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殺父之仇,得以報!(開坑有獎哦)

【1】殺父之仇,得以報!(開坑有獎哦)

烈日當空下,莊嚴肅穆的靈堂內,黑色的棺木鑲著金邊,足以體現逝者生前的身份和地位。

顧輕捧著一束白菊站在眾人當先,對着棺木屈膝跪下。

「嘭」的一聲,她跪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將白色的菊花輕放在身旁,顧輕對着棺木磕了三個響頭,實打實的悶響聽得在場的人心虛。

磕完頭,顧輕站起身,走過去把花放在了棺木前,她伸手放在棺木上,嘴角微揚,一個清雅的笑容浮現在她精緻的臉龐。

「爸,我會好好活下去,放心。」

手下摸著冰涼的棺木,昨晚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小輕,爸,爸爸不能陪着,陪着你了…」

「小輕,他,他們要什麼你,你給他…」顧擎蒼聲音越來越低,忽然有血水從口中湧出堵住了他的喉嚨,圓睜的雙眼仍然滿是不舍的看着顧輕,那眼中有太多顧輕無法理解的情緒。

手終究還是無力的垂落,顧擎蒼已然沒了氣息,雙目依然睜著,死不瞑目。

顧擎蒼死不瞑目的樣子深深地刻在了顧輕的腦海之中,那陌生的情感也從心中洶湧而出,是對林豪滔天的恨意。

「葬禮我辦了,你也給這老不死磕頭道別了,我的東西也該給我了!」眼睛上吊的男人站在顧輕身後,語氣張揚而不耐。

顧輕轉身看向林豪,那雙上吊的眼睛充斥着貪婪和*。

「你給我父親磕三個頭,你要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顧輕站在素白的靈堂之中,一身白裙的她站在漆黑棺木前,透着絲絲凄楚,但她的一雙沉靜眼眸中卻不見悲傷。

林豪啐了一聲:「我呸!讓我給這老不死的磕頭?這青天白日的,做他媽什麼白日夢!」林豪毫不客氣的對着顧輕罵道。

「給我父親磕三個頭,我可以慢慢等,你能等嗎?明天就是與毒蛇的交易日,沒有交易地點和具體時間,你就會失去這筆兩億的生意,你以為毒蛇會給你第二次交易的機會?」顧輕諷刺的反問讓林豪臉色一片鐵青,方才的氣勢一下沒了大半。

本來還對顧輕有所懷疑的林豪這下徹底相信了,與毒蛇的交易是顧擎蒼一人聯繫,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除非顧擎蒼真的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留給了顧輕。

林豪臉色青紅變化,嗓子眼堵了一坨屎一樣,既咽不下去,又不能往外吐。

「好好考慮,我時間很多。」顧輕直接在棺木旁的台階上坐下,淡然的樣子讓林豪氣憤不已。

林豪氣得在靈堂里往來反覆的走,因為憤怒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用力,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出了『咚咚』聲。

突然,林豪一拔腰間的手槍,對着顧輕的頭指去。

「你他媽快把東西給我,否則我一槍斃了你!」林豪說着已經將手槍上膛,只要輕輕一扣扳機,顧輕立馬變成死人。

顧輕抬眼看了林豪一眼,「我死了,你什麼都得不到,可以接受你就開槍。」說完就那麼氣定神閑的看着林豪的槍口,

林豪被顧輕這不怕死的樣子給氣得手抖,抖了一會兒還是沒能開槍。

「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別以為我沒招治你!你們給我把她扒光了!」林豪一聲令下,立馬有人朝着顧輕衝過去。

顧輕手下迅速一伸,就從她帶來的那束白菊中拿出了一個刀片,刀片很小,刀鋒卻是蹭亮,抵在脖子上一用力,就有血線浮現。

顧輕這一舉動快狠准,旁人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只能停下動作不敢上前,紛紛轉頭看向林豪。

「他媽還真是老不死的女兒!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把我逼急了大不了我不要那些東西,我現在有的一切也足夠我過上好日子。」

顧輕手舉著刀片,沒有因為林豪的話放鬆或是壓緊:「如果你真是這麼知足的人,我父親給你的一切早就夠了,想要東西就磕頭!」

看着顧輕手裏那明晃晃的刀片,林豪收回了槍,煩躁的拿手在頭上一頓亂抓。

「你們都出去。」林豪終於冷靜下來,吩咐靈堂內的手下道。

「老大,她手裏有刀啊。」某個手下指著顧輕手上的刀片道。

林豪抬手就一巴掌甩過去:「他媽的!你還當她能拿那小刀片殺了我?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是,馬上滾馬上滾。」幾十個人都一併退了出去,哪還有人敢對林豪提一下意見。

待人都走出了院子,並且都背對着靈堂,林豪抬手用力撓了撓頭皮:「真他媽的晦氣!」

林豪惡狠狠的瞪了顧輕一眼,走到棺材前的蒲團前站定,狠狠地握了握雙拳,一雙上吊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顧輕,顧輕就那麼淡淡的回望他,沒有絲毫恐懼怯懦。

「你要是再耍花招我就直接弄死你!」林豪狠狠的對着顧輕罵了一句后在蒲團上跪下。

快速的彎腰對着棺材磕了三個頭,與顧輕的三個響頭完全不同,是倉促的,不情願的,甚至帶着不甘和憤怒。

但他磕了就是磕了。

林豪磕完頭站了起來,就聽顧輕轉頭對着棺木說:「爸爸,看到了嗎?他給你磕頭了,知道錯了。」

顧輕的語氣淡淡,帶着一絲女兒對父親說話時的軟綿,以前顧擎蒼活着的時候顧輕不會這樣說話,現在反而更加像一個女兒了。

「你他媽的廢話少說,馬上帶我去拿東西。」林豪怒瞪顧輕,憤怒的把地上的蒲團給一腳踢開。

顧輕慢條斯理的抬手在棺木上左右撫摸,眼神之中這才流露了出了絲絲不舍和哀傷的情緒,她對這個父親是感激的,從她在襁褓之中被顧擎蒼抱起那一刻開始。

那日晴天白雪,她被顧擎蒼抱入懷中,聽他輕聲道:「別怕,別怕。」

他帶着她四處尋找拋棄她的父母,不停問著:「你知道這是誰家的孩子嗎?」那樣嚴肅的一張臉,那時候卻是一直在擠著笑容。

是怕凶神惡煞的會把懷中的她嚇壞吧。

那時顧輕就記下了這個父親笑容溫暖的模樣,只是現在,真的到了永別的時候了。

「爸,我走了。」顧輕低低的聲音在靈堂之中慢慢響起,她收回放在棺木上的手,站起身走向林豪。

顧輕手裏一直舉著刀片,她並沒有靠近林豪,而是站定在三步之外。

「東西在後院,你現在跟我去拿還是叫外面的人進來一起去。」顧輕看了看院門的方向,語氣嘲諷。

林豪大手一揮:「走吧,磨磨唧唧的,我還怕了你這小丫頭了。」臉上的笑容不可一世。

顧輕帶着林豪從院子的偏門直接走向後院,這棟別墅的後院靠着大海,有一處斷崖,不算太高。

後院種著很多大樹,可以擋一擋海上刮來的大風。

走在綠草如茵的後院,顧輕腦海中閃過一幅幅和顧擎蒼在一起的畫面,她從小不肯說話,也不肯笑,別人都覺得她是傻子,是啞巴。

但顧擎蒼卻從來沒這麼想過,他總是盡量抽時間帶着顧輕出來玩,顧輕不說話他就在旁邊坐着給她講故事,從她兩三歲開始,一直到十歲。

十歲的她依舊不會言語,顧擎蒼以為這個女兒真的是身有殘疾,他到處尋醫問葯,想要給顧輕治病。

但突然有一天,顧輕對着顧擎蒼說:「我不是啞巴。」

就是這麼一句話,讓顧擎蒼那天一天都合不攏嘴,那一年,顧輕十二歲,從那以後顧擎蒼總愛逗她開口說話,說什麼都好,只要說一句他就會笑得開懷不已。

父女兩之間的回憶說多不多,因為對話寥寥無幾,但在顧輕的生命里,顧擎蒼是唯一的親人,以前她不懂什麼是親人,但現在她懂了,只是想要對着他喊聲『爸』也已經沒了機會。

顧輕回憶著往事,神色愈發的冷冽深沉,她一路帶着林豪走進了後院的樹林,腳步不緊不慢一直保持着同一個步速。

「這老不死的藏東西還藏的真他媽隱蔽,老狐狸。」林豪拿着槍跟在顧輕的身後,嘴裏罵罵咧咧。

一路走進林子深處,顧輕有意的朝着一個方向走,這也讓林豪更加篤定這是要去藏東西的地方,並不是在胡亂轉悠,他睜著一雙上吊的眼睛一臉興奮。

彷彿已經看到了他的光明前途,看到了他的宏圖霸業,催促顧輕道:「動作快點,磨磨蹭蹭的。」

顧輕依舊不緊不慢的維持着她的步速,直到她聽到林子裏傳來三聲連續的鳥叫聲,樹林里本來就有鳥類,鳥叫聲並不少見,但這三聲鳥叫聲卻是一長一短一長,在林子裏其他鳥類的叫聲之中並不突出,甚至有些小聲。

但對於五官靈敏的顧輕而言,已經是很明顯的信號。

顧輕腳步立刻一頓,轉身看向林豪,這突然的停頓讓林豪也停下了腳步,滿臉狐疑的看向顧輕。

「到了。」顧輕把手上的刀片從脖子上拿下,隨手往旁邊一丟,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道還滲著血的細長傷口。

林豪往四周看了看,看向顧輕道:「東西在哪?別他媽想給我耍花招,快找出來給我!」林豪舉起槍對準顧輕的頭命令道。

「五年前,你身受重傷,是我父親冒着生命危險救了你一命。」

顧輕的話讓林豪臉色一沉,顧擎蒼對他如親兄弟卻是事實,但此刻他一點都不想聽到這些。

就算他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那又怎麼樣?他就快能得到擎蒼門的一切了!沒有什麼比權勢金錢更重要!

「你他媽快給我把東西找出來,槍子可不長眼!」林豪說着對着顧輕的腳邊開了一槍。

「嘭!」的一聲濺起了地上的泥土。

顧輕眼睛都沒眨一下,看林豪的眼神充滿了輕蔑:「今天你就把命還給我父親!」

此話一出,林豪一下就警惕的看向四周:「你這小賤人打的什麼主意,給我過來。」

林豪腳下快步上前去抓顧輕,顧輕同時迅速喊了一聲:「殺!」

「噗嗤!」隨之一聲脆響響起,是子彈穿過頭顱的聲音,林豪的腦門上一個子彈大小的血洞,身體轟然倒地,雙目怒睜著,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題外話------

咳咳咳,某顏終於從撲文的傷痛中走出,開啟了新篇章!

果然是屢敗屢戰,東方不敗,你們要是願意可以叫我東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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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感謝一直等我回來的泥萌,給你們一個愛的抱抱,木木木木噠噠~

特別鳴謝baby腦殘粉,沒有她,或許我就不會回來再戰一次了,不許說我偏心,我就是偏心,哈哈哈

PS:顧輕屬性高貴冷艷霸氣加呆萌,年齡未滿十八,即將十八,男主屬性暫不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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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之大牌星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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