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番外

67.番外

屏幕里奏響婚禮進行曲,畫面宛如夢幻般美妙,繁花似錦,牽動人心。

在舞台的正中間,一對新人相視而笑,等待着司儀宣佈神聖的時刻。

「秦先生,請您真誠地望着您的愛人,為她佩戴上戒指。」

畫面中的女子笑容靦腆,難掩羞澀,她輕盈地抬起手臂,乾淨漂亮的玉手被愛人捧在手裏,代表一生一世恆久的戒指晃着動人的光彩,停留在無名指上,套住了他們綿綿的愛情。

雙方戴上戒指,司儀宣佈。

「新郎,你可以吻新娘了,願這一吻成為你們今生的約定。」

秦長平托起秀氣的下巴,傾下腰身,含情款款。在吻上的瞬間,氣球,泡泡,綵帶,歡快的樂曲,一時間鋪天蓋地,掌聲四起,祝福聲起伏,人們狂歡起來。

……

「嗚嗚,我也要有一場這樣的婚禮。」

電視前,韓露指著裏面播放的錄像,她狠狠地掐了下宋淳,憤憤地說着:「你聽見沒有啊!」

宋淳疼得慘叫起來,他求助於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季沨,而小季沨則假裝沒看見,她打着哈欠,手裏耍著遙控器,一大早宋淳和韓露就過來玩了,韓露說一定要再看看季沨的結婚視頻,說是要好好學習下婚禮流程,結果看過之後她就打算按照這個標準來了,預算宋淳哪裏吃得消啊。

就在幾個月之前,秦長平和季沨舉辦了盛大的婚禮,宴請了親朋好友,在祝福聲中挽手,親吻,所有人見證了他們一生一世的承諾。

季沨看着畫面中的自己眸光似水,粲然一笑,感慨婚禮就猶如昨日,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和全世界最棒棒噠的男子承諾了一生。

「妹妹,嫂子,秦夫人。」宋淳可憐巴巴地說着,「你學姐對婚禮的標準太高了,平哥能給我出多少贊助費啊。」

季沨樂了起來,她眨巴起眼睛,故意開起玩笑:「宋先生您現在可是公司的總裁大大,平叔不過是給您打工的員工而已啦。」

「喂,季沨妹妹,你這知根知底的還玩我就沒意思了啊。」宋淳撇撇嘴。

秦長平凈身出戶之後,他就和宋淳開了一家新公司,公司是以宋淳的名義運營的,實則都是秦長平的資源。當年平叔和家裏對抗留了這條後路,後來竟然成為了他最好的起點。

「一句話吧,你和平哥管不管我吧!」宋淳往前挺了挺腰板,要將爭寵進行到底了。

秦長平正巧進來了,看到他們幾個人聊的好是熱鬧,就搭話道:「你們在聊什麼?什麼管不管的啊?宋淳你不會是又惹麻煩了吧。」

宋淳見平哥也說他,就更不爽了:「我也挺大的人了,哪那麼多禍讓我惹啊。」

「嘿嘿。」季沨連蹦帶跳地迎了上去,她摟着秦長平的胳膊把他拉到沙發上,笑嘻嘻地說着。

「宋淳是問他結婚咱們給出多少贊助。」

秦長平摟過季沨,他看着電視里播放着結婚時的錄像,有點哭笑不得:「你們大老遠來我家就是為了看這個啊?」

宋淳和韓露毫不掩飾地點點頭,秦長平和季沨的婚禮就算是放在業內都是經典案例了,場面美輪美奐,盛大的恰到好處,沒有做作之感,而是以情動人。直到今天提起,還有不少來賓都記憶猶新,他們就像是一對神仙眷侶。

秦長平看着這對未來的新人像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無奈地扶著額頭,他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像是個保姆了。他攤開手,示意事情不好辦啊。

「離開了家裏,我現在也不像從前了,最近的資金流也運轉的比較緊張。」

宋淳滿頭黑線:「平哥,我好歹也是伴郎團的一員啊,你不會真不管我吧……」

「所以啊。」秦長平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給你推薦一位贊助商吧,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他提。」

「誰?」大家眼睛都一亮。

秦長平打起電話催促着,讓他停好車子就趕緊進來吧,很快就有人登門造訪了。

對方進到屋裏和大家打了招呼,尤其朝着秦長平說了一句陌生又很親切話。

「哥,我來了。」

來訪的人是吳超,他是三叔兒子的身份已經落實了。吳超是三叔的私生子,在外漂泊了很多年,在三叔和秦長平的安排下總算回到了家裏,地位在逐步穩固,而他對秦長平也不再需要以秦總或者先生相稱了,是真正血脈相連的哥哥了。

「看看誰來了,吳總當年可是您面試的我噢。」季沨熱情招呼著。

吳超也笑起來了:「是啊,我可沒想到當年面試的會是我大哥的夫人,早知道薪酬就給你多寫一點了。」

秦長平起身拍著吳超的肩膀,把他帶到宋淳的面前,他們都很熟了,但是還是要重新介紹下。

「宋淳,這位吳總就是你婚禮的贊助商了,有什麼要求儘管和他提。」

宋淳和韓露同時張大嘴,吳超倒是很自然地說着:「宋先生你放心,我大哥特別交代了,一定會把你的事情辦好的。」

「你這傢伙……」宋淳咧開嘴,「以前怎麼沒注意啊,現在仔細看來你和秦家的人還真是有幾分相像呢,早知道你路子這麼野,我當初也叫你一聲吳哥了。」

一幫人笑了起來。季沨看了眼時間就督促秦長平該出發了。

「你們幹什麼去啊?」宋淳問著。

「我們去畫室陶冶情操去,你們在家裏玩吧。」季沨留下這句話就拉着平叔離開了。

……

高速公路上,街道兩側的樹木連成一片從眼前劃過,一輛輛汽車呼嘯而過。

季沨就坐在副駕上,她戳著腮幫子認真欣賞旁邊認真開車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結婚了的緣故,總覺得平叔現在的樣子比之前更有魅力了,尤其是專註地時候,簡直男人味十足。

秦長平的餘光掃到了季沨,他發現最近愛妻總是喜歡盯着他看,就好奇地問著:「老看我做什麼呢?」

「陶冶情操啊。」季沨笑眯眯地說着。

「呵呵。」秦長平嘴角掛上了笑意,他的小嬌妻總是這麼可愛啊,讓他忍不住要逗一逗。

「你要是在我這裏陶冶情操了,那咱們還去畫室幹什麼呢?」

季沨趕緊說明著:「這可是不一樣的噢,我在你這裏是欣賞自然之美,感慨老天賜予了我一個這麼帥氣的大叔,而畫室里是去呈現出藝術之美的地方,兩種概念,兩種感受的。」

「這樣啊,總結起來就是夫人好像很喜歡我的樣子呀,都把我列為藝術欣賞的行列了。」秦長平有意說着,前方正好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他突然側過身拉扯著安全帶朝着季沨壓了過去,輕柔地吻在了她的鼻尖上,輕聲細語道,「我也一樣的,你比我現在畫過的任何藝術品都美麗。」

季沨瞬間羞紅了臉,把他推回了駕駛座上,就算心裏高興,嘴上還是要反駁著,這是她的標誌了。

「你才開始學繪畫啦,哪裏畫過什麼藝術品啊,都是些石膏正方體和錐子啦。」

自從秦長平放下之前的事情后,對生活也有了更多的想法,也希望有更豐富的體驗,他要求小季沨教他美術,後來就一起去到了老宅里練習繪畫,持續了一段時間后,他似乎還很樂在其中。

「我現在也開始畫人像了,已經不是那些石膏體了。」秦長平反駁著,證明他也是在往更高的藝術領域發展呢。

噗,季沨笑了出來,連連點頭,特別狗腿地誇讚著,我就說我家平叔棒棒噠嘛。

……

老宅里已經擺滿了畫架,文化氣息濃重,自從安叔回來之後,他就放寬了畫室的限制,基本每周都有文化沙龍和美術班,雖不完全對外開放,但在圈子裏也算比較有名了。

季沨和秦長平剛進來隔着老遠就看到長安裹着個睡袍,在展台上和magic郭在商量著姿勢,睡飽穿的也不太整齊,縫隙里露出胸膛,明顯就是準備要一脫到底的架勢。

季沨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身邊的秦長平就走了上去,他朝着長安不滿地說着。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喜歡繪畫可以,但是別做亂七八糟的事情,以你現在在公司的位置,穿成這樣成何體統啊!」

長安本來見到季沨還挺高興了,結果看到大哥也跟着來了,還是板著一張臭臉說教,就故意調侃著。

「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成何體統,一會就都脫了。」

「你……」秦長平黑著臉,「你就非要做模特嗎?」

「我倒是無所謂呢,模特這事是大家一致選的。」他指了指在場的朋友,還有在一旁看熱鬧的magic郭,長安故意左右為難,忽閃著兄弟間一模一樣的眼皮子無辜到家了。

「要不聽聽小季沨的意見?」他故意岔開話題。

眼看着兄弟鬥法又要把她卷進去了,小季沨多次血的教訓后才不上當呢,她趕緊搖手,裝死道:「我跟着群眾走,沒意見的。」

「哈哈。」長安攤開手,「哥,既然走群眾路線了,那我也沒辦法了。」

秦長平無奈地看看周圍,感覺踏進這個圈子之後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這裏是長安和小季沨的主場啊。他不再多言,老老實實搬過畫架,坐在凳子上,卻被長安提醒:初學者應該去另一間屋裏畫石膏像。言外之意就是——你離能畫人體還遠著呢。

「……」

秦長平留下了不甘心的背影。

……

今天的繪畫是兩個區域,一間屋子是長安做模特的人體繪畫,一間是秦長平和一幫孩子一起畫石膏「羅馬青年」,一幫孩子之中,秦長平顯得特別突兀,以往一起畫圖的朋友都沒有來,全屋子裏就他一個明顯大齡過頭的偽青年。

就算秦長平想培養下藝術細胞,也不能無視周圍孩子們看他的詭異目光,再加上隔壁親弟弟正在赤|身|露|體的當模特,最關鍵的是他夫人還在那裏啊!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專心才是有鬼呢!

本來秦長平覺得自己已經摸索出一點繪畫的規律,可現在紙上畫出的「玩意」簡直是慘不忍睹,好歹前方的石膏像也是位稜角分明的英俊羅馬青年,他畫的和拍癟了的鬆餅人是的,簡直丑哭了。

上學期間一貫品學兼優的好學生,萬萬沒想到在快到中年時萌生了逃課的想法,沒錯,他要逃課了!

趁著老師走開了,秦長平放下畫筆往門口走去,準備來個神不知鬼不覺,一去就沒打算回來了。

他走出初級班畫室,有意繞了遠路前往長安所在的畫室。他在後門的位置徘徊,小心翼翼地看着室內,嘴角狠狠地抽了下。

同是母親身體里產生的生命體,有着一樣的容貌,但秦長平永遠搞不清楚長安到底是怎麼想的。在畫室的佈景台上,他看到長安赤身露體的站着,除了丁字褲以外,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人參照繪畫。如果換作是秦長平,恐怕把刀子架在脖子上,他也不會脫的。

其實長安當起模特來很專業的,他站着一動不動,下面的人也畫的很認真,整體氛圍還是很和諧的。

秦長平很快找到了小季沨的位置,她就坐在長安的正前方,畫的很投入,不斷用鉛筆測試着比例,從遠處看,她已經把大概輪廓勾出來了,因為時間比較短,寫生更注重畫面的比例和結構,細節上沒有時間深入了。

屋裏很安靜,只有沙沙的鉛筆生,秦長平站在後方不顯眼的位置,他欣賞著愛人專註地樣子,一直以來他就特別喜歡默默看着小季沨,最好是不被察覺的樣子,那樣更自然。不過他的眼睛也會不自覺地看向畫板上,上面畫着的裸|體男人讓他心情有點複雜。

季沨在畫長安的裸|體,是他弟弟的……

莫名奇妙的不爽感覺從心裏往外頂,以往他並非是很計較的男人,但是這方面卻是他保守的死穴了。

中途小季沨和長安的視線對上了,長安還擠了一個飛眼兒,雖然秦長平知道那是弟弟的常態,他心情好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拋個飛眼兒,但是……

越來越異樣的感覺在膨脹,就在他猶豫要不要做點什麼的時候,手機震了一下,他拿起來看到竟然是季沨發來的,此刻畫板前的季沨放在畫筆正在編輯信息,只是她沒想到秦長平就在畫室的後方。

信息內容也很有趣,季沨在信息里寫着:哎呀,今天不在狀態,半天都畫不出來,要不咱們早點回去吧。

秦長平拿着手機愣住了,這不對吧,她不是畫的挺順當的嘛,還很專註,不像畫不下去的樣子。

等等……

秦長平好像感覺出來一點小季沨的心意了,他回了一句:好的,那我在車裏等你。收起手機他先回到了車內,按照他猜測的那樣,故意綳起了一張臉。

一會的功夫小季沨就收拾好東西出來了,看到平叔黑著臉就趕緊湊了上去,態度特別膩歪:「我也不想畫了,咱們還是早點回家吧。」

「噢。」秦長平故意顯得心情不好,也沒有搭理季沨,開着車子離開了。

……

非常有趣的一幕上演了。

在路上季沨總是在找話題,但是秦長平就是顯得興趣缺失,也不愛說話,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沉默寡言的,表現出一副心情很差的樣子,弄的季沨在旁邊很着急,一有機會就逗他開心,但是他統統不買賬。

回到家裏已經是晚上了,宋淳他們早已離開,阿姨還過來收拾了一番,進屋後秦長平脫下外套就去洗漱了,季沨跟在後面蔫頭耷腦,實在綳不住了就拉着他解釋著。

「好啦,平叔你就別生氣了,我也覺得把你丟在別的畫室里,我獨自畫安叔的素描有點不妥啦,以後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秦長平其實心裏早就想笑了,剛才就已經猜出了大概,他躲在畫室後方看季沨繪畫就覺得不太爽,那是因為他愛着小季沨,看着她畫別的男人就會不舒服,反過來想,其實小季沨也一樣,她正是因為愛着平叔,所以也會覺得不妥,會擔心心愛之人的感受,所以才會中途離開了。他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正是因為在乎著對方的感受,對方的苦和樂都能感同身受,倍加珍惜。

只是此刻平叔是壞話心眼的,他故意表現的不太高興,讓小季沨以為他還在介意著,看着愛妻那麼撒嬌討好的小模樣,弄的他心裏像被小奶貓抓撓是的,怪痒痒的。

「你們都為了藝術嘛,我和你們比還是差的很遠的,只能和那些小孩子在一間畫室里畫石膏,所以不用和我解釋什麼了。」他有意說着。

季沨以為秦長平真的生氣了,就趕緊貼過去安慰著:「誰說的,您畫畫進步神速,早就可以脫離開那些石膏和我們一起畫人體了,下次咱們就一塊畫!」

「別生氣了,好不好嘛。」她閃著大眼睛。

秦長平眯了下眼睛,勉強忍住了笑意,依舊綳著一張臉說着:「我沒生氣啦,就是覺得很遺憾,我也是希望進步的,今天這麼好的機會錯過了,很可惜啊。」

「不如……」他抱過季沨,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

客廳里架起了畫架子,上邊的畫板上表了一張素描紙,秦長平坐在畫板前,拿着鉛筆衡量著比例,而模特就在沙發上。

「平叔……還是不要了吧。」

季沨尷尬地縮了縮雪白的肩膀,豐盈|雙|乳被擠出了深溝,白皙修長的雙腿夾緊了,她穿着白色的內衣縮在了沙發上。

她以為平叔不高興就應下了所有的要求,結果秦長平竟然提出讓她當人體模特來補償白天的損失。

老油條連哄帶騙的,季沨半推半就坐在了沙發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脫去了外衣,只有薄薄的內衣勉強遮羞,她想反悔了,可秦長平繪畫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還像模像樣的,弄的季沨也搞不清他是不是認真的了。

不過穿着內衣在平叔面前擺着姿勢,實在是……

她不小心和平叔的視線對上了,那撩撥的柔情讓臉上都要紅出血了,紅暈一直蔓延到脖子上,連身上好像都粉起來了。

「感覺不對啊。」秦長平放下畫筆,手指搓著下顎。

「那裏不對啦……」季沨蹙了下眉頭,心想,人家都這樣了還不夠補償你啊,還想怎麼樣嘛。

秦長平語調很平和,但說出話卻是很勁爆:「你還是把內衣脫了吧,這個樣子顯得很色|情啊。」

……

季沨的臉上紅里透黑,她磨著后槽牙,總算是看出來了,秦家的兄弟倆基因里其實是一樣的,都是喜歡捉弄人,只是平叔以前受的刺激比較大都隱藏起來了,現在就是在往外挖掘的過程。她也意識到了,貌似整個過程都是秦長平有意給她挖的坑,假裝不高興了讓她往坑裏跳,現在就準備填土了。

大叔果然都是很陰險的啊!

既然事已如此,小季沨的鬥志也被激發出來了,她到要看看大叔還能裝多久了。

「噢,我知道了。」季沨也不廢話了,她故意抓亂了頭髮伏在沙發上,背對着秦長平慵懶地解開了內衣的帶子,還誇張地扭了下屁股,內衣隨手扔在了椅子上,腰身最大限度地鼓動了下。

她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癱在了沙發上,如同所有色|情電影里的女主角一樣,抬起修長的大腿伸向秦長平,腳尖撩了一下他。軟綿綿的聲音故意說着:「您說吧,想畫什麼姿勢的。」

……

咳咳,秦長平有點尷尬地咳了聲,他把畫板放在了一旁,無奈地笑言著。

「我放棄了,我不是繪畫的那塊料。」

說完他走到了季沨身邊,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似乎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他迫不及待地咬着季沨的耳朵。

季沨紅著臉,如果平叔再不有點反應,她才是真演不下去了呢。

「差不多該有個孩子了吧。」

秦長平喃喃地說着,他摸著季沨無名指上的戒指,小季沨回吻着他,作為最好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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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完結,大家留意下作者有話說,留意下作者有話說,留意下作者有話說,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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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美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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