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第132章 萬里考驗

132.第132章 萬里考驗

還沒有用過晉江出品的防盜,試一下!!!方元旭卻不同,興許是出生兵部尚書府之故,性子爽直,見不慣的不是直接動手便是動口,並未被所謂的君子之風束縛。

因此,方元旭在方家雖不受寵,卻從未有人敢真正與其正面相對。只因被其逮住了把柄,絕對是先一頓胖揍。

在外時,不喜之人雖不能動手泄憤,卻常常在嘴上不饒人。

此刻見到那個在他看來忘恩負義背叛了好友的人,別說好臉色,沒直接上去開揍就不錯了。

他知道,在蘇良佑的角度,他的選擇無錯。

可在他的角度,蘇良佑的選擇的確也是無錯,錯就錯在他放棄了好友之後,卻轉投寧逍王府。

不管這其中是否有其他因果,此人背棄了好友是事實。

你的責任,讓你無法去拼那一線生機,以國公府於王朝的功績,當今聖上即使再不舍王爺,也萬不敢強逼國公府。

蘇良佑若是當初龜縮在家,此事便罷,外人只當他被家人所困,有苦衷。

可最不該的就是蘇良佑不僅不曾被家人所困,且還明目張胆與寧逍王府的雲小公子來往親密,更甚至傳出與雲小公子曖昧的話來。

於情,蘇良佑與好友一個未婚一個未嫁,也未曾有三媒六聘定下婚約。蘇良佑選擇誰,旁人無權置喙。

錯就錯在蘇良佑不該在好友命懸一線之時放棄了好友不說,還轉投旁人身旁。

哪怕你是在好友無事之前,甚或是在好友當真無救之後。

方元旭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種偽君子,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此刻見到蘇良佑,方元旭當即就冷笑出聲,嘲諷道:「蘇侍郎這是見君墨不喜你之後,又來討雲小公子的歡心?」

雲辰永隱晦的看了一眼方元旭。

蘇良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在下的事,好似與方公子無關。」

「確實無關。」方元旭譏笑道:「本公子只是見不得有些人那無恥的作為。」

「方公子,還請慎言。」蘇良佑藏在衣袖內的雙手緊握成拳,面上卻是越加平淡無波。

方元旭在他身上輕蔑的轉了一圈,「怎麼,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怕人說。」不等蘇良佑再開口,方元旭又道:「即使只對男人傾心,某人是否也該知曉何為禮義廉恥,何為小人行徑。」

蘇良佑暗中深吸一口氣,清俊的臉上神情冰冷,「方公子,禮義廉恥在下知曉不知曉,無需你多言,方公子又是否應該知曉何為婦人行經。」

方元旭輕笑一聲,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帶著怒氣,「婦人行經也不過是話多了些,禮義廉恥盡都捨棄之人,豈不是連婦人行經都不如?蘇侍郎,可還記得自己是個男人?琵琶別抱,朝秦暮楚,這又是大丈夫行徑?怕是,連一介多嘴的婦人都不如吧。」

話畢,方元旭袍袖一甩,便轉身上了樓,留下一樓一眾人。

蘇良佑臉色青白交加,比之當初被雲牧遠當面拒絕還要難看。

一雙黑眸里滿是怨毒之色。

雲辰永在一旁掩嘴打了個呵欠,也不說話,直接轉身出了香醉樓。今日戲也看夠了,該回去補眠了,困死本公子了。

莫氏兄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幸災樂禍。

在樓上將樓下這一幕聽得清清楚楚的樓安景與雲牧遠相視一眼,樓安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雲牧遠則是滿臉無奈,眼裡卻都是笑意。

樓下聲音不小,左聞書自也是聽見了好友的聲音,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笑道:「百里的性子還是如此。」

趙嵩去到門外,招來小二重新上一桌酒菜,再添一副新的碗筷。

青竹乖乖的站在樓安景身後。

雲牧遠顯然也對好友這樣的性情頗有些無言,說得好聽是嫉惡如仇,性情耿直。說得不好聽,這樣的性情就是有些蠢。

不過當初他不就是看中好友的這般性情才與其相交莫逆?

「百里該要鍛煉一下了。」

雖然喜歡好友的真性情,可為了好友著想,好友的性情也該磨練一番。

須知禍從口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蘇良佑向來就不是個吃了虧就會認下之人。

以好友的性情,怕是會吃這人一個大虧。

「是要好好鍛煉一下了。」左聞書也點頭贊同。

甫一進門就聽到好友這句話,方元旭笑道:「鍛煉?何人?」

左聞書笑看向他,「還能是誰,指的自然是你。」

方元旭眼睛並未看他,而是正在上下打量雲牧遠,見他完好如初,精氣神也充盈,才笑著回道:「方才樓下的話,聽見了?」

「嗯。」雲牧遠給他斟滿酒,「逞一時口舌之快,何妨留著那點精力做些別的。蘇良佑睚眥必報,何必與他撕破臉皮。」

方元旭向他舉了舉杯,一口乾盡杯中酒,語氣尤帶些憤怒,「看不慣那般小人行徑,當初……」說到此,才想起雅間里還有旁的人,扭頭看去,方元旭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這位想必就是王妃吧,見笑了。」

樓安景笑著以茶代酒,「無妨,方公子真性情叫人親近,叫我樓四便好。」

「在下便就叫你樓四了。」方元旭見雲牧遠並無其他表情,笑得也越發真誠,「我即叫你樓四,你也別方公子這般叫了,直接與君墨喚我百里便好。」

「百里,請。」樓安景以茶代酒,再敬了他一杯。

方元旭笑著一杯飲盡,這才轉向左聞書,「樓下那對兄妹是怎麼回事?」

左聞書左手撐著臉頰,笑得有些無奈,「無需在意,不過是心太大,奢想不該屬於自己的罷了。」

方元旭看了看雲牧遠,明白了什麼,「方才來時,我見沛寧侯府與左相府的馬車進了皇宮。」這話方元旭是對著雲牧遠說的。

雲牧遠蹙眉,樓安景聞言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雲牧遠。

據他所知,當今太后便出自沛寧侯府,而現今宮中的德妃便是出自左相府。選在當下一起進宮,可別說只是入宮探親。

要是沒記錯的話,沛寧侯府現今侯爺有一嫡女,年方十六,生得貌美如花。

而左相府,也有一二八佳人,傳言其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樓安景端著茶杯的手細細拂過杯沿,眼內有些冷光。

他雖喜歡看人求而不得的神情,可卻不代表他喜歡別人總是覬覦已經屬於他的東西。

雲牧遠與他是天子賜婚,三媒六聘,且他還有聖上的密旨在手。

只是,這密旨,束縛的是旁人,卻不會是宮內的那兩位。

他救了雲牧遠不假,宮內那兩位感激他也不假,可也真的是心疼雲牧遠。

不說古人,就是現代,好多同性相愛之人,不也是敗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條框框下,生生有情人分離,各自娶妻?

皇上當初依他要求擬了這道密旨,他與皇上都知道,那不過是權宜之計。

現下,雲牧遠活了,而他的任務大概也算是完成了。

皇上知道了他的事情,可不代表太後知道。

他相信,皇上在現下,是絕不會做那撕毀聖旨的事情。

至於太后,樓安景左手撐著臉頰側頭看著雲牧遠輪廓精緻的側臉,這人,是會選擇忤逆護他疼他二十幾載的母后,還是會納妾空擺在後院,告訴他這只是權宜之計?

他雖然相信自己那穿越過來附加的金手指,可人心難測。

即使只是權宜之計,他也不喜歡屬於自己的人,弄個別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刷存在感。

樓安景眼神有些迷離。

他相信雲牧遠從醒的那一刻起,便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

也相信他所說的,不會納妾,今生只他一人。

可也有一句話叫做,未來難以預料。

當時的感知,不代表今後的變化。

感覺到身側的視線,雲牧遠回頭,便見樓安景這副有些迷茫的神色,一時心疼,安撫的將右手放在其腿上,輕輕的拍了拍。

樓安景慢慢回神,感受到大腿的熱度,沖他笑了笑,「無事。」

雲牧遠傳音入密道:「小景,多相信我一些。」

「唔,我盡量。」樓安景同樣靈識傳音回完,便給他夾菜。

方元旭看了看兩人,到不覺得自己說了個什麼不好的事,他只是給好友提個醒。這位樓四能被好友帶出來見他們,顯然這人在好友的心裡地位不低。

沛寧侯府與左相府之人絕不會在這時刻無緣無故入宮。

左聞書笑著轉移話題,道:「昨日我出門,見到那據說是變啞巴了的武安伯府的三少爺,聽說他的啞疾又好了。」

武安伯府的三少爺郭潛在半月前,一夜醒來忽成啞巴,找了多少名醫都言無法。

這事在當時可是熱鬧了好些天,更讓不少被其欺辱過之人高興了好久。

哪想半月之後,郭潛的啞疾不藥而癒。

樓安景聞言挑了挑眉,竟然好了?

樓安景看向雲牧遠,出聲道:「有派人查過武安伯府嗎?」

三人聽聞此言,俱都看向他,雲牧遠問道:「怎麼,小景為何有此一問?」

樓安景皺眉,隱晦的看了眼左聞書與方元旭,心下有了決定,道:「郭潛與我有些仇怨,他身上的啞疾是被我下藥所致,而那葯,無葯可解。」

無葯可解是指,這裡的人,不可能解,能解的人,必然可疑,說不定還與給雲牧遠下毒之人有關。

「我並未多想。」樓安景撓了撓他手心,「不過,蘇侍郎看著可不像是輕言放棄之人。」今後怕是有得煩了。

國公之孫,說兩句還行,打,怕是不行。

「無礙。」蘇良佑自小便與他相伴,對其性情,他自是了解幾分。可就算如此,又能如何?若是其為著那傾慕之心嫁於他,他就算對其並無遐念,卻也會與其相伴一生。可兩世,對自己言何深情之人,皆因私心放棄於他,可見其對他也並非其言語之內那般深情,一切不過是利益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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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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