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絕對記憶 (向哨)<十四>

153.絕對記憶 (向哨)<十四>

?嚴延回到國都沒有多久,又一次捷報傳回來,整個國都沉浸在了一片歡欣喜悅當中,不過也有人不太高興。本文由首發【鳳\/凰\///ia/u///】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你幫我們拖延帝國對戰場上的能源軍備供應,我們替你拿下皇位提供便利,為何從開戰到現在你都沒有任何作為」

三皇子也無奈,「我也想拖延,可是嚴延人在國都,很多事就算我想做也做不了。」

再說他也已經儘力了,他利用自己姐姐對自己的信任,影響了輿論,現在只要他姐姐真狠下心把孩子打掉,他就倒打一耙,說嚴延為了洗白自己逼自己姐姐打胎,弄崩他帝國英雄的形象。

他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本來想得到一些表揚,沒想到對面開口就是一頓呵斥,「蠢貨,先不說嚴延會這麼處置緋聞這個事,就算他毫無防備,成了帝國人人喊打的渣男,那又能怎麼樣?他又不是什麼公眾人物,他的地位不會因此受到任何影響!」

那個人越說越氣,下了最後通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截住這一次的軍備,不然不止你三皇子的身份不保,我還會把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公布出去。」

說完直接掐斷了兩個人的通話。

三皇子盯著屏幕,臉色徹底變了,顫抖著手指,猶豫了猶豫,還是在終端在找到了公主的名字,撥通了她的號碼。

……

兩天之後,公主把嚴延約了出來,地點是她的某個私人小島上。

「還記得這裡是哪裡嗎?」公主走在嚴延的身邊,指著兩個人邊上一座設計別緻的小屋問道。

嚴延自顧地走著,沒有應她,也沒有看她指的方向,好像她只是一個路人,她的話與他完全無關。

公主最討厭他這樣的態度,哪怕在他把她當成那個人的時候,也沒比現在好多少,經常冷著個臉,她放下身段,好言好語哄了好久,他才眼底才會顯出幾分溫柔,明擺著的敷衍。她是公主,而他不過是一階平民,自己能喜歡他,到追他已經夠抬舉他了,他連情人之間的溫柔都是敷衍,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兩個人因為這樣吵過很多次,再後來嚴延索性連敷衍都不敷衍了,她再沒有在他臉上看到笑容。

現在想起來,她還是不明白,忍不住問出口,「你那個時候明明是喜歡我的,為什麼也是這麼冷漠,還是說這就是你對著喜歡的人的態度?」

「我不喜歡你。」嚴延果斷地道,冷漠的聲音配上他那平淡的表情,公主頓時就笑了,笑得極為嘲諷,「你不喜歡我?」

「你不喜歡我當初為什麼放棄一切和我來這裡,還說什麼,你什麼都不要,只要我,要不是我不同意和克里離婚,我們早就在一起了!你還敢說你不喜歡我!」

公主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把嚴延當初對自己說的情話抖出來,可是一抬頭,眼前的人看著他,那雙眼睛宛如寒冬凍結成冰的寒潭,無論她怎麼控訴,生氣,也無法讓它激起半點漣漪,無論過去多久,無論經歷多少次,公主依舊受不了對方這樣的態度。

剛想破口大罵。

嚴延淡淡,「殿下,這就是你找我來要談的事嗎?」

公主這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把嚴延找過來,是為了什麼。

之前她三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他有辦法澄清他們兩個的關係,不過要讓她替他把嚴延約出來。

她開始本來沒有答應,因為她和嚴延都在風間浪頭上,避嫌才是最正確地做法,這個時候單獨把他約出去,要是再被什麼人拍到,那不是更說不清楚了?

可是她三弟一直在勸她,而且提議把約人地點定在她的私人小島上,那是她私人的地方,島上的所有人都經過嚴格的刪選,只有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談事情的地方。

於是她最終還是把嚴延找了過來,兩個人順著沙灘一路走到兩個人之前住的地方,不由得勾起了那段不算美好的回憶,才有了剛剛兩個人的對話。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才道:「你跟我來吧。」

說著走到了嚴延的前面,把嚴延帶進了小屋內。

拿出她私藏的茶具,為他倒上之前三弟為他們準備好的紅茶,這才道:「其實這一次不是我想找你。」

說著她垂下頭,摸了摸還不明顯的小腹,雖然她也不是那麼喜歡她的三弟,但是,這個小生命來得太不是時候,她現在的年紀,包括現在的身體,不知道如果把他給拿掉后,自己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做母親。

而且她三弟是最有可能成為繼承人的人,如果這個孩子能夠生下來,那麼他就是自己未來的依仗,種種權衡之下,她還是不想打掉他,不然之前也不會去找嚴延,用他們的相片讓他以為自己懷著的是他的孩子。

現在,這條路顯然已經走不通了。

三弟告訴她,這件事要想澄清,孩子必須打掉,不然不止是她出軌的鐵證,還會讓人發現她和他的關係,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公主出軌,那是皇室**。

帝國的人會怎麼看他們?父皇又會這麼看他們?

公主一概不敢去想,所以她必須解決眼下的問題。這麼想著,她起身把小屋內通往另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三弟和她說好,只要她把嚴延帶過來,他就在裡面等著她。

可是門打開的一瞬間,走出來的不是她三弟,而是一個身著黑衣,連臉都裹的嚴嚴實實的陌生人,公主下意識一聲尖叫,對方的刀子直接朝她的喉嚨而來,緊跟著血水噴濺,什麼東西重重砸到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之後,小屋的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三皇子站在小屋門口,看著倒在地上的公主,開口就是,「嚴延你還我姐姐命來!」

然後帶著十幾個哨兵沖了起來,嚴延依舊氣定神閑地坐在原處,連量子獸都沒有召出來,三皇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地上的公主突然睜開眼在那個黑衣人的攙扶下坐了起來,剛剛黑衣人朝她過來,用什麼捂住她的口鼻,她一下子就暫時昏了過去,不過這個昏迷的時間很短暫,她下意識碰了下自己本應該被戳穿的地方,除了滿手的黏膩之外一點傷口都沒有,可是她完全不敢想,要是黑衣人不是迷昏她,而是真正捅了她一刀后,她現在會怎麼樣?

想到這裡她看向站在門口,望著自己還有她身邊黑衣人一臉驚訝的三弟,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他故意讓自己把嚴延帶到自己的小島上來,不是為了幫自己,而是為了除掉嚴延。

而自己,不過是他為了除掉嚴延的一顆棄子。

「呵……」她低笑了一聲,鬆開了黑衣人攙扶著自己的手,看著三皇子,眼裡滿是悲哀和憤怒,「我那麼信你,你居然要殺我?」

三皇子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她,僅僅地握住拳頭,道了一句,「對不起。」轉頭就對身後的人說,「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上,公主已經被賊人給殺了,在場的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公主無言,默默垂下眼。

與此同時,一聲鯨嘯在眾人頭頂盤旋而起。

公主立刻轉頭看向嚴延,她要是沒記錯,嚴延的量子獸是一隻個頭巨大的虎鯨。

嚴延沒有看她,不過隨著這一聲鯨嘯響起之後,小屋四周傳來了,機甲落地的轟鳴聲。

嚴延這才看向三皇子,「你是頭一個知道我在這個某一個地方待過,還敢把埋伏地點設在那個地方的人。」

他是一個喜歡掌握主動的人,雖然之前他把公主當成了海零,答應了她,願意為了她放棄一切,待在這個小島上。

可是這不代表著,他會把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的安全放到別人的手上,早在那個時候,他就背著公主把島上大半的人換成了自己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換掉了這些人,才從這些人口中知道了,公主和三皇子的事。

那個時候他還在為公主不肯離婚傷神,他的人就來告訴他,公主在和他爭吵沒多久就上了三皇子的床。

他一直以為公主是海零,哪怕後面他因為兩個人之間爭吵和摩擦弄得筋疲力盡,他心裡對海零的感情依舊,知道可能是海零的人背著自己和別人有染,那種憤怒,至今都記憶猶新,他剛想去找公主問清楚,那個人又說,三皇子在和公主做那什麼的時候,透露出了幾句話,好像他得到了什麼人的支持,那個人願意輔佐他為帝國的新皇,不過代價是要他干涉能源和軍備的供應。

聽到這裡嚴延就明白,這事情已經不再是他和他還有公主的感情問題,涉及到了帝國還有他手下將士的安危。

於是他忍了下來,沒有立刻去找公主問她和三皇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反而讓自己的人盯著他們,也是在這一段時間裡,他恢復了記憶,並借著之前要公主離婚的借口和公主一再發生爭執,最終離開了小島。

嚴延說著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目光淡淡地從跟前的人身上掃過,「現在島上都是我的人,你們是要投降,還是和我一戰?」

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在聲音里摻雜了一些精神力,它們並不夠強大,攻破不了這些哨兵的精神屏障,不過一個嚮導能給他們這麼多人造成影響,加上他們不少人都是聽過嚴延的「傳說」,一個精神力強大得可以手撕哨兵的嚮導,頓時有些發憷,再加上他們已經聽到了屋子外機甲的聲音,紛紛投了降。

公主被嚴延護送回了國都之後,在嚴延還有一些人的勸說下,主動找到駙馬攤牌,告訴他自己確實出軌,不過出軌對象並不是嚴延,這件事鬧大了,他和她面上都沒光,不如兩個人暫時裝成恩愛夫妻,把這一次緋聞事件應付過去再說。

公主本來就風流,她和其他男人的事,駙馬不是不知情,只是已經被傷的麻木了,懶得再去管,要不是這一次鬧成這樣,他估計也不會回來。既然她主動低頭認錯,並承諾和他米分飾太平期間會給他一定程度的補償。

駙馬也不是非要為難她不可,不過駙馬提出了個要求,「和你繼續保持婚姻關係,並為你澄清可以,不過你必須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

公主立刻抗議,「現在人類什麼體質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把這個孩子打了,以後我可能就再沒辦法生育!你怎麼能那麼自私!」

要不是因為這樣,她也不願意生一個要她命的人的孩子。

駙馬攤手,「這是你的事,不過你要是不答應,那麼我也不會配合你,你和嚴延有沒有什麼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種是誰的,我可清楚得很,你也不想你父皇知道,你和一個覬覦他皇位卻和他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私生子有染吧?還是說其實在此之前你已經知道他聯合聯邦的人對帝國不利……」

話沒說完,公主喊道,「我答應你。」

駙馬這才滿意點頭,「早這樣不就好了,對了既然現在我們還是夫妻,你就拿出做妻子的樣子,別每天對我大呼小叫,溫柔一點,讓為夫高興了,為夫才會幫你。」

「你!」

「你看起來似乎不願意」

公主眼睛都氣紅了,豎起一根手指,「一年,我只和你維持一年的夫妻關係。」說完拎起裙擺,轉頭就走了。

駙馬身邊的人,見狀問他要不要把人追回來,他們家駙馬被欺負那麼久,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腳可以揚眉吐氣,哪裡能這麼就把人給放走了。

駙馬卻抬手攔住了他,微微勾起唇角,「還有一年呢,不急。」

他們來日方長。

公主和嚴延的緋聞在駙馬回歸帶公主去做了檢查,確定公主沒有身孕后,兩人召開了一個記者發布會,對這一次的事件作出澄清,並披露了製造這一次緋聞的真兇——三皇子。

說這是一次,有目的的抹黑,對方不僅想要抹黑嚴延還欲至公主於死地。

群眾再一次嘩然,尤其這件事過去沒多久,國王就宣布,三皇子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並且和聯邦有往來,還意圖在供往戰場的能源上動手腳。

更加證實了之前公主和駙馬所言,關於嚴延和公主的事也被這個事壓了下去。

差不多這個時候,前方又傳回了了一個消息,前方大勝,聯邦求和,這意味著帝國出征的軍隊要回來了。

嚴延和尤安在確定軍隊歸期的時候,就開始忙碌起來,一直到軍隊真正回到國都那天。

海零這一次出征表現極好,立下不少軍功,還沒成年就被封了軍銜,有了自己單獨的軍艦,他跟著一個比他年長了不少的軍官從軍艦上走下來,久違的國都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歸屬感,他的目光從走出軍艦的那一瞬間就落到了人群最前方的嚴延身上,心情比他打了勝仗還有雀躍和激動,要不是擔心自己這麼貿然過去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已經撲了過去。

於是他只能忍著,想著等到晚上,他一定要找尤安去要嚴延的住址,親自打包上門,當面告訴他,在他離開他的這段日子裡他身邊發生的事,還有他在戰場上遇到了什麼,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有多思念他。

這麼想著他距離嚴延越來越近,手指不由得蜷緊,剋制著不去看他,可是也就在他努力讓自己不去靠近嚴延的時候,他身前的軍官突然發出一聲訝異的聲音,「嚴上將」

海零跟著看過去,只見嚴延朝那個軍官禮貌地點了下頭后,直接越過他,走到了自己的跟前,驚詫和疑惑還沉在海零的眼底,海零腰已經被人攬住,緊跟而來的是對方不怎麼柔軟還略帶微涼的嘴唇。

四周的人也在嚴延吻下來的一瞬間安靜了片刻后頓時就像一點水滴到油鍋,炸了開了鍋,海零聽不到也看不見,整個人在驚訝之後,就已經毫無顧忌地順從內心的**用力且專註地回吻向嚴延,一直到吻得氣息有些不順,兩個人才慢慢鬆開彼此。

嚴延看著他,手指插丨入他的指縫之間,拉著他越過或驚、或怒的各色人,走到皇帝陛下跟前,似宣誓又像是宣布所有權對他道,「陛下這是我的哨兵。」

嚴延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漠,刻板,甚至是苛刻,誰都沒有想到他會在這麼一個場合下擁吻一個和他立場似乎不太一樣的哨兵,也更沒有想到他會主動把這個讓牽出來宣告所有權。

皇帝在愣了幾秒后,才慢慢咧開嘴笑著為他祝福,於此同時早就在他們吻在一起的人,也在這個時候發出更為熱切的驚呼聲。

嚴延拉著海零,轉頭看向他,海零也跟著轉過頭,兩個人目光交錯,手指相丨插,通過手指感應著對方的心跳,海零忍不住收緊手指,像似想永遠想握住這一刻,與此同時嚴延又往他的方向傾了一點,在無數人熱鬧的嚷鬧聲中,用只有他們才聽得到的聲音對他說,「歡迎你來到我的世界,還有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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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和快穿的巔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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