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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移開了眼神,開始低頭捏著帕子哭靈。
這個時候,就是上道具的時候了,比如浸了藥水的帕子,染了辣椒薑汁的荷包,稍微一低頭,便能嗅到一股濃烈嗆鼻的味道,頃刻間,鼻涕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紗凌倒是不需要準備這麼多東西,水異能什麼的,簡直好用的不得了,反正又沒擦脂粉,不怕把妝弄糊了。微微運起水異能,眼淚就刷刷的往下掉。
最坑爹的是,這哭靈還得哭個二十多天,一日三餐的比照著,無論是誰,有多大的哀戚都哭沒了。
幸好有水異能啊,姐弟兩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旁邊捏著手帕,被熏得眼眶發紅的妃嬪命婦,不由得慶幸起來。
只要哭靈前多喝兩杯茶水,一天的眼淚就有了。不論是嚎啕大哭,梨花帶雨的哭,總有一款造型合適的。
跟著紗凌後面哭的幾個福晉都有些納悶,這寶親王福晉不會是水做的吧,這麼多天了,眼淚還源源不斷的不見停歇。
孝敬憲皇后葬禮過了之後,雍正也沒有寵幸後宮,更多的仍舊是養心殿批閱摺子,有時候到烏拉那拉氏那兒坐坐,看看新出生的小阿哥。
因為皇后病逝,小阿哥的洗三禮和滿月禮只草草的烏拉那拉氏的宮殿離辦了一場,沒旁的,雍正賜名為弘瞻。
烏拉那拉氏知曉,這該是謙妃劉氏生下的圓明園阿哥的名字,倒是被自己的孩子給頂了。
雖說是弘瞻是早產,卻被養得很好,整個兒白白胖胖的很討喜歡,逢就帶著三分笑,小嘴兒樂呵呵的,就連永瑞都喜歡逗這個小叔叔。
對於永瑞和弘瞻的親近,烏拉那拉氏是喜聞樂見的,姑姑比前世還提前三個月病逝,對她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她也憂心雍正十三年的時候,雍正能否熬過去。
對此,她只能多勸雍正養好身子,雍正每次來,她便叫小廚房多整治些雍正喜歡的菜色。
剩下的,烏拉那拉氏冰涼的眸子看向景仁宮的方向,裡面的恨意叫心驚肉跳。
三個月沒剃頭,永瑞長出了毛茸茸的一層頭髮,摸起來手感好得不得了。
「別摸了,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永瑞瞪了紗凌一眼,從剛才就摸到現,姐姐果然是無聊了。
「哎呀,看小永瑞可愛啊,可是喜歡的不得了。」紗凌不顧永瑞眼刀子一樣的眼神,把永瑞抱到懷裡揉啊揉。
錢嬤嬤一旁欣慰的看著嬉笑的兩,一臉的感動,小阿哥到底是主子生的,同主子感情好的很。
「雍正想怎麼辦,看著他身子有些不行了。」將錢嬤嬤打發到小廚房端點心。紗凌便開口問永瑞。
紗凌和雍正相處的時間不長,對雍正感情沒那麼深刻,便問問永瑞有什麼打算。
她看得出,永瑞對雍正倒是真有十足的孺慕之情。
「等著老傢伙病倒了再說。」永瑞咬牙切齒的說道。
難怪他憤怒,雍正每日批閱奏摺時辰極晚,勞心費神,長長三更半夜,書房的燭火還亮著。
自己身子不好,竟然還敢胡亂吃丹藥,正餐不好好的吃,跟個兔子似的,嬌氣又挑嘴,還盡吃素菜。
永瑞看得心疼,怎麼撒潑打滾,怎麼賣萌撒嬌都沒辦法制止雍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