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原配受逆襲重生渣攻(12)

48.原配受逆襲重生渣攻(12)

還差最後一步,他就可以收網。

眼下所有相關人物皆以入瓮,只等時機到來。

而此刻,得到湛父消息的湛天朗,變得十分絕望。

他立即衝到湛父面前質問:「您為什麼這麼對我?」

湛父的神色十分平靜:「孟少點名要求你去,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況且這次湛氏危機皆因你而起,難道你不應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來努力彌補嗎?」

「所以,為了錢,您現在就打算賣兒子?」

「天朗,不要多想。不是情勢所逼,爸爸怎麼會這樣對你?你可是我唯一的兒子。」

「別裝慈父,你真當我是傻子?什麼唯一的兒子,你身邊站的那個,難道是死人?況且,早在十年前,你不就為了錢害死了顧晏爸媽?如今在賣掉兒子也不是什麼不能理解的舉措。」

「孽子!你不要胡說八道!」

「惱羞成怒?呵呵,爸,事實是什麼,您比誰都清楚。我不過隨口提起,您也犯不着這麼激動,畢竟我手裏沒有證據。但是,我還是要警告你,最好不要逼人太甚,好歹我還掌握著百分之三十的湛氏股權!」說完,湛天朗便摔門而去。

湛父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辦公室的門,半晌說不出話。

私生子見此情形,連忙上前安撫。「其實父親,也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什麼辦法?」湛父隨口問了一句,並不十分重視。

「破而後立。」

「什麼!」湛父驚詫的抬頭,看向這個向來庸碌無能的私生子。

「湛家現在已經聲名狼籍,縱使勉強撐過這一關,後面的發展也會完全受控,每況愈下,最終變得徹底無法挽回。與其這樣,還不如趁此機會,及時宣佈破產,還能保持大部分資產,順便……甩掉那些拖後腿的人。」

「你讓我想想。」私生子的話給了湛父啟示,但他卻不能立刻下定決心。

接管湛氏已經三十年,多少嘔心瀝血、日以繼夜的操勞,才換得了如今的境況。

如若真的一朝破滅,他亦是心有不甘。

但是湛父十分清楚,私生子的辦法是最合適不過的。

嘆了口氣,他起身站在落地窗邊。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終於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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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氏珠寶,情勢每況愈下,如同狂風巨浪中飄搖不定的小舟,隨時都可以被巨浪顛覆。

而與此同時,一家小型珠寶公司以私生子的名義在S市完成註冊,並暗中招募有才華的玉雕師。

黎熙接到消息后,非但不擔心,反而勾起一絲瞭然的笑意。

一切盡在掌控,終於可以收網。

湛氏終將覆滅,至於那些身負重罪之人,是時候和他們好好清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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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時報:珠寶界新貴「湛氏美玉」近日風波不斷。繼新產品發佈之後,湛氏便深陷「剽竊門」無法脫身。如今有知情人提供:湛氏新季度圖紙,皆由湛氏少東湛天朗提供……

狠狠的摔了手中的報紙,湛天朗在房間憤怒的踱著步子。走投無路他,就宛如困獸被置於籠中。

他何嘗不知這只是父親給自己的回禮。

眼下,湛氏雖然面臨險境,但依然留有餘力,又怎會連一家報社都無法壓制?

這便是標明了態度在告誡自己,湛氏若垮掉,首當其衝被犧牲的,便是他湛天朗。

要知道,「剽竊」的罪名不小,足以讓自己再次深陷囹圄。

想到上一世的牢獄經歷,他狠狠的打了個冷顫。

無可奈何之下,湛天朗還是選擇了屈服,拿起手機,撥通了孟少的電話。

而接到湛天朗電話的孟少,則是在掛斷通話后,心情愉悅的和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說道:「你的法子果然靈驗,湛天朗同意了。」

「恭喜,還是您有門路。」男人抬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竟是許楠。

如今的許楠氣質已經大為不同,退去媚俗之後,竟頗有幾分精英之態。尤其是那種嚴謹認真的模樣,倒是很能引起人的特殊興趣。

「呵呵,好說好說。」孟少笑着收下許楠的企劃書,揮手讓他出去。然後撥通了祁崢的電話:「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好了。只不過那個叫許楠的有點意思,他好像在刻意學你。」

「嗯,我知道。」祁崢那邊點頭應下。

他輕輕摩挲着手邊雕琢得晶瑩剔透的玉杯,心思變得愈發深沉。

許楠怎麼樣他並不在意。因為在黎熙眼裏,他連做個棋子都不配。

至於湛天朗,既然黎熙有意讓他成為寵物,那麼自己便推波助瀾一手。

至於湛天朗最後成為誰的寵物,其實都不重要。

只要他不是黎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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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孟家晚宴

做為頂級世家,孟家雖然不如祁家,但也是一呼百應,備受敬仰。

大廳里到人來人往,無論性別年齡,皆是華貴高雅,氣度非凡。

而湛天朗卻站在大廳旁邊的露台上,半低着頭,一臉的難堪和屈辱。

一周前,他還帶着世家名門出身的頭銜,周旋於這些名門少爺小姐之間,長袖善舞。

可如今,他卻已經變成玩物,徹底失去一切。

尤其是現在,當他看見黎熙被眾星捧月般從自己面前走過的模樣,更心裏是難受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小心的將身體往後面靠了靠,爭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移動過程中發出的金屬聲響,卻讓他羞憤欲死。

在宴會前,孟少強迫湛天朗帶上一個看似繁複的白金手鏈,並給他換上正式的西裝帶他去前廳。

一開始,他還十分不解,直到現在,他才明白個中深意。

白金手鏈居然是一副改良型的手|銬。

孟少就這樣把他鎖在窗邊,就轉身離開。隨意的模樣就好像在對待一隻不安分的小狗,用鎖鏈和項圈幫他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羞恥和憤怒讓湛天朗難受得不能自已,他僅靠在牆角,極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但依然被人用懷疑的目光打量。

一雙漆亮的黑色皮鞋停留在他的面前,湛天朗下意識的抬頭,竟是許楠。

「許久未見。」許楠笑着看向他,那副帶着玩味的模樣竟和黎熙有七層相似。

「許楠。」破碎的聲音自嘶啞的聲帶中傳出。

「是我,看來你過得還不錯。」許楠走到湛天朗面前,眼中滿滿的幸災樂禍。他湊在他耳邊悄聲說道:「是我向孟少推薦的你,是不是特別恰到好處,一舉解了湛家的燃眉之急?」

「你怎麼可能?」湛天朗不敢自信的反問。

「是啊!」許楠的語氣里也多了幾分感嘆:「你是不是也覺得特別詫異?原本應該被你打壓得無法翻身,背負偷竊噩夢,苦苦掙扎求生的螻蟻居然可以居高臨下的站在這裏,甚至還可以恣意操縱你?歸根到底,還得謝謝你的高抬貴手。儘是派人打砸了我的住處,沒有毀掉我的手,讓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20號原石,顧晏送給我了。」

許楠低低的笑着,伸手掀開他的袖子,碰了碰精緻的手銬,他的神色也愈發暢快:「是不是很漂亮?我親手做的。早就知道孟少的喜好特別,如今一看還真是……只可惜,你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

「許楠!」兩人之間略顯怪異的互動引起了周遭的窺探,湛天朗咬牙切齒的低聲威脅:「你別太得意。等我找到機會,肯定……」

「別自欺欺人了。」許楠將他的話打斷:「你不過就是孟少養的玩意,竟然還妄想翻身?」

「別忘了,當初你也不過是躺在我身下的玩意!」

「你也會說當初了不是嘛?只可惜,和我比起來,你現在連玩物都不如。」許楠說完,就一把將湛天朗用來遮羞的窗帘拉開,然後便轉身離開。

高大帥氣的男人被強制扣住在窗邊。白金鏈子緊緊將他的手腕鎖住。

雖然並沒有什麼美感,但是那種禁忌的感覺,依然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就這樣,湛天朗以極其屈辱的姿態,站在眾目睽睽之下。

周遭的竊竊私語不斷的傳入他的耳中,心中憤怒的火焰幾乎將他的靈魂都燃燒殆盡,可被鎖住的手卻無法離開,甚至連將窗帘拉起替自己遮擋都做不到。

無力的低下頭,他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地位。

重活一世,卻沒有任何改變。

至始至終,他都不過是一個認人玩弄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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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黎熙和祁崢卻坐在二樓的休息室和孟少閑聊。

黎熙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他蜷起身子整個人都窩在沙發里,頭就枕在祁崢的腿上。

愜意慵懶的模樣就好似一隻撒嬌的貓兒,誘惑著人伸手撫弄。

「你就準備讓他一直在那裏?」祁崢的話裏帶出幾分冷意,伸手將自己的外套蓋在黎熙的身上。

由於昨晚鬧的太過,黎熙今天一天的精神都不是很好。把外套又往上提了提,祁崢將他鎖骨處的艷色仔細掩住。

看着他充滿佔有慾的動作,孟少戲謔的眨眨眼:「不是挺好?」

「好什麼?傷風敗俗嗎?」

「別這麼說。」孟少故作神秘的搖頭:「調|教是一門藝術,像祁崢你這種一板一眼的人不能理解我們這種高尚品味。」

聽到他的話,原本躺着的黎熙伸手拉住祁崢的手做起身子不贊同的說道:「理解你做什麼,他只要理解我就好。」

「……」孟少被他們這種刺裸裸的秀恩愛閃瞎了眼,而祁崢接下來的動作更讓他深受傷害。

「別看,太丑。」祁崢用手捂住黎熙的眼,把他抱在懷裏,準備離開宴會。

黎熙笑着點頭答應,在經過門口的時候,他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許楠,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

「以後不要這麼打扮,過度的模仿只會讓自己更加難看!」

「是。」許楠低低的應了一句,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底一片酸澀。

出了孟家大門,祁崢突然開口詢問黎熙:「你剛才為什麼生氣?」

「明知故問!」黎熙挑眉:「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更別提仔細觀察,妄圖模仿。」

他充滿佔有慾的宣言讓祁鎮沉靜的眼變的幽深,

他伸手將黎熙鎖在懷裏,低下頭,第一次主動親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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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天朗的犧牲,終於讓湛氏的情況終於得到緩解。

在孟少的協調下,法院終究還是撤掉了「剽竊」的起訴,讓湛氏暫時可以維持住表面的光鮮。

可實際上,它的內里,卻早已在一次次的錯誤抉擇中耗為空殼。

只需少許外力,便會轟然倒塌。

在孟少手中備受凌辱的湛天朗對此也是十分清楚,但卻無力扭轉。

事情的走向和上一世意外重合,可這次推動一切的卻不在是許楠而是黎熙。

湛天朗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渾身無力。

重活一世,也沒有任何改變。反而讓自己的境遇變的更為凄慘。到底真的是自己太過愚蠢,還是老天惡意玩笑,故意如此懲戒。

卧室的門被無聲的推開,細碎的金屬聲響伴隨着充滿惡意的腳步逐漸向他逼近。

湛天朗絕望的閉上眼,等待着新一波的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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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瞬即逝。

在這短短的一個月內,湛父悄悄將湛氏資產盡數斂在一處,投在以私生子名義成立的公司里。並安排好一切,隨時準備脫身。

至於湛天朗手中剩餘的百分之三十股份,湛父已經完全不在乎。

因為,只要湛氏宣佈破產,哪些便全部都是廢紙一堆,他甚至連自己手中的股權都讓私生子出頭轉手賣掉。

眼下,還有什麼,會比錢更重要?

湛父心中估算著事情的進程,眼裏劃過一絲森冷的涼意。

私生子陪在他身側,臉上恭敬地模樣將他心裏的嘲諷盡數掩埋。

要不了多久,這一切就都會不復存在。

不論是湛氏,還是眼前這個喪盡天良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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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警方上面將湛父帶走,原因竟是涉嫌買兇殺人。

湛父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到,十年前的顧家舊案居然還有目擊證人。

就連當年的肇事司機也在警方的逼問下,無法承受輿論壓力,最終將他供出。

十年前,顧家車禍的秘密就此真相大白。

與此同時,湛父的狼子野心也被一併披露。

為一己之私,竟設計使多年好友車禍亡故。

甚至還不留餘地的侵佔遺產,將亡友唯一的兒子以聯姻為名囚禁長達十年。

這樣惡劣的言行簡直罪大惡極,司法機關一應介入,便立刻將他依法拘留。

在拘留所中,湛父十分淡定的保持沉默。

他在等待私生子為自己疏通人脈。

卻不成想,外面已經徹底變天。

湛氏多年的偷稅漏稅、欺壓員工、收買工商部上級的事情被匿名一一舉報揭發,工商局亦是對此十分重視。更有其他早已看湛氏不順眼的世家從中推波助瀾。

一時間,湛氏人人自危,就連有些合作關係的商戶,也立即終止合約,甚至就連支付高額違約金也在所不惜。

在這樣的內憂外患之下,湛氏的股票一夜直接暴跌到停板。

原本尚能強撐一段的湛家,竟來不及接受調查,就已經宣佈破產。

而最令眾人詫異的是,湛父的手中居然一份股權都沒有。因此,做為湛父之後的第一法人,湛天朗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情況下,就被警方帶走調查。

他這一去,定是難以再見天日。可湛天朗目光獃滯,竟無一絲一毫的反抗之意,眼底更是一片空洞之色。

孟少看着被他被帶走的背影,下意思的「嘖!」了一聲,心裏暗嘆黎熙的手段太過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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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家父子雙雙被捕入獄,這在B市引起了不小的風浪。

而黎熙卻正好趁機將顧家祖產盡數收回,並以「商業收賄」的罪名將那幾名被湛父買通的主管起訴到法院,把這些年顧家受到的損失盡數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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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留所里,父子倆再次坐到一起。

然而卻沒有什麼潸然淚下的感人場景。反而互相皆是怒目而視,好似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孽子!如果不是你任意而為,湛家如何會落到如此地步!」湛父率先發難。

「呵呵,」湛天朗冷眼看着湛父,空洞的眼神迸發出一絲恨意,冷聲反唇相譏:「難道不是因為你貪心不足,覬覦顧家在先,所以才引起這一系列的事端?別忘了,不論是顧晏還是許楠,可都性顧。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顧父氣的伸手便打,但湛天朗卻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事到如今,他已經不僅僅是恨顧家、恨黎熙和許楠。就連湛父也是他仇恨的的對象。

若不是湛父當年的一意孤行,顧家兄弟又怎麼會如此懷恨,不將湛家置於死地,絕不罷手。

猩紅的血氣染上湛天朗渾濁的眼,兩世的經歷讓他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的將湛父推到在地,用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看着那張蒼老的臉慢慢的漲紅、變型,湛天朗的心裏生出了一種凌虐的快感。

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神智,放任自己完全沉淪在這種感覺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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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天朗獄中殺父,這樣的新聞備受矚目。黎熙也自然知曉。

接到屬下稟報,說湛天朗想見自己一面,黎熙略思索了一會便點頭答應。

在拘留所,黎熙看着湛天朗萎靡不振的模樣,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不。」黎熙搖頭拒絕:「我是來看看你夠不夠慘。」

「那你滿意了嗎?」

「不滿意。」黎熙淡淡的回答:「尚能活的像個人,怎麼能消除我心中的怨恨?」

「顧晏……放過我。」湛天朗終於放下一切架子開口請求:「我願意做你的寵物,只要你救我一回。」

「救你?」黎熙嗤笑出聲:「當年,我父親車禍,你明明在書房外聽到一切,為什麼沒想過要救他?」

「那……不是我的錯。」

「不是?那你對我呢?」黎熙冷然的看着他,如冰似箭的話狠狠的敲在湛天朗的心裏:

「那時候,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和我訂婚,然後肆意侮辱打罵,甚至將我的理想和夢境都盡數毀滅?我都那樣懇求過你,讓你放過我,為什麼就可以冷眼配合你父親囚禁我十年?後來,你愛上許楠決議和我離婚,為什麼又綁着我不放我離開?甚至連你們湛家覆滅的後果也是我來背負?你說,你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居然還想叫我救你?湛天朗,你是不是太過天真?」

「你說什麼?」湛天朗驚恐的看着黎熙,一句話也無法說出。

黎熙話中的深意讓他不寒而慄。

直到現在,他才清楚的意識到,原來黎熙竟也和自己有同樣的經歷:「那你為什麼不去找許楠?一切都是他做的!」

「他做的?如果不是你們湛家貪心不足,害死我父親,又怎麼會有後面這一系列的事情?你們湛家早已罪孽深重,我恨不得直接殺了你們,但卻實在捨不得讓你們死的這樣輕鬆。」

「湛天朗你放心,為了感謝你提前將你父親送去下面向我父母請罪,我一定會拼盡全力幫你保住性命。至於活的怎麼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聽說嵩山監獄,是個度過餘生的好地方。」

黎熙說完便轉身離開,湛天朗頹喪的癱倒在地上,渙散的瞳孔做不出任何反應。

嵩山監獄,重刑犯人的聚集地,裏面關押的皆是被判處終生監禁的亡命之徒,自己以後的日子不言而喻,肯定是如墮地獄,用不得翻身。

「呵呵……」嘶啞的笑聲自湛天朗的喉中溢出,他最後一絲期望被黎熙毫不留情的斷掉。

失敗者,終究還是失敗。

重活一世,他依然沒有分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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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湛氏一案開庭審理。

由於證據確鑿,法官很快便做出判決。

商業、刑事數罪加身,幾乎可以直接將湛天朗置於死地,結果卻意外的沒有宣佈死刑,儘是無期。

而此時此刻,許楠也坐在聽審習上觀審。

在聽到判決之後,他的唇角牽起一絲諷刺的微笑。

在法院門口,許楠遇見了和祁崢一起的黎熙。

可這次,黎熙卻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他。

許楠苦笑着靠在牆上,眼底一片悲哀之色。

他早該明白,黎熙不可能真的對自己心存好感,一切,不過都只是利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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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情敵想要攻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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