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今天的V章 存稿

第100章 今天的V章 存稿

「門主!那個魔修我看到他了!」

司徒軒蹭的一下就成凳子上站了起來,卻無奈胸口一疼又立馬坐了下去,咳嗽了兩聲才問道:「在何處看到的?」

「就在大街上,但是很快他又和一個高個子消失了。」

「你可是看清楚了?」

「那個大個子很容易被發現的,絕對是他們。」

說起高個子司徒軒立馬就想到了之前他身邊的那個侍衛,他們倆人的關係看起來十分密切,有的時候兩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主僕,要說到現在司徒軒還沒有對蘇文清產生懷疑也是他太過自我了,從來不會懷疑一個人死後還能復生的說法,再加上現在蘇文清有着一絲魔修的影子,所以就更不容易被懷疑了。

這滿大街的人,蘇文清也放下了平時錦衣玉食的穿着習慣,和威爾斯一般穿的十分普通坐在街邊的小攤吃東西,只可惜再怎麼普通的衣服也遮擋不了這張不普通的臉,一直到兩人離開他就一直受着別人的矚目。

「我看看我們要不要出去玩玩,畢竟這兒有些不太平。」威爾斯一直都想帶着蘇文清出去遊玩,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這兒難纏的事可比他們在聯邦的事物還要多。

「這個東西我可以取下來嗎?並不習慣戴着。」蘇文清的中指上正帶着一枚戒指,這是兩人在訂婚那天互相戴上的,就等著婚禮那天戴在互相的無名指上,但很可惜的是,兩人計劃的訂婚日子永遠都不會到來。

「這可是我的承諾啊,取下來做什麼?」威爾斯握住蘇文清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你看我也戴的好好的。」威爾斯亮出自己的手在蘇文清的眼前晃了晃,「等著所有的事情解決了,我會想辦法打開時空裂縫,我們就可以回去慢慢的過自己的生活了,再也不需要為這兒的事忙的焦頭爛額。」

「回去真的這麼簡單嗎?」這應該是需要修為渡劫期或者已經羽化登仙的人才可以做到的事吧,威爾斯現在也只是大乘期,而他靠着魔修的方式到了化神期也已經算是不錯了,時空裂縫可不是什麼說打開就打開的東西,就算打開了要是遇上撕裂空間那豈不是連命都會沒有了。

威爾斯揉了揉他的頭髮,「放心,一切都是有辦法的。」

威爾斯不管是做什麼還是說什麼都是極其有自信的,這是蘇文清最喜歡他的一個地方,當然還有的就是對方那一顆心,全心全意的都投放在他的身上,這是他從未感受過的,蘇文清完全是無條件的相信他說的話,至少他相信威爾斯絕對不會欺騙他。

「門主,近日發現東大陸這邊出現了許多的魔修與鬼修。」

「門主,有一大批的妖修已經來到了東大陸,目前他們的目的我們也未知。」

「門主,鬼修與魔修似乎已經聯盟了,而妖修那邊還沒有任何的表態。」

司徒軒最近都快被這些消息給煩死了,每天都有不同的弟子過來稟報消息,每一個消息都不同,但是有一個確切的消息那就是,與東大陸人修從不會有牽連的西大陸鬼修魔修和妖修竟然會同時來到東大路這邊,而且還不知道他們具體來這兒是要做什麼的,妖修比起魔修與鬼修要稍稍的和善一些,但是遇到另外兩個,活下來的幾率可真的是少之又少。

天玄門所在的位置正是東大陸最為繁華的地方,雖然不是住在城中的,但名聲可比皇帝還要高,鬼修與魔修只見了不會像是妖修和人修,還有着什麼不鞥上海凡人的規律,他們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殺什麼人就殺什麼人,只要是興趣來了。

現在鬼修和魔修來到了這兒,如果他們不提前預防也不知道這城中的百姓會不會被傷害到,尤其是現在屬於敵暗我明的狀態。

「什麼人!?」蘇文清手一揮,地面直躍出了許多的藤蔓將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直接綁住了,蘇文清從水中躍出披上衣服走了過去,威爾斯離他很近的,在聽到聲響后也立馬趕了過來。

對方發出了一聲凄慘的貓叫后便沒了聲,但蘇文清知道自己已經將對方抓住了,他走過去后便發現了自己抓住的是一隻純白色的大貓,白的很是漂亮沒有一絲雜毛,碧綠色的眼睛此時正水汪汪看着他,的確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愛,只不過這一招在蘇文清的身上並不會管用的,所以蘇文清過去后也沒有解開藤蔓。

「妖修。」威爾斯在看見這隻貓咪后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其實你應該化形了,為什麼要以原型出現?」

喵咪也覺得自己根本騙不了對方,無可奈何只能化為了人形,而藤蔓也隨之纏的更緊了,這讓她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你放開我啊,我只是不小心過來的又不是故意的!」蓮芯只能說自己真的很倒霉,先是長老說什麼女媧娘娘歸世,就在這片東大路上召喚他們,被長老叫着過來迎接女媧娘娘,按著長老的指示應該就是這些地方了,可是現在卻遇到了這麼個麻煩的人。

「你是什麼人?」蘇文清問道。

「唔……」雖然對方很好看,但她也不是個會因為對方好看就妥協的人。

「就把她留在這兒吧。」威爾斯給蘇文清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就準備帶着人直接離開。

「誒誒誒!!回來!!」蓮芯立馬叫住了威爾斯,「你這隻大笨狗到底在做什麼!快給我鬆開,都是妖修怎麼可以相互為難啊!」

兩人回到木屋之後直接用結界將整個聲音都屏蔽了起來,外面那慘絕人寰的貓叫聲消失后整個世界都感覺安靜了。

「這是因為女媧的原因?」蘇文清知道妖族都是十分信奉女媧的,而女媧出世他們又怎麼會不過來呢?

「不管是不是,至少現在我們的確是有的忙了。」之前蘇文清所說的那些事估計已經在開始實現了,很快他們便會陷入一場場危機之中,這還真的是有的忙了,威爾斯想不通為何現在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找上門呢?

第二日他們出去之時就見到了那個本來已經被藤蔓綁住的妖族已經消失了,地上都是斷掉的藤蔓,看得出來她本來就能逃得出去,但是她昨晚裝做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一般,似乎是想要引起兩人的注意,只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上當,沒有人可以幫助她她也只能自己逃離了。

「以她的力量應該在妖族的身份不算太小。」威爾斯分析道。

「現在是不是有許多的妖族來到這邊了?」蘇文清能夠想得到這一切,女媧來了,妖族也過來了,那來的人肯定不會少了。

「不止是妖族,魔族和鬼族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聚集到了此處。」威爾斯說道。

「如果說妖族的人是因為女媧而來,那魔族和鬼族就是因為你而來。」威爾斯的手摸上了蘇文清的頭髮。

「我?」這又和他有什麼干係?

「別忘了你的身份。」威爾斯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可是天道傳承之人,肯定是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便將消息散播了出去,而現在他們只需要將你殺死那麼就是向天道所宣戰了,我想那個試煉之地應該是放出了不少的被封印的人,不止是女媧,還有着許多的魔或者鬼都與天道有着不少的仇恨。」

果然他就不應該與天道有什麼接觸,尤其是天道給他什麼任務他都最好不要接受,這引火燒身的事可不能隨便來做,只不過這貌似是不可能的事吧,這此若不是天道的強制要求,他可能會避而遠之的,他根本就不想與天道有關係。

「你要不要試試接受這些?」威爾斯現在也知道有着許多的□□煩正在靠近,特悶能不能解決都是一個大問題,而最為麻煩的事就是天道所說的天之浩劫,這一個浩劫會不會造成一些很嚴重的事。

蘇文清笑了笑,「不管我接不接受這一切都已經開始了吧。」

「放心,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這一段時間東大陸真的變得有些危險,尤其是現在蘇文清所住的的地方,大概是離女媧太近的原因,時不時會有妖族出現,而魔族一方則是相對要少,遇見了對方也並不認識他,有的時候總能很好運的躲過去。

蘇文清今天算是運氣不好,遇見了一個十分強大的人,強大到蘇文清都覺得自己在對方眼前是一個螻蟻一般的人物,很明顯對方似乎是認識他的。

「天道傳承之人?」修羅將保證自己只不過是第一次出來而已,竟然會這麼好運的遇到了蘇文清,據說這個傳承之人可是十分的受天道重視,若是將這人帶走那豈不是打了天道的臉了?

「一個天道傳承之人竟然會是一個嗯……魔修?」修羅將作為一個魔修很明顯的能夠看的見對方的修為如何依舊修鍊情況,尤其是那黑色的元嬰,已近被魔氣完全侵蝕了,這可不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閣下為何人?」蘇文清現在並不敢輕舉妄動,對方完全可以一隻手就捏死他,現在若是硬拼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乃魔族之尊。」修羅將說道。

「……」魔族之尊蘇文清並不陌生,蘭君曾經就是一位魔族之尊,而眼前這人似乎並沒有在他所看過的書中出現過,應該是洪荒時期的尊主,或者說是第一任魔族之尊,而且還是被天道所封印的,現在看起來是準備找天道麻煩的人了。

「我想現在很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了。」修羅將直接過去準備將蘇文清帶走,不過立即有人衝過來阻止了他的動作,看過去后便發現了對方只不過是一個渡劫初期的修士。

「走!」威爾斯出現的速度很快,修羅將也是一時輕敵便被對方奪得了先機,眼看着到嘴的鴨子就要飛了,修羅將直接追截了過去。

「你們兩個確定能逃得過?」修羅將好歹也是一個上古之魔,這點小計倆他又怎麼會擔心?也只是一瞬間他便將人追到了。

「魔修在此處!」

「好重的魔氣,這魔修的修為極高,大家小心一點!」

「門主,小心!」

一堆的小嘍啰過來送死了,修羅將也只是笑了一下直接將這群人掃飛在地,他現在只想抓住蘇文清,這些小嘍啰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中。

天玄門作為眾門派中最有聲望的,自然也是要第一個沖的,司徒軒沒想到這個魔修會這麼厲害,自己是躲過了對方的攻擊,而身邊的不少人可是在被擊飛后當場死亡了,而且很明顯的就能看見不遠處的蘇文清正站在那兒,被一個高大的男子扶著身子,看起來他們也在對付這個魔修。

「休要逃走!」修羅將攻擊向了蘇文清。

威爾斯直接面對面的與修羅將打鬥了起來。對上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的確有些難,但是為了保護蘇文清威爾斯也是拚命了,威爾斯有些佔下風,司徒軒想着這時候也該試着進攻一場,不管如何總有機會大擺這個魔族。

「真實些煩人的東西。」修羅將被糾纏的有些不耐煩了。

司徒軒帶着人從另一邊夾擊而入,不過看對方的一點都不慌張就知道他根本不會怕些什麼,蘇文清過來幫威爾斯的忙,很快一群人就變味了一場大混戰。

司徒軒靠着蘇文清越來越近,這是就只見修羅將一張打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就將蘇文清推了出去。

炙熱的鮮血噴灑而出,蘇文清看着威爾斯護在了他的身前承受了修羅將這一掌,看威爾斯現在這個模樣,應該是極其的難受,修羅將這一掌不知道有多重,但至少可以看出對方是下了殺手的。

「你放心,沒事的……」威爾斯強忍着這一份痛苦,安慰了一聲蘇文清便又接着前去攻擊修羅將了。

「我們會沒事的,我等著和你結婚呢……」這是在修羅將離開后威爾斯說的最後一句話。

諾言是世界上最為動聽的,可也是最難實現的,誰也不知道說完了諾言之後這一句話能不能實現,蘇文清收穫了世界上最為真實的諾言,可是卻失去了他已經擁有的這一切,就像是威爾斯為了他在死之前將他送入了最為安全的地方,而他則是再也不會再這個世間存在了。

煙消雲散,不管是元神還是靈體,蘇文清抱着威爾斯的屍體靜靜地坐在那兒,他還記得兩人還有過許多的事情沒有做,威爾斯還想帶着他在修真大路到處遊玩,想帶着她回到聯邦兩人舉行婚禮,可是這一切都被天道所毀滅了,他什麼都沒有了,冰冷的屍體就倒在自己的懷中,元神聚散,靈體被滅,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這移居空殼留在自己的懷中。

明明自己最愛的人在自己的懷中已經死亡,而自己卻沒有了任何的反應,就像是自己知道了被司徒軒背叛時候的情形一樣,沒有任何的感覺,他不愛蘇文清嗎?為什麼沒有一絲的心疼,擦乾威爾斯臉上的血跡,蘇文清見着自己懷中的屍體一點一點的被火焰燒毀了,而他的身後卻出現了一大堆的人修。

「你這個魔修,到底想要做些什麼!?」蘇文清記得他,是一個天玄門的長老,也是曾經追殺他的一人,而就是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從中作梗,若不是他們在後面作梗又怎麼會害死威爾斯!?

「憲知……」

「司徒軒!」蘇文清直接站了起來,面對着他,身上的衣袍翻飛,一股股的黑氣環繞在身子周圍,「我不是溫憲知,我是蘇文清。」

司徒軒站在那兒不動了,他在聽到蘇文清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后便不敢往前來,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又有些害怕,他從未懷疑過溫憲知的身份,直到知道了這一切的真相之時,他有些害怕了,尤其是看到了對方的模樣,就和蘇文清從思過崖出來時一樣,帶着十分強大的威壓,明明只是一個只有化神期修為的人,卻讓他看到了害怕……

「你們為什麼要將魔修帶到那兒,如果不是你們,他又怎麼會死,當時我和他就不應該救你們,自己的好心卻害死了自己,我們是自作自受,但是也不能證明我就不能對付你們了!」說着蘇文清直接攻擊向了眾人。

他是一個魔修了,就在那一瞬間他還是沒有逃脫心魔,結果讓魔氣將自己的金丹整個都染成了黑色,他寧願成為一個魔修了,他要做的就是復仇,他要回到過去改變着一切,然後將屬於他的一切奪回來。

司徒軒被蘇文清直接抓住了,身後的魔氣四溢,他慌張的看了一眼周圍,並沒有什麼人上前來,蘇文清雙瞳發紅,黑色的魔氣一點一點的鑽入了他的體內,魔氣充斥着他的經脈之中,他不由得大叫了一聲,本來不敢上前來的修士們也不得不沖了過來。

人多了自然就會站上上風蘇文清雙拳難敵四手,他鬆開手直接將司徒軒丟了出去,對面的人立馬也接住了司徒軒。

最終,蘇文清逃走了,他帶着一身的傷逃離了這個地方,對方的人數佔着優勢,他能做到的並不多,但是司徒軒的修為想要恢復就很難了,他將自己的魔氣打入了對方的靈脈之中,這很難消除的,對方可以說是將會一輩子被這魔氣折磨,蘇文清在倒下的時候所見到的就是一條十分巨大的蛇向他滑動了過來。

「女媧?」蘇文清睜開眼后所看見的便是這個巨大的人影。

「你傷的好嚴重,看起來很不容易恢復了,還有你的愛人呢?為什麼不在呢?」女媧一直知道蘇文清身邊有個大個子跟着的,而且一直是形影不離的樣子,而現在蘇文清則是一副狼狽的模樣,身邊也沒有了那個大個子了。

「女媧,我想要逆轉時間。」蘇文清很是平靜的說道。

「雖然你違背天命的事情我聽得很多,但這種已經算是逆天的事我倒是第一次遇見,你不怕出事嗎?」女媧問道。

「我不需要害怕這些。」他現在只想着改變這一切,只需要找到一個方法即可。

「雖然有辦法,但是卻很難。」女媧好歹也活了這麼久,當初什麼事沒有做過呢?

蘇文清已經站定了自己的位置,他要做自己想做的了,他不要再被天道當做棋子一般隨意操控了,什麼天降浩劫,什麼解救蒼生他都不想去做了,若不能將曾經擁有的一切奪回來,他可能會覺得自己如同一個行屍走肉。

果然這一場天之浩劫真的降臨了,這就是神,魔,人之間的一場浩劫,蘇文清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看着這一切,天道並沒有現身,而真正出現的神只有一個,便是女媧,她的確是神,但也只是一個半妖半神,再加上只不過是一個元神,對上修羅將的確是有一些難度,但也不會代表她完全就沒有勝算。

「咳咳……」司徒軒坐在那兒劇烈的咳嗽著,自從上次被蘇文清所攻擊過後他的身體一直沒有恢復過,而天玄門就如同他的身體一般情況愈下,一些關於他的不好的消息在許多地方開始出現,也不知道是誰在散播著消息,至少司徒軒算是發現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蘇文清。

「門主,沒事吧。」不得不說,天玄門中的人還是十分信任司徒軒的,哪怕外面的流言飛起,他們依舊是無條件的相信了司徒軒。

「沒事。」司徒軒擺擺手,「前往的有哪些人現在如何?」

「都已經達到了,而魔族與鬼族的人也到達了,妖族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看起來是要靜觀其變了。」

司徒軒點點頭,「多關注這一切。」

女媧討厭修羅將,就像是討厭天道一般,畢竟天道至少沒有這麼自大,而修羅將卻只是一個認為他才是時間之神的人,明明是一個魔族,卻偏偏要做神,而這一切是怎麼都無法實現的,一直被天道壓着一頭心中早就十分不滿,能打敗天道是他一直以來的最想做的事,只不過無法實現而已。

「女媧,你們妖族的人呢?」看着女媧依舊是懶洋洋的睡在那兒,修羅將實在是有些不懂了。

「我們妖族不會摻和此事的。」妖族還沒有強大起來,為什麼還要把人帶過去送死呢?

「若是打敗了天道,你和我不就是這個世界的神了嗎?」修羅將覺得女媧太懦弱了,明明明天並不厲害還要這麼的擔心做什麼?

「對不起,我本就是神。」

天道並沒有出現,他一直是在關注著這一切,而且看得出來天道並沒有在意這一場所謂的浩劫,天道不出來修羅將就開始佔領人類的領地,他說過,除非天道肯出來與他一戰,他定會放過這些人。

「蘇文清?你的修為上不去了嗎?」女媧很快就發現蘇文清的修為一直是滯留在化神期初期就再也沒有動過了,哪怕是他每天晚上都在修鍊也沒有什麼作用。

「經脈受到一些損傷,正在修補。」蘇文清答道。

「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女媧趴在地上看着他。

蘇文清還不知道女媧到底要交付他一些什麼,但是很快就發現對方消失了,女媧的元神真的是太弱了,自己的元神竟然都有些支撐不了了,難道要這麼的消散嗎?女媧作為妖族的一個信仰,若是女媧消失了,妖族還能支撐下去嗎?

蘇文清知道女媧在離開之前給自己留下了什麼,這是一枚綠色的珠子,女王本就是與天地之母,按照靈根屬性來說她應給是木屬性,而這枚留下的珠子應該是女媧的靈丹,女媧想要藉助蘇文清讓自己能夠堅持下來,元神不會消散,兩人的屬性相同,當蘇文清將女媧的靈丹吸收后便發現自己靈丹上的黑色已經退散了,原本紅色的眼睛也變成了黑色,損壞的涼埋也已經修補好了。

「如果有一天我能恢復,我便會離開的。」女媧只留下了這一句話。

力量,這是蘇文清如今最為需要的,只可惜木屬性只不過是一個輔助,根本沒有什麼厲害之處,但是只要自己運用得好,木靈根也能成為一個強大的力量,蘇文清發現自己漸漸有了一絲突破的現象。

「天道!你這個小人!」修羅將在暗地裏大罵了一聲,自己等了這麼久對方竟然從未出現過,而且連拒絕他的話都沒有說過,那個天道傳承之人現在又不知去向,每日每夜只能對着一群小嘍啰,真的是不爽。

「尊主,那些人修又來了。」

「我不管了,你們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這一句話就相當於是一個放縱,你們可以隨意了,什麼都不需要管了,要殺要打隨你們便,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做。說以在這一句話說出來后所有的魔修和鬼修都興奮了起來,畢竟誰都不會喜歡一直這麼被禁錮。

當天整個東大陸都處於一種水生火熱的狀態,天玄門也無法阻止這一場浩劫,不管是修士還是凡人都受到了極大地傷害,凡人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人,而現在他們也算是最為有可憐的人,想要尋求幫助都十分的難。

「門主,怎麼辦……」

魔修漸漸地攻向了山上,天玄門外到處都是魔修和鬼修,這不就證明著下面已經被完全攻略了,而他們也因為之前的鬥爭處於一種修養狀態,很快司徒軒只能帶着自己門下的弟子離開天玄門去別的地方尋找幫助了。

「喵~~」白色的貓咪蹭了蹭蘇文清的手,在他的腳下使勁的打滾賣萌。

蘇文清依舊處於調息的狀態,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些什麼,若不是這十分堅固的結界保護着他,興許那些魔族已經跑進來了,尤其是修羅將,一直想要抓住他,這是無論如何都不允許發生的。

一直到他外面的綠色光芒被完全吸收后他才睜開了眼睛,手邊毛茸茸的觸感讓他低下了頭,然後他便看到了醫治白色大貓正趴在自己的手邊睡得正熟,蘇文清覺得自己如果沒有記錯,這個大貓似乎就是那晚遇見的那個妖族,好像還能化形了?

「喵嗚!」脖子突然被人拎了起來,蓮芯也是被嚇了一跳,睜開眼就看着眼前這張絕美的臉泛起了花痴,果然這張臉怎麼看怎麼好看啊。

「化為人形吧。」蘇文清將這隻貓丟了出去。

蓮芯真的化為了人形,蹲在地上看着他,耳朵和尾巴還沒收回去,十足的貓咪形態,「你身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我很喜歡啊。」

「女媧的靈丹在我這兒。」蘇文清如實回答了。

「真的!?」蓮芯守了好久都沒等到女媧的消息,「蓮芯想要看看女媧娘娘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蓮芯就只有聽說過女媧娘娘的樣子!」

「我只有她的靈丹。」想要見到女媧似乎是有些難度。

「喵嗚……」蓮芯聽到這個消息只能委屈的趴了下來。

蘇文清沒日沒夜的修鍊,有的時候還要出去找時空裂縫,時空裂縫並不是那種很常見的,也需要看你的好運,而且就算是你找到了時空裂縫你還要注意不要被捲入了別的地方,或者說你能不能成功的打開這個時空裂縫。

當蘇文清找到這個所謂的時空裂縫時他正被這個所謂的修羅將所追趕,只是一個如同頭髮絲大小的裂縫,他要自己努力才能打開,於是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將這個裂縫打開跑了進去,修羅將靠近之時就見到了一陣颶風刮來,這股颶風差點將他撕碎,等他躲開后就只見那裂縫已經合上了,估計蘇文清已經躲了進去,看那颶風的力量,估計進去了也只是死。

蘇文清睜開雙眼時就只見自己正躺在一個很是奇怪的地方,這兒到處都是廢墟,天空是紅色的,微風總是能捲起一層黃沙,這兒根本就不是聯邦,蘇文清知道了自己應該是去錯了地方。

耳邊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蘇文清一回頭就只見幾個奇怪的生物靠近了,有些像是被鬼修所操控的屍體一般,身體帶着腐爛,毫無徵兆的朝他奔跑過來,蘇文清直接將這些「人」從腰部斬斷,卻只見那寫「人」依舊在地上爬著一直要向他的方向過來。

「小心!」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就只見眼前一個頭飛了出去,屍體直接倒在了地上。

蘇文清算是看清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眼前的這個青年竟然是來救他的,看對方下手如此的快就知道對方已經習慣了這一切,他的臉上有着一些泥土,遮住了有些清秀的臉,而在青年的身後還跟着一個奇怪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金色的豎瞳,就像是一條蛇一般,手臉上和脖子上不均勻的覆蓋着青色的鱗片,看起來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他們的穿着的確像是聯邦,大概是與聯邦相近的,也不知道他到了哪個時空了。

「你是穿越過來的嗎?」蘇文清正和那個青年坐在一起,夜晚在這兒是最為危險的,他們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有的時候晚上可能連睡覺都不能。

蘇文清點點頭,他聽威爾斯說過這個詞,自己還是能夠懂得,青年身旁的男人一直以一種警惕的目光看着他,看來自己現在還是有些不可信。

「我也是穿越過來的,來到這兒也有一兩年了吧,我也記不清時間了。」青年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今晚就會離開的,無須擔心。」蘇文清和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很明顯的可以看出不是一個畫風的,這也難怪對方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身份。

蘇文清很是幸運的又找到了時空裂縫,他在離開前看了一眼熟睡的青年,只不過他身旁的男人已經抬起頭看向了他,將懷中的人往懷中護了一下,似乎是對於蘇文清的出現一直都保持着一種警惕。

再次進入時空裂縫之中,蘇文清並沒有告別什麼的,他想着這次如果能成功的到達聯邦,他就要阻止那一切的事情發生。

「不可以!」蘇文清走出時空裂縫就見到了威爾斯走入了一個時空裂縫,他對着威爾斯的背影大喊了一聲,但對方卻沒有一點反應,當他衝出去時對面的時空裂縫已經關上了。

蘇文清看着這個地方,然後轉身離開了,他還要再次前往,蘇文清也不知道自己找過多少次時空裂縫,他都一次次的沒有回到能夠挽回一切的時候,而最後他所到達的便是一個一個離威爾斯最近卻又觸碰不了他的時間。

蘇文清還是第一次看着威爾斯從一頭小小的棕狼一點一點的長大,學會了攻擊,學會了格鬥,最終進入軍事學院,一步步的往上走,但是他卻不能靠近,因為在這個威爾斯的身邊應該還有個蘇文清,而他只不過是多餘的,只需要默默地看着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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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你不需要說了!」

「所以你懂了嗎?我為什麼要做出這一切?」

「那是你!不是我!」

蘇文清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蘇文清」,他給他講述了過去到現在所有的事,可是蘇文清卻並不覺得這些事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是真真正正重生的,而「他」卻是靠着神木復活,他從小就擁有了威爾斯,而「他」確是在很久以後得到了這一切,他們兩人是不相同的,根本不需要相提並論,什麼劫難,什麼分離都不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我從未聽過天道的話,我也從未按照天道的路一步一步地走,我沒有過你的那些事,我和你是不同的時空的不同的人,我們並不一樣。」蘇文清說道。

「我知道了。」他笑了笑,「我終於知道我們為什麼不一樣了。」

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響聲,「蘇文清」想也沒想的就沖了出去,蘇文清也跟着沖了出去,很快就發現了到底出現了什麼,天空中出現了一個撕開的裂縫,時空裂縫果然出現了,威爾斯趕來的時候卻只見兩個蘇文清正站在他的眼前。

「這是……」威爾斯完全沒有反應發生了什麼。

「威爾斯。」他笑着看着威爾斯,「你要好好待他,他的確很配得上你。」說完,他整個人都躍入了裂縫之中消失不見。

「那是誰!和你長的好像!?」

「另外一個我。」蘇文清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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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寶貝,老婆,快醒醒啊。」蘇文清只覺得耳邊傳來一陣真的聲音,睡意朦朧的他直接伸手拍了過去然後睜開了眼睛。

「怎麼這幅表情啊,第一次看到我嗎?」威爾斯笑着捏了一下蘇文清的鼻子,可是對方的表情依舊是一副驚呆了的模樣,他也是被嚇了一跳,「親親!你不會是失憶了吧!就只是一晚上而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威爾斯……」蘇文清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人,這是真的嗎?眼前的這人是真的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難道是他做夢了?

伸出手摸了他的臉,入手的是溫熱的皮膚,觸感很是真實,並不像是做夢,難道說是他回到了過去,他一下子抱住了威爾斯,內心止不住激動,一時間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發酸,他好像並不是一個會哭的人吧,為什麼會這樣呢?

「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威爾斯被對方的動作真的是嚇了一大跳。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許多事,就感覺是真實發生的。」真的就像是真實發生的,難道他真的是做夢嗎?蘇文清怎麼也不敢相信。

「只是一個夢,夢與現實永遠都是相反的。」威爾斯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着他,不過沒想到蘇文清竟然還會被一個夢嚇成這樣,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夢境。

「如果真的只是夢就太好了。」但就是感覺太過真實他才會害怕,如果可以雅真的不想失去這一切。

威爾斯將人抱起來,然後從床上帶了下來,在他的額頭留下一吻,然後慢慢往下,吻住了那雙唇,兩人幾乎是到了一種情動的狀態,蘇文清放縱了自己的一切讓威爾斯一點點的汲取了他的所有。

「我保證,絕對不會離開你。」

「你要記得這是你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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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老攻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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