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人途重返

客廳里，一老一少都坐在沙發上，面前有剛沏好的上好雨前龍井。老頑童接過莫言恭敬的遞過來的一杯茶后，品了品道：「小子！有什麼打算嗎？」莫言坐在那裡想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語言后說：「爺爺，可能您想不到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希望能夠看到明天升起的太陽，能夠吃頓飽飯就算得上最幸福的奢求；四年前遇到了義父后，我的人生發生改變，他老人家雖然一輩子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偏僻的小漁村，但是義父教了我許多做人的道理，也從他那裡知道了正常人的生活是那麼的美好！從那天起，新生的莫言開始了嘗試著做一個正常人，記得當時的願望就是大學畢業后能夠找個好點的工作，能夠讓義父頤養天年，自己可以過上平淡真實的生活！」說完后，莫言沉默了很久……而老頑童也只是注視著面前這個自己認可的孫女婿，以龍萬年這樣幾十年風雨中闖過來的老狐狸，難道就這樣隨便的將自己的孫女交給一個只見了七天的年輕人嗎？開玩笑！能夠在京華市屹立幾十年，龍氏家族如果僅僅這麼簡簡單單，想一下堂堂龍氏財團能夠屹立至今嗎？其實兩年前，他的身影就開始進入了這個老狐狸的視線中………

莫言沉默了好久后，接著道：「爺爺，我想先回去完成我的學業，我發現在這個社會中沒有真正的文化知識和真正的才華能力，即使我現在能夠在您和林家二老的庇護下平安的踏入現實中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那麼以後的路一定會走得如履薄冰，那樣的話，我更對不起靈兒和彤兒了，她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我知道她們對我付出全身心的愛意的同時，還報以深深的期待，高傲的她們不會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是一個永遠生活在她們的庇護下的孬種！剩下的路，我還在想，但我想聽聽您老的意見，義父曾經對我說過，閑暇時，多聽聽老人的叨嘮是有好處的。」莫言的話引得老頑童哈哈大笑起來，老頑童點了點頭道：「你這個義父真是不簡單啊！沒想到一個普通的老漁翁竟然能堪比姜太公，身居窮鄉僻壤，卻能修身養性，這樣高深的見解，如果……不然的話，我真想和他交個朋友。」說完后，老頑童面色一正看了看正用虔誠的眼神向自己請教的莫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莫小子，知道爺爺為什麼不顧靈兒父母的反對堅決讓靈兒跟在你的身邊嗎？其實當初靈兒在海島上被你救回來后，當她又偷偷的跑去S市去找你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你了。老夫混跡在這個社會上幾十年，從剛開始國民的人心純樸、善良勤勞、團結奮進；到如今的改革開放后，吸收先進國家精髓的同時，引來逐漸同化人民的糟粕；風風雨雨幾十年，社會上的許多人的良知和愛國之心早已被無邊的**沖得無影無蹤。說什麼愛國的口號，揮舞著什麼振興國家的事業，其實都是打著良善的幔子謀求自己的利益。當然真正的繼承革命先烈們那種為人民能夠舍家棄業，拋頭顱灑熱血的人還是存在的，但那些人也正逐漸被社會上漂流的毒素浸襲著。你與太多的孩子不同，兩年來的你無一不在平淡無奇中顯現出你的本性，我給你評價了幾點，孝、信、禮、廉。孝：就是你對義父的賣身救父，還有你對我這個老花匠的尊敬，很多細微的末節就可以看出來你的這一點，那不是心思上的故態可以做到的；信：就是你的名字中的含義很清楚就是言而有信，同時你也做到了，比如能夠來龍苑簽定那份我都感到頭疼的賣身契；禮就是…………這幾點你就可以完全配得上靈兒這丫頭，即然能夠虛心的向我這個糟老頭請教，更讓我對你的欣賞之上加上了重重的一筆，現在很多的年輕人對我們這些老年人的話都當做一種垃圾音了。」

老頑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著道：「既然你問爺爺我的想法，我就給你個小小的建議，完成學業是對的，但不一定要回原來的學校了，你明天把這個想法去給林家的那個暴躁老太婆說一下就行了，她能很快的給你解決。單單學習理論知識也是不行的，這樣吧！你即然是學經濟的，從下周開始就到龍氏裡面掛個職位開始熟悉一下真正的公司流程。這樣邊學邊用，想來你能掌握得更加穩固，莫小子你看這樣如何。」莫言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頭同意。不過老頑童卻是不依的道：「那樣的話，你就沒時間陪我這個可憐的老人嘍！我好可憐！我還想讓你陪我去……」莫言無語中，但是老頑童的眼神卻出現了一絲你上當了的得意之色。

一天的生活都在龍苑中歡快的渡過，其中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插曲……正在開懷的談著話的三小一老，被突然響起的太話鈴打斷了，就在電話邊的老頑童接起電話后，聽到裡面的聲音就開始大罵起來：「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打電話回來，我老人家已經埋在八寶山了。把我們一老一小兩個可憐的丟在家裡，你去逍遙快活，還有臉打電話回來問我們過得怎麼樣？我怎麼養了你這樣一個……」等罵了一陣后，老頑童才解氣的把電話掛掉。嘴裡還自言自語道：「小兔崽子，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看到三小正在那裡想笑卻不敢笑的樣子，老頑童笑道：「有什麼好笑的，老子罵兒子，天經地義。」

至尊閣的別墅內，一場激烈的春情大戲剛剛落幕，莫言用手在兩俱散發著誘人紅暈的**上溫柔的撫摸著，看著已經不能再戰的彤兒和已經趴在自己身上興奮得正在回味中的龍靈，莫言感覺了一下還深埋在龍靈那泥濘的幽徑中的分身，還是那麼的堅挺。打算挑戰高難度姿勢的龍靈，根本無法在直挺的巨龍上坐下去，只能坐到一半時便趴進划莫言的懷裡，豪言壯志想來個女人為天的她只能在莫言那強有力的腰部聳動下又一次的繳械投降了，不過莫言的肩膀上又多出了一個小小的齒痕……

莫言一邊愛撫著兩女，一邊把今天的談話和自己的想法給兩人講了出來，已經被征服的女人卻突然對莫言上學提出異議，兩女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而彤兒卻是問道：「老公，我和妹妹的錢不就是你的，可你非要讓我們拿著，其實本來就是想讓你干一番事業的起動資金。可是………」莫言又把龍萬年的一席話對兩個女孩講了一遍，兩個女孩才感動和理解中同意了莫言的決定，而卻同時提出了一個嚴肅的問題，「堅決不許在學校里摘下眼鏡，離那些女生遠一些！不允許陪女生吃飯………（以下省略上千條）」聞到醋味灑滿床頭的莫言好笑的道：「好酸的醋味，兩位好老婆，你們也不想想我在大學里上了兩年不都是莫莫無聞嗎？放心了！除了你們兩個傻丫頭，老公就是丟到街上也不會有人撿的。」龍靈不依的道：「那是以前，可是現在……」謝紫彤也嬌羞的道：「吃醋是我們女人的權利，妒忌是我們女人的義務，小氣是我們女人的特權，我們相信你，但我們卻相信那些可惡的女人，老公你不知道你如果摘下眼鏡後會讓多少的女人………」最後兩女好像達成什麼樣的共識后，終於同意了讓莫言去上學。不過當聽到莫言講了爺爺要求他去龍氏上班時，龍靈笑道：「傻老公，你被爺爺拿著當槍使了，哪是讓你去學習啊！最近公司裡面的高層一直催著讓他回去，最愛偷懶的他怎麼再會回被那些瑣碎的事情托累，我看你慘了……唉呦!」正在說著話的龍靈卻被莫言略微挺動一下的分身碰觸到了她的深處，一種瞬間升騰的快感快速的傳遍了全身，接下來沒有完結的事情正在繼續中。正如同，一江春水到處流……

事情很順利，當第二天莫言向外婆請求幫助他完成學業的時候，得到非常痛快的答覆，外婆一個電話后，莫言就被告之，自己下周一就可以去京華大學經濟系大二學習。不過當聽到下周開始要去龍氏上班時林泊然卻是大怒道：「憑什麼要去龍氏，難道林氏就不行嗎？」不過他的話最後被正在談笑的三個女人給一致否定了，用林老太太的話講，這是明顯的爭強好勝，予以堅決的批判。最後林泊然被駁斥的無話可說，面對三個女人討伐，只能低頭認錯。其實只有他和龍萬年兩個老狐狸明白，龍萬年為什麼會如此大膽的決定，『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雖然他對莫言了解的還不算透徹，但與龍萬年幾十年亦友亦敵，雙方的了解已經深到一定程度。就像與莫言的初遇，老對手看莫言的眼神，就讓林泊然知道龍萬年的心意，所謂像他們這樣的人還少些東西，那麼比如能夠長命百歲也許會屬於第一位，但明智的人都會選擇理智的對待，二十一世紀社會上能夠屹立的標準是什麼？地位，權勢，金錢，人才，四者兩家人都已經不缺少，但是還差一個關鍵性的位置，那就是領航者！所謂富不過三代，像他們這種真正靠紅色革命發家的人來說，真正想做的事情就是怎麼樣把家庭的利益延遲下去，能夠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盤旋在最上層，其實當日龍萬年帶著莫言來林府就是一種炫耀的意思，不過最後的結局不是他能預料的………最後，林宅內也已經肯定了莫言繼續完成學業的事實，不過深謀遠慮的林老太太還是加上了一句：「莫小子，那個老頑童要是敢苛扣你工資的話，就來林氏，我們這裡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一句笑談，但裡面的意思很清楚；不過龍靈適時補上的一句話卻引起了眾人轟堂大笑，「對了，老公你去龍氏上班，我們還沒有和爺爺談工資問題呢？我看多了也不好意思要，一個月一百萬，夠我們三人零花錢就好了。」此話一出，整個客廳里就開始喧嘩起來，什麼女生外向，胳膊往外拐等等盡皆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