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這三天下來,他就像是一隻喂不飽的餓死鬼,只想吃她,在充分得到洩慾的滿足后,他漸漸發現一件事。

小白兔雖然配合他,但是她的反應並不熱情,每次做完后,在她臉上看不到激情過後的紅潮。

她的冷感,讓他知道一件事,她並沒有享受其中,對她來說,不過就是配合一個男人做愛罷了。

「我想去沖洗一下。」她說,並且伸手輕推着他,因為他還壓着她。

他一將身體移開,小白兔便立刻下床,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服遮擋身體,往浴室走去。

鍾振東目送她進了浴室,如他所想的一樣,她的滋味一級棒,身體曲線令人銷魂,唯一的問題是她的反應,他現在回想起來,發現似乎都是他在熱情享受,而她總是閉着眼睛,皺着眉頭,甚至也不太呻/吟,頂多就是在他進入時嚶嚀一聲,但那也只是因為被撐開所帶來的不適而發出的聲音。

不僅如此,做完后,她也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想要繼續溫存在男人的臂彎里,希望被安撫或是回味殘餘的溫情。

她總是在做完后,要求去洗澡,彷彿她只是盡了自己的義務,完成了一件事情罷了。

鍾振東半躺在床上,兩手臂枕在腦後,一雙好看的濃眉在眉心打了個結,雙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雖然他得到了她,但他可不滿足只是要她,除了洩慾,他更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情難自禁,慾火焚身到不可自拔的模樣。

他突然想到,小白兔曾經說過男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她討厭男人,一輩子都不想結婚。

兩人同居的那一陣子,他的魅力在她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看到他結實性感的身材也生不出興趣,現在回想起來,小白兔之所以對男人反感,似乎不僅僅是因為那些色狼的騷擾,光看元鈞豪對她所做的事,恐怕就讓她對男人徹底死心了吧。

這怎麼行?他要的,可不只是空有一副美麗的胴體,卻對他的撫摸親吻只有漠然的回應和順從,看來,他得好好從頭調教她才是。

想到這裏,他的眉頭舒展,唇邊勾起了邪氣的笑。

在浴室淋浴的唐心憐,不知道鍾振東此刻對她打的主意,每次做完后,她只想快點把身上粘膩的汗水給衝掉。

水聲嘩啦啦地流着,自她身上淋下,洗去她一身汗水,卻洗不去殘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這兩年來,她不約會,不跟男人有任何關係,不沾任何桃花,只想當一個好媽媽,和兒子過着單純而快樂的生活。

跟鍾振東做愛,她不排斥,但也沒有享受,因為她認為這種事,就是男人單方面的快樂罷了,女人只能配合。

他願意照顧、保護他們母子,她也願意滿足他的性慾作為回報,如果可以從此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這樣也不錯,而且經過元鈞豪事件后,兒子現在會粘著鍾振東,小男孩都崇拜英雄,誠誠也不例外。

她其實沒有太大的欲/望,只求平淡順心就好了。

門突然被打開,把她嚇了一跳,鍾振東直接闖了進來,她低叫一聲,急忙去拿掛在杆子上的大毛巾,想要遮住自己。

鍾振東握住她的手腕,溫柔卻有力地將她手上的大毛巾給拿開,丟到一邊的籃子裏。

「我在洗澡,你、你不能進來呀——」

「有什麼關係?我們一起洗吧。」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他很順手地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拿起蓮蓬頭,往兩人身上淋。

雖然他們已經做過了,可是她並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尤其是男人。

「我已經洗好了,這裏讓給你好了。」她想離開,但腰間的手臂又把她給圈回來。

「你沒聽說,夫妻一起洗澡是種情趣,可以增進彼此感情。」

「我又不是你老婆。」

「當初是誰要求說要扮夫妻的?叫我那麼久的老公,現在居然不認帳,該罰,嗯,就罰洗澡好了。」

說來說去,他就是要幫她洗澡就對了。

唐心憐拗不過他,只好順着他,但她卻不知道,鍾振東幫她洗澡是有企圖的,目的就是挑逗她,引燃她的性慾。

他其實在這方面是掌控欲很強的男人,他不允許她太冷感,但也不准她假裝。

他知道女人在床上會裝,裝着被征服,發出假呻/吟,假裝得到快/感,好讓男人快點完事,或是藉此討好男人。

他雖自認技巧高超,但從來不會去在乎身下的女人是真的還是假裝,不過對象換成了小白兔后,他在乎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小白兔怎麼可以對他如此冷感呢?他可不是她過去所遇到的那些低級男人,做完后就想敷衍了事來沖澡,他要她明白一件事,他不一樣,他是鍾振東。

他一手圈住她,騰出另一隻手壓出一些沐浴乳在掌心上,開始在她身上塗抹,從她的脖子一路慢慢往下,一寸一寸地畫着圈圈。

他的動作很慢,不像在床上時帶着掠奪的撫摸,而是輕揉慢抹的,來到她胸前的兩朵柔軟渾/圓時,當然特意放慢了速度,揉搓畫圈,姆指和食指的指腹留連在峰頂的粉紅蓓蕾上,輕輕揉捏著。

他的指掌有薄繭,是長期練槍打靶的傑作,在她細皮嫩肉的胸脯上摩擦時,所帶來的麻癢更為明顯。

與其說他是在幫她塗抹沐浴乳,不如說他是在撫摸她,一開始,她還能順着他,直到他的手突然往雙腿間摸去,她低呼一聲,趕忙伸手壓住,阻止他。

「不要。」

「乖,放手。」

「我不習慣讓別人洗。」

「習慣是可以改的。」他聲音溫柔含笑,卻很堅定,輕輕咬着她的耳垂。「放輕鬆,我會很輕、很輕的——」

他堅持要幫她,沾了沐浴乳的指掌,在她雙腿間潤滑地輕輕摩搓,她感覺再遲鈍,這時候也被逗出了些臊意,冷感只存在她的心裏,她的身體還是正常的,只是需要被開發,而且對方技巧必須好。

正好,鍾振東有心,也有技巧,臉皮更是銅牆鐵壁的厚,若他存心挑逗一個人,那絕對是卯足全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唐心憐從沒被男人這樣服侍過,真不明白這男人為何喜歡幫她洗澡,在床上做得還不夠嗎,還要玩到浴室來?

她以為忍一下,很快就結束了,誰知道這男人的手始終在她那兒留連不去,讓她的下面越來越感到躁動,呼吸也變得有些不穩。

「可以了……」她氣息不穩地哀求。

「你看看鏡子。」

她順着他的話,往鏡子看去,卻看到鏡子映照出自己暈紅的臉蛋,一雙霧蒙蒙的眼,不知何時已沾染了情慾,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自己。

不看還好,看了她更覺羞臊,忙把臉轉開。

「我不要看。」

「為何不?你不知道你這樣子有多美。」他低笑。

唐心憐氣鼓鼓地瞪他,這人故意在鏡子面前逗弄她,她閉上眼,不肯看自己羞人的樣子。

「乖,放輕鬆,把你的身體交給我,好好享受,很舒服的。」

他低啞溫柔的聲音,就像是催眠曲一般,不停的在她耳邊哄著、誘著、蠱惑著,他的動作極度溫柔,卻又帶着不容拒絕的堅持。

她的背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雙腿被他兩腿給撐開,他的手輕輕在她私處上揉出綿密的泡沫。

那兒終於被他揉出了反應,令她的呼吸越來越混濁。

這感覺跟在床上做的時候不一樣,在床上時,她只是配合他,但現在,她是被他極盡討好著,她哪裏敏感,他就往哪裏進攻,令她忍不住因為歡愉的刺激而顫抖。

身體的反應不是她能用理性去控制的,她的臉色越來越潮紅,甚至喉頭髮出令人害臊的呻/吟。

服侍她,也等同服侍他自己,她的身體很敏感,或許她不是他見過外表最美麗的女人,但她的身體和反應,卻是他嘗過最一級棒的,她身上有很多值得開發的地方。

他終於成功的讓她因為受不了而求饒,她的呻/吟如天籟一般銷魂,其實看到鏡子裏她潮紅的表情時,他早已因欲/望而脹痛,但一直忍着,不把她逗弄得出聲求饒,誓不罷休。

直到她終於發出類似啼哭的呻/吟時,他慾火難耐,再也忍不下去,趕緊用水把兩人身上的泡沫沖乾淨,直接用大毛巾一包,把她抱出浴室,直奔大床。

在鍾振東的安排下,唐心憐和兒子住進了新房子。

這間房子正是鍾振東先前要林宇凡為他物色的,地點位於房價最昂貴的信義區地段,當唐心憐母子二人看到新屋時,整個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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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食美味妻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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