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慕容越瘋了?

第246章 慕容越瘋了?

只聽砰的一聲,慕容越結結實實的背着地,靜鳶正好趕到,慕容越就落在她腳邊,見他自己還能爬動,放了下心,抬頭埋怨的瞪了景御歌一眼,蹲下身。

「你,沒事吧……」靜鳶心疼的想摸摸他的臉,慕容越卻煩躁的一把揮開她,低吼「不用你們假好心,你們都是一夥的!」

「不是的……」靜鳶跌坐在地,雙手在地上擦破了皮,因為兒子的這一句話,心更疼!景御歌見此眸光溢出寒光,閃身從房頂上跳下來,一把揪着衣領將人揪起來。沉聲道「你以為自己在根誰說話!道歉!」

慕容越朝地啐了一聲,挑釁「小爺就不道歉怎麼樣,你能耐殺了我啊,你不殺了我照樣把悠悠帶走,還要帶走我們的兒子!」

「你真的找死!」景御歌揚起拳頭。

「不要三弟!」靜鳶站起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哀求「三弟別再傷他了,算大姐師求你了」

這個時候,眾人都趕了過來,不知情的人見到如此脆弱的大師姐有些震驚,這些人只有蘇暖悠和靜靜不知道大姐師和慕容越的關係。

景御歌心疼大姐師,閉眼收斂了一下怒火,冷冷的盯着慕容越,拳頭攥的發響,突然一個發力將人按在地上,靜鳶正想動手救人,景御歌一掌將人劈暈,同時朝廣元吼了一句「傻站到多久,還不趕緊過來看他發什麼瘋!」

景御歌不會無的放矢,這個時候他找廣元定是發現了什麼,靜鳶冷靜了下來,蘇暖悠趕緊道「先將人抬回房間再說吧。」

「老子來背」怪子王上前粗魯的將人從地上拉起來背到背上,靜鳶還小小的擔心了下。眾人往後院去,靜靜扶著娘親,有些不解和吃味「娘,你幹嘛那麼關心他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您兒子呢。」

靜鳶驚住,不知道怎麼回答,景御歌拉着蘇暖悠正好走在一旁,隨口替大姐師解圍「你娘曾經被慕容家的大長家救過,自然是對他這般特別關照。」

「這樣啊」單純的靜靜點頭「好吧,大不了以後見着他不再打他,讓着他就是嘍。」如果慕容越醒著站在這裏,一定跳着的說:究竟誰讓誰啊!

見將其騙過去,靜鳶不著痕迹的鬆了口氣。不過這些又怎麼可能瞞得過蘇暖悠,她來回看看,低下頭,深思: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吧?她是一個母親,對感情很敏。感,剛剛大姐師流露出的那份濃厚的感情可能是那麼淺淺的救命之恩嗎?

所以在得到一個獨處的機會時她偷偷的問景御歌「我問你,靜靜的父親叫什麼?」

景御歌絲毫不驚訝她如此之問,他的女人太聰明了,想要瞞着她實在不可能,於是他只說「慕容亭山。」只有四個字讓蘇暖悠猜,難嗎?她幾乎立刻就將慕容家和慕容亭山聯繫到了一塊,然後大膽的猜想,如果慕容的父母沒有死,那是大姐師和慕容亭山就有很大的可能是慕容的父母啊!

她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可又是那麼的完美契合,然後接下來她就特別註定大姐師和靜靜,結果不別,心中有猜想看人就越來越覺得有很多地方很像,靜靜長的比較像大姐師,嬌柔不失豪放,唯獨那一雙眼睛不像大姐師,而換之慕容越卻是像極了!

再之大姐師為他擔憂的樣子一點都沒有掩飾,幾乎已經讓蘇暖悠確定了他們親子關係!

慕容越安靜躺在床上,廣元為其把著脈,扒開他的眼睛,又看舌。頭,聽他的心跳頻率,一切無意常,隨手解開他的衣服,露出前胸的那一刻廣元睜大了眼,驚道「隨夢走!」

「走什麼?」怪子王離的近都沒聽出個啥玩意兒。

廣元立刻在慕容身上幾處找到不着眼的紅絲,他起身來到景御歌身邊,沉着臉,道「三哥,葯谷有人出來了。」

岐龍堡的人都是一驚,連靜靜都稍微的知道一些,只有蘇暖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兒……

景御歌沉聲「毒都解嗎。」

廣元安撫大姐師后,慶幸地道「這不跟迷香同為一類,不過出於葯谷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我在爹的筆記中看到過,隨夢走只不過是葯谷毒書上入門的一項,它無毒性,只是讓聞到香味的人強迫性的記住某個畫面,或許是尤為重要的事,它的潛伏期只有十天,這十天之內若沒人發現會自動消失,對人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只不過他所強記的那件事會在自己腦子裏變成真實的一部分,再也抹除不掉。慕容越大概還是在潛伏期,因為他內心在掙扎,矛盾,疑惑等等情緒才造成他性格暴躁,有些不理智。」廣元看着三哥,替慕容越說了一句話「所以我想,他來搶三嫂應該不是他自己願意的吧……」

景御歌冷哼一聲「爺看他挺理智,還知道單挑。」

眾人一頭黑線:不單挑,被您老的手下一人一拳還不揍死!

靜鳶趕緊問道「那有什麼辦法解決嗎」

「很簡單啊」廣元自信一笑,讓人到廚房拿來一碗姜米水,給他喝了一口,然後退開「爹筆記上剛好記載了解除藥性的方法。」

廣元默默的等著大家來誇讚,蘇暖悠卻突然驚問「等一下廣元,筆記上有沒有寫藥性解除了慕容還能想起當初看到的東西嗎?」

「呃……」廣元看到大家投過的目光,頓時淚奔,嫂子,你害我能挑三哥不在的時候嗎?

廣元趕緊取來筆記翻找,還真沒找到相關記載,他忐忑地道「不會那麼巧吧。」

靜靜忽然叫道「他醒了。」

眾人圍過來,靜鳶第一個竄到床邊,見些蘇暖悠已經沒有一絲懷疑了,這不是母子親情又是什麼!

慕容越睜開眼看到一群人,嚇了一跳,一起身,疼的呲牙「我去……誰趁小爺睡着時揍了小爺一頓,媽蛋!」

聽到熟悉的話風,蘇暖悠噗呲一笑,趕緊給自家男人掩飾「你還說,你自己夢遊了怎麼不,我們手下發現你滿臉烏青的睡在樂居門外通知我們把你架進來的,你自己還能想起來什麼來嗎?」她試探的問,眾人等他的回答。

「啊?我夢遊了?」慕容越看看周圍的人和環境,困擾的撓撓頭「看來我真是夢遊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嘶……」他碰到臉上的傷,倒吸了口氣,看着眾人「你們能給我面鏡子嗎,小爺可不想毀容啊!」

「切!」眾人轉身就走,唯有靜鳶留下來照顧他,給他端了杯水過來。

「啊,謝謝。」慕容越不好意思的接過來,看到她手心裏的擦傷愣了一下「您受傷了?」

靜鳶趕緊甩了甩手,笑道「沒事,平日刀刀劍劍摸多了難免受點小傷,不礙事。」

他皺眉「那怎麼行,女人和男人不能比,男人皮糙肉厚,女人細皮嫩肉,不小心點會容易留疤的,不好好處理易感染。如果不嫌棄我幫你看看吧。」

靜鳶受。寵。若驚,眼眶一酸差點掉下淚來,急忙伸出自己的雙手,顫聲開口「不嫌棄,我怎麼會嫌棄」母親永遠不會嫌棄自己的兒子,永遠不會!

慕容越仔細的拿清水棉布和藥膏給她清理傷口,最後用一層紗包上,以防用活動時碰到塵土那樣一來就不容易結痂了。靜鳶默默的看着兒子的面容,流下淚來,然後怕他發現,又趕緊拿包紮好的手抹去,整個人激動的不行。

眾人特意給靜鳶留出來的機會,只是靜靜是被廣元拉出來的。一出了房門,靜靜就沒好氣的甩開「你別碰我!」

廣元一愣「靜靜……」

「也別叫我!」靜靜大吼「咱們兩是師叔師侄的關係,且男女有別你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麻煩你以後見了我繞着走!哼!」噼里啪啦的吼完,扭頭就走了,最後還嫌棄跑的不快,直接跳到房檐上飛走……

蘇暖悠:這姑娘……果真是夠彪悍了。

廣元委屈的搓搓的手,無助地看着眾人「我沒怎麼着她了,靜靜這是怎麼了。」

怪子王這不知道這個腦筋搭對了,竟然看出了怎麼回事,勾着他肩膀「兄弟別怪哥哥沒提醒你,誰都可以惹,唯獨女人不能有惹,那是蠻不講理啊!」

女人現場還有一個,蘇暖悠笑咪。咪地開口「二師兄,我也是個女人」她扭頭看景御歌,可愛地問「你覺得我蠻不講理嗎?」

這個怎麼回答?景御歌立刻瞪了那兩人一眼「給爺滾!」

那二個再次吃癟的人,抖了三抖,真想滾可偏偏還有事不能滾!

四人來到書房,廣元道「看樣子慕容越是真的記不住當時發現的事了,藥性的解除一併將他的記憶都抹除了。」

「那就太可怕了」三人看着她,蘇暖悠解釋「你們想想,如果慕容看到的那件事與我們在座有關,或者是有人陷害,將慕容當旗子來陷害人,成功之後不僅可以讓慕容長期破壞某些人或事,那就是一個移動炸彈而且還是我們最熟悉的人,最可怕的是,像現在,被廣元發現,解除了他的藥性可也直接抹除了相關的記憶,那麼我們想順藤摸瓜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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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你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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