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子照樣干!

第30章 老子照樣干!

回了付家后,杜小月成了全職保姆,天天帶著滿滿花園裡轉悠,她自己從小沒了母親,小滿滿可愛的很,她把小傢伙當成自個孩子一樣疼,天天抱著不放手,有時候就連付城來抱都捨不得鬆手。

付家主宅分前後兩棟,成翔和林麗敏大概是知道家裡沒自己的地位,又不願搬出去,就移到後園那棟去住,這樣也好,早晚不相見,省得眼煩。

她正教小滿滿走路時,付城就過來了,小滿滿一見他就樂呵呵的笑起來,伸出兩隻肉手讓他抱抱,快一歲的孩子,臉形眉目都跟付擎天如出一轍,活晃晃的一個印模印出來的,他張著嘴笑,身上穿著杜小月給買的卡通嬰兒裝,白肉肉的小脖子掛著個銀鏈子,鏈子一頭還有把小銀鎖。

那是回付家時,付擎天給親自帶上的,說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保命鎖,帶了這個就等於真正進了付家,成了付家人,說也奇怪,自從帶上這鎖,小滿倒真的安靜了許多,從前晚上愛哭愛鬧,半夜都睡不著覺,這鎖一帶上,立馬消停,果真是得回自己家才對。

小滿滿小腿還不穩,舞著兩隻小肉手急著想走過來,一歪一晃的很是可愛,付城伸手抱起小滿滿,逗他玩了玩,然後問杜小月,「姨,你上次說的那個付家老管家還能聯繫上嗎?」

「你找他幹嘛,那老色鬼前幾天還叫我出去玩兒呢,老娘現在進了豪門,才懶得理他。」

「我有點事想打聽打聽,不如你幫我去問問?」

「又什麼事啊?你不是都進了付家了嗎,還打聽啥事?」

「就一點私事,關於林麗敏的,我告訴你是什麼。」說著,付城湊近杜小月耳邊說了幾句,杜小月回道:「就這點事,行啊,那我一會回他個電話,那老傢伙八成是看上我了,成天親愛的親愛的叫個不停,呸,老娘沒人要了也不會要他啊。」

付城笑道:「是啊,我姨貌美一枝花,哪裡輪得到他采,是吧,小滿滿。」懷裡的滿滿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杜小月見了忍俊不禁,她突而想到什麼,又道:「魏魏,我聽韓予說,你離開邵三少后,邵風面上沒動靜,可暗地裡一直查著你,說是查查你到底是不是真魏魏。這人是不是真瘋了啊,你不是魏魏,那你能是誰啊?」

付城抱著孩子沒說話,對邵風他是有愧意的,別的不說,單單是在最危難的時候收留自己,就該是最大的恩情,離開那晚也是被逼急了才說了真話,沒想到邵風真的去查了,他嘆了口氣,也好,真要查清楚了對大家都有好處,這樣倒了卻了一段不該有的感情。

可杜小月又該不該說呢?付城看著杜小月,到底還是忍下了這些話,等一切平靜后,他再好好跟她談吧。

「姨,我當然是魏魏,這些事你聽聽就好了,別當回事,記得幫我去打聽打聽。」

回到卧室,付城守著小滿滿睡著了后,左思右想,還是放心不下杜小月,現在是非常時期,林麗敏和成翔一直盯著自己,指不定會搞出什麼事來,他拿起手機,才想拔電話給付擎天時,還是頓住了。

擎天已經很擔心自己,如果再打電話,怕是不會再讓自己去查,想到這裡,付城放下手機,他已經二十五歲了,雖然一直頂著十九歲的病弱美少年身體,但他的心智仍是二十五歲,他完全可以自己去決定一些事。

入夜的麗景豪庭燈光璨璨,這裡是全城首屈一指的豪華娛樂城,集酒店俱樂部和各式會所高級餐廳為一體,門前耀眼的燈光音樂噴泉,清俊得體的服務生,還有處處透著金貴的裝璜,都彰顯出這座娛樂城的繁華靡醉。

付城混進酒店,偷換上一身服務生制服,托著酒水盤緊緊跟著杜小月,他怕杜小月擔心,沒上去跟她說,只是一直跟著,拐進了一間小包房。

獨立奢華的小包房內,杜小月倚靠在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男人身邊,嬌憨地問:「阿青哥,你上次說的故事好好聽噢,人家還沒聽夠,你再講一遍給我聽嘛。」

「哈哈哈,小月,你對付家興趣這麼大,不是想嫁進付家去吧,哈哈哈。」老男人嬉笑著逗弄她。

「死相!人家哪有啦,你快點說說,林麗敏那個人平時在付家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不就那樣啦,不過不得說一下,她這人城府確實深,手腕也不簡單,特別是那膽子,真不是一般女人有的,嘖嘖,心思也很深重。」

杜小月叉了塊香蕉遞他嘴裡,「我就不明白啦,她跟付擎天感情這麼僵,為什麼付擎天還不離婚?要是我啊,遇上這種不知好歹,嫁進豪門還在外頭亂搞的女人,早就一巴扇出去去了。」

老男人被她逗樂了,「哈哈哈,林麗敏這女人你可別小看她,在付家她還是留了一手,你知道付擎天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跟她離婚嗎?因為她有手絕活,她老家在鎮上是開中醫診所的,她從小跟她母親學針灸,你別說,還挺厲害的。」

「針灸?!」杜小月不解地問,「這跟付擎天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付擎天身體有病需要她來治?」

「那倒不是,我在付家的時候,知道也不多,隱約聽聞付擎天下邊有個妹妹叫付玉珠,付玉珠的兒子從小身體弱,全家寶貝的不行,後來聽說出了意外,在學校從六樓不慎摔下來,成了植物人,跟個死人差不多,天天在家裡躺著,找遍了醫生都沒辦法,可也就這麼奇怪,林麗敏那針灸活偏偏就對這孩子有那麼點作用,這麼多年來,付玉珠就指望著林麗敏每天給她兒子做針灸,雖然還醒不過來,但好像有點知覺了。唉,那些事也都是聽說的,我看付擎天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沒能趕林麗敏走。」

付城貼著門聽到這裡,倒是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付玉珠是他的小姑姑,但很少見面,印象中僅有的幾次見面還是在一年一度的家族聚會上,付玉珠很冷漠,總是一襲黑衣黑裙顯身,偶爾在餐桌瞥到付城,都是一臉嫌棄和不甘。

也是難怪,自己的兒子成了植物人,看到同族同家的兒子茁壯成長,那心態是有些不是滋味,況且她對林麗敏也是不得已的客氣,像付玉珠那樣的豪門千金出生,哪裡會看得起林麗敏憑空抱回來的孩子。

原來林麗敏還有這一手啊,這就能說得清付擎天為什麼忍到現在,付城想起少年時,有一次付擎天跟林麗敏吵了起來,原因好像是林麗敏又出去玩大了,那次鬧得很厲害,付擎天當時就要離婚,結果沒過幾天,付玉珠帶著付老太太上門來了,付老太太關著門跟付擎天談了一下午,這事又不了了之。

關於付老太太,付城心裡也清楚,她名義是自己的奶奶,實際上她只認付玉珠的兒子才是她外孫,她打小就不喜歡自己,當然得幫著付玉珠的兒子說話,她們兩人都看不起林麗敏,也許一開始是不想搞大事才讓付擎天跟林麗敏結婚,結果沒想到林麗敏居然還有這手絕活,自然也就客氣起來,或許林麗敏就是靠著這個才保住了在付家的地位。

「呃喲,看不出來啊,林麗敏還留了這一手,唉,對了,她嫁進豪門以來,就沒幫忙過家裡的那些窮親戚?」杜小月繞了半天,終於提到點子上了。

「很少啦,反正我在付家時就很少見林麗敏叫什麼親戚過來,她這人,嫁進豪門發了財也沒見回過幾次娘家,不過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是有這麼一個人,好像是她表哥什麼的,那人長得特丑,左下巴上長了顆黃豆大的黑痣,林麗敏叫他進付家做管事,我那時也正想走了,就懶得理他,大宅里的事由他去整,不過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什麼時候離開的?」杜小月問。

老男人眯著醉眼想了想,「好像是付少出車禍的第三天就走了。唉,別提那蠢傢伙,本來付少出車禍大宅里都手忙腳亂的,他倒好,開著車還有時間到處晃,真是,也幸好付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非得炒了他,不過他沒幹幾天就自己走了,走了還把車給撞壞了,修了不少錢,真是個混球!」

杜小月轉了轉眼珠,又問:「那你知道他上哪了嗎?」

「誰知道啊,聽說回老家鎮上了吧,」

聽到這裡,付城心裡已經有了底,撞自己的人正是林麗敏那位所謂的表哥,這起車禍不用說都是林麗敏一手策劃的,問題是,如果要揭穿她的惡行,口說無憑,還得找到當年那個黑痣男人才行,可要去哪裡找呢?

正思索間,突然肩上被人猛地一拍,付城趕緊回頭,一位黑口黑面的壯實男人粗聲喝道:「愣著幹什麼啊,送酒是吧,還不快點把酒送到306房。」

過了會,待看清付城的模樣后,臉上的神情又變化了,擠出個笑搭著他肩膀,「喲,沒想到長的這麼俊啊,跟哥哥進去玩玩怎麼樣?」

付城厭惡地甩開他,剛想走又被拉住,「怎麼啦,給臉不要臉啊,叫你玩玩這麼不給面,也不看看你什麼玩意!跟我走!」

「放開我!」付城猛地推開他,壯實男人火了,揚起巴掌正要往下落時,一隻孔武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他。

「誰敢抓爺!」壯實男人一回頭,瞬時愣住了。

幾個男人擁簇下,邵風雙手插著褲袋,開襟黑西裝,內配黑色緊身背心,一條時尚的銀鏈子在結實的胸膛前悠悠地晃蕩著,他抬眸,從低往上地瞥著那位男人,唇角弧道冷笑,「就你也配叫爺?知不知道在麗景豪庭裡頭能叫爺是誰么?」

話音剛落,抓著他的阿雷就迅猛一拳擊向他的腹部,「嗷——!」壯實男人發出聲慘叫,「邵哥邵哥,對不住,是我沒長眼,我不配叫爺,您才是爺。」

邵風輕哼,揮了揮手,阿雷抓著他起來一把扔向後面幾位弟兄,「給點教訓就行了,小渣子不必費力。」

他走到付城面前,偏著頭盯著他,「我們又見面了,你怎麼變成這樣?改行來這做服務生?付擎天可真捨得。」

付城摘下帽子,笑道:「來玩玩,沒穿過這身制服,想穿著玩,沒想到惹出這種事,幸好你在,不然我可對付不了那男人。」

邵風抿了抿嘴,他看著這張依舊天真清澈的臉龐,怎麼也不願相信魏魏變成了付城,這不鬼話連篇嗎?他找人去查了魏魏入院到出院的記錄和行蹤,就只知道出院時是杜小月給抬回去的,當時負責的醫生被他扇了幾耳光后,才說出來,魏魏其實在醫院裡就不行了,杜小月那娘們厲害,死吵硬鬧,最後不得已免了藥費,讓她把人給抬回家了。

難道就在那個時候,兩人就掉了包?他不能相信,至少打從心裡不願去相信,管這人是不是魏魏,反正現在這人他不能放。

付城看邵風眼底那快把燙熟的目光,心裡也明白這人想什麼,看來真是一根筋的人,說得夠明白的也不肯放手,他笑了笑,「邵三少來這是有事吧,那我不礙著你了,你先忙,改天我們再聊。」

邵風一手撐著門邊,把付城瞬間堵在了自己可控範圍里,「跑什麼呢,這麼著急地走幹嘛,上次不是說了咱倆親如兄弟嗎,有什麼事我可以找你幫忙,這不,今晚就有事你幫忙。」

「請問幫什麼忙?」人多勢眾又強悍的邵三少還需要幫忙?

邵風眯起眼微笑,「幫忙喝酒啊,擇日不如撞日啦,今天咱哥倆就好好喝喝,別跟我扯什麼慌,想逃走是不可能的,你那些神神鬼鬼的言論趁早收起來,我不愛聽。」他說著摟上付城肩膀,邊往裡走邊湊近他耳邊,「我管你是不是魏魏,你就說你是個觀世音傳世我也認了,我可沒打算放過你,記好了啊。」

對著這樣一個人,付城真沒什麼可說的,行,喝就喝吧,就當交個朋友。

付城還是有些酒量,沒出事前,也就是付城出國回來后,接手了付家旗下的一家投資管理公司,他那時想做出些名堂,讓付家人對自己刮目相看,同時也想得到付擎天的認可,為自己和周安其的將來典定經濟基礎,他沒日沒夜的干,應酬不斷,倒也練出了些酒量,可他大大低估了邵三少的斤兩。

原以為三五杯能過去,沒想到邵少連開五瓶路易十三,並排六個高腳杯放好,一杯一杯地倒,付城剛開始還以為他鬧著玩,可連著幾回合后,才發現邵三少的酒量真不是一般人能比,他頭腦已經有些眩暈,靠在沙發看著邵風慢悠悠地倒著酒,不知什麼時候,包房裡的人都漸漸散去,只留下他們兩人,燈光也不知誰調暗了許多,幽幽的橘黃色,曬在兩人身上就像鍍上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暖味。

「還來么?」邵風笑眯眯地問,他眼睛一刻不停地凝著沙發上的男孩,半醉半醒,臉色緋紅,唇瓣鮮紅欲滴,還沾著點未乾的酒水,更是染上說不出的誘惑,他記得彼時初見魏魏時,只覺得這男孩清秀的很,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魏魏除了清秀外,真心是沒別的什麼特別,之所以這麼糾結不放,多半是因為自己爭強好勝的性子。

可這會不一樣了,這神態,這氣質,說話時偶爾轉動的眼神,甚至一舉手一投足間都跟以往截然不同,他或許真的不是魏魏,難道真的是付城?

邵風在平城混得都是娛樂場所及地下錢莊,正經生意只給大姐打理,沒跟付家的人打過什麼交道,對付城,他是不了解。

可如果照這麼來分析,沒準眼前的人真的是付家大少借屍還魂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邵風端起酒杯,自顧自地猛喝下一大口,操!就算是付家大少又怎麼樣,老子照樣干!

作者有話要說:

想起在廈門的一個笑話,導遊說:不要隨便買所謂的台灣香煙,台灣沒有我們有,買馬英九牌香煙送**牌打火機。呵呵,雖然廈門之游累擠堵,但還是挺好的一座城市。PS:謝謝各位的地雷,謝謝各位的留言,紅包會陸續發,章章留評的親會有,沒有收到的親不要不開心,一塊錢紅包只是個意思,聽說紅包會到本月28號截止,在這之前,阿玖都會盡量發,但阿玖的錢真心不多,請各位理解,另謝謝扔雷的親:maomaoye31扔了一顆地雷,小豆豆扔了一顆地雷,柳兒扔了一顆地雷,阿布扔了一顆地雷,阿布扔了一顆地雷,阿布扔了一顆手榴彈,小腐嘻嘻~~扔了一顆地雷,你的冷溫暖我心扔了一顆地雷,刑馨尨扔了一顆地雷,橋上的花,誰與誰的繁扔了一顆地雷,醉當歌扔了一顆地雷。今天早上好像有人扔了個手榴彈,但是沒有顯示出名字,明天再感謝,謝謝親啦,日更啊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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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奉父成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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