和他談論一些關於性的問題!還什麼內衣啊!你不覺得這些不談為妙嗎?待會給你什麼你就穿什麼,這樣才叫好女孩。」

「那叫**,那不是真正的女人。什麼叫好女孩?淑女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那只是你們男人虛無縹緲的夢,別把女人想得跟仙女似的,時代不需要這種女人,從人類第一次蹬上月球,發現月宮裡並沒有傳說中的嫦娥,那樣的女人就絕種了。現在的女人知道爭取自己的自由、幸福、地位、價值,女人是半邊天。」

「是是是。」他點點頭太同意趙青的說法了。

「你不給我內衣穿,你不知道這會讓我很不舒服嗎?」趙青很有意見的看著楚明。

「什麼叫我不給你穿?」他覺得事情不是她說的那樣的吧?他繼續說:「又沒有我怎麼給你?」

「那你還把我拉下水?衣服濕了,鞋子也濕了。」她看了看自己濕嗒嗒的衣服,還有那雙裡面滿是水的運動鞋。她繼續說:「你說這不是你乾的嗎?這不是你的錯?你的責任?我不管你要我管誰要?你不是我男朋友嗎?我還能向別人要?」

「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嗎?」他知道自己理虧說不過趙青只能這樣。

「道歉?是的。道歉是有用的,難道就不用負責了嗎?責任都給警察了?」

「你這樣說是不是狠了一點?」他覺得她分明是在為難嘛!這簡直就是嘛!

趙青很真接的對楚明說:「我就是為難你,怎麼樣?」她還微笑面對楚明。

「拜託了!放過我吧!把衣服脫下來,然後拿到二樓的陽台上涼著,明天早上一定會幹的。你就將就著,不就是一個晚上嘛!有些人還裸睡呢!」他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像幼兒園的阿姨。

「我又不是那些人,不要把我和那些人比。不穿內衣睡覺我會很沒安全感的,會睡不著覺的。」

「別說內衣了,它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穿的。就像愛一樣,不是用來說的,是用來做的。我不和你瞎扯了,我去給你拿件睡衣。」他很不奈煩的說完,去拿睡衣了。

趙青當然是在和他開玩笑,他一走趙青將浴室的門關上了,開始脫衣服洗澡。我們是無色情無暴力的,她在浴室裡頭就不要打擾人家了。

幾分鐘之後楚明拿著睡衣來到浴室門口,看到門羽絨關了,聽到裡面有水聲便知道她羽絨開始洗澡了。這衣服怎麼給她呢?是個問題啊!想了一會兒,他找來了一張椅子把衣服放在了椅了上。這樣呢只要趙青一打開浴室的門縫就會發現衣服,伸手就可以夠著衣服了。

一會兒他就跑上樓頂看星星。他可不喜歡等待,特別是等待一個洗澡的女人。當然了他還花了幾分鐘換衣服。

過了好久好久,站在天台上看星星的楚明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他馬上聞到了洗頭水的香味。他轉身看著身後的人。這人還能是誰,當然是趙青了。

楚明看了看她,示意她趕快鬆開,可她似乎不明白,反而抱的更緊靠的更近,快貼在一塊了。

楚明當然是不會讓她得逞的,對她說:「快鬆開吧!不然......」

他還沒說完趙青就說:「不然怎麼樣?非禮還是強暴啊?」

敵人來勢凶凶,看來楚明是難逃此劫啊!

楚明對她說:「我敢做出這種事嗎?不過,有個人倒是正準備這樣做。」

趙青鬆開一隻手指了指自己,接著又抱住楚明,「你是指我嗎?」

「你覺得這地方還有別的什麼人?」楚明看了看她身上穿著自己的睡衣。

「沒有人才好呢!不是嗎?我可不希望有人在看著我們。」她笑了笑。

「這樣的話我喊救命也不會有人來救我了。這對你當然是在好不過的事情啦!」

趙青假裝不高興鬆開了手,說:「難道我不可以對你這樣嗎?」應該說可以吧!這應該不過份吧?是可以的,按照相戀的男女來說。

一會兒,趙青又抱住了楚明,還竊笑著。

楚明皺眉,「我能說不可以嗎?」他覺得自己要是說了那是多餘的,就連他現在這句話也是多餘的。

趙青笑著點點頭,對他說:「我覺得你應該感到很榮幸能受到我的青睞。」

「所以我只是叫你而不是直接推開你。」

趙青深情的看著他,然後慢慢的將嘴唇靠近他的唇,眼看就要對上了,他卻讓她等等,還是推開了趙青。

趙青不明白,「怎麼了?不是好好的嗎?」

楚明嘆了口氣,「我怎麼覺得我這麼被動?」他現在才發現嗎?真有點不像個男人。

「誰主動還不是一樣。你不言動我只好讓你被動了。」趙青閉上眼睛,說:「那我把主動權交給你好了。」她等了許久還沒見他有反應,便急了,「又怎麼了?」她爭開眼睛看著楚明。

楚明對她說:「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又沒人看見。」

「我不是說怕人看見,而是......」

「而是什麼?你說啊!」她挺急的,很想知道。

「這嘴對嘴的好像沒有什麼感覺,我就是沒有什麼感覺,我看還是算了吧!」

「什麼叫算了啊?你沒有感覺可是我有啊!剛才在游泳池好你說過補嘗我的。」她才不會輕易罷休呢!

他沒吱聲不說話,看著趙青,她生氣了。「我還沒嘗夠接吻的味道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沒有感覺啊!」

「你不正常。」

「是啊!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我實在沒有心情和你接吻。」接下來指的是?

「什麼事啊?你怕你會強暴我嗎?」

「不是,我是怕你會強暴我。」忽然他笑了,很賊的那種。

「啊!你呀!」趙表看出來了,他在裝,裝的像個純情的小男生的樣子。

「我怎麼了啊?」楚明忽然抱緊她,她半推半就的,還在生氣。「女人呢!是不可以太主動的,這樣男人才會喜歡。」楚明鬆開她,深情的看著她。

「算了吧!本姑娘沒有興趣了。」她將臉扭過一邊不看楚明。

「你這個女人是怎麼的啊!別堵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他剛才就不應該那樣,這叫犯賤。

趙表說:「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

楚明忽然拍了一下她的頭,她馬上生氣的扭頭看著楚明,「你幹嘛打我?你說過你不打女人的。」

「誰叫你啊!說F4那個豬頭說的那些台詞。你《流星花園》看多了啊!」瞧楚明那賊樣,肯定又是一個流星迷,楚明要是沒有看過《流星花園》我就去少林寺出家當和尚。

趙青對楚明說:「那你以為自己是道明寺啊!可以隨便拍人家的頭?」

「我是你男朋友、老公也!」楚明終於說出這麼死皮賴臉的話了,看來再斯文的敗類也只是敗類,終是惡習難改。

趙青對楚明說:「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啊!」

「為什麼不?這裡又沒有別人。」

「我不是人嗎?」

「是啊!不過,我就是要說給你聽的。」

「這樣啊?」她的表情說明她很幸福啊!特高興的笑。

「是啊!這時間不早了,我只換了衣服還沒有洗澡呢!你看是不是.......」

「你背我我就和你下去,我還可以幫你搓背呢!」

「這倒不用了。背你當然可以了,不過......」四十五秒鐘的長吻后,楚明將她背到了一樓的房間里,這天晚上他再也沒有去過浴室。房間的門是緊緊關著的,這當然了,如果不想讓人看見裡面的一些事情,當然要把門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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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兒園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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