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日目 強の非人

二十九日目 強の非人

「卡達爾我要殺了你!」

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映入眼帘的是Rider,只見她穿着便服坐在我床頭。

「怎麼了?做惡夢么?」Rider輕輕說着,將一杯水遞給我。

「啊,不行嗎?」我接過一飲而盡,用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頭部。

「我還以為你不會做惡夢呢……卡達爾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看着她魔眼殺鏡片后的眼睛,「我那句話是中文,這是一個以中文發音的西洋名字,如果沒聽懂整句話的意思,絕不會知道這是人名。」

「我懂中文啊。」Rider立刻用標準的普通話回答了我。

「你學習能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一開始就會啊。」

「一開始?從你被召喚出來……」

「不,我生前就會,是……波塞冬教我的。」

「貌似聽到驚人的秘密了……算了,這種事情無所謂。話說這裏是我的別墅,為什麼你會在這兒?其他人呢?」

「是櫻叫我留下來照顧你的,其他人,包括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小丫頭,都去開作戰會議了。」

「作戰會議?那是啥?」

「簡單點來說,就是討論冬木車站的那場災難的元兇是誰。」

「對了,說起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很糟,整個冬木車站附近都經歷了類似十年前冬木大火的慘劇。雖然受害的範圍沒有十年前那次那麼大,但是車站是居民區密集的地方,傷亡的人數可以說跟十年前差不了多少。」

「又為這個世界減緩了一點負擔……」

「慎二,你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

「如果我說是我呢?」

「現在遠坂凜跟衛宮士郎都這麼想。」Rider的眼神中有一絲微妙的光芒閃過。

「那麼不是我。」

「…………」Rider繼續用微妙的眼神看着我。

「真的不是啊,我完全是受害者。」

的確,要說元兇,上門來找麻煩的是Lancer,暴走放大招炸了車站的是蘭斯洛特,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Rider卻很認真的看着我,「那你身上為什麼有那麼重的血腥味。」

「你狗鼻子……說錯了,不好意思,把你當成小蘭了。你鼻子怎麼這麼靈,居然能聞到我身上的血腥味?要知道我用氣將身上完全洗滌了一遍誒。」

「別忘了,我可是跟殺人如麻,常年與鮮血接觸的魔女。」

「原來如此……我本來就是去殺人的,有血腥味很正常。不過冬木車站的事跟我可真沒關係。」

「那,慎二,你可以告訴我,你殺的都是該殺之人么?」

「哈哈,這可不像是殺人如麻,常年與鮮血接觸的魔女所說的話啊。」

「回答我,慎二!」Rider似乎十分認真。

「不是。」

「唔……」

「但都是該死之人。」

「嗯?」

「雖然有些人根本不值得我去殺,有些人也很無辜,但他們都該死,命中注定他們要死在我手裏。命中注定,你明白嗎?沒有人,能逃脫的了命運。」

「慎二,不要用拿命運來當做借口。」

「不,你不明白,麗多。如果根據平行世界的理論,無論哪一個選擇都會衍生出無限多個世界,那麼或許存在他們不用死的世界。但,我們所在的物語,並不是那樣的世界。就好像GalGame一樣,雖然可以通過選擇來決定最後的結局,但結局不是無限的,甚至可以說是很少的。而在有限的結局當中,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既定事項,在物語一開始就已經被決定的事件。也許在物語的源頭可以進行修正,但很可惜,在那之前的操縱者,或者說玩家,並不是我。所以,這對於我來說,也是無法改變的命運。」

「你在說些什麼?」

「這就是真正的命運啊,麗多。沒有任何人能反抗,沒有任何人能違逆,你連是否被命運操控都不知道。很多人自以為自己在反抗命運,其實不過只是被命運擺佈而已。因為命運沒有是非善惡的概念,對於人類的生滅,世界興亡,根本不關心,它只是一次次概率演算的集合而已。」

我看着依然迷惘的Rider,笑了笑,「算了,不管你明白沒有,你只要知道我沒有做錯就行了……你先出去吧,順便叫蘭斯洛特進來,我知道他在外面。」

Rider順從的站了起來,輕嘆一聲離開了房間。

「你醒了?」蘭斯洛特精神似乎有些恍惚。

「廢話,我的樣子像是在睡覺嗎?」我故意吐槽到。

「哦。」看來沒啥效果……

「唉……你也別太自責,那不是你的責任……」

「…………」

「你已經不是聖騎士了!」我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

「草泥馬,別再這裏給我裝模作樣!你要不爽的話大可以回到你那個G-eight王那裏繼續做湖之騎士,不用見什麼格妮薇兒了,反正你愛她肯定比不過愛那個女人。」我不耐煩的說到,已經厭倦了,不管是被人勸還是勸人,愛怎樣怎樣吧!

「你在說些什麼?!」蘭斯洛特現出怒容。

「我有說錯嗎?你心裏不一心想着阿爾托莉雅嗎?自從在她面前現身之後,就一直圍着她轉嗎?」

「那不是你的命令嗎?為了教衛宮士郎劍術……」

「那你可以拒絕啊!」我冷冷的望着他,「別忘了她是衛宮士郎的Servent,是我們的敵人,總有一天是要打倒她的。」

「…………」

「你要見格妮薇兒,就得幫我完成這個遊戲。遊戲的終點是贏得聖杯之戰,只有一個Servent能生存下來。很抱歉,不是Saber。」

「我知道她是敵人!但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大有關係。你是墮落的黑暗騎士,殺上成百上千個無辜的人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你跟Saber接觸多了,又有了婦人之仁,我早上說的那番話就是在指你啊!」

[我啊,最討厭那種說什麼「只要阻礙我的人即使是女人和小孩也絕不手軟」卻在見到熟人時手下留情心慈手軟或者說什麼「見識過真正的地獄」個性卻優柔寡斷處事脫離帶水的傢伙。]

「但是……」

「我知道,你害怕見到格妮薇兒之後沒法向她交代,但你這樣不行的。你跟那時候的我一樣,總是擔心一堆事情。明明連格妮薇兒的影子都沒見着,就想着她會怎麼想,會不會愛你,又割捨不掉跟Saber的關係,又煩惱著莫名的記憶……你知道你這樣很危險嗎?」

「危險?」

「今天的慘劇不就是因為你不冷靜造成的嗎?對付Lancer需要解放你的寶具嗎?大地契約是很厲害,但依Lancer的魔力,能支持多久?你只要繼續纏着他,攻擊不出二十分鐘就能解除了。結果你不知道發什麼癲放大招,也不看看周圍什麼環境……」

蘭斯洛特低下頭去。「那……」

「別問我『那我該怎麼辦』,怎麼辦你自己想。」

「不,我是想問,蘭斯洛特倒過來寫該怎麼寫?」他的眼神中又有了光彩,看來是恢復到平常的那個蘭斯洛特了。

「我怎麼知道!放跑了Lancer的又不是我……」我的表情呈=3=狀,「哦,對了,你那招,status表裏可沒有啊。」

「你還信那個?我看人物資料很久沒更新了吧?」

「切,要你管……那個到底是什麼啊?」

「不是你發明的么?」蘭斯洛特拿出一個細小的金屬圓柱體,我一眼就認出,那是彈殼。

「這是……」

「能用黑泥製作的黑彈啊,我填裝進Arondite里,然後藉由突刺將魔力釋放出來,原理大概就是這樣。」

「突刺……」不明明是斬擊么?「嘛,你的Arondite為什麼會……」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時的我似乎跟平常不一樣……」

「又是那種莫名的記憶么?」

「嗯,感覺很像,但又不一樣。好像是我變了一個人,但還是我……」

「哦?」我明白蘭斯洛特的意思,我又有那樣的經歷,雖然還是以第一人稱在觀察事物,但很明顯這個「我」已經不是我而是其他的什麼人了。

而蘭斯洛特這次的情況,更像是我打開開關,解放另一個自己的感覺。

「算了,這些事不用去想了。」我從掛在床頭的外套中摸出香煙,「把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吧。」

「不用了,是時候該出發了。」

「出發?去哪裏?」

「衛宮家,你妹妹正在替你辯護呢。」

衛宮邸。

「哥哥跟這次事件絕對無關!」櫻在我的問題上向來是絕不退讓的。

「櫻,你太相信慎二了。」凜有些吃味的說。

「難道遠坂前輩不相信哥哥么?他明明救過你啊。」

「所以說,這是兩回事。」

「是一回事!」櫻大聲說到。

「櫻,你不要老幫慎二說話!」凜有些動怒了。

「姐姐才是,總是針對哥哥!」櫻也毫不示弱。

「嘛嘛,遠坂、櫻,你們先不要爭了……」士郎有開始扮演老好人的角色打圓場。

「士郎/士郎前輩給我閉嘴!」凜和櫻異口同聲的說到。

「是……」士郎內牛滿面的躲在角落畫圈圈。

「你們姐妹兩個給我消停點!」就在這時,在一旁始終沒開口的綾子突然高聲喝道,「現在慎二又不在這裏,你們在那裏瞎猜瞎爭些什麼?」

「是……」凜和櫻頓時泄氣了。

「好厲害,美綴,一下子就壓倒了遠坂和櫻,不過為當世之女豪!」士郎低聲說道。

「那邊那個,我聽到了!」凜以足以殺人的目光瞪了過去。

「嗨~~咿~~~~!!」

「慎二已經醒了。」Rider從玄關走了進來,「馬上就會過來,一會兒你們聽他解釋吧,他可是當事人。」

「這麼說,果然……」

「我只能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Rider對凜始終一副不友善的語氣。

「喲,大家都在等我啊,我很不好意思呢。」由於開車的緣故,所以我們只比Rider晚來一步到了衛宮家。

「慎二,你沒事吧?」第一個對我表示關心的,竟然是士郎。

「啊,沒事沒事,雖然被Lancer那個傢伙偷襲了,不過幸好我的Servent夠厲害啊。」

「Lancer?」

「誒,是啊,車站的大火也是他……確切的說,是他身後的魔術師引發的。」

「是真的嗎,慎二?」凜嚴肅的問道。

[這丫頭,還是不相信我。]

我嘆了口氣,「是啊,你問問Saber,蘭斯洛特有這種能力引發這麼大的災難么?」

我這麼說着,身後的蘭斯洛特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我向前走了兩步,將他的身形完全擋住。

「的確如此,他的寶具都是對人的,並沒有這種破壞力。但是,間桐慎二,你本身,也隱藏着巨大的力量呢。」

「不錯,慎二,你說過你可是沒有任何魔術迴路的,但你似乎能施展強大的魔術……」凜在一邊介面。

「抱歉,這是間桐家的秘密……話雖如此,不過我還是告訴你們吧,我的身體被做成了直接儲存魔力的容器。」

「什、什麼?」眾人大驚失色。

「雖然我沒有任何的魔術迴路,但是的身體強行灌入了巨大的量的魔力,其他的我不想說明。總之,我可以釋放和回收這些魔力,但是,也僅僅只是釋放回收而已,我不能控制它們做任何事情,比如形成魔彈或者結成其他術式。」

「但是僅憑釋放這些魔力,就能造成這場慘劇了吧?」

「的確如此,但我只說一次,我沒有做過。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都無所謂。想跟我開戰的話,隨時奉派,反正這是聖杯戰爭。」

「今晚不回來吃飯了。」我對櫻說到,然後走出了衛宮家的大廳。

「慎二!」綾子突然喊住我。

我轉過身,微笑着看着她。

「小心點。」

「我知道。」

「蘭,我有重要的事要一個人辦,你不用跟着我了。」

「我明白,那你自己保重。」他點頭示意,消失在我眼前。

「那麼,該幹些什麼呢?」我輕笑着,「啊,說起來,庫丘林那個混蛋在我胸口扎了一槍呢,那我去跟他的錢Master打幾炮也是應該的吧?」

我終於想起了,那個呆在新都別墅地下室被我遺忘的睡美人。

芭潔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Bazetto·Flaga·Makuremitts),被言峰綺禮欺騙失去左腕與令咒從而退出聖杯戰爭的可憐女人。

「外表強氣內心軟弱的男裝大姐姐么?果然是一個很好的素材呢。」

冬木別墅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早就陰森的環境,再加上四周由我特別訂製的可怕刑具。

「嗯,完美的調教室啊。」

地下室里側的一個單間,芭潔特被黑泥包裹着,在從言峰教會運送到這裏的一段時間一直沉睡着。

我打了一個響指,包裹着芭潔特的黑泥瞬間粉碎,渾身**的她就這樣直挺挺的摔到地上。

光滑緊繃的肌膚透著西方人特有的白皙,身高跟Rider不相上下,平常被西裝包裹的身材看不出來,實際上非常有料嘛。目測大概是86、87……C罩杯?嘛,總之是非常傲人的身材啊。一頭清爽的棕紅色短髮,大概是被黑泥覆蓋了很久,現在有些失去光澤,緊閉的雙目似乎有些扭曲,大概還在做着噩夢吧,左眼眼角的淚痣(*)也在不停顫抖著。

她本應被奪去令咒而被切下的左腕,赫然還連在她的左臂上,只是腕部根處有着一圈醒目的紅痕。

無名太刀出現在我手中,對準芭潔特的下腹部直刺下去。

「唔!」芭潔特面容頓時扭曲,腰身也挺了起來,看來是非常之痛啊。

黑泥混合著太刀上的妖氣與微弱的紫炎不斷的湧入她的體內,一瞬間魔術迴路遍佈她的全身,在她雪白的**上浮現的紅色迴路散發出一種妖異的美感。

她的全身都在痙攣著,彷彿有體內有什麼東西要破開這層肉身衝出來一般。

「吁~~是灌的太多了嗎?」我手腕一轉,太刀鋒利的刀刃劃過她的側頸,將她的動脈切斷,鮮血如同高壓水龍頭一般噴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伴隨着一聲凄厲的慘叫,芭潔特睜開了那雙酒紅色的杏眼。

我收刀換指,在她身體上連點數指,血流頓時減弱。我左手在脖子上輕輕抹過,傷口漸漸的癒合,直到完好如初,看不出一絲痕迹。

「哈……哈……哈……」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劇痛和大量失血的緣故,渾身冒汗,肌膚和臉色都變成病態的蒼白,不過這在我眼中又是另外一層美態。

「你好,該說初次見面么?芭潔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小姐?」

「你,你是……」

「間桐家長子,間桐慎二。」

「唔……」她似乎想坐起來,不過很快就發現這是無用功。

「不用掙扎了,我點了你全身七處大穴,你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某公子:這話好像在很多地方都聽到過的樣子。)

「什麼?」芭潔特顯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她顯然發現了自身所處的境遇,頓時臉紅了起來:「你到底想怎樣?」

「哎呀,這可不是跟救命恩人說話的態度。」

「救命恩人?啊……」她似乎想起來了,自己被言峰打敗奪走令咒的事。

「你看看,我不但救了你,還把你的手給接好了。」我將她的左手舉到她的眼前,「這可是某個封印製定的人偶師的作品哦,你應該知道,價值不菲呢。」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芭潔特瞪着我,顯然對我抱有戒心。

這也難怪,她現在渾身**的躺在這陰暗的地下室,我又是這麼一個帶着邪氣的男人(我故意讓給她有這樣感覺)。

「你說呢?」

「住手!」她羞憤的說到,「你身為一個男人,難道沒有羞恥心么?」

「正是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這麼做才是正常吧?至於羞恥心,那種東西做個兩三次就會消失了。」

「用這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麼男子漢?!」

「哦?這麼說,你不服了?」

「當然不服。」

「好,我給你個機會。」我掏出一張羊皮紙,在她眼前展開。

「這是……」

「你應該看的很清楚,這是魔法契約,你必須發誓不會自殺,我才能放開你。」

「我為什麼要簽這種東西?」

「你們女人不是經常喜歡用死來威脅男人的么?你可是要成為我的東西,我怕你賴賬啊。」

「我才不會簽!」芭潔特似乎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你不簽也可以,我現在就強暴你好了。」

「那我立刻咬舌自盡!」她倔強的說到。

「你可以試一下。」我微笑着,「雖然可以說話,但現在你想閉合上下齒都辦不到,更別說咬舌自盡了。」

她似乎不相信我說的,拚命想要用牙齒去咬舌頭,那副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呵呵……」我笑出聲來。

「可惡!」她滿臉緋紅的喝道。

「嘛,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考慮要不要簽。不過,在你考慮的這段時間,我可不能保證我能控制住自己。」

「你……我簽就是了!」

「很好。」我停止了對她的挑撥,抓起她的右手在她食指上一劃。

「你這個卑鄙小人!」芭潔特恨恨的說到,但還是不甘心的在契約上籤下名字。

「多謝誇獎。」鮮血締結的契約閃過一道光芒,表示契約已經正式生效。我微笑着站了起來,將它收入懷中。

「快放開我!」她生怕我食言。

「你放心,我說話算話。」我隨手解開她身上的穴道,然後她一個掃腿向我下盤踢來。

不過很可惜,我的雙腿連彎都彎一下。

「我勸你別白費功夫了,你知不知道你被言峰綺禮打倒到現在過了多久了?這段時間你一直都處於假死的狀態,是我一直用維持着你的生理機能,不然你早就死了。真想跟我較量,就好好回復一下氣力吧。」我淡淡的說到。

「唔……」她勉強的站了起來,隨即意識到自己還是**,連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哦,對了,你原來那套西裝送去洗了,這裏有幾件衣服你隨便挑一件吧。」我從隨身攜帶的旅行袋裏掏出幾套衣物扔給她,她連忙抓在懷中。

「這……這是什麼?」她瞪大雙眼。

那幾件衣服,是綾子上次在那間女裝專賣店給我看的那那些衣服其中幾套。不知處於什麼原因,綾子居然把整家店的衣服全賣了下來,我隨手拿了幾件來。順帶一提是她自己掏的腰包,我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麼多錢。

芭潔特之所以那麼吃驚,無非只是我選衣服的品味有點惡劣而已。我記得好像有一套是情趣內衣,有一套是透明內衣,有一套是鏤空蕾絲內衣,還有一套是**皮衣……(某公子:這已經不是有點惡劣了吧?)嘛,我不是故意的(才怪)。

「你,你是故意羞辱我嗎?」她咬牙切齒的說到。

「你也可以不穿啊,反正你要光着身子跟我打,我表示無壓力。」

「畜生!!」芭潔特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拳揍過來了,最後還是忍住怒火挑了一件。

那是一件黑色的連體緊身衣,跟其他衣服相比,可以說是最正常的一件了,起碼暴露度很低。

「你轉過去。」

「誒?」

「我要換衣服!」

「你們這些女人真是麻煩,明明都已經被看光了……」我感受到芭潔特那殺人的視線,便停止吐槽。

「嘛,我給你三十分鐘休息時間。」

「不需要!」

「別逞強,你還是好好珍惜這段時間吧,過了這三十分鐘,你就會成為我的東西。」說罷我轉身離開房間。

地下室有良好的排氣系統,我毫無顧忌的點着香煙。

「唉,按照既定的劇本,沿着既定的軌跡,這樣真沒意思——戀愛最重要的就是那捉摸不定的感覺啊……不過,正因為無法捉摸,才會有那麼多的不幸產生。戀愛遊戲,還是玩玩就好,你說是吧,綾香?」

三十分鐘已到,這個故事已經沒有懸念,剩下的只是享受而已。

「唔……可以開始了吧?」她似乎也知道這件衣服的羞恥程度有多高,還是努力的剋制自己。

「OK,開始吧。」我收回挑逗的目光,恢復一片淡然。

芭潔特正要向我衝過來,我突然伸出一根手指。

「哦,對了,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什麼事?」她硬生生的止住步伐,惱怒的望着我。

「因為我沒有任何魔術迴路,也就是說我放不出任何魔術。」

「什麼?」芭潔特似乎很吃驚,畢竟我是魔術大家間桐家的長子,居然不會魔術,這傳出去真是個笑話。

「我想你也知道,間桐家因為水土的緣故,逐漸的失去迴路,到了我這一代已經完全喪失了魔術師的資格。」

「所以呢?」

「所以這場戰鬥為了公平起見,只比試體術,不能使用魔術,順便一提,你的魔術已經被封住了,想用也用不出來。」

「公平?」芭潔特冷笑。

「怎麼?你覺得不公平?那好啊,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封印,然後去跟我的Servent戰鬥你看怎樣?還是想像個被強暴的少女一樣大聲哭喊『不公平!』『不公平!』呢?」

「哼,不用挑釁我。只要在拳腳上贏了你就行了沒錯吧?」

「誒,只要你打倒我,你就可以離開,我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阻礙。」任何阻礙,當然包括Servent。

「我說到做到。」我掏出一份寫着我的名字的羊皮紙,當然也是一張契約,我將它扔到芭潔特腳下。

「你還有別的話說嗎?」

「沒了。」我微笑着,踢掉鞋子,將穗群原學院的制服外套脫下甩開。

就在外套落地的一瞬間,芭潔特動了。不是拳擊,而是一個空中迴旋踢。

捨棄自己拿手的招式是想出任意料的偷襲么?真是美好的願望啊。

可惜願望落空了。我在她人還在空中的時候,就已經測定了她的攻擊軌道,然後輕鬆躲過。不過她似乎還沒放棄,在空中強行轉身又向我踢過來。

「拜託你又不是志貴,不要玩這麼高難度的動作,現世御身(*)不是誰都會的。」我僅僅後退一步,就躲開了她的再次攻擊。

「可惡!」偷襲不成,芭潔特便向我正面攻了過來。

坦白說,她的拳頭無論力道還是速度都有相當的水準,無愧鐵拳大小姐這個稱號。可是,對我而言,跟花拳繡腿沒什麼差別就是了。

[畢竟我可是能跟Servent對決也不落下風的啊。]

僅僅依靠動態視力與最小程度的閃躲,我將她的攻擊全部迴避了。

「可惡!不要一直躲來躲去的,正面上我啊!」(某公子:…………)

「真是可笑,誰規定不能閃躲一定要正面對抗的?更何況我能閃過你的攻擊本身就是我的實力在你之上的證據。你還是專心考慮怎樣能打中我吧。」

在這麼狹小的密室中,我依然遊刃有餘的閃躲著芭潔特的攻擊,而且連一滴汗都沒流,一口氣也沒喘。至始至終甚至連一次還手都沒有,最多伸出一隻手進行格擋。芭潔特也漸漸明白我並不是好對付的,但她還是鍥而不捨的對我進行着凌厲的攻勢。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攻擊頻率明顯下降。而且渾身冒汗,喘氣的聲音甚至不用刻意去感覺都能聽得到。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畢竟,只有30分鐘時間,能恢復到這種程度,已經可以說是奇迹了。而且我的計劃已經完全實現了。

「嘛,這畢竟是床戲不是打戲……一切到此為止。」

我的爪穿過她破綻百出的拳網,擊在她胸口膻中穴。在那一瞬間,抽掉了她所有的力氣。

「嘭」的一聲,她倒在地上。

「你輸了。」

「呼……呼……」她不停的喘著,頑強不屈的盯着我。

「你不服氣?」我在她面前蹲下。

「…………」她閉上雙眼。

我知道,她心中明白,雖然贏的方法有些不好看,但我的確比她強。

「既然如此,願賭服輸,你是我的東西了。」

「我就算死也不會向你屈服的!」她睜開雙眼瞪着我。

「可惜,你沒有死這個選擇。」魔術契約這種東西是絕對不能違背的,不是說違背了會有什麼懲罰,而是你的大腦和身體根本不會讓你違背。也就是說,只要芭潔特想做任何傷害自己性命的事,都會被自己的身體阻止。就算給她一把槍讓她自殺,大腦也會控制她手指的神經讓她無法扣下扳機。

「現在,我可以享用戰利品了。」我一把撕下芭潔特身上的緊身衣,讓她完美的身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唔……」屈辱不甘羞憤讓她的臉色變得非常好看,身體也呈現著和剛才的蒼白完全不同的粉色,看來葯已經見效了呢。

沒錯,這件緊身衣上塗有特製的春藥,這是一種無色無嗅的藥水,而且與人的體表溫度相近,將它噴到衣物上再讓人穿是根本不會被察覺到的,它最大的特點是會隨着汗水滲入皮膚毛孔。

如果直接拿出這件衣服,芭潔特可能會起疑心,雖然可以強迫她穿上,不過這樣讓她懷疑的話就少了很多樂趣。我故意給出那些情趣內衣讓她來選,是知道除了這件她絕對不會選其他的衣服。嘛,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每件衣服上都有撒藥水就是了,不過其它內衣皮膚的覆蓋率較小,效果就不是很好了。

我轉到芭潔特身後,抓住她那雙修長的**,猛地向兩邊分開。

「唔……」她拚命想合攏雙腿,可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我雙手的鉗制。

我已經準備好要進入她的身體。

「不!不要!」芭潔特第一次發出慌亂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瞬間,芭潔特發出瀕死的哀號聲。

而我也非常難以置信。

[有沒有搞錯!芭潔特也是處女?設定上不是說她跟言峰早就已經有那種關係了嗎?]

但我很清楚,現在不是糾結設定的時候,不管她是不是處女,總之該乾的還是要干。

「好痛!好痛……」

「原來魔術協會的精英,其實不過是個色女嘛。」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她厲聲到。

然而在我的玩弄下,芭潔特的掙扎越來越小,眼角淚光閃動,那副女強人的摸樣完全消失的無隱無蹤……

我催起體內的王鍵,吸收芭潔特這珍貴的處女元陰。紫色的雙蛇紋路顯現在我的手背,雖然根據約修亞的說法,此刻是將她變成我的死徒的最好時機,畢竟她現在精神正處於極度動搖的狀態。但我還是放棄了這麼做,因為我有更好的打算。

「怎麼了,爽到說不出話來了?」我笑着。

「你這混蛋!卑怯者!人渣!禽獸!畜生!最低人間!」她用憤恨屈辱的眼神瞪着我。

「怎麼你們女生總是愛罵這幾句話?還是你以為你仍然是魔術協會的精英,赤枝騎士團的後裔,天才魔術師小姐?」

「唔…………」

「你知道么?這是愚蠢,外加傲慢。」

「你說……什麼……」

「你居然相信言峰綺禮那種男人,這不是愚蠢是什麼?你居然以為你能操控庫丘林,這不是傲慢是什麼?結果呢?奪走令咒的言峰輕鬆的將庫丘林當成一枚棋子使用,而你,就是用完就丟的棄子。順帶一提,庫丘林完全沒有想要幫你報仇的意思,反而是言峰的一條很好用的忠犬,今天剛剛咬了我一口。」

「…………」

「你之所以落到今天這副慘樣,就是因為你居然相信言峰這個傢伙。你不是一直討厭男性的嗎?」

「唔……不要說了……」芭潔特低聲呢喃。

「其實啊,我跟他也有在合作啊,但我一眼就看穿了這個男人的本性。因為想要看到別人痛苦的樣子,甚至病態到不惜拿自己當誘餌——這就是他的弱點啊。樂子倘若會危害到自身,用句中國的成語來說就是『玩物喪志』。不過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會跟他合作啊,我跟他說,想不想看看你被我這個沒有一點魔力的傢伙玩弄的樣子,他居然就大大方方的把你交給我了呢。沒錯,就像拋棄掉已經玩膩的玩具一樣……」

「住嘴!不要再說了!!」

「啊?你說什麼?」我突然一把抓住前方的布簾,如果這不是地下室的話,大概會被人認為是窗帘吧。

「看看你現在的醜態吧!」一把將簾幕扯下,那是一塊巨大的鏡子,足以把一個人的全身給照出來。

反映在鏡面的芭潔特那**的**,出現在我們二人面前。

「不要——!!」芭潔特緊閉雙眼將螓首深深低下,不願去看自己羞恥的樣子。

「怕什麼?」我一把扯住她的頭髮,將她拉了起來,翻開她的眼皮,強行讓她看着鏡中的自己。

「不要!!」她拚命的反抗着我,我則一把把她摁到地上。

「你剛才說我是什麼?卑怯者?人渣?禽獸?畜生?那被這個卑劣的人渣擊敗,被這個禽獸畜生侵犯的呢又是什麼?」我以不屑的口吻說到,「我告訴你吧,你剛才之所以那麼容易發情,是因為我在衣服上塗了媚葯。」

「什……什麼?」芭潔特吃了一驚,但隨即又變得狂怒,「你這個……」

「怎麼?又想說我卑鄙無恥陰險下流?所以說你蠢就蠢在這裏,這麼簡單的伎倆居然都沒被看穿,被言峰出賣過一次,居然還沒接受教訓。真是活該被我侵犯!」

「不是的,我不是……」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被騙,被擊敗,被侵犯,哪一項不是因為你自己的愚蠢?你倒是說啊!」

「我……我……」

「怎麼?你想說錯是世界不是你?別開玩笑了!像你這種不接受教訓的人,就算給你從來一次,不,從來十次一百次一萬次你都還是這副德行,你還是會被同一個人、同一種手段給騙到,還是會被同一個人所侵犯。唉,我現在知道你為啥還是處女了,像你這種又蠢又色的女人,估計言峰也看不上吧,也只有我這個人渣勉強能接受了……」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下去了!閉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概是我的話語過於惡毒,芭潔特終於無法忍受,歇斯底里的吼了起來。

我將芭潔特整個人翻過來,繼續侵犯她。在我連續的侵犯之下,她的精神已經處於崩壞的狀態,從一開始的反抗變成迎合。

我吻上她的唇,她絲毫沒有疑惑,激烈的回應着我,大姐姐的香吻貌似還是第一次呢。

三次、五次、十次,我也記不清我們總共做了多少次,知道最後,她似乎已經完全壞掉了。

我清潔了一下下體,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去到外面提了一個大桶進來,然後一桶涼水直接淋在她身上。

「啊……」在洗去了她身上污穢的同時,也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哈……」她的呼吸很微弱,只有胸膛在起伏着表示主人依然活在這個世上。

我將手穿過她的後頸,將她抱了起來。

她那用那雙迷人但失去了焦點的杏眼看着我,似乎再問我有什麼要說的。

「抱歉,剛才我太過於激動了。」

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我會道歉。

「我這個人只要一興奮起來就會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戰鬥還是**我都會不由自主的打嘴炮。素以剛才說的你都忘了吧。」

「其實,你說的沒錯。」她從喉嚨發出模糊的音調。

「嘛,我承認我有些過分了,其實你很優秀的……」

「你是在諷刺我嗎?」她的語氣和表情都異常平靜。

「不,你的確很優秀,但我跟言峰是變態,你不能跟我們比。」的確如此,即使跟魔術以及體術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凜相比,芭潔特都是佔優勢的,只能說她運氣實在太不好了。

「其實,我並沒有以別人的痛苦為樂這種病態的嗜好,我跟言峰那個傢伙不一樣……」

「…………」

「你想報仇嗎?向言峰……不,不光是報仇,還有別的什麼?你應該有願望吧?聖杯不就是萬能願望機么?告訴我,也許我能幫你實現……」

「你又想用什麼方法來玩弄我?」

「我是說真的,跟聖杯那個殘次品比起來,我更能實現人類的願望。只要你成為我的東西,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呵呵……哈哈哈哈……咳咳……」芭潔特笑了起來,然後大概是嗆到,不住的咳嗽。

我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你不相信?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我是認真的。你是跟我有了關係的女人,我絕不會像言峰一樣,把你隨隨便便的拋棄掉,坦白說,我挺中意你的。」

彷彿聽到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芭潔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儘管嘲笑我吧。」我伸出舌尖,劃過她的淚痣,將她臉上晶瑩的液體舔去。

「我現在根本沒法逃出你的掌握不是么?」

「但我要你心甘情願成為我的東西。」

「如果我不願意呢?」

「不要這麼快下結論,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

「時間是多久?」

「永恆……直到我死或者你死……」

「但在我考慮的這段時間,你不能保證你會控制自己不對我做什麼事情,沒錯吧?」

「你真是聰明,我又中意了你一點。」

「你明明說過我是個又蠢又色的女人。」

「不要那麼記仇嘛……」

「扶我起來。」

我將芭潔特從地上扶了起來,剛站起來的時候她似乎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不過隨即就放棄了。

因為身高相同的緣故讓她可以平視着我的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話算話。」

「…………」她低下頭,似乎在想些什麼,但很快又抬起頭,微笑着說:「那麼,我們繼續吧,慎二大人。」

那是一個我看不出是欣慰還是悲傷的笑容。

天色已暗,天空升起一輪皎潔的明月。

掏出一根煙,渾身清爽的我不用任何點火器材點着了香煙,美美的吸了一口。

「呼~~真爽……」

沿着夜晚的街道,我無所事事的向冬木鎮的盡頭走去,最後來到了湖邊。

一陣悠遠的樂聲傳進了我的耳中,應該是三弦……不,三味線。

[為什麼我會第一時間想到中式樂器?]

撇開這個問題,到底是誰這麼晚了還在冬木湖畔彈琴的?比我還無聊。(某公子:原來你丫知道自己很無聊啊?)

我向湖畔的人影走進,當他的身影完全映在我嚴重的時候,我感到一陣悸動。

銀白色的髮絲垂至腰際,披散著被風拂動,身上是一件點綴著粉色櫻瓣的潔白浴衣,俊朗清秀的面容流露寫意的表情。還有那雙蒼藍色的瞳仁,彷彿包含着世間萬物、宇宙蒼生,那是與公子的紅瞳極其相似但卻又完全相反的眼睛。

傷つき倒れた戦士のはかない夢(傷痕纍纍倒下,戰士渺茫的夢想)

綻枯野に咲く花やさしい笑顏(綻放荒野之中,花朵溫柔的笑容)

遠く聞こえるあの日の子守唄(遠方隱約傳來,似曾相識的歌謠)

思い出を紡いでたやすらぎをただ求め(回想萬千思緒,尋求片刻的安寧)

この身が路傍に倒れていても(即使有一天,我倒在了路旁)

超えてゆけわが友よ(戰友啊,跨過我的軀體繼續前行)

涙枯れ果て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淚水已經枯竭

花は咲き宿す明日の生命(也會化為花朵,孕育明天的生命)

人は誰かを傷つけ傷つけられ(世間的人們,總是相互增添傷痕)

逝くまでいくつの傷を負うのだろう(今生今世,到底要背負多少痛楚)

楽園追われて人の過ち(犯下罪孽的世人,被驅趕出樂園)

神の罰はいつまでつづく果てなき暗(神的懲罰,便是永無止境的黑暗)

星が流れ消え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我的星辰隕落)

嘆くまいわが友よ(戰友啊,請不必為我嘆息)

あの日夜空に誓った夢は(那一天,對夜空許過的誓言)

うけつがれ永遠に消えぬ光(將繼承我的遺志,化作永恆星光)

この身が路傍に倒れていても(即使有一天,我倒在了路旁)

超えてゆけわが友よ(戰友啊,跨過我的軀體繼續前行)

涙枯れ果て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淚水已經枯竭)

花は咲き宿す明日の生命(也會化為花朵,孕育明天的生命)

星が流れ消えたとしても(即使有一天,我的星辰隕落)

嘆くまいわが友よ(戰友啊,請不必為我嘆息)

あの日夜空に誓った夢は(那一天,對夜空許過的誓言)

うけつがれ永遠に消えぬ光(將繼承我的遺志,化作永恆星光)

[寄予後人~MyDear~(托す者へ~MyDear~),《聖鬥士星矢冥王哈迪斯冥界篇》ED,歌詞出自《動感新勢力》第37期花津。]

婉轉凄訴的歌聲在我耳畔回想,明明是一首女聲的歌曲,在他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中完滿的表現出來。

「間桐慎二。」他似乎發現了我的到來,停止彈奏。

「我是。」我說。

「我叫伊藤誠。」(某公子:撒花!誠哥終於正式登場!)

「嗯哼。」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想隱瞞你什麼,我就是聖域騎士團的團長,白夜第一騎士,代號『白夜叉』。」

「貌似也聽過你被人稱作人渣的。」

「一部優秀的作品,總會被人挑刺。」他微哼一聲,很自然的說到。

「一個優秀的人,總會被人批評么?」

「慎二,可以這麼叫你吧?」

「啊,比叫間桐要好。」

「慎二,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聖域騎士團,跟你們暝是處於對立的組織。」

我點點頭。

「但是,我不希望與你為敵。」

「為何?」

「跟其他的蛇之真祖敵對,我並不畏懼,也不厭惡。但,我不想跟你成為敵人,我不喜歡這樣。」

「所以?」我並沒有問他理由。

「退出暝吧。」

「怎麼可能?」我微微一笑。

「可能的,只要你不在跟其他真祖來往,不要再插手我們之間的爭鬥了。」

「你應該知道,我做過什麼事,我已經不能回頭了。」

「我並沒有讓你回頭的意思,讓你做一個好人,這種事情我想都不會去想。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有很多人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獲得權力、榨取金錢、佔有女人,單就說這個國家,日本,這樣的人多不勝數。他們,並不是我的敵人。當然,我們之中也許有些正義感比較旺盛的,但只要你跟他們一樣不要再插手『王』的力量,不要做過於出格的事。我向你保證,我們聖域騎士團絕不會對你出手。你的私事,我們以及跟騎士團有關的一切勢力絕不過問,剩下的雜魚,你自己也可以搞定的。」

「你說的有道理。」我面不改色,「但,暝,蒹葭公子,不會這樣放過我吧?」

「公子現在還沒有喚醒所有真祖的力量,但我們聖域騎士團的力量已經積蓄完畢。如果你肯不插手的話,他是沒有時間來找你的麻煩的。」

「可是,這麼做,就是背叛同伴呢。」

「慎二,你可是魔王啊,背叛同伴什麼的,一生之中總有那麼一兩次的。」

「這是聖域騎士團的團長該說的話么?」

「你別忘了,我可是個人渣。」

「但是,這樣做我沒有好處,只不過是維持原狀而已,我不能因為一件沒有好處的事去冒風險。」

「慎二你聽我說,你在這麼下去,必然要悲劇。蛇之真祖的力量比你想像的要恐怖多了,雖然你被切斷了命運之線,但你逃脫不了真正的命運。雖然蛇之真祖可以永生不死,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但同時伴隨他們的是沉重的責任和深邃的痛苦。你並不是第一任的真祖,而在你之前的真祖們,下場都無比凄慘。你認真想想吧,那些靠凌辱和欺騙得到手的女性,她們真的愛你么?看到別人痛苦和不幸,你真的很快樂嗎?一個人要扭曲很容易,但扭曲的幸福真的是一種幸福嗎?」

「誰說,我靠欺騙和凌辱來把妹的?誰說,我喜歡看到別人痛苦不幸的?誰他媽的想要扭曲的?這是我的錯嗎?我也希望我喜歡的女孩子能喜歡我,我也覺得如果能讓所有人幸福快樂就好了,如果可以給我選過,我也不想這麼扭曲!但我做不到!從一開始,蒹葭公子選中我開始,我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我無比激動的吼出這些話,深吸一口氣,隨即又恢復平靜。

「但是,公子應該給你選擇的機會了……」

「那叫什麼選擇的機會?是,他是說過,要不要接受我自己選。但實際上,並不是要不要接受,那兩個選項真正應該這麼表達:1、成為蛇之真祖;2、去死。如果兩個都不選,那麼強行選擇第二項。這就跟玩Galgame一樣,表面上看有兩個選擇肢,但實際上呢,其中一個只要選了就GameOver,而且還有時間限制,一旦時間到了遊戲強行結束——當然,你或許會說我可以選擇不玩這個遊戲,但Life(人生)不是Game(遊戲),不能選擇不玩。」

「慎二……」

「而且你們白夜騎士,都跟你一樣喜歡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給別人,我說的沒錯吧?算了,看在你這麼坦白的份上,這些話我說過一遍,現在再說一遍:不管我用怎樣的手段跟我喜歡的女生在一起,我都會讓她們愛我,會給她們幸福;儘管我可能不被了解,但總會有人認同我,我會去幫助他們,但幸不幸福,快不快樂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而被我奪走幸福,被我傷害的人,只要他們不是傷害過我的人,我會以最仁慈的方法,結束他們的痛苦;終於你說我扭曲……那只是表象,並不了解我的人呢,是不會明白的,沒有愛,就看不見。」

伊藤誠長嘆一聲,「這麼說,你是拒絕我了?」

「啊。」我露出真正的笑容,「反正,你從一開始也沒有說服我的打算吧。」

「慎二,你知道嗎?蛇之真祖跟我們白夜騎士的力量,真正的力量,本質是什麼?」一瞬間的,他的眼神變了。

「是一種改變**與靈魂強度的手段?」

「正確的說,是把我們變成非人者。」蒼藍色的雙瞳從平靜溫和變得激烈、躁動。

「非人者……」公子也說過這個詞。

「世間萬物,只要有智慧、有感情,都可以稱之為『人』,哪怕是吸血鬼、人外、精靈、魔王、神……什麼都好,其本質,還是『人』,即使是星球意志這種程度的東西,只要具象為有形體的存在,也被稱之為『人』。但我們,不是人。」

「我知道,是人渣嘛。」

「哼。我們的力量,就是凌駕於一切『人』的存在,超越人的非人。」他並沒有理會我的戲言。「你覺得真正的強是什麼?天位?五大魔法?神跡?終極?天地元氣?傳說中的神兵聖器?」

我沒有回答。

「都不是!真正的強勁,不需要依靠任何的東西,僅僅是我們的存在本身,那便是強!以人類之身,想要變強,據必須藉助外力,包括操縱天地元氣,或者向神明魔王借力,但這其實都不是本身的強——一旦這世上沒有天地元氣,沒有神明魔王,那麼他們什麼都不是。所以人類無法戰勝命運,因為他們的一切,包括他們的強勁,都只不過是任由命運擺佈的棋子。」

「你的意思是,我們和他們不同嗎?」

「啊,我們是非人的怪物。雖然你我的身軀、形態跟街邊走過的普通男女沒有區別,但其實我們跟他們是完全不同次元的存在。我們是強的具象,是力量的聚合體,我們本身,就可以稱之為強!你明白嗎慎二?我根本沒有必要殺盡世間生靈或毀滅整個世界來證明我的強大,因為這毫無意義,這是本末倒置。我就是『強』,強就是我!你剛才說,錯的不是你,是世界——其實應該這麼說,世界有沒有錯,是由我來決定的!」

「你是指,我們能夠輕易的毀滅世界么?」

他要了搖頭:「這世上所有的一切,跟這個世界本身加起來都不及我們半分,我們的強就是這樣的東西。甚至說,只要我們存在於此,這個世界毀滅與否,根本就無關緊要。」

「那麼這世間的一切,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沒有意義,只要你覺得他們沒有意義,那麼沒有哪怕一丁點存在的必要。因為你就是強,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這好像不是聖域騎士團的團長該說的話誒。」

「你還不明白嗎?我也是,在做我想要做的事情啊。」他的眼神再一次改變,那是,劊子手的眼神。

「哦,要開打嗎?」無名太刀再次顯現,我的雙瞳也染上紫色的火焰。

(*註:巴姐的淚痣是在左邊還是右邊,因為沒玩過遊戲的緣故老實說我也搞不清楚。狗狗和度熊到的圖片既有左也有右,但在左的偏多——其實更多的是兩邊都沒有或者只畫了個側臉,也不只知是頭髮擋住還是作者忘了畫——於是我就默認為左了,哪位玩過HA的有觀察到的可以截圖給我。)

(*注2:現世御身,出自戰國無雙2固有技能,使受身變的更容易。在這裏則是一種能在任何狀態進行受身的強大技能——z52里即使有此技能被螺旋狀吹飛也會受身不能——設定中蛇之真祖都會這一招,而遠野志貴更是可以在被打到空中轉體720°的狀態下也能進行受身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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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月譚系列之命運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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