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帥的慘烈,始作俑者?

第七十五章 帥的慘烈,始作俑者?

出了府門,總算是得了個自在逍遙,我望了望這條街道,新鮮感油然而生,這條街確實沒有好好的逛過。突然,額頭有些疼痛,原來是被一枚葡萄投擲了,我揉了揉腦袋沒當做回事繼續向前走著。

「哎呦,我去。」我的腦袋又中招了,這次砸的卻是一個大棗。。。。。。。這怎麼回事,攤了什麼霉運嗎,我望向四周破口大罵的說道:「是誰,給老子出來。」人群中本是一片安靜平和之景,因為我的這聲呼喊剎那間沸騰了起來。

「啊,那公子好生俊俏。」一女子向著與她同行的女子說道,還嬌羞的朝我這邊望著,天吶額,女人真是難惹啊。我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低著頭繼續走著,不是這麼倒霉吧,一個蘋果又砸了過來。。。。。。。誰能告訴我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身旁的一男子語氣很差的向我說道:「這是本朝的習俗,只要是女子看上的男子皆要被水果所砸,大小不一的水果表達的是女子的愛慕之情,感情愛慕之意越深用來投擲之物便越大,公子真是艷福不淺。」那男子的解釋倒是細心詳細,可是話語中的酸醋味著實將我熏個不淺。

「這樣啊,多謝兄台告知。」我向他道謝,隨後低著頭疾步走著。「啊,好好看,姐姐那公子真是仿若仙人吶。」聽到這聲我機敏的飛奔了起來,艷福不淺我躲還不成嗎,可是運氣是真背,又被砸了還是連環砸,原是這一刻好多外貌協會的姑娘都相中了我的這幅皮囊。

哎,我此刻終於了解了長得帥的煩惱,也怪我招搖非要作死的弄了這樣一幅面孔,弄得現在舉足無措的被砸了個傷痕纍纍。「我去,大西瓜。」「我擦,榴槤。。。。。。。」

在我無止境的吐槽聲中,總算是殺出了一條血路。現在此地無人是施展外掛的好機會,我使用了飛仙術直接向皇宮出進發。「娘親,天上有個鳥人。」一稚幼年少的小孩對著天空說著此話,這樣胡言的後果是挨了他娘親的一頓猛批。

「娘親,真的是鳥人吶。。。。。。。」小男孩看著天空,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他的母親也沒有停止喋喋不休的話語,看來外掛這東西也禍害了不少人吶,至少在這不為熟知的朝代是這樣。

皇宮的大門外站著齊刷刷的把守的人,他們的精神抖擻眼神堅定的望著宮門前,生怕出了一絲紕漏。我沒有干擾他們的職責所在直接隱身走了進去,好在之前選秀之時來過此地,大致的方位也還算清楚。

這二皇子的宮闕在何處還是個未解之謎,我還是得事先想個對策。我先是瞄上了一位宮女,她的手上端著的似乎是膳品,有了這個混進二皇子的殿門就容易的多了。這位宮女似乎也是個懶貨,只見她兩步一歇息,三步一停頓,同現代賣的木偶一般非要有人提著拉著才會動彈。

她背著身坐在觀景河畔的大理石上休息,就你了,這麼懶我將她敲暈了,然後找了個隱蔽之處將她的衣衫同我的進行了調換。最後再將她放回了原先端坐著的大理石上,這樣等她醒來估計也不會懷疑什麼的吧。

這宮中的女子都是吃什麼長大的,身材都出落的這般玲瓏玉致。我撕下了面具完好無缺的放回了腰間的葫蘆中,然後以自己的面孔端著早膳行走在林蔭小道上。好久沒卸下皮囊了,這暮然的以自身的面容面世還真有些不習慣,感覺像是脫了一層皮一般。

沿路的宮婢都沒見到幾個,自是找不到打探之人,我開始有些心急了,在這個地方瞎轉悠了這麼久也沒點頭緒實在是有些惶恐不安。總算逮著個活人,我連忙上前探問著,她也是個女婢看上去沒有什麼心機城府。

「知道二皇子的府上在何處嗎,著急送這些膳品呢,我是新來的沒什麼經驗能勞煩您帶帶路嗎。」我將所想問的都同她訴說了,也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她能不能理解透徹。「這,這樣呀你隨我來吧。」好在她沒有起疑,我便跟在她的身後向著去處前行。

「就是這了,我還有事你先行去吧。」她留下這句叮嚀后,轉身離開了,我看著這華麗的府邸這才明白了落差的真意。果然備受恩寵之人待遇都有所區分,光是這府邸的門面就遠遠勝過色鬼的屋宅。

我輕敲了房門請示道:「殿下,奴婢送來膳品了。」屋內沒有回應,我再次扣門輕問他才開口回答:「進來。」我走了進去,一隻手勒住了我的脖子,「說,你是何人,為何假扮婢女潛入我的府邸。」這個人的戒備之心可真是防不勝防,萬萬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一招。

「殿下這是何話,奴婢真的是來送膳的,莫不是上頭下錯了吩咐。」我的頸項被他勒的很緊,看來這人是有滅口的決心了,見我這樣說他還是沒有鬆手只是力道稍微輕了些。「殿下,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麼。」我賣弄著可憐兮兮的表情,望他是個心軟之人。

「好,本王暫且信你一次。」他的手鬆開,我猛吸了幾口空氣方才解了窒息的窘狀,「這些東西放下,你走吧。」他留下這句話后,轉身向內屋走去,自進入這個房間他連正眼瞧我一眼都不曾給予,我卻是記起了他的模樣。

這個傳聞中的二皇子便是那日呆在色鬼宮闕中的其中一名冷眸男子,他眼中的寒意和對待那女子的炙熱至今仍在我的眼前浮現。「怎麼還不走,是要本王改變注意斷送了你的小命嗎。」這話中的警告之意我怎能不懂,可這一趟不能白來啊,不能被他嚇嚇就打退堂鼓。

「額,好的奴婢告退。」說完我走出了屋室,可不過爾爾的片刻我又回到了方才的屋子中,當然是以一種他看不見的方式走了進去。他並不在門前,自是看不到房門關合的詭異之舉,我開始在這個屋子裡轉悠著想要找到蛛絲馬跡。

有一點我是得到了確認,那便是這個人絕對脫不了干係。這裡的無論是大小的擺件或是布簾的紋路全部是如出一轍的,同那夜所見的殺手配飾完全一致。這個人,不簡單居然能夠滅掉一個強大的種族,居然能讓我的尊上爹爹和冰穴中的娘親一同沒了蹤跡?

我繼續向他的位置走去,原來他正坐在書桌前以墨繪畫呢,畫中之人便是他的正妻沈池。這明晃晃的秀恩愛還真是閃瞎了我這單身狗的二十四尅鋁合金狗眼,看來這人倒是對她的妻子一往情深。想起那日錯把他當做蕭生夏,還一直以為蕭生夏這人沒良心,好玩不過嫂子這事都有臉做。。。。。。。

這樣想來我真是誤會了他,那兩人本就是愛意頗深的正經夫婦。「池兒,你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到我身邊的?」他繪完了畫卷,暗自自言著,又是一個多疑的男子。我這次不算白來,知道了此人和我仇怨的淵源,日後便有了反擊的目標了。

今日尚早,且蹉跎浪費了不妨再去看看正版蕭生夏在做何事,也算儘儘我這個挂名正妻的關愛之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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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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