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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小狐狸又能是誰?仙器之內,從頭到尾有自己和印白守著,納蘭澤想不出其他可能性。他的關注點很快就轉移到了葉蘊的傷勢上。

葉蘊雖然說服了印白與他串通,但明顯印白只是勉強答應,心底並不贊同。納蘭澤相信能從印白身上問到些有用的信息。

轉身,堵人去。

果然印白只稍微掙扎了一下,就選擇對納蘭澤和盤托出。

雙修過是假,但雙修確實是眼下最穩妥的方案,且解鈴還須繫鈴人,靈氣是納蘭澤的,由納蘭澤進行疏導當然是第一安全。

兩人一拍即合,可惜眼下的問題是雙修的另一位當事人不願配合。

「只是我竟然沒想到,你們竟然不是道侶。」說到這裡印白還是搖著頭道,「既然不是道侶,也沒有雙修過,小師弟若是不同意,也沒有辦法。」

「這有何難?」

印白見他一臉「我要硬來「的表情,頓時生出了火氣:「有我在,你別想對小師弟行那禽獸之事!」

納蘭澤不解,打個坐怎麼就成了「禽獸之事」,修真之人哪有不打坐的。

他一臉的坦然倒是讓印白漸漸冷靜下來,怎麼想怎麼覺得納蘭澤不像是那種人,暗道自己關心則亂,差點失了判斷。最後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才知道這個看上去凡事都胸有成竹的道友在對雙修的理解上過於「膚淺」了。

好在天機門是個愛好收集的門派,雙修之事雖說有些隱秘,但作為修真的有效途徑之一,歷來總是不缺少功法的。

翻了一套男男道侶的雙修功法丟給納蘭澤,印白貼心地走開了,等在這兒看人尷尬嗎?當然不。

將玉簡拿在手裡,稍稍輸入一些靈力,玉簡中的內容便在納蘭澤的腦海中徐徐展開。

這樣……

那樣……

雖然印白在挑選之時選的僅是男男雙修的基礎功法,只對雙方導氣練氣有指導作用,然而能入得了天機門人法眼的東西,自然不是凡品。而這玉簡的不凡,則是體現在它作為一套教材,在教學方式上,不同於其他教材的文字或者圖畫,而是通過腦內小電影的方式,一路這樣那樣演到底,刺激不是一般大,想忘也忘不掉。

最最與眾不同的是,教材中的兩位男主演,可不就是他與葉蘊?!也不知玉簡的刻錄者使了什麼心思技巧,納蘭澤的腦海里,他與葉蘊親密交纏,名為導氣雙修,卻是用了各種姿勢,一番折騰下來,甚至能看到葉蘊額頭的汗珠,劃過那張帶著極致歡愉與饜足表情的臉龐……

納蘭澤幾次想退出來,最後卻鬼使神差地看完了。

震驚……

原來雙修是這麼……

不知怎麼的,一想到葉蘊並沒有真的與印白雙修,納蘭澤覺得心裡鬆了口氣。

可這回真讓他去找葉蘊雙修,又似乎有些不妥起來。

不知不覺間,納蘭澤發現自己又走回了葉蘊的房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就聽裡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急忙推門進去,果然見葉蘊縮在地上發抖,伸手去扶,觸手就是滾燙的身體還有對方體內橫衝直撞的肆虐靈氣。

一想到這人都快沒命了還想著法子騙自己,納蘭澤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你說的『有辦法』嗎?!「將疼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滾的葉蘊扶上床,納蘭澤用身體壓住葉蘊防止他掙扎中受傷,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一咬牙,便照著方才的雙修功法行動起來。

謊話被戳穿的葉蘊此時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可納蘭澤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他一瞬間驚訝得連疼痛都快要忘記。

與葉蘊相比,納蘭澤的體溫就顯得冰涼舒服,讓人忍不住貼上去。可納蘭澤一把按住葉蘊之後,一隻手迅速扒掉對方因為出汗而黏在身上的衣衫,另一隻手按照功法導氣從脖子一路摸到了腰線,然後緩緩地推開。

想到功法上描繪的雙方似乎都未著衣衫,一時騰不出手,情急之下,納蘭澤只得選擇用法力震碎自己的衣服。

這可把剛從疼痛中稍稍回神的葉蘊給嚇得不輕,就像一個上好的素雅瓷瓶忽然自爆了,原來裡面裝的是良質美玉。天知道他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想斷了自己的念想,可自打一醒過來,老天爺就各種給甜棗,這哪裡還掙扎得出來啊!

「放鬆。」見葉蘊還有空緊張,納蘭澤便知這功法運行已經見效,說他不緊張是假的,一方面是擔心效果,一方面他成年後還是第一次與人如此坦誠相見,就是前世跟葉蘊的關係這麼好,都沒有過。

葉蘊體型偏瘦,但這段時間被納蘭澤養得不錯,也跟著印白學了點劍術,摸起來柔韌滑溜,頗為舒服,就是可能有些嚇到了,整個人緊繃得不行。納蘭澤抬頭便看到一張瞪圓了眼睛的呆臉,自己手稍稍遊走,那人便差點舒服地眯起眼睛,可偏偏及時回神又回到了驚嚇臉,身體也稍一放鬆又回到了緊繃。

這也太有趣了!

「不要怕,我這就幫你把靈氣導出。」納蘭澤忽然覺得心底柔軟,湊過去親了親對方的額頭,寬慰道。

不想葉蘊聞言一把抓住納蘭澤的手,搖了搖頭:「你不必如此。」

「別擔心,讓你受苦我也有責任,況且這本就是我的靈氣,疏導得當我不會有事的。」只當他是在擔心自己,納蘭澤耐心解釋道。

見葉蘊放鬆妥協,納蘭澤只當他已經想通,便專心動作起來,雖然最後進入那溫熱的所在差點忘了運功,但總的來說,一切順利。

雙修的效果拔群,由於納蘭澤為了保險起見,還多做了幾次,不僅治好了葉蘊,自己損耗的修為也補了回來,甚至葉蘊的修為還有所上升,直接到了練氣階段。

只是即便是後知後覺如納蘭澤,也終於察覺到,自那天之後,葉蘊似乎對自己冷淡了不少。

怎麼說呢,倒也不是躲著他,該吃吃該睡睡該修行修行該練劍練劍,不過就是吃的時候盯著菜睡的時候一個人修行的時候閉著眼練劍的時候纏著印白。

要說有哪裡不正常嗎?沒有,若是自己當時一走了之,他可不就該過的這樣的日子。

只是納蘭澤心裡就是覺得不舒服,不對勁,尤其自雙修之後,最親密的事情他們都做過了,怎麼反而處得跟陌生人似的。

他去問印白,印白說小師弟最近身體倍兒棒進度不錯一日千里巴拉巴拉巴拉。

納蘭澤聽得耳朵起繭,心想這個師弟控已經沒救了。

「納蘭兄你這下不用擔心了。我看眼下水鏡說不定已經達到了留你的目的,不如再試上一試,說不定可以通行了。」一心撲在教育後輩上的印白反應過來,心想莫不是眼前道友在這裡困久了無所事事想離開,便順勢提了提建議。

可這合情合理的話聽到納蘭澤耳朵里,就變成了【外人不要打擾我們兄友弟恭師門內部交流巴拉巴拉巴拉】。

納蘭、修了兩輩子真最近忽然覺得有點兒開竅、澤忽然覺得心裡沒來由的有點堵。

於是納蘭、霸道男神、澤選擇直接堵上了當事人。

「阿蘊。那天之後,是不是傷還沒好,還有哪裡不舒服?」想了好幾天,納蘭澤終於得出了這麼個結論。葉蘊雖然看上去好透了,但大家都是第一次雙修,第一次實踐功法,以葉蘊的性子,肯定有不舒服才會躲著不告訴自己。

葉蘊聞言一驚,抬頭瞪著納蘭澤,讓納蘭澤覺得自己真是棒棒噠,一下子就猜中了問題所在。

「若是還不夠的話,我們再……」

「舒服!「忽然覺得自己的說法有些不妥,葉蘊急忙補充說明,」咳,我是說上次的雙、那個效果挺好,不用再來一次了。「

納蘭澤看著眼前之人慢慢粉紅起來的脖子耳朵,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天的情景,目光一沉,繼續道:「既然如此,不如陪我去出口看看。「

「你……想走?!我是說,我陪你去,如果可行的話,正好送送你。」

納蘭澤第一次發現,什麼叫眼睛會說話,有人明明眼中裝滿了不舍,還要硬撐。早知如此,這幾天你躲我作甚。

「那走罷。「納蘭澤說著就摟過葉蘊的腰打算飛去出口。

沒想到手還沒碰到對方,葉蘊就後退半步:「現、現在就走啊?」

「嗯。」納蘭澤手還伸在那兒等著。

「師兄已經教了我飛行的法術,不麻煩你了。」說著便默念法決飛身出去。

見葉蘊此時不願,納蘭澤也不勉強,只是默默跟上,他心底已然有了主意,不介意此時的得失。

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葉蘊幾時變成了他的得失?

對付口是心非,納蘭澤的實踐經驗是越來越豐富。只是如果他沒有記錯,葉蘊小狐狸似乎……

果然才飛出仙島範圍,納蘭澤就見前方的人影晃了晃,然後撲騰了幾下便直往下墜。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真見了這情景,納蘭澤也是覺得心裡一緊,急忙過去將人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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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誰動了我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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