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為你包場開演唱會

第34章、為你包場開演唱會

「別特么的給我廢話。」男人跟著進來,繼而把門關上並且反鎖,重重的一腳踢到敬子睿的身上,「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囂張的下場。」

我這才看到,敬子睿已經被打得滿臉都是血,而且手和腳還被捆在了一起。我瞬間明白了剛才是怎麼回事。原來那些短消息根本就不是敬子睿發的。男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善茬,我連忙拿起手中的手機準備報警。卻被男人一腳給我踢過來:「還敢報警。」

「你到底是誰?」我退後兩步,問。

「甭他媽的管我是誰,收拾的就是你們這樣的賤人。」男人說著衝上前,拿出繩子將我的手捆了起來,「你們倆不是恩愛得很嗎?很好,那我就要讓你看看,你處處維護的女人是怎麼被我上的!」男人說著,還狂妄的笑了起來。

「你放開他,有什麼事情就沖我來。」敬子睿倒在地上,怒吼道。

「喲嘿,果然恩愛。」男人一腳給敬子睿踢了過去,然後將我帶到沙發上。我趁機把手機放旁邊一放,男人就朝我撲了過來,想要開始脫我的衣服。我的手被捆住,但腳還能活動,我用力胡亂的瞪著,嘴裡大喊著救命。哪知我的反抗讓男人更加生氣,他乾脆扯過茶几上的餐巾紙塞到我和敬子睿的嘴裡,之後我們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男人脫掉了我的上衣還不罷休,還拿出手機對著我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後激動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在他脫衣服的時候,我赫然看到在他脖子的位置,好像是一條龍尾。我再回想起男人說話的聲音,再看看他的體形,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在小區外面攔住我的胖子嗎?他的手機慌亂之下還掉在了我手裡,沒想到,袁媛竟然還不甘心又找上門來了!

在他脫掉衣服再次要撲上來的時候,我快速的將嘴裡的紙巾咬碎吞進肚子里,在可以說話的時候大喊了一句:「死胖子,我認出了你是誰,你的手機還掉在我了我這兒。你今天要是再敢動的話,信不信幾分鐘之後警察就能找到你!」

胖子顯然沒有料到我認出了他。那天的他是蒙著臉的,而今天沒有。所以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後愣了愣,然後咧嘴歪笑道:「那又如何?」說完就張狂的向我撲過來。

敬子睿見我可以說話了,也將嘴裡的紙巾吃了下去,然後在地上一步步的挪動到我手機旁邊,用下巴打開了鎖頻並且磨蹭著撥號。

終於,在胖子開始要脫我褲子的時候,就聽到敬子睿說:「你好我被綁架了在XX小區......」並且快速的說出了我們所在的具體問題。

胖子果然不是個老手,他更是沒有想到我們都能把紙巾給吃掉,聽到敬子睿報警瞬間就慌了,連忙站起來穿上衣服打開門就要跑。我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敬子睿身邊想用牙幫他解開困在手上的繩子。就看到胖子又被人抵了回來,嘴裡喊著:「你誰啊,擋我幹嘛?」

來的人是梁東偉。我把胖子制服在門外,然後推著他進來用胖子的繩子將他綁住,再來幫我們解綁之後,擁著我心疼的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你怎麼來了?」

梁東偉晃晃手機,說:「你上午不停的打我電話,我猜你有事找我。」

在警察到來之前,胖子算是徹底被我們制服了。但是不管我們怎麼問他到底是誰指使來的,他就是不吭聲。無奈,我們只得把他移交到警察手裡,一切交給警方吧。

折騰一番,已經是晚上了,所有人都又困又餓。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梁東偉說請敬子睿吃頓飯,感謝他今天救我。那說話的語氣,好像他是我什麼人似的。

敬子睿笑笑,說:「不用了,晚上我還有直播,你們去吃吧。」

說完,就走了。

我覺得很對不起敬子睿,和他住在一起,不僅燒了房子還連累他被綁架被打得一身傷。我和梁東偉說了聲謝謝,就跟著追了上去,「子睿,你等等我。」

「沒事兒,你跟他一塊兒去吧。」說完沖我擺擺手,打了個計程車就揚長而去。

等我看著他走遠轉過身來,梁東偉正笑呵呵的看著我:「熱臉貼冷屁股了吧?」

「你!」役余上才。

梁東偉在我臉上擦了擦,說:「我向你保證,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

「呵呵呵。」我冷笑一聲,「梁先生,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總是以你是我男朋友的那樣的姿態和我朋友說話?別人會誤會的?」

「不是嗎?」梁東偉反問我。

「可是」我想說上午明明有個女人接電話,但發現其實我沒有資格這樣問,索性就閉了嘴。對他的感覺我總說不好,說恨他呢,他又總是在我很危險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說不恨呢,他總是自命清高的做那麼多讓我困擾的事情。

我拒絕了梁東偉的邀請,自己打了車回到家。敬子睿正在卧室里做直播,等他結束后我為了化解剛才離開時候的尷尬,主動到他房間里請他教我怎麼註冊網店。

過年這段時間在家裡,我把梁東偉借給我的書全部看了一遍,那些書就像是鑰匙,徹底打開了我腦子裡面的一扇門。這些年食品安全越來越成問題,在城市裡的人們已經不能放心的買東西吃了,越來越追求新鮮的有機食品。恰好A市往外走就是山區,總是會有不少新鮮的山貨。在家裡的時候,我就向外婆打聽了一些山貨的價格,再對比網上賣的,價格翻倍了不少並且有些根本不都敢保證是純天然的。於是我就在想,如果我可以開一家網店,就做最地道的農產品,只要東西好,天長日久總會有一條生路。

敬子睿對我主動前來示好也沒有擺譜,耐心的教我註冊,教我在哪兒上淘寶大學,又告訴我也可以做微商的,並且在他的粉絲群裡面找了幾個做微商比較成功的粉絲打了招呼,讓我加他們的QQ,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是。

晚上學習到凌晨才睡下,一早又被敬子睿給吵醒,他在外面敲著門喊我:「宋婷,今天晚上我們約羅律師吃個飯吧?上次的費用,我還沒有給他結算呢。」

敬子睿終於想好見陸菲玲了?我翻身爬起來,應著:「好,那我等會兒和羅律師聯繫。」

「不用,我都約好了。」敬子睿說完,客廳就傳來關門的聲音,看樣子他是出門了。

晚上,在一家普通的中餐廳,我和敬子睿還有羅律師在約好的6點就到了包間。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陸菲玲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啊大家,路上實在太堵,我遲到了。」

悅耳的聲音,抬頭一看,眼前的陸菲玲猶如明星般的耀眼。一身長款的貂皮大衣,隨意的脫下來讓服務員掛在旁邊,幹練的短髮精緻的妝容,還有耳垂上那兩顆大得出奇的鑽石,無不告訴我們所有人,這是個超有錢的女人。

我沖她微笑著點點頭,她並沒有回應我,而是直接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你去坐羅律師那邊,我和子睿坐。」

如命令,毫不客氣。

敬子睿抬頭看了她一眼也沒吭聲,低下頭繼續撥弄著手裡的筷子。

「子睿啊,你說你這還沒有出名呢就這麼不好約,陸姐可是有大半年沒有見到你了啊?」陸菲玲剛坐到敬子睿身邊,手就毫不客氣的搭了上去:「子睿啊,你都不知道,姐可是想死你了。好在上次你妹妹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兒,要不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給我來電話了?」

妹妹?敬子睿說我是她妹妹?那麼那天晚上的話,果然就是他傷感后的胡言亂語了。聽到陸菲玲這麼一說,我忽然就放心了。

一晚上,我和羅律師象徵性的去敬了陸菲玲一杯酒之後,就一直沉默著坐在旁邊。而敬子睿也是沉默著不肯說話,就陸菲玲的手總是不規矩的在他身上亂摸。一會兒敬酒是勾肩搭背,一會兒夾菜是噓寒問暖,讓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而敬子睿總是一臉嫌棄的表情但從不拒絕,敬酒就喝夾菜就吃,看起來像是媽媽和叛逆期的兒子,總是畫風不怎麼對勁。

終於把這頓尷尬到了極點的飯吃完,陸菲玲又要拉著我們去唱K,說是好久都沒有聽到敬子睿唱歌了。敬子睿點了頭,陸菲玲臉上都快要笑爛了,叫來服務員買了單。原本說好的是我請客,但陸菲玲這樣生來當主角的人開了口,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和她搶了。

付完錢,她披上貂皮大衣,挽著敬子睿的手,說:「走,我們去Ibiza酒吧,今天晚上我為你包場讓你開個演唱會。」

羅律師連忙上前,把她放在凳子上的LV限量版包包遞給她,「那陸姐,我去開車。」

我們一行四人浩浩蕩蕩的去了酒吧,剛到酒吧門口服務員就認出了陸菲玲,迎上了哈著腰說:「陸姐,您來了。」

「安排個位置,再把你們經理叫過來。」陸菲玲一副闊氣的樣子。

「好的陸姐。」服務員應著,帶我們去到臨舞台上最豪華的那個位置。

我們落座的時侯,台上已經有個女生開始在唱暖場歌曲了。一頭清水挂面頭,純純的唱著許飛的《那年夏天》。

剛開嗓唱兩句,經理就走到了我們位置上,雙手捏在一起站在陸菲玲面前低著腰:「陸姐您來了,今天晚上喝點兒什麼?」

「酒先等會兒。」陸菲玲咋咋呼呼的從包里掏出倆疊錢放在桌上:「經理,讓台上那女的憋唱了,唱的什麼玩意兒嘛。」

陸菲玲話音剛落,經理就對台上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你先下去吧。」

那女的估計嗓子剛開,委屈的撇撇嘴,拿著話筒下了台。而後陸菲玲把錢遞到經理的手上:「今天晚上讓子睿上台唱,這是其他歌手的工資,讓他們今天早點回家休息吧。」

經理把錢放在手上,稍微遲疑了下,還是笑著點了頭:「好的陸姐,我這就去安排。子睿,你的吉他帶了嗎?要不,我去為你找把吉他?」

敬子睿冷著臉,說:「不用。」

「那你回去幫她取唄。」陸菲玲一臉嫌棄的看著我,說。

我看了看敬子睿,他仍然不吭聲,想著陸菲玲好歹幫了我挺大一忙,起身招呼了句就出門打個車,回到家裡幫敬子睿取吉他。

等我再次折回到酒吧的時侯,敬子睿已經坐在台上低頭輕聲吟唱了。陸菲玲的身邊多了好多像她那樣的女人,每個女人身邊,都還找了個陪酒的少爺。而她像個花痴一樣在台下聽得如痴如醉,可是台上敬子睿的歌聲似乎和往常不同,像是少了情感一樣顯得乾癟。

我把吉他送上台,他微笑著接過去說了聲謝謝,然後苦笑著低頭撥弄著琴弦,竟然唱起了一首《舞女淚》。

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從他的歌聲里,聽懂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奈。再看看陸菲玲,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他之前總是說他沒有準備好見她。也許吧,在陸菲玲那兒,她就當敬子睿是個會唱歌的戲子,而她,可以盡情的向姐妹們炫耀。

我坐在旁邊,尷尬的聽著敬子睿無奈的唱著一首又一首的歌,沒有人來找我喝酒,也沒有人招呼我,似乎我就是個多餘的角色。但是,我又不得不陪她們唱到最後。

快要到11點的時侯,敬子睿似乎是累了,對著話筒說再唱一首歌就要先休息。陸菲玲討好的沖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豪氣的對身邊的女人們說:「姐妹們,子睿今天累了,這最後一首你們想要聽什麼?」

「女人花。」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然後敬子睿真的聽話的開始唱起了這首並不適合他的歌。

我鼻子一酸,有種想要上台把他拉下來回家的衝動。可我還是忍住了。

開唱沒有多久,就有服務員送上去一大扎壺啤酒,然後附在敬子睿的耳邊說著什麼話。敬子睿隨著服務員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臉色一變。我也跟著看過去,在角落的位置,梁東偉自己坐在那兒,沖台上的敬子睿在點頭。

我忽然覺得像是受到了侮辱,站起來走到梁東偉身邊,他邪魅的笑了笑,「又見面了。」

「梁東偉,你以為你有錢了不起,可以讓人隨便喝多少酒?」我真的是氣到了,他梁東偉不是不知道我和敬子睿的關係,偏偏要在這個時侯拿那麼多酒去讓人難堪?

「我只是覺得台上的歌手唱得還不錯,快要唱完了,獻杯酒而已。」梁東偉說著舉起面前的啤酒瓶,對著台上的敬子睿點頭示意了下。

我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敬子睿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但他看著我們這邊唱了一會兒,把手裡的話筒和吉他都扔到了一邊,端起扎壺咕嚕嚕的幹了個精光。然後重重的打了個飽嗝,下台走到我們面前,把扎壺用力往桌上一放:「謝謝你啊,梁先生。」

「不客氣,先生唱得很好聽,梁某聽得如痴如醉。」梁東偉說完,拉起我的手,「不過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要先失陪了。」

我掙扎著要鬆開梁東偉的手,「你幹嘛啊誰跟你走。」

敬子睿滿眼都是怒火的盯著我和梁東偉,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侯,陸菲玲踩著小碎步走到了我們面前,挽起敬子睿的手發嗲著說:「哎呀,子睿,原來你妹妹和梁先生認識呀。那可真是有緣分呢,要不梁先生,到我們桌上再去喝兩杯?小姐妹們可是好久沒見你,都十分的想念呢。」

「不了,我們應該回家了。」梁先生拉著我的手,要往酒吧外面走去。

敬子睿忽然摔了陸菲玲的手,衝上前拉住我:「宋婷,你是不是要跟他走?」

「哎呀子睿,你讓她們先走吧,我們晚點和張姐還要談談你下月去北京參加比賽的事兒呢。你知道的,張姐老公是這次比賽的最大讚助商,要是她點個頭,冠軍不就是你的了?」陸菲玲追上來拉住敬子睿,說。

敬子睿要去參加比賽了?而且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可以拿冠軍?這對他來說,真是再好不過了。所以不管他如何拉住我不鬆手,我還是狠狠心撒開了他的手,說:「對啊子睿,你去和張姐好好喝兩杯,等你當了冠軍回來,我為你慶功。」

我分明能看到,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敬子睿看我那副仇恨的眼神,但是我依然挽著梁東偉的手,毅然決然的走出了酒吧。到停車場梁東偉打開車門要我上車的時侯,我才緩過神來說:「對不起啊梁先生,天色太晚我應該回家了。」

「可是,你就不想要知道那天那個人到底是誰找來的?」

梁東偉這話對我來說,是誘惑,誘惑我再一次淪落於他。可是,我知道了是誰又能怎麼樣?袁媛,或是陳燦穆娟?現在的我,能耐她們如何?

所以我還是拒絕了,「不好意思梁先生,我想知道的,總有一天老天會給我答案。如果你知道,願意告訴我那天也自然會告訴我。」

說完,我轉身往路邊上走去。

「宋婷。」梁東偉啞著聲音喊了我一聲。

我還是頭也不回的攔了個計程車,離開了。

家裡安安靜靜的,敬子睿並沒有回來,而且是,整整三天都沒有回來。我除了擔心還有自責,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那麼決然的離開把他丟給陸菲玲,到底有沒有錯?

可是,陸菲玲能幫到他,等他成了大明星,我區區一個宋婷,又算什麼?

這樣想,就釋然了。

三天後敬子睿回來了,並沒有和我說話,我們倆個就像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有幾次我做了飯去叫他吃,他都說在忙著寫歌不想吃。後來,我索性就不再喊他了,我們各自關在各自的房間里,毫無交集。

眼看著就要過大年,外婆來電話說媽媽再次發瘋砍死了隔壁鄰居的雞,這讓我心裡惦記著和于思成那套房子。正月十四這天,我撥通了于思成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他,用很輕蔑的語氣,說:「你找我有事?」

「有,房子的事。」我開門見山的說:「借條的事情你是清楚的,我想那套房子,現在應該有我的一半了吧?你看看是賣掉房子直接分錢呢,還是你把一半的錢給我呢?」

「房子已經賣了錢已經花了,如果你要錢的話就像法院起訴吧。」于思成無賴的說。

「思成,就定正月二十八如何?」電話那頭的遠處,傳來陳燦的聲音。

于思成連忙捂著電話,說了聲好。然後又聽到陳燦說,「那婚紗我到時候讓人直接拿到豪源酒店去吧?」

于思成又回答了聲好。

我大概知道了,他們正月二十八,在豪源酒店結婚。

「于思成!」我對著電話大吼了一聲:「如果你果真要這麼無賴,那麼我相信你一定不能好好的結婚!」

「你想要幹什麼?」于思成有些緊張,但隨機又不屑的說:「宋婷,你是想要來鬧我的婚禮對嗎?哈哈哈,是你以為我和陳燦的婚禮,是像當初我們倆那樣窮辦嗎?告訴你,我們在豪源大酒店頂樓定,就你這樣檔次的人,再加上10個也不夠資格來參加你信么?」

「去你大爺的于思成,我什麼檔次?我檔次再差,你不也和我生活了7年嗎?」我憤怒的吼道。

「7年?天知道這7年我是怎麼熬過來的。除了剛結婚的那兩天你還要稍微的梳妝打扮下,從生了孩子你自己想想,你她媽的在我面前連上個廁所都不願意關門,你覺得我還會對你有什麼想法嗎?」于思成絕情的說完,掛了電話。

聽著那頭的嘟嘟聲,我好像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我錯了嗎?我省吃儉用的跟著他過日子,最後竟然敗在了在他面前上廁所不關門。曾經的我還是那麼的羞澀,于思成婚前左哄右哄帶我上了床,但是結婚後我就把他視為了自己人,覺得上廁所這種事情他不避諱我我也不用避諱他。

沒想到,這竟然成了于思成婚內出軌我婚姻失敗的根本原因,真的是這樣嗎?

我真的是出奇的憤怒了,于思成你是找不到借口了嗎?拿這麼爛的理由來糊弄我。你要結婚了不起嗎?我受了這麼多委屈,憑什麼要你這個婚這麼舒坦的就結了?

一想到我省吃儉用下來的房子,他竟然賣了把錢拿來和別的女人辦高檔婚禮,而我媽媽因為沒錢去不了療養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陳燦的逼就那麼金貴的要于思成和穆娟,這樣陷害我來去舔嗎?

從來沒有現在這樣生氣過,當一件件的事情分開發生,再聯繫到一起想得時侯,我真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把他們一家人都殺了。可是最現實的問題就是,我殺了她們固然解恨,那我坐牢去了,丫丫怎麼辦?

不行,我要把她們給我的委屈,一點點在她們身上找回來。陳燦有錢了不起?辦豪華婚禮了不起?在尊嚴和仇恨面前,骨氣又算得了什麼?

我氣急敗壞的撥通了梁東偉的電話,「梁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

「哦?」梁東偉沒等我繼續說,「那你來牧田農莊找我。」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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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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