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交易(六千字!)

離婚交易(六千字!)

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離婚交易(六千字!)

從林素進來花店開始,鄒念就沒有打算讓她坐下,應該是說,鄒念覺得自己這裡並不歡迎林素,但是林素又不走,鄒念也不能直接動手趕人,既然這人願意自討沒趣,那就在一旁上站著吧。舒愨鵡琻

花店兩個打工的姑娘很是詫異,也不敢上前去說什麼,自己老闆這麼冷待的女人,她們哪敢上前去送一杯茶水?所以只能乖乖的低頭去幹活兒,當做沒看見。店裡的姑娘們跟鄒念相處了一段時間了,稍微的了解鄒念,自己老闆是個直爽的性子,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是一個討人厭的女人,現在進來的這個,反而看上去很惹人厭。

林素身上的香水味,馬上要蓋過了花店花香的味道。

「你就這樣沒禮貌嗎?好歹,我也是一個長輩……」林素臉色有點難看地問鄒念。

鄒念本是在繼續看書,聽了這話她抬頭:「長輩?是誰的長輩?對不起,你姓什麼來著?原諒我真的忘記了,每天我這裡都很忙,我也記不住那麼多無關緊要的人。」

「卓笛的媽媽,這下你想起來了嗎?」林素嘴角勾起,粉唇分外地鮮艷,她眼角高昂地看向了花店的四周,瞄了一眼工作中的兩個姑娘,回過頭來對鄒念說道:「關於阮聿堯這個男人的家庭問題,我們……就在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面兒談一談?」

鄒念用力地把手中的書撂下,站起身,態度極差:「跟我進來。」

說完鄒念就先走向了辦公室,阮聿堯的事情她還是不敢告訴別人的,畢竟阮聿堯是個已婚男人,如果阮聿堯是單身,或者離婚了,那她就任何人都不會怕的,也不會忌憚阮聿堯是什麼身份,哪怕他是皇帝大爺,也不過是她的一個男人罷了!

林素在身後跟著,輕蔑地看了一眼店內那兩個服務姑娘,那兩個姑娘也看著林素銷/魂的背影,嘰歪了兩句,平時她們招待女客人,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了。

小辦公室里,鄒念沒讓林素坐,林素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了,把皮包放在了一旁。

辦公室的門是打開著的,談話的聲音如果小,外面根本什麼也聽不到,但是,林素如果敢耍什麼花樣,外面的店員會清晰看到。鄒念雖然懷孕了,但也不認為跟一個不講理的女人動手自己會挨欺負,林素應該也不會是個那麼沒品動手的女人。

鄒念覺得,這個辦公室該安裝了個監控了,只有自己能看的,警方能看的。

「要談什麼?說吧。」鄒念態度冷淡。

林素不緊不慢地樣子,說道:「我的女兒卓笛,跟她老公阮聿堯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危機,當然,我的女兒對他始終一心一意,沒有二心的,是阮聿堯的這邊出現了情況,這個情況……我指的是女人。他有了女人,除了妻子以外的,我不說你自己心裡也清楚。」

「我為什麼要心裡清楚?」鄒念語氣一樣不善。

林素微笑:「不要否認,我沒有來興師問罪的意思。阮聿堯這樣的男人,B市少見,在B市也許可以找得出幾個類似的,但都不及他。這些領域上的優質男人,他們在家有妻子,在外花心的玩女人,再正常不過了,我的女兒卓笛也沒有說過怪他,怪也怪不了。」

「你們的家事,解決的了解決不了都跟我無關,找上我是什麼意思?」鄒念不懂了,這個林素的臉皮,真的夠厚。

在這裡說著冠冕堂皇的話為了自己女兒著想,回頭,還會去勾/引阮聿堯獻身吧?佩服!說起兩面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修鍊多少年才能變成這樣。

林素站起身,在鄒念的辦公室轉了一圈兒,說:「我希望你不要再跟阮聿堯聯繫了,哦,對了,你不要誤會,也不需要跟我解釋說什麼你跟阮聿堯早就斷了聯繫了,這些我都不會聽的。我的女兒懦弱,不會保護自己的婚姻,那個爸爸也不護著她,但是我這個當媽的,得一心的護著她,任何女人覬覦我女兒的地位,我都會出面,希望鄒小姐理解一個媽媽的苦心。」

「說完了嗎?」鄒念挑眉淡笑,完全不把林素這些話放在心裡。

鄒念也不敢跟林素說太多,不能吵架,懂得什麼叫言多必失,畢竟,她現在和阮聿堯是發展著地下戀情的,暫時見不得光。

林素看著鄒念,再次說道:「我今天來,不是跟你說這些簡單的,我也不是一個那麼閑的人。我們同是女人,我能理解你,女人都想找一個很好的歸宿,或者是說,都想找一個能讓女人衣食無憂的男人。要求再高一點的女人們,就瞄上了阮聿堯這類型的男人。我的女兒卓笛,我當媽媽的要讓她守住這個丈夫,卓笛幸福,我這個媽媽也就覺得一輩子沒有白活了。我早就調查過你了,調查你之前,也早就知道了你是蘇正東的妻子,鄭瀾的兒媳婦,現在你們依舊沒有離婚成功。鄒念,我勸你一句,你和阮聿堯不可能,除非,你要一輩子當他背後的情人,隱藏著,和他光明正大走在大街上都不敢……我以前不把你的底細拿出來說事,那是因為我顧忌鄭瀾和蘇家的面子,老卓,卓市長他跟鄭瀾是表親關係,那我跟著老卓,我就要尊重鄭瀾女士,不往出抖蘇家的醜事,不讓人知道鄭瀾的兒媳婦婚內出/軌。現在,我和老卓差不多要掰了,我不會再顧忌任何人。」神之代言人

「……」鄒念只是聽著,叫自己淡定。

鄒念的手指上捏著一支圓珠筆,來迴轉了幾圈兒,最後被她擱在了桌子上。鄒念的視線,一直盯著這個光亮粉唇一張一合的林素。

林素去拿起了沙發上的皮包,要離開時回頭對鄒念說:「我有必要提醒你,我有很多機會可以見到阮聿堯的父母,以及爺爺,這些人是不會允許阮聿堯跟蘇正東的妻子有牽扯的。好了,就先這樣,我還要去警告那位張章小姐,我女兒防的不只是你。話我說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林素離開了。

鄒念在辦公室里久久沒有出去,只想這樣,一個人靜一靜,是啊,林素說的這些問題一直在她心裡,只是不願意拿出來面對罷了。阮聿堯和蘇正東,是相對立的人,鄭瀾女士和蕭玉華女士,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也因為阮聿堯和蘇家大女兒當年的事情,鬧得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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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念沒有跟林素吵,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吵架,表面上佔了上風那並不算佔了上風。她覺得自己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遇事一定要冷靜,不要動氣,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健康,和孩子的發育健康。

下午5點,阮聿堯來了花店。

他打算接她下班,跟她一起吃晚餐,當然,他是想吃她做的東西了。

「可以提前走嗎?」5點10分的時候,他問。

鄒念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點頭:「可以提前走。」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小辦公桌前,拉起她的手:「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先走。」他的視線一直緊盯著她的眼睛,察覺到了,她今天的情緒不對勁,晚上一起吃飯要仔細詢問一番才放心。

鄒念說:「林素今天來找我了。」

阮聿堯沉默。

兩個人在花店的辦公室中久久沒有離去,一直在談這件事,先是鄒念一五一十地對阮聿堯說,然後鄒念要聽他怎麼說。鄒念認為,戀愛中彼此不該有什麼隱瞞的事,林素找了,撂下的話,她應該要阮聿堯知道,林素話里的意思是,威脅到兩個人關係的人會是阮聿堯家裡的長輩們,那麼,這些長輩們鄒念都不了解,只有阮聿堯才了解自己的親人,這些話如果不對自己的男人說,選擇爛在肚子里,那這女人一定是個頭號大傻瓜!

鄒念也絕對信任阮聿堯,如果不信任他,在一起的意義是什麼?她的確是一個女人,也許真的需要男人,但不是這個男人她不信任卻還要繼續在一起,又不是吃不起飯,又不是穿不起衣服,又不是缺男人的愛就活不下去了!鄒念自認是一個省心的女朋友,不會猜疑,有什麼直接就問,不會發生和他的誤會爭吵!別人想製造什麼事情讓她誤會阮聿堯,這也太難。

每每看電視連續劇中,女人誤會了不問男人,自己生悶氣,一生氣就生好幾集,各種猜疑男人誤會男人,或者反過來男人誤會女人,也不問,非要生氣幾集才問,鄒念看的頭暈死了!這男人女人腦袋裡進了多少水才會那樣虐待自己?或者是被毒啞了不能開口說話?——當然,她認為電視劇這樣怪編劇,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人應該不多,除非那是極品、腦殘。

關於林素說的這件事,阮聿堯給出鄒念答案:「我想過這個問題,我們兩家的家長因為蘇正東姐姐的意外死亡,對峙了一段時間,現在也是水火不相容的狀態。我的母親,包括我的父親和爺爺,大概都會認為我找蘇正東的老婆,這是我36年來做過的最荒唐的一件事。我自己也這麼認為。」寂靜深處有人家

鄒念難過的說不出話。如果一切都是老天安排,那麼,自己命中注定了要當一回蘇正東的老婆,再遇上阮聿堯,只是相遇之後的結局如何,只有老天知道。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和他的結局!

阮聿堯繼續說:「荒唐怎麼了?你和蘇正東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們沒有發生過關係。我的女人是我的,一直都是我一個人的,你是不是第一次,我感覺得到。我不在乎你和蘇正東那一紙結婚證上的手續,我離了再結也是二婚,我是這樣,你是這樣,我們之間絕對很公平。」

他正說著,就到了下班時間了。

花店的兩個姑娘遠遠走來,鄒念看到,提醒他先不要說了。

「鄒姐,我們兩個先下班了?」姑娘們問。

鄒念點頭:「明天見……」

兩個姑娘下班了,鄒念去把店門口的門關上,帘子是遙控的,也都落下,這樣把店全部遮住了,大廈里還沒離開的客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家店是已經閉店了,不會進來。

在門口鄒念一回身,見到阮聿堯出來了。

他拉起鄒念的一隻手,保證道:「我不會帶給你多少麻煩,家事,我會自己處理好,你跟我在一起不要有任何的顧慮,讓你懷孕的是我,要你和孩子的男人是我,我知道我該對你和孩子負什麼責人。我的父母,家人,有需要時我會一個人搞定。我36歲了,有自己決定一切的權利。」

聽了他的話,看他眼神,鄒念的不好情緒已經一掃而光。

他輕輕拉過她的身體,單手把她摟在了懷裡,低頭吻了下去,兩條舌頭教纏著在一起,舔著彼此的嘴角,動作緩慢而清晰,口中生出源源不斷地津液。也許是在陌生地方這樣曖昧的原因,他的大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腰上,從衣服下伸了進去,摸上了她的胸部,情/欲感覺來的是那樣快……

「我想做。」他低喃著請求。

被他吻得氣喘吁吁的鄒念,沒有任何回答,口中喘的她也說不出話了,他的手把她的衣服脫下來,頓時鄒念的上身就只有一個文胸了,飽滿渾圓的胸部露出來,白嫩圓潤,他低頭,舌頭舔了上去,幾下挑/逗,他的下身已經堅硬的脹痛難受。

兩個人的身體里皆是一陣燥熱,阮聿堯迫不及待地頂上了她的身體,堅硬的碩大找著她的柔軟,他悶哼了一聲,親吻她的下巴,鎖骨,最後依舊不繞過她悶哼輕喘的嘴唇,他享受著這種刺/激的感覺,不想說話,只想一邊做一邊聽著她壓抑的呻/吟。

他褪下了她下身的裙子,扔在沙發上,手指沿著她的內庫摩擦,他皺眉看著她被快/感衝擊的夾/緊了她的雙腿,她在他的懷裡悶哼嬌/喘,柔軟小手撫摸著他的腰部,手伸進了他的西裝外套裡面,找到他腰間的皮帶,解開,拉下了褲子的拉鏈。阮聿堯忍不住快速的把手伸進了她的底/褲裡面,摸到了非常濕潤的一片,他一邊吻她一邊不讓她害羞的躲,只想用力吻她,把他修長的手指送進柔嫩里去,抽,插。

女人的水沿著他進進出出的手指流下來,他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小心翼翼,手指在她的身體里攪動,鼻息中的粗喘愈發渾濁,她握住了從他男士內庫下掏出的巨大,把玩在手中,套/弄,讓他的腫脹變得越來越大,硬的用手指怎麼捏都捏不動,熱燙的可怕。

阮聿堯吻住了她的耳唇,呼吸亂了又亂,深邃眼眸充滿了刺/激的渴望:「念念,握住它,現在你來好好的安撫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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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阮聿堯依舊在撥打卓笛的手機,沒人接聽,但是也沒有關機。

他叫人調查了卓笛出去旅行的地點,和時間。調查的結果是,卓笛不止去了一個地方,從B市先飛去的海南,從海南再去的其他地方,但是去其他地方並不是飛的,而是沿途高鐵,火車,出租,自駕,都有體驗一番。卓笛簡直就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小姐做派。

現在的情況是,沒人知道卓笛去了哪一個城市,也沒有人能聯繫上,從證件上查找,只能追蹤到海南,從海南厲害,卓笛是行蹤就是查不出來的。證件上不行,阮聿堯又叫人從銀行卡這些上面查,但是最後一筆取錢,也是在海南取得,之後再也沒有了取錢記錄。腹黑皇子,寵妻上癮

這讓阮聿堯覺得詭異,一個女人出去旅行,不應該去那麼久了還不回來。而這邊B市,林素對他越來越粘著,這需要喪失一顆什麼心,才會真的盯上自己女兒的男人?女兒現在跟家人失去了聯繫,或者,這個年輕的媽媽都不會擔心的?從林素的臉上,阮聿堯看不出一絲她對女兒的擔心。

星期六,阮聿堯去見了卓市長。

他提前與卓市長預約,通過電/話,講明了這次見面的目的,然後才見。見面的地點是一家酒店,但很隱秘,阮聿堯和卓市長見面,只用時二十分鐘不到,說完自己的目的,然後談妥,撤離。關於林素的事情,阮聿堯擔心鄒念作為一個女人心思細膩,會敏感,不得不告訴鄒念,但他和卓市長商談的這些事情,不可以告訴鄒念,怕她擔心,而且她也未必懂得這些厲害關係。

他和卓市長分別一前一後離開談事酒店。

阮聿堯上車,董助理問了一句:「阮總,卓市長答應了嗎?」

「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不會來找他談。」阮聿堯叫司機落下車窗,他的視線看著外面,點了一支香煙,坐在車的後排座抽起,唇邊帶了一抹淺笑。

董助理從後視鏡看自己老闆:「恭喜阮總,距離目標又近了一步。」

阮聿堯蹙起眉頭,抽了一口煙,也許這是值得高興的一步,但是,他並不高興,一個人的身份顯赫了,隨之而來的麻煩也就多了,比如,今天他想要娶一個女人,都需要大費周折,跟普通人完全比不了,自由,要靠腦力和精力去爭取。

一環,扣著一環,半分疏漏不得。

他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卓市長的?以前並沒有,因為卓市長的市長位子穩穩的,但是前些天阮老爺子生日宴上,卓市長帶了省里一個官員的妹妹,棄了林素,這個舉動,加上林素無意中說出,卓市長在為自己去省里謀職而鋪路,娶一個省里官員的妹妹,這是其一,其二,卓市長還要搞定其他省里官員,乃至再往上的中央人物,這其中,往現實了說——少不得錢。

如果比錢,卓市長怎麼比得過他阮聿堯?卓市長如果明目張胆的行賄,對方買賬是幸運,不買帳他就栽了。卓市長不敢保證每一個他需要打通的人都會幫他,越是琢磨不透那些人怎麼想的,卓市長膽子越小,但是這個關係,換成他阮聿堯去幫岳父溝通,就不一樣,他是商人,商人比官員有錢表面上看是天經地義,從中疏通的活兒,他攬下了,卓市長可以坐享其成,阮聿堯這是解決了卓市長一個最大的顧慮。想伸手行賄,卻遲遲不敢……但是行賄有罪,阮聿堯也不會親自出馬。

此次交易全為離婚,阮聿堯要的,是卓市長同意,支持他和卓笛離婚的事情。

現在急於往上陞官的卓市長,似乎已經不用任何人相勸,就知道了選擇哪一個,他選擇了前途。他懷疑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隨後卓笛就玩起了失蹤,這很顯然是在躲著一切,心虛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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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聿堯這邊一天一天的在進行中,他絲毫不敢耽誤,鄒念的肚子會一天比一天明顯,等穿著寬鬆的衣服也能看得出來了,一切已晚。

同一天星期六,鄒念這邊迎來了一場相親。

不是向陽介紹的,居然是家裡的保姆阿姨介紹的……

鄒念試了各種辦法推掉,都不成,還約在了外面一家飯店見面,那個男人下了班就直接過去飯店。

下午五點多,鄒念和母親還有保姆阿姨去市中心,先到了飯店,鄒念去洗手間,把這件事跟向陽說了,向陽驚訝:「你媽幹什麼呀?保姆阿姨給你介紹的那個男人是幹什麼工作的?我很好奇,長得什麼德行,配的上你嗎?不,這個是次要,主要的是——他可以和阮聿堯比得了嗎?」

鄒念也在無語中,只是應付一下,表面上應付母親罷了。

向陽掛了之前說:「我告訴陸元,他一準兒告訴阮聿堯,哈哈,刺激刺激你家那位,讓他吃吃醋,不能老是你吃他的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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