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有米——米米跟了這個男人當真是糟蹋

司徒有米——米米跟了這個男人當真是糟蹋

米米驚愕地看向司徒騰。「他真的弄了另一張票啊?」

司徒騰拉住她的手,直接往門口去。「你對他還不了解。」聶家的背景遠遠超出米米的想像。

「我對他是不了解啊。我從來都沒說過自己了解他。」米米跟聶致遠在一起,聊的多半都跟工作有關係,所以她對聶致遠的情況是真得不太了解。所知道的,多半是大學時候同學們傳言的。而且當時她很少聽別人說這說那,就是聽說的部分也不多。

司徒騰看着她,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他們來的比較晚,講座現場早就快坐滿了,他們要找到自己的座位,只能從人家面前走過窀。

司徒騰臉上一道明顯的疤,腿又是瘸的,可想而知有多麼吸引別人的注意。司徒騰的穿着打扮十分隨意,更談不上高檔。他們看他的眼神,不免的帶了一些讓人不舒服的東西。

司徒騰是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看的,米米卻無法不在意。特別是聶致遠在他們後面從同樣的路線走過並在他們旁邊坐下來,他們的反應截然不同。聶致遠坐下來后,更有不少人特地走過來跟他攀談拉關係,其語氣之諂媚讓人為之咋舌妲。

米米讓那些人擠得都坐不舒服,有些人甚至想直接把她推開,好把她的位置給霸佔了。

司徒騰將米米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則在她原本的位置坐下來,兩條長腿一交疊,伸展在那,氣勢就這麼張揚開來。

那些人雖然覺得司徒騰的穿着打扮不上檔次,不把他放在眼裏。但現在他的氣勢一散開,那種唯我獨尊的氣質,又讓他們有些忌憚。

如此這般,原來紛紛想往這裏湧來的人,漸漸地少了。很快,只剩下那麼一兩個人還在跟聶致遠攀談。但聶致遠態度冷淡,於是這僅剩的兩個人也終於知難而退了。

講座開始后,聶致遠轉過頭去,看着土豪大爺一樣的司徒騰,再看看他旁邊聽得十分認真還做筆記的米米,越發地覺得這兩個人根本不般配!米米這樣的好女孩,不應該配這樣一個粗魯、上不了枱面的男人!

講座很精彩,米米聽得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從頭到尾都沒有漏聽一個字,甚至沒空看司徒騰一眼。倒是拍手拍得掌心都紅了,兩眼直冒膜拜的光芒。

司徒騰不是這個圈內的人,他閉上眼睛,打算睡一覺的。後來發現這人說得確實挺不錯,居然也聽進去了,只是從頭到尾都沒睜開眼睛。

聶致遠轉頭看他環臂閉眼的失禮舉止,越發的覺得米米跟這個么個男人當真是糟蹋了!偏偏,米米把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他真的好厲害!我現在真正明白,什麼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了!」講座完畢后,米米抬頭興奮地對司徒騰說。

司徒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還行。走吧,回家吃飯,爺餓了。」

米米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回去做飯,會不會太晚了?」

「吃面就行了。」有段日子沒吃米米做的東西了,他怪想的。

米米粲然一笑,點點頭。「好,我們回家吃面。」

「米米。」聶致遠喊住米米。

米米轉過頭去看他。「聶致遠,謝謝你,這個講座真的很精彩。」

「只要你喜歡就好。」聶致遠心裏有種博得紅顏一笑的成就感。

米米用力點頭。「嗯,我真的很喜歡!太謝謝你了!那我們先回去了,再見!司徒騰,我們走吧。」

聶致遠站在原處,緩緩地眯起雙眼,看着身高體型懸殊的兩個人挽着手漸行漸遠,最後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

回家吃了面,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纏綿了一番,司徒騰才抱着米米躺到床上。

米米有些累了,不過司徒騰回來了,又聽了講座,情緒還很興奮,所以沒什麼睡意。靠在司徒騰懷裏,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突然,米米「啊」的叫了一聲,從他胸膛跟蛇一樣竄起個腦袋。

「幹什麼?」司徒騰懶懶地看她一眼。

米米動手去掀被子。「我得看看,你信守承諾了沒有!」

司徒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承諾。他索性伸展手腳,一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樣子。

米米仔細檢查了一番,果然沒看到什麼疤痕。

「大爺,滿意了嗎?」司徒騰戲謔道。

米米色眯眯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肌,點點頭。「賣相還行。至於味道如何,要試過才知道。」

「大爺打算怎麼嘗試味道?」司徒騰難得耐心配合她。

米米轉動着大眼睛,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先開膛破肚,然後清洗乾淨切片,再熱鍋翻炒啊——」

話還沒說完,就讓司徒騰一個翻身壓住,先把她給煎炒蒸煮一番,然後吃干抹凈不留渣。

完事了,司徒騰舌頭舔舐著嘴唇。「味道果然不錯!」

米米軟綿綿地躺着,早已經沒力氣反擊,只能拿大眼睛瞪他兩眼。

「別再勾.引爺,爺還沒吃飽,經不起誘.惑的。」

米米氣絕。

……

第二天,米米本來想請假的。但是因為有一個設計稿要交稿,她作為項目負責人必須得到場,只好把司徒騰一個人扔在家裏。

出門的時候,米米親了司徒騰一口,又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乖!睡一覺,醒來洗乾淨,等著大爺臨幸啊——」

司徒騰在她屁股上招呼了一下。「皮癢了,敢調.戲爺!」

「開個玩笑嘛!生活需要幽默感,要不日子多枯燥啊,是吧?」米米抱住他的腰,腦袋在他胸口那拱來拱去。

司徒騰又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幽默個毛線!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遵命,長官!」

司徒騰把米米送到公司,就把那一小箱子野果子給葉安送過去。

葉安嫁了個土豪老公,別的東西都不稀罕,最稀罕這種野生的小果子。

「哥,你最好了!」葉安迫不及待地打開箱子,丟了一顆進嘴裏。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她享受地眯起眼睛。「真好吃!」

「吃貨。」司徒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葉安吐吐舌頭。「民以食為天。對了,你給米米留了嗎?這麼好的東西,一定要讓米米嘗嘗,她肯定喜歡。」

「她已經嘗過了,這是給你留的。」

「嗯,那就好。」葉安邊說,邊接着往嘴裏塞。

那嘴饞的樣子,讓司徒騰看得直搖頭,臉上漸漸浮現寵溺的笑意。「慢點兒,別整得跟非洲難民似的!」

「真的很好吃嘛!你都好久沒給我帶這些野果子了!」

司徒騰讓她的話勾起回憶。他第一次給葉安帶這些果子的時候,她還在上初中。眼前的她神情嬌憨,彷彿還是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每次他從部隊回來,她都會撲到他懷裏,大聲地告訴他,她很想他!

「哥,你怎麼了?哥,你沒事兒吧?」葉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司徒騰回過神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爺能有什麼事兒?瞎擔心!」

……

「昨晚跟聶公子的約會怎麼樣啊?」米米一進辦公室,小娜馬上就有湊過來調侃她。

米米掐了一下她的胳膊。「胡說八道什麼!我老公聽到跟我急,我非跟你拚命不可!」

「哈哈,你老公要急早就急了。說起來,你老公對你還真是夠信任啊!你跟聶公子關係這麼好,他都沒有介意。」

「我跟聶致遠只是朋友。他總不能不讓我交異性朋友吧?他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司徒騰是個足夠理智的男人,他不會跟小男生一樣沒事兒吃醋的。

小娜點點頭,又說:「不過米米,你還是要注意點兒。我告訴你,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小氣的。他現在不介意,不代表他永遠都不介意。網上有句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它說:就像男人最好不要有紅顏知己一樣,女人也最好不要有藍顏知己,否則遲早會出問題的。」

「我沒有藍顏知己啊。」米米一邊看着手裏的資料,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

小娜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反正我就這麼一說,你自己注意。別到問題真的爆發了才來後悔,那就太晚了。」

「我知道了。小娜,謝謝你。」

小娜看米米不太在意,聳了聳肩頭,沒再說什麼。但她有種預感,米米跟聶公子的朋友關係,總有一天會影響到他們夫妻的感情。不過,這話不能跟米米說。就算說了,米米也不見得會相信。

……

司徒騰回來得早,米米就拉上他一起去買年貨。回來夫妻兩把去年的佈置全都給換下來,換上新的。佈置一新,春節的味道馬上濃濃散開來。

米米背着手,站在客廳里欣賞電視牆上那幅「年年有餘」的貼畫。因為這些佈置,更因為司徒騰在,家裏不再有平常的冷清。連帶着,這個冬天都變得暖和起來。

司徒騰將門外的對聯貼好,進來就看到米米在那犯傻,伸手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幹嘛在這發傻?」

「我在看這幅畫貼得好不好啊。」這幅貼畫是米米堅持要買的,她喜歡這種喜慶且可愛的小玩意兒。

司徒騰不喜歡這種東西,但是他不得不承認,經過米米的佈置,這個小窩確實充滿了家的溫暖。他之所以反對,不過是逗弄米米罷了,他喜歡看她贏了后的得意洋洋的小模樣。

「怎麼樣?很漂亮吧?」米米歪著腦袋,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充滿了得意。

司徒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嘚瑟!」

「把自己的家佈置好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當然要嘚瑟一下。我很久以前就幻想有一天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佈置自己的家!現在有機會了,當然要付諸行動。」所以每年春節,她都會給家換上新衣。房間的格局不能改變,她只能在這些裝飾物上費心思。

司徒騰看她得意的小樣子,心情也跟着軟和暖乎起來。伸出手,將人拉進懷裏。「每年都要折騰一回,你都不膩的?」

「這是我的家,為它費心怎麼會膩呢?只有把家佈置好了,人住在裏面才會有好心情啊!」米米身體往後,腦袋靠在他肩頭處。「我其實更想給你捯飭一番,可是你不讓,我只好捯飭咱們的小窩了。」

「捯飭個毛線,爺已經夠帥了!」

米米咯咯地笑了起來。「捯飭得更帥,不是能吸引更多漂亮的女孩子注目嗎?」

「爺又不是猴子。」說着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折騰完了就去洗澡,沒看自己都成小花貓了!」

米米轉過身來,仰起臉。「你給我擦一擦唄。」

司徒騰伸手抓過桌上的抹布,作勢就要往她面上擦。嚇得米米哇哇大叫,搶了抹布要擦回來。兩個人於是鬧成一團,最後一起躺倒在嶄新的地毯上,笑聲溢滿溫暖的小窩。

米米喘著氣,把頭枕在司徒騰的胸口,含笑看着他們的家。幸福如陳年美酒,流過心窩,暖暖的,將人醉倒。「司徒騰。」

「幹嘛?」

「我覺得好幸福。你覺得幸福嗎?」

司徒騰揉了揉她的長發。「容易滿足的小笨蛋。好了,起來洗澡。」

米米一點兒都不意外他轉移話題,因為他很少會回答這種過於感性的問題。只是,她心裏不免有點兒失落。雖然幸福不是用嘴巴說的,可她還是想聽到他親口告訴她,他覺得很幸福!

她的幸福是他給的,她同樣希望自己能夠讓他覺得幸福!

「我累了,不想動。你抱我。」米米撒嬌道,想以身體的親密來彌補心裏的那點兒失落。

司徒騰將她拉起來,一把抱起來,送到浴室。

雙腳落地后,米米張開雙臂,說:「愛妃,伺候朕沐浴更衣吧。」

司徒騰一巴掌拍她屁股上,然後動手把她剝了個精光。

……

又是除夕,迎新除舊,家家團圓。

司徒騰三年沒有回來,除了第一個春節是在葉安家裏過的,米米一直都是一個人。不管她把家裝飾得多麼喜氣洋洋,不管她把賀年歌曲的音量調得多麼高,不管她準備多少的飯菜,都不能驅走一個人過年的冷清。

三年別離,他終於回到她身邊,他們終於又可以一起過年。米米的心情之激動,可想而知。

已經佈置一新的飯桌上,一道又一道的好菜端上來,熱氣騰騰,香氣裊裊。

司徒騰不客氣的偷吃,還要當着米米的面偷吃,然後就聽到米米念叨,偶爾還要舉個鍋鏟子作勢要打他。小小的家裏,顯得特別的熱鬧。

「不許再偷吃了!你偷吃都吃飽了,一會兒那麼大一桌子菜,還怎麼吃得下?今天是除夕夜,吃的是團圓飯,你是不是想讓我一個人吃年夜飯啊?」

司徒騰丟了一塊紅燒肉進嘴裏,振振有詞說:「這點兒東西就想把爺餵飽?再加一個你還差不多!」

米米臉一熱,撲過去就打他,實在不行連啃帶咬。

司徒騰左閃右躲,上竄下跳,但總會讓她「捉到」。然後,就會聽到米米得意的宣言和幸福的笑聲。

米米讓司徒騰抱着舉起來,一圈一圈地轉,很快就有些暈眩了。「司徒騰,快放我下來,我頭暈了!」

司徒騰又轉了兩圈,將她放下來,橫抱在懷裏。「說兩句好聽的,爺就放人。」

「想得美!啊哈哈哈……」被撓了腋窩的米米一下子尖叫起來,隨即笑到整個人都發軟了。

「說不說?」

「我說,我說!」米米馬上投降。

司徒騰將她放下來,雙臂環胸,特別大爺地等著。「趕緊的!」

米米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一邊撒腿跑,一邊說:「想得美!」只是人還沒如願逃進廚房,就又讓司徒騰逮住,撓得她快躺到地上去打滾。

如這般一邊準備飯菜一邊玩鬧,眨眼就快八點了。

「只差最後一個湯,咱們就可以開飯了!」米米看着一桌子的飯菜,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燦爛。「那年你沒回來,我去葉安家過的年。她準備了好多的菜,一家人邊吃邊聊,特別熱鬧!」

司徒騰聞言,心頭一顫,伸手從後面抱住她。他杳無音訊的三年,她一個人肯定不好過。不過,他回來之後,未曾聽她提過半個字。

米米從他的動作讀懂了他的心情,手覆上他的。

【土豆在娘家,沒有網絡,只能在家寫了再坐車到網吧去上傳,更新不穩定,實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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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晚愛,最佳模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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