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寶,天天見

第十一章 大寶,天天見

為什麼在這所繁城中我相中了這家,原因有二,一是建築風格深得我心,而是這館子的名號實屬威武霸氣。名曰「食館」與食堂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處,看來古代取名兒也是這麼通俗易懂,不加修飾。

入內后內堂的設計更是別出心裁。桌椅並非是一桌桌,一列列規矩的擺放著的,而是如同影視特效舞台一般,不同的角度別樣的精彩,愈靠前的位置設計愈美輪美奐。看來,此處並非只是供人飲酒入食之地,這裡還額外提供了解乏生樂的活動表演。

只見一曲著悠揚婉轉的奏樂中,一名名衣著素雅,容顏俏麗的女子迎上舞台開始了曼妙的舞姿,她們時而輕舒長袖,時而玉手揮舞,飄忽若仙的舞姿,簡直如同九天玄女的再現於世。

坐下之客皆飽含欣賞的望著台上飛舞之妙姿,眼中無半點淫邪,有的只是讚歎賞析。在這下坐下之濱中,也不乏女子,她們有些是同夫婿齊來的。看著夫婿目不轉睛的賞著「美人之仙姿」,並沒有流露出嫉妒之色而是微微點頭觀摩。

原因在於著台上的舞者並非是煙花柳巷之地的風塵女子,而均出自於名門或書香門第。她們在這裡不收薪資,只是來以舞會友尋求技藝上的突破和進展。這個館驛,對於進處的客人都有著嚴格的要求和限定,即使你是名門望族威名顯赫的貴人,若是德行尚淺資質鄙薄也斷斷不可入內。所以,我這樣的小叫花子當然是剛踏入就被拎了出去。

執事的手下打量著我,看我身上穿著裁剪精良卻髒兮兮的布襖不免有些懷疑是不是錯攆了某家貪玩的千金。正當他猶豫不決之時,我先發制人的問道:「請問先生這裡招收員工嗎?」

「這。。。。。。這是何意。」他神情古怪的望著我。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我清了清嗓子再次說道:「請問,此館可還需雜役跑堂或是別的職務什麼的?」

他不屑的飛過來一個白眼說道:「本館招人需過三試,一試,試本領,二試,試相貌,三試,試文品德行。你且說說,你一個小叫花子,有何本事?」

我仰起頭來,眼神一轉,胸有成竹的說道:「招工之事,此地不好不好,且讓我入內我們在詳談,至於本事嗎,稍後定會向你展示。」

「好,我且破例讓你這不入流的小叫花子入內,本爺倒要看看你這小鬼頭耍什麼花樣,且隨我進來吧。」我心想,次人雖是以貌取人,但勉強還算通情達理。

再次進入此館時,台上的表演之人又換了一批,這次的表演者是一群珠冠於髻,白衣翩翩的文人雅士,他們的容貌都可謂上品,俊逸的風格也不盡相同。他們或吟詩或作對聯,還不時的與台下各位看官互動,讓台下的文者也能有發揮口才的餘地。這樣別出心裁的食館難怪生意好過別家。

「別瞎望了,快來展現你的才能把。」那人一臉戲虐的望著我。我挑了挑眉展現了八顆牙的微笑。隨即說道:「我啊,有一副金鋼不壞之身,任你萬般武器相加,我皆可承受。」

「呵呵,你且看天上飛的是何物?」我當真抬起腦袋朝著上方望去,啥都沒有看到的我明白了一個事實,我被坑了。「我一臉無語的望著那人說道「什麼都沒。。。。。。」。「你且看清那天上飛的難道不是被你吹於青天上的牛嗎?」

「額,那請你拭目以待吧。」「小姑娘,豪言壯語,好,那我便試試。」說完,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別緻的刻有圖紋的小匕首。

表情誇張的對我說:「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小姑娘,承認你說大話便會相安無事,否則,這一刀就能讓你奔赴黃泉。」我想起了那次被綁票之時,那大漢的刀深深的埋進我的身體,既無痛楚又無血漬,不免安心了些許。於是,我挺起肚子在上面拍了拍說道:「來吧,本姑娘說啥是啥。」

那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持著刀步步逼近。雖說我的身體並不懼怕這刀,可我的心卻還是想躲開這把刀,於是我掐了掐大腿,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那刀已經不在那人手上。

突然喉頭又是一陣欲嘔之感,我連忙張開嘴一枚迷你版「小匕首」又映入了我藍眸中。我壞笑著望向那人,只見他再次上演下巴落地的戲碼。「好,您。。。。。。您等著,我叫我們老闆出來。」我去,叫老闆幹嘛,難道要讓老闆揍我嗎?我暗暗憂慮到。只見那人急匆匆的向樓上奔去,還不時的回頭望我幾眼。

不一會的功夫,嘎登嘎登的腳步聲刺激著耳膜,樓上緩緩走下一位年曰十六七歲的男子,他不算是難得一見的俊逸非凡,但給人一種清風席面的親切感。他並非如同我想象中的,是一位膀大腰圓身材圓潤的中年大叔。他擁有當下韓劇流行元素中令人驚羨的大長腿。身上脂肪的分佈可以說是多一分便胖少一分便瘦了的勻稱。

他蹲下來平視著我,這讓我有些驚訝,如斯的「土豪」難道不應該是趾高氣昂蔑視他人的?

如此身份竟能謙遜的同我交談實屬難猜。他拍了拍我的頭問道:「方才,炳榮同我說你有吞噬刀劍之能,我想問你師承何人?令尊又是何人?」

我仔細的想了想,師承?這應該是無師自通與生俱來的吧。至於,令尊?我只知道是什麼尊上大人,具體的名字我也並不知曉啊。於是我組織好語言說道:「並無師父,此乃與生具備之絕技,家父姓名尚不可知。」

「好,既然你有難言之隱,不願多說,我也不強求。」「三試,本領你過了,相貌?嗯,過了。至於品行嗎,我且算你通過。現在,你可以入我此館工作了。」

說完,他伸出了纖長的手。我暈,這是要握手嗎?我只能極為尷尬的伸出紅綢包裹的爪子在心中默默禱告:「千萬別問這手怎麼了,千萬別打開我的紅色秘密。他有禮節的只是輕握了兩下我的爪子,便鬆開了。呼~我終於吐了一口釋然的長吁。

「炳容,你且帶這孩子入住閣間。」我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等等,你且停下。」我的雙腿立馬僵硬住,獃獃的站在原地,心想莫不是又要問我些啥?

我轉過身,正對著他。只見他面含微笑的說道:「既然你是我的人了,我總得知道你的名字吧。」「哦,我沒名字,要是老闆恩賜個名字也是極好的。」他搖了搖頭說道:「何必稱呼老闆如此見外,叫我柳止容吧。」額,居然讓我直呼其名真是不拘小節啊我小聲的嘀咕著。「你啊,我覺得。。。。。。覺得就叫。。。。。。」叫啥你倒是說啊,我星星眼的望著這個賜我名字的人。

「嗯,就叫大寶吧,這名字不錯。」我的心中奔騰過一萬匹名曰「羊駝」的動物,我萬萬沒想到如此俗氣的名字竟然出自這麼文雅之人的口中。但畢竟現在的我是寄人籬下為人打工的,只得見好就收諾諾道:「如此名字。。。。。。真是奇葩啊。」

「奇葩何意?」我暈,我就是故意說了個你絕對聽不懂的辭彙以表達我內心最真的感覺,你還偏要刨根問底啊。我故作正經姿態的答道:「意思就是這個名字甚好甚好,是絕佳的,多謝止容哥賜名。「呵呵,喜歡就好,對我而言你也是奇葩的存在。」

我簡直想要不回頭的離開這個人,和這個無語之地。我九十度的鞠了個躬請示道:「止容哥,可還有事,大寶今日有些睏倦想先去歇息了。」

「好,大寶,明天見。」他擺手示意我退下。

我在心裡吐槽道:「還大寶天天見呢。」隨著炳榮入了客房,輕推開房門,裡面的配置簡直讓我目不暇接,我直直的奔向覆有絲絨軟被的大床上。

炳榮見我「大字型」趴在床上,衣襖上的污漬都印在被子上,不禁皺了皺眉頭,扶額說道:「大寶姑娘,是否考慮沐浴后在行休息?」我聞了聞有些酸味兒的布襖,窘迫的聳肩說道「且勞煩「餅哥」告知澡堂在哪我稍後便去。」「額,澡堂?他又是一臉不解。冷場了片刻炳榮說道:「我幫您燒鍋開水,你且在屏風后的浴桶內洗浴。」隨後,他便退下了。我一想到要在一個大木桶內洗澡,就不免有些說的不出的憋屈。

滿桶的水已經被灌滿了,我依言入內,正欲開始「洗刷刷」時,門被推開,我連忙從屏風後面探出鬧到。只見兩名侍女捧著花瓣走了進來。我眼見著她們將各式的花瓣灑向我的澡盆中,竟有一種加著料被煮食的感覺。她們其中一人問道:「菇涼,你手上的紅綢珠鏈和腳上的襪子要不要褪下啊。」

我連忙擺手推脫道:「別別別!你們自行忽略就行。」

她們也沒再說什麼了。折騰了好久,我終於香噴噴白凈凈的閃亮登場了,她們簡直不能相信剛才那個髒兮兮的小破孩居然長得這麼仙姿卓約,其中一個侍女上前就是一捏。我差點沒哭出來。。。。。怎麼不管到哪裡都難逃被捏臉的厄運。。。。。。里三層外三層的穿好肚兜,內衫,外衫,系好了腰帶。她們終於退下了。我聽著腳步聲漸漸遠離,立馬褪下了捆綁在身上的衣衫,開始和周公約約。

睡了不到兩三個時辰,眼睛突然有些漲疼,睜開眼只見「美人娘親」給我套上的珠鏈正發著好看的光芒。我連忙從床頭的小桌上取下此珠鏈,放在掌中,細細端詳。盯了老半天,出了不停閃爍的光輝沒什麼異處。我便沒有管他了,且把他當做夜明珠對待吧。將此珠鏈埋進絲絨被中,頭露在外面,繼續開啟了我的「睡眠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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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寵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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