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2就憑我是他男人(6000)

72.72就憑我是他男人(6000)

君千御的話讓雪漫歌一愣,隨後雪漫歌眼中的亮光突然消失。

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悲哀,一雙眸子黯淡無光。

是啊,他們真的在乎自己嗎?

每一次她都會這麼問自己,他們要是在乎自己,為何那日放棄了她髹。

帶著鈞哥哥頭也不回的離開,就好像自己不是他們的女兒,自己只是一個陌生人?

那一日她親眼看著他們就這麼離開自己的視線,她哭過求過。

可是他們就好像聽不見一樣,將她那顆心傷的鮮血淋漓。

她曾經以為自己有了父母的愛,只要有這個即使天天逃亡,她的心也是幸福的。

可是他們卻用行動將她打入了無邊地獄,那時她多麼希望自己就那麼死了。

解脫了,自己也就輕鬆了......

每當想起那一日,她的心都會遍體鱗傷,她不願相信那一夜,卻自己自欺欺人。

雪漫歌緩緩閉上雙眼,一滴清淚滴到君千御的手背。

溫熱的淚就像滾燙的油,從君千御的心裡劃過。

望著突然沉浸在悲傷情緒中的雪漫歌,君千御眼中閃過一抹悔意。

早知道會刺激到雪漫歌,他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在他的眼中,雪漫歌一直很堅強,他也最欣賞雪漫歌這一點。

他欣賞雪漫歌的倔強,她的狠辣,她的果斷,她的機智。

這樣脆弱的雪漫歌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脆弱的好像他只要手上稍稍用力。

她就會碎點一般,讓他忍不住的想去憐惜。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雪漫歌收起心中的情緒,睜開雙眼,直直的看著君千御。

那日的事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君千御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日本王正好有事要回帝都處理,聽說皇上要對墨將軍動手,本王就去看了看。」

君千御緩緩的開口道,因為是秘密回來,所以沒有人知道。

他到將軍府就看見雪漫歌被人挾持,威脅墨玉一家人。

而他們依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時他很不明白墨將軍為何要那麼做。

「那日那些士兵是怎麼死的?」君千御沒有問那日發生了什麼。

而是問雪漫歌是怎麼逃脫的,因為他離開的時候雪漫歌的身邊還有士兵。

但因為他的事比較急,他只來得及去看看一下,隨後就離開了。

當他處理好事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雪漫歌四周滿是屍體。

除了雪漫歌就沒有一個活人那些屍體斷手斷腳,將軍府門口一片血腥。

後來趕到的士兵看到地上屍體的慘狀,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而雪漫歌就那麼坐在屍體當中,冷眼看著再次出現的士兵們。

那冰冷的目光,詭異的氣息,不知嚇到了多人士兵,連他都有些后怕。

那種眼神根本就不是人該有的......

他一直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殺了人還不夠,還把屍體弄成那個樣子。

「我殺的,不殺他們難道等他們來殺我嗎?」

雪漫歌緩緩的開口道,當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自己被拋棄了。

心中有怒氣,而她的身邊正好有那些護衛,所以他們就成了自己發泄的對象。

「你說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君千御驚訝的聲音都有些變了。

「怎麼不相信?還是你覺得我很殘忍?」雪漫歌早就知道君千御會有這種反應。

神色一點都沒有變化,不就是殺人嗎?她前世殺人無數。

死狀更恐怖的都有,只是他沒有看到罷了,前世殺人是她的工作,是她的日常。

「不覺得你殘忍,在本王手中死的人次比那日恐怖的多了去了,只是覺得詫異,你那時才多大。」

君千御的聲音恢復了正常,他並不是覺得雪漫歌殘忍。

只是有些不能接受,那麼小的雪漫歌居然下手那麼狠。

殺人分屍,淡定的坐在屍體堆中,她是他見過的第一個這麼膽大的女子。

「要是你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就不會吃驚了。」

雪漫歌說的很平靜,沒人知道平靜之下的暗潮。

殺手,就是用無數人力財力屍體培養出來的。

「你的經歷?具本王所知墨玉沒出事之前你可是他們的掌上明珠,要什麼有什麼,他們會捨得讓你經歷這些?」

君千御疑惑了,那些屍體上殺人的手法很利索,一看就是經常殺人才會有的本事。

那時雪漫歌才多大,就算從娘胎里就開始殺人,也練不出那麼熟練的手法。

「有空關心這些,不如關心關心我們現在的處境,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未知數。」

雪漫歌知道自己說漏嘴了,立馬轉移話題道。

雪漫歌的舉動明顯是不想讓自己知道,君千御雖然無奈卻也不好強去問什麼。

要是再把雪漫歌問哭了,收拾爛攤子的還是自己。

不過雪漫歌的身上秘密很多,本以為是魚目,沒想到居然是蒙塵的明珠。

要是君千臨知道他錯過了,這樣出色的一個女子,不知道到會不會後悔。

君千御冷冷笑了笑,他想這些做什麼,君千臨那種人本無情,何必想那麼多。

君千臨終歸是要死的人......

君千御的速度加快了些,因為再晚些,他們怕是出不去了。

君千御小心翼翼的避開火勢旺的地方,將雪漫歌護得好好的。

雪漫歌都有種,自己沒有身處火海的感覺。

大概過了一刻鐘,君千御終於來到了的樹林的邊緣。

而整個樹林的外圍都有黑衣人,君千御想都沒想,直接朝黑衣人沖了過去。

「有人出來了。」一個黑衣人發現君千御,大吼一聲,所有的黑衣人都圍住了君千御。

君千御抱著雪漫歌,一掌將最近的一個黑衣人擊斃。

奪過他的劍和黑衣人廝殺了起來,雪漫歌眸子閃了閃。

一個旋轉,就從君千御的懷中出來。

君千御手中動作一滯,想將雪漫歌拉回來,一把劍朝他伸出去的手砍去。

君千御無奈收回了手,那把劍一轉,就刺向雪漫歌。

雪漫歌輕輕一躲,奪過劍一刀殺了黑衣人,隨後也加入了廝殺。

和君千御過招的就是之前那個男子,兩個人不分上下。

而雪漫歌這邊就輕鬆了許多,因為絕大部分的黑衣人都是沖著君千御去的。

而雪漫歌這裡只有幾個黑衣人,雪漫歌見人不多,也不急著殺人。

擺出一副很快就要落敗,卻始終不敗的狀態和黑衣人打著。

和雪漫歌對殺的幾個黑衣人,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面前這個女子,明明看著下一秒就要被他們殺了,卻遲遲不死,急的眼睛通紅。

君千御抽動看了眼雪漫歌,一口氣差點都沒有順出去。

他在這裡被圍攻,那個女人卻那麼輕鬆,這差別也太大了吧。

感覺到君千御的目光,雪漫歌抽空向君千御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君千御手中的招式瞬間凌厲幾分,聽到打鬥的聲音,散在四周的黑衣人不斷的朝這裡來。

人一多雪漫歌也不由的認真了起來,雪漫歌一邊打一邊想。

自己以後一定要離君千御遠些,老是不明不白的被追殺她很鬱悶。

就在雪漫歌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馬蹄聲。

一身墨衣的韓風出現在雪漫歌的面前,雪漫歌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終於有人來救自己和君千御了,雪漫歌一個晃神,黑衣人看中時機。

劍毫不猶豫的朝雪漫歌砍下去,君千御一直注意著雪漫歌。

一見此就想去救人,男子看出了君千御的意圖,拚死攔住君千御,就是不讓他過去。

就在劍快要刺中雪漫歌的時候,一個紅衣男子突然從韓風後面飛出。

一掌將黑衣人擊退,扶住了要往後倒的雪漫歌。

「邪魅你怎麼來了?」看見來人,雪漫歌嘴上揚起一抹笑容。

心神一放鬆,眼前一黑,雪漫歌昏了過去。

「漫歌!」邪魅一驚,還沒有從找到雪漫歌的歡喜中走出來,心瞬間被提了起來。

一摸雪漫歌的脈,臉上的表情鬆了松,幸好只是因為失血過多,又太累而昏了過去。

只要好好休息,補一補就不會有事。

「她怎樣了?」韓風接替了君千御的對手,君千御頓時鬆了下來。

君千御一得空,就朝雪漫歌走來。

「沒事,只是太累了暈過去了。」邪魅的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

君千御伸手想探探雪漫歌的脈,卻被邪魅打斷。

「王爺,漫歌現在只是一個平凡的百姓,受不起戰神如此大的恩惠。」

邪魅抱著雪漫歌,一臉防備的看著君千御,眼中滿是冷意。

「大膽!」君千御的手下聽見邪魅的話,瞬間就想衝上去抓住邪魅。

君千御攔住了那人,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邪魅,邪魅毫不懼怕的和君千御對上。

「君千御自從漫歌遇見你,就沒有過安穩的日子,今日漫歌又因為你出事,你有什麼資格碰她?」

邪魅恨恨的看著君千御,這次漫歌出事是因為君千御。

這次漫歌命大,沒有出事,下次呢?下下次呢?

誰能保證,漫歌再呆在君千御身邊不會出事?

誰能保證漫歌每次都可以化險為夷?他不能拿漫歌的生命去冒險。

太子和君千御一向不和,漫歌和君千御關係若是近了。

君千臨知道了,就一定會對漫歌出手,他不想看到這種情況。

「那你又有什麼資格碰他?」君千御一雙眸子冷冷的看著邪魅。

准準確的來說,是看著他抱著雪漫歌的手,眉頭直皺。

這手怎麼看怎麼彆扭,很想斷了他。

「就憑我是她的男人。」邪魅大聲的說道,一雙眸子充滿了驕傲。

邪魅話剛說完就感覺,君千御投來的目光又犀利了幾分。

要是目光能殺人,邪魅現在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男人?她承認了嗎?」君千御淡淡的說道,一雙眸子隱隱有發怒的跡象。

「漫歌肯定會同意的。」邪魅不服輸的說道。

男人的直覺告訴他,對面的男人對漫歌有著不同的情緒。

他不得不防!

「希望王爺不要再來找漫歌,不要將危險扯到漫歌身上,王爺走的路始終太危險,不適合漫歌,希望王爺能放過漫歌,邪魅在此謝過。」

邪魅抱著雪漫歌對君千御行了個禮,不再理會君千御越來越臭的臉,抱著雪漫歌就離開。

君千御手下的人想上去追,但是君千御沒有發話,沒有人敢追上去。

君千御冷冷的看著邪魅將雪漫歌帶走,一雙眼睛醞釀著怒火。

「主子,你就這麼放他走了?」處理完君千臨的人,韓風走了過來。

其他人不敢開口,怕惹君千御怒,韓風卻毫不顧忌。

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有注意,自家主子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了?

被邪魅這麼說都不動手,要是換成以前,某些人早就成人幹了。

「本王是會吃虧的人嗎?」君千御眉頭挑了挑,嘴角微揚。

「您肯定不是。」韓風飛快說道,主子怎麼會是一個吃虧的人。

「走吧,本王要沐浴。」君千御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朝著前方走去,一雙眸子閃過一抹算計。

不讓本王碰雪漫歌?不讓本王接近雪漫歌?邪魅你算什麼?

本王為何要聽你的話?本王看上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雪漫歌的男人?不過是你自己的想法罷了,雪漫歌好像還沒有同意。

你憑什麼和本王傲?本王頂多比你晚一步認識了她,與她的關係沒有你親罷了。

時間晚不代表本王會輸,雪漫歌到底屬於誰還很難說,邪魅我們走著瞧。

或許一開始,雪漫歌解了君千御的衣裳,那時君千御是憤怒的。

之後山洞的相處,君千御對雪漫歌的是好奇?

太子府里,君千御對雪漫歌的是感興趣,想收服。

戰神府門口,他對雪漫歌的是心疼與憐惜,只是自己沒有意識道。

一直到今日的紙條,若君千御心裡沒有雪漫歌,為何會在看見紙條的那瞬間就前往。

也不管雪漫歌是不是真的出事,只憑一個玉佩一個紙條就去救人。

完全忘記了雪漫歌並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的本事君千御是見識過的。

再到後來的種種,君千御一直都在保護雪漫歌,照顧雪漫歌。

或許一開始君千御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心已經淪陷了。

但是當邪魅出現的那一刻,抱著雪漫歌的那一刻,還有說的那些話。

無一不讓君千御憤怒,就好像自己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快要消失一般。

那一刻君千御終於明白自己的心!

他也終於明白,自己內心那些無法解釋的感覺是什麼。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他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帶走她。

雪漫歌只能屬於自己,也必須屬於自己!

君千御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的目光。

邪魅並不知道自己今日的一番舉動,讓君千御意識到了自己的心。

要是知道他肯定不會去刺激君千御!

而處於昏迷中的雪漫歌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頭狼盯上了。

......

君千御一回到自己的府內,立即讓人準備熱水生生洗了三個小時。

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水,身上都挫紅了,這才滿意的出了浴桶。

「韓風你去給本王散發一個消息,就說本王一回來就陷入昏迷。」

君千御沐浴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雪漫歌下套。

「王爺要是想迷惑太子殿下,完全假裝無意透露出你昏迷的消息,給太子安插的人,何須大費周折的散波消息,這多累啊。!」

韓風一臉不解的看著君千御,以往有什麼想讓太子知道的事,都是直接透露給太子的眼線。

讓太子的眼線傳出去,這樣又方便又可以讓君千臨相信。

今日為何要這麼麻煩,難道主子被追殺,追傻了?

「想什麼呢!誰想讓太子知道,你只要確保把消息傳到,雪漫歌的耳朵里就可以了,關太子什麼事。」

君千御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的開口道。

邪魅不是說不讓他不要找雪漫歌嗎?好他不找,但是雪漫歌找過來可就不怪他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心裡有沒有自己,他相信雖然他和雪漫歌相處的時間不長。

但是她應該是會來的,畢竟是一起度過生死的。

「原來主子是為了那個女人。」韓風這才明白君千御的用意。

「你不提本王都差點忘了,這次君千臨可是下了血本,連催動噬心蠱的葯都準備好了,肯定是府里的那些眼線告的密。

本王本想著把他們放在身邊傳遞一些無用或者錯誤的消息給他們,如今看來千防萬防還是出了紕漏。

今日就將所有的眼線都除掉吧,皇上的,皇后的,太子還有其他人的一併都除了吧。」

君千御緩緩的說道,他本不想動手的,畢竟留著他們也是有好處的。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都殺了吧,白眼狼他養不起!

「是。」韓風得了命令就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了什麼,驟然轉身,一下子出現在君千御的面前。

「主子你有沒有事?」韓風邊說邊準備摸君千御。

「韓風你想幹什麼?」君千御快速的躲過韓風的手,面色隱隱有發黑的跡象。

「主子你不是說太子讓人帶了,催動噬心蠱的葯嗎?為何主子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是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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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搶親,狂妃不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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