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仙凡變》已發

新書《仙凡變》已發

新書已經發了,還是在十七k。

書名叫《仙凡變》,因為是網站定的書名,好像有重名的書,大家搜索的話,注意看下作者名吧,麻煩了。

至於類型,大家可以參看前面的微博。我說過,這大概是歷史文和仙俠文的一種結合吧,雖然未必能很好。

(還是老生常談一下,寫作是眾口難調的事情,我會堅持細膩,不套路,但是肯定不會重複自己,不會按某個人的要求去寫,就像等你長大,我頂着連續幾個小時的謾罵,照樣堅持。所以,不喜歡不用勉強。也許以後還寫,另一本,你又喜歡了呢!)

方便的朋友,幫忙來十七收藏一下,投個票(不用花錢的)。謝謝。

(另外,希望讀友們之間能幫忙通過各種渠道互相通知下。雖然咱們就這麼點人。哈哈。)

新書期,拜託大家了。

關於這本書:

1、這次的男主,我希望性格上不那麼溫和一些,邏輯上不那麼多束手束腳和無力感,甚至會殺伐果斷一些。等你長大因為背景,很多能直接解決的事情繞啊繞,很煩躁!少一些糾結,多一些痛快。

2、我的書,和等你長大一樣。不會只有主角!甚至我允許配角更受歡迎,更感人。希望能描繪一個大大的江湖吧。

3、這次的大綱比上次完整多了。細節脈絡最後在整理。希望能有進步吧!

4、新書什麼類型?

大概會是比較現實和生活化的仙俠——什麼意思呢?歷史和仙俠的結合吧(這麼乾的書我自己沒看到過,所以,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但你們知道,我一向不太在乎這些的)!

關鍵點:修士首先也作為一個人存在。

在仙俠背景框架下,想描繪生活,家庭,江湖,甚至戰場,日常情感等等……

放一段:

諸夏之地,天南域,慶國。

一個荒僻的小村莊,十幾戶人家,零零落落散佈在山林之間。村子東頭有兩間破落的土坯房,貼著褪色的窗花和對聯,窗花中心是個「囍」字,對聯橫批寫着……「百年好合」。

那是許落俗世的家,裏頭有個姑娘,等着她新婚當夜遠行的夫君歸來,掐指兩年了。

小屋兩扇斑駁木門緊閉着,傅山拎着許落,轉到了屋后。

「自己看吧。」老道嘆一口氣,說道:「你新婚那晚逃了,我只好說,當時恰好遇上有車隊往宣城去,能捎上你,你為了趕考,才匆匆去了……趕考不需兩年這般久,你便說四處遊學去了也是說的過去的。」

「還是害了人家姑娘。」許落看了一眼,眼底不覺有些許慚愧與落寞。

小窗半開半闔,窗內油燈如豆,燈下坐着一個十七八的姑娘,穿着有些陳舊單薄的灰棉襖子,絹帕系住了長發,露出來一張清秀的鵝蛋臉兒,凍得通紅。

油燈散著青煙,熏著了她,大眼睛紅紅的,長睫毛濕濕的,撲閃撲閃。

姑娘抿著嘴唇,神情專註,她在縫一件衣衫,生了凍瘡的雙手不時凍僵了,捧到嘴邊呵一口熱氣,又繼續去穿那長長的線。

這衣服許是縫了有一陣了,拿起來抖落時已經能看出來大體的樣兒,那不是女人的衣服,是……一件書生袍。

許落有些無措,轉頭去看傅山。

「瞧你乾的好事。」許落咬牙。

「如今是你的事……自己看着辦吧。」傅山沒好氣的瞪許落一眼,將他拎回到屋前,往門口一丟,轉身一步踏出,消失不見。

「砰。」

許落沒了修為,一時收不住身體落下來的慣性,踉蹌幾步,一頭撞在了門上。

不甚結實的小木門,咯吱咯吱一陣晃。

******

「誰?」先是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帶着幾分緊張。然後,是放東西的聲音,挪凳子的聲音,翻找東西的聲音……細細的腳步聲。

門縫裏透出來油燈的火光,門沒有打開,被人往外頂了頂,頂出來一條縫兒,一柄舊柴刀的半截刀刃從門縫裏伸了出來,門裏人一雙紅紅的眼睛往外瞄著。

「誰?……不說話我喊人了啊!」女孩強作鎮定的喊道。

許落偏頭避開頭頂的柴刀,從地上爬起來。

兩個人就這麼隔着一道門縫,對望了一眼。

「呀……你……」

「咣當。」

話說到這裏就停住了,除了柴刀落地,也沒有旁的動作。

許落有些尷尬,咧嘴笑了笑。

「回……來啦。」聲音有點哽咽,但是沒哭出聲,沒有嚎,只見圓滾滾的淚珠兒,安安靜靜,一顆接一顆的,從面頰上往下落。

嘴唇有些打顫,努力想給出笑容卻很艱難的樣子。

許落清修日久,感情算是淡泊的,他沒有過這種感覺,胸口彷彿一下子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空冥山上剛入門的女弟子也有些總是哭吧,好像是,但是不記得了,只曉得絕不是這樣的哭法。那麼,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緒,或者是多少種情緒混雜在一起,才會讓一個女子,在看到夫君歸來時是這樣的反應?

有一種經年修行從來不曾有過的衝動,許落想伸手,去觸碰那張小臉兒上滾燙的淚珠。

「唔……」女子這才反應過來,小臂抬起來抹一把眼淚,手忙腳亂的開了門,「進……進屋。」

很努力卻除不去的陌生感,面前人是她的夫君,但是新婚夜裏還沒挑開她的紅蓋頭便遠行了,兩年喲。

許落進了屋,姑娘在身後插好門,跟了過來……許落轉身,四目相對。

我這娘子……挺好看的,許落想了想,記起來自家娘子的姓名,岑溪兒,該叫娘子,還是溪兒?

「相……相公,趕路……很辛苦吧。」岑溪兒低聲說。

許落一路被人拎着,剛又摔了一跤,身上青衫凌亂,滿是泥灰,她一隻腳前趨了一步,像是想上前為他拍打塵土,整理衣衫的樣子,但是還是生生的止住了,一雙手舉起來又放下,最後只好去攥自己的衣角,很無措的樣子。

「還好。」許落笑笑,心說我總不能告訴你,我是被人拎着一路飛行幾萬里過來的吧。

許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模樣,隨即輕輕搖肩一震……這是個習慣了的動作,許落做了不知多少年了,按照他的預想,只需些許氣勁散出,泥灰就會盡數落下來,青衫也會平整如新。

很瀟灑的一個動作,但是沒有,泥灰倒是落下來了一點兒,不過總體還是更像「打擺子」一些。

「相公是冷了嗎?衣衫是單薄了呢。」岑溪兒見他突然這麼一抖,忙關切道。

「啊……是。」元嬰大修士,有點尷尬。

岑溪兒忙跪到床上,從床里側搬出來一個破舊木箱,打開,裏頭是簇新的男人衣服和鞋襪,不多,但是春夏秋冬齊備,這是一個獨自在家兩年的女子,為她遠行的夫君一針一線備下的。

事實上,兩人成婚之前只見過一面,媒人說姑娘家想看看人,傅山就帶着許落在岑溪兒家院門外站了一會兒,遠遠的,兩人看見過對方,僅此而已。

當時的許落,滿腦子都是怎麼脫逃遠遁,並未在意,但是岑溪兒卻把這一眼放在了心底,那是她一眼相中的夫君喲。

「溪兒,我娘說你要嫁人啦?」臨成親的那會兒,同村的女玩伴春枝問岑溪兒。

「嗯。」岑溪兒害羞的點頭。

「怎麼聽說也是窮人家?……往你家提親的人可不老少,我記得鎮上員外爺家那個管事都來過呢,還有好些個家裏殷實的。」春枝惋惜道。

「那有啥,慢慢我們家也會好的。」岑溪兒昂起頭,雙眼中滿是堅定。

「瞧你,還沒嫁呢,我們家都出來了,千肯萬肯着急的樣兒,那人什麼樣呀?」

「可好看的人呢,高高的,乾淨利落的模樣,還是秀才公呢,文氣,面也善,……」

「哎喲,瞧你……是啦,好看的秀才公,怎麼看得上咱們農家人哦?」

「……,因為我好呀,……也好看呀。」岑溪兒說完自己就害羞得漲紅了臉,是呢,我好著呢,小姑娘摸一把自己的臉蛋兒,也好看。

那一年,岑溪兒十六歲。

再是貧苦人家的姑娘,在出嫁這事兒上,也一樣有着自己的小念想,小小的期盼,小小的甜蜜。岑溪兒選了個自己一眼相中的,喜歡的,爹娘也不反對,多好多甜蜜呀。

十六歲的岑溪兒就這麼甜甜蜜蜜的出嫁了,然後,就是夫君新婚夜的遠行,兩年孤單艱難的日子,就憑着落在心底的那一眼,加上俗世女子的品德教化,從一而終的觀念,兩年,岑溪兒不曾有過一絲怨一絲悔。

可惜這所有,兩年來,又何嘗有一丁點兒曾經出現在心無旁騖的元嬰大修士心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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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等你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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