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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再次被撥回二十小時之前……

米蘭達是洛杉磯十大人氣酒吧之一,也是一些已經功成名就的藝術家們最喜歡光顧的酒所在,那裡有頹廢的燈光,糜爛的音樂,藝術家們把米蘭達稱之為自由天堂,在那裡即使你在那裡脫光衣服也不會用人嘲笑你。

周三深夜,一些前來找樂子的男人發現他們被拒之門外,數十位彪形大漢用槍口示意他們離開。

這個晚上,洛杉磯的一位藝術家尤投資商為的倒霉,他在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之後想驅車前往那家「米蘭達」酒吧赴佳人之約時,一伙人攔下了他,那伙人把他請到車子,之後,三天里投資商一直在車上度過,他唯一得到的食物是水。

米蘭達酒吧里,欒歡坐在那位藝術商之前訂好的座位,時間指向八點半,她的約會對象並沒有出現,欒歡要了點酒,九點,她還是沒有等到她的約會對象,欒歡繼續等,還好,這裡的環境很棒,音樂,表演都讓人感到舒服。

十點,酒吧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都是一些打扮出格的男女,一些的男人來到她的面前和她搭訕。

「滾開!」欒歡對那些人說,此時此刻她的胃部里已經存儲了一些的酒精,其原因是不久前有個小鬍子男人認出了她是「佳士得小姐」,並且加以調侃,比如他原意臨時充當她的男伴然後共度一個火辣辣是夜晚,欒歡把杯子的水往著他的頭上倒下。

十點半,欒歡離開座位,來到吧台,她已經給那位投資商打了十次電話了,第十一次電話和前十次一樣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掛斷電話欒歡再次要來酒,她讓調酒師在她的酒里多放點伏特加。

十一點,欒歡的思緒開始變得輕飄飄了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無數的小東西在叫囂著,那些在叫囂著的小東西讓她亢奮,放肆,張揚,彷彿之間,她回到了自己叛逆的少女時代。

身體不受她的頭腦控制在隨著音樂擺動,那個時候,欒歡僅有的一縷思緒告訴她,或許有人在她的酒里放了東西了,在類似於海市蜃樓的幻像中欒歡看到了那位小鬍子男人在朝著她走來,欒歡去摸自己的包,發現她的包不見了,欒歡知道自己得罪了自己不該得罪的人,顯然,小鬍子在這裡是十分吃得開的人物。

抓住最後的一縷思緒,欒歡敲響了吧台上的鈴鐺,宣布:今晚全場的消費費用全部算在她的賬上,並且,將邀請下一位進入酒吧的單身男性共度良宵。

這樣一來,這裡的人就會看住她,對她下藥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然後。。。

漸漸的,欒歡思緒開始迷糊了起來,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手緊緊的抓住吧台,她唯一記住的是不能讓自己的身體隨著音樂擺動,那是她先皇後街學到的,拚命的搖擺只會把她帶入更為瘋狂的狀態。

類似於那種醉生夢死的場景在誘惑著她,無數的聲音在告訴著她,孩子,掙脫那種束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想做什麼?是啊,她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做,她想殺很多很多的人,那些總是看不起她的人。

可是……李叔叔告訴她:小歡,你已經長大了,是啊,她已經長大了。

欒歡開始對著那些聲音搖頭,拚命的搖頭,她聽到自己的嘴裡發生著咯咯的叫聲。

模模糊糊中,有一雙手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那雙手想讓她離開,欒歡死死的抓住,一個聲音告訴著她:歡,是我。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呵護呵!就像是把她疼在心尖尖上,就這樣她放開她的手。

她躲在一個懷抱里,那個懷抱很安全,那雙手按住她的頭不讓她搖晃,那雙手也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顫抖。

「歡,沒事,沒事的,我會替你教訓那些人。」那個聲音溫柔的嘮叨著,就像大英雄一樣,在用屬於他的方式安撫著她叫囂的靈魂。

她躲在那個懷抱里,聽著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在迷幻的場景中,欒歡看著熊熊燃燒的火焰,艷麗得就像炸開的煙火。

那艷麗的火焰好像把她帶到了科瓦爾多的平原上。

欒歡把自己的眼睛睜大一點,她細細的去辨認她頭頂上的那張臉。

緩緩的伸出手,用最為溫柔的力道,去撫摸,嘴裡心滿意足的嗟嘆:你和他長得真像。

這是一個長夜,很長很長的夜,欒歡在誰的背上,被誰背著,不停的奔跑,然後,她掉進了湖裡,有人用湖水不停的潑她,很好玩的樣子,她扯開喉噥對著那人咯咯的笑,笑到那個人用唇堵住她的嘴,她被壓在冰冷的牆上,冰冷的牆和水讓她有了那麼一丁點的清醒,她努力的睜大著眼睛,看到那個把她壓在牆上的身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你是誰?」她問。

模模糊糊中她好像聽到那人在說話,之後,那人利用嘴在她的嘴裡強行餵了東西,哎呀,好苦,她把些許吐了出來。

模模糊糊中那些一直在她身體里叫囂的小東西好像有一點的睏倦,模模糊糊中她被放進了一堆軟綿綿的雲絮里。

「好好的睡一覺。」誰的聲音在她耳畔里溫柔的說著,熟悉得讓她想掉下了眼淚。

如果,那個時候欒歡聽從了那人的話,好好睡一覺的話,那麼也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如果那個時候,欒歡不是嫌棄葯苦把葯全部吞下去的話那麼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些許的火焰在心房上蔓延著,又悶有熱,模模糊糊中欒歡解開了自己衣服的紐扣,嗯,好一點,可那一點根本不夠,於是再去解開第二顆,第三顆……

模模糊糊中白花花的兩團就像兩個可愛的氣球,欒歡伸手去抓,卻是抓到另外的東西,嗯,那是另外的一雙手。

欒歡抓住那隻手,撒嬌:你是誰,能幫我抓住那氣球嗎?抓到的話我分給你一個。

「氣球?」誰的聲音溫柔的詢問。

「乳白色的,你沒有看到么?你看,它們在動,在動。」

耳邊傳來了類似於咒罵聲音。

氣球還在面前晃悠悠的,還是沒有被抓住,欒歡扭著腰肢,氣球看著更加調皮了,欒歡氣壞了:你不幫我嗎?不幫我的話我讓別人幫去。

話音剛落,就有手掌罩上了那兩團氣球,誰的聲音在說:「你敢!」

好奇怪啊,氣球被抓住時她心房裡的火苗好像小了一點。

「你覺得氣球可愛么?」欒歡歪著頭,問。

「可愛,可愛至極。」誰的聲音在嘆息著。

欒歡想,心滿意足,就像是一個得到誇獎的孩子一樣,罩在氣球上的手在移動,神奇的是那雙手一移動她就變得懶洋洋的,不,也不是懶洋洋的,就是很奇怪的感覺,下意識的,她弓起身體,好像只有這樣了她身體上的瘙癢才會停止,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催促,不夠,不夠,還很痒痒……

悶悶的聲音近得緊緊一個眨眼間就鑽進她的毛孔里,舒服得讓她想叫出來,她把眼睛睜大一點,一切宛如夢境,夢境里有一個男人,一個她很愛很愛的男人,男人漂亮的頭顱埋在了她的胸前。

「你現在在做什麼?」她問他。

男人沒有回答,依然孜孜不倦的把頭埋在了她的胸前,她伸手去觸摸著他的頭顱,得到了胸前頂端的一麻。農門醫香

「你怎麼咬我呢?」欒歡懶洋洋的問,事實上,她有點喜歡他咬她,不,是很喜歡。

她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回答,欒歡不樂意了,她開始躲,她越是躲那具伏在她身上的身體就越重,然後,他放開了她,模模糊糊中誰的臉來到她的眼前,彷彿在低著頭看著她。

他一放開她,她的身體又好像在孜孜不倦的叫囂著,讓她想扭動,讓她想哭,那種感覺促使得她打開腿,讓自己的腿起纏住他,她扭動著身體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好像在哭泣著,壞蛋,大壞蛋……

她的手一聲聲的在捶打著他,哭泣聲配合著拍打聲……

那人在嘆息,她顫抖的身體也好像傳染給了他。

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他問她。

「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么?」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名字的。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歡。」她很想回給他一個翻白眼的動作,可綿軟無力,她嚶著:「歡,歡樂的歡,歡喜的歡。」

誰的手在點著她的鼻尖,很親愛,很親愛的聲音在誇獎著她:「回答得一點都沒有錯。」

在那種很親愛的氛圍里,她更凶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彷彿有一千隻手在她的身上撓痒痒,迫使她用自己的身體拚命蹭著那具疊在她身上的身體。

她想他哭訴,癢,癢,難受,嗯,難受。

誰的聲音還在嘆息。

「歡。」

「嗯!」

「我想要你。」

「為什麼?」

「因為我需要你。」誰的聲音這麼的在說著。

欒歡微笑,真好,她被需要了。

「你願意嗎?」

她拚命的點頭。

然後,她聽到了一聲的嘶吼,那身嘶吼就像是野原上的獸,充滿著渴望,或許,那隻可憐的小獅子真的被餓壞了。

誰在含著她的耳垂,耳垂被含住的驛動讓她展開手,去擁抱,身上的人彷彿變成了一頭被餓壞的小獅子,她問小獅子:你很餓嗎?

趴在她身上的身體稍稍停下了動作。

他一停下她的身體就開始扭動,她用她的肢體語言催促著她。

誰的聲音又近在眼前:「你真的願意嗎?」

她用吻去回答。

至死方休是什麼,大約就像是現在一樣,容允楨手掌撐著床上,低頭,剛剛被她說出是氣球的兩團隨著她扭動的身體就像是跳脫的白兔,高高聳起的上面……

那高高聳起的部位彷彿有人點上了紅色的硃砂,資質最老的畫師用了最好的毛筆和最溫柔的筆觸,在有著春日的下午,古香古色的西廂房裡,在北回歸線所烘托出來的微塵裡頭中,筆尖輕輕的沾上了一點紅,輕輕的一點,空氣凝結,下一個眨眼之間,淡淡的暈開,最殷紅的那一點是乳.尖,淡淡暈開的是乳.暈。

一低頭,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殷紅的硃砂,另外的一隻手去捻動另外一顆,那種觸感宛如玫瑰花的花瓣。

「你是誰?」她問他。

容允楨牙齒一發力,該死的,居然問他是誰,她悶悶的哼,你又咬我了,我讓你生氣了嗎?

是的,是的,她讓他生氣,還好,現在是他,要是換成了別的人的話,現在,她就穿著他的一件白襯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經在浴室期間被他弄濕,所以……

除了那件襯衫,她什麼也沒有穿。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呢?」她的手穿進他的頭髮里,絮絮叨叨的:「讓我來猜,你叫傑克,你叫邁克?還是。。」

容允楨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傑克?邁克?光是想想已然讓他心驚膽戰了,心驚膽戰到他一刻等不了,他解脫了屬於自己身上的束縛,手一扯,扯來了絲被,讓那薄薄的一層裹住了兩具不著片縷的男女身體。

手來到她的膝蓋,沿著膝蓋往上,一點點的摸索著,終於觸到最最柔軟的,剛剛一觸及,她身體越發的抖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她的手握住他的手。

她在睜大著眼睛:「你…你想做什麼?」

他想做什麼?容允楨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拉著她的手握住他早已劍拔弩張的所在,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彷彿在不久之前,彷彿又是在很久之前,在她為他整理衣服的時候,在她手掌托著下巴的時候,在她無意識的把她的手暴露在他的眼前的很多很多的時候,他早就有了某種的欲.望,當她的手來握住他時……

他拉著她的手來到了他早已劍拔弩張的所在,這次,她沒有躲避,相反,她在試探,然後。

「你讓我拿著它做什麼?」

真是可愛至極的女人,容允楨很想笑,可他沒有辦法笑,在他身上亂闖的荷爾蒙已經讓他鬥志昂揚。

他需要進入她。

「歡,你剛剛不是問我餓了沒有?」他哄她。

「嗯。」

「現在,它餓壞了。」

「那需要我怎麼做呢?」

容允楨把唇湊到女人的耳邊,一陣竊竊私語,最後,他呵她:歡是最聰明的孩子,你明白要怎麼做了嗎?

她乖巧的點頭。

她握著帶領著他。

下一秒,他最為僵硬灼熱的所在抵住了她最為柔軟的所在。

她討好的問,我這樣做對了嗎?

對極了,他聲音沙啞,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

與此同時,腰一挺,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濕成一片的所在,深深沒入。

愛欲(08)

在進入她之前還是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插曲。

女人的聲音有點的怯弱,指引進入的變成了輕輕的擋著。

「歡,怎麼了?」他啞聲詢問。

「告訴我,書上那些都是騙人的,告訴我不會疼。」另外的一隻手扯著被角,聲音倔強。7日逃妻:總裁狼性來襲

「嗯,書上那些都是騙人的,我可以告訴你不會疼。」即使是血液在身體沸騰宛如要刺穿他的脈搏,他還是願意花時間告訴著她,用最為呵護的語氣,就像彼時間,她蹲在那個院落里,安慰著那隻媽媽剛剛離開它身邊的小狗兒。

「告訴我,只是就像飛機穿過大氣層一樣。」

「是的,小歡說得對極了,就像是飛機穿過大氣層一樣。」

容允楨想,身下的女人在心裡一定住著一位小小的不願意長大的女孩。

擋住的手離開,離開的手很安靜的在一邊呆著,怎麼可以只安靜的在一邊呆著呢,忍住叫囂的,怒髮衝冠的靈魂,容允楨逗她,忍不住的逗她。

「歡。」

「嗯!」

「餓壞的小獅子找不到。」

「找不到什麼?」她睜大眼睛,好奇的問。

容允楨再次把唇湊到女人的耳邊,告訴她餵飽小獅子的方法,她聽得很認真,她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已經餓壞的小獅子。

下一秒,他最為僵硬灼熱的所在抵住了她最最為柔軟的所在。

她討好的問,我這樣做對了嗎?

對極了,他聲音沙啞,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

「你有點笨。」她的聲音里透露著得意。

與此同時,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濕成一片的所在,剛剛才進去一點就感覺那柔軟在吸吮著他灼熱的所在,帶著世界上最為強悍的力量,彷彿要把他的靈魂吸光,吸空。

容允楨閉上眼睛,腰一挺,深深沒入。

他知道她會很疼。

下一秒,她尖叫了起來,聲音因為疼痛在不停的顫抖著,她的手在拚命的拍打著他的背部,被欺騙之後忿忿不平:騙子,你是騙子。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安撫著她,他的手在她身上愛.撫,用指尖給她舒緩,用最為溫柔的疼愛。

他們的身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顫抖著,她的聲音裡頭有控訴,有委屈,一聲聲的,疼,疼……

「我知道,我知道,乖,一會就不疼了。」他一遍遍的親吻著她的耳垂。

似乎已經意識到他是一個說話沒有信用的壞蛋,她推著他的身體:「出去,快出去,我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餵飽小獅子。」

真可愛,那可愛包含了世間萬千。

隨著身體的移動,她的甬道越發的緊緻了起來,即使他的自制力再好,他也無法抵擋住屬於她甬道所帶給他的**噬骨。

不顧她的反抗,他嘗試第一次的淺淺抽動,剛剛一動,她的聲音就顯得慌張:求你,求你了,不要動,要裂開,求你……

「不會的,不會裂開的。」此時此刻,容允楨有種想要撞牆的感覺。

「你又騙我了,那麼大怎麼可能不會裂開。」

此時此刻,容允楨無比的慶幸,這一晚把她壓在身上的人是他,是他!

他含住她的頂尖舌尖一卷,惹來她的一聲輕輕的嬌哼,他親吻她的嘴唇,做著這樣的發誓:小歡,這一次我沒有騙你,如果我騙你的話就懲罰我變成小狗。

她睜大眼睛看他,然後,點頭,很認真的叮囑:那麼,你要輕一點。

容允楨輕吻了她的額頭,開始嘗試第三次淺淺的抽動,這一次她沒有推開他,得到保證很有奉獻精神的小姑娘那張臉一本正經的板著,以此來證明她是一個多麼樂於助人的孩子。

淺淺的抽動逐漸在加快節奏,也就半根煙的時間,抽動變成了律動,力量一次比一次的重,重到他幾乎以為下一秒會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也重到自己好像會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里,他們彼此骨血相容。

她的身體在一他一次次頂撞中像暗夜裡忽上忽下的弄潮,容允楨瞧著她的那張臉,看著她的臉在一點點的變化,漸漸的,她板著的臉鬆開,她的目光開始變得迷離,她也在瞧著他,額頭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上,她伸出手拭他額頭的汗水,聲音溫柔,你和他真像呵。

容允楨想咒罵,什麼他和他真像?這世界上誰也不能和他像,她的話讓他生氣,生氣得讓他想把她口中臆想出來的那個長得像他的男人用槍崩掉。

生氣所衍生出來的情緒讓他開始用另外的方法懲罰她。

從她的身體退了出來,然後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他,他讓自己從後面進入,在他嘗試著從她的後面進入的時候她開始嬌嗔,就像剛剛離開水面的魚:你在做什麼?誰讓你……

那句「你」在他整個的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她的身體最深處時變成了愛的呢喃,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

嘴裡是這樣說著可她的身體卻是在鬧革命在告訴著她有多麼的喜歡,長長的發從她肩膀滑落,露出皎潔光滑的背部,讓他忍不住的想停下來用自己的唇去膜拜,誰曾料想不讓停的人是她。

求你,不要……停……這聲音是從床單里透露出來的,委屈得就是嗷嗷待哺小小的獸,驕傲的女人即使受到藥物的制約但還是想把靈魂高高的托起,或許她此時此刻心裡在煎熬著,她知道她說這樣的話是在對著敵人服軟,所以,她的手緊緊的抓住著被單用此來疏解她心裡的慌張與掙扎。

此時此刻,他們的身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容允楨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背上,他的臂膀疊在她的臂膀上,他的手指穿過她的手指,他們的手指緊緊的,緊緊的就像是他們身體一樣緊緊連接在一起。

他在她的身體探索,搜尋最深的所在,他的每一次探索,重重的撞擊惹來的是她細細碎碎的吟唱。

那聲線宛如天籟。

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夜。

長夜彷彿沒有盡頭一般,他孜孜不倦的索求,她孜孜不倦的給予,留在她身體里的藥物餘威還在,在叫囂,最後,她甚至於為了讓他更深的進入在做著最為本能的嘗試,她的膝蓋在他的一次次撞擊中捲曲,她的身體離開床單,向上,捲曲的膝蓋支撐著她的身體,最後,她半跪在床上承受著他。

這樣一來……

他看到他和她在一起的影像墜落於古老燈具里的那一層琉璃色中,她的發在雪白的床單中散開,她用最為美好的姿態告訴著他什麼是屬於最為古老原始的j□j。

纖纖的腰彷彿一折就斷,垂落於胸前的隨著他的推送似乎是不堪重負的模樣,楚楚可憐的在等待著,他空出一隻手不由之主的去握住,另外的一直手牢牢的掌控她的腰,他總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他很怕由於自己的力道太大下一秒會把她撞到床下去。

得到安撫的人空出一隻手來,另外的一隻手還撐在床上,空出開的手壓在他的手上,男人女人的手一起罩在屬於女人最為雪白柔軟的所在,在跟隨著快到似乎要窒息的節奏中晃動著,頻率一致。

這樣的影像在琉璃的色彩里呈現著。

幸村,你今天又被黑了!

容允楨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他多看一眼叫囂的靈魂會衝破他的軀體,然後他會死於她所帶給他的極致當中,他所能做到的是……

欒歡低頭看著自己的頭髮宛如黑色綢緞中延伸,她的身體在不停顫抖著,那種顫抖讓她害怕,她覺得自己彷彿下一秒會在那些顫抖中死去。

要死了嗎?會死嗎?欒歡緊緊的咬著牙,她記得她是怕死的人,此時此刻,在類似於魔幻中的場景里,她覺得只要她張開嘴,就可能會從她的嘴裡吐出求饒的話,然後魔鬼就會索取她的生命。

那她身體里不停的撞擊是魔鬼嗎?可是她好像一點也不討厭他的樣子,而且她還很喜歡他現在對她做的事情,他總是把她的身體填的滿滿的,滿得好像要溢出來的模樣。

「歡,小歡。」身後的人在叫著她,而且那人還用手來撬開她的唇,聲音帶著滿滿的疼愛,心疼:「不要咬自己的嘴唇,你可以咬我。」

咬他,欒歡試探性的舔了舔落在自己唇上的手指,迎來的卻是一身極為壓抑的嘶吼,她想起來了,是小獅子。

再舔一下會不會再次聽到小獅子的叫聲,她記得自己好像曾經和小獅子說過話,那年在動物園。

索性,欒歡張嘴,含住了小獅子的小指頭。

然後,剛剛一吮,她的身體好像就要被撞飛一般,她嚇的尖叫了起來,她的尖叫綿軟無力,更像是一串迷離的旋律,大提琴在向著大提琴手示愛。

在那串迷離的旋律中欒歡又聽到小獅子的嘶吼聲音,然後,有什麼滾燙滾燙的落在她的身體里。

然後,她的身體被壓在了床上。

還好,還好,身體沒有被撞飛。

最後一縷的思緒里,她想起了她的任務:「你現在還餓嗎?我有沒有餵飽你?」

「有,你已經很可愛的餵飽了我。」

「那麼,我好嗎?」

「好,歡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

那個聲音喃喃的,帶著那麼一點的委屈,帶著那麼一點的得意:「我知道,我知道,在我的心裡我是一個好姑娘,那些人打我我都咬著牙,我用微笑告訴他們我一點都不怕。」

那個時候,那個被藥物控制的女人不知道那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因為她的這一句話第二次落下了眼淚。

夜還是很長很長,長得沒有盡頭一般。

洛杉磯的酒店房間里,房間宛如一個童話世界,純白的床上男女被裹在同一條被單上,被單里女人在不停的扭動著她的身體,男人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在制約著那具不停扭動的身體,女聲愛嬌的喋喋不休的昭示著她無處安放的靈魂,男聲用最為溫柔的聲線撫慰,乖,好好睡一覺,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就沒有事情了。

「嗯,我喜歡太陽升起,小獅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嗯?」

「我在進行著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有一個人讓我太生氣了,生氣得讓我想撕掉我身上的處.女標籤。」

「可怎麼辦,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女了。」男聲帶著洋洋得意。

「我現在還是處.女。」女聲回答的聲音無比的堅定:「還有,我已經選好男人了,我打算在周三和他開始約會。」

男人咬牙切齒:「只要你的身份是我容允楨的妻子,那麼,這個世界就沒有哪個男人敢和你約會。」

下一秒。

「小歡。」

「嗯。」

「小獅子又餓了。」

「那是不是需要我餵飽你呢?」

「那你喜歡我餵飽你嗎?」

「喜歡。」

若干的時間過去之後。

男聲:「小歡,你摸看看,這就是你已經不是處.女的證據,飛機已經穿過大氣層了。」

女聲:「嗯,好像是。」

夜還是很長很長,長得沒有盡頭一般。

洛杉磯的酒店房間里,在黎明來臨前的黑暗裡。

「小獅子,你怎麼親我哪裡呢?」女聲就像一隻被餵飽的小貓兒,聲線慵懶。

「不是和比說過嗎?我不是小獅子。」男聲聽著很不高興。

「嗯,我記住了,小獅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在給你抹葯,抹了葯你明天就不會疼了。」

「嗯,可抹葯不是用手么?你為什麼用……」

一隻手迅速的捂住女人的嘴,然後,男人開始和女人咬耳朵,片刻,女人乖巧的點頭:「嗯,那你繼續吧。」

男人表示很無奈,還不是他怕他手勁掌握不好怕傷到她嗎?所以才……咳,咳……

女人一邊享受這一邊嘮叨。

「小獅子,我想了想,我覺得你這是在欺負我,索菲亞告訴我,男人都是用這樣的方法欺負女人的。」

片刻。

「小歡。」

「嗯。」

「如果我說我想再欺負你一次呢。」

「不是餵飽嗎,怎麼變成欺負了?」

男人用性感的嗓音咒罵著,在咒罵間長酒窩若隱若現,女人的手摸上了長酒窩,嗟嘆:「你也和他一樣有長酒窩。」

在男人的咒罵在女人嗟嘆的時間裡,女人的身體又被裝得滿滿的。

第一縷晨光從加州一望無際的海岸線延伸。

在晨光中,修長白皙的手再次去拿放在床頭柜上的瓶裝葯。

黃昏來到。

洛杉磯一家酒店房間里,響起了一聲女聲的尖叫:容允楨,你怎麼把我弄到這種地方來?你居然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誰讓你……你怎麼……你怎麼敢對我做這樣的事情?容允楨,你聽著我要告你!

女人的聲音宛如噩夢初醒般的。

作者有話要說:直播完畢~~~~

因為把兩章拼在一起了,所以明天不會更,哥哥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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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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