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以惡制惡 <二十>

117.以惡制惡 <二十>

?溫子湘顧不上魅魔口中她和南斗派的什麼恩怨,連忙把謝天意的身體放入自己身上一個特殊的儲物東西內,就回了長贏界,找到自己的一個舊友,求他救謝天意。(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舊友沒有立刻接話,先低頭看向溫子湘帶過來的那個人,可是僅僅一眼,他就嘆了口氣,「魅魔是你手下,她什麼修為,尊上比老朽更清楚,她這一擊太狠,直接要了這修士的命,現在你讓我救他,和逼我讓死人起死回生有什麼區別?」

溫子湘沉默,他身上已經沒有魔氣,可是層層威壓比原來的魔氣更盛,舊友頓時覺得身上被壓了座大山,差點沒直接跪到地上,捂著胸口大喘著氣:「尊上,冤有頭,債有主,這個人是魅魔打死的,跟我一靈石關係都沒有啊!」

溫子湘的卻沒因為這句話,撤去威壓,而是問他,「魅魔說,她殺謝天意是南斗派先得罪長贏界在先,我很好奇,南斗派是做了什麼,讓魅魔不惜得罪長生,對謝天意下殺手?」

「這個說來話長。」舊友繼續大喘氣。

溫子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就慢慢說。」

說完終於撤掉了周身的威壓。

舊友鬆了口氣,也顧不上什麼形象,盤腿坐到了地上,對他說,「事情是這樣的。」

「千百年前魅魔收了一個人類的小徒弟,她對他十分寵愛,那可謂是捧手心怕丟了,含嘴裡怕化了,知道修魔雖然進階迅速,但是,誘惑極多,渡劫時候也遠比一般修士危險,她便豁出面子去其他大世界某個門派,請了一個長老回來,供在她的洞府教小徒弟功法。誰想到,眼看小徒弟修為快要追上她,小徒弟一次外出歷練的時候,既然被人殺了。你說魅魔能不瘋魔嗎?」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

「怎麼了?」溫子湘問。

舊友道:「南斗派雖然是玄武界正派修真者的龍頭老大,但是,南斗派名聲大,南斗弟子對外也十分謹慎,鮮少會攻擊其他修士,這幾年卻頻頻有魔修被南斗派的弟子打傷,這麼明目張胆地挑事,難道長生已經想要把手伸到長贏界來了?」

「他對長贏界沒興趣。」

溫子湘接話。

舊友則搖頭,「我看未必,這幾十年來,也不知道長生做了些什麼,南斗派和其他大世界的大門派關係,到達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和諧狀態,現在南斗派主動挑事,保不齊這是他在給其他門派開路,過不了多久,其他門派也會參與到分割長贏界之中來。」

溫子湘:「你想太多。」

「什麼叫我想太多,這些都是有依有據的,不過尊上,您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說著舊友突然站了起來,目光盯向溫子湘的丹田位置,「尊上!」

溫子湘皺眉:「你看什麼?」

「尊上!」舊友又喊了一聲,圍著溫子湘轉了幾圈后,「尊上,你不是魔了?」

原來是說這個。

溫子湘恍然,把他被人背叛隕落,到無意被蘇弦思吃下,躲在他腹中,借他純靈之體重生,以及和謝天意等人交好的事說了出來,不過他省去了柳含曇等人對他的好,都是利用他,想要對付他這一部分。

舊友聽完就皺起了眉頭,「尊上飛升在即,去了魔這個身份,會順利很多,可是,尊上說您與南斗派一干人等交好,那麼敢問尊上,您現在是幫南斗,還是幫長贏界呢?」

溫子湘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道:「南斗派不會對長贏界出手!」

舊友聽完就笑了,「那麼多魔,死的死,傷得傷,尊上您都看不見嗎?」

溫子湘沉默。

舊友餘光瞥到躺在地上雙目緊閉的謝天意,微微愣了下,頓時臉上笑意更甚,不過卻嘲諷異常,「尊上不是看不見,只是那些人在尊上心裡沒有位置,幾百年的手下,還比不上一個南斗弟子!還是說,尊上現在不是魔了,長贏對您而言也就可有可無了。」

「我從沒有這麼想過。」溫子湘反駁。

舊友繼續,「按您說的,您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恢復,那您為什麼不回來,要不是這一次魅魔弄死了謝天意,您根本不會涉足長贏界,我們這些朋友在你眼裡,又算什麼?「

「我」

舊友不等他說完,搶聲問道:「您是要長贏界,還是要南斗派?」

溫子湘從沒想過,自己會被自己的朋友問這麼一個問題,換成從前他肯定毫不猶豫說,自然是長贏界,南斗派和他有什麼關係?

現在,他依舊可以說,如果南斗派真的要聯合其他門派對付長贏界,他必然站在長贏界這一邊。

可是現在事實明顯不是如此,在他遲疑的時候,舊友的眼眸中的期待慢慢暗了下去,捏了捏拳頭,最終轉過了身,「尊上,您走吧。」

溫子湘:「」

「對了。」溫子湘剛剛把謝天意身體收拾進儲物戒,舊友轉了回來,「我聽人說,長生的六個弟子,在拜長生為徒之後,長生都會為他們在南極殿取用他們的一點魂息做成長生燈,人死之後,魂魄會去往哪裡,我沒死過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在生前已經留下了魂息,那麼他死後的魂魄必然會尋著魂息而你若是想救他,不該來找我,應該去找南斗派的司命長老。」

「你」溫子湘愣了片刻,他沒想到,他會和他說這個,「我以為你不會救他。」

舊友看著他,眼裡有失落也有無奈,這一次他沒有稱呼他為尊上,而是道:「溫子湘,我眼裡你不止是長贏界的魔尊,你還是我的朋友。」

他恨他身為長贏界的魔尊,見長贏界有難而不作為,但是,作為他的朋友,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求上門來,而坐視不理。

溫子湘明白他所想,只是他很清楚,現在舊友認定了南斗派要對長贏界不利,解釋再多,只會讓舊友以為他在推卸責任,索性不再解釋,道了一句,「多謝。」

就帶著謝天意離開了。

溫子湘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古雨才從手下人口中知道他的下落,趕到溫子湘舊友那裡的時候,溫子湘人已經走了很久了。

他問舊友他的下落,舊友懶懶地看了他一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古雨無語,只好尋著溫子湘那麼一點氣息追了出去,不過沒有能遇到溫子湘,倒是遇上了長贏界的一個大能,修為足足高了他兩階。

古雨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自己掘了他道侶的墓,盜走了他盜侶和他的定情信物,處處追殺自己。而且這樣的人還不止他一個。

不過他們每一個人的理由都不一樣,有為了奪寶的,有的是他搜刮過的秘境的主人的後人,打著找他拿回先人東西的名義,讓他交出他在秘境里找到的法寶靈材。

古雨當然不會給他們,修真界拳頭大的說話,他找到的東西自然就全部都是他的,他一樣都不會交出去,所以對於那些來找事的人,能打得過的他就打,打不過的就躲。

本以為時間一長,這些人見從他身上討不到什麼好處就自動退散了,沒想到這些人越挫越勇,最後竟然結成聯盟,連帶蘇千月也成了他們攻擊的對象之一,不時遭到他們的圍攻。

古雨的行動不止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幾次差點丟了性命。他在長贏界的日子,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躲人,答應好蘇千月的法寶也因為他一直在被追殺沒有時間去鑄造,更別說給眾魔打造武器。

現在沒有裝備,沒有能抗的大能,就算蘇千月將南斗和長贏界的關係挑撥得,長贏界不少人恨不得吃南斗派的人的骨,扒他們的筋,可是,南斗派一日不真正大規模派人過來,長贏也不可能出兵過去。

古雨想到此長才地嘆了口氣,罷了先保命要緊。

南極峰,南極殿。

蘇弦思皺著眉看著跟前寫著謝天意三個字的長生燈,它已經滅了好幾天了,柳含曇等人在它滅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往謝天意最後傳回傳音符的地方趕了過去,蘇弦思修為最低,則被留在了南斗。

當然一同留在南斗的還有嚴延,他是跟著蘇弦思一起過來的,從他走到那盞燈開始,他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後,安靜地注視著他,他覺得,蘇弦思在自責。

他們手上其實一直都有能對付古雨和蘇千月的東西,只是之前時候未到,把那些東西翻出來,並不能完全摁死那兩個人,但是卻足以阻撓他們很多計劃,比如,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就能成功挑撥長贏眾魔和南斗派的關係。比如,謝天意也不會因此隕落。

有時候不作為,就是一種罪過。

他一直都清楚,可是,他能成為主角級穿越者,自然經歷過太多這樣的自責,麻木得想不起來它應該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只是覺得看著蘇弦思難受,他自己也不舒服。

他無端地想起了,古雨那個時候對蘇弦思說的話,他說:「我們的智腦、以及這些大大小小世界里的角色都是因為系統的存在他們才存在,一旦系統消失,於他們而言就是世界末日,他們也會隨之死去我捨不得,你呢?」

蘇弦思沒有給古雨答案。

但是,從和蘇弦思經歷那麼多個世界,嚴延已經知道了他的答案。

他捨不得。

那麼自己呢?

嚴延正想著,一個童子慌慌張張地從外面走進來,他剛想稟報,嚴延就聽到了司命那洪亮的聲音,「師兄,我有法子可以救天意,借蘇弦思一用。」

說完他人已經出現在了南極殿內,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溫子湘,嚴延看見溫子湘,就想到那日讓他誤會的場景,臉色忍不住發寒。

司命連忙開口,「現在不是私人恩怨的時候,要想救活天意,他必不可少,還請師兄以大局為重。」

嚴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后,只能作罷。

蘇弦思在聽到司命的聲音也從內殿走了出來。

司命看向他的肚子,轉過頭對溫子湘說,「天意身體已毀,無法重塑,此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的魂魄引入弦思體內,恰好他體內就有一具魔胎,你和我還有師兄,以外力輔助,讓他的魂魄和魔胎融合,他就能和你一樣,借著弦思的身體重生。」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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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和快穿的巔峰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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