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第175章 家族聚會(四)

175.第175章 家族聚會(四)

購買V章達到數量后,是能看見最新更新的,重複章的鍋我不背!而此時被監聽的蘇國公府,蘇國公爺的書房內。

國公爺此刻正滿臉怒氣的看著眼前執迷不悟的得意孫兒,「明修,你為何如此不顧國公府,聖上如今已下旨,言明了安平王爺今生不納妾不立側妃,亦不傳承子嗣,你為何執迷不悟?你若是喜好男兒,祖父亦答應了你,只要你到時有了子嗣,祖父便不管你與誰在一起。可這人一定不會是安平王爺。」

聖上既然下旨,那便是得了安平王爺的應允,更是說明此事應是安平王爺主動提及。即是安平王爺提及,那便再無別的可能。

「祖父,孫兒與君墨自小相伴,孫兒亦是早在知事起,便明了自己心儀君墨,若不是當初顧念國公府,爹娘相逼,孫兒早便應了聖上,下嫁君墨。」蘇良佑滿臉難過,當初他就是太顧念國公府,才答應爹娘,應了祖父的請求,拒了聖上。

可現下他後悔了,他不甘心。

自他七歲被選為君墨的伴讀起,便決定了一生都要與君墨相伴。

君墨本該是他的,就因為他一念之差,便將君墨推給了別人。

不納妾不立側妃又如何?

只要樓四死了,今後伴在君墨身邊之人便是他蘇良佑。

「明修,你說這話,是想氣死祖父嗎?你當真是當局者迷,若是安平王爺對你哪怕有一點情誼,祖父又豈會在當初讓你將親事拒之門外?你為何看不清?安平王爺他對你不過是玩伴情誼,你倆之間若當真有情誼,在那次事件之後,安平王爺亦不會與你再有半絲可能。祖父絕不會答應你要做之事,別說那樓安景對皇家對安平王爺有救命之恩,哪怕對方仍是博威侯府之庶子樓四,也絕不是你該去動旁的心思之人。」

國公爺沉著臉色看著面前的孫兒,博威侯府哪怕即將要降爵,那也不代表人侯府的庶子可以任人打主意。

蘇良佑卻是半句話也不曾聽進,「祖父,孫兒今日不是與你相商,只是告訴你我即將要做之事。樓四不死,我與君墨便當真無半點可能。祖父放心,孫兒所做之事與國公府無半點關係,全是孫兒一人所為。若是事迹敗露,孫兒自會一力承擔。」

說完,蘇良佑便雙膝一跪,恭恭敬敬給蘇國公爺磕了三個響頭,便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要樓四死了,君墨便是他的。

「碰」的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從耳麥里響起,之後便是一聲粗喘,再是一聲嘆息,然後便再無聲音傳過來。

樓安景摘了耳麥,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就說蘇良佑怎麼這幾天這麼安靜,原來是在這裡準備殺招想要搞死他?

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信心能將他弄死?

摸著下巴,樓安景露出一個冷冷的笑來,送上門來作死的,要是不往死里弄都對不起他。

將監聽器收好,樓安景便整了整衣擺下了馬車,一邊吩咐道:「青竹去將雲管家叫來大廳。」

「是,少爺。」青竹得了囑咐,立馬小跑著去找雲管家了。

樓安景則在其後慢慢往裡走,蘇良佑已經有行動了,就是不知是打算如何做?

毒殺?暗殺?

不知雲白燁又打算何時行動,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去那人身邊安裝個監聽器。

到了大廳,雲管家已恭敬站在廳中等候著。

「見過樓公子。」雲管家一見樓安景進來,便恭敬的彎了彎腰。

樓安景看著雲管家,笑道:「雲管家,今日我將你找來,是有事與你說。」

「樓公子請吩咐。」

「再得兩日,我與王爺便要啟程去往邊關,此去,歸期不定,王府內之事還得有勞雲管家。」說著,樓安景從衣袖裡掏出一張紙來,「雲管家將這拿去,其上所涉及之人,盡皆逐出王府,另外,我用硃砂墨所寫之人,殺了罷。」

說到後面的時候,樓安景臉上的神色有些泛冷。

給雲管家的紙上面,都是他這一段時間進到王府之後靈識所觀察到有異心之人,其中有兩人更是在他與雲牧遠的吃食上動過手腳,若不是他不是常人,怕早就中招。

這樣的人,在他與雲牧遠尚在王府之時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也不擔心那些人能有什麼后招對付他。

不過他跟雲牧遠要去邊關了,那些人就沒必要再繼續留著了。

「之後王府,在我與王爺尚未歸來之時,無論是宮裡要往府內添人,還是旁的人,都一概拒絕。」想了想,樓安景又添了句。

他可擔心那位太后以往王府添僕人的名義,給塞進來幾個如花美眷。

到時候他跟雲牧遠從邊關回來,不得心塞死?

將紙展開一看,雲管家便沉下了臉色,「老奴立馬去辦。」

「去吧。」吩咐完這件事,樓安景便起身回了居住的小院,他得去多畫些符籙,還有陣法之類的保命東西。

這一路去邊關,絕對不會平靜順風的。

想著那個帶著魔氣的季雙雙,樓安景準備等雲牧遠回來之後好好問問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而被樓安景惦記著的季雙雙,此刻正一臉戒備之色的看著眼前一身白袍的男人,「你幾次三番找本姑娘到底所謂何事?」

白袍男人一臉的仙風道骨,俊朗的臉上帶著溫文爾雅的和煦笑容,「季姑娘無需防備在下,在下來找季姑娘,不過是想達成季姑娘的願望,僅此而已。」

季雙雙仍是一臉防備,聞言蹙眉,「本姑娘並無甚願望需達成,這位公子還是請從本姑娘的閨房內離開。」

即使她真有願望需達成,亦與此人無甚干係。

若當真是好男兒,豈會隨意進出尚未出閣的小姐閨房。

何況此人還幾次三番出現於她之視線內。

「季姑娘為何不聽聽在下未盡之言?」白袍男人一臉的怡然,並未對她逐客的話產生任何不悅,就連眉毛都未動一下。「季姑娘聽完在下所言,興許會改變想法。」

季雙雙見這人一副不說完話便不走的神色,皺了皺眉,「那你儘快說。」眼內卻是有狐疑之色。

白袍男人笑道:「如此,季姑娘可要聽仔細了。」見她雖神色戒備,卻是一副認真聽的樣子,白袍男人眼內快速的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在下知曉季姑娘心內有一心儀之人,只是現下卻是求而不得。而在下,與其身邊之人有些過節。若是季姑娘願意,在下這裡有一藥丸,只要季姑娘給其身邊那人吃下,餘下之事,便無需季姑娘再做。」

季雙雙聽得前面一句,臉色緋紅,再聽到後面,臉現猶豫,聽完,心內幾番思量,有了決定,只是還是問道:「你所說可為真?只需我將藥丸讓其吃下,其餘之事無需我多做?另外,是否會危及那人?若是會危及那人,我是絕不會答應的。」

白袍男人一臉的真誠,正色道:「季姑娘只需如我所說便好,定不會危及你心中所思之人。」

「我答應。」季雙雙點頭,眼裡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白袍男人朗笑道:「如此,在下便在此先預祝你我二人皆能如願。」說完,白袍男人拿出一白瓷瓶放在桌上,「此瓶內便是藥丸,季姑娘無需擔心其他,此藥丸遇水則化,無色無味。」

聽完男人這話,季雙雙心內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不然若是被人懷疑到她身上,以將軍之性情,定會將她處死,哪怕是爹爹亦不能救她。

在白袍男人找上季雙雙之時,樓安景正在卧房內凝神靜氣的畫著符籙。

前兩天,心氣不靜,十張符籙,總要廢掉六七張,實在讓他心疼得很。

要知道這些符紙可都是他早前在交易器里跟那個修真界的人換的,平常的符紙雖然也能用來製作符籙,但效果卻要大打折扣。

這些跟人換來的符紙,全都是有靈力的。

今天狀態好,一連五張符籙下來,竟然全都成了,簡直不能更好了。

只是在樓安景正在收尾第六張符紙之時,心裡一跳,平靜的心境驀然波動,手一抖,「噗」的一聲,正在製作的第六張符紙立馬燃了起來,頃刻間便化作灰燼。

樓安景蹙眉看著桌上的一團灰燼,左手按住方才急速跳動的心臟,有與自己相關之事將要發生,且還是對他性命有威脅之事。

修真之人,求長生,修本心,重因果。自然,在某些時候,冥冥之中也會有某些感應。

事件輕些的,或者只是擾亂自己的心緒,讓自己無法安靜修鍊。

就好像博威侯府的事情,他雖然不知道要是自己不處理博威侯府的事情,會有什麼大麻煩等著自己,但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而有些能危及自己性命的事情,便會有更加強烈的感應。

就好似方才突然之間心臟急速跳動。

樓安景退後一步在椅子上坐下,有些拿不定危險出在什麼地方,或是危險來自於誰。

若是蘇良佑的話,那在他聽到那段對話的時候,便就已經會有所感應。

過了這麼幾個時辰才有感應,顯然危險並不是蘇良佑帶來的。

那是誰?

雲白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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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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