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難

左右兩難

狼性總裁快住手,左右兩難

一聽到這句話,把雲慕凡心底的怒氣徹底引爆。ai琥嘎璩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沒有讓自己單手掐上這個女人的脖子,讓她一命歸西,「呵。」雲慕凡冷冷地笑著,拉著子琛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在茶几上,整個人散發出來冰冷的氣息。

「林淑雅,這麼久時間沒見,你倒是忘了是誰讓我們有娘生沒娘養的!」

林淑雅聽到這話,倒是也不氣,臉上的笑容更是得意,「誰讓你媽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傲跑出去找其他女人這自然是無可厚非!」

「閉嘴!煦」

雲子琛深吸了好幾口氣,但是卻還是忍不下來這口氣,本來他已經把這件事壓在心底,可是這個害得他們母親仙去的女人此時竟然還敢在這裡詆毀自己的母親,「你這個有娘生有娘養的,倒是更比不上我們了!」

「比不上你們,傲現在還不是和我在一起,你們這兩個親生兒子在他的心裡有一席之地?」林淑雅笑著開口,「再說如此的看不上我,為何今天還要約我出來,我整整遲了一個小時,還真要感謝兩位,百忙之中等著我。」

「你會遭天譴的!逸」

雲子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原本溫文如玉的一張臉,此刻變得猙獰不堪,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化身為狼。

「呵。」雲慕凡看了子琛一眼,眼神隨即轉冷,「這種人,就連天譴都已經不夠治她的罪!」

「好了。」林淑雅的臉上露出微微的不悅,當初本以為雲傲已經沒辦法對付這兩個混小子,沒想到風水輪著轉,到時候雲家的一切還不是她與雲傲的,「有什麼事情趕緊說,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哦,我差點就忘了,你們偷了我們公司的晶元技術,現在也可以算是在晉陽的底層社會混的風生水起。」雲慕凡嘲諷著開口,果然看到林淑雅微微變了的臉色。

但是林淑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像是早就已經料到了這樣的事情,「哦,你們公司的晶元技術,我倒是想要問問,這麼重要的東西,雲總怎麼不去申請專利,倒是讓我們搶了先?」

「這晶元明明就是我和傲,帶著瑞傲的技術團隊,嘔心瀝血研製出來的,雲總這麼說,我們是可以去告你誹謗的。」

雲慕凡的雙手攥拳,那時候公司正打算去申請專利,沒想到雲傲出來煽風點火,只顧著對付雲傲,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雲慕凡深吸了一口氣,並不想要和這種女人爭辯,倒是雲子琛臉上和脖子上的青筋盡顯,沒想到果真是雲傲做的!

他竟真的這般不念及半點父子情份!

「你知道我們今天來並非為了見你,雲傲人呢?」

「這倒是好笑了。」林淑雅突然就咯咯笑了起來,已經五十來歲的人了,但是保養得卻是極好,在她臉上根本看不出半點歲月的痕迹,一股的狐媚子的味道,「雲副總可是指名點姓地要見瑞傲的總裁,可是我就是瑞傲的總裁,怎麼就不是來見我了?」

「你別自視太高。」

雲子琛冷冷地開口,胸口一口氣就是咽不下去,大口大口的吸氣喘氣,才能讓他感覺舒服一些,「若知道是你,就算是八抬大轎抬著我們來,我們定然也不會見你半面。」

林淑雅也是要面子的人,剛才被他們這麼百般侮辱,心底已經是到了極限了,現在又被這麼說著,心裡的火也燃燃燒著,再也顧不上自己臉上虛偽著裝出來的和善面具,拿了自己的包就站了起來,「雲慕凡,雲子琛,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就算雲氏現在是你們兄弟倆的,遲早也會落入我和傲的手裡,你們如果識相的話,倒不如趁早滾蛋!」

「好大的口氣,千萬別偷雞不成蝕把米。」雲慕凡也站了起來,在氣勢上不輸給她半分半毫,甚至遠遠的壓過了她,「戴總還真是可憐,竟然取了你這麼一個女人,不過你和雲傲,狼狽為奸,倒是絕配!」

林淑雅的牙齒緊緊咬著,早就聽說雲慕凡在商場上冷酷無情,她這時候倒也是見識到了,「狼狽為奸?我看倒不如叫勝者為王,我沒時間和你們在這裡閑扯,現在瑞傲的訂單實在是太多了,忙都忙不過來,我就先走了,你們還是回去守著你們那個冷冰冰的雲氏吧。」

林淑雅話剛說完,挑釁的看了他們一眼,便往外面走。

「等等!」雲慕凡卻在這時候叫住了她,子琛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解,「你回去告訴雲傲,我雲慕凡就此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以後他走他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自此各不相干。」

雲子琛一愣,隨即也補上,「我雲子琛也是,和雲傲再也無半點父子關係!」

聽到這裡,林淑雅卻是笑了,笑得如此的得意,「斷絕父子關係?」她重複了一次,像是聽到什麼太過於好笑的笑話,「在傲的心裡,可是沒你們這兩個兒子,雲總,雲副總,你們還是別自作多情了。」

林淑雅說完,就邁著步子,風***的出了包廂,留下雲慕凡和雲子琛兄弟倆。

「哥,你說雲傲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的?」

雲子琛開口,眼底是濃濃的傷痛,就連稱呼在這時候都已經改了。

雲慕凡卻是轉身,臉上剛才對著林淑雅時候的冰冷已經盡數散去,可是卻依舊是嚴肅著一張臉,嘆了一口氣,「子琛,商場如戰場,就算是至親的人,也是不能信任的。利益關係,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比朋友之情、愛情,甚至親情都要重要。」

雲子琛突然就噤了聲,他不過是想到,這些年來,雲慕凡一個人,在這樣的商場之中,是如何走到今天的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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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爸心臟有病嗎?竟然還說這樣的話,你存心是想要氣死他對不對?」

急救室的門口,一臉急壞了的梁快,帶著一臉的怒容,惡狠狠地看著癟著小臉,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的淺微,心頭隱隱的有些不忍,可是想到她那麼再三的想要和他撇清關係,才害得他父親如今躺在裡面急救,心裡的火越燒越旺。

可是看打她眼眶裡的眼淚,全部的怒火卻又找不到了發泄的窗口。

梁快走到一旁,一拳直接砸在了雪白的牆壁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淺微被這聲音嚇了一跳,一抬頭,看到竟然是梁快在自殘,甚至連他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由地驚呼道,「梁快,你做什麼?」

夏涼也被嚇到了,一時之間,竟然就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怎麼做。

「怎麼了?我這樣你不是應該開心嗎?你不就是想要報復我以前那麼對你嗎?何必假惺惺裝好人,趕快從這裡消失,我看到你都覺得心煩。」

梁快口不擇言著,看著急救室三個字上亮起來的燈,他就沒辦法平心靜氣的好好說話。

淺微自知理虧,把梁伯伯害成這樣,並不是她的本意,小小的腦袋低低的垂了下來,雙手握著夏涼的輪椅,抿了抿唇,開口道,「夏涼,我先送你回去,你的腿這樣,長久的坐著輪椅也不好。」

「可是……」

林夏涼想要說梁伯伯這邊怎麼辦,可是淺微已經推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梁快看著她們兩個人的背影,心裡越來越氣,果然不是什麼好女人,讓她走就走,她是傀儡嗎?

他父親現在在裡面生死未卜,她怎麼就可以做到這麼淡然的!

梁快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突然頹廢著的就在地上坐了下來。

如果父親也離開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讓自己好眷戀的呢?

梁快看了看緊閉著的急救室的大門,又看了看淺微離開的方向,父親進了這急救室,何嘗不是自己的過錯。

他竟然還在傻傻的想著,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在父親的面前挑明了,如果自己對淺微和陳木森的事情既往不咎,自己和她是不是還有希望。

沒想到是自己想多了,而且把父親害成這樣。

梁快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雲氏現在遇到大麻煩了,就連陳木森都不在醫院裡,估計也幫忙去了,可是他卻一點動力都沒有。

只想著待在醫院裡,什麼時候淺微就會來看父親了。

梁快的手用力地握成了拳頭,在自己的額頭上使勁地砸了一下,發出一聲悶響,他卻好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整個人癱軟在了那裡,一雙眼睛無神的盯著急救室的大門,只希望在打開的第一時間就衝上去。

在這個時候,彷彿除了裡面躺著的父親,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再也和他無關。

「梁快,對不起。」

直到這輕輕的聲音響起,就像是怕驚擾到裡面躺著的人,帶著無限的愧疚。

梁快一抬頭,沒想到是去而復返的淺微,眉頭微微的皺起,然後迅速的鬆開,再把一張臉不自覺的轉向其他的地方,「我不想要再看見你。」

淺微沒有理會他這樣不好的態度,而是深吸了一口氣,在他的一旁坐下。

顧不上瓷磚的冰涼,兩個人就那麼席地而坐坐在一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想著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讓梁伯伯知道的,我真的沒想到……」淺微的一雙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才送夏涼回病房的時候已經哭過了,這一說話,眼淚就又往下面掉了,「梁快,對不起……」

梁快被她的哭聲繞的心煩意亂,把腦袋轉向一邊,並不去看她,冷冷地開口道,「這話還是等到我爸出來再和他說吧,和我說有什麼用!」

被梁快這麼一說,淺微哭得更凶了。

梁伯伯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說話,也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就那麼任由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地留著,臉上一片悲戚。

梁快就那麼坐著,他明明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站起來的。

身邊這個害得父親如此的女人對他的影響力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期,他梁快定然不能讓一個人操持了,可是卻像是有一股強大的引力在深深的吸引著他。

兩個人就那麼靜默著,明明呼吸相近,卻又好像彼此都不存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梁快都已經自己不會再有什麼動作的時候,他卻是驀地轉身,粗暴的把淺微狠狠地摟在了懷裡。

淺微一愣,可是感受到他全身散發出來的那種沉重的氣息,於是也就不敢有所動作。

「淺微,你知不知道,我這世界上也就只有這麼一個親人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的?」

梁快把淺微抱得很緊,就像是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輕聲的喃喃著。

淺微聽著他的話,心底無比自責的時候,竟然也開始慢慢地心疼他,「對不起,梁快,真的對不起……」

梁快像是很無力的吐了一口氣,把腦袋用力地擱在了她的肩膀上,「淺微,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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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濤的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有餘,而且當時根本就聯繫不上陳木森,操刀的是另外一個心臟病方面的專家,幸好,最後,梁國濤還是相安無事的出來了。

淺微站在病房的門口,醫生說梁伯伯現在還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段時間,她不敢出聲。

梁快也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還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一段時間,但是畢竟,到現在為止,已經沒有多少的生病危險。

「醫生,謝謝你了。」

梁快激動的握著那醫生的手,從心底致謝。

那醫生卻是拍了拍他的手臂,意味深長地開口,「梁先生,我們都看得出來你是孝子,平日里對梁老先生百依百順,但是你也必須要清楚梁老先生現在的情況,你怎麼還可以讓他的情緒如此的激動呢?」

「對不起,醫生,我以後會注意的。」

明明是和醫生在說話,梁快的眼神卻是隔著玻璃看著裡面被插著管子的父親,眼神像是不經意的瞥到一旁哭得紅腫了一雙眼睛的淺微。

醫生知道自己在這時候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能點了點頭,交待了一些必須要注意的事項,然後順著梁快的視線,視線落在淺微的身上。

心裡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離開的時候,醫生特意在到淺微的身邊頓了一下,「年輕人,你們小兩口就算是再不和,也不能拿老人的性命來開玩笑啊。」

醫生搖了搖頭,像是極度的失望和無奈,最後大步地離開。

淺微站著的身子更加的僵硬,定定地看著梁國濤,雙手攥成了拳,鋒利的指甲戳破了她手掌心嬌嫩的皮膚。

可她就是那麼定定地站著。

難道她真的做錯了嗎?

可是……

淺微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好迷茫,迷茫的找不到任何的依靠,視線在四處搜尋著,可是卻沒有看到預期之中的人。

他在她的心底就像是神一樣,只要她有需要,他就一定會出現。

淺微在自己的包里翻出了手機來,找到了陳木森的號碼,可是響了好久都是無人接聽。

她現在覺得自己的身子好像是軟咚咚的,好需要一個懷抱。

可是……陳木森不在。

她突然想到剛才院長說他請假了好幾天了,他到底是去哪裡了?

想起他的身份,擔心,不安,和惶恐一起湧上了她的心頭。

梁快在一旁冷眼看著她的動作,最近看著她無力的把手機給丟回到了包里,心裡卻就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地。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盡量不那麼偏激,才朝著淺微的方向走了過去,「你想要吃什麼?我現在下樓去買。」

淺微正想著陳木森和梁國濤的事情,這麼突然被打斷了,嚇了她一大跳,抬起頭來,看著梁快搖了搖頭,「我不餓,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去吃吧,梁伯伯還靠著你來照顧呢,你必須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淺微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鼻音,鼻子想是被堵塞住了,怎麼說都說不響。

梁快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我爸是被你害成這樣的,在他出院之前,難道你不打算要過來好好照顧他嗎?」

「當然要!」淺微堅定的回答著,就算是不是她害得,梁伯伯這樣她也不能視若無睹啊。

梁快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於是,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梁快往電梯的方向走去,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不少的吃的,都硬塞到了淺微的手裡,「既然你也要好好照顧我爸,就不能讓你自己的身子先垮了。」

淺微只需一眼,就可以清楚自己手裡的東西是自己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但是她現在卻是沒有半點心情去吃東西。

可是梁快的眼神灼灼,她又不好拒絕,只能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送著。

天色已經暗盡,她卻沒有看到梁快嘴角勾起的極淺極淺的微笑。

「淺微,之前我對你做得再不好,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只求你等著我爸醒來,不要再刺激他了。」

等到兩個人吃完,裡面的梁國濤都沒有轉醒的意思,梁快卻是幽幽的開口,「陳木森現在的身份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剛才醫生的話也聽見了,我也知道我爸的時間沒有太多了,我只求你在我爸面前,和我好好地演戲,等到……等到我爸走了之後,你想要什麼、想要怎麼報復我都可以。」

淺微的身子石化了一般,像是聽不到他的聲音,偏偏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貝齒緊緊地咬住了紅唇。

演戲?

自己和梁快?

可是陳木森呢?

他知道了定然會不開心,但是如何讓自己對梁伯伯的性命棄之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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