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我殺了你

004、我殺了你

麥嬸子瞥開視線,有些懼怕的說:「誰和你們說這些,現在你們倒是說說我兄弟的手和腿怎麼辦?」

淺淺承認剛才怒了,一腳過去,用足了全身的勁力,折斷了他的手指,也踢斷了他的小腿骨。

他這條腿怕是廢了的,可是誰叫這人說話這麼難聽。

若是換在以前,她肯定直接崩了這些混蛋,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處理乾淨。

「是我動的手不錯,但是你們不說說起因嗎?我為什麼會動手。」淺淺眯著眼眸,狠辣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大郎臉色難堪的在言永福耳邊嘀咕幾句言永福震驚的叫了起來,「什麼?」

大郎一副被辱沒了的樣子,難堪的點了點頭。

言永福跳起腳來,手裡拿著鋤頭,就朝著麥嬸子她們揮去。

「我打死你們這些爛貨,欺負人還欺負到我家裡來了!」

二郎不明原因,見大郎和老爹都打了起來,急著問淺淺到底怎麼了,淺淺抿著唇不願意說。

問真真,真真倒是惱怒的說了一遍,聲音又大又亮,就是聞詢來看熱鬧的都聽了一遍。

二郎本來就是家裡脾氣最火爆的,什麼話也沒說,上去就著朝著躺倒在地上的胡凱一頓毒打,打得人家頭破血流了還沒有停手。

還是村裡的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說:「住手住手,再打就死人啦!」

好些村民見事情不可收拾了,都進來拉架,事態這才制止住。

但是言永福和大郎二郎都是豁了命去打架,不說自己一身傷,麥嬸子叫來的兄弟都見了紅。

「胡鬧,簡直是胡鬧!」村長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發白的鬍子被氣得亂翹了起來。

「村長,這胡凱怕是不行了。」村民緊張的一聲,又拉起了胡家兄弟的仇恨。

「我兄弟要是有什麼萬一,我要你們家填命。」胡堅額上流著血,血滴入眼中,通紅的眼瞳顯得十分詭異,惡狠狠的仇恨著言家。

村長嚇得差點就喘不上這口氣,忙指揮說:「快去把孫大夫請過來,要快!」

「你們真是太胡鬧了,中午在田裡打了一架還不滿意,現在還鬧到這裡來,麥家的,你說,你好端端不在家裡用午膳,跑到言家來折騰什麼勁。」

麥嬸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村長啊!你可要公平一些,現在是我兄弟被人打傷了,你怎麼還反過來說我們的不是。」

村長皺著眉,不悅的在心中想著,若不是麥嬸子沒事上門挑釁,哪裡出得了這些事情。

真當他這村長年紀大了,不知道事情嗎?

淺淺冷眸看著眾人,涼聲一笑,在這種氣氛之下,十分的突兀。

麥嬸子微顫了一下,虎聲問:「你笑什麼笑,你這惡毒的小賤蹄子,你不得好死!」

淺淺撇了撇唇,阻止了衝動的大郎和二郎,犀利的問:「到底是誰不得好死?」

「我大哥被你們打傷回來,我當妹妹的,替他上藥,竟然也被你們說成我們兄妹有苟且,呵呵,真是荒謬,幸好我小妹還在家,也幸好我們家的大門是敞開的,不然的話,怎麼能讓你們看到我替我哥哥上藥,是吧?」

村民臉色驟變,看向麥嬸子的眼神極不贊同,一時之間,指指點點的說:「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就是,兄妹*可是大忌,這種話,也能在胡說的?」

「我不知道妹妹替哥哥上藥,麥嬸子怎麼會一下子就聯想到這麼多,莫不是有些人親身經歷過,才會如此說話?」淺淺說話的聲音極輕極柔,淡然而立,臉上的笑容始終不減。

「你……你胡說!」麥嬸子一下就跳起腳來反駁。

胡家兄弟幾人炸開了鍋,衝上來就要打淺淺,卻是被言家兄弟和村民攔著。

麥一鳴痛心疾首的問:「淺淺,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們自小一起長大,你怎麼能夠這樣說我娘。」

淺淺狂妄的笑了起來,「真是搞笑,你娘這樣說我的時候,你怎麼沒想過我們是自小一起長大,又是一個村的左鄰右舍,你現在跟我說這些,不覺得晚了些嗎?你真是平白噁心人。」

村民剛開始覺得淺淺嘴巴子利索,太不饒人了,但被淺淺這樣一說,倒覺得她說得也沒錯。

淺淺畢竟還是一個沒有出嫁的小姑娘,加在她身上的流言已經夠多了,現在只因為麥嬸子一句話,可能就要將他們兄妹沉塘,這話說得也太不應該了。

麥嬸子被眾人言語攻擊,一張臉已經青白交錯。

此時強忍著說:「你少騙人了,你算什麼東西,你會塗藥嗎?你認識葯嗎?」

她剛才就看了一眼藥碗,烏漆墨黑的不知道是什麼。

哪家男人沒有跌倒跌傷過,不都是弄些跌打酒推拿一下嗎?

言永福狐疑的看著自家閨女,閨女幾斤重,他還不清楚嗎?

被一頓搶白反問,他也緊張起來了,倒不是擔心兒女之間的清白,而是怕女兒中了人家的圈套。

淺淺傲倨的揚起下巴,得意的說:「無知婦孺!正好孫大夫馬上就過來,讓他來評斷評斷這葯是不是活血祛瘀的,最是有公證。」

麥嬸子眼珠子轉了轉,不解淺淺的自信自何而來,但想著這小姑娘她自小看到大,還能有什麼本事么。

當下便問了說:「行,等孫大夫來了,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孫大夫沒多時就過來了,肩上還背著一個小藥箱子。

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他人就被胡家兄弟拖到了胡凱面前,「孫大夫,你快給看看,我弟的傷怎麼樣了?」

孫大夫捧著胡凱的手看了下,說:「你動動手指?」

胡凱疼得早就哭了起來,一張花了臉,完全沒有剛才的兇狠樣,呲牙咧嘴的說:「動不了,動不了,這一動就鑽心的疼。」

孫大夫緊張的又掀起了胡凱的褲管看了看,手輕輕一碰,胡凱便叫得像殺豬似的。

孫大夫起身,搖著腦袋說:「這手和腳都斷了,這手指還好說,這小腿看著像是裡面的直骨斷了,就是治好了,以後走路怕是會有影響。」

「言淺淺,我殺了你!」胡堅跳了起來,一根木棍子就朝著她的腦袋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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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戶的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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