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家國麻煩事

248、家國麻煩事

248、家國麻煩事

平固長公主婚事也算是皆大歡喜了,朝臣們滿意、世家滿意、蕭復禮鬆了一口氣,杞國公家仇人們也很開心。李神策雖然不稀罕別人感謝,但是陳氏感激也讓他心中暗爽。

京中世家訂婚潮熱度減退了不少,世家一般也不會輕易拒絕與皇室聯姻,縱使心中不願,大部分還是要接受。沒有被接受,總是會有各種奇奇怪怪原因。慶林大長公主當初沒有嫁掉,還有一半是老皇帝給她拉仇恨――老皇帝任用魏靜淵,把世家給惹毛了。平固這個,她母親和外祖家仇恨值比她本人大些。哪怕她是個淑女,一想到她母親和外祖家,也足以令許多人望而卻步了。

用李神策話說就是:「皇太后心不壞,就是腦子有點壞掉了,滿腦子就想著兩件事,一是把平固寵得上了天;二是把聖人牢牢抓到手心裡,非要他跟言聽計從、跟德妃親近不可!」卧槽,這不是找抽么?哪個非M屬性皇帝吃你這一套啊?

杞國公家不用說,池之早有評語曰「利令智昏」,生生把還是挺有些頭腦杞國公弄成個中年大媽菜場思維。

與這兩個相比,平固自身素質就不是太顯眼了,鄭琰教育池春華時候就說過:「不要幸災樂禍,心裡要常存善意。平固今年才十二,皇太后一向看得她緊,她能有多少機會為惡呢?衣食住行上挑剔有怪嗜好,她也挑剔得起,」換個人就是公主病,平固本身就是公主,那就算不上病,「打人致傷殘固不可取,對公主而言,也不算罕見。」

池春華當時就嘀咕了一句:「既然她好,杞國公家亦好,讓他們兩好合一好得了。」

鄭琰無奈地又給她上了一課:「你非得把什麼事兒都說出來啊?!」池春華摸摸鼻子:「我這就是您跟前說,對上旁人我才不說呢。」

鄭琰發現自己跟女兒確實有了那麼一點代溝,把閨女拎過來又上了一堂**課:「當慎獨,該讓人知道,自然不怕說,不該別人知道,連自己都要當不知道。你說什麼『這下可有得熱鬧看了』?你不會說『兩下里親上作親,總該互相體諒,盼他們能安順過活』?」

池春華被親娘灌了一肚子墨水之後放去習字,心中嘀咕著:大人真虛偽。

鄭琰看著她背影,心中頗為惆悵,真是擔心她腸子太直啊!

這樣擔心實是多餘,池春華也就是爹娘面前天真可愛一點,換了個地方她照顧腹黑得令人髮指。比起池春華來,另一個剛有了婆家人才是真直腸子。

蕭淑和對婚後生活沒了抵觸,還道是成婚之後就搬出了保慈宮,有廣闊天地,省得她娘天天問她今天又做什麼了,想出宮門一步,她娘都要攔著,就跟她一出宮門就會遇到雙鷹王當街縱兵似。現好了,下嫁之後就全由自己作主了,蕭淑和心裡充滿了憧憬。

表現具體生活中就是,她對自己婚禮相當上心。因嫌棄自己婚後府邸不夠大,硬要把府邸旁邊兩家給遷掉。她府邸擇了京城好地段,能當鄰居人身份都挺不一般,拆遷難度略大,蕭淑和跺著腳:「我要大宅!」反反覆復就這麼一句話。

蕭復禮很崩潰,蕭淑和左邊住著楚椿,右邊住著袁曼道。京中地皮難得,這一片地域是當初諸王所成,諸王死傷將,空出來地國家收回,另建了宅邸,蕭復禮登基之後用來賞賜功臣、重臣。這裡住著楚椿、趙靜、蕭正乾等帝師――鄭琰因自有住處,是以未賞――還有自蕭復禮登基以來立有大功人。因袁守誠有功,袁曼道原本住宅又顯狹窄,袁曼道拜相之後,給他換了個大宅。

蕭復禮把妹妹安排這裡,也是用心良苦了,用他話說就是:「令耳濡目染,使知禮儀。」而且這些老傢伙們都不是吃素,不會被蕭淑和欺負到,讓蕭淑和踢踢鐵板,知道些世情,也能促進成長――皇太后實是太寵女兒了。

現蕭淑和這樣一鬧,真是讓人頭疼。讓人**是徐瑩,她一方面覺得女兒嫁回徐家生活會舒服一點,另一方面也覺得女兒該有一個世家公子來作配,如此婚嫁確有些委屈――她想補償女兒。蕭復禮覺得跟妹妹商量不來,繞過蕭淑和去尋徐瑩講道理:「或者另擇一處如何?地方換得大些,與杞國公府離得近些。袁曼道幾朝老臣,楚椿又是帝師,讓他們遷居,恐清議於二娘聲名有損。」

徐瑩思忖再三,也是怕了這兩個老傢伙戰鬥力,終於妥協。於是遷二國公之府,合兩府之地而營公主府,除了舊年花木,其實宅屋一律拆除重建。兩位國公很開心地搬到了本來要留作平固長公主府街區――這街區好啊,住都是本朝貴。

蕭淑和鬧這一出,弄得池春華有好兩天都時不時看看她娘,看得鄭琰揪她耳朵:「你蛇蛇蠍蠍做什麼呢?有話就說!」

「蕭二這還叫辦不出什麼惡事來啊?惡事是沒辦,可比打死人還討厭!」

鄭琰教訓了她一回:「人命可貴。」卻也無法說蕭淑和「無傷大雅」,她腦筋轉得,板臉道:「知道她這樣不好,你就不要學她!於她來說,強征府邸是不好,於你來說,對人不禮貌也是不好。」

池春華道:「當年慶林大長公主建府也拆過別人家房子……唔……」

「笨蛋!自己要跟聖人給,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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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宅邸問題,其他都比較好解決,蕭淑和每天都保慈宮裡和和氣氣地憧憬未來。徐瑩也放下了心,杞國公家也準備著婚禮。依徐瑩意思,府邸一成,嫁妝齊備,就把喜事給辦了。蕭復禮見妹妹不哭也不鬧,只要了一個大些府邸,已經相當慶幸了,許諾只要蕭淑和乖乖,結婚當天,他再把削去封戶還給蕭淑和。

這些日子以來家庭生活蕭復禮還算是滿意,妹妹們有了著落,也都安心備嫁了。皇后依舊賢淑,即使他近來親近皇后,對後宮不甚照顧,後宮也沒有什麼怨言。皇室子弟們也依次成長,倒是欣欣向榮。

不過,麻煩很就要來臨了。

池春華與徐歡同庚,徐歡比池春華還大上幾個月。池春華今年十三,徐歡,她也十三了。可以結婚了,咳,錯了,是可以圓房了。聽說了承嘉殿喜氣洋洋,已作準備,而徐瑩亦從保慈宮裡為徐歡早作準備之後,顧皇后心中就騰起一片陰雲來。皇太后對德妃維護是有目共睹,德妃以前年紀小,還能忽略,現長成了,圓房就是必須了。

鄭琰很就得到了消息,德妃癸水初至,長成個大姑娘了。真是一件讓人頭疼事兒,蕭復禮納了人家做妃子,以前還有年紀小作遮擋,現無論如何蕭復禮都得給個說法了。給送信小宦官包了個紅包,鄭琰不由感嘆,這徐家事情還真多。徐歡說起來很無辜,只怕大家已經沒心情計較她是不是可憐了。便是鄭琰,也很不想徐歡跟蕭復禮琴瑟和鳴、伉儷情深,弄出個皇子來。

顧皇后系就不痛了,顧彝與虞國夫人被顧皇后宣進昭仁殿。彼此見過,顧皇后眉宇間便有抑鬱之色:「我固知當不奢不妒,然而此事,實是讓人頭疼。」

顧彝道:「要是宮中美人,倒還真不是大事,再如何也當守禮。德妃據說為人尚可,難就難她後面有人,可真是……」

虞國夫人亦急,夏美人入宮比顧皇後晚,已經懷了身孕了,雖然從那之後蕭復禮就多留宿昭仁殿,顧皇後到現還是沒有消息。夏美人孩子,也許不受皇太后待見,德妃孩子肯定會被重視。如果皇后無子,德妃不幸生了皇長子,這問題就大了!大家跟徐家結了這樣大仇,弄了半天,讓德妃孩子做了太子,豈不是天大笑話!

顧彝道:「莫急莫急,總不會很倉促,多半要調養幾個月身子才好圓房。娘子還有時間,自古宗法,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娘子才是聖人名正言順妻子,這個時候一定要穩住。」

顧皇后道:「聽姑母如是說,我心大安。我豈不知當穩坐宮中?只是心中焦急,怕自己慌亂無計做錯事而已。眼下我也是無計可施,索性一動不如一靜。可是,心裡實焦得慌。」

顧彝問道:「娘子還沒有喜信兒么?」

顧皇后難過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到如今,我倒寧願夏美人能生個兒子出來了。」

人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三月里遷往熙山之前,蕭復禮生日後一日,徐瑩妝飾了侄女兒,派人把她送回了大正宮,直送到了顧皇後跟前,讓「皇后看著辦」。

顧皇后咽下滿腹酸苦之意,面上還要大大方方地安排德妃與蕭復禮圓房,箇中滋味,連挺著肚子夏美人都無法完全領會。夏美人肚子已經很大了,一想到德妃即使不受寵,面子上也要過得去,且德妃又年輕還有太后做倚仗,夏美人這個孕婦心情也不好了起來,總算生下了皇長子,才讓夏美人放了心。

因為父母都過於年輕,皇長子生下來體弱,夏美人生他也有些艱難,**倆都很虛弱。顧皇后一頭扎進掖庭,專心照顧夏美人**。皇長子降生,讓蕭復禮心中意味難明,那個小小紅紅皺皺嬰兒托到手裡,他激動得渾身都僵硬了,根本想不起曾經有過「庶長子對皇位危害性」這個世紀課題來。

等到他冷靜了下來,看到忙前忙後顧皇后,又心生愧疚,承嘉殿里還有一個徐歡等他臨幸。蕭復禮成了一個為了家事焦頭爛額可憐男人,直想問問懷恩,宮裡典故都是怎麼應對這種情況,各有何利弊。

懷恩卻已經幫不了他了,白髮蒼蒼懷恩病了,蕭復禮大為著急,令御醫善為診治,卻得到一個「老病」結果。只能灑淚揮別懷恩,又賜宅,予金帛,令內府按月發給懷恩錢米作養老金。

懷恩出宮,蕭復禮特意擇了個陽光明媚上午,開完朝會,親自把這位老人送出宮去,囑咐來懷恩侄孫:「善待老翁。」

懷恩徒弟們心中戀戀不捨,覺得這位老人家一走,他們心裡空落落,待蕭復禮要擇人填補懷恩空缺時候,這些人心又熱了起來。蕭復禮趁勢調了身邊宦官布局,把徐瑩所賜之宦官調走:「二娘開府,身邊不能沒有穩妥之人。此人久我身邊,二娘但有不及回稟這事,可遣之入宮。」

又把自己比較中意名叫阿鐵一個三十歲宦官提作宦官頭兒,其餘人依次填補了空缺。阿鐵一頭黃毛,宮中人稱「黃頭阿鐵」或者簡稱「黃頭」,因這長相上異處,養成了悶葫蘆性格,蕭復禮就取中他這一點。讓他上任之後辦第一件事情就是:「請先生入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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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知道阿鐵此人,從做小宦官起就嘴巴很嚴,她也查過阿鐵來歷,知是一個已經死了守園老宦官所買,老宦官已死,宮中變亂之後重梳理人手,他因憨厚老實,被派到了蕭復禮身邊。見阿鐵來傳話,鄭琰道:「你也熬出來了,巧了,娘子要見春華,我正要帶她去宮裡。」又封茶錢與他。

阿鐵不太肯收:「奴婢有俸祿,為聖人辦事,不合再拿夫人錢。夫人不給賞錢,奴婢們也是心辦差。」他知道懷恩與鄭琰有舊,自忖沒有懷恩那樣八面玲瓏,能拿得出手就是固守本份而已,因此堅定路線不動搖。

鄭琰道:「你心辦差,自有聖人賞你,與我何干?老翁臨行前有言,為宦官不易,不是無依無靠斷不會走上這條路,凡事寬待些而已。宦官少有如老翁者出宮還能得這許多錢米,縱有些錢糧也至**生而已,自家存些老項吧。」

池春華一雙大眼睛,滴溜溜地看這個又看那個,點頭道:「果然生計不易。」

鄭琰摸摸女兒腦袋:「你知道就好。」

阿鐵想了想,讓小宦官收了錢:「謝夫人。」回去之後,自己與小宦官們平分了茶錢。鄭琰知道之後,亦蕭復禮面前說他「厚道」――這是后話了。

這一日,鄭琰帶著女兒去了大正宮,蕭復禮派人把春華送到顧皇后處,自己向鄭琰請教起了後宮之事。作為一個皇帝,事兒媽到這個地步,一是與他謹慎性格有關,二也是鄭琰念叨著齊家治國為君者要把自家擺平結果。

蕭復禮見了鄭琰,也沒有好忌諱,一五一十說了自己難處:「夏美人育長子,我固欣喜,然而這並非嫡子,恐生事端。又有德妃已經長成,我實擔心若德妃有子,又要生出波瀾來。然則德妃無辜,我幼時也極是孺慕父親,實不忍自己兒女也受此苦。輾轉反側,夜不成寐,先生可有以教我?」

鄭琰心說,這可真夠麻煩,就算顧皇後有兒子,長大了,做太子了,也不一定沒人想搞死他啊。想了一想道:「還是要娘子生下兒子才好,若有不測之事,就要看你是怎麼想了。頂好是能教得皇子們友愛,有時候,兄弟之間倒沒什麼,須防大臣有私念。要緊是聖人有分寸,給眾人立下規矩,該是如何就如何。疼愛大郎可也,須令其知道本份。皇家事,不同尋常家事,天子無私事。這與朝政也是一般道理,先想清楚自己要是什麼,達成目標須要怎麼做,劃下道道來。律條之內,隨意施為,界線之外,不可越毫釐。」

蕭復禮咀嚼著話中含義,推出一道旨意來給鄭琰看了,這是準備晉封夏美人為婕妤。鄭琰微微點頭,這倒也是合宜,不料蕭復禮伸手扯過麻紙給撕了。鄭琰一時驚愕,瞬間回神:「也不能令人寒心吶。」

蕭復禮道:「我當厚賜之,徐徐而為罷。」

鄭琰道:「男人對家中事總是粗心,聖人既心細,總能少去很多麻煩。我固心疼皇后,也不得不提醒聖人,大郎,還是要教好。聖人娘子皆年輕,兒女緣許日後,則嫡子幼而庶子長,設若這些年再有他子,大郎態度,就很。大郎安分守己為一賢王,則庶弟也不敢妄動。若娘子如皇太后一般,大郎就要擔起重責,不能疏忽了。忽然抓來壯丁,讓他去征戰,會出亂子。先帝心是好心,冊封倉促,乃至生出禍亂,這都是前車之鑒吶!父母愛子女,無不為之計長遠。要看護好每一個孩子,尤其是天家,旁都是虛,「保全」二字才是要緊。只有皇室安穩了,朝廷才能安穩,天下才能安穩。」

蕭復禮肅容道:「謹受教。」

鄭琰嘆道:「眼下就要看娘子了。」

蕭復禮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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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與蕭復禮說話時候,池春華也昭仁殿見到了顧皇后。顧皇后薄施脂粉,一張端麗面龐,笑得頗為親切。池春華想,這娘子生得倒是端莊,只是這笑有些淺――也回了一個天真無邪笑容來。

顧皇后一怔,暗道,池家大娘果然好顏色,看著令人忘憂。又嘆青春少女不知愁,真是好命。開口道:「不愧是先生女兒,果然生得好模樣。」

池春華道:「娘子過獎啦。」

顧皇后道:「這卻是不為過,來坐近些罷,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坐這兒空落落。阿昭是我表弟,你也不是外人。」

池春華頰上泛起粉色道:「娘子好促狹,愛看人臉紅。」

顧皇后笑了:「面泛桃花,可愛了。」

池春華不依,與她笑鬧了一回。顧皇后道:「春華是我忘憂客,可願常來?」

池春華道:「只要娘子別嫌我吵,阿娘總說我淘氣來。」

「怎麼會呢?春華爽朗有名士之姿,我見春華便覺親近。」

池春華笑彎了眉眼:「娘子不嫌棄就好啦,我先前倒少入宮,今後又多一個去處。」

顧皇后肚裡一喜,口上道:「這樣很好。」

兩人各懷心思,倒也相識甚歡。

顧皇后與池春華閑話多時,試探地問池春華可知曉襲爵之事。池春華道:「總聽說朝中吵嚷,我也聽不分明,阿娘阿爹每說這樣也不是辦法。」

顧皇后心說,確實不是個事兒,眼見再問不出什麼來,也便住了口只心中暗愁。蕭復禮態度她能猜出一二,然而娘家利益她又不能不管,實是左右為難。池春華抖抖耳朵,心說,我爹和我娘近來神神秘秘地,怕不就是商議這事兒吧?這個卻不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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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之與鄭琰確實商議解決之道,辦法是池之提出來,他認為,現朝中也有隻發俸祿不給封戶做法。這樣只要發給一個固定數目錢糧,便不用從國土上劃一片兒幾百戶給人。

有食封,就是把某地多少戶租賦劃歸某爵,一個眾所周知事實就是,租賦是會變動,一般只會越收越多。而國家公務員工資,已經有幾十年沒漲過了,相當地節省!

發俸祿結合收封地――雖然除了很特別宗室子弟,絕大多數身有爵位人已經與封地相脫離了――算起來能勻出一大筆錢來。多出來這筆錢也有個用處。

爵位也被分作兩種,一種是世襲,一種是只及自身。世襲者,開國元勛、有軍功襲五代再降等,其餘襲三代而降等。都發俸祿而不再給封地――封號還是保留,也只是一個稱號――用節省那筆錢發。

羊毛出羊身上!池之奏本寫得一本正經:「地有肥沃貧瘠,同是三百戶,膏腴之地與苦寒之地所出之租賦不等,如此未免不公。苦樂不均,或有為爭封地而生事者,不如均其苦樂。朝廷一總徵發租賦,既免諸侯運輸之煩,又免百姓另輸之擾,是公私兩便。」

據許多後世專家講,這項建議是「象徵著消除分封制殘餘舉措,是大一統國家中央集權加強象徵,有利於國家統一調配資源,減輕了人民負擔。」

要鄭琰說,池之分明就是朝三暮四,耍猴兒玩呢!——

作者有話要說:宋有狙公者,愛狙,養之成群,能解狙之意;狙亦得公之心。損其家口,充狙之欲。俄而匱焉,將限其食,恐眾狙之不馴於己也。先誑之曰:「與若^,朝三而暮四,足乎?」眾狙皆起怒。俄而曰:「與若^,朝四而暮三,足乎?」眾狙皆伏而喜。――《列子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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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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