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嬌艷欲滴了

4嬌艷欲滴了

王正卿見身底下女人掙扎著,香肩半露,衣裳散亂,一副羞惱樣子,看着倒是比平時那副怨天尤人樣子可愛幾分,再加上鼻端嗅得一縷若有若無幽香,此時居然動了一丁點春心,緩緩俯下頭去。

甄玉眼睜睜看着王正卿俯身下來,偏手足被他按住,竟是無力掙扎,一時深吸一口氣,猛地抬頭,用力撞向王正卿額角。

王正卿不提防,被這一撞,猛然吃痛,不由鬆開手,悶哼一聲。

甄玉趁機一伸手,伸出吃奶力氣,提住王正卿領口,想把他提下去,這一提,卻是發現力道不足,只得改為一掀,依然沒有掀翻王正卿,只扯開了他衣裳,露出他精壯胸脯。

當今皇帝少年時是一個文武雙全,朝中重用臣子,若是文臣,便喜歡揀那些偶然還練幾手重用,若是武將,又喜歡挑那起愛讀幾頁書重用。長此下來,便有一個風氣,書生會想法練一點兒功夫,武夫又會想法識字。處於這樣朝代中,王正卿也好,甄玉也好,鑽研學識之餘,也是要練幾手。

王正卿是正經跟了武師學過拳路,穿着衣裳雖不覺什麼,一脫了衣裳卻也有幾分精壯之感。

甄玉對上王正卿胸脯,不由暗罵一聲:肯定沒事兒就偷偷練武。不單文上想壓我,武方面也不肯認輸呢!

王正卿臉上先是被撓了兩道,正微微辣痛,接着額角又被撞了這麼一下,被扯開衣裳,一時邪火上升,想也不想,掀住甄玉衣裳也是一扯,直接把衣裳扯開,露出裏面魚戲蓮花小抹胸,又伸手要去扯她小抹胸,觸手滑膩,猛然回過神來,這才停了動作。

甄玉趁著王正卿愣神,拼全力坐了起來,頭和身子一起向前撞,把王正卿撞翻到一邊,她轉而騎坐到王正卿身上,舉拳就要揍死王正卿這廝。

甄玉再次忘記了,她前世武力值雖和王正卿不相上下,但這一世,她卻是女嬌娥,身嬌體軟,哪兒是王正卿對手?

果然,她才揮拳,拳頭就被王正卿捉住了。王正卿這回真正動了氣,稍一用力,就把甄玉掀了下去,看着她趴床上,猶想反抗,一時就按着她腰,一揚手,朝她屁股那兒扇了下去。

只聽清脆一聲「啪」,接着,兩人都愣住了。

王正卿:看着瘦巴巴,屁股很有肉嘛,打起來很彈手說。

甄玉:娘,老子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被打屁股了。王正卿,你等著,這個仇到時一併慢慢報。

胡嬤嬤等人靜候門外,都有些激動。三爺整一年不進三夫人房,每回三夫人鬧個什麼病,他才勉強進來看一下,一般也是半刻鐘功夫就走了。今兒進去可是一刻多鐘了呢!

待裏面傳出頗大聲響時,胡嬤嬤眼睛不由一亮,成了么?立夏和半荷卻是紅了臉,天喲,紫檀木床板可是結實很,這外面居然還能聽到床板咚咚響聲音,得多激烈啊!

又等了一會,就聽見裏面傳來「啪」一聲響,接着靜了下來。

胡嬤嬤度著成事了,馬上吩咐半荷道:「,讓人備水!」

粗使丫頭抬了水過來時,房門一響,王正卿施施然走了出來。

等王正卿走遠了,立夏等人才回過神。天啦,三爺臉上好像破了兩道口子,額角也腫了,衣裳領口是撕爛了,不知道,還以為他跟誰打了一架。

胡嬤嬤卻只顧驚喜著,催著粗使丫頭抬了熱水進去。

一時粗使丫頭下去了,立夏和半荷親去撩帳子,要扶甄玉起來沐浴。

帳子一撩,看着雲鬢散亂,衣裳不整甄玉,再見着床上一片凌亂,分明是大戰一場過後場景。立夏和半荷皆紅了臉,不敢多看。

胡嬤嬤看着甄玉分明是無力坐起來模樣,便親上去扶她,一時笑容滿面。

甄玉這一番折騰,確實使了力氣,這會手軟腳軟,坐起來也費力,只半靠胡嬤嬤身上,嘴裏問道:「可看到王……,嗯,可看到三爺臉上傷?」好像抓得不夠深,但也肯定不淺了,應該破他相了罷?

立夏趕緊答道:「只淺淺兩道口子,抹點藥膏,過一晚,料著就好了。三夫人不必擔心。」

甄玉一聽,暗下決心,得把爪子磨尖一些,尋機再破王正卿那廝相。

胡嬤嬤見甄玉原本慘白臉色,這會添了艷色,卻是喃喃:三夫人這是采陰補陽了?適才三爺進來時,臉色還不錯,出去時,臉色可不好。反觀三夫人,適才臉色不好,現下卻是嬌艷欲滴了。

待幫甄玉除了衣裳,扶了她進浴桶時,胡嬤嬤這才看見她身上幾處青紫,屁股是一個大紅掌印,不由心疼,一時又搖頭,三爺下手真沒有一個輕重啊!

待侍候甄玉沐浴完,胡嬤嬤又過去看婆子收拾床鋪,另換上床單,一時想起什麼,臉色卻凝重了,只不好馬上當着人去問甄玉,只百般忍着。

候得晚上,看着半荷和立夏也下去了,房內無人,胡嬤嬤這才坐到床沿,斟酌言詞道:「三夫人可是自己收起那方白羅帕了?」

「什麼?」甄玉不明所以。

胡嬤嬤見甄玉似乎糊塗着,這會真急了,咬着唇道:「三夫人嫁進王家整一年未圓房,今日好容易圓了,總該收起那方白羅帕,呈與老夫人瞧過才是。」

「啊,呃!」甄玉微張著嘴,嫁進來一年,沒有圓房?難道說,王正卿那廝是一個不能?怪不得和自己滾半天床單,只打了自己屁股一下就走了,毫無其它作為。啊哈,自己這是安全了,不用被壓了?

見甄玉笑容古怪,胡嬤嬤憂心了,追問道:「那方白羅帕呢?」若是沒有落紅,可如何跟王家人交代?

甄玉心下暗笑得內傷,甚至想床上打個滾,可惜渾身無力,只得作罷,嘴裏答胡嬤嬤道:「嬤嬤,三爺和我床上滾啊滾,滾啊滾,關鍵時刻,他好像不濟,還沒成事呢,就忙忙走人了,所以沒有白羅帕。」

「啊?」胡嬤嬤瞪大眼。

這會兒,王正卿書房中對着鏡子照了照,心下暗惱,臉上被抓這麼兩道,額角又腫成這樣,明兒出門,只怕會被同僚笑話。這甄玉娘,真是瘋了啊!

待侍書拿了藥膏進來,王正卿接過,往傷口上塗了藥膏,感覺著傷口清涼一片了,這才吁口氣,希望不要留疤才好。

「侍書,我這幾日不府中,三夫人那邊可有什麼動靜?」王正卿皺眉思索著,總覺得甄玉有些不同往日。

侍書想了想道:「說是病了,請大夫來瞧,別並無不同。」

甄玉娘是三天兩頭鬧病,有時是真病,有時卻是為了引王正卿進房去瞧她,鬧得次數多了,府中人卻也有些明了,並不太較真。像這回她真病了,大家也不以為然,依然以為她是為了勾王正卿進房而已。就是侍書,也認為甄玉只是裝病。

王正卿聽侍書說着,心下豁然明白了過來,嗯,甄玉娘這是裝病不成,又出法子引我注意呢!看,撓我這麼兩道口子,撞我額角一下,我這不是上心了么?

這一晚,同樣鬧騰著不能入睡,還有夏初柳。

夏初柳是專人培養大美人。一矣長成,便被送進王府中。只王府美人眾多,她一時也近不得九江王。後來還是想了法子,這才得以進書房中當侍婢,多了接觸九江王機會。九江王卻是看她知書識字,又頗聰明伶俐,只令她給幾位謀士端茶遞水,每有謀士王府中熬夜,便令她紅袖添香。論起來,她服侍得多,便是甄玉和王正卿了。

前些時日因王正卿辦了一件事,得了九江王歡心。九江王想着賞賜王正卿,得知王正卿除了正妻之外,並無侍妾,就把她賞給王正卿了。

那晚王正卿領了她回府,直接喚她書房中侍候,還以為必會溫存一番。不想王正卿只問及她當時服侍甄玉種種,又問及甄玉愛好,言語間頗為憂心甄玉病。憑她花容月貌夜裏盛放,他卻視若不見,只讓她像個丫頭般做些瑣事。

待第二日傳來甄玉病危消息,王正卿是顧不上她,忙忙就走了。

這些天,王正卿不府中,她又無名無份,連個侍妾也還沒混上,今兒王正卿回來,卻又顧不上她,只到甄氏那兒探病。小丫頭來稟,說道他探完病出來,衣裳不整。那一頭,又有丫頭提了熱水進房,度著……。

夏初柳想到傷心處,不由咬着被角哭了。

堪堪過了幾日,夏初柳便聽說,甄玉娘病全好了,已到寧老夫人跟前請安。她忙讓小丫頭羅兒去打聽一個仔細。

甄玉這會寧老夫人處,卻是一副賢惠樣子道:「我一向病著,不能好好服侍三爺,卻是我錯。如今府中既然有王爺賞賜下美人,又有原先服侍三爺通房,自要趁機給她們一個名份,好令她們心服侍。」

寧老夫人驚訝極了,咦,這甄玉娘轉性了?

稍遲些,便有丫頭去請夏初柳並原先服侍王正卿一個通房周含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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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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