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大戰董卓

第三十章 大戰董卓

董卓劍刺丁原,群臣俱是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眼看董卓的寶劍已刺到了丁原身上,丁原慌忙拔劍格擋,未及出劍,只聽「當」一聲,董卓寶劍已斷為兩斷,而華靖此時長身而立,手中寶劍金光閃爍。

一旁董卓帳下眾將均將寶劍抽出,圍住華靖與丁原,而丁原與華靖二人卻手持寶劍昂然而立,呂布持畫戟護住丁原,而典韋則將雙鐵戟護於華靖身側,都怒目而視董卓,這時董卓謀士李儒看到形勢於已方不利,忙上前解勸道:「諸公暫息雷霆之怒,今日只管吃酒,莫談國政,此事來日朝堂中再議。」眾官也皆附合解勸。

董卓見事急不可圖,叫眾將收了兵刃,華靖等也將兵器收起,然後指點董卓道:「汝無寸尺之功,竟欲言廢立,亂於朝綱,吾不與此等賊人同坐。」說罷拉著丁原,呂布與典韋二人護了,出了園門,匯合近衛士卒,上馬出城而去。

一路出城,丁原猶自憤怒異常,口中罵聲不斷,華靖一路解勸,來到丁原大營,丁原對華靖說道:「果如兄弟所言,此賊惡跡已顯,吾等明日提兵出擊,必斬此僚。」

華靖忙道:「兄長且息怒,此事還要從長計議,現我等兵馬客居於此,糧草給養供給不若董賊便利,況其手握司隸重兵,又有西涼鐵騎屯於澠池,急切間不可圖,待吾等各回治所,然後整頓軍馬,盡提全州之兵而討之,屆時約定時日,分路出擊,則此賊可破。」

丁原怒視華靖道:「兄弟此言何意?想吾兩州兵馬數萬於此,豈獨懼其西涼兵乎?況此賊初議此事,未必就成,吾等若不乘此時擊之,待吾等回州郡整頓兵馬來時,其事已畢,吾軍又當何為,吾意已決,明日提兵擊之,兄弟若懼,可自去,吾一軍獨往。」

華靖長嘆一聲,道:「兄長置弟於何地,弟豈是如此不義之人,就依兄長所議,明日一同出兵討賊,以匡國本。」

言畢搖了搖頭,告別丁原,約定出兵時辰,自回大營。

次日清晨,華靖領典韋、許褚二人盡提全營二萬人馬,匯合了丁原的并州兵馬,一同殺奔洛陽。來到城下,丁原叫呂布上前討敵罵陣,呂布提馬上前望城上高喊:「董卓狗賊,禍亂朝綱,妄言廢立,置天下群雄為何物,可速速前來受死。」

門首上飛報於董卓,董卓聞聽大怒,領李儒及西涼眾將,提兵來會丁原二人,出城列開陣式,董卓提馬觀看,只見呂布驅馬揮戟,往來叫罵,未及董卓答話,旁邊大將樊稠早已大怒,喝道:「呂布小賊,安敢辱我主公,待某來取汝狗命。」說罷提馬舞刀,向呂布衝來。呂布正在觀察董卓的位置,卻見一馬衝來,馬上來將揮刀便砍,當下也不答話,提戟相迎。二人戰了三四個回合,樊稠已是左右支吾,眼見再戰下去,必死於呂布戟下,忙撥轉馬頭,望本陣敗去。呂佈於后驅馬追趕。丁原、華靖二人看呂布獲勝,各自發令全軍突擊,一時大軍如潮湧至,董卓軍尚不及準備,已接刀槍,不得已只得敗去。華靖、丁原提兵猛追,趕至城下,城上萬箭齊發,兵馬不能前進,只得引軍各自回營。

回到營中,眾人皆大喜,排酒慶功,一直飲到入夜方散。會靖雖然也非常高興,但總覺得象有什麼事要發生,心中不寧,緩步向貂蟬帳中行去,一路擰眉苦思,卻找不著頭緒,不覺間已至貂蟬帳處,貂蟬正在帳外相候,見華靖來,忙上前迎接,以手挽住華靖手臂,脆聲道:「郎君今日大勝而回,可喜可賀,郎君想已非常勞累,快到妾帳內歇息。」說罷拉著華靖就往帳內走。

華靖正在思索有何不對的地方,聽貂蟬的聲音,抬頭觀看,正看到貂蟬那張如花嬌顏,不覺心中大悟,不禁大叫一聲:「哎呀,不好!」轉身向中軍大帳就跑。原來華靖看到貂蟬,猛然間想起呂布來,才明白什麼地方不對了,如果按歷史記載,此時正是呂布殺丁原投董卓的時候,華靖心中暗自自責,心說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希望還來得及才好,跑到大帳喚起典韋、許褚,叫二人緊守大營,自己提了五百名暗龍親衛快馬直奔丁原大營。

華靖一路緊趕,片刻間已至丁原大營外,發現丁原大營中大亂,軍士往來奔走,華靖心中大叫不好,提馬率士卒撞進大營,隨手抓過一個亂跑的士卒,問道:「營中何來此亂?」那士卒見是華靖,忙上前答道:「稟報將軍,不知何故,呂布今夜殺吾家主公於帳內,要領軍士去降董卓,吾等皆不願同往,故想各歸鄉中。」

華靖聽罷心中暗嘆,心道:「天意不可違,還是來晚了。」心中又有些悲痛,雖然華靖與丁原結交,是有目的而為之,但這月余時間處下來,也感激丁原以誠相待,漸有感情,現在聽丁原已死,怎不悲傷,又氣憤呂布行徑,於是大聲喝道:「汝可去通告各軍士,就說有華伯安在此,定為汝等主公報仇,有願隨我者,可往截殺呂布小兒,吾有重賞。」言罷驅馬直入中軍。

來在丁原帳前,見呂布手提大戟,跨下一匹紅馬,全身一片火紅,蹄縱咆哮,異常神駿,正是寶馬赤兔。呂佈於馬上揮戟大喊:「丁原不仁,吾已殺之,汝等可隨我去投董大人,定可享榮華富貴。」

華靖聽罷勃然大怒,躍馬提槍大喝道:「我把你這忘恩負義的狗賊,吾兄待汝不薄,視汝如子,汝竟為此大逆之事,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眾軍士聽了,有力斬此僚者,賞萬金。」喝罷,催馬直取呂布。

呂布聞華靖至,心中先自慌了,見華靖提槍來取,忙揮戟相迎,二人各舞兵器戰到一處。那邊眾軍士聽華靖言語,各自手持兵器與呂布的親衛部曲戰在一起,一時大營中喊殺振天。

華靖與呂布對拆了數十招,一旁典韋、許褚、張遼、高順等人見華靖久戰不下呂布,一同舞兵器上前助戰,呂布本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待與華靖相交,戰了數十回合未分勝負,心中已無所持,又觀旁邊四將各舞兵器相助,已無心戀戰,撥馬跑出戰圈,望洛陽城內敗去。華靖等人豈肯放過,忙催馬猛追,然呂布所騎赤兔馬奔走如飛,雖然華靖所騎雪獅經過改造,但一時間也不能追及,又有呂布親兵於後阻攔,眼看呂布越去越遠,華靖等人心中大嘆,無奈何只得引軍回營。

回到營中,見到丁原現在只剩一具無頭屍體,華靖也不由悲從中來,不免大慟了一場,眾人上前勸住,華靖讓張遼、高順二人暫時約束住并州人馬,不可叫眾人散了,同時命人收儉了丁原屍體,葬於洛陽城北。諸事已畢,看看已至天明,華靖叫高順二人集合了眾軍士於營中空地,點數軍馬,逃散了數千人,還好華靖來得及時,并州兵馬並未盡散,尚餘三萬,華靖馬上來到隊前,望著眾人,眼含悲憤,大聲說道:「吾兄丁原,一生豪傑,不想今日竟命喪小人之手,余深恨之,欲起兵雪恨,汝等若願隨我報仇者,可跟我同往,若不願相隨,可自歸去,吾亦不強求。」

并州兵馬原都是跟隨丁原多年的士卒,多少有些感情,見華靖願提兵為丁原報仇,俱願相隨,一時間群情激憤,士氣高昂。

於是華靖命張遼、高順二人統領并州兵馬,拔營起寨,去華靖營中匯合,二處兵馬合到一處,重新紮了營寨,華靖招呼眾將點齊兵馬,直奔洛陽城。來至城外,華靖立馬高喊:「董卓老賊,呂布豎子,速速出來受死。」

正呼喝間,見洛陽城門大開,衝出一標人馬,當先一人頭戴束髮金冠,上綴明珠亂抖,身披唐猊鎧甲,吞肩獸咬住肩頭,護心鏡護住胸腹,腰橫獅蠻玉帶,三寸寬窄黃金為扣,手執方天畫戟,泛森森冷氣,跨下嘶風赤兔,如九天火龍,不是別人,正是呂布呂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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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天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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